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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章 一路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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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路上得左右并不知晓,自己得脸上眉心之中出现了一枚莲花印记,若隐若现,左右只晓得身体里有一团热气盘旋在丹田之中,亦成莲花状,现在得左右看事物仿佛比以前更清晰了一些,看人仿佛模模糊糊知道了些对自己是好意还是恶意,左右记得,师傅曾说过,这叫做‘通玄’亦通人心。

    山上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的那一日,小道士被师傅赶下山来,背负着师傅曾经一直陪伴在身上得桃木剑‘牡丹’,师傅说过要送给身在南边再南边得桃水乡,头顶的发髻之上别了一个发簪,形似发簪实际上是一柄细小飞剑的‘桃符’,也是小道士左右在临走之际老道士张饵交付于手中的。

    天还是那个天,可是小道士左右总感觉身边少了些什么,可是具体是什么小道士左右却怎么也算不出来,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身穿葛巾布袍,脚踩一双草鞋,背负一柄牡丹一柄绿竹,还有一件包裹的左右便不再多想,一路向南而去。

    太乙山上,清风拂面,老道士张饵身形愈发虚无,站在掌教王玉阳身旁,本想掏出酒葫芦喝几口酒,却发现身上早已再无酒可饮的张饵,不由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山上四十载,山下二十载,人生匆匆几十载,师兄我先走完我的道了。师傅当年曾说过,道为天道,顺天而行则得之,逆天而行则弃之。我呢,其实一直都在逆天而行,所以求个几十载的道也求出个所以然来。而师兄你不同,一直都在顺天道而行,所以师弟如果有机会还真的想瞧一瞧所谓的大道,到底是个什么道。”

    王玉阳站在一旁怅然开口道:“师弟,你这又是何苦的,你那徒儿的琉璃心早已被人打碎,就算是你将你这一身通玄全部交予他身上,帮他护住心脉。也是很难活的下来,求的出道的,身体根基被损,修不成仙,求不出个所以然的。”

    张饵身形被风一吹,便更加消散了些许,只不过此时的张饵对此毫不在意,仿佛放下了心中事一般开口说道:“我的徒儿无论怎样,也是我的徒儿,无论是琉璃心被毁,还是长生道被断,只要做师傅的这个我还在世一天,就要护他一天。天不容,不怕,我容。人不救,不怕,我救。既然我在世一天,也要保证他左右平安。”张饵的话音越来越小,最后就如独自呢喃一般,听不太清,却还想细听。

    “山水相逢人不逢,这个青山绿水c盎然人间以后就要靠你自己走了,如遇难事,便问高山流水。山不移c水不断,终有心中答案。”

    在张饵身形消散的最后一刻,掌教王玉阳不见当初淡然,身形整个跃起,如大鹏般想要抓住身旁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却无果。这个一山掌教,便全然不顾自身形象,躺在地上望着天空发呆,不想别的,只想那道究竟是个什么道。

    从没下山的左右,走的并不快,山脚下的每一件事物对于左右来说都是如此的新奇,溪旁洗衣的小娘,田边玩耍的稚童,乡间黝黑农夫善意的笑,对于左右来说都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就连那天边飞翔的鸟,地上小跑的狗,左右都感觉更加喜人一些。

    入夜之后的左右,慢步走到山脚不远的一处乡间,迎头望过去,上面潦草写着桃乙村三字,村落之中住户不多,大约有个百十来家住户,村内烛火闪现,虽然人数不多,但是过的也算是有滋有味。

    左右刚刚下山,怀揣着师傅赠与的散钱银两,数量不多,大约也就是二十几两银子和几贯铜钱,都在身后包裹之中,数量不多,但是挺沉,加上两柄剑的重量,也是让左右体会到了修行不易的艰辛。

    一天咬着干粮过日的左右本想在村中找个客栈落脚,顺便再填下肚子,不需要多,充饥便可。绕着村子走了一圈的左右,从村这头走到村那头也没有找到一个挂着牌子的客栈落脚,无奈之下的左右只好找到一处已经破败不堪的山神庙凑活一晚。

    借住到山神庙里的左右,四处打量一番,庙里杂草丛生,山神雕像也是黯淡无光不说,身上还有着诸多蛛网,一眼看去便能知晓这个山神早以别移他乡,在此处的雕像也只是个雕像罢了。

    架起火堆,随意捡了一些杂草的左右吃了一些干粮,就想如此睡下,只不过刚刚躺下的左右便听闻庙外面风声四起,下起雨来,没有门的山神庙挡不住雨水被风吹进,无奈之下的左右只好躲在了雕像后头,火堆也被风吹灭,渐渐感到寒冷的左右,捏了捏手指,只得叹息一声道:“今日解签,不宜出行。”

    秋季的雨水很冷,加上风的造势更是让心中生出一丝烦闷与寒冷,山神庙的门前此时正站着一位瑟瑟发抖的穷苦书生,背背着竹子变成的书篓,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走进这个并不挡风遮雨的山神庙中。

    犹豫思索间,书生便觉自己身体一轻,被人从身后一脚踹进了山神庙中,书生刚刚站稳,还没来得及细看,便听到一道粗狂声音响起道:“挺大个男人家,怎的像个娘们似得,不就一个山神庙吗,怕的什么个劲”

    书生听闻此话,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又不是你,艺高人胆大,我就是个柔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万一这庙中有个什么妖魔鬼怪,亦或者山贼寨主之类的,我又该当如何,难不成要当人家的下酒菜不成,这如果要是我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燕赤城,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话声音粗犷的男子,早已手脚利索的架起了一个新的火堆点燃,让这与外面寒冷无二的山神庙中多了几分温暖,只听这被唤做燕赤城的男子,轻轻嘘了一声,指了指被雨熄灭的火堆说道:“江霜折,好像此次又被你这乌鸦嘴给说中了,这做山神庙中应该不止你我二人,不知此庙中还有何方神圣,能否出来一见。”

    随着火光的凉气,躲在神像后的左右也看清了庙中的来人,只见这二人,只见那名别唤做燕赤城的男子身穿粗布麻衣,长得是五大三粗,面容粗犷,就如说话声音一般无二,垂下的左手还持着一柄宽约四指,长约两尺,未系剑穗的厚重长剑,一般人拿在手中还是略显宽大的厚重长剑,放在这麻衣男子的身上竟还显得小家碧玉一些,可见这名被称作燕赤城的男子生的是如此雄伟,目测过去说是身高九尺也不为过。

    而另一名唤做江霜折的男子看起来则要俊秀的多,身材修长,皮肤白皙,剑眉丹凤眼,就算身穿缝满补丁的青色长袍,也挡不住这名男子身上的俊美非凡。只不过如此俊美的男子站在那燕赤城的旁边,就显得有些不协调了些,更像是温婉秀气的待嫁娘子一般。

    左右本不想露面,师傅曾在下山之前说过:“行走江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做人如此,修道亦当如此。路见不平,需多问内心,救与不救,还看道心。”左右当时听得是一知半解,不过师傅如此说,左右便准备如此做,只是没有想到,刚刚下山便遇到如此之事。

    左右刚刚准备起身,便闻到一阵香风扑鼻,从山神庙门前吹进了整个山神庙中。伴随着迷人的香气,还响起了几道凄婉的哭泣,从门前走进了庙中。

    书生江霜折只感觉眼前一花,便见到身前多了几名肤若凝脂,面容娇美,有身穿素白长裙的柔弱女子,还有身穿绣花红裙的娇艳女子,形态各异,却各显芳华,书生不自主便花了眼,只感觉身旁站的都是我见犹怜的天上仙女,尤其是身前白衣白裙的柔弱女子那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是让江霜折心生怜惜,恨不得好好与身前女子畅谈一番,好为此女子排忧解难。

    那燕赤城身旁更是被五六位形态各异的女子包围住,皆是栖身而上,对着燕赤城不断诉苦,更有甚者,竟是直接走进了燕赤城的怀中,对着燕赤城苦苦诉说着自己这半生的凄惨遭遇。

    一时间,这座早已破败不堪的山神庙前,可谓是香风莺语,好不美哉,燕赤城与江霜折二人更是苦乐相加,与身前女子交谈甚欢,那江霜折更是掏出纸模,临时作画,将身前这身穿白衣的柔弱女子刻画其上。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面露华浓。书生江霜折虽未到长安,更像长安。

    当左右起身望去的时候,发现那书生与粗犷大汉的身旁站着哪里是一位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明明是一头头摇晃着尾巴,择人而噬的成年狐狸,有生一尾,也有背生三尾,身体大小不一,却都张牙舞爪。

    其中有一头白狐,已经将爪子伸到了那书生的心房上,左右亲眼看着那爪子缓缓透身而入,而那书生却毫不自知,仿佛还乐在其中,让人惊诧不已。

    江霜折现在的耳中听到的都是眼前的白衣女子,在诉说着自己这一生当中的辛苦遭遇,年幼时被父母所弃,被人捡到抚养,本以为是个好心人,可是谁知竟只是见自己姿色尚佳,便心生色心,要对一个小小孩童伸出毒手,如果不是自己跑的快些,便早已不再是完璧之身。本想着逃出来之后,便可以有一个好点的生活,可曾想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白衣女子很是无奈,泪珠潸然落下,我见犹怜。

    书生江霜折听得也是感慨万分,心中更是回想起自己这些年的不断进京赶考,一次一次有一次,一年一年再一年。书生还是那个书生,从未考取过一官半职,更未有过半个知己朋友,学来学去,书生便只会学。书生提笔来做画,只恨遇见身前女子太晚。

    书生不知道的是,在他心底刚刚变成知己的那个白衣女子,正轻轻的将手伸进自己的心房,一点一点掏出自己的心,舌头舔了又舔,书生的心一定很美味,就是不知道是黑是白还是红,能否让自己从狐妖变成真女子,如果可以,那么自己就不用再怕什么道士僧人之流,可以入京去寻那个数十年前口口声声说要娶自己的玉面郎君,不知郎君在京城过的可好,是否考取到功名,为何还不回来寻找自己,狐妖也有真感情。

    白狐身边的同伴看着白狐的目光充满了羡慕c嫉妒,大家都是狐妖,可是每次最先到手的永远是白狐,如果游人少的时候,那就更可恶了,她们就只能看看,问问血腥气而已,妖亦有七情。

    粗狂汉子燕赤城此时也不必那书生江霜折要好到那里,面红耳赤,看向身前红衣女子的目光中充满了侵略,恨不得好好将面前的红衣女子拉近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镜花水月如梦碎,一道闪耀着金光的太乙镇妖符从空中落下,如天外来物,让狐妖们苦不堪言。

    左右见状,连忙从怀中取出黄纸,咬破手指,以血做笔,挥洒之间便写出一道太乙镇妖符来,此符功效并没有掌教王玉阳曾凭空画出的引雷符作用大,甚至更没有家家户户门上贴的平安福作用大,但是此时的作用却是最大,镇妖符便是要镇压妖力,让其妖物显现原型。

    画完符的左右有些心疼的嘬了嘬手指,看着殷红的手指心想早知道,便与掌教师叔好好学学符纂刻写,学的师叔那一手凭空画符的本领,那么自己也不用每次在没有朱砂的情况下还需要以血作画,浪费啊浪费。

    左右心中虽是如此想,但还是毫不犹豫的挥出了手中的‘太乙镇妖符’,符纂飞到空中迎风自长,盖到身前这数十位狐妖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片刻之后,江霜折与燕赤城便发现自己身前那娇柔美艳的少女们,全都变成了一头头有些萎靡的狐狸,有红有白,皆是有些慌张的望向四周。

    燕赤城毕竟是个武夫,反应要比那书生江霜折快很多,虎目一瞪,便抽出那柄厚重长剑,怒喝一声说道:“尔等狐妖,竟敢唬我”便将长剑用力的刺了下去,直中身前那头红狐眉心。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吹起,燕赤城只感觉手中长剑重于万斤,咬紧牙关,却迟迟用力不下。随着狂风再起,那燕赤城便如被人重重一拳击打在身上,向着后方飞去数米,撞到墙上之后才停了下来,一口气未出尽的燕赤城,吐出一大口血水之后,才大口喘着粗气目光凝重的凝视前方。

    书生江霜折此时也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是遇到什么同道中人,红颜知己,而是碰到一群可以幻化人性的狐中妖怪,心有余悸的江霜折快步跑到燕赤城旁边,扶住燕赤城成防御状,看模样是要与燕赤城一起同仇敌忾开来。

    “白气一屡八仙桥,男体女身何重要。一宿香汗湿纤腰,颜色双绝我为妖。”一道缥缈之声在庙外响起,所有狐狸皆再度幻化成人性,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恭敬的对着外面说道:“恭迎姥姥”

    笛声响起,有一曲歌谣让二人梦里回首再晃闻,“杏花春雨中,零落乱残红,那时节,泪满瞳,刚相遇,却匆匆,从此塞外未断梦千重,青石桥头雪出融,人间长恨望尽天涯空,雁声孤鸣催人老,一弯相思春去水长东。纵使紫色千般好,却不是,要的红。”

    身穿蓝色绣花纹白凤的留仙裙,头戴双尾凤冠,身材秀美,香肌玉肤,仪态风雅的走进这座破败山神庙中,身后还跟着四名二八女子为其撑伞,如不是见过先前这些女子变为狐妖的时候,那么江霜折与燕赤城一定会认为眼前这位仪态万端的女子,是此生见过的女子姿色之最。

    只见这被唤做是姥姥的女子走进之后,仅仅是右手一挥,便见这跪在地上的十余位女子皆是翻到在地,看某样是苦不堪言。

    那身穿留仙裙的女子怒气说道:“一群废物,如此之事还要我来为你们擦屁股。”骂完这些狐妖女子之后的姥姥又对着雕像之后的左右开口道:“不知是那位高人暂居于此,不知可否出来一见”

    左右其实在女子进门之后便已经知晓女子的到来,看模样左右也知道眼前这名女子是个很强悍的妖怪,如果要按道门功法划分的最起码也是个‘道德冠’与‘青褐冠’相间的人物,怎的也不是一个自己这刚刚摸到修行门槛,就连八大穴位还没有打开的人可以与之抗衡的。

    本想伺机而动的左右听闻此话,只好有些无奈的从雕像背后走了出来,虽道行不深,却还是气定神闲的望向身前这修行已久,姿态风雅的女子,刚见此女子,就算是从小修道的左右也是心中一颤,世间无此绝色,理应天上而来。

    那十余位幻化成人形的狐妖,皆是对着这个坏自己好事的臭道士怒目而视,一想起回去之后姥姥的责罚,就恨不得对这个臭道士,食其肉,烹其骨。

    那姥姥见出现的不过是一位还未及冠的小小少年,也是愣住片刻,才开口说道:“不知阁下是哪家道观的座下首徒,我等无意见谅,不如如此便好如何?”

    左右右手成握剑姿,语气淡然道:“如你们不为祸人间,那如此便好,但你们如果继续行此伤天害理之事的话,那么左右我还真的要管上一管。”

    只是在场众人都没有听到的是,左右在最后还说了一句:“就算是管不了,那么也要试一试。”

    姥姥听闻此话,语气一冷道:“那么,这就是没的商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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