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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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十月十八日上午，秦风和叶梵带着检验科的同事，在杜思哲的宿舍里做全方位的检查。
“怎么样？”秦风问。检验科的警察摇摇头，表示么有发现什么可疑药物的痕迹。秦风挠挠头，线索又断了。
“警察同志。”杜思哲的室友站在门外，欲言又止。
“怎么了？”秦风看出这个同学好像有什么难以开口之处，走出寝室，尽量平缓语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赵昆，睡在杜思哲的下铺。其实。”赵昆咬咬牙，下定决心终于说出了口。“其实，那晚杜思哲出门的时候，我知道！”
“什么？！”秦风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有些兴奋终于有新的线索来，又突然意识到不能吓到赵昆，鼓励道：“赵昆同学，请你一定要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我！你提供的线索对于我们破案非常重要。”
“那晚我睡的不是很沉，半夜的时候，听到杜思哲惊叫了一声，之后就感觉到上铺猛地的震动了一下。他应该是做了噩梦，过了一会他就爬下床，也没开灯就出去了。我以为他出去打电话了，而且当时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没问他。对不起！对不起！如果当时我问一句，或许他就不用死了！啊！”赵昆一口气说出了所有的话，应该是憋在心里好些天了，说完就放声痛哭，发泄着这三天来累积的愧疚。
秦风安抚的拍了拍赵昆的背，“这不是你的错，不要把责任放在自己身上。你提供自己知道的所有消息，就是对查出杜思哲死因的最大帮助，我想他会感谢你的。”
赵昆深呼吸了几口气，渐渐归于平静，秦风的安慰和一顿痛哭让他感觉心里舒服了很多。“对，我要积极地提供线索赎罪，帮助警官们快点破案。”赵昆思索了一会儿，“对了，还有几件事，我想说。”
“太好了，正好里面的检查工作差不多了，我们进屋坐下说吧。”秦风赶紧叫来了正在与检验科同事讨论的叶梵，简单陈述了一下刚刚的事情，三人坐下继续探讨杜思哲的问题。
“要说最奇怪的，应该就是杜思哲最近半个月在家修养喝的药。”
“药？！”秦风听到这个字已经是极度敏感了。
“对。我不知道杜晓有没有说，她或许觉得没问题，但是我是无神论者，对于这种没有依据的的药实在是不感冒。”赵昆皱着眉说，“而且只是几天前给杜思哲打电话，问他病情的时候，他无意透露的。听说杜晓带着他去看了什么神婆，回家之后他就喝了整整半个月符纸灰泡的水，喝完了才回的学校。奇怪的是他的病竟然好了！我们这里医院的医生都没办法治。”
“看来我们得查一下他喝的东西，宿舍里没有什么问题，问题就应该是在家里了。”
“如果是关于药的话，还有一件事，是在他回家之前了。当时他已经病得很严重了，但是还是让我帮他从图书馆里借了一些书，医学药剂方面的，他本来就是医学生，我就没在意。反正他看完之后心情有些不好，比较消极，才导致病情越来越严重的。现在想想觉得不对劲，都病的出不了门了，还要看什么书啊。”
“好的，这也很重要，麻烦把那几本书的名字写给我们好吗？”
“好，我找一下当时杜思哲给我的书单，我不是学医的，那些晦涩难懂的医学名词我记不住。”
一阵音乐声响起，是秦风的手机。“喂？哪位？”，“哦，婉容啊。”秦风突然增大了音量，得意的朝着叶梵眨了眨眼。“对，是查到了些东西，要不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吧，到时候我给你详细说一下，也需要你提供一些看法。对，就你来就可以了，好，好的。拜拜。”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叶梵问道。
“怎么的，你嫉妒啊？苏婉容同学可是大美女，我很喜欢她呀，自然要多联系联系。”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叫上杜晓？她才是最清楚全过程的当事人，你别被美色冲昏了头！”
“呀，你意见好大啊，生气了？”秦风丝毫不害怕的挑战着叶梵的底线。“行啦，刚刚苏婉容告诉我杜晓生病了，应该是这几天太操劳，又伤心过度。他们正准备陪她去医院，我就让杜晓之外最熟悉的苏婉容过来了。”
“你怎么就跟她最熟悉了？”叶梵感觉怪怪的。
“我对美女天生比较有吸引力！”
二
“婉容，这边。”秦风在公众场合也毫不顾忌的充分展示自己与美女的亲密关系，苏婉容没有介意，笑着向两人走去。
“行了，直接进入正题吧。苏婉容同学，你知不知道杜晓半个月前带着杜思哲去看神婆的事？”为了避免秦风讲太多无关紧要的话，难得的叶梵先开了口。
“知道，我们宿舍里的人都去了。”
“你们都去干什么？”
“好奇，顺便关心一下杜思哲的病情。”
“呵，好奇？”叶梵语气生硬的问道，对于这个只见过一面就搭上自己同事兼好友的女生，印象不太好。
“叶大少爷，叶警官，你又怎么了啊，学生有点好奇心很正常嘛。行了，你别问了，我来吧。”秦风接过话题，成功制止了叶梵的神经质。“婉容，可以描述一下当时的事情吗？”
“十月二号的上午，我们宿舍四人带着杜思哲去找神婆。据说那个神婆给杜晓看过病，很灵，地址是杜爸爸给的。整个过程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烧香磕头，走之前喝了一碗用纸灰泡的水，另外她还给了杜晓一袋子纸灰，叮嘱她一定要让杜思哲半个月喝完。”
“那个纸灰你知道哪里还有吗？”
“应该全都被杜思哲喝了，他爸爸挺相信这一套的，一定会看着他喝完。你可以问一问杜爸爸盛纸灰的布袋子还在不在。”
“好，我出去打个电话，你们先聊。”秦风说着就拿起手机走了出去，留下苏婉容和叶梵大眼瞪小眼。过了很久，秦风才打完电话回来。
“杜思哲的爸爸有事出去了，好像是有什么大生意不能搁置。我又打电话给保姆，那个袋子现在就挂在杜思哲的房间里，留着辟邪，我已经嘱咐过保姆不要动它了。等会儿他们镇上的警察局会派人过去检验。”
“好，回去等报告吧。”叶梵站起身说。
“嗯，婉容，我们走啦，今天谢谢你帮忙啦。”
“不客气。”苏婉容目送着他们离开继续和自己面前的甜品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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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八日上午，秦风和叶梵带着检验科的同事，在杜思哲的宿舍里做全方位的检查。
“怎么样？”秦风问。检验科的警察摇摇头，表示么有发现什么可疑药物的痕迹。秦风挠挠头，线索又断了。
“警察同志。”杜思哲的室友站在门外，欲言又止。
“怎么了？”秦风看出这个同学好像有什么难以开口之处，走出寝室，尽量平缓语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赵昆，睡在杜思哲的下铺。其实。”赵昆咬咬牙，下定决心终于说出了口。“其实，那晚杜思哲出门的时候，我知道！”
“什么？！”秦风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有些兴奋终于有新的线索来，又突然意识到不能吓到赵昆，鼓励道：“赵昆同学，请你一定要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我！你提供的线索对于我们破案非常重要。”
“那晚我睡的不是很沉，半夜的时候，听到杜思哲惊叫了一声，之后就感觉到上铺猛地的震动了一下。他应该是做了噩梦，过了一会他就爬下床，也没开灯就出去了。我以为他出去打电话了，而且当时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没问他。对不起！对不起！如果当时我问一句，或许他就不用死了！啊！”赵昆一口气说出了所有的话，应该是憋在心里好些天了，说完就放声痛哭，发泄着这三天来累积的愧疚。
秦风安抚的拍了拍赵昆的背，“这不是你的错，不要把责任放在自己身上。你提供自己知道的所有消息，就是对查出杜思哲死因的最大帮助，我想他会感谢你的。”
赵昆深呼吸了几口气，渐渐归于平静，秦风的安慰和一顿痛哭让他感觉心里舒服了很多。“对，我要积极地提供线索赎罪，帮助警官们快点破案。”赵昆思索了一会儿，“对了，还有几件事，我想说。”
“太好了，正好里面的检查工作差不多了，我们进屋坐下说吧。”秦风赶紧叫来了正在与检验科同事讨论的叶梵，简单陈述了一下刚刚的事情，三人坐下继续探讨杜思哲的问题。
“要说最奇怪的，应该就是杜思哲最近半个月在家修养喝的药。”
“药？！”秦风听到这个字已经是极度敏感了。
“对。我不知道杜晓有没有说，她或许觉得没问题，但是我是无神论者，对于这种没有依据的的药实在是不感冒。”赵昆皱着眉说，“而且只是几天前给杜思哲打电话，问他病情的时候，他无意透露的。听说杜晓带着他去看了什么神婆，回家之后他就喝了整整半个月符纸灰泡的水，喝完了才回的学校。奇怪的是他的病竟然好了！我们这里医院的医生都没办法治。”
“看来我们得查一下他喝的东西，宿舍里没有什么问题，问题就应该是在家里了。”
“如果是关于药的话，还有一件事，是在他回家之前了。当时他已经病得很严重了，但是还是让我帮他从图书馆里借了一些书，医学药剂方面的，他本来就是医学生，我就没在意。反正他看完之后心情有些不好，比较消极，才导致病情越来越严重的。现在想想觉得不对劲，都病的出不了门了，还要看什么书啊。”
“好的，这也很重要，麻烦把那几本书的名字写给我们好吗？”
“好，我找一下当时杜思哲给我的书单，我不是学医的，那些晦涩难懂的医学名词我记不住。”
一阵音乐声响起，是秦风的手机。“喂？哪位？”，“哦，婉容啊。”秦风突然增大了音量，得意的朝着叶梵眨了眨眼。“对，是查到了些东西，要不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吧，到时候我给你详细说一下，也需要你提供一些看法。对，就你来就可以了，好，好的。拜拜。”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叶梵问道。
“怎么的，你嫉妒啊？苏婉容同学可是大美女，我很喜欢她呀，自然要多联系联系。”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叫上杜晓？她才是最清楚全过程的当事人，你别被美色冲昏了头！”
“呀，你意见好大啊，生气了？”秦风丝毫不害怕的挑战着叶梵的底线。“行啦，刚刚苏婉容告诉我杜晓生病了，应该是这几天太操劳，又伤心过度。他们正准备陪她去医院，我就让杜晓之外最熟悉的苏婉容过来了。”
“你怎么就跟她最熟悉了？”叶梵感觉怪怪的。
“我对美女天生比较有吸引力！”
二
“婉容，这边。”秦风在公众场合也毫不顾忌的充分展示自己与美女的亲密关系，苏婉容没有介意，笑着向两人走去。
“行了，直接进入正题吧。苏婉容同学，你知不知道杜晓半个月前带着杜思哲去看神婆的事？”为了避免秦风讲太多无关紧要的话，难得的叶梵先开了口。
“知道，我们宿舍里的人都去了。”
“你们都去干什么？”
“好奇，顺便关心一下杜思哲的病情。”
“呵，好奇？”叶梵语气生硬的问道，对于这个只见过一面就搭上自己同事兼好友的女生，印象不太好。
“叶大少爷，叶警官，你又怎么了啊，学生有点好奇心很正常嘛。行了，你别问了，我来吧。”秦风接过话题，成功制止了叶梵的神经质。“婉容，可以描述一下当时的事情吗？”
“十月二号的上午，我们宿舍四人带着杜思哲去找神婆。据说那个神婆给杜晓看过病，很灵，地址是杜爸爸给的。整个过程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烧香磕头，走之前喝了一碗用纸灰泡的水，另外她还给了杜晓一袋子纸灰，叮嘱她一定要让杜思哲半个月喝完。”
“那个纸灰你知道哪里还有吗？”
“应该全都被杜思哲喝了，他爸爸挺相信这一套的，一定会看着他喝完。你可以问一问杜爸爸盛纸灰的布袋子还在不在。”
“好，我出去打个电话，你们先聊。”秦风说着就拿起手机走了出去，留下苏婉容和叶梵大眼瞪小眼。过了很久，秦风才打完电话回来。
“杜思哲的爸爸有事出去了，好像是有什么大生意不能搁置。我又打电话给保姆，那个袋子现在就挂在杜思哲的房间里，留着辟邪，我已经嘱咐过保姆不要动它了。等会儿他们镇上的警察局会派人过去检验。”
“好，回去等报告吧。”叶梵站起身说。
“嗯，婉容，我们走啦，今天谢谢你帮忙啦。”
“不客气。”苏婉容目送着他们离开继续和自己面前的甜品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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