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立九天》正文 第五章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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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一两道蝈蝈的叫声打破夜的宁静，而此刻的我也毫无睡意，伴随着断断续续的虫鸣声，我的思绪再一次回到了几天前。
一切都是那么飘渺不实，在遇到师傅之前，我还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小孩，背负着“肥猪”的绰号，没有一点学武的环境，更没有表现一点在武学上的天赋，甚至是一个跑不到一里就要喘气的小胖子。然而，在遇见师傅后，一切就变了。
鸡鸣三声，天仍未亮，而我则已经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心中一阵无奈，不是我愿意起这么早，真的是情非得已，这还得从第一天训练结束后说起，那天我准备养家中走去时，师傅让我等下，遂在我左手上画了一道莫名其妙的图案，我一脸茫然，他则满脸坏笑地告诉我“你自会明白”，结果第二天早上鸡鸣山声，我还在梦中，突然一阵剧痛自左手传来，疼得我立刻坐直身子，但那阵剧痛也在我坐起身子的那一刻，消失了！
我望向自己的左手，若有所思，良久欲要再次躺下，当身体接触床的那一刻，那股剧烈的疼痛又从左手传来，我立刻坐起来，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如此反复几次后，我彻底明白了，都是那老头儿搞的鬼！我气冲冲地在当天质问了他，他却满脸笑意，反而告诉我“欲要解除此咒，每日鸡鸣之时，盘腿曲坐于床前至辰时一刻，扎马步至辰时三刻即可，两月内方可恢复如初。”
于是，每至鸡鸣三声时，我只得无可奈何地起了床。显然这对于我这样一个嗜睡如命的小懒猪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噩耗，可经过这么几天非人哉的训练后，一股明显的变化在我身上不断显现。
之前我盘腿坐在床上，感受到的不过只是倦意和麻木的双腿，然而此刻盘腿坐在床上的我，明显感受到一股不能够说出的东西在我身边，在这个世界盘旋，但那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我一阵诧异，不由睁开双眼，但那东西迅速不见。我尝试闭上双眼，屏住呼吸，希望能够再次感受到那团神秘的东西，但只是听到了院子里的几声虫鸣罢了。我没有气馁，沉下心来，继续尝试着，但这东西毕竟玄乎，辰时一刻已至，仍然没有任何开始那种玄而又玄的感觉，不免失落。
走下床，面对着窗台，直起身子，挺胸抬头，目光如炬，双腿微曲，扎马步近两刻，除了累，一种异样的感觉充斥着全身，而整个身子好像一根鞭子，鞭把在脚踝处，鞭杆在腰脊，两臂双手如同鞭梢，鞭杆发力，一动而发全身，腿肚子很沉，双脚有入地之感，每一动作力之源都在脚踝，经踝骨沿腿而上，两膝有力。心中一阵感叹，对这个师傅也是愈发佩服。
“破天，起来吃饭了。”
是娘的声音，我拿出手帕将自己身上的汗液给擦拭干净，然后装出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往堂前走去。
“娘啊，您可起的真早，嘿嘿。”
“快去那边洗漱好了再过来吃饭。”
“好呐！”
一阵狼吞虎咽后
“娘！我走啦！”，一阵错愕，接着摇了摇头，收拾着残羹冷炙。
一阵风风火火后，我便跑到与师傅约定好的位置。
“师啊！弟子破天来啦！”我向着一片树林大声喊去，此刻的我甚是兴奋，我迫不及待的想把今天早上在盘坐时的感受告诉他。但是一阵呼喊仍然不见其人，我不由一阵疑惑，心道，他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随即摇了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对于这个老人，我是又爱又恨，开始见到他时，以为他是骗子，甚是厌恶，而后来他不断传授于我，改变着我，对他的看法也随之发生变化，现在见他久久不来，心中竟还有一股焦急担心之感。
终于，寂静地树林中响起了一阵树叶摩挲的声音，是他，师傅！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向他奔去，打量了他一番，见他屁事没有，就不满地问道“师啊，弟子站的脚都麻了，肚子都饿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啊？”本来我想把今早的奇像告知他，但一看到他那满脸严肃，硬是把话给憋了回去。
师傅笑了笑，没说啥。于是给我指了一个方向，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是一条小径，小径的另一头淹没在一片幽暗之中。我一阵迷惑，欲要询问原因，但是一想到问他也不会告诉你，就把这一道疑惑给咽了回去。
“徒儿可有看见这一条小径？”我点了点头。
“你只管往前走去，便可见一方形石台，一个时辰便可。”我暗自吃惊，居然才这么久？昨天他让我沿着一条这样的小径跑了三个时辰，可把我累的半死不活的，今天才一个时辰，不免心中一阵窃喜。但是理智终究战胜了感性，这老头儿绝对不可能这么仁慈，背后肯定有诈！于是我小心地应付着，对他又是点了点头。
师傅看着我防贼一样的眼神，不由一笑，摇摇头，哈哈地笑道“为师在前面等你。”说完，一股青烟自他开始站的位置升了起来，他的身影飘渺不见，声音变得愈发空灵。若是以前，看见这样地一幕，我绝对会吓得屁滚尿流，大喊妈妈，然而在见识过这老头的手段后，对这一切倒是见怪不怪了，我叹了口气，耸了耸肩，沿着这一条小径向前跑去。
这条小径与往常地无任何异样，幽静、曲折、前途幽暗，不知所向。置身于这样幽暗地环境，使我地心性也不由地发生了一些变化，而此刻的我心境分外宁静，仿佛没有杂念，只是向前跑着，累觉逐渐模糊，身体愈发轻盈，一股异样的感觉让我迷茫，我突然一惊，这是今日早晨盘坐之时而有的感觉，是那样的玄妙，不可捉摸。
我继续感受着这股神秘地东西，而这团神秘地东西似乎也感受到了我地窥视，立刻如烟般消散不见。我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不禁眉头一皱，思量着开始那是什么，但几声布谷鸟的叫声惊醒了我，一阵不解，随即往前跑去。
跑着近一个时辰，然而还没有看见前面师傅所说的石台，不禁一阵疑惑，难道师傅是骗我的？还是我跑错了？带者疑惑，我继续向前跑着。半个时辰后，还是不见任何转变，心中疑惑更甚，但随着小径的不断深入，愈来愈幽静，甚至静的有点可怕，我的心也不由悬了起来，看着前方消失在转弯处的小径，丝毫没有到达尽头之意，我背脊一阵发凉，呼吸也开始变得沉重，我开始怀疑师傅。但是，这几天的训练使我心智愈发坚定，我决定继续深入，反正大不了一死，再说师傅可不会让我这么一个宝贝徒弟不明不白地就曝尸荒野的。我如是想到，不禁没有恐惧，反而还有了一丝轻松。
一道拐弯之后，是，是光！
我带着兴奋和激动以及难以名状的伤感冲入这一道光亮中，阳光抚摸着我，闭上的眼睛，感受到世界的虚渺，安静的世界，此刻的我，享受着这珍贵的温暖。良久，我缓缓的睁开双眼，呀！师傅！
师傅满脸欣慰地看着我，徐徐吐出一口，对我说道“前途迷茫，埋头前进，拯救之道，自在其中。不错，不错！”师傅此刻甚是满意，说完，我不禁脸色一红，抿了抿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师啊，咱们到这里来，又是为何？”
“自有益处！徒儿自管按为师所说去做。”说着，他走到他身后的方形石台处，从上面提起一根木棍，在他手上掂了掂，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冲我说道“徒儿，过来！”
我向着师傅走去，眼睛则向周围不断扫视，观察着这个地方，这里树木大部分叶尖较窄，细长，叶片表面有一层瓣膜，一片翠绿，树干粗糙，树木总类较为单一，看来我是到了山腰附近，开始在深林跑的时候光顾着感受那道玄乎的东西去了，反而没有注意到自己一直是沿着一条坡往上跑的。不禁一阵自责，连自己身处何地都不确定，要走之路都不知道，难免就有点悲哀了。
师傅见我过来，便将棍子扔给我，说道“徒儿，来此石台上，身形下蹲，气沉丹田，做扎马步样，手握棍端，棍头向外，微闭双眼。”我如是而做，并无大碍，然而半刻钟不到，我的手酸肿乏力，棍子因为我双手的颤抖而在空中上下摆动，几欲脱手，我牙口一咬，硬是撑住了一刻钟！
我向石台上重重躺去，大口大口喘气，双手不住颤抖。师傅并未多说，靠在一棵树边，从背后取出一个黯淡无光，带点幽绿的葫芦，拔开壶嘴，往嘴中倒去，静静地看着倒在地上如同死尸的我，只不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慈祥，以及一丝忧虑，稍纵即逝。
此刻的我则没有发现师傅眼神中的异样，只管躺在地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逸。片刻后，师傅慢慢地走了过来，摇了摇我的肩膀，一脸坏笑地说道“累了吧？以后会更累的，咱们天天都要做这个！”
“啊！”瞬间晕死过去。
“诶！别装死，起来继续，还剩一个时辰呢。”
在他的催促下，我只得无可奈何地坐起身子，满脸不情愿地抓起被我扔到一边的棍子，当我正要抓起那根棍子时，竟觉得这棍子忽然有了百斤重，让我难以拿起，抓到手上，又因为颤抖的手而掉落下去，如此反复，我一阵焦作。
忽然，一张大手轻轻地按在我的肩膀上，一道深沉的声音在我背后说道“平心静气，心如止水，放下即是拿起，微闭双眼，再试一次。”
我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再一次抓住了地上的那根棍子，棍子浑圆，无一丝光泽，摸起来竟有丝柔顺贴手，我不禁微微吃惊。平心静气，我的脑袋开始一团杂念，心中不断想着开始师傅的那一番话，忖量着“放下既是拿起”这句话的意义，师傅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想必他这么说，一定有他的考量。
放下即是拿起，放下即是拿起，放下即是拿起，我的心中不断重复这句话，闭上双眼，此刻我感觉自己身处一片白芒之境，面前是那根棍子，丝丝柔意，我正欲向前走去，抓住这根棍子，惊讶地发现：无论我如何往前走，却依然够不着这棍子，它似乎有意躲着我，不让我抓住它，我不免一阵窝火。
几次之后，它仍在原地，而我终究没有抓住它。在我急躁不堪之时，一阵悠远的声音传来“平心静气，放下即是拿起！”
顿然，我隐隐约约似乎从这句话中抓住了什么，于是，我不再去拿那根令我抓狂的棍子，就这样静静地守在棍子边上，一秒，两秒，一刻钟，两刻钟，一时辰，两时辰，一天，两天，一月，两月，在这一片世界里，我感觉似乎过了三年五载，而我仍不为所动。
是那团玄乎的东西！
只见它在空中飘渺，我不禁向周围望去，这个世界竟然充溢着这团神秘的东西，我一阵诧异，此刻我反而没有去关注那根不远处的棍子。
等我回过神来，只见那根棍子的表面竟然被一团金光覆盖，这是什么？我向周围望去，又看向这跟棍子，若有所思，难道这团金光跟那些玄乎的东西有关！？
这些东西不会和我有关吧？我如此想着，随意将手指向那根木棍，突然我发现那团金光的颜色似乎变得有丝黯淡，心中一阵疑惑，遂向着木棍走去，这一次，木棍不再与我保持开始那道怎么也跨不过去的洪沟，距离在不断的缩小。终于，我来到它面前，我深吸一口子，一把握住这根棍子，顺势往上一提。
起来了！！！
瞬间，我睁开双眼，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缓缓上身，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是如此轻盈，从未感觉到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亲近。面前依然是那根躺在石台上的棍子，我深吸一口气，一把抓住那根棍子，起！
轻松！我的手也不再颤抖，全身处于一种十分和谐的状态，半蹲的身体，身形下沉，忽然感觉自己的目光更加清明，有了以前没有的感觉，听到了许多不曾听到的声音，双脚比以前更能感受到大地的那种厚实、安稳。
师傅在一旁满脸欣慰地看着我，他也不打断我，我闭上双眼，感受着这一切。但是那种玄妙的感觉维持了几刻钟后便又一次散去。我不免一阵失落，还没有好好感受完，又跑了。。。睁开眼，看向师傅。
“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你先回去吧。”师傅摸了摸我的脑袋，神秘一笑，我哦了一声，便要离开。
“那个东西，叫——道！”师傅背对着我缓缓说道，“好好感悟吧！”随后消失在一片树林中。
只留下我满脸震惊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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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那么飘渺不实，在遇到师傅之前，我还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小孩，背负着“肥猪”的绰号，没有一点学武的环境，更没有表现一点在武学上的天赋，甚至是一个跑不到一里就要喘气的小胖子。然而，在遇见师傅后，一切就变了。
鸡鸣三声，天仍未亮，而我则已经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心中一阵无奈，不是我愿意起这么早，真的是情非得已，这还得从第一天训练结束后说起，那天我准备养家中走去时，师傅让我等下，遂在我左手上画了一道莫名其妙的图案，我一脸茫然，他则满脸坏笑地告诉我“你自会明白”，结果第二天早上鸡鸣山声，我还在梦中，突然一阵剧痛自左手传来，疼得我立刻坐直身子，但那阵剧痛也在我坐起身子的那一刻，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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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起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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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走啦！”，一阵错愕，接着摇了摇头，收拾着残羹冷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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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啊！弟子破天来啦！”我向着一片树林大声喊去，此刻的我甚是兴奋，我迫不及待的想把今天早上在盘坐时的感受告诉他。但是一阵呼喊仍然不见其人，我不由一阵疑惑，心道，他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随即摇了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对于这个老人，我是又爱又恨，开始见到他时，以为他是骗子，甚是厌恶，而后来他不断传授于我，改变着我，对他的看法也随之发生变化，现在见他久久不来，心中竟还有一股焦急担心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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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小径与往常地无任何异样，幽静、曲折、前途幽暗，不知所向。置身于这样幽暗地环境，使我地心性也不由地发生了一些变化，而此刻的我心境分外宁静，仿佛没有杂念，只是向前跑着，累觉逐渐模糊，身体愈发轻盈，一股异样的感觉让我迷茫，我突然一惊，这是今日早晨盘坐之时而有的感觉，是那样的玄妙，不可捉摸。
我继续感受着这股神秘地东西，而这团神秘地东西似乎也感受到了我地窥视，立刻如烟般消散不见。我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不禁眉头一皱，思量着开始那是什么，但几声布谷鸟的叫声惊醒了我，一阵不解，随即往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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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拐弯之后，是，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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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满脸欣慰地看着我，徐徐吐出一口，对我说道“前途迷茫，埋头前进，拯救之道，自在其中。不错，不错！”师傅此刻甚是满意，说完，我不禁脸色一红，抿了抿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师啊，咱们到这里来，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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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着师傅走去，眼睛则向周围不断扫视，观察着这个地方，这里树木大部分叶尖较窄，细长，叶片表面有一层瓣膜，一片翠绿，树干粗糙，树木总类较为单一，看来我是到了山腰附近，开始在深林跑的时候光顾着感受那道玄乎的东西去了，反而没有注意到自己一直是沿着一条坡往上跑的。不禁一阵自责，连自己身处何地都不确定，要走之路都不知道，难免就有点悲哀了。
师傅见我过来，便将棍子扔给我，说道“徒儿，来此石台上，身形下蹲，气沉丹田，做扎马步样，手握棍端，棍头向外，微闭双眼。”我如是而做，并无大碍，然而半刻钟不到，我的手酸肿乏力，棍子因为我双手的颤抖而在空中上下摆动，几欲脱手，我牙口一咬，硬是撑住了一刻钟！
我向石台上重重躺去，大口大口喘气，双手不住颤抖。师傅并未多说，靠在一棵树边，从背后取出一个黯淡无光，带点幽绿的葫芦，拔开壶嘴，往嘴中倒去，静静地看着倒在地上如同死尸的我，只不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慈祥，以及一丝忧虑，稍纵即逝。
此刻的我则没有发现师傅眼神中的异样，只管躺在地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逸。片刻后，师傅慢慢地走了过来，摇了摇我的肩膀，一脸坏笑地说道“累了吧？以后会更累的，咱们天天都要做这个！”
“啊！”瞬间晕死过去。
“诶！别装死，起来继续，还剩一个时辰呢。”
在他的催促下，我只得无可奈何地坐起身子，满脸不情愿地抓起被我扔到一边的棍子，当我正要抓起那根棍子时，竟觉得这棍子忽然有了百斤重，让我难以拿起，抓到手上，又因为颤抖的手而掉落下去，如此反复，我一阵焦作。
忽然，一张大手轻轻地按在我的肩膀上，一道深沉的声音在我背后说道“平心静气，心如止水，放下即是拿起，微闭双眼，再试一次。”
我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再一次抓住了地上的那根棍子，棍子浑圆，无一丝光泽，摸起来竟有丝柔顺贴手，我不禁微微吃惊。平心静气，我的脑袋开始一团杂念，心中不断想着开始师傅的那一番话，忖量着“放下既是拿起”这句话的意义，师傅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想必他这么说，一定有他的考量。
放下即是拿起，放下即是拿起，放下即是拿起，我的心中不断重复这句话，闭上双眼，此刻我感觉自己身处一片白芒之境，面前是那根棍子，丝丝柔意，我正欲向前走去，抓住这根棍子，惊讶地发现：无论我如何往前走，却依然够不着这棍子，它似乎有意躲着我，不让我抓住它，我不免一阵窝火。
几次之后，它仍在原地，而我终究没有抓住它。在我急躁不堪之时，一阵悠远的声音传来“平心静气，放下即是拿起！”
顿然，我隐隐约约似乎从这句话中抓住了什么，于是，我不再去拿那根令我抓狂的棍子，就这样静静地守在棍子边上，一秒，两秒，一刻钟，两刻钟，一时辰，两时辰，一天，两天，一月，两月，在这一片世界里，我感觉似乎过了三年五载，而我仍不为所动。
是那团玄乎的东西！
只见它在空中飘渺，我不禁向周围望去，这个世界竟然充溢着这团神秘的东西，我一阵诧异，此刻我反而没有去关注那根不远处的棍子。
等我回过神来，只见那根棍子的表面竟然被一团金光覆盖，这是什么？我向周围望去，又看向这跟棍子，若有所思，难道这团金光跟那些玄乎的东西有关！？
这些东西不会和我有关吧？我如此想着，随意将手指向那根木棍，突然我发现那团金光的颜色似乎变得有丝黯淡，心中一阵疑惑，遂向着木棍走去，这一次，木棍不再与我保持开始那道怎么也跨不过去的洪沟，距离在不断的缩小。终于，我来到它面前，我深吸一口子，一把握住这根棍子，顺势往上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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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我睁开双眼，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缓缓上身，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是如此轻盈，从未感觉到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亲近。面前依然是那根躺在石台上的棍子，我深吸一口气，一把抓住那根棍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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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在一旁满脸欣慰地看着我，他也不打断我，我闭上双眼，感受着这一切。但是那种玄妙的感觉维持了几刻钟后便又一次散去。我不免一阵失落，还没有好好感受完，又跑了。。。睁开眼，看向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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