第六十九章 外衣内的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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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送我去个地方吗？”艾尔向着艾瑞娜问道。
“嗯......”
坐上艾瑞娜的机车，再次来到了爱克化工业区内，此时工业区的人见着艾尔就如同见了死神一般纷纷避让。
犯下如此罪行还能这样大摇大摆地回来，那么关于艾尔的身份那些人自然也是有了些了解。
“知道今天那个孩子平常的住所吗？”艾尔随手抓了一个人，用着满是胁迫的语气问道。
“知.......知道。”
“带我去。”
跟在男子身后，来到了一处破旧的房屋之前，准确来说那都不算是房屋，而是一处废墟，在哪墙角处搭着一个小棚子。
或许是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一个和那个小男孩差不多大的小女孩跑了出来，嘴里喊道：
“梅尔宾哥哥.....”
但在小女孩看到的是一群陌生人后，也是立马往后缩了缩，因为哥哥告诉她过，越是穿着华贵的人越坏，而眼前这些人很明显就是哥哥口中那些人。
“你好。我叫艾尔.圣.里格，是你哥哥让我来接你的。”
艾尔用着自己最为温柔的声音说着，努力的让对方将自己当作朋友。
“.........不！我不要。”
小女孩说着重新跑进了那草棚内，不敢露面面对艾尔，因为此时艾尔眼神完全是深恶痛绝的眼神，那是无法掩盖的。
“让我来吧。”艾瑞娜轻轻拍了拍艾尔的肩膀，她知道艾尔也很努力的想要亲近对方，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和内心之中的各种想法，已经让他无法露出平常那种柔和的眼神了。
艾瑞娜靠近了那座简陋的家，随后开口问道：
“我叫艾瑞娜，也可以叫我艾瑞娜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可能是被性别上的差异，亦或是受到艾瑞娜那笑容的感染，小女孩稍微卸下了警惕。
“格兰达·卡拉萨。”
“真好听的名字，那么我可以叫你格兰达妹妹吗？”
格兰达有些胆怯的撇了一眼外面的艾瑞娜，随后轻轻点了点头，应道：
“..........嗯，可以。”
...................................................................
经过短暂的交谈，那两人变得熟络了起来，本身来说艾瑞娜也是个善于交谈的人，在艾瑞娜的引领下，格兰达
顺利走出了那个家。
看着交谈的十分开心的两人，艾尔也不愿打破那样的气氛。便开口说道：
“你们就先走吧。”
艾瑞娜也是立马领会了艾尔的意思，他是在担忧格兰达，不想让她感到害怕。
“嗯.......那么我们就先走了。”
就在艾瑞娜牵着格兰达小手从艾尔身旁经过时，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了艾尔的手指。
“一起走吧，艾尔哥哥。”
“嗯...........”
艾尔声音有些奇怪，但也有些悲伤。此时此刻他心情再次纠结了起来，一边是无尽的自责，一边则是被治愈的温暖。
由于格兰达体型比较小，所以机车也是完全能够坐下，回去的路上艾瑞娜再也没了之前那种狂暴的开车方式，而是更加平稳的驾驶了起来。这也是为了让冷风变得微弱一些，因为格兰达身上穿的实在是过于单薄了。
看着那瘦弱的身子，艾尔用手轻轻环顾住了格兰达，尽量的为她抵御一些寒风。
“艾尔........哥哥。”似乎还有些不习惯，所以喊得有些吞吞吐吐的。
“怎么了？”
“梅尔宾哥哥他去那里了呢？”
艾尔最为担忧的一个问题出现了，这个问题他从一开始便想到了，但一直没有找到好的回应，无论是谎言还是真话都会伤害到对方，只不过一个是以后一个是现在罢了。
而且二者的伤害是无法比较的，现在说出可能对于这个小女孩来说有些残忍，但是也无法断言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份悲伤就会相对减轻。
“.......他........他。”
就在艾尔犹豫间，艾瑞娜说出了那个答案，没有丝毫的犹豫。
“梅尔宾他死了。”
“...............”
沉默，无尽的沉默，和想象中的大哭大闹不一样，只有沉默。
“是.......是吗？”格兰达如是沉稳的说道，声音有些哽咽，但也是非常平稳了，但此时的艾尔何尝不能感受到那副身体正在颤抖，她只不过是在压抑自己的情感。
“格兰达，我的后背可以借给你哦，一直到抵达目的地为止。”
艾瑞娜的话语如同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打开了格兰达的情感，她哭了出来，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默默抽泣，身体颤抖地愈发的激烈了起来。
——如果，如果自己
当时..........
错的到底是自己还是这个世界？
回到艾瑞娜的住所，格兰达也承诺了诺言，停止了哭泣，她比想象中要坚强不少，至少比起之前的自己要坚定不少。
“这个孩子，以后就要麻烦你了。”艾尔对着艾瑞娜说道。
“嗯，我会把她当作亲妹妹一般的，正好我一个人住这偌大一件房屋也很寂寞。”艾瑞娜十分欣然的接受了，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感，也如艾尔所想，个人或者群体不能代表一个国家所有人的正恶。
而造就这一切的不过是那腐败黑暗的国家和阶级，只要将那些东西彻底铲除就可以造就一个理想中的国家。
“那好，我就先回去了，晚安。”
“你是要去那里吗？”艾瑞娜一脸不可言喻地问道，表情十分微妙。
艾尔也没刻意去注意艾瑞娜的表情，便开口应道：
“嗯，反正我在这座城市的归所也就那里了。”
见艾尔没有否认，艾瑞娜的表情彻底变为了嫌弃。
“果然骨子里还是流淌着贵族的血液，太恶心了。”
艾尔低下了头，从嘴角挤出了一丝自嘲的笑容。
“恶心吗？我也觉得，我也讨厌那样的地方，那里的人都是肮脏的。但是现在却是我最为需要的，我不得不去。晚安了。”
见着艾尔就要走出门了，艾瑞娜立马上前拉住了艾尔。
“不，你不能去，绝对不可以去那里，会堕落的。”
“那是我自愿的，你不要管我。”
艾尔挣脱了，眼看就要踏出门了，艾瑞娜立马大喊道：
“难道你没有爱的人吗？难道你就没想过在意你的人的感受吗？你真的要这样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吗？”
听着艾瑞娜前半段话，艾尔脑海中第一时间闪过了米娅的模样和声音，但后半段话却让艾尔有些不解了起来，尤其是肉体一词，更是有些莫名其妙。
“我只是要去我自己外公家，什么出卖灵魂和肉体啊？”
“...................呜！”听着艾尔这样的解释，艾瑞娜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呆若木鸡的她脑子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很显然她和艾尔所想的和所说的完全是两种东西。
“什.........什么？你只是去自己外公家？那你干嘛说的那么苦大仇深
啊？”
艾尔愣了愣，由于局势发生的太过迅速，艾尔一时间没有跟上艾瑞娜的节奏。
“我和我外公关系不太好，但是不是你先说的吗？那些奇奇怪怪苦大仇深的话。”
“我哪里知道你是说的这个啊。”艾瑞娜羞红了脸颊，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想多了的人，龌龊的人。
“那么你以为我是要去那里？”艾尔反口问道。
“我........我........我........”一向心直口快的艾瑞娜此刻变得拘谨了起来。
“哎~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正当艾尔要放弃追问时，站在窗口的格兰达喊了出来：
“艾瑞娜姐姐，那里是那里啊？好漂亮啊。”
顺着格兰达所指的地方望去，所有的问题再此时此刻全部迎刃而解了。
“所以说我在你眼中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艾尔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啊啊啊啊！快走，你快给我走。”
在催促和推搡之下，艾尔就这样被锁在了门外。
“这算什么？”
艾尔内心之中这样反问着。
将艾尔推出门外后，艾瑞娜立马跑向了窗台，密切关注着艾尔的真实去向，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花瓶，如果对方真的进了那里，她将直接给予对方绝杀。
走下楼，艾尔便注意道了那不太友善的目光，为此艾尔也是故意停顿了一下，向着对面那栋建筑走了两步。
与此同时一个花瓶从窗口飞出，直奔着艾尔后脑袭来，艾尔微微低头瓶身擦着发梢掠过，摔在了一旁的地上，将瘫坐角落的醉汉吓了一哆嗦。
“看来这家伙来真的啊。”看着地上的花瓶，艾尔如此想到。随后迈开步子走向了街道的另一头。事实证明艾尔的选择是正确的。
因为艾瑞娜手中又多了一件武器，这次可不是花瓶那么简单了，而是一个金属锤子，以刚才的力度下去，击中的话一定会死的。
看着如此可怕的艾瑞娜一旁的格兰达也是有话不敢说，只能是捂着嘴瑟瑟发抖。
夜晚的新都比起白天是更为糜烂的，那些贵族富豪们大声喧闹着，和金发女郎勾肩搭背，互相嬉闹，丝毫不在意自己那丑陋的形象。
其实与其说夜晚的新都糜烂，不如说白天的新都过于虚伪，那些本就糜烂的贵族富豪们在白天总是会装出一副绅士模样，彰显着自己那高贵的身份和品行。但夜间的他们才是最为真实的，那层外衣撕掉过后，内在不过是烂泥一般的东西，不可名状且恶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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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坐上艾瑞娜的机车，再次来到了爱克化工业区内，此时工业区的人见着艾尔就如同见了死神一般纷纷避让。
犯下如此罪行还能这样大摇大摆地回来，那么关于艾尔的身份那些人自然也是有了些了解。
“知道今天那个孩子平常的住所吗？”艾尔随手抓了一个人，用着满是胁迫的语气问道。
“知.......知道。”
“带我去。”
跟在男子身后，来到了一处破旧的房屋之前，准确来说那都不算是房屋，而是一处废墟，在哪墙角处搭着一个小棚子。
或许是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一个和那个小男孩差不多大的小女孩跑了出来，嘴里喊道：
“梅尔宾哥哥.....”
但在小女孩看到的是一群陌生人后，也是立马往后缩了缩，因为哥哥告诉她过，越是穿着华贵的人越坏，而眼前这些人很明显就是哥哥口中那些人。
“你好。我叫艾尔.圣.里格，是你哥哥让我来接你的。”
艾尔用着自己最为温柔的声音说着，努力的让对方将自己当作朋友。
“.........不！我不要。”
小女孩说着重新跑进了那草棚内，不敢露面面对艾尔，因为此时艾尔眼神完全是深恶痛绝的眼神，那是无法掩盖的。
“让我来吧。”艾瑞娜轻轻拍了拍艾尔的肩膀，她知道艾尔也很努力的想要亲近对方，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和内心之中的各种想法，已经让他无法露出平常那种柔和的眼神了。
艾瑞娜靠近了那座简陋的家，随后开口问道：
“我叫艾瑞娜，也可以叫我艾瑞娜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可能是被性别上的差异，亦或是受到艾瑞娜那笑容的感染，小女孩稍微卸下了警惕。
“格兰达·卡拉萨。”
“真好听的名字，那么我可以叫你格兰达妹妹吗？”
格兰达有些胆怯的撇了一眼外面的艾瑞娜，随后轻轻点了点头，应道：
“..........嗯，可以。”
...................................................................
经过短暂的交谈，那两人变得熟络了起来，本身来说艾瑞娜也是个善于交谈的人，在艾瑞娜的引领下，格兰达
顺利走出了那个家。
看着交谈的十分开心的两人，艾尔也不愿打破那样的气氛。便开口说道：
“你们就先走吧。”
艾瑞娜也是立马领会了艾尔的意思，他是在担忧格兰达，不想让她感到害怕。
“嗯.......那么我们就先走了。”
就在艾瑞娜牵着格兰达小手从艾尔身旁经过时，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了艾尔的手指。
“一起走吧，艾尔哥哥。”
“嗯...........”
艾尔声音有些奇怪，但也有些悲伤。此时此刻他心情再次纠结了起来，一边是无尽的自责，一边则是被治愈的温暖。
由于格兰达体型比较小，所以机车也是完全能够坐下，回去的路上艾瑞娜再也没了之前那种狂暴的开车方式，而是更加平稳的驾驶了起来。这也是为了让冷风变得微弱一些，因为格兰达身上穿的实在是过于单薄了。
看着那瘦弱的身子，艾尔用手轻轻环顾住了格兰达，尽量的为她抵御一些寒风。
“艾尔........哥哥。”似乎还有些不习惯，所以喊得有些吞吞吐吐的。
“怎么了？”
“梅尔宾哥哥他去那里了呢？”
艾尔最为担忧的一个问题出现了，这个问题他从一开始便想到了，但一直没有找到好的回应，无论是谎言还是真话都会伤害到对方，只不过一个是以后一个是现在罢了。
而且二者的伤害是无法比较的，现在说出可能对于这个小女孩来说有些残忍，但是也无法断言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份悲伤就会相对减轻。
“.......他........他。”
就在艾尔犹豫间，艾瑞娜说出了那个答案，没有丝毫的犹豫。
“梅尔宾他死了。”
“...............”
沉默，无尽的沉默，和想象中的大哭大闹不一样，只有沉默。
“是.......是吗？”格兰达如是沉稳的说道，声音有些哽咽，但也是非常平稳了，但此时的艾尔何尝不能感受到那副身体正在颤抖，她只不过是在压抑自己的情感。
“格兰达，我的后背可以借给你哦，一直到抵达目的地为止。”
艾瑞娜的话语如同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打开了格兰达的情感，她哭了出来，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默默抽泣，身体颤抖地愈发的激烈了起来。
——如果，如果自己
当时..........
错的到底是自己还是这个世界？
回到艾瑞娜的住所，格兰达也承诺了诺言，停止了哭泣，她比想象中要坚强不少，至少比起之前的自己要坚定不少。
“这个孩子，以后就要麻烦你了。”艾尔对着艾瑞娜说道。
“嗯，我会把她当作亲妹妹一般的，正好我一个人住这偌大一件房屋也很寂寞。”艾瑞娜十分欣然的接受了，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感，也如艾尔所想，个人或者群体不能代表一个国家所有人的正恶。
而造就这一切的不过是那腐败黑暗的国家和阶级，只要将那些东西彻底铲除就可以造就一个理想中的国家。
“那好，我就先回去了，晚安。”
“你是要去那里吗？”艾瑞娜一脸不可言喻地问道，表情十分微妙。
艾尔也没刻意去注意艾瑞娜的表情，便开口应道：
“嗯，反正我在这座城市的归所也就那里了。”
见艾尔没有否认，艾瑞娜的表情彻底变为了嫌弃。
“果然骨子里还是流淌着贵族的血液，太恶心了。”
艾尔低下了头，从嘴角挤出了一丝自嘲的笑容。
“恶心吗？我也觉得，我也讨厌那样的地方，那里的人都是肮脏的。但是现在却是我最为需要的，我不得不去。晚安了。”
见着艾尔就要走出门了，艾瑞娜立马上前拉住了艾尔。
“不，你不能去，绝对不可以去那里，会堕落的。”
“那是我自愿的，你不要管我。”
艾尔挣脱了，眼看就要踏出门了，艾瑞娜立马大喊道：
“难道你没有爱的人吗？难道你就没想过在意你的人的感受吗？你真的要这样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吗？”
听着艾瑞娜前半段话，艾尔脑海中第一时间闪过了米娅的模样和声音，但后半段话却让艾尔有些不解了起来，尤其是肉体一词，更是有些莫名其妙。
“我只是要去我自己外公家，什么出卖灵魂和肉体啊？”
“...................呜！”听着艾尔这样的解释，艾瑞娜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呆若木鸡的她脑子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很显然她和艾尔所想的和所说的完全是两种东西。
“什.........什么？你只是去自己外公家？那你干嘛说的那么苦大仇深
啊？”
艾尔愣了愣，由于局势发生的太过迅速，艾尔一时间没有跟上艾瑞娜的节奏。
“我和我外公关系不太好，但是不是你先说的吗？那些奇奇怪怪苦大仇深的话。”
“我哪里知道你是说的这个啊。”艾瑞娜羞红了脸颊，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想多了的人，龌龊的人。
“那么你以为我是要去那里？”艾尔反口问道。
“我........我........我........”一向心直口快的艾瑞娜此刻变得拘谨了起来。
“哎~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正当艾尔要放弃追问时，站在窗口的格兰达喊了出来：
“艾瑞娜姐姐，那里是那里啊？好漂亮啊。”
顺着格兰达所指的地方望去，所有的问题再此时此刻全部迎刃而解了。
“所以说我在你眼中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艾尔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啊啊啊啊！快走，你快给我走。”
在催促和推搡之下，艾尔就这样被锁在了门外。
“这算什么？”
艾尔内心之中这样反问着。
将艾尔推出门外后，艾瑞娜立马跑向了窗台，密切关注着艾尔的真实去向，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花瓶，如果对方真的进了那里，她将直接给予对方绝杀。
走下楼，艾尔便注意道了那不太友善的目光，为此艾尔也是故意停顿了一下，向着对面那栋建筑走了两步。
与此同时一个花瓶从窗口飞出，直奔着艾尔后脑袭来，艾尔微微低头瓶身擦着发梢掠过，摔在了一旁的地上，将瘫坐角落的醉汉吓了一哆嗦。
“看来这家伙来真的啊。”看着地上的花瓶，艾尔如此想到。随后迈开步子走向了街道的另一头。事实证明艾尔的选择是正确的。
因为艾瑞娜手中又多了一件武器，这次可不是花瓶那么简单了，而是一个金属锤子，以刚才的力度下去，击中的话一定会死的。
看着如此可怕的艾瑞娜一旁的格兰达也是有话不敢说，只能是捂着嘴瑟瑟发抖。
夜晚的新都比起白天是更为糜烂的，那些贵族富豪们大声喧闹着，和金发女郎勾肩搭背，互相嬉闹，丝毫不在意自己那丑陋的形象。
其实与其说夜晚的新都糜烂，不如说白天的新都过于虚伪，那些本就糜烂的贵族富豪们在白天总是会装出一副绅士模样，彰显着自己那高贵的身份和品行。但夜间的他们才是最为真实的，那层外衣撕掉过后，内在不过是烂泥一般的东西，不可名状且恶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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