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立九天》正文 第十二章 前往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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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我一直都在思考道最后给我展示的那副画面，它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究竟要走刀，还是剑呢？从它那修长笔直的刃来看，说它是剑不为过，但是从它那半边开刃来说，用刀来形容，似乎要更贴切一点。
每当我有所疑惑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师傅，但是这次师傅明明白白地交代给我说，让我最近不要去找他，若真的去找了，岂不是有违师命，又要让他小看我了，而且他可能又要说“屁大的点的破事，你都搞不定？果然还是要再摔一摔，脑子才好用”为了我那可怜的屁股，找师傅肯定是不可能的了。那找谁了？
眼瞅着族中已经在准备“入场”仪式了，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仍然不清楚自己要走什么道，究竟是剑道，还是刀道。自己想不清楚，可能是自己见识短浅，但是有一个人绝对不会见识短钱的啊！
突然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我的脑海，他就是——雷器善。
于是，我就特意把之前看到的那副画面中的武器，凭着记忆，勾画在一张纸上，打算去找族中的铸器大师，雷器善。
雷器善阅历丰富，这也是小时候比较对兵器感兴趣，自然是经常到族中唯一的兵器铺去饱饱眼福，过把眼瘾，兵器铺的掌铺的，也就是雷器善，为人很是友善近人，也会给我讲解些关于兵器方面的知识，在这过程中，我也自然是了解了他的不少的过往。
雷器善曾经在外上过战场，为此还断掉了两根指头，被敌人消去了一只耳朵，怎奈何年纪大了，迫不得已被返乡，当然好处也自然是少不了的，军中给他分了些钱，族中也给他安排了地田，但马革裹尸的军旅生活，早已让他对生活的缤纷多彩失去了兴趣，唯一一点就是兵器，年轻时候喜欢把弄尖刀棍棒，老了的时候，兴趣也就变了，开始喜欢自己铸剑弄刀。
雷家庄不大，我走了也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兵器铺，看到这兵器铺，想着，自己好像也有好几个月没有来这里了吧，自从跟着师傅修行后，我每天都沉浸在修行中，虽然疲累了点，但是那种紧张有期待的感觉，反而会让我十分自在，也因此让我都快忘了这些曾经的爱好了。
我不免自嘲一翻，果然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啊，你这变心的糟糕男人。
兵器铺的门口还是和以前那样，摆放着两排样式不同的兵器，有长矛、棍棒、巨锤、砍刀、长剑、长枪和双刀。房屋内部也大都是被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武器给占据着，眼见掌柜的没有在大厅，不要说，肯定就是在里屋锻造武器了，这个老头儿心可真大，就不怕别人会过来偷拿武器的吗？
不过想了想，我不免尴尬地摇了摇头，毕竟都是同一个庄的，自然都是认识的，而且，我们庄还算民风淳朴，偷鸡摸狗的事，我还真没有听说过，大人间虽然都或多或少有一些过节，但是像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自然是不会去做的。
于是我就往里屋，也就是锻造室走了过去，正当我就要掀开帘幕，往里走时，一道铿锵有力但又十分稚嫩的声音喊住了我，我不禁循着这一道声音望去，另一道帘幕被掀开，一个长相十分乖巧的小男孩从里面走了出来，我不免有点好奇这个男孩是谁，我在雷家庄生活了这么久，还真没有见过这个孩子，难道是外地来的？或者是雷器善他亲戚？没准是后者。
“哦，小兄弟啊，敢问雷老师傅现在何处？”
“你要干什么？”
“自然是有事相求”
“所谓何事？”
我不免一阵无语，感情这个小屁孩就是一愣头青？连起码的接客待人的礼数都不懂。似乎是意识到我的脸色不太好，他赶忙停止了询问，倒是一直眨巴眨巴地看着我，这搞的我一脸尴尬。虽然他是一个生面孔，但是万一还真是雷器善的亲戚家的小孩儿呢？那可不能惹，玩意到时候把别人弄生气了，我那“刀剑诡论”可得找哪位高人。
“额，我倒有点事情倒想请教下雷老师傅，还请小兄弟方便的话，前面带路。”我很是客气地跟这小屁孩讲到，但这死小孩儿压根就没有理我，这把我给气的，但是没办法，有求于人，就得躬下身子，唉，小子，你给我等着，等我有机会，我弄死你。
“小兄弟啊，是不是雷老师傅有事啊，我是真心想请你们家的雷老师傅帮点忙，要不你。”我话还没有说完，这小破孩儿立刻就打断了我，
“雷伯伯今天下午才会回来的，你到时候再来吧。”说完，就要转身离开。我也只好就此作罢，下午再来也行，正当我往回走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道苍老疲倦的声音同我是响起。
“小柚子，伯伯回来了，过来帮忙提提框子，哎哟，可重死老子了”
“大伯，你回来啦！”开始那个小破孩儿赶忙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很是开心，我也赶忙过去帮忙搭下手。看着旁边的这个小破孩儿，当他看见雷老师傅回来的时候，他是真的开心，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开心，不加修饰。
“诶？小天子，你这娃娃也在这边呢？好久不见你这破娃娃了。”雷老师傅看到我之后，略显惊讶，不过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然后打趣的问道“你这破娃娃，这么久不见我，怎么就不提点东西过来啊？知道老头子我爱喝咱们庄西口的那老娘们酿的酒，都不做表示表示。”
“雷老，活该你年纪这么大还没媳妇啊，天天就想着酒，酒，酒，你闻闻你身上，一身酒味，小姑娘都要被你给吓跑，谁还敢给您套近乎。”
雷老听后，不由哈哈一笑。倒是他旁边的那个小屁孩，对，叫什么小金子的，在听到我的话后，显得面色很是难看，愤愤不平。不过，听到这俩的称呼，这亲戚的关系铁定了，因此可更不能够惹了这旁边的小破孩儿。
“雷伯伯才不是。。。雷。。。”
雷器善也不顾这小金子说啥，就打断了。
“得得得，小天子，你也别嘴贫了，先把这些东西抬过去吧，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看来这老头儿有自己的秘密啊，嘿嘿，看来还与自己的终身大事有关。我不免心中一阵推测，老头子这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啊。
“那我就不绕圈子了。”
“小破娃儿，快说。”
“嘿嘿，其实是这样子的，就是我之前看到，额。”我将目光投向了雷器善旁边的小金子。
雷器善先是一怔，不过很快就心领神会，于是有点没好气没好笑地说道“你这破娃娃，人不大，秘密还不少，行吧，小金子，你先在大厅内等我们下。”
小金子有些不爽地嘟囔着小嘴巴点了点头。我心里一阵暗爽，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自然是十分戏觑地看了他一眼，对于我这一眼，他自然很是清楚，但又当着雷器善的面不好说什么，只好鼓起个大腮帮子。
我跟着雷器善到了里屋，也就是他平日里面铸炼武器的地方，虽然是锻铸的地方，但也很是干净，这倒让我不禁疑惑起来，这老头子平日里，一心就想锻铸武器的事情，也搞的他这个人灰头土脸的，全身上下至始至终都弥漫着酒臭味和一股浓烈的汗臭味，衣服用衣不蔽体来形容恰到好处。这么一个邋遢的人，什么时候也开始打扫了？
“破娃娃，说吧！你别瞅了，没人。”
我应声将之前已经临摹好的纸卷，平铺在他的工作台上。“喏，就是这个，我之前去了一趟青木城，见到一卷武器简谱很是喜欢，就买了回来，当时的我看到这一页上的武器，也就是我现在拿给你看的武器，很是不解，不知道它具体是什么，但是在回来的途中，意外丢失了这本书，我凭着记忆临摹出来的，雷老，帮我看看呗。”
我可不敢跟他说大实话，只得稍微掩饰下了，因为我不确定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对这种叫做道的东西有所感知，毕竟这种东西我也是通过师傅那里才认识的，越少的人知道这件事自然越好。
“哦？待老夫我看看。”说完，雷器善从旁白的柜台上取出了一块装着两块透明的石头的东西，雷器善见我十分好奇他手上的东西，他哈哈一笑。
“小娃娃，这玩意儿叫眼镜，像我这种老眼昏花的人了，也只有靠这玩意儿才能够勉强看清楚东西啦，这玩意儿可是西域的啊，当初与西域的人打仗，老子也是侥幸从尸堆里面活了下来，正要回营的时候，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很快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看过去就觉得这玩意儿很是神奇，就拿走了，到了帝都后，帝都自然是有见识的人，他们就告诉我这个是眼镜，能够放大东西用的，想着去当了也不知几个钱，干脆就留了下来，这不，年纪一大，反而觉得越来越离不开这个东西了。”说完，雷器善就是豪爽一笑。
我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对了，雷老啊，咱们先干正事吧，你先帮我看看这是啥武器吧。”
雷器善嗯了一声，然后戴上了眼镜，站在这张纸的面前，一只手插在腰间，另一只手摩挲着下巴，眯着个眼睛，嘴里不断发出嘶嘶的声音。看来他也对这个问题发出了疑惑。
“老夫我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但是这柄武器造型独特，说它是剑还是刀，我一时间还真不好区分，不过这把武器，更偏向于刀这一类，姑且就暂定为刀吧，对了，你来问我这个问题，不可能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让老夫来猜一猜吧。”
“您请。”
“你这小破孩儿，这几个月都不到我店里来大把手，帮个忙，和老头我唠嗑两句，想来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再有，咱们这好几个月不见，你就直接跑过来问我武器相关的事情，见你年纪也有七岁了吧，哦！对了！是不是在苦恼武场选武器的事啊？”雷器善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雷老前辈果真料事如神，神机妙算，未卜先知，我对你的经意犹如。。。”
“行了行了，什么狗屁料事如神，莫拍我马屁了，这两天来找我的人，一大箩筐的都是跟这件事有关的。所以你现在还是对武场选武器的事情在苦恼吧？”
“唉~这不，看到这图上的这柄剑，哦不，这把刀，我就很是喜欢，就想要跟这把刀类似的武器”眼见着在这老头面前仍然不知道这是件什么武器，我不免一阵失落。
“娃娃，其实在我看来，你大可以两者都去尝试，主要走刀道，再次走剑道，当然，如果你有精力的话，其实可以同时走刀剑双道。”说完，雷器善很是严肃地看着我，接着说到“固然，走刀剑双道，很是困难，但是一旦成功，其前途难以估量。只是，你是否有这个能耐呢？”
听完雷器善的话，我陷入了片刻的沉思，以后到底是走刀道还是剑道？甚至刀剑双道？前者固然轻松，当然，想要将其练到极致，自然也不会太过于轻松，但是后者就意味着我需要花双倍的精力来完成，而且，一旦没有任何建树的话，以后很可能就会刀剑双道互相影响，甚至连回到最初的状态都难，夸张一点，很可能以后连走一条道都难。
这是一件需要我深思熟虑的事，想了会儿，我看了一眼里屋门口的雷器善，轻叹一口气，“雷老啊，今天感谢你帮我解惑。至于要走什么路，我还得回去好好思量一番。”
“嗯——那小的我下次再来找您，一起唠嗑唠嗑。”
“得，小子，记得到时候带上庄西口那老婆娘酿的酒啊——”
“那自然不是问题。”
我将放在工作台上的纸卷收起，朝着大厅走去。小金子坐在大厅柜台旁的小凳子上，愤愤不平地望着我，我自然是没有去理会。倒是这个小孩给我的感觉很是不同，他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并且这股气质注定不平凡，虽然我没有像师傅那样丰富的阅历，但是在认人识物上面，我自认为还是有点建树的。
而这个小孩子虽然着装简朴了点，但是一个人的气质绝对不会就此而消失，这个小孩，我竟隐约在他身上发现一股君王般的威严，那这样的小孩来我们这穷乡僻壤是要干什么不过很快我也就将这些抛掷脑后，毕竟当前最为主要的自然是对自己未来的武器的抉择问题。
当我已走出店铺的时候，回头一望，竟发现这个叫做小金子的破小孩还在后面看着我，眼神古怪，不过当他发现我注意到他的时候，很快就将眼光移走了。这小破孩在想什么？算了，先去武场看看吧，这么久了，还真没有去过那边，再过几天也就要成为武场正式的一员了，提前去踩踩点。
想着也没有事做，去去就去去吧，也无伤大雅，正好过去看看武场的人是怎么训练的，他们的训练与师傅对我的训练又有何不同。这样想着，就迈开脚步向着武场出发。
步行不过半个时辰，还没有到达武场，倒是离武场前面的荒地有些接近了，几道身影出现在我前面，其中为首的那个，我自然是熟悉不过的了。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每当我有所疑惑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师傅，但是这次师傅明明白白地交代给我说，让我最近不要去找他，若真的去找了，岂不是有违师命，又要让他小看我了，而且他可能又要说“屁大的点的破事，你都搞不定？果然还是要再摔一摔，脑子才好用”为了我那可怜的屁股，找师傅肯定是不可能的了。那找谁了？
眼瞅着族中已经在准备“入场”仪式了，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仍然不清楚自己要走什么道，究竟是剑道，还是刀道。自己想不清楚，可能是自己见识短浅，但是有一个人绝对不会见识短钱的啊！
突然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我的脑海，他就是——雷器善。
于是，我就特意把之前看到的那副画面中的武器，凭着记忆，勾画在一张纸上，打算去找族中的铸器大师，雷器善。
雷器善阅历丰富，这也是小时候比较对兵器感兴趣，自然是经常到族中唯一的兵器铺去饱饱眼福，过把眼瘾，兵器铺的掌铺的，也就是雷器善，为人很是友善近人，也会给我讲解些关于兵器方面的知识，在这过程中，我也自然是了解了他的不少的过往。
雷器善曾经在外上过战场，为此还断掉了两根指头，被敌人消去了一只耳朵，怎奈何年纪大了，迫不得已被返乡，当然好处也自然是少不了的，军中给他分了些钱，族中也给他安排了地田，但马革裹尸的军旅生活，早已让他对生活的缤纷多彩失去了兴趣，唯一一点就是兵器，年轻时候喜欢把弄尖刀棍棒，老了的时候，兴趣也就变了，开始喜欢自己铸剑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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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了想，我不免尴尬地摇了摇头，毕竟都是同一个庄的，自然都是认识的，而且，我们庄还算民风淳朴，偷鸡摸狗的事，我还真没有听说过，大人间虽然都或多或少有一些过节，但是像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自然是不会去做的。
于是我就往里屋，也就是锻造室走了过去，正当我就要掀开帘幕，往里走时，一道铿锵有力但又十分稚嫩的声音喊住了我，我不禁循着这一道声音望去，另一道帘幕被掀开，一个长相十分乖巧的小男孩从里面走了出来，我不免有点好奇这个男孩是谁，我在雷家庄生活了这么久，还真没有见过这个孩子，难道是外地来的？或者是雷器善他亲戚？没准是后者。
“哦，小兄弟啊，敢问雷老师傅现在何处？”
“你要干什么？”
“自然是有事相求”
“所谓何事？”
我不免一阵无语，感情这个小屁孩就是一愣头青？连起码的接客待人的礼数都不懂。似乎是意识到我的脸色不太好，他赶忙停止了询问，倒是一直眨巴眨巴地看着我，这搞的我一脸尴尬。虽然他是一个生面孔，但是万一还真是雷器善的亲戚家的小孩儿呢？那可不能惹，玩意到时候把别人弄生气了，我那“刀剑诡论”可得找哪位高人。
“额，我倒有点事情倒想请教下雷老师傅，还请小兄弟方便的话，前面带路。”我很是客气地跟这小屁孩讲到，但这死小孩儿压根就没有理我，这把我给气的，但是没办法，有求于人，就得躬下身子，唉，小子，你给我等着，等我有机会，我弄死你。
“小兄弟啊，是不是雷老师傅有事啊，我是真心想请你们家的雷老师傅帮点忙，要不你。”我话还没有说完，这小破孩儿立刻就打断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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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你回来啦！”开始那个小破孩儿赶忙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很是开心，我也赶忙过去帮忙搭下手。看着旁边的这个小破孩儿，当他看见雷老师傅回来的时候，他是真的开心，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开心，不加修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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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对了，雷老啊，咱们先干正事吧，你先帮我看看这是啥武器吧。”
雷器善嗯了一声，然后戴上了眼镜，站在这张纸的面前，一只手插在腰间，另一只手摩挲着下巴，眯着个眼睛，嘴里不断发出嘶嘶的声音。看来他也对这个问题发出了疑惑。
“老夫我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但是这柄武器造型独特，说它是剑还是刀，我一时间还真不好区分，不过这把武器，更偏向于刀这一类，姑且就暂定为刀吧，对了，你来问我这个问题，不可能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让老夫来猜一猜吧。”
“您请。”
“你这小破孩儿，这几个月都不到我店里来大把手，帮个忙，和老头我唠嗑两句，想来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再有，咱们这好几个月不见，你就直接跑过来问我武器相关的事情，见你年纪也有七岁了吧，哦！对了！是不是在苦恼武场选武器的事啊？”雷器善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雷老前辈果真料事如神，神机妙算，未卜先知，我对你的经意犹如。。。”
“行了行了，什么狗屁料事如神，莫拍我马屁了，这两天来找我的人，一大箩筐的都是跟这件事有关的。所以你现在还是对武场选武器的事情在苦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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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其实在我看来，你大可以两者都去尝试，主要走刀道，再次走剑道，当然，如果你有精力的话，其实可以同时走刀剑双道。”说完，雷器善很是严肃地看着我，接着说到“固然，走刀剑双道，很是困难，但是一旦成功，其前途难以估量。只是，你是否有这个能耐呢？”
听完雷器善的话，我陷入了片刻的沉思，以后到底是走刀道还是剑道？甚至刀剑双道？前者固然轻松，当然，想要将其练到极致，自然也不会太过于轻松，但是后者就意味着我需要花双倍的精力来完成，而且，一旦没有任何建树的话，以后很可能就会刀剑双道互相影响，甚至连回到最初的状态都难，夸张一点，很可能以后连走一条道都难。
这是一件需要我深思熟虑的事，想了会儿，我看了一眼里屋门口的雷器善，轻叹一口气，“雷老啊，今天感谢你帮我解惑。至于要走什么路，我还得回去好好思量一番。”
“嗯——那小的我下次再来找您，一起唠嗑唠嗑。”
“得，小子，记得到时候带上庄西口那老婆娘酿的酒啊——”
“那自然不是问题。”
我将放在工作台上的纸卷收起，朝着大厅走去。小金子坐在大厅柜台旁的小凳子上，愤愤不平地望着我，我自然是没有去理会。倒是这个小孩给我的感觉很是不同，他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并且这股气质注定不平凡，虽然我没有像师傅那样丰富的阅历，但是在认人识物上面，我自认为还是有点建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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