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胸口烈火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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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劫之冰最上端三分之一楼层，都是茜茜的专属区域，闲人免进。元素圣灵一个人就占据了庞大的空间。巨人奴隶迈着沉重的步伐，沿碎石铺就的小路快步行走，然后穿过一片枝叶绚丽的树林，再通过大片如茵草坪，才看到小湖旁摆放着的几张桌椅。与吸引眼球的水果和容器比起来，那几件家具线条简单，连修饰都是纯色，朴实无华，却一眼看去让人立刻产生一种舒适放松的感觉。
五六个秘术师正围在茜茜的软榻边，汇报着这段时间以来的重要事件。按重要程度由高到低的划分，近期事件主要为财务平衡c艾达力和吉勒三件事。
一名秘术师以简洁而快速的语言描述了冬季整个浩劫之冰的收支情况，还没讲完，一颗正被抛向茜茜小嘴的硕大樱桃猛然凝停在空中，随后茜茜那双明亮得无以复加的眼睛就盯在了秘术师的身上，如巨龙般的威压瞬间施放出来，让在场所有的秘术师都有些站立不稳。
“你说什么？我们上一季亏损了？！”
这位负责财务的秘术师种族很是与众不同，竟是人类的死敌：极地灰矮人。灰矮人中拥有魔法天赋的很少，能够修炼到秘术师级别的更是屈指可数。但是灰矮人敛财和精细的天性，用来管帐倒是再合适不过。他立刻借着微微躬身的姿势半低下头，避开元素圣灵目光的直视，小心翼翼回答：“是的！但是亏损额并不大”
茜茜立刻打断了他：“那也是亏损！我记得去年年中我刚刚打劫了几条巨龙，还是有把一些收获投入到浩劫之冰的运作中的。怎么还会亏损？查明原因了没有？”
灰矮人一咬牙，硬着头皮说：“原因在于，您最近一段时间的心情都很好”
樱桃继续它的飞行过程，消失在茜茜的小嘴深处。元素圣灵皱起了好看的小眉毛，一脸严肃地思索着，过了片刻才缓缓地说：“可是这个先放放，说后面的事吧！”
另一名人类秘术师立刻走上一步，说：“已经按您的吩咐给了艾达力刑罚，现在您看应该如何处置？”
“你的建议呢？”茜茜懒洋洋地玩弄着手中的晶钻，有些兴趣不大的样子。
人类秘术师说：“他的天赋还是相当不错的，而且他是索伦公国索马里公爵的儿子，杰兰科大师也曾经肯定过他的图腾师天分，所以我的建议是保留他学徒身份。”
元素圣灵哼了一声，说：“那个杰兰科也好意思自称大师？而且他居然还给自己的名字前面加上了圣这个前缀!抛开这些不说，这老家伙看人什么时候准过！按照原本的决定，把艾达力给送回去。”
“可是他毕竟是索马里公爵的儿子”人类秘术师小心提醒着。即使在强者云集的索伦公国，索马里公爵也是一位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公爵自身同样有着野蛮屠杀者者c巨魔终结者两个显赫称号，距离圣者仅仅一步之遥，随时都有可能跨入圣者境界。虽然如果双方真的转为敌对的话，索马里公爵会被茜茜狠狠地踩在脚下。
茜茜有些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说：“索马里又不是只有一个儿子！这样吧，我记得索马里的儿子中还有两个天赋不错，不会太给我丢脸。就把这个自费学徒的名额优先权给他们好了。只要索马里拿出原定赞助费的一半，就可以得到这个名额。”
茜茜这一次认真起来，小手抓在果盆里，却忘了往自己的嘴里扔。她沉吟着，纠结着，最后有些痛苦地说：“但是我的心情这个没法控制。现在怎么办？”
“要不再增加一个学徒的名额？”灰矮人试探着建议。
还没等茜茜表态，另一个上了年纪的秘术师立刻反对：“这可不行！茜茜殿下的学徒身份何等高贵重要，怎么可以因为财政的问题而随便出售？有一个还可以说是权宜之计，再加一个怎么行？名实不符的亲传学徒如果多了，对殿下的声誉，对浩劫之冰的声誉可都是严重的损害！”
“声誉是未来的事，而亏损却就在眼前！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们最年轻美丽的殿下不能够随心所欲的喜悦吗？”灰矮人几乎是在跳着吼叫了，尤其是最后几个字，简直整个浩劫之冰都能听见。对于这些只知道搞魔法，却不关心金币的家伙，灰矮人从来没有什么好颜色。
茜茜再次抬起小手，于是所有的秘术师都不再说话，而是屏息等待着她的决定。在金币与声誉之间摇摆多次，茜茜终于作出了痛苦的决定：“就再增加一个自费学徒的名额吧！”
为了平衡心理的负担，茜茜立刻把注意力转移到吉勒身上，说：“现在，让我们来看看未来的圣图腾师都做了些什么。”
财务的压力，立刻让小吉勒的前景从大图腾师提升到了圣图腾师。
另一名秘术师则取出两页资料，送到茜茜面前。元素圣灵一眼扫过，就跳了起来：“他改进了火球术？让我看看都改进了什么一共七项改进！真是不错，能够在一级时就施放出三级的火球，就连我当年”
元素圣灵忽然咳嗽了一声，才接下去说：“我当年成为一级魔法师的时候，也就能随随便便放个四五次火球术而已。不过小家伙真是个天才呀，还是个图腾师，还有斯沃特的血脉！嘿嘿，呵呵，哈哈！”
茜茜反复看着手中的两页纸，似乎总也看不够一样，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豪笑起来。张扬的笑声中，元素圣灵对灰矮人说：“这样吧，这个月给小吉勒的预算调整一下，嗯，就在我的喜悦一项下增加”
具体的数字还没有说出口，熟知元素圣灵殿下脾气的灰矮人立刻大声提醒着：“殿下，您现在的心情似乎太好了！”
听懂了的元素圣灵虽然止不住的想笑，但是却决定把预算调整的时机往后放一放。
决斗之后，吉勒昏昏沉沉的，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居住区。他只是隐约感觉到，周围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而且对他的焦急和关切比以往还要多了许多倍。
当吉勒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决斗后的第三天了。
沸腾血液的余波仍在，让吉勒仍有些忍不住有些要去再找多格麻烦的想法。小吉勒随即发觉了自己的状况的确不太正常，脾气变得异乎寻常的暴燥，而且会从心底深处涌上重重杀机，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直到现在，他都想要狠狠地砸些什么，才能够悄悄宣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最后，吉勒终于冷静了下来。换上一身深色便装软袍后，坐在了餐桌前，然后看着桌上放满整个银盆的烤肉发呆。
烤肉足有两公斤重，还不包括四样同样份量十足的配菜及一大杯叫不出名字且味道古怪的酒类饮料。过去这是小吉勒一整天的饭量了，现在却变成了一顿。
虽然拿起了刀叉，吉勒却有些下不去手。
吉勒深呼吸，不再犹豫，开始努力消灭盘中的食物。他吃得很快很用心，时间的有限让他做任何事情都非常专注。最后，吉勒端起酒杯把里面味道刺鼻的酒一饮而尽。
十分钟内，吉勒已经把所有的食物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一个个银盘的光洁程度和刚洗过也差不了多少。
吉勒推动厚重的金属门缓缓合拢，将居住区和外界隔离。一切喧嚣都被拒之门外，整个区域安宁静谧。吉勒已恢复平静，开始了一天的学习。但是今天的火鸟羽毛笔尖似乎特别滑，而刚启封的洛尔斯珈地狱血也显得干涩，以至于在昂贵的梦魇星纹布上绘出的线条屡屡出现偏差，有几次失误差点大到让魔法阵局部作废的地步。现在吉勒所使用的练习材料光从价值上说就超过了五万金币，如果魔法阵局部绘制成功的话，则会给吉勒充回三万金币。这可是吉勒第一个月的学费补助。
然而今天手中的笔就是不听话，想让它在哪里停下，多半会冲过头去。而这个局部魔法阵虽然耗材昂贵，本身却不特别复杂，只是对精度要求有些高而已。可是这一次吉勒用的时间却比绘制最复杂的魔法阵还要多得多。吉勒很快就觉察到自身也有不对劲的地方，自己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烈焰在熊熊燃烧，干渴的感觉总也忍不住。
今天是怎么了？吉勒拍拍额头，看来决斗的事情还是给自己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晚餐后，吉勒走出居住区，在街道上散步，却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小广场上走来了一群人。人群里居中的是一个英挺的贵族青年，看上去十七八岁，服饰简洁合体，以剪裁手工取胜，左胸上则佩着个不大的淡金色徽章。稍稍了解大陆政治的人大都会认得这枚徽章。鹰蛇正是索伦公国索马里公爵的标记。而索马里家族能够在衣饰上佩戴家族徽章的人则少之又少。
少年身后跟随着十几个人，半数武者半数法师，和浩劫之冰中法师成群的景象大有差别。曾经为吉勒讲解浩劫之冰历史的老法师此刻正殷勤地跟随在少年身边，抑扬顿挫c声情并茂地讲述着。能够让老法师如此卖力发挥的要素，除了家世背景，更多却还是金币的力量。青年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更多是在观察浩劫之冰的内部结构和往来人群，犀利的目光不放过每一个细节，连提供照明的魔法灯上都会逗留片刻。
青年的眼睛停留在眼前的一大片地方。那是一片居住区，长长的墙壁上只有一个由魔法阵驱动的金属重门，表明门后那片大得惊人的区域只属于一位主人。
“你刚才是说，这是属于那位嗯，吉勒先生的居住区，是吗？”青年向老法师问道。
“是的！吉勒是殿下最新收录的学生，别看他年纪还小，却是个真正的天才！只要看这片居住区就知道了，殿下的学生中，可是仅有两个人才能够得到这么大的空间！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说到这里，老法师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
“哦，什么秘密？”青年饶有兴味地凑近了老法师。
老法师左右看了看，才以仅仅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吉勒先生，是一位未来的图腾师！”
青年一脸惊讶，失声道：“什么？你刚才不是说，他刚满十一岁吗？”
老法师急得直跳脚：“小声，小声！这是秘密，我刚才也说，是未来的图腾师，未来的！”
青年这才恍然：“真是不可思议！是谁认定他有图腾师的天赋的？茜茜殿下吗？”
“除了殿下还能有谁？”
青年笑了笑，掏出一小袋金币塞到老法师的手里，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么重大的一个秘密。”
掂了掂手中钱袋的份量，老法师顿时眉开眼笑。这件事，在浩劫之冰中只对吉勒来说是个秘密
。不过用这个‘秘密’从新到浩劫之冰的人身上换钱，老法师已经做得十分熟练了。
青年深深地向居住区的大门看了一眼，才向老法师说：“和老师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我们现在就过去吧。让老师等我可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
一名青年在会客室凝望着港口，脸上始终保持的淡淡微笑已然消失，转为若有所思的表情。会客厅内除了他之外，就只有米兰在。少女正把自己堆在一个沙发里，翻阅着魔法书。不过看她的样子有些心不在焉。可是考虑到双方家族之间的密切联系，却又只有她适合在这里陪着青年，毕竟青年的手下是不会被允许进入这里的。
“真是壮观的景色！”青年忽然赞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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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个秘术师正围在茜茜的软榻边，汇报着这段时间以来的重要事件。按重要程度由高到低的划分，近期事件主要为财务平衡c艾达力和吉勒三件事。
一名秘术师以简洁而快速的语言描述了冬季整个浩劫之冰的收支情况，还没讲完，一颗正被抛向茜茜小嘴的硕大樱桃猛然凝停在空中，随后茜茜那双明亮得无以复加的眼睛就盯在了秘术师的身上，如巨龙般的威压瞬间施放出来，让在场所有的秘术师都有些站立不稳。
“你说什么？我们上一季亏损了？！”
这位负责财务的秘术师种族很是与众不同，竟是人类的死敌：极地灰矮人。灰矮人中拥有魔法天赋的很少，能够修炼到秘术师级别的更是屈指可数。但是灰矮人敛财和精细的天性，用来管帐倒是再合适不过。他立刻借着微微躬身的姿势半低下头，避开元素圣灵目光的直视，小心翼翼回答：“是的！但是亏损额并不大”
茜茜立刻打断了他：“那也是亏损！我记得去年年中我刚刚打劫了几条巨龙，还是有把一些收获投入到浩劫之冰的运作中的。怎么还会亏损？查明原因了没有？”
灰矮人一咬牙，硬着头皮说：“原因在于，您最近一段时间的心情都很好”
樱桃继续它的飞行过程，消失在茜茜的小嘴深处。元素圣灵皱起了好看的小眉毛，一脸严肃地思索着，过了片刻才缓缓地说：“可是这个先放放，说后面的事吧！”
另一名人类秘术师立刻走上一步，说：“已经按您的吩咐给了艾达力刑罚，现在您看应该如何处置？”
“你的建议呢？”茜茜懒洋洋地玩弄着手中的晶钻，有些兴趣不大的样子。
人类秘术师说：“他的天赋还是相当不错的，而且他是索伦公国索马里公爵的儿子，杰兰科大师也曾经肯定过他的图腾师天分，所以我的建议是保留他学徒身份。”
元素圣灵哼了一声，说：“那个杰兰科也好意思自称大师？而且他居然还给自己的名字前面加上了圣这个前缀!抛开这些不说，这老家伙看人什么时候准过！按照原本的决定，把艾达力给送回去。”
“可是他毕竟是索马里公爵的儿子”人类秘术师小心提醒着。即使在强者云集的索伦公国，索马里公爵也是一位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公爵自身同样有着野蛮屠杀者者c巨魔终结者两个显赫称号，距离圣者仅仅一步之遥，随时都有可能跨入圣者境界。虽然如果双方真的转为敌对的话，索马里公爵会被茜茜狠狠地踩在脚下。
茜茜有些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说：“索马里又不是只有一个儿子！这样吧，我记得索马里的儿子中还有两个天赋不错，不会太给我丢脸。就把这个自费学徒的名额优先权给他们好了。只要索马里拿出原定赞助费的一半，就可以得到这个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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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茜茜表态，另一个上了年纪的秘术师立刻反对：“这可不行！茜茜殿下的学徒身份何等高贵重要，怎么可以因为财政的问题而随便出售？有一个还可以说是权宜之计，再加一个怎么行？名实不符的亲传学徒如果多了，对殿下的声誉，对浩劫之冰的声誉可都是严重的损害！”
“声誉是未来的事，而亏损却就在眼前！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们最年轻美丽的殿下不能够随心所欲的喜悦吗？”灰矮人几乎是在跳着吼叫了，尤其是最后几个字，简直整个浩劫之冰都能听见。对于这些只知道搞魔法，却不关心金币的家伙，灰矮人从来没有什么好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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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平衡心理的负担，茜茜立刻把注意力转移到吉勒身上，说：“现在，让我们来看看未来的圣图腾师都做了些什么。”
财务的压力，立刻让小吉勒的前景从大图腾师提升到了圣图腾师。
另一名秘术师则取出两页资料，送到茜茜面前。元素圣灵一眼扫过，就跳了起来：“他改进了火球术？让我看看都改进了什么一共七项改进！真是不错，能够在一级时就施放出三级的火球，就连我当年”
元素圣灵忽然咳嗽了一声，才接下去说：“我当年成为一级魔法师的时候，也就能随随便便放个四五次火球术而已。不过小家伙真是个天才呀，还是个图腾师，还有斯沃特的血脉！嘿嘿，呵呵，哈哈！”
茜茜反复看着手中的两页纸，似乎总也看不够一样，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豪笑起来。张扬的笑声中，元素圣灵对灰矮人说：“这样吧，这个月给小吉勒的预算调整一下，嗯，就在我的喜悦一项下增加”
具体的数字还没有说出口，熟知元素圣灵殿下脾气的灰矮人立刻大声提醒着：“殿下，您现在的心情似乎太好了！”
听懂了的元素圣灵虽然止不住的想笑，但是却决定把预算调整的时机往后放一放。
决斗之后，吉勒昏昏沉沉的，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居住区。他只是隐约感觉到，周围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而且对他的焦急和关切比以往还要多了许多倍。
当吉勒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决斗后的第三天了。
沸腾血液的余波仍在，让吉勒仍有些忍不住有些要去再找多格麻烦的想法。小吉勒随即发觉了自己的状况的确不太正常，脾气变得异乎寻常的暴燥，而且会从心底深处涌上重重杀机，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直到现在，他都想要狠狠地砸些什么，才能够悄悄宣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最后，吉勒终于冷静了下来。换上一身深色便装软袍后，坐在了餐桌前，然后看着桌上放满整个银盆的烤肉发呆。
烤肉足有两公斤重，还不包括四样同样份量十足的配菜及一大杯叫不出名字且味道古怪的酒类饮料。过去这是小吉勒一整天的饭量了，现在却变成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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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是说，这是属于那位嗯，吉勒先生的居住区，是吗？”青年向老法师问道。
“是的！吉勒是殿下最新收录的学生，别看他年纪还小，却是个真正的天才！只要看这片居住区就知道了，殿下的学生中，可是仅有两个人才能够得到这么大的空间！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说到这里，老法师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
“哦，什么秘密？”青年饶有兴味地凑近了老法师。
老法师左右看了看，才以仅仅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吉勒先生，是一位未来的图腾师！”
青年一脸惊讶，失声道：“什么？你刚才不是说，他刚满十一岁吗？”
老法师急得直跳脚：“小声，小声！这是秘密，我刚才也说，是未来的图腾师，未来的！”
青年这才恍然：“真是不可思议！是谁认定他有图腾师的天赋的？茜茜殿下吗？”
“除了殿下还能有谁？”
青年笑了笑，掏出一小袋金币塞到老法师的手里，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么重大的一个秘密。”
掂了掂手中钱袋的份量，老法师顿时眉开眼笑。这件事，在浩劫之冰中只对吉勒来说是个秘密
。不过用这个‘秘密’从新到浩劫之冰的人身上换钱，老法师已经做得十分熟练了。
青年深深地向居住区的大门看了一眼，才向老法师说：“和老师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我们现在就过去吧。让老师等我可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
一名青年在会客室凝望着港口，脸上始终保持的淡淡微笑已然消失，转为若有所思的表情。会客厅内除了他之外，就只有米兰在。少女正把自己堆在一个沙发里，翻阅着魔法书。不过看她的样子有些心不在焉。可是考虑到双方家族之间的密切联系，却又只有她适合在这里陪着青年，毕竟青年的手下是不会被允许进入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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