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长长的口水也染到敖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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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丙，进修是什么意思啊？”两小只落在队伍的最最后面，哪吒探头探脑，一脸不解的问。
“什么进修？”敖丙端坐在蒲团上，背脊笔直，目不斜视。
“就是大家说的进修啊，来玉虚宫进修，到底是干嘛的？”哪吒用下唇包住上唇，使呼出的气流上行，可劲儿吹自己厚厚的刘海。
反正，就是搞些无聊透顶的小动作。
敖丙正经危坐，连臀部都没有落在小腿上。用右眼的旁光扫了眼哪吒，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天正经学也没有上过的哪吒，对很多东西……好吧，其实是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没有概念，甚至数数也只能从一数到十。
面对这样的“天真稚子”，敖丙实在不知该拿出什么样的劝勉言辞，让他好好听课。
“‘进修’，说的是让人通过长期的学习与练习，精进修为，变得更厉害的意思。”敖丙略微沉吟后，一言以蔽之。
“那我们在这待够时间，也可以达成这个目的？”那岂不是太爽了。
这个瓜娃子，只看见贼吃肉，却看不见贼挨打。如果太乙在这里，怕是要说“娃儿你又调皮了”。
殿外房檐上挂着的青铜风铃随着空气流动轻轻晃动，发出“铃铃铃”清脆的声音，有清心凝神安魂之效。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假如，”敖丙露出半截食指，指向队伍前面一个端坐恭敬、一丝不苟听学的弟子。
“假如你今日吃饭、睡觉、走神，而对方却认真听道，课下争分夺秒演练修习，那单位时间内，你没有进步，就是退步。”
我也就是无聊了随嘴一问，干嘛回答得那么认真。
“啥子是单位时间吗？”
“就是你一天十二个时辰，旁人一天也十二个时辰。”
“我反对！”哪吒将头凑到敖丙耳边。“我师尊说过，三界内有一种叫法器，可以凝固时间，也可以在周天小世界内加速时间流逝。就好比……”
哪吒转动眼神，扫射一番后，神神秘秘的说：“单位时间内，你修炼十二个时辰，但如果我手持那法器，将时间的流速调快，那我就可以修炼七天、十天，甚至……万年。”
哪吒拍拍屁股，坐得有点痛了。“所以，一刻钟的争夺并非必要，关键时刻、关键法器的配合，才能站得更高、走得更远。”
怎么样，惊呆了吧？被小爷的深谋远虑给吓住了吧！
敖丙第一次听闻，沉吟片刻后，“你说得……的确是事实，可我们怎么获得那样神奇的灵器呢？”将问题重新抛给哪吒。
“额……收取……借用……或者抢夺！？”哪吒试探着问。
“这么独一无二且贵重的法宝，换做是你，会借给旁人使用吗？”
哪吒摇头。
“那就只剩抢了。”敖丙撇了眼哪吒细胳膊细腿的身子，“可依我们如今的实力，靠什么抢？靠你的莲藕胳膊偷天换日吗？”
“……”幻想被毫不留情地戳破。
“你说的那种情况，是事实。但是是一种什么样事实呢？”敖丙设问，终于舍得挪开对天尊的注视，全神贯注的望向哪吒震惊疑惑的眼神。
“有钱的人用钱去开店、卖东西，然后挣更多的钱；有实力的人凭自己的实力去收服独特的法宝、坐骑、门人弟子，然后变得更厉害。我们……目前只是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穷光蛋……吗？”哪吒反问，随即明白过来。
“哪吒！”敖丙郑重道：“还记得三月前我们第一次来这里时的情景吗？”
怎么可能不记得。
有风穿堂而过，哪吒打了个哆嗦。随即用双臂环胸，朝天尊的位置瞟了一眼。
“不敢忘！”神情淡淡，可语气却有金戈铿锵之力。
“是一日不敢忘，还是一生不敢忘？”
“永世不忘。”一字一句，重于泰山。
“既如此，师其长技以制之，哪吒，我们……更应该勉励勤学。”
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
“现在，坐在下首这数以千计的门人弟子，包括我们，每个人的时间都是一样的。我们唯一能拼的，就是努力！”
“嗯，努力！”
“嘭”的一掌落在哪吒的背上，“所以，现在就给我好好听课。”
也许天尊由于种种原因，女娲圣人？太乙真人？封神大计？率天命而生等等原因，而不再提此事；
也或许他老人家根本没把浮尘一样的弱小的哪吒敖丙放在眼里，哪怕稍微惦记一下下；
……
总之，那件事就跟没发生一样。
但……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谁也不知道天尊是怎么打算的；且在哪吒和敖丙这里，这是解不开的死结。
现在雌伏……不过是生于微弱，渐生光芒罢了。
“知道了，我听，我听还不行吗。”
这几日，三清及门下道行、境界最高的弟子，纷纷开始开堂讲道。
每日晨时吐纳打坐，上午由三清尊者按照顺序依次讲道，有时是两三个时辰，有时是三天三夜，有时是三月不绝，每每有弟子超凡脱俗、立刻坐地顿悟。
平常日子，午时会有清谈论道，都是些三代弟子切磋交流；
下午及傍晚时分，诸人则在演练厅里实验（炫耀）自己新收或长辈亲赐的法宝仙器。
偌大的玉虚宫殿，没有日夜区分。全天候都是霞光灿烂、日暖花妍的好气象。只在个别的院落内，因所植灵草所养仙禽不同，会局部微调天气，一会儿飘雪、一会落雨、一会霜降、一会冰封，千奇百怪。
自然，这三十三重天外，也没有打鸣报时叫人起床的家禽。
是日，寅时末，学子偏殿内。
“我学，我说我学，敖丙，我就算再想报……也不能不吃饭不睡觉呀？”哪吒抱住敖丙的大腿，“我求你了，就让我睡一会，就一会儿。”
话还没说话，就靠着敖丙的身子滑下去，“咚”的一头倒在床上，眨眼间沉沉睡了过去。
此时别说敖丙的呼喊和摇晃，就是地动山摇，也震不醒。
隐约听见外面有挪动的声音，今日上午是道德天尊讲道，若不早早去占座，到时候只能站在门外眼巴巴朝里望着了。
哪吒醒着时是个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非贬义），可睡着的时候嘛！
此刻双手抱住膝盖，蜷成圆滚滚的丸子状。平日里灵动异常、一转一个主意出炉的双瞳闭合，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小肚子也一鼓一鼓的。整个身子只占床四分之一不到，缩在靠墙的里侧，像极了又乖又萌的布偶娃娃。
嘿嘿……哪吒砸吧嘴，口水顺着嘴角留下，不一会儿就濡湿了好大一片床褥。
敖丙是生活在海中的龙，从没有过躺在床上睡觉的习惯。
准备伸手把哪吒挪到床中央，刚触碰到哪吒就蹭了过来。
好巧不巧，长长的口水也染到敖丙银色的长袍上。
“噫……”
敖丙见识过各种各样介质、状态的水，可这口水……就让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
敖丙努力忽略那种……又膈应又嫌恶又不知所措的感觉。
拉了又拉，挪了又挪，终于把自己的长袍从哪吒的身下拯救出来，施了个清洁术，伴着开讲的晨钟声慌忙朝大殿跑去。
“……啊……你这小娃，是何人？”哪吒一睁眼，瞅见一个身着碧玉色衣服的小童托腮望着自己，吓得一下子蹦起来。
“噗嗤”，床边的人先笑开，半晌才停下来，眉目唇角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收拢，“我说，你自己才是个三岁小娃娃，怎么还喊别人娃儿？嘻嘻。”
哪吒蹦下床，猛灌了几口茶水。“你管我，你谁啊，怎么随便乱闯别人的房间。”
小童笑眯眯的，“我是石矶娘娘坐下的碧云童子，随师尊前来玉虚宫听讲。正巧住在你们隔壁，看殿门中开，想着应该有人在内，特地进来拜访。”
说完，呈上了随身带的特产。“这是我们骷髅山白骨洞的特产‘水晶骷髅头’，用来做装饰观赏，或炼制宝器，都是难得的辅材，希望你喜欢。”
哪吒接过来翻转赏玩了一番，开口却风牛马不相及，“你们师门取名字这么随便吗？”
“啊？”碧云没反应过来。
“穿一身碧玉色的衣服，叫碧云童子；那穿一声七彩的衣服，难不成叫彩云童子！”
“额……嗯……”碧云尴尬地咳嗽。
“我去，不会真还有一个彩云童子吧。那个……如果我是你们的师尊，一定会给你换个名字。”
“换（成）什么？”难得这也是一个憨憨的小可爱。
“财运童子，避孕童子。”
“你好，我是敖丙，你是？”
“你好，我是石矶，今日刚上山来。对了，你也住在这边？”
敖丙点头，二人步履轻巧的朝东偏殿走去，刚进院子，就听见哪吒大言不惭的建议！
碧云来回转动眼珠，沉思了好几秒，“不好听！还有，财运还能理解为渴望财源滚滚，可……避免怀孕是个什么意思？”
“谐个音，没啥意思。”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名号是师尊定下的，不可轻易更改。”
接下来的对话，哪吒竟然将自己那套犯上作乱、捉弄太乙的法子分享出来，二人在内室笑得欢。门外的敖丙推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对了，我告诉你，师尊什么的，都是纸老虎。你挽起袖子干，分分钟翻身做主人。到时候别说名字，就是——”
“哪吒！”“嘭”的一声，门被踢开。
果然，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什么进修？”敖丙端坐在蒲团上，背脊笔直，目不斜视。
“就是大家说的进修啊，来玉虚宫进修，到底是干嘛的？”哪吒用下唇包住上唇，使呼出的气流上行，可劲儿吹自己厚厚的刘海。
反正，就是搞些无聊透顶的小动作。
敖丙正经危坐，连臀部都没有落在小腿上。用右眼的旁光扫了眼哪吒，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天正经学也没有上过的哪吒，对很多东西……好吧，其实是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没有概念，甚至数数也只能从一数到十。
面对这样的“天真稚子”，敖丙实在不知该拿出什么样的劝勉言辞，让他好好听课。
“‘进修’，说的是让人通过长期的学习与练习，精进修为，变得更厉害的意思。”敖丙略微沉吟后，一言以蔽之。
“那我们在这待够时间，也可以达成这个目的？”那岂不是太爽了。
这个瓜娃子，只看见贼吃肉，却看不见贼挨打。如果太乙在这里，怕是要说“娃儿你又调皮了”。
殿外房檐上挂着的青铜风铃随着空气流动轻轻晃动，发出“铃铃铃”清脆的声音，有清心凝神安魂之效。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假如，”敖丙露出半截食指，指向队伍前面一个端坐恭敬、一丝不苟听学的弟子。
“假如你今日吃饭、睡觉、走神，而对方却认真听道，课下争分夺秒演练修习，那单位时间内，你没有进步，就是退步。”
我也就是无聊了随嘴一问，干嘛回答得那么认真。
“啥子是单位时间吗？”
“就是你一天十二个时辰，旁人一天也十二个时辰。”
“我反对！”哪吒将头凑到敖丙耳边。“我师尊说过，三界内有一种叫法器，可以凝固时间，也可以在周天小世界内加速时间流逝。就好比……”
哪吒转动眼神，扫射一番后，神神秘秘的说：“单位时间内，你修炼十二个时辰，但如果我手持那法器，将时间的流速调快，那我就可以修炼七天、十天，甚至……万年。”
哪吒拍拍屁股，坐得有点痛了。“所以，一刻钟的争夺并非必要，关键时刻、关键法器的配合，才能站得更高、走得更远。”
怎么样，惊呆了吧？被小爷的深谋远虑给吓住了吧！
敖丙第一次听闻，沉吟片刻后，“你说得……的确是事实，可我们怎么获得那样神奇的灵器呢？”将问题重新抛给哪吒。
“额……收取……借用……或者抢夺！？”哪吒试探着问。
“这么独一无二且贵重的法宝，换做是你，会借给旁人使用吗？”
哪吒摇头。
“那就只剩抢了。”敖丙撇了眼哪吒细胳膊细腿的身子，“可依我们如今的实力，靠什么抢？靠你的莲藕胳膊偷天换日吗？”
“……”幻想被毫不留情地戳破。
“你说的那种情况，是事实。但是是一种什么样事实呢？”敖丙设问，终于舍得挪开对天尊的注视，全神贯注的望向哪吒震惊疑惑的眼神。
“有钱的人用钱去开店、卖东西，然后挣更多的钱；有实力的人凭自己的实力去收服独特的法宝、坐骑、门人弟子，然后变得更厉害。我们……目前只是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穷光蛋……吗？”哪吒反问，随即明白过来。
“哪吒！”敖丙郑重道：“还记得三月前我们第一次来这里时的情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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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穿堂而过，哪吒打了个哆嗦。随即用双臂环胸，朝天尊的位置瞟了一眼。
“不敢忘！”神情淡淡，可语气却有金戈铿锵之力。
“是一日不敢忘，还是一生不敢忘？”
“永世不忘。”一字一句，重于泰山。
“既如此，师其长技以制之，哪吒，我们……更应该勉励勤学。”
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
“现在，坐在下首这数以千计的门人弟子，包括我们，每个人的时间都是一样的。我们唯一能拼的，就是努力！”
“嗯，努力！”
“嘭”的一掌落在哪吒的背上，“所以，现在就给我好好听课。”
也许天尊由于种种原因，女娲圣人？太乙真人？封神大计？率天命而生等等原因，而不再提此事；
也或许他老人家根本没把浮尘一样的弱小的哪吒敖丙放在眼里，哪怕稍微惦记一下下；
……
总之，那件事就跟没发生一样。
但……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谁也不知道天尊是怎么打算的；且在哪吒和敖丙这里，这是解不开的死结。
现在雌伏……不过是生于微弱，渐生光芒罢了。
“知道了，我听，我听还不行吗。”
这几日，三清及门下道行、境界最高的弟子，纷纷开始开堂讲道。
每日晨时吐纳打坐，上午由三清尊者按照顺序依次讲道，有时是两三个时辰，有时是三天三夜，有时是三月不绝，每每有弟子超凡脱俗、立刻坐地顿悟。
平常日子，午时会有清谈论道，都是些三代弟子切磋交流；
下午及傍晚时分，诸人则在演练厅里实验（炫耀）自己新收或长辈亲赐的法宝仙器。
偌大的玉虚宫殿，没有日夜区分。全天候都是霞光灿烂、日暖花妍的好气象。只在个别的院落内，因所植灵草所养仙禽不同，会局部微调天气，一会儿飘雪、一会落雨、一会霜降、一会冰封，千奇百怪。
自然，这三十三重天外，也没有打鸣报时叫人起床的家禽。
是日，寅时末，学子偏殿内。
“我学，我说我学，敖丙，我就算再想报……也不能不吃饭不睡觉呀？”哪吒抱住敖丙的大腿，“我求你了，就让我睡一会，就一会儿。”
话还没说话，就靠着敖丙的身子滑下去，“咚”的一头倒在床上，眨眼间沉沉睡了过去。
此时别说敖丙的呼喊和摇晃，就是地动山摇，也震不醒。
隐约听见外面有挪动的声音，今日上午是道德天尊讲道，若不早早去占座，到时候只能站在门外眼巴巴朝里望着了。
哪吒醒着时是个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非贬义），可睡着的时候嘛！
此刻双手抱住膝盖，蜷成圆滚滚的丸子状。平日里灵动异常、一转一个主意出炉的双瞳闭合，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小肚子也一鼓一鼓的。整个身子只占床四分之一不到，缩在靠墙的里侧，像极了又乖又萌的布偶娃娃。
嘿嘿……哪吒砸吧嘴，口水顺着嘴角留下，不一会儿就濡湿了好大一片床褥。
敖丙是生活在海中的龙，从没有过躺在床上睡觉的习惯。
准备伸手把哪吒挪到床中央，刚触碰到哪吒就蹭了过来。
好巧不巧，长长的口水也染到敖丙银色的长袍上。
“噫……”
敖丙见识过各种各样介质、状态的水，可这口水……就让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
敖丙努力忽略那种……又膈应又嫌恶又不知所措的感觉。
拉了又拉，挪了又挪，终于把自己的长袍从哪吒的身下拯救出来，施了个清洁术，伴着开讲的晨钟声慌忙朝大殿跑去。
“……啊……你这小娃，是何人？”哪吒一睁眼，瞅见一个身着碧玉色衣服的小童托腮望着自己，吓得一下子蹦起来。
“噗嗤”，床边的人先笑开，半晌才停下来，眉目唇角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收拢，“我说，你自己才是个三岁小娃娃，怎么还喊别人娃儿？嘻嘻。”
哪吒蹦下床，猛灌了几口茶水。“你管我，你谁啊，怎么随便乱闯别人的房间。”
小童笑眯眯的，“我是石矶娘娘坐下的碧云童子，随师尊前来玉虚宫听讲。正巧住在你们隔壁，看殿门中开，想着应该有人在内，特地进来拜访。”
说完，呈上了随身带的特产。“这是我们骷髅山白骨洞的特产‘水晶骷髅头’，用来做装饰观赏，或炼制宝器，都是难得的辅材，希望你喜欢。”
哪吒接过来翻转赏玩了一番，开口却风牛马不相及，“你们师门取名字这么随便吗？”
“啊？”碧云没反应过来。
“穿一身碧玉色的衣服，叫碧云童子；那穿一声七彩的衣服，难不成叫彩云童子！”
“额……嗯……”碧云尴尬地咳嗽。
“我去，不会真还有一个彩云童子吧。那个……如果我是你们的师尊，一定会给你换个名字。”
“换（成）什么？”难得这也是一个憨憨的小可爱。
“财运童子，避孕童子。”
“你好，我是敖丙，你是？”
“你好，我是石矶，今日刚上山来。对了，你也住在这边？”
敖丙点头，二人步履轻巧的朝东偏殿走去，刚进院子，就听见哪吒大言不惭的建议！
碧云来回转动眼珠，沉思了好几秒，“不好听！还有，财运还能理解为渴望财源滚滚，可……避免怀孕是个什么意思？”
“谐个音，没啥意思。”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名号是师尊定下的，不可轻易更改。”
接下来的对话，哪吒竟然将自己那套犯上作乱、捉弄太乙的法子分享出来，二人在内室笑得欢。门外的敖丙推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对了，我告诉你，师尊什么的，都是纸老虎。你挽起袖子干，分分钟翻身做主人。到时候别说名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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