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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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

    魏婴道:到了到了,咱们歇会儿。

    江橙道:明日你在晚起,我决计不等你。

    魏婴摆摆手道:不就迟个到吗,罚个站吗,怕什么

    黄沐在我身边走着道:少主今天正式听学了,你可别玩笑打闹,我们与这尘世世家的公子不同。

    我懒散走着说道:嗯!

    黄沐看向我道:少主要记的。

    我道:黄沐你今天怎么话好多呀!

    黄沐恨铁不成钢道:我这还不是怕你被罚吗!那蓝氏家规有三千多条,还条条不重复想想就可怕!

    慢悠悠走着逍道:好,知道了,不过确时多的让人有点害怕。

    远处

    江橙拱手道:子轩兄。

    金子轩撇了一眼朝江橙魏婴拱手,并未说一句话就走了。

    魏婴收回手不满道:这位金兄派头越来越大了。

    江橙道:兰陵金氏族富列王侯,金子轩从小天之骄子,派头自然大些。

    黄沐道:少主你看那处穿黄衣的是是兰陵金氏,穿紫色衣服的是云梦江氏,尘世有四大家族,姑苏蓝氏的校家袍以为白色,素衣若雪,缓带轻飘,不光美观,而且实用,外衣内里绣满了密密麻麻的咒术真言,有护身保命的功能,并且姑苏蓝氏子弟每人必须佩戴一条抹额,意喻“规束自我”,而核心弟子佩戴的抹额上面绣有蓝氏家。

    云梦江氏的家袍以紫色为主,九瓣莲为家纹,典雅无双。

    岐山温氏,温氏的家袍是以红色为主的阳炎烈焰袍。温家的先祖是温卯,灭门派兴家族第一人,家族所在地为不夜天城,温氏家纹为太阳,意喻:"与日争辉,与日同寿"。温家是势力极大的家族,同样野心也非常的大,他想让所有仙家都成为他的服从者,削弱所有仙家的力量。

    这兰陵金氏的金星雪浪袍可以说是几家里面最贵气的了。

    打着哈欠听黄沐讲,讲的我两眼冒星。

    黄沐不满道:少主你听着没!

    我摆摆手道:听着呢!

    远处江橙道:打住,别想坏招,我警告你啊!不管怎样,金子轩都是啊姐的未婚夫以后要结亲的,再看不惯也要忍着。

    魏婴眼睛四转道:知道了,知道了,转到一处时大喊道:轩辕兄,轩辕兄

    黄沐听着远处的叫喊声道:少主这……是

    我道:认识的。

    黄沐心道…………我怎么不知道少主在这有认识的呀!

    我走近拱手道:魏兄早上好呀!

    魏婴拱手道:早上好轩辕兄,对了这位是我师弟江橙,字晚吟。

    我朝江澄拱手道:江兄早上好呀,在下轩辕少昂字敏珠

    江橙拱手道:轩辕兄早上好。

    我收回手说道:要去听学,一起走呀!

    魏婴点头道:好呀!

    江橙道:好,走吧!!

    我开口道:听说教我们的是姑苏蓝氏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在世家之中公认有三大特点:迂腐、固执、严师出高徒。虽然前两点让许多人对他敬而远之。

    魏婴笑道:还有一点是什么呀!轩辕兄。

    我把玩手中折扇:最后一个却又让他们削尖了脑袋地想把孩子送去他手下受教一番,他手底下可带出过不少优秀的蓝家子弟。

    江橙也点头道:可人也的确了的,听说再草包无用的,经他教养两年,也能人模狗样了。

    魏婴笑道:我现在吗岂非人模狗样了。

    我笑道:确时在他堂上教养过一两年的,即便是进去的时候再无用,出来时一般也能人模狗样,至少仪表礼节远非从前可比,多少父母接回自己儿子时激动得老泪纵横。

    这时,聂怀桑远处挥手道:江兄,魏兄。

    江橙又说道:你呀,一定会成为蓝老先生教学生涯中最耻辱的一笔。

    远处

    站在聂怀桑旁边的一个说道:怀桑兄,魏兄不过是云梦的弟子,怎的也能来姑苏听学。

    聂怀桑道:这魏兄乃江家江宗主故人之子,从小便被待若亲子的。

    那人点头道:哦,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江兄和魏兄瞧着不像主仆像兄弟,倒是他们旁边那位公子,聂怀兄可识呀!

    聂怀桑扇子展开扇了扇道:不识,瞧向着此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眉目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好个贵公子呀!

    等几人走近聂怀桑拱手道:晚吟兄,无羡兄早上好这位是……!

    我拱手道:在下轩辕少昂字敏珠

    聂怀桑拱手道:轩辕兄,在下聂怀桑。

    我看向此人一副可任意揉捏的温顺眉目,一身行头品味颇佳,必然花了不少心思在这上面笑着道:怀桑兄。

    怀桑道:你们三位初到姑苏,无聊坏了吧!

    魏婴:无聊倒不至于,就是起太早。

    怀桑道:这边卯时作也还好吧,你们什么时候起的!

    江橙看眼魏婴道:他己时作,丑时息起来了不练剑,划船游水摘莲蓬打山鸡。

    我眼中光芝一闪而过(心想划船游游水摘莲蓬打山鸡)有趣!!

    黄沐看我眼中光芝,心中一紧,立马伸手拽住我的衣角,小声说道:少主我们来听学的,不可玩闹。

    魏婴摆手道:就算打山鸡,我也是第一呀!

    聂怀桑满眼放光:我明年要去云梦求学,谁都别拦我。

    另一个人道:怀桑兄,没有人会拦你,你大哥只会是打断你的腿而己。

    我嘴角一抽这有点狠吧!开口道:其实怀桑兄姑苏还挺好玩的。

    怀桑一脸怀疑状道:轩辕兄你在说笑吧!听我衷心秦奉劝一句,云深不知处不比家里,你们初来姑苏,记住有一人千万不要去招惹。

    魏婴出声道:谁呀,蓝启仁。

    我心中暗想蓝涣吗?好想招惹上了,自己刚来就调戏了人家一翻。

    怀桑道:不是那老头,是他的得意门生,蓝氏双壁之一的蓝湛,蓝湛掌罚,修为又高,人人惧他三分,不过嘛,他常年闭关,寻常也见不到。

    魏婴道:是不是一个长得挺俊俏的小子。

    江橙道:“姑苏蓝氏,有哪个长得丑的?他家可是连门生都拒收五官不整者。

    魏婴又道:一身白,带条抹额,板着脸,背着把剑!!

    我看着魏婴笑道:活像披麻戴孝!!

    怀桑点头道:正是,就是他!”顿了顿,道:“不过他近日闭关,你们昨天才来,什么时候见过的?”

    我立刻与魏婴对视一眼,心想坏了开口道:昨晚

    江橙愕然道:“昨天晚……昨天晚上?云深不知处有宵禁的,你们在哪里见的他?我怎么不知道?又看向魏婴,你刚来就给我闯祸!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众人绕过一片漏窗墙,便看到兰室里正襟危坐着一名白衣少年,束着长发和抹额,周身气场如冰霜笼罩刚好能看见蓝忘机的侧脸。睫毛纤长,极其俊秀清雅,人更是坐得端正无比,平视前方。

    只见那人转过头,清冷的眸子冷飕飕地扫了我们,顿时所有人周身一冷。

    怀桑道:咦……顺眼蓝湛目光看了看额,轩辕兄你犯了什么事呀!

    我一脸尴尬道:额,这个吗!!……………………

    怀桑听我说完大惊道:啊,云深不知处禁夜游,禁酒,禁私自斗殴,轩辕兄,魏兄你们居然一来就犯了三项,轩辕兄你还把蓝湛定住站立三个小时,你厉害“你要死啦轩辕兄!蓝湛没吃过这样的亏,多半是要盯上你了,你们当心吧,他在蓝家是掌罚的!”

    我不满道:规矩比蚂蚁还多,家里都没管成这样,在说这不是还有一个犯事的!

    魏婴不满:是规矩真多,咦,轩辕兄……

    江澄道:盯上你俩了,自求多福吧!

    魏婴看向我:轩辕兄……

    我道:走,到时在说…………

    上课了,所有人全部站起道:先生好!

    蓝启仁严肃道:请坐,坐下后蓝启仁手持一只卷轴,打开后滚了一地,他竟然就拿着这只卷轴开始讲蓝家家规。

    在座少年个个听得脸色发青,又觉得这种东西听多了纯属给耳朵长茧子,于是选择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我眼神盯着蓝启仁,其时却是在正大光明地走神,心里却暗想,这是说给我和魏兄听的吧!

    魏无羡此时也心中无聊,眼神乱飞,忙戳了下我,小声道:轩辕兄,你看那边。

    我眼神一转看向那处,要说蓝家人人都是美男子是实话,可是这蓝湛在其中显得更为突出,可能是被他的高冷气质给衬出来的,看向蓝忘机的侧脸上,见他神情是绝非作伪的专注和严肃,不由大惊道:“这么无聊的东西,他也能听得这么认真!”

    魏婴附和点头道:是呀!

    忽然,前方蓝启仁把卷轴一摔,冷笑道:“刻在石壁上,没有人看,所以我才一条一条复述一次,看看还有谁借口不知道而犯禁,既然这样也有人心不在焉,那好,我便讲些别的。”

    蓝启仁道:“魏婴”

    魏婴立刻站起身道:在

    蓝启仁道:我问你,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魏婴道:不是!!

    蓝启仁道:“为何不是?如何区分?”

    魏婴道: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我心暗道:魏兄你保重啊!

    蓝启仁道: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魏婴道:“屠夫。”

    蓝启仁道:“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魏婴道:“金星雪浪。

    蓝启仁道:“修真界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为何者?”

    魏婴道: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我指尖摸了摸下巴心中暗想温氏很厉害吗?哪天可以去看看!!

    蓝启仁道:“你身为云梦江氏子弟,这些早都该耳熟能详倒背如流,答对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我再问你,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者逾百人。横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

    额,这次魏婴却没有立刻答出只是若有所思。

    蓝启仁撇了我一眼又看向蓝湛:“忘机,你告诉他,何如

    蓝湛起身示礼淡声道:“方法有三:度化第一,镇压第二,灭绝第三,先以父母妻儿感之念之,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不灵,则镇压;罪大恶极,怨气不散,则斩草除根,不容其存。玄门行事,当谨遵此序,不得有误。

    蓝启仁一脸满意道:“ 一字不差。”

    魏婴立刻举手道: “我有疑。”

    蓝启仁 道:“讲。”

    魏婴道:“虽说是以‘度化’为第一,但‘度化’往往是不可能的,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说来容易,若这执念是得一件新衣裳倒也好说,但若是要杀人满门报仇雪恨,该怎么办?”

    蓝湛轻冷道: “故以度化为主,镇压为辅,必要则灭绝。”

    魏婴摇了摇头 “暴殄天物。”顿了顿,方道:“我方才并非不知道这个答案,只是在考虑第四条道路。

    蓝启仁皱眉道: “从未听说过有什么第四条,你且说来听听。”

    魏婴道:“这名刽子手横死,化为凶尸这是必然。既然他生前斩首者逾百人,不若掘此百人坟墓,激其怨气,结百颗头颅,与凶尸相斗……”

    蓝启仁怒道:不知天高地厚!

    兰室内众人被这一声暴喝吓得一悚。

    蓝启仁霍然起身:“伏魔降妖、灭鬼歼邪,为的就是度化!你不但不思度化之道,反而还要激其怨气?本末倒置,罔顾人伦!”

    我噗笑出声……实在忍不住了。

    蓝启仁立刻看向我怒道:轩辕少昂你笑什么

    我起身笑道:先生,横竖有些东西度化无用,何不加以利用?大禹治水亦知,塞为下策,疏为上策,镇压即为塞,岂非下策……”

    蓝启仁见我如此讲立刻一本书摔过来。

    我闪错身躲开,面不改色继续说道:“灵气也是气,怨气也是气,灵气储于丹府,可以劈山填海,为人所用。怨气也可以,为何不能为人所用?”

    蓝启仁气极道: “那我再问你俩!你们如何保证这些怨气为你们所用而不是戕害他人?”

    魏婴闪身躲开从我这飞过的书边讲道:“我尚未想到。

    嗯……,我手指点着下巴思考着……!!!

    蓝湛转过头来看向我,眉宇微皱,神色甚是冷淡。

    思考片刻后我说道: “若以人的身体为媒介方可控制灵气,那么控制怨气也需要一个媒介,但若以身体为媒介,则极易会被反噬,但通过一物品驾驭怨气也未尝不可呀(我就有呀)!

    蓝启仁气的浑身发抖,又是一本书砸过来,怒吼:“本末倒置!枉顾人伦,

    又大怒道:你俩给我滚!”

    我拱手答道:是,我这就滚。

    魏婴拱手:是

    我俩一起向外面走去。

    众人听完了学,好不容易才在一处高高的墙檐上找到我们。

    魏婴正坐在墙头的青瓦上,叼着一根兰草,一腿支起,右手撑腮,另一条腿垂下来,轻轻晃荡。

    而我坐在他旁边,怀里放着糖袋,又往嘴里填了颗糖。

    下边人指着我俩哈哈大笑道:“轩辕兄,魏兄啊!在下佩服佩服,轩辕兄你更是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啊!历害,他让你们滚,你们竟然真的滚了,哈哈哈哈……

    魏婴摆手道: “无事无事,又顿了顿,又扭头看向我道“不过,轩辕兄你居然和我有一样的想法,我们不愧是兄弟!”

    我看向魏婴道:哦,要吃糖吗!!!

    聂怀桑道: “其实轩辕兄与魏兄说的很有意思,灵气要自己修炼结丹,像我这种天资差得仿佛娘胎里被狗啃过的,不知道要耗多少年,而怨气都是那些凶煞厉鬼的,要是能拿来就用,想想,嘿嘿,美挺美的。”

    我抬头撇了撇嘴道:美!鬼道可不是那么好修的!!

    江橙则警告道:“够了,你们说归说,可别走这种邪路子。”

    魏婴笑道: “咱们放着好好的阳关大道不走,走这阴沟里的独木桥干什么,真这么好走,早就有人走了

    江橙看向我俩道:蓝启仁让你俩把雅正集的上义篇抄三遍,好好学学什么叫天道人伦。

    我惊道:三遍,抄书。(还不如让我呆在冰潭呢!无数寒气形成的冰潭,人在冰潭之中,这股寒气一进入体内就仿若万针刺骨一般,那种极致的痛苦,若是意志不坚定的话,恐怕最终的下场就是活活的痛死,我每次被罚进去,出来时就像被去半条命!)

    魏婴不满道:一遍我都能飞升了

    我也满脸不悦道:不抄,走魏兄。

    聂怀桑连忙道:我帮你俩抄。

    我看向怀桑道:嗯…,怀桑兄无事献殷勤,非非奸即盗,说吧要求是什么呀!

    聂怀桑尴尬笑了笑道:轩辕兄,魏兄是这样,蓝老头有个老病,时不时就来个默书考核。

    魏婴起身道:等等,你要我俩做你假手。

    聂怀桑立刻摆手道:不不,两位仁兄授艺就成,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我拿过聂怀桑手中纸条道:蓝老头本就瞧我俩了不顺眼了,万一被发现……

    聂怀桑一脸哀求道:求你了轩辕兄,保证不会发现的,你们救救我的命吧!我今年是第三年来姑苏了,要是还评级不过关,我大哥真的会打断我的腿!什么辨别直系旁系本家分,咱们这样的世家子弟,连自家的亲戚关系都扯不清楚,离了两层以外的就随口姑婶叔伯乱叫,谁还有多余的脑子去记别人家的!”

    我立刻点头道:也是。

    考核时,小抄纸条漫天飞舞的后果,就是蓝忘机在试中突然杀出,抓住了几个作乱的头目。

    蓝启仁勃然大怒,飞书到各大家族告状,而他又不知我家族驻地没法告状,所以我又被罚了,不过! 魏婴也被罚了,谁让他是我同伙!!!

    聂怀桑一脸歉意道:对不起呀魏兄,轩辕兄!!

    我看向聂怀桑道:你不是保证没问题吗?

    聂怀桑满脸尴尬道:谁能料道那蓝湛会半路杀出来呢!

    我又摆摆手道:算了,不就是抄书,我找黄沐代抄不就好了,我不缺帮忙抄的人。

    聂怀桑一脸迟疑道:蓝先生说了,这次《上义篇》和《礼则篇》一起抄,他说了,受罚期间,不许旁人和你俩厮混,不许帮你们代抄,魏兄、轩辕兄,我这爱莫能助了,你俩自己慢慢熬吧。”

    江橙一脸恨铁不成钢道: “你俩把人能气死,看报应来了吧!!……

    魏婴白了一眼江橙,不满道:那么多人作弊干嘛只罚我俩呀?

    我不以为然道:“代抄不代抄,他怎么知道,难道他还能叫人盯着我俩抄不成。

    江橙道:正是如此。

    魏婴吃惊说道: “你说什么?”

    江橙白了魏婴一眼:他让你俩每天不得外出,去蓝家的藏书阁抄,顺便面壁思过一个月,自然有人盯着你,至于是谁,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立刻与魏婴相互对视一眼。

    几人走到藏书阁门口后,我不悦说道:你们……唉,那人这么闷……蓝老头还要我俩陪他枯坐一月,简直苦煞我也,又看向魏婴道:进吧魏婴别看了,俩人早闪了。

    魏婴转头朝里面看了下对我说道:你先进吧!

    我无所谓道:早进晚进还不一样都得进,抬腿进来后坐于蓝湛对面,魏婴跟没骨头似的坐在我身旁爬在桌上。

    我看向蓝湛道:蓝湛…………你到底要我怎么叫你,你才答应呢!直起身越贴越进,蓝忘机,蓝湛,还是蓝二公子呢!!!

    蓝湛抬起头看我,眉宇微皱,眸子冷气向我射来,嘴唇轻启道:下去。

    我立马直起身道:别这样看我,叫你忘机你不答应,我才叫你名字的,你要是不高兴,也可以叫我名字的,我不介意,又说道:蓝湛,问你个问题可以不!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和魏兄呢!

    我见终于撩得蓝湛开口,一阵窃喜,直起的身子却不知不觉又靠近蓝湛了些,胳膊压在书案上,严肃地道:“蓝湛,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与魏兄呢!

    魏婴抬眼看了蓝湛一眼道:还不理人啊!喂……喂……

    我看见蓝湛眼里一道光芒闪过立马翻身远离,暗想想在我身上施法,哼!!!

    魏婴则:啊……啊……啊……转头可怜兮兮看向我

    我看着魏婴在地上打着滚道:…… 哦……这是说不出话了,那你就憋着吧!叫你话多,哈哈哈……

    魏婴则满脸控诉的看向我……啊……啊啊……啊。

    蓝湛又垂下眼眸。

    我看向蓝湛忙道:“别呀,说两句又不理人了,我跟你认错,向你道歉,你看看我呀!又顿了顿:“不看我?也行,那我自己说了。那天晚上呢!是我俩不对,我们错了,我们不该翻墙,不该喝酒,不该跟你打架,可我发誓!我不是故意挑衅你,我真没看你家家规,我家就没那么多家规,最多一句就是无愧于心,保护爱侣什么的,(那怕魂飞魄散…也要保护什么的),我与魏兄真不知道你家规矩这么严,不然我俩肯定不会犯,(我肯定不会当着你的面喝完那一坛天子笑,我与魏兄肯定都是揣怀里带回房偷偷喝) “而且咱们讲讲道理,先打过来的是谁?是你。你要是不先动手,咱们还能好好说话,可你要打我,我迫不得已非还手的。这不能全怪我。蓝湛你在听没有?蓝公子,蓝二哥哥。”

    蓝湛眼也不抬,道:“多抄一遍。”

    我急忙道:别这样,这样不好,大家好歹是同窗。

    蓝湛毫不留情地揭穿我:“你根本毫无悔过之心。”

    我小声道:那有呀!!!

    魏婴憋得瘫在席子上打了个滚,爬起来写了一张,拍到了我身上,你快让他给我解开呀!!

    我看向他疑惑道:你解不开。

    魏婴又写一张,废话,快憋死我了!!

    我转头:那个蓝湛 ,你帮魏婴他解开吧…………

    半晌蓝湛不吭一声,我又对魏婴说:看吧,他不鸟我呀!

    魏婴捣腾半晌,嘴角都挠红了,无论如何都张不开。

    我不忍道:蓝湛,你帮他解开,我俩好好抄写,可以吧?这禁言术到底是在今天魏婴抄完之后才解开的

    第二天来藏书阁,前天被扔得满地的纸团都被人收走了。

    我和魏婴向来好了伤疤忘了疼,坐得两刻,不知死活开口与魏婴说了起来,魏婴又再次被禁言,看他憋的难受,心中不由庆幸自己闪的快,不能开口他就在纸上胡乱涂鸦,塞到我这边,我再揉成一团扔到蓝湛那边。

    第三天依旧如此,每次我都躲的快屡屡被禁言的魏婴则没空闲在跟我扯话摸鱼,而我与魏婴要抄一个月的分量,竟然七天就快抄完了。

    第七天,今天是我俩便是面壁抄书的最后一天,今日我和魏婴都有点异样,魏婴与我来姑苏这一段时间,佩剑从不见正经拿过,这天却拿来了,啪的一下压在书案旁,我更是一反百般骚扰蓝湛的常态,一语不发的坐下就动笔,我俩听话得近乎诡异,因为我俩今天要报仇。

    蓝湛感觉奇怪,今天俩人没说话,因此反而多看了两眼,仿佛不相信这俩人老实了。

    果然,坐得不久,魏婴就坐不住了,送了一张纸过来,示意蓝湛看。

    蓝湛本以为又是些乱七八糟的无聊字句,可鬼使神差地一扫,竟是一副人像,正襟危坐,倚窗静读,眉目神态惟妙惟肖,正是自己,缓缓道:“有此闲暇,不去抄书,却去乱画,我看你俩永远也别想解禁了。”

    我开口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痕,我俩已经抄完了,明天起就不来了!

    蓝湛拂在微黄书卷上的修长手指似乎滞了一下,这才翻开下一页。

    我心中惊道,蓝湛竟没有想禁我的言。

    魏婴把那张画轻飘飘一扔向蓝湛,道:“送你了。”

    画被扔在桌子上,蓝湛没有要拿的意思。

    这些天我讨好他,向他认错,用的全是魏婴画的信笔涂鸦的纸,全部都是如此待遇,我习惯了,魏婴也不在意,我看着桌上的画忽然道:“我给你加个东西,说完我捡纸提笔,二三下添了几笔,看看画,再看看真人,笑了。

    魏婴看着画笑倒在地。

    蓝湛搁下书卷,扫了一眼,原来我在画上给他的鬓边加了一朵花。

    我笑着抢道:“‘无聊’是吧,我就知道你要说无聊,你能不能换个词?或者多加两个字呢?”

    蓝湛他嘴角似乎抽了抽,冷然道:“无聊至极

    魏婴吃惊道:他果然加了两个字!!

    我与魏婴对视一眼,立刻明白。

    蓝湛收回目光,拿起方才搁在案上的书,重新翻开,只看了一眼,便如被火舌舐到一般扔了出去。

    蓝湛他原本看的是一本古籍,可刚才翻开那一扫,入眼的竟全都是赤条条的交缠人影,不堪入目,他原先看的那一册竟被人掉包成了一册书皮伪装成正经书的春宫图。

    我心暗想这(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一定是某人趁给他看画移开注意力时下的手,书当然是我换的啦,哈哈哈……至于哪来的不是有魏婴吗!)看某人这不是变脸了吗!!!!!

    魏婴在那里拍桌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看着蓝湛怒极的面容,身子向门口慢慢挪动步子。

    蓝湛将那本书被扔到地上,如避蛇蝎,刹那间退到了藏书阁的角落,怒极而啸:“轩辕少昂!”

    额…… 叫我干嘛不就一本那啥吗,看向蓝湛道:至于这么大反应吗忘机兄?

    魏婴则笑得几乎滚到书案下。

    蓝忘机倏地拔出避尘剑。

    自见面以来,我还从没见过他这么失态的模样,忙一把抓过自己的佩剑,抽出剑锋亮出,提醒道:“仪态!注意仪态啊!我今天也是带了剑的,你家藏书阁你还要不要呀!”我早料到蓝湛会恼羞成怒,特地拿了剑来自卫,避免被蓝湛一怒之下失手捅死,在说你怎么不找魏婴呢!!!

    蓝湛剑锋对准我,那双淡色冷冷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你是个什么人!”

    我笑道:我还能是个什么人,这事也要羞一羞,虽然只能与道侣做,但你别告诉我你从来没看过这种东西,我可不信”

    蓝湛吃亏在于他不会骂人,憋了半晌,剑指向我,满面寒霜:“你出去,我们打过。”

    我摆手笑道:不打不打。

    魏婴笑着道:别打呀!云深不知处禁止私斗的,说完要去捡被扔出去的那本书。

    蓝湛一步抢上,夺在手里。

    我心中一转,猜到他要拿这证据去告发我与魏婴,故意道:“你抢什么?我还以为你不看了,现在又要看了?要看也不用抢,本来就是借给你看的。”

    蓝湛立刻脸都白了,一字一句道:“我、不、看。”

    我继续扭曲是非:“你不看那你抢它干什么?私藏?这可不行,找人家借的,你看完了要还回去的…………哎哎哎,别过来,有话好说,我向门口退去边退边说,你不会是想上交吧?交给谁?交给老……交给你叔父?蓝二公子,这种东西能交给族中长辈看吗?他肯定会怀疑你自己先看过了,那才羞耻呢!”

    蓝湛灵力灌入右手,书册裂为千万片碎末,纷纷扬扬,自空中落下。

    我见已成功激得他毁尸灭迹,安了心

    魏婴笑着故作惋惜说:“暴殄天物呀!

    蓝湛终于忍无可忍,怒喝道:“滚!”

    魏婴摇头道:好你个蓝湛竟然叫我俩,滚

    我一脸可惜道:呦…人人都说你蓝湛,皎皎君子泽世明珠,最明仪知礼不过,原来也不过如此,云深不知处禁止喧哗你不知道吗?还有你竟然叫我“滚”,你是不是第一次对人用这种词……”

    蓝忘机立刻拔剑朝阳我刺来,我忙跳到门口:“滚就滚不用送我!”,魏兄走了

    魏婴笑道忙跳上窗台笑着说:拜拜了您嘞。

    我俩如疯子一般横冲直撞,蹿入树林,此时早有一群人在里面等着我俩。

    聂怀桑忙好奇道:“怎么样,他看了没有?什么表情?”

    魏婴笑道:什么表情?嘿!他刚才吼那么大声,你们没听到吗?”

    有人一脸崇敬之情:“听到啦,他让你们滚!轩辕兄,魏兄,我第一次听到蓝忘机叫人‘滚’!你们怎么做到的?”

    我道:今天我俩就帮他破了个禁,看见了吧,蓝二公子的涵养与家教,在我俩面前可统统不堪一击的。

    江澄今天跟着聂怀桑他们来,说是要等轩辕少昂与魏婴,却不曾想看到了这一出,然后黑着脸骂道:“你俩得意个屁!这有什么好得意的!又看向魏婴道:魏婴你被人喊滚是很光彩的事情吗?真给咱们家丢脸!!

    我看着江橙尴尬说道:那个晚呤兄,其时我俩有心要跟他认错的,他不睬我们,我们也只是逗逗他的,你别生气嘛!!

    魏婴道:可惜了怀桑兄你那一本珍品春宫图,我还没看完,好精彩!蓝湛此人真是不解风情,给他看他还不高兴,白瞎那张脸。”

    聂怀桑摆了摆手道:不可惜!要多少有多少。

    江澄脸色难看道:你俩把蓝忘机和蓝启仁都得罪透了,明天等死吧!没谁给你俩收尸。”

    我不在意道:那管么多,先逗了再说,在说有你跟怀桑兄给我们收尸呀!!!

    魏婴则白了江橙一眼:你都给我收尸这么多回了,也不差这一次。

    江橙怒道: “滚滚滚!下次干这种事情,不要让我知道!也不要叫我和怀桑给你俩收尸。

    我忙道:晚吟兄别这样绝情吗!!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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