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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出蛋的母鸡(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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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过了几日, 古亭进山了一趟。

    晚香实在不放心,想让王长安跟着去,却被古亭拒了, 说木屋那点路跟真正进山的路完全不能比,他带着小山和大山一起没有顾虑,可若是再带一个人。

    剩下话不用说晚香和王长安就懂,古亭大病刚愈, 多带一个人进山无疑是负担。

    于是晚香只能把古亭送走。

    走的时候, 她还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可也不过只过了一会儿, 她便感觉到极为不习惯。

    总是会忍不住去想, 他一人进山到底能不能行, 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又有点埋怨自己不该被他说几句就任他任性妄为,他说行就一定行吗?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他不再是那个司礼监只手遮天的解公,她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后。

    也是他素来给她的印象就是不管办什么事都游刃有余,她总是可以很容易就信任他。

    心里实在太乱,晚香只能给自己找事做。

    没活找活儿干,忙得让王长安都不禁侧目, 却又不敢问大姐到底怎么了, 因为明摆着是古亭哥走后, 他姐才变成这样的。

    就这么过了两日, 古亭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刚好是下午,听见外面有狗叫声,屋里的晚香还没反应过来, 等人反应过来,她已经冲到了屋外。

    古亭还是走时的那身衣裳,身后背着个竹篓,他面色有些苍白,似乎有些疲惫,但眼睛却是极亮的。

    “你……怎么没穿鞋就出来了?”

    晚香下意识去看自己的脚,突然整个人悬空而起,一直到人被放在了炕上,她才反应自己干了什么蠢事,脸顿时红了起来,却又有点恍惚。

    她想起了很久以前,有一次问玉出宫办差,也是多日未回,听有人来报他回来了,她也是鞋都没穿就往外跑,也是这么被抱了回去。

    就在晚香恍惚之间,古亭已经把她放到了炕上,见足袜上沾了灰,下意识就把那足袜扯了下来,正好看到那雪白的玉足——巴掌大小,雪白可爱,五根脚趾圆嘟嘟的,顺手便抚了上去。

    还捏了捏。

    晚香一惊,往回一缩:“你做甚?”

    这时古亭也意识到自己孟浪,面上倒没显出什么,耳尖却下意识一热,轻咳了声,偏开脸。

    见他这样,晚香也不好责问,毕竟两人现在是夫妻,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被摸了足,好像也没什么,问玉以前可是服侍过她进浴过。

    可怎么能跟以前一样?那时候她是太后,他是……

    现在却是夫妻。

    也确实不一样了。也是她实在羞得慌,看了他两眼,便移开了目光,坐直了身子。

    “你回来了?”

    这不是废话吗?人都在面前了。

    “进山这一路可、太平?”

    “无事。”

    这气氛实在让人局促,晚香目光移到他背后的背篓上,眼睛一亮,当即道:“你还是先把背篓放下再说话,背着不累?”

    问玉便去放背篓了,等他再回来,似乎也没那么尴尬了。他大致把进山出山一路太平说了下,然后递给了晚香一个小箱子。

    小木箱刷着黑漆,一尺来长,半尺宽高。很沉手,晚香接过来没防备,就是一坠。

    放在膝盖上,打开,才发现竟是一箱银子。

    五十两一个银元宝有四五个,放在最边角。十两五两的小元宝也有几个,其他都是零零碎碎的碎银和少许铜钱。

    “怎么这么多银子?”

    在晚香心里古亭应该是个很穷的山里猎户,上次古亭给她拿来做本钱的银子,在她来想已经是竭尽所能,没想到一下子拿出了这么多银子。

    本来她还估摸盖泡怕盖房钱不够,这下不用愁了??

    可怎么来的这么多银子?

    之后古亭给了她答案。

    原来这些都是古亭这几年打猎换来的,当然也没全说实话,只是这话不怎么好说。

    古亭能说他到这个世界后,就是孤身一人,只认识原主认识的几家猎户?

    这个身体的原主是个胎里带病的,原主父母就这么一个儿子,当爹的是个出色的猎户。按理说猎户只要本事好,应该不缺吃穿,可因为原主自幼体弱多病,没少花汤药钱。

    这回也是着急家里汤药钱不充裕,当爹的就贪了心,没想到命丧虎口。当娘的身体也不好,没多久也跟着也去了,留了他一个病秧子,靠着跟他爹熟识的一个老猎户伸了把手,吊了几个月的命,眼瞅着也快不行了,没想到他来了。

    自打他来后,原主的身子就飞速的康建起来,甚至因为某些原因,他打猎的本事也仿佛无师自通如有神助。

    老猎户只感叹老天开了眼,实际上到底如何只有他自己清楚,等他终于证明能出师了,就带着还是狗崽子的大山小山从老猎户那里搬了出来。平时打猎挖参,花的少进的多,自然攒下了不少银子。

    “挖参?我记得以前听侍书说,她们那里的人看到有参,都会用红绳儿先把参拴起来,以免它长腿跑了?”

    这又是从哪儿听来的故事?

    不过古亭也听过这种乡野志异,甚至他来到这里后,老猎户也是这么告诉他的。可这仅仅是对普通人来说,对于有‘武功’的人来说却不用如此。

    可她这副样子,眼睛晶亮,满脸好奇,仿佛又回到当初她才进宫不久时候的样子,天性单纯烂漫,对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好奇。

    只是这样的一面随着宫里日复一日的倾轧渐渐减少,到后来几不可见,再想到在这个世界初见她时,她满眼忧虑彷徨,几番忐忑试探他是不是那个人,古亭的心顿时化成一滩水。

    也就顺着她,给她讲山里的参都是有年岁的,甚至年岁久了还会成精,一般人看到人参提前用红绳儿拴起来,就是怕人参成精遁地跑了。

    明明早就听过的,一个听得津津有味,一个讲得十分投入,似乎换一个身份去讲去听,别有一番滋味,以至于王长安站在门外看了看,根本没敢进来,还把两个小外甥女都带走了。

    晚饭,晚香又做了顿好的。

    她十分高兴,在饭桌上当着全家人的面,宣布明天就可以开始准备盖房子的事了,甚至因为古亭的私房钱出乎她意料的多,她还贪心的宣布家里盖砖瓦房。

    盖砖瓦房可需要不少银子,王长安直接就问了出来。

    “姐,你哪儿来的银子起砖瓦房,要知道起一座砖瓦房可不便宜。”

    “你古亭哥有银子。”晚香道。

    “姐夫哪来这么多银子?”

    因为这句姐夫,古亭目光诧异地闪了一下,晚香则红了耳尖,忙道:“说有银子就是有银子,你别管。”

    其实提起这句姐夫,也是有故事的。

    古亭和晚香成亲后,王长安一直没改口,还是叫哥。古亭也不是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便也没说什么,还是这两日古亭进山,晚香成天魂不守舍,王长安实在看不下去调侃了她两句,问她是不是担心姐夫了。

    就为了这句调侃之言,晚香从灶房里追出来打了弟弟好几下,当然这就是笑闹,此时当面喊出来也算正式改口了。

    算是喜上加喜,晚香虽然有点局促,到底也是个大方的人,甚至还因为心情喜悦,忍不住畅想了下房子盖怎么盖才好。

    这时,古亭冷不丁道:“你之前答应毛嫂子要摆酒,要不先办了?”

    晚香一愣,转念想确实也该办了,不然等起房子忙起来也顾不上。

    可这个人,怎么这时说起这个?

    她用狐疑的眼神看了古亭一眼,还不及细想,边上王长安插了一句:“是该摆,不过摆之前是不是该回趟家?”

    好,事都来了。

    *

    晚香还是打算回趟王家。

    其实她一直挺排斥回那个地方,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可能是王家的气氛太压抑,可能是刘氏的眼泪让她既心疼又无助——当初她回王家,是她初到这个世界最彷徨的时候,在想象中应该给她支撑的‘娘家’,并没有给她支撑,反而让她压抑得想逃。

    又是闹翻的情况下离开了,所以每次王长安提出回家,她总是找借口拖延。

    眼见拖不下去了,毕竟是改嫁了,这件事总要跟家里说一声。

    古亭问需不需要他同去。

    晚香犹豫了下,点了头。

    早晚都是要见,不如一次解决,只有临出门前王长安的目光略有些忧心忡忡,不过彼时气氛沉默,倒也没有人注意他。

    晚香专门找里正家借了牛车,车上除了一家四口人及王长安,还放了些古亭专门去买来的糕点、白糖、茶叶、米面和肉。

    这算是当地乡下的风俗,定亲的时候都要准备这些东西,不过晚香和古亭已经成亲了,说是定亲也不太妥当。总之古亭是按照习俗都准备了,不扎眼但也不寒碜,他还准备了一个红封,管晚香要了十两银子放进去。

    晚香见他揣进怀里了,干什么用她知道,但也没说什么。

    一路上十分安静,两个孩子似乎知道王家不是什么‘好地方’,每次去了娘都不开心,自然开心不起来,晚香是头疼着到了王家该怎么说,另外两人也沉默着,各有各的心事。

    牛车到了王家大门外,听到动静,屋里的妇人都迎了出来,晚香率先下了车,古亭下车后,主动把两个芽儿一一从车上抱下。

    刘菊儿见车上放着的东西,眼睛一亮,大步走过来:“怎么这么些东西,家来还买这些东西做甚?”嘴里这么说着,她已经伸手去拎篮子了。

    晚香也没说什么,有人出力气,自然是好的,她当然清楚大嫂的性格,不过这些东西本来就是给家里的。

    刘氏在古亭身上迟疑地看了两眼,而张秋霞的目光却落在篮子上。

    王长安眼瞅着正在跟娘、大嫂说话的大姐,拉了古亭一把,低声道:“姐夫,要是等会我爹说了什么不好听的,你可千万担待。”

    按下不提,进了屋,众人坐下,刘氏去了里间门外,对门里头说了句香儿回来了,还来了客。

    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一个有些粗哑的声音:“她回来做甚?”里面的人边说还边咳了几声,正是王童生。

    刘氏没再理,来到桌前,对晚香笑着道:“你爹就是这个脾气,你们坐,我让你嫂子给你们倒水。”

    “娘,还是我去。”王长安道。

    *

    “这可是破了天荒,铁公鸡拔毛!”刘菊儿连声啧道,一边捅了捅身边的妯娌。

    张秋霞回过神来,没说话。

    “你怎么了这是?”刘菊儿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你刚才看清楚篮子里的东西没?”

    刘菊儿也没细想,便掰着手指笑眯眯道:“有茶、有白糖、有几包果子、有肉……”说着,她也意识到不对劲,“你问这做甚,难道还怕我跟你争?那么些好东西,这回咱不争,一家一半如何?”

    这眼皮子浅的东西还以为人家要跟她抢东西呢!

    实际上也是,王家穷,每次家里有点什么好东西,哪次不是两房打破头。当然这么说有些夸张,实际上每次都是刘菊儿明抢,张秋霞都是暗着来。

    “你想什么呢!我是问你,有没有觉得这些东西很眼熟?”

    这下可把刘菊儿问懵了。

    “什么眼熟不眼熟的,你的意思……难道……”

    张秋霞面色严肃,压低了声音:“你想,她就算回来,买什么不行,用得着买这么些样,还买这么多?那些东西得多少银子……”她一面说,一面把想插话的刘菊儿按住,“若是装东西的篮子上扎着红布,你觉得像干什么的?”

    刘菊儿手指连连点了两下,似乎终于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说——”

    “还有跟回来的那个后生,你不觉得奇怪,不觉得他眼熟?”

    刘菊儿一口气终于接上来了,狠狠地击了下掌:“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那后生来过咱家,是个山里人,我记得爹还骂过小叔,说他跟个山里人混在一起没出息,后来见小叔跟着人家跑能弄来肉,也就不提了。还别说,咱爹就是喜欢装相……”

    这也是张秋霞为何不愿和刘菊儿说话的原因,她这个大嫂从来没脑子,什么事有她在里头搅合,一准被带歪。

    张秋霞按着脾气,正打算再说句什么,这时堂屋那边传来一个声音:“你说你成亲了?”

    是刘氏的声音,罕见的大嗓门。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很抱歉,断了这么久的更。

    不管如何,先说声对不起。

    ~

    为什么会断更呢?

    我先笼统的大致说一下——

    面面大舅重病做手术,来我家住了两个多月——面身体出了点问题,调养了大半个月——肺炎——中间从乡下回市区,小区被封,电脑在乡下,手机屏幕被摔坏,断网快两个月了。

    ~

    如果看不懂,且你有耐心,那就看下面。

    ~

    最近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此时坐在这里回忆起来却好像都有点模糊了。

    大致情况是这样的——在肺炎之前,面面家里出了点事,说是自己家里也不是,但又和面面密切相关。

    说起来话长,面面的外公外婆去的早,在面妈十来岁的时候就去了,面妈算是大哥(也就是面面的大舅一手带大的),这里面的感情应该不用多形容。

    这次大舅重病,当时给我们这边打了电话,一家人就都去了。也是幸亏抢救及时,人没事,但是要做大手术。具体是什么大手术我也说不明白,就是心脏方面的,搭桥还有些挺复杂的,反正是个大手术,必须来市里做。

    ~

    既然来市里,就牵扯到怎么安排,毕竟一时半会回不去,光手术和提前住院准备加起来得大半个月,还不算术后恢复,舅母和表姐他们也不能都在医院里住着,面妈的房子离医院远,于是就定在面面家。

    这样一来,他们平时照顾病人,换班,洗澡,送饭之类的,也都方便一点。

    想法是挺好,我也觉得没什么,毕竟关系在这儿,能帮忙自然义不容辞,可没想到后来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弄得让人挺一言难尽。

    ~

    大舅只有一个独女,也就是前面说的表姐,她现在儿子已经上高中了。其实她家也在市里,但家里的条件不太好,一家人还跟公婆住,房子很小,只有另外安排。(这是前提,也是后面一地鸡毛的一部分原因)

    其实光凭这只字片语应该能看出面面大舅家条件并不算好,包括表姐家,就是那种很普通的人家。

    这次大舅手术差不多要二十多万,提前找人打听过的,这还不算一些零碎的其他花销以及有意外情况的额外开支。

    之前大舅刚在他们县城买了套房,还在付贷款(县城最近在开发,也算是一种投资),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家里也拿不出来。

    按理说,这时候当儿女的就该出力了,可尴尬的是表姐在他家不当家。

    说到这里,已经结婚的应该就懂了。

    ~

    表姐是七零后,结婚后就跟公婆住(公婆开了个小店,她老公算是子承父业),撑不死也饿不死,仅够养家糊口的那种。

    要说有没有钱,其实还是能拿出的,可家里的钱是公婆在管,丈夫跟着家里做小生意,表姐是普通的上班族,一下子动辄上十万,就算表姐愿意,公婆丈夫那边的意见呢?

    当时人已经挪到市里的医院了,就等着住院调整身体,预约医生,开始手术。但因为手术费的问题,就这么闹开了。

    又因为大舅一家人在面面家暂住,面面家就成了战场。

    大舅母身体也不好,因为这事,想起来就偷着哭,面妈不可能坐视不管,就在里面几头劝。

    那边表姐因为拿钱这事,跟丈夫闹,跟公婆吵嘴,中间来回闹腾,甚至严重到闹离婚的地步。

    (其实事后来看,肯定不会离,这不过是‘闹的一种方法’,但当时没有开天眼,就觉得挺严重的,表姐一跟那边闹,就跑到我家来了,我也不能不管,只能跟着劝,跟着想办法。在这次断更之前,面面的更新就断断续续的,其实就是因为这事,不过那时候还没闹到严重的地方)

    中间闹到面面甚至想说,要不这个手术费我先垫,以后宽裕了再还。舅母隐隐约约也提过,但没有放在明面上说。

    但面妈有点不愿意,当然面妈不是舍不得钱,是因为这次的事,她对表姐和表姐夫一家人严重不满。其实之前她就觉得表姐夫那边的人‘有点一言难尽’,再加上这次的事,她觉得如果这回表姐服软,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

    (其实想想也是,表姐也不是不挣钱,孝顺父母是理所应当。可家事之所以复杂,不就是这些‘鸡毛蒜皮’,各有各的立场,各有各的想法,谁也说不了谁对谁错)

    ~

    这就是当时面面面临的情况,甚至因为表姐跟家里闹气,又要上班,舅母身体不好,没人去医院轮换,面妈自告奋勇说去。

    面面能让她去吗?

    肯定不可能,于是只能面面和老公轮着换。有时候换白天,但大部分是夜里。

    同时,家里还要做饭,管小孩,给医院送饭,给他们开解矛盾,反正当时真的头都是大的,干什么都没心情,总是记着说今天忙完一定要偷空更个新,但每天都被鸡毛蒜皮占据了时间,根本没心情也时间写文。

    这个过程差不多有两个月,后来表姐那边还是拿钱出来了(哈哈,家事就是这样,磕磕绊绊吵吵闹闹,该怎么解决还是怎么解决),手术也做上了,虽然当时说得手术很危险,大家都很担心,面妈连着几天都睡不好,但一切还算顺利。术后恢复也很顺利。

    终于可以出院回家把人送走了,面面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可这时又发生了一件事。

    ~

    在面面不知道情况下,怀孕了但是又生化了。还是感觉不舒服,去了医院才知道。

    ~

    其实关于二胎这个问题,面面一直的态度是不要,但是面面的老公有点想要,但碍于我的态度,他也没明说过要还是不要。反正我俩的态度一直挺含糊的。

    这次算是意外。

    本来没有这件事,不过是家里来了亲戚,鸡毛蒜皮了两个多月,把人送走就算了。

    可恰恰因为这件事,面面和老公闹了一阵子不开心。

    其实面老公这人还算不错,之前每天往医院定时定点送饭,帮着轮班值夜,一句怨言都没有,闹得最严重的时候,也顶多只抱怨几句。

    但因为这件事,他就有点把这件事和之前的事结合在一起的想法,觉得我是被影响了心情,累到了,才会流产的。甚至面妈也是这么想的,觉得愧疚得不得了。

    ~

    可能我是那种比较心大的人,觉得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现在再去追究谁的责任,再想乱七八糟的有用吗?想那么多做什么,弄得人心里烦。

    可家里两个人都低气压,我能说什么,我只能闭嘴不说,中间还因为这事跟我老公吵了两架。(一般我俩吵架都是我吵,他不吭声,所以也算不上吵,就是闹得不太开心)

    中间心情不好,面妈又管着我,不让看手机看电脑,乱七八糟的,然后就到了一月中旬,面老公的帮哥哥去武汉接侄儿。

    ~

    高亮,武汉。

    对的,面面在湖北,所在的城市离武汉一个半小时。武汉封城前往外输出三十万人次,其中一大半都是在湖北境内,面面所在的城市排前几,我们当地人很多人都在武汉工作,毕竟省城。

    ~

    当时谁都没想到肺炎这事,因为再过十来天就要过年了,面面就和老公准备去他老家过年。

    中间得知肺炎的事,当时我们当地都没当成是事,开始得知消息就是网上闹得沸沸扬扬。

    面老公有点仔细,知道后就开始制造紧张气氛,因为当时他就是在火车站接的人。

    之后亡羊补牢,自我隔离也是做得一言难尽,还折腾(这是我事后吐槽,其实当时真的挺紧张的,哈哈)

    到大年二十八、九,武汉开始封城,网上越加沸沸扬扬了,我们这边的人也开始紧张了,但还是没什么人戴口罩。

    紧张气氛持续,很多人开始讨论,乡下已经有人开始封路,面面因为要回家给面妈拿药,初二回了市区。

    前脚回去,第二天小区被封了。

    开始只说禁止出入,问物业,物业也是说得支支吾吾,后来才知道我们小区是重疫区,挂红牌。

    ~

    差不多被封了十来天,面面才知道我们小区十几栋楼,每一栋都有人确诊染病,而且疑似病例很多。

    小区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出门不光戴口罩,还得戴一次性手套和脚套。

    (不是有人说门把手都可以传染吗?面面也是听老公说的,因为很不幸的是,回来没几天,面面的手机屏幕被儿子摔坏了。)

    这个情况真的很尴尬,电脑在老家,当时本来不准备在市区多待的,拿了东西还回乡下,乡下人口没那么密集。谁知道小区被封了,手机又被摔了。面面过了长达一个多月的无网生活,每天除了看书只能看电视解闷。

    ~

    其实事后想想,当时断网虽然有点难熬,但也挺不错。

    错过了网上很多关于肺炎的消息,自然也就没那么紧张了。(面老公依旧还是喜欢制造紧张气息,他喜欢上网看这些东西,但被我吵了一次,不让他当我面提,他也就不提了)

    因为当时我们小区真的很严重,有一次面老公去楼下拿菜,小区大门被警察围了,问了别人才知道有人被确诊拉走了。(也是这次才知道小区几乎每栋楼都有,之前物业一直不说真正的情况)

    ~

    好了,肺炎就不多说了,面面不是太喜欢这些负能量的东西,毕竟已经过去了。

    再怎么艰难,也已经过去了。(国家是,大家都是)

    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也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明白,但面面已经尽力了。

    说说现在时的——

    前天我市已经开始慢慢解封,但我们小区还没有,毕竟是重疫区,据说之前(大概有一周?)小区似乎又出了个疑似,反正是听说的,所以别的小区都开始解封了,目前我们这里还没有,说再过几天就能解封,我估计也没几天了。

    外面解封的第二天,面面就请人帮忙把手机拿去换屏幕,又拖面老公的哥哥回乡下帮忙拿电脑,今天电脑刚拿回来,我就来更新了。

    最后再说一句,断更这么久,真的很对不起。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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