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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初元城有三景,武宗的练武场,文宗的挑战台,还有城郊的碧海连天色。

    这三景在初元城的名声甚为响亮,若是去过初元城的人,没见过这三景的风采,那真是与白来也差不离。

    对于文人墨客来说,尤其是文宗的挑战台定要去一观的,每日都有五门学子上来辩论,或是兵们的阵型对练,或是济门的治邦政论,或是经门的经史争论,或是四艺门的乐理乐器之争,每一次上来的子弟都是脸红脖子粗,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斗鸡模样。

    而商门的学子却很少上场,一则商门学子谨遵商门训示,光阴便是银钱,与其在这里争论不休,不如多赚得银钱来的实在,二则,济门与经门的学子向来瞧不上商门,若有商门学子上来,便要遭到两门学子的围攻,结果向来比较惨烈,久而久之,便很少有商门学子愿意上场。

    而今日的挑战台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当看到那位容貌清丽,气质脱俗,令人惊艳的白衣女子将挑战牌挂在商门最顶端的时候,围观的学子们都沸腾了。

    “……这是谁?竟敢挑战先生……”

    “……最顶端挂挑战牌,这是多少年没有见过的事了?……”

    “……这商门有何可辩之处,不过是一群贪财逐利之徒……”

    “……区区一个小丫头,竟敢如此傲慢自大……”

    学子们是议论纷纷,大惊失色。这挑战台多少年没有人敢将挑战派挂在最顶端了,这女子简直是胆大包天。有好奇的,有谩骂的,有看好戏的,还有被美色所迷为美人辩解的。

    总之这年轻女子的举动简直轰动了整个挑战台。

    而白衣女子挂了挑战牌还不算,手掌交叠,朝文宗方向拜了拜,扬声道:

    “知鱼居乐正桑,请商门先生指教。”

    这一声说得响亮,不管是逐月公子的未婚妻乐正桑,还是花朝节上一曲成名的知鱼居主人,都是声名显赫,而如今这两人却是一个人,这简直是一个大雷啊,围观的人被震得不知如何是好之时。

    这乐正桑却还要上挑战台,挑战商门的先生。这无疑又是一个大雷,围观学子简直是被震得晕头转向,一片哗然。

    而这个消息也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向各处。

    第27章 入v三合一   文宗,诚信堂。四四方方的……

    文宗, 诚信堂。

    四四方方的诚信堂坐满了人,鸦雀无声。多宝阁旁的矮几上放置着紫檀木香炉燃着缕缕青烟,窗台下摆放的细颈圆肚白瓷瓶插着几枝红艳艳的桃花,窗外郁郁葱葱的榆树上立着一群鸟儿, 叽叽喳喳的叫着。

    这样的静谧却衬得堂内的气氛越发压抑。

    商门的赵监丞坐在堂内首座上, 胖胖的身子将黄花梨椅子堵得严严实实的, 他端起白瓷茶盏, 低垂着厚厚的眼皮, 拎起茶盖, 拂了拂茶汤, 汤水轻荡出细微的波纹,轻抿一口, 方率先开口道:“挑战台上的牌子,诸位都听说了吧?”

    左边第一位坐的是吴先生, 他身材消瘦,脸颊扁平, 看着便是一副精明像, 他拱手回道:“不知哪里来的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 赢了胜之不武, 显得我们欺负人, 不如派个弟子上去与她辨上一辩, 将她打发了。”

    右边第一位坐的是石先生,约莫而立之年, 相貌平庸,但一双眼睛却极为明亮,他反对道:“若只是籍籍无名的学子, 这样打发尚可,然这位姑娘却是花朝节上一曲成名的花神,其名望不亚于琴仙司马清月,拥护者众多,且她又与江上长老定有婚约,若草率处理,怕是会让人以为我商门皆是狂妄自大之徒。”

    坐在右边最下首的李先生抱怨道:“这位乐正小姐既然弹得一手好琴,去四艺门便可,何必来为难我们商门……”

    吴先生挑了挑眉,轻哼道:“依石先生之意,我们要自降身份去和一个小丫头辩论不成?”

    石先生语气平淡:“如今的形势,也只能如此了。”

    吴先生哈了一声,道:“石先生想去便自己去吧,我可丢不起这人。”

    见两人快要吵起来,赵监丞将茶盏嗒的一声,放在椅子旁的茶桌上,肉肉的脸颊抖了抖道:“好了,你们两人都少说两句。”他目光看向左边最末尾的章兰芝道:“章先生,你认为该如何料理这件事?”

    章兰芝就如他的名字般,长得兰芝玉树,俊朗非凡。他手肘撑在椅柄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听见赵监丞的问话,方搭着眼皮,缓缓道:“挑战台设立之初的本意,本就是人皆可辩之,既然如此,照着挑战台的规矩办便是,何需多想。”

    赵监丞沉思片刻,道:“那诸位有谁愿意去应战?”

    这一问,又是鸦雀无声,与一个小丫头辩论,赢了胜之不武,输了更是名声竟毁,这笔账怎么算都是亏本的买卖,向来精打细算的他们,自然都不愿意。

    赵监丞目光在几人身上打转,低头的低头,喝茶的喝茶,就没有人愿意开口。只得无奈道:“既然大家都不愿意,便抽签决定吧。”

    这一说,几人的目光都看过来,虽然还是不情愿,但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了。

    ***

    且不提商门的纠结,江上智收到这个消息也是极为诧异,对乐正桑的印象,从花朝节上的初见,及后来几日短暂的相处,会弹琴,有些凶,也娇气,但大体上还是符合世家贵女的样子,但如今,挑战台上迎战商门,这哪里是世家贵女会做的事情?

    未免也太大胆了些,文宗的先生,哪个不是饱学之士,她便这样横冲直撞的去挑战,便没想过后果么?莫不是仗着自己年纪小,便随意胡闹。又想着简玉衍这几日都跟她在一起,竟也没有劝阻。

    对方始终挂着他未婚妻的名号,于情于理,他都该去看一看。

    江上智出门而去,路上遇见云果果。

    他蹲在太恒峰的路径上,像是特意在等江上智。见着他,眼睛一亮,云果果道:“江上哥哥要去挑战台吧,带上我一起,”

    江上智冷淡拒绝:“不行,在师父允许之前,你好好呆在玄宗。”

    云果果却是不管,上前一把抱住江上智耍赖道:“我不管,今日我一定要和你去,如若不然,你也别想去了。”

    江上智本想用巧劲摆脱他,但看着他满脸的渴望之色,若真不带他去,怕要把太恒峰闹个天翻地覆,便道:“下不为例!”

    云果果欢呼一声,两人便一起下了山。

    ***

    挑战台下围着的人越来越多,除了文宗的学子之外,武宗的人也来看热闹。毕竟乐正桑这个名字太响亮,武宗的修行者们,没有不拿玄宗最年轻的长老,太恒峰峰主,逐月公子江上智当崇拜对象的,无论是想要追赶他,超越他,还是想要拜入他门下,都不影响众人对他的向往。而这些人没有人不知道逐月公子的未婚妻叫乐正桑的。

    而被大家关注的邱秋却很坦然,她依旧是素净淡雅的装扮,这样傲然挺立在挑战台上,仿若寒冬盛开的白梅,冰清玉洁,暗香疏影。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辰,商门终于来人,领头是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他穿着一件金丝铜钱纹袍子,腰间束着一根金镶玉腰带,胖胖的手指上带着金玉做的戒指,看着不像是教书育人的先生,更像是哪个有钱人家出来的老爷。

    见到他,周边的学子主动分出一条路来,陆续有人喊道:“赵监丞来了。”

    赵监丞走到挑战台下,抬眼看着台上的邱秋道:“这位姑娘,便是你要挑战我商门么?”

    邱秋双掌交叠躬身拜了拜,方道:“桑略有拙见,愿向商门各位先生请教。”

    赵监丞道:“如此,便按挑战台的规矩来吧。”

    他话音落下,身后便走出来一人,来人兰芝玉树,俊朗非凡,一双星眸亮而有神。他一出来,就有学子道:“竟然是章先生,这位花神怕是要输惨了。”

    旁边有人问:“这章先生是何许人也?”

    学子道:“你可听过那句“拔一毛而利天下,然一毛不拔也,方是商之道。”的主张?”

    那人惊讶道:“难道便是出自这位章先生之口?”

    学子道:“然也!”

    那人叹道:“此话虽有理,然太过自私了。”

    章兰芝缓步踏上挑战台,朝邱秋拱手道:“商门章兰芝,应姑娘之战。”

    邱秋听了他自报姓名,便知道此人是谁。商门几位先生的主张和著作她向官杰找来研究过。这位章兰芝著有《起商集》,其主张提出,贩商以利为先,方为商之根本,利从何处来,便到何处去,贩商者,有利可图方可做,若无利可图,就算拔一毛而利天下,我亦不拔也。

    邱秋当时就觉得此人很有前世资本家的风范,她还以为对方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未想到却是一个如此年轻的男子。

    邱秋回礼道:“知鱼居乐正桑拜过章先生。”

    互相见完礼,章兰芝道:“姑娘远来是客,便先请吧。”

    邱秋笑了笑:“既然如此,桑便冒犯了。章先生以为商之道,当为如何?”

    章兰芝道:“当以逐利为本,利之所至,我等亦所至。”

    邱秋又道:“章先生以为,商之道是为善还是为恶?”

    章兰芝拧眉道:“逐利而已,哪里有善恶之分?”

    邱秋笑道:“先生之观点,是小利而非大利,是小商而非大商,大商大利当以兼济天下为己任,则为大善。”

    章兰芝嗤笑一声道:“从未听过商道还有兼济天下之能,那按姑娘所说,何为小商小利?何为大商大利?”

    台下亦有学子道:“商道向来贪财逐利,事事以利益为先,哪里有什么大善,这位花神是在信口开河吧。”

    还有人讥笑道:“这小娘子怕是连商道是什么都不知晓,才能说出这番言论来。”

    邱秋美目在台下扫了一圈,见简玉衍和官杰略带担忧的目光,又见多日不见的云果果亦在台下,还看到了云果果身旁的江上智,这真的让她有些讶异了,未想到江上智竟然会来观看辩论。

    听到章兰芝的询问,亦听到台下的讥笑声,邱秋露出个灿烂的笑容,答道:“以个人之利为重,便是小利小商,以天下人之利为重,便是大利大商。小商之利不过贩履卖丝,赚些小钱,大商之利却能让天下人吃饱穿暖,免受饥寒之苦。”

    章兰芝从未听过有人能把逐利的商道,说为兼济天下的根本,心头微震,问道:“何以见得?”

    邱秋道:“一个城池盛产缫丝,却少米粟,另一个城池盛产米粟,却少缫丝。因而盛产缫丝的城民能穿暖却不能吃饱,而盛产米粟的城民能吃饱却不能穿暖。若两个城池互通商道,盛产缫丝的城池便能用缫丝换盛产米粟城池的米粟,这样一来,不是两个城池便都能吃饱穿暖了吗?这样的商道,是不是大商大利,因贩商而使两个城池之人免受饥寒之苦,是不是能被称为大善?”

    “然,因通商道,盛产缫丝的城池并不会因饥饿向盛产米粟的城池开战,盛产米粟的城池也不会因为寒冷而向盛产缫丝的城池开战,以商之战,两城之民皆不受战争之苦,这不是大利大善,还有什么是呢?”

    章兰芝倏地抬眸,眼神灼灼道:“好个以商止战!如姑娘所言,这治域安邦,还以贩商有关了?”

    邱秋笑了笑:“那当然,若各大城主开辟商道,鼓励生产,互通有无,商道越盛,则城民越富,城民富了,自然仓禀足,知礼仪,强城邦。”

    章兰芝沉默半晌,忽郑重朝邱秋行了个礼道:“姑娘所言甚是,我心服口服。”

    此话一出,挑战台下一片哗然,竟未想到乐正桑真的能赢商门先生。

    而更多的学子却是沉浸在邱秋那一番精彩的问答里,从未想过竟能如此理解商之一道。以商止战,以商安邦,这观点却是闻所未闻,以往说道商道众人想到的便是贪财逐利,不折手段,如今方知晓,原来商之一道,竟也是大善大利之道,竟也能让城民富强,安居乐业,少动干戈。

    今日的辩论,旁听的学子们犹如被当头棒喝,看向台上清丽女子的目光亦变得尊重且佩服起来。

    有学子当场向邱秋拜道:“……乐正先生所言,乃圣人之言也,我愿拜入先生名下,学商之道……”

    台下的商门几位先生亦是心头大震,赵监丞道:“听姑娘这一席话,我等胜读十年书,姑娘请受我等一拜。”

    几人郑重的朝邱秋拱手鞠躬而拜,邱秋忙侧身让开,笑话,她以微末之龄,挑战这些饱学之士本就够自大狂妄了,若受了他们这一拜,一个傲慢无礼的名声怕是跑不掉了。

    邱秋忙道:“先生不必多礼,我亦不过有些浅薄粗见,能得几位先生认可,是我的荣幸。”

    赵监丞道:“姑娘之言振聋发聩,若这都是浅薄之言,我等羞于见人了。”他顿了顿又道:“既然姑娘赢了辩论,我等自会将今日之战昭告三域,宣扬姑娘之名。”

    邱秋道:“先生误会了,我来此并非为扬名而来。”

    见赵监丞等人疑惑的目光,邱秋笑道:“我一直仰慕文宗商门的风范,本是来自荐为先生的,但苦于无门,便想了这么个法子,还望几位先生不要怪罪才好。”

    赵监丞一怔,继而抚掌大笑道:“姑娘之才,犹如日月灼灼,能得姑娘来我商门做先生,是我商门学子的大幸。”

    邱秋知道此事成了,心中欢喜,面上亦带出几分喜意道:“如此,桑便多谢先生了。”

    台下的学子亦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这一战皆大欢喜,除了输掉辩论的章兰芝,他深深看了邱秋一眼,眸中之色极为复杂。

    邱秋自然不知晓他的想法,但商门出身的人向来心眼都不大,今日她算是踩着他扬名,怕是结下梁子了。

    下了挑战台,邱秋便跟着简玉衍,官杰一起回城主府。因学子太过热情,邱秋不得不换了身衣服,从小路悄悄离开。

    马车上,简玉衍看她目光着实太频繁了些。在对上简玉衍第二十几次瞟向她的眼神,邱秋终于叹道:“简师兄是不认得我了么?为何频频看我?”

    向来厚脸皮的简玉衍脸上泛起一丝被抓包的不自在,见着邱秋促狭的目光,苦笑道:“乐正师妹莫要取笑我了,今日师妹在挑战台上的一番言论,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邱秋笑意吟吟:“我以为简师兄同意我上挑战台,便是对我有信心的。”

    简玉衍自然不能说只是想让她上去玩玩,若是不行他也有其他办法。便道:“我自然是相信乐正师妹的,但未想到乐正师妹却比我想象中做得还要好。”

    邱秋俏皮的眨眨眼,故意道:“那简师兄可要多想想我,免得以后又不认得了。”

    简玉衍轻咳了一声,微微侧过头去看纱窗,耳尖微红。

    官杰坐着马车最里面,看看这个,又看看另一个,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回到城主府,邱秋太累了,今日这场辩论她准备了许久,又因在挑战台上高度集中精力,分外疲惫,与简玉衍,官杰辞别后,便径直回住房休息。

    ***

    第二日,商门便送来聘约书,由章兰芝亲自前来。

    邱秋到内厅时,章兰芝正搭着眼皮靠在倚子上,一脸没睡醒的模样。给他上茶的紫薇也是一脸古怪,从未见过在别人家还能睡得如此坦然之人。

    见了邱秋,他方掀了掀眼皮,睡眼惺忪的起来施了个礼道:“聘约书已送到,按惯例商门的先生都是有各自的院子,乐正先生是要住进来,还是另寻住处?”

    邱秋当然要住进去,她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便笑道:“既然是惯例,我自是该遵从才是。”

    章兰芝随意道:“乐正先生的身份牌还未做好,若是想要搬进去之时,便派人与我说一声。”

    邱秋道:“不劳章先生多走一趟了,我们今日就搬进去。”

    章兰芝虽然有些惊讶邱秋的急切,但亦没有多问,懒洋洋的道:“乐正先生决定便好。”

    邱秋先让紫薇和翠薇收拢好箱子,又让余山打点好马车。便去城主府主院,向官杰辞行。

    她到之时,官杰正在处理一叠文书,抬头惊讶道:“乐正小姐是为寻书而来?”

    这几日为了辩论之事,邱秋寻官杰要了好些书,以至于官杰一见到她便以为她是来要书的。

    邱秋笑道:“并非如此,我来是与官城主辞别的。”说着便把自己要搬去商门的事情说了。

    官杰怔了怔,方道:“如此,便恭喜乐正小姐得偿所愿了。若是以后有需要,派人到城主府来寻我便可。”

    邱秋笑了笑:“那我便先谢过官城主了。”

    从城主府离开后,便与章兰芝一道去了商门。

    马车摇摇晃晃的走了一柱香,终于在五间巍峨的兽头朱红大门前停下,大门约莫四五仗高,一仗宽,两边各蹲着白泽石像,立着两列穿着铠甲的城卫。

    大门上方写着“文宗”两个大字,字体飘逸灵动,矫若惊龙,若瞧上片刻,竟能瞧出几分铁画银钩的锋锐之气。

    下了马车,便有几个年轻力壮的轿夫抬着轿子过来接。

    章兰芝道:“商门在文宗最往里的方位,走路亦要走些时辰,乐正先生既非武者,又是女子,只怕走不动,便让轿夫抬了轿子过来接。”

    邱秋未想到章兰芝竟能考虑得如此周全,便笑道:“那就多谢章先生了。”

    一行几人上了轿子,邱秋隔着纱窗往外看,文宗里面和外面又有不同,道路极为宽阔,各种假山磷石奇花异草因有尽有,她还看到了几株生长在热带的植物。

    往山道上走了大半个时辰,在半坡处,终于看见一排院子,轿子在院子前停下。

    邱秋几人下了轿,章兰芝指着院子道:“这便是商门先生居住的院落,最南面那间空着,你便住那间吧。”

    邱秋应了声是,章兰芝将人带到便离开了。

    邱秋带着紫薇与翠薇进了院子,余山因要照看行李箱子,便还在后面。

    院子不大,却五脏俱全。

    紫薇翠薇二人去打扫院子,虽未有人住,但院子并不荒芜。

    邱秋便伫立在院子外,望着不远处巍峨的山峰。</p>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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