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心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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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弱小，是我的过错，可你呢？”
夏启的眼中透着疯狂的杀意，意识却无比清醒。他甚至可以看到他的血气在不断蒸发。
轩辕城吐血飞退，神魂上竟已有了数道裂纹。
“咳咳——你体内的力量的确很强，我只在先祖显圣之时才见过这种威势。”轩辕城神色凝重，缓缓拭去嘴角的血液，身上的伤口像是煮沸的开水似的，发出“呲呲”的声响。
“可惜你的底子太弱，并不能完全掌控这力量。”
夏启的眉头已皱起。
轩辕城继续说道：“而且你的身体太弱小，我想你的寿命也快消逝一空了吧？”
夏启嘴角勾起，强作镇定道：“杀你，足够了。”
轩辕城眉头一挑，嘴角却勾起一丝神秘莫测的笑容。
夏启眼皮一跳，忽然发现容成绮已失去踪影。
“老妖婆！”夏启目呲欲裂，而容成绮恶狠狠的盯着全身瘫软的黎云，右掌重重拍下。
“啊——！”
夏启的眼中已渗出血泪，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容成绮竟然这么恶毒。
“我要——你死！”
极端的愤怒已掩盖了夏启的意识，他再也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任由自己的意识被魔性侵蚀。
轩辕城忽然感觉到夏启的变化，他的面色阴晴不定，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心头陡然浮现。
“速退！”轩辕城大吼，容成绮转身一看，夏启站在她身旁，一动不动，眼神没有怒气，没有杀意，只有一片黑色。
无尽深邃的黑。
“你你？你！——”
容成绮的声音夏然而止。
周遭的一切都静谧起来。
轩辕城的身体抖动起来，容成媗的瞳孔已缩至针尖大小。
一阵风本已要吹过这片和蔼的林子，却被扼住了咽喉，再也无法前进丝毫。
夏启就在那儿，他正走着。
容成媗已晕了过去。
夏启周身的魔气越来越多，他原本的身体完全被魔气覆盖，体型已是成年人的样子。
轩辕城的眉间忽然映出一道光，一个虚幻得好像随时会消散的男子踏空而出。
男子很年轻，虽然他的样子很模糊，但却让人感觉到他身上那种未曾褪去的青涩气质。
男子继续走着，他的气质越发稳重，就好像这短短的几步路就是一个人的一生。
男子终于停下，他的面前站着通体被魔气染黑，身高已有成年人大小的“夏启”。
“好久不见，蚩尤。”
男子的声音很平静，但不难听出其中的缅怀与追忆。
“你还是老样子，轩辕。”
蚩尤的声音一如往日，但没人能看得出来他的情绪。
轩辕笑了，他的双手背至身后，再向前几步，忽然问道：“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蚩尤抬头看着已被魔气浸染得灰暗的天空，淡淡道：“不久，也就数十万年。”
轩辕深深看了他一眼，叹道：“你还是不肯原谅她？”
蚩尤冷笑一声道：“她？我并不知道你所说的那个‘她’是谁。”
轩辕轻拍他的肩膀，也随他眺望天空，目光竟有些迷离：“我记得当年我们也曾这样一起看过天空的。”
蚩尤嗤笑道：“我们永远是敌人。”
轩辕苦笑道：“你太固执。”
蚩尤忽然转过身，抓住轩辕的衣领，冷笑道：“固执？请问让我变得固执的人是谁？是你家里的那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头子？还是那个夺我祖心的女人！？”
轩辕道：“你该冷静一下。”
蚩尤继续冷笑，寒声道：“冷静？你经历过什么！你叫我冷静？若不是那个女人夺走了我的祖心，你以为你赢得了我？”
轩辕闭上了眼睛，似乎回想起了那些不愿回忆的过往。
蚩尤嗤笑道：“你们每个人都叫我放下仇恨，哈哈哈哈——这真是个很有趣的笑话！在我放下的时候，你你们——，你们又做了什么？”
轩辕面容浮现痛苦的神色，他本就虚幻的身影颤抖起来，看上去已摇摇欲坠。
蚩尤继续说道：“哦你们——你们，你们找了个「女人」，呵呵，好一个女人。”
蚩尤——或者说正被蚩尤魔气附身的夏启嘴巴大张，癫狂的笑着。
“你知道吗？啊——你知道吗？那个叫做‘蚩尤’的傻子，他竟然傻到相信一个女人！”
“所以他是真的活该，所以他心口被那个女人剖开，他的心被挖了出来——”
“所以他失去了理智，他疯了，他开始不再相信所谓的「爱」。”
“那个叫做蚩尤的傻瓜，他只想找回自己的心——那有什么错？”
“可几乎所有人都要杀他。”
“那个傻瓜唯一的朋友叫做「轩辕」。可笑的是，竟然也是这个人，亲手砍下了蚩尤的脑袋。”
“所以这个故事终结了。”
轩辕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不，还没有结束。”
“哦？”
轩辕挣脱了蚩尤的手，沉声道：“在我们之上，还有天道枷锁。天不仁，所以伐天！”
蚩尤冷哼道：“哦？我又为何要帮你？”
轩辕没再说话，他忽然笑了。
蚩尤眯着眼，不知喜怒。
轩辕忽然叹道：“你如果不想帮我又何必救他？”
蚩尤道：“我救不救他，与你无关。”
轩辕玩味道：“既然与我无关，又何必引我出来？”
蚩尤寒声道：“因为我要杀你。”
轩辕笑道：“那就来吧。”
轩辕的身影骤然溃散。
蚩尤看了看昏倒的轩辕城与容成媗，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
“我终于，杀了你一次。”
“或许是最后一次。”
“你的路，我也只能帮到这了。”
“我看不到那一天了，但我知道你一定可以”
“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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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启的眼中透着疯狂的杀意，意识却无比清醒。他甚至可以看到他的血气在不断蒸发。
轩辕城吐血飞退，神魂上竟已有了数道裂纹。
“咳咳——你体内的力量的确很强，我只在先祖显圣之时才见过这种威势。”轩辕城神色凝重，缓缓拭去嘴角的血液，身上的伤口像是煮沸的开水似的，发出“呲呲”的声响。
“可惜你的底子太弱，并不能完全掌控这力量。”
夏启的眉头已皱起。
轩辕城继续说道：“而且你的身体太弱小，我想你的寿命也快消逝一空了吧？”
夏启嘴角勾起，强作镇定道：“杀你，足够了。”
轩辕城眉头一挑，嘴角却勾起一丝神秘莫测的笑容。
夏启眼皮一跳，忽然发现容成绮已失去踪影。
“老妖婆！”夏启目呲欲裂，而容成绮恶狠狠的盯着全身瘫软的黎云，右掌重重拍下。
“啊——！”
夏启的眼中已渗出血泪，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容成绮竟然这么恶毒。
“我要——你死！”
极端的愤怒已掩盖了夏启的意识，他再也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任由自己的意识被魔性侵蚀。
轩辕城忽然感觉到夏启的变化，他的面色阴晴不定，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心头陡然浮现。
“速退！”轩辕城大吼，容成绮转身一看，夏启站在她身旁，一动不动，眼神没有怒气，没有杀意，只有一片黑色。
无尽深邃的黑。
“你你？你！——”
容成绮的声音夏然而止。
周遭的一切都静谧起来。
轩辕城的身体抖动起来，容成媗的瞳孔已缩至针尖大小。
一阵风本已要吹过这片和蔼的林子，却被扼住了咽喉，再也无法前进丝毫。
夏启就在那儿，他正走着。
容成媗已晕了过去。
夏启周身的魔气越来越多，他原本的身体完全被魔气覆盖，体型已是成年人的样子。
轩辕城的眉间忽然映出一道光，一个虚幻得好像随时会消散的男子踏空而出。
男子很年轻，虽然他的样子很模糊，但却让人感觉到他身上那种未曾褪去的青涩气质。
男子继续走着，他的气质越发稳重，就好像这短短的几步路就是一个人的一生。
男子终于停下，他的面前站着通体被魔气染黑，身高已有成年人大小的“夏启”。
“好久不见，蚩尤。”
男子的声音很平静，但不难听出其中的缅怀与追忆。
“你还是老样子，轩辕。”
蚩尤的声音一如往日，但没人能看得出来他的情绪。
轩辕笑了，他的双手背至身后，再向前几步，忽然问道：“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蚩尤抬头看着已被魔气浸染得灰暗的天空，淡淡道：“不久，也就数十万年。”
轩辕深深看了他一眼，叹道：“你还是不肯原谅她？”
蚩尤冷笑一声道：“她？我并不知道你所说的那个‘她’是谁。”
轩辕轻拍他的肩膀，也随他眺望天空，目光竟有些迷离：“我记得当年我们也曾这样一起看过天空的。”
蚩尤嗤笑道：“我们永远是敌人。”
轩辕苦笑道：“你太固执。”
蚩尤忽然转过身，抓住轩辕的衣领，冷笑道：“固执？请问让我变得固执的人是谁？是你家里的那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头子？还是那个夺我祖心的女人！？”
轩辕道：“你该冷静一下。”
蚩尤继续冷笑，寒声道：“冷静？你经历过什么！你叫我冷静？若不是那个女人夺走了我的祖心，你以为你赢得了我？”
轩辕闭上了眼睛，似乎回想起了那些不愿回忆的过往。
蚩尤嗤笑道：“你们每个人都叫我放下仇恨，哈哈哈哈——这真是个很有趣的笑话！在我放下的时候，你你们——，你们又做了什么？”
轩辕面容浮现痛苦的神色，他本就虚幻的身影颤抖起来，看上去已摇摇欲坠。
蚩尤继续说道：“哦你们——你们，你们找了个「女人」，呵呵，好一个女人。”
蚩尤——或者说正被蚩尤魔气附身的夏启嘴巴大张，癫狂的笑着。
“你知道吗？啊——你知道吗？那个叫做‘蚩尤’的傻子，他竟然傻到相信一个女人！”
“所以他是真的活该，所以他心口被那个女人剖开，他的心被挖了出来——”
“所以他失去了理智，他疯了，他开始不再相信所谓的「爱」。”
“那个叫做蚩尤的傻瓜，他只想找回自己的心——那有什么错？”
“可几乎所有人都要杀他。”
“那个傻瓜唯一的朋友叫做「轩辕」。可笑的是，竟然也是这个人，亲手砍下了蚩尤的脑袋。”
“所以这个故事终结了。”
轩辕紧闭的双眼忽然睁开：“不，还没有结束。”
“哦？”
轩辕挣脱了蚩尤的手，沉声道：“在我们之上，还有天道枷锁。天不仁，所以伐天！”
蚩尤冷哼道：“哦？我又为何要帮你？”
轩辕没再说话，他忽然笑了。
蚩尤眯着眼，不知喜怒。
轩辕忽然叹道：“你如果不想帮我又何必救他？”
蚩尤道：“我救不救他，与你无关。”
轩辕玩味道：“既然与我无关，又何必引我出来？”
蚩尤寒声道：“因为我要杀你。”
轩辕笑道：“那就来吧。”
轩辕的身影骤然溃散。
蚩尤看了看昏倒的轩辕城与容成媗，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
“我终于，杀了你一次。”
“或许是最后一次。”
“你的路，我也只能帮到这了。”
“我看不到那一天了，但我知道你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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