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寻真相 第六十六章 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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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德卡利斯斗兽场
很不幸，阿黛拉所参加的比赛是对外公开的，而且比赛地点是闹市区的斗兽场，尽管门票价格不菲，但这意味着有更多双眼睛盯着她比赛时的一举一动。
除此之外……
“好臭……”阿黛拉捏住鼻子。
刚接受完护心咒（保命用的咒术，非黑魔法攻击，几乎无法被击破），她一个人呆在斗兽场的赛前休息室里，然而这里更像是一个废弃的茅房，仅仅是铺上了地毯，摆了几张椅子。斗兽场本来就是重刑犯的决斗场，那些被处以极刑的人在这里拼死搏斗，以争取活命的机会。本留给他们的休息室，自然不会干干净净。
“你这头脑简单的懒猪！你过来闻闻，我姑妈家的猪圈都比这儿干净！”
“抱歉，抱歉，你也知道，比赛第一次在这种远离王宫的地方办，我没考虑周全，我以为……”
“以为什么？那是死囚的休息室，一帮浑身粪便和虱子的亡命徒，你脑子不好使了？会想不到这点？”
尖锐的骂声响彻了休息室间的走廊，挨骂的是一位看起来老实敦厚的中年人，跟夫人年龄差不多，骂人者自然就是维德维奇夫人了。
阿黛拉寻着声音走到走廊上时，发现其他参赛选手竟然都在，原来，所有人都被熏了出来。
“我，我马上雇人来打扫。”
“哼，第一场都要开始了，快点吧。”
离比赛开始仅剩下十几分钟，所有人都在走廊上，尴尬的无所事事。尽管彼此不认识，但这里必定有各自的对手。在这种开阔的地方讨论战术显然不妥，百无聊赖的阿黛拉也发起了呆。
根据昨天的抽签结果，阿黛拉被分在第一小组，除去东道主龙心学院，16个参赛选手，四人一组，积分前两名的出线，参与第二轮角逐。如果没记错，阿黛拉的第一个对手，来自黑山。
她环顾四周，果然，不远处有两个身高仅一米五的男人在交头接耳。头发、眉毛和胡子连成了一片，典型的黑山男人的特征。年轻的那个，必定就是阿黛拉的对手了。
｛他们好像在讨论战术？｝
阿黛拉有种强烈的冲动，想去附近偷听一下，可就在这时，比赛的铃声响了。
“我们去观众席。”夫人说道。
她们走隧道，从地下到地上，通道的尽头处的光逐渐变得刺眼，当阿黛拉终于到达出口时，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圆形的斗兽场，如同神话中深海巨兽的巨口，密密麻麻遍布着名为“观众”的细牙。
震天的鼓声和号角响彻，夹杂着来自观众海浪般一阵一阵的狂热吼叫：“杀！杀！杀！”
“哇，这里原来这么大！”阿黛拉惊叹。
“切，一群无知无礼的下等人，平日里杀戮没看够，学生比赛也要过来起哄。”维德维奇夫人看着周围的平民观众，露出一副极其反感的表情。
不过，她很快想起了正事，转向阿黛拉，指了指赛场中央，说道：
“看清楚比赛场地，虽然按照我之前告诉你的样式进行布置，但是你必须小心，斗兽场是第一次征用为比赛用场，和正规场地会有很大差别。”
阿黛拉看向场地中央，整个场地呈椭圆形，高约十米的柱子排成半径二十米的一圈，中间内接一个方形石台，南北两侧各有一个池塘，看起来并不深。这些都和夫人告诉自己的没有差别，就是整体上大了不少。
中间的石台上，相距约20米，站着本场比赛的主角，两个表情惶恐的少年，其中一个壮一些，另一个衣冠楚楚，是个小帅哥。根据告示牌上的信息，壮的那个叫路易，小帅哥叫艾德，两人竟都来自法贡，只是学院不同。
“嘟~”一个独特的号角声响起，这才是比赛正式开始的信号。
“开始了！瞪大眼睛看着！这两人都来自法贡！这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学习机会！”夫人不得不大吼，人群的欢呼声实在太响。
阿黛拉把视线投向赛场，两人已非常默契的拉开了距离，原本相距二十米的他们，现在都退到了石柱以外。
突然，路易甩了三个火球，以抛射箭的速度飞向艾德，被艾德一个水幕化解。
随后艾德也回敬了三个冰锥，路易直接躲了过去。
他们二人就像两个隔河决斗的村民，似乎只有互相扔石子这一种攻击方式。全场发出阵阵嘘声，不少人伸出手，摆出大拇指冲下的不敬手势。这些看热闹的平民没有魔法常识，他们看惯了死囚的拼死相搏，脑浆与鲜血迸射的场景，对法师的战斗一无所知。被教会垄断魔法来源的大陆，这种无知不难理解。
阿黛拉明白，他们这是在试探对方，比如现在，稍微对魔法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路易擅长火与电属性元素魔法，而艾德擅长水与冰，但没人知道，他们有什么样的底牌。
｛这下有的打了，极具观赏性的两个属性。｝阿黛拉心想。
果然，不出所料。知道了对方的大概魔法相性之后，二人不再畏缩，以路易为先，两人开始了无比华丽的魔法搏击。
一时间，火球和冰锥、爆炸与蒸汽在赛场上空起舞，刚刚还嘘声阵阵的观众席此时像是屏住呼吸般鸦雀无声。
这时水元素魔法的场地优势体现出来，两旁的池塘被艾德当成了取之不尽的箭筒，冰锥像箭雨一般砸向路易，而路易似乎耗尽了魔力，开始试图接近艾德。艾德想要阻止，可他的魔法操纵精度欠佳，路易灵活的一边躲闪一边冲上石台，那些险些命中的，也都被路易的震爆魔法击飞。
｛太近了！｝阿黛拉不禁惊呼。
路易的身体素质无疑是同龄人中的顶尖，他跑得比魔鬼还快，眼看他那汇聚了闪电之力的法杖就要触碰艾德，艾德却无动于衷，平静地站在原地。
“咣当！”路易就像一头失足的疯牛，整个人旋转着飞了出去，法杖也跌落一边。
周围的观众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按他们看战士死斗的习惯，这样的近身突刺应该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但魔法的世界，没有绝对的绝境。
阿黛拉知道，那和夫人第一次对自己使用的魔法一样，是“洛斯里克的圣壁”，仅仅展开了一人宽，但防住这一击足矣。
路易痛苦的趴在地上，一边哀嚎一边骂骂咧咧，他折断了几根肋骨，毕竟刚才的那下冲刺，他使出了全力。
艾德缓缓的走向路易，他把法杖抵在路易的后颈，说了些什么。尽管阿黛拉的听力远超常人，但整个赛场都回荡着“杀！杀！”的起哄，根本听不清艾德的话。
｛这些人都在想什么，学生比赛，杀什么杀！｝阿黛拉抱怨起来，她觉得，比赛已经结束了，只会元素攻击的路易，一定会认输的。
突然，阿黛拉惊讶的注意到，路易的法杖动了。没错，尽管路易趴在地上，离自己的法杖足足有七八米远，但那法杖的确自己动了起来。
｛御物？｝
｛是御物！｝当阿黛拉看到法杖笔直的飞回路易的手上时，她终于确定了，这是罕见的中位魔法——御物。
“嗞啦——”一瞬间，仿佛连艾德的骨头都在发出电光。路易只一瞬就释放了一个威力可观的球形闪电，这一击，足以电死一匹马。全场发出阵阵惊呼，他们最喜欢这种莱翁戏剧式的反转。
然而，还没有结束。
在几乎所有人觉得事情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屹立在原地，浑身焦黑的艾德，趁路易洋洋得意地庆祝时，一杖击昏了他。
仿佛一场雷暴以小雨收场，整个斗兽场陷入寂静。
“比赛结束！！来自法贡永恒之森学院的艾德·圣伍德获胜！”
沉默了许久，观众席才陆续传出欢呼，因为他们实在不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这其中也包括阿黛拉。
“夫人，刚刚那下，艾德应该失去意识了才对。”
“一种可能的解释，法贡的不死术，那个叫艾德的或许是树人秘宗的继承者。”
“什么？”
“说来话长，你只要知道，后面的比赛会遇到很多这样的来自不同流派的秘法，这些秘法源自不同种族不同团体经过千百年的钻研和发展，而且对外保密，所以极难对付。你记住我告诉你的准则，以你战士的直觉和反应，我相信你不会被其困扰。说到底，秘法也是魔法。”
“……那这个，艾德的秘法，是增强生命力吗？”阿黛拉的感知告诉她，刚刚的一瞬间，艾德仿佛脱离了人类的范畴。
“对，你看的很准，但不止这些，树人是个古老的魔法种族，它们留下的东西很多都难以捉摸，要搞清楚可不容易。”夫人起身，“下一场就轮到你了，跟我出来，我们预演一下。”
“啊？没有法杖，我……”
“别装了，你不需要那东西。”
“啊？啊？”
“啊什么？你以为我傻吗？魔法亲和力这么高的人，怎么可能不会空手凝聚玛那？我早就想就这事骂你一顿了，我知道很多学生讨厌我，可你为了防我竟然隐瞒天赋，该死，神给你这么好的礼物，你就这样暴殄天物……还有院长，你什么时候跟他走这么近？还给你一只猫头鹰？老东西，我给他干了这么多年……”夫人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自己跑了题。
“不说了，哼，丫头片子，赛后再找你算账，先跟我来。”说完，夫人转身就走，她转身的动作总是干脆利索，但这次总有种撒气的感觉。
身后的阿黛拉，默默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吓死了，以为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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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阿黛拉所参加的比赛是对外公开的，而且比赛地点是闹市区的斗兽场，尽管门票价格不菲，但这意味着有更多双眼睛盯着她比赛时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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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臭……”阿黛拉捏住鼻子。
刚接受完护心咒（保命用的咒术，非黑魔法攻击，几乎无法被击破），她一个人呆在斗兽场的赛前休息室里，然而这里更像是一个废弃的茅房，仅仅是铺上了地毯，摆了几张椅子。斗兽场本来就是重刑犯的决斗场，那些被处以极刑的人在这里拼死搏斗，以争取活命的机会。本留给他们的休息室，自然不会干干净净。
“你这头脑简单的懒猪！你过来闻闻，我姑妈家的猪圈都比这儿干净！”
“抱歉，抱歉，你也知道，比赛第一次在这种远离王宫的地方办，我没考虑周全，我以为……”
“以为什么？那是死囚的休息室，一帮浑身粪便和虱子的亡命徒，你脑子不好使了？会想不到这点？”
尖锐的骂声响彻了休息室间的走廊，挨骂的是一位看起来老实敦厚的中年人，跟夫人年龄差不多，骂人者自然就是维德维奇夫人了。
阿黛拉寻着声音走到走廊上时，发现其他参赛选手竟然都在，原来，所有人都被熏了出来。
“我，我马上雇人来打扫。”
“哼，第一场都要开始了，快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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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昨天的抽签结果，阿黛拉被分在第一小组，除去东道主龙心学院，16个参赛选手，四人一组，积分前两名的出线，参与第二轮角逐。如果没记错，阿黛拉的第一个对手，来自黑山。
她环顾四周，果然，不远处有两个身高仅一米五的男人在交头接耳。头发、眉毛和胡子连成了一片，典型的黑山男人的特征。年轻的那个，必定就是阿黛拉的对手了。
｛他们好像在讨论战术？｝
阿黛拉有种强烈的冲动，想去附近偷听一下，可就在这时，比赛的铃声响了。
“我们去观众席。”夫人说道。
她们走隧道，从地下到地上，通道的尽头处的光逐渐变得刺眼，当阿黛拉终于到达出口时，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圆形的斗兽场，如同神话中深海巨兽的巨口，密密麻麻遍布着名为“观众”的细牙。
震天的鼓声和号角响彻，夹杂着来自观众海浪般一阵一阵的狂热吼叫：“杀！杀！杀！”
“哇，这里原来这么大！”阿黛拉惊叹。
“切，一群无知无礼的下等人，平日里杀戮没看够，学生比赛也要过来起哄。”维德维奇夫人看着周围的平民观众，露出一副极其反感的表情。
不过，她很快想起了正事，转向阿黛拉，指了指赛场中央，说道：
“看清楚比赛场地，虽然按照我之前告诉你的样式进行布置，但是你必须小心，斗兽场是第一次征用为比赛用场，和正规场地会有很大差别。”
阿黛拉看向场地中央，整个场地呈椭圆形，高约十米的柱子排成半径二十米的一圈，中间内接一个方形石台，南北两侧各有一个池塘，看起来并不深。这些都和夫人告诉自己的没有差别，就是整体上大了不少。
中间的石台上，相距约20米，站着本场比赛的主角，两个表情惶恐的少年，其中一个壮一些，另一个衣冠楚楚，是个小帅哥。根据告示牌上的信息，壮的那个叫路易，小帅哥叫艾德，两人竟都来自法贡，只是学院不同。
“嘟~”一个独特的号角声响起，这才是比赛正式开始的信号。
“开始了！瞪大眼睛看着！这两人都来自法贡！这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学习机会！”夫人不得不大吼，人群的欢呼声实在太响。
阿黛拉把视线投向赛场，两人已非常默契的拉开了距离，原本相距二十米的他们，现在都退到了石柱以外。
突然，路易甩了三个火球，以抛射箭的速度飞向艾德，被艾德一个水幕化解。
随后艾德也回敬了三个冰锥，路易直接躲了过去。
他们二人就像两个隔河决斗的村民，似乎只有互相扔石子这一种攻击方式。全场发出阵阵嘘声，不少人伸出手，摆出大拇指冲下的不敬手势。这些看热闹的平民没有魔法常识，他们看惯了死囚的拼死相搏，脑浆与鲜血迸射的场景，对法师的战斗一无所知。被教会垄断魔法来源的大陆，这种无知不难理解。
阿黛拉明白，他们这是在试探对方，比如现在，稍微对魔法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路易擅长火与电属性元素魔法，而艾德擅长水与冰，但没人知道，他们有什么样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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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知道了对方的大概魔法相性之后，二人不再畏缩，以路易为先，两人开始了无比华丽的魔法搏击。
一时间，火球和冰锥、爆炸与蒸汽在赛场上空起舞，刚刚还嘘声阵阵的观众席此时像是屏住呼吸般鸦雀无声。
这时水元素魔法的场地优势体现出来，两旁的池塘被艾德当成了取之不尽的箭筒，冰锥像箭雨一般砸向路易，而路易似乎耗尽了魔力，开始试图接近艾德。艾德想要阻止，可他的魔法操纵精度欠佳，路易灵活的一边躲闪一边冲上石台，那些险些命中的，也都被路易的震爆魔法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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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观众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按他们看战士死斗的习惯，这样的近身突刺应该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但魔法的世界，没有绝对的绝境。
阿黛拉知道，那和夫人第一次对自己使用的魔法一样，是“洛斯里克的圣壁”，仅仅展开了一人宽，但防住这一击足矣。
路易痛苦的趴在地上，一边哀嚎一边骂骂咧咧，他折断了几根肋骨，毕竟刚才的那下冲刺，他使出了全力。
艾德缓缓的走向路易，他把法杖抵在路易的后颈，说了些什么。尽管阿黛拉的听力远超常人，但整个赛场都回荡着“杀！杀！”的起哄，根本听不清艾德的话。
｛这些人都在想什么，学生比赛，杀什么杀！｝阿黛拉抱怨起来，她觉得，比赛已经结束了，只会元素攻击的路易，一定会认输的。
突然，阿黛拉惊讶的注意到，路易的法杖动了。没错，尽管路易趴在地上，离自己的法杖足足有七八米远，但那法杖的确自己动了起来。
｛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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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嗞啦——”一瞬间，仿佛连艾德的骨头都在发出电光。路易只一瞬就释放了一个威力可观的球形闪电，这一击，足以电死一匹马。全场发出阵阵惊呼，他们最喜欢这种莱翁戏剧式的反转。
然而，还没有结束。
在几乎所有人觉得事情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屹立在原地，浑身焦黑的艾德，趁路易洋洋得意地庆祝时，一杖击昏了他。
仿佛一场雷暴以小雨收场，整个斗兽场陷入寂静。
“比赛结束！！来自法贡永恒之森学院的艾德·圣伍德获胜！”
沉默了许久，观众席才陆续传出欢呼，因为他们实在不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这其中也包括阿黛拉。
“夫人，刚刚那下，艾德应该失去意识了才对。”
“一种可能的解释，法贡的不死术，那个叫艾德的或许是树人秘宗的继承者。”
“什么？”
“说来话长，你只要知道，后面的比赛会遇到很多这样的来自不同流派的秘法，这些秘法源自不同种族不同团体经过千百年的钻研和发展，而且对外保密，所以极难对付。你记住我告诉你的准则，以你战士的直觉和反应，我相信你不会被其困扰。说到底，秘法也是魔法。”
“……那这个，艾德的秘法，是增强生命力吗？”阿黛拉的感知告诉她，刚刚的一瞬间，艾德仿佛脱离了人类的范畴。
“对，你看的很准，但不止这些，树人是个古老的魔法种族，它们留下的东西很多都难以捉摸，要搞清楚可不容易。”夫人起身，“下一场就轮到你了，跟我出来，我们预演一下。”
“啊？没有法杖，我……”
“别装了，你不需要那东西。”
“啊？啊？”
“啊什么？你以为我傻吗？魔法亲和力这么高的人，怎么可能不会空手凝聚玛那？我早就想就这事骂你一顿了，我知道很多学生讨厌我，可你为了防我竟然隐瞒天赋，该死，神给你这么好的礼物，你就这样暴殄天物……还有院长，你什么时候跟他走这么近？还给你一只猫头鹰？老东西，我给他干了这么多年……”夫人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不过，她很快意识到自己跑了题。
“不说了，哼，丫头片子，赛后再找你算账，先跟我来。”说完，夫人转身就走，她转身的动作总是干脆利索，但这次总有种撒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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