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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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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纸被捏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中,幽暗灯火下,手掌白皙手指修长。夜空中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穿过他的指缝,带来多年不散的怨气,带走一点点仅存的温情,只余下一点点无助的、渴望的执着。

    他拿起桌上灯盏,点燃手中的白纸,火焰吞噬白纸之下,隐约可见最后一个字——

    “睚”

    他起身推开窗户,迎面扑来一阵冰冷的夜风,带来晚秋独有的气息,落叶从枝头“簌簌”而下,落在地上静默无声的,与泥土融为一体。

    树叶快要落尽,秋天将要过去,冬天快来了吧?

    有的人的命运,也该落叶归根了。

    在冬天到来之前,新帝大婚,大赦天下。

    成亲之前,云鸢收到了来自遥远的席禹教的礼物,当然是来自于那里的故人。

    当暗卫将白冥莽的礼物呈上时,他打开来看了一眼,笑得眼睛弯弯。

    站在他身旁的燕宁谦不解,好奇问道:“陛下,芒种送了什么来,让您如此高兴?”

    云鸢神秘地笑了笑,将盒子转了一个方向,让燕宁谦看清里面的东西。

    盒子中静静躺着一块令牌,散发着低调的金色光芒,充盈了每一个注视它的人的眼眸。

    “这是……”燕宁谦大惊道,“他怎么又把这个送回来了?”

    云鸢伸出一只手拿起令牌,感受着灵矿特有的冰凉和细腻触感,微微笑道:“这是在说,上凌宗就交到我手上了。从今往后,上凌宗与皇族生死同存。”

    他抬头看着燕宁谦,说:“这是一份最好的礼物,不是吗?”

    燕宁谦点了点头,并不说什么。

    “来人,传我旨意,将上凌宗立为国教,与皇室紧密联系,直到最后灭亡的一刻,也不背弃对方!”

    燕宁谦走了没多久,另外一个人悄然来到云鸢的宫殿。

    云鸢看着一箱一箱的东西被摆放出来,勾起嘴角笑了笑。

    “这是属下呈给殿下的礼物。”那个站在宫殿烛火照不到的阴暗中的男人低声道。

    云鸢打开其中一个箱子,看了眼里面的东西,微微点头。

    男人拱手向他略施一礼,犹豫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单膝跪下恭敬行了一礼,起身离去。

    “言麟,你还在恨我吗?你还在恨龙吗?”云鸢站在明亮的窗户旁,看着他的背影问。

    男人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而后快步走进更深的阴影中,消失不见。

    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听见了却不想回答,或者是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第一次在席禹教过完了一个冬天,那种感觉与在奂城完全不同。地域的差异,让综城的冬天并不如奂城那么寒冷刺骨,相比之下相比之下显得温暖得多。

    等到开春,又到了纳供的时候,而今年,睚泰教却迟迟没有上交贡品。席禹教派人去催促,竟然被睚泰教公然打出门。

    冗为对于睚泰教的行为十分愤怒,要派人前去质问,适当给些“教训”。

    在他选择人之前,白冥莽推荐了自己,得到了大部分的人的支持,于是这事敲定了下来。

    四月,白冥莽带着席禹教的人来到睚泰教。

    现行有人前去通报,不知怎么的就打了起来,睚泰教一片混乱。

    白冥莽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带着剩余的少部分人走进睚泰教。当时已经满地狼藉,睚泰教迎接客人的大堂中有不少倒下的人,四壁被溅上淋漓的鲜血。

    在这里白冥莽见到了睚泰教的教主,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带着睚泰教的教众站在大堂中央,赤红着一双眼看着白冥莽走进来。

    白冥莽有些奇怪,在他的记忆中睚泰教的教主不是这个人,但他感到眼熟,不知道是在哪里见过。

    “你是他们的头?”睚泰教教主沙哑着声音问,“别急,送你们都上路……”

    “你们席禹教,没一个好东西!”他怒喝道,猛地挥着拳头朝白冥莽扑去。

    白冥莽站在原地没动,颇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势。他伸出右手挡住力量十足的拳头,又向前半步,在睚泰教教主耳边说了一句话。

    “如果不是席禹教的人呢?”

    睚泰教教主吃惊地睁大眼,收回拳向后退了半步,才稳住身体:“你……”

    白冥莽只是笑了一下,抽出刀以极快的速度向周围一挥,刀锋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尖鸣,站在他身旁剩下的几个席禹教人应声倒地。

    那几个站在白冥莽面前的睚泰教人纷纷倒抽一口冷气,一是为白冥莽这出手的速度,二是为他竟然对自己人下如此狠手。

    在场的人极少有见过这么快的速度,只要白冥莽想,他可以以极短的时间杀掉他们所有人。但他没有对他们动手,而是转而对自己人动手。

    “你想做什么?”睚泰教教主警惕地望着白冥莽,他怀疑这是冗为想出的诡计,先用少部分人的死让他们放松警惕,后面还有更多的人将要到来,对睚泰教下手。

    “你放心,席禹教来的人除了我没有其他活口了。如果我想对你们动手……”白冥莽微笑着,“你觉得我一个人如何?”

    周围的人大惊。

    睚泰教教主突然意识到白冥莽另有目的,很快就反应过来,稍微收敛了之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态度,对白冥莽抱了抱拳:“阁下如果有什么事,不妨直说。这里除了我们睚泰教的人,就只有您了。”

    连“您”字都用上了,看来是个识相的人。白冥莽满意地点点头,说:“听说这几年,睚泰教发展得并不好。”

    睚泰教教主听到这个发问,长声叹息道:“自从跟着席禹教灭掉上凌宗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好日子过了。正所谓,‘狡兔死,走狗烹’就是如此。”

    白冥莽从他的语气听出了兔死狐悲的意味,笑笑不说什么。睚泰教可是灭掉上凌宗的宗派之一,它之后再有什么遭遇,都是报应。

    这些人本来都该死,但他们还有利用价值,他可以暂且将那些恩怨放下。

    “冗为带人血洗我们,就因为我们不肯向他臣服,用强迫的手段逼我们低头,向他上交贡品与赋税。但今年……我们是真的拿不出东西了,去年冬天,我们一年的收成都被一把火烧尽,实在是拿不出任何东西了。”睚泰教教主说。

    “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白冥莽忽然想起这个。

    睚泰教教主抱了抱拳,道:“我叫冠历。”

    白冥莽想了一下,忽然想起了这么个人来,笑道:“原来是故人啊。”

    “故人?”冠历疑惑道,“你认识我?可我并没有见过你。”

    白冥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我记得原来的教主叫冠秦,他不在吗?”

    说到这里又是一阵心酸,冠历神色黯然,道:“说起来,这都是报应啊。前任教主在与西游记的纷争中被杀了,他临死前将位置传给我,他告诉我,他很后悔当初对上凌宗做的一切……但那个时候睚泰教就受到席禹教的制约,因为冗为对席禹教有恩,我们不得不听他的。”

    “教主临死前一遍又一遍地说着他的悔恨,但他也感到解脱,希望能够以死谢罪,不至于愧对于去见上凌宗的亡魂。”冠历擦了擦眼泪。

    这话若是让以前的那个白冥莽听见了,估计连一剑杀了他的心思都有。他以为自己凭什么?凭什么就不至于愧见上凌宗的亡魂?这些人的罪恶,即便是死也不能洗清!

    但现在的白冥莽知道冷静,,只是冷冷地嘲笑一声,道:“你觉得死,就可以消去自己的罪恶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冠历听出了他话中语气的不对劲,奇怪地看着他。

    “冠历教主不记得我了,我可是将您记得一清二楚,当年,我们还过了几招呢。”

    冠历低下头回忆半天,还是想不起这么一个人来:“你到底是……”

    “在上凌宗,你的手还好么,三天之后是不是就可以用了?”白冥莽道。

    “你、你……”冠历猛地想起了这段记忆,“不可能!你到底是人……还是、还是鬼……”

    他吓得浑身发抖,连吐字都不清晰。

    “你、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冠历不由得往后退,没看见后面一下绊倒坐在地上,“不对,你不是那个人,你骗我、你在骗我……你的脸……”

    白冥莽好笑地俯视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上前假意扶他一把:“冠历教主何必如此惊慌呢,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详谈不就是了。”

    “你真的是白……”冠历不敢让他碰到,一直往后缩。

    “嘘。”白冥莽也不再上前,收回手站在冠历面前,“我——当然是人,只是这种事,不应该让太多人知道,我们另外说。”

    他的一句话让冠历冷静下来,慢慢地站起身:“我应该称呼你……”

    “芒种,”白冥莽说,“这是我的名字。”

    “那请,我们去里屋谈。”

    跟着冠历走了一段距离的路,冠历显得没有之前那么惊慌失措了,但仍忍不住不停地去瞟白冥莽。

    白冥莽倒也不恼怒,大大方方任由他看。直到在桌前坐下,冠历还有些走神,白冥莽这才好心提醒道:“茶水倒出来了。”

    “啊?哦!”冠历回过神来,连忙停下手。

    “你不必那么紧张,我真正的名字叫做白冥莽,想必你也不会不信,因为当年我们发生的事有几个人知道?至于我为什么活着,为什么模样改变了,你不必管。今天我来的目的只有一个,”白冥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就是帮你们睚泰教摆脱席禹教。”

    “帮我们?”冠历觉得匪夷所思,“你有什么能力帮我?你连自己都难保吧?你现在到席禹教当细作,随时面临被发现的危险。你还是让你的上凌宗先建起来,再来……”

    他的话没有说完,一柄短刀插进他面前的桌子,将结实的木桌砍断为两份。

    冠历身体向后仰,吓得脸色苍白,一句话不敢说。

    “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个性子,睚泰教迟早败在你手中。”白冥莽淡淡地看他一眼,“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你今天已经是第二次。”

    “这早已不是当年,现在我想要杀了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蝼蚁般容易,你们睚泰教,也是一样的。你还以为你们有多了不起吗?”他冷冷地嘲讽着,“雨零星散!”

    “你们不过是冗为的一条狗,我只是来通知你一声,你最好同意。不同意也没关系,那就想当初上凌宗一般……然后我回去说,睚泰教试图谋反,被杀掉了,想必教主不会怪我,反而会好好夸奖我……”

    “够了!”冠历脸色惨白如纸,“我知道我错了,你到底想怎样?”

    “也没什么事,就是希望你来投靠上凌宗。”

    冠历再一次惊讶了,站起来道:“上凌宗建立了?!”

    “还在进行修缮和招募人的工作,不过进展得很快。”

    “可是,你让我投靠上凌宗,这和在席禹教手下有什么区别?”

    白冥莽点头:“当然有。现在这种情况,席禹教来的人差不多死完了,你觉得你还有退路吗?你觉得冗为会放过你吗?”

    冠历这才反应过来,白冥莽将他逼上了一条绝路。

    “而我,不是要让你向上凌宗臣服,而是来帮助我们,助我一臂之力,在最后我向席禹教复仇的时候。事成之后,我会放归你们自由,不受任何人控制。”

    他抛出的条件太令人心动了,冠历有些犹豫不决。白冥莽看出了他的挣扎,扔出一句轻飘飘的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险中求富贵。”

    这句话消除了冠历心中最后的一丝犹豫,他想着不能让睚泰教在自己手中毁灭,于是咬着牙点头道:“好!我答应。可是现在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摆在我面前,那就是怎么向席禹教交待?”

    白冥莽道:“我已经想好了,你尽快将睚泰教全部迁往祁城上凌宗原来的地方附近,由我们提供庇护,剩下的我会安排。”

    “那好,我……”

    “等一下!”白冥莽出声打断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冠历疑惑道:“什么?”

    白冥莽露出一个有些奇怪的笑容,说:“我不太能相信你,我怎么知道,你现在答应我,然后转身就去向冗为汇报呢?”

    “你不相信我?!”冠历的表情有些愤然。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可不会犯和我父亲一样的错误。”白冥莽不屑道。

    冠历瞪着白冥莽好一会儿,才说:“你想怎么样?”

    “合作嘛,至少得拿出点诚意来,我已经表示了我的诚意,给你们提供保护。至于你——”白冥莽从袖中拿出一个瓶子,放在冠历面前,“吃了这个。”

    这药都是燕兰兮和傺黎公主临走前留给白冥莽的,傺黎公主放心不下他,千叮万嘱,又给拿了许多好东西才离开。

    冠历没动,白冥莽也不急着逼他吃,反正他有自信冠历会答应:“只要你老实听话就不会有任何问题,等到冗为死后,你也就可以拿到解药。”

    良久,冠历沉默地拿过瓶子,取下瓶塞将里面的药丸倒入嘴里,猛地将瓶子摔在地上,恨恨道:“这下行了吧?”

    白冥莽听着令人愉悦的瓷瓶碎裂声,踩过一地碎片,淡漠地笑道:“如此甚好。”

    白冥莽带去睚泰教的人没有死完,只不过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他也在自己身上伪装出来伤,这些人和他回去该怎么说,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因为,活下来的人,都是被燕兰兮留下的手下催眠过的。

    他们离开不久后,从睚泰教出来一队人,快马加鞭追上白冥莽。此时正好在路上,另一些人跟上了他们。

    白冥莽让席禹教的人先走,等到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尾随他的两部分人都现了身。

    “宗主,我做得不错吧?”荻莞笑嘻嘻地走向白冥莽,讨好似的问道。

    白冥莽点点头,夸赞道:“不错,烧得正好。烧少了他们有能力纳供,烧多了他们又活不下去。”

    那些从睚泰教里面出来的人在白冥莽面前跪下,恭恭敬敬地行礼道:“拜见宗主!”

    “起来吧,你们做得不错。”白冥莽肯定地笑了笑,“我现在准备回去了,荻莞,你也快回祁城去,做好接待睚泰教的准备。一定要派人看好他们,如果他们有什么异动……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是!”荻莞抱拳跪下。

    回到席禹教后,冗为从活着的人口中得知了事情经过。大家都说正准备去向睚泰教讨要一个说法,没想到在半路被人拦截下来,一句话不说就开始动手,死伤大半,多亏白冥莽力挽狂澜,才使少部分人活着回来了。

    这些描述中都没有提到与睚泰教的正面冲突,冗为的注意力便放在了那些身份不明的袭击者身上,于是无暇顾及睚泰教,而是派人去调查这些人。

    待众人都散去后,只留下冗为、毕乙,和冗尚岩在议会的地方。

    冗尚岩看着白冥莽离去后,这才说:“爹,你不觉得芒种很奇怪吗?每次有什么劫难,活下来的都有他。”

    他说的这话太奇怪了,加之语气有些恶劣,冗为和毕乙不约而同地都皱起眉。毕乙转头瞪着他,说:“冗尚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就想让他死是吗?!”

    “哎,我可没有这样说,你要这样理解我也没法。不就是你的男人嘛,用得着这样护他?”冗尚岩玩味地笑着。

    “冗尚岩!你就这样和你姐说话?”冗为喝住这个玩世不恭的孩子。

    冗尚岩听见他爹吼他了,缩缩脖子道:“你就知道帮她说话……”

    “你乱说些什么话!有你这样诅咒别人的吗?”毕乙怒斥他道。

    冗尚岩还是不服气,看着冗为说:“本来就是嘛。爹,每次活下来的人都有他,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冗为没再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毕乙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冗尚岩说:“芒种他身世坎坷,先是受伤失去记忆,现在都还未完全痊愈。上次是运气好才逃过一劫,这次是好在他向爹学习了一些武功,才有自保能力,还保护了其他弟子。”

    “什么?!”冗尚岩听到这话惊讶得跳了起来,“爹你居然把武功传授给外人!”

    “闭嘴!芒种用不到一年时间学习的武功,比你学了五年的都还要多,你还有脸在这里叽叽歪歪!”冗为呵斥道,“你姐又没有说错,这次幸得有芒种,不然我们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冗尚岩本来还想争辩什么,被毕乙狠狠地瞪了一眼,于是只能丧气地垂下头不再说话,嘴里却嘀嘀咕咕着别人听不到的话。

    “行了,你有功夫去想这些,还不如早点派人查清那些袭击我们的人是怎么回事。”冗为说。

    毕乙赞同地点点头:“芒种说,那些人似乎是江湖人,会不会是与我们有仇的哪个门派?”

    冗为正端着一只茶杯将要喝下,闻言冷笑一声道:“给我认真地查,把那些过去与我们有恩怨的门派都筛选一遍。我就不信,这些蚂蚱能在我的手中蹦多高!”

    他话中的最后一个字回荡在屋子四周,手中猛地用力,茶杯被直接捏碎,茶水和着碎片向四周飞溅。

    燕连恒,陆祀国江湖名家魍州燕家,连字辈排行第五,后因罪被逐。云朔国云顺帝在位期间任相二十四年,居职有功于民,但为人机瑾,手段残忍。后皇位之争中支持太子,于顺帝二十四年与太子、皇后发动“昭明宫乱”,为四皇子云鸢所诛。云渊帝即位后,燕连恒一家除独子燕宁谦,尽诛。

    ——《云朔国·相列》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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