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一章 难忘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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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一度春秋，时间还没能冲刷掉孟与心里的内疚和失落，反而使这种感受愈来愈强。每到夜里，失利的阴影便经常化作恶梦的魔抓去撩拨他的脆弱的神经。
一年前，就在虹宇高中宽阔的体育馆内，在无数双眼睛的期盼下，孟与率领的虹宇高中篮球队在抢七大战中负于育才高中，含恨败北。孟与在这场比赛中失误连连c得分惨淡的糟糕表现是导致主队失利的主要原因。若论绝对实力，他是有的，无奈伤病限制了他的表现，最终丢掉了全校上下期盼已久的江东市高中超级联赛的冠军。
那时，孟与高二，那是他最有可能获得冠军的一次机会。象征着江东市高中篮球最高荣誉的冠军奖杯就在他触手可及之处闪着金光，而他最终只能报以羡慕的眼光和失望的泪水。
在这之后，孟与顺利升入高三，篮球已不在是他生活的重心，而且似乎走出了他的视野。但热爱一样东西怎么能轻易放弃呢？他的心始终不甘，总幻想着还能有机会上场比赛，夺回属于自己和虹宇的荣誉。
“孟与!你看什么呢？啊？”在课堂上，一个散发及肩c五官标致的年轻女子朝孟与走了过来。
这位女子是孟与的高中语文老师，名叫欧阳轶，大学毕业就来到虹宇高中任教。孟与算是她第一届带的学生，从高一到如今的高三。
“孟与？！看得还真够专心的”欧阳轶在逼进，孟与似乎感觉到周围杀气，连忙绰起课本做出应急反应。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我在背啊呦！别打别打”
“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再想什么篮球赛了。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欧阳轶从孟与书桌角落里掏出了《篮球之道》，卷曲起来握在手中朝孟与打过去；一连几下，似乎在惩罚他的充耳不闻。
课堂上所有的同学都在默默地背诵诗词，虽然对于入学考试成绩的影响不大，但是因为这是付出努力就会有回报的事，所以都愿意去付出时间。孟与似乎不以为然，哪怕是一点点可以自己把握的时间他都用来钻研篮球的技战术。《篮球之道》中有一个章节是专门有篮球教练讲解技术的训练方式以及团队战术的，这对于孟与的吸引力远远超过了古诗词，每期不落，而这几乎是他目前与篮球唯一的交集了。
“你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这本书我先收走了。”欧阳轶语气坚定c干脆，丝毫不容置疑。坐在孟与一旁的蔡沈沈暗叹欧阳轶教学方法进步神速，似乎已得要领，完全没了刚毕业时的青涩c害羞。
“是呀!再用不着我出头帮她维持纪律了，反过来收拾我了”看着欧阳轶离开的背影，孟与碎碎念着。
孟与能说出这话不是因为欧阳轶收走了他的篮球杂志，那本破杂志到处都是，而是欧阳轶不同意他参加篮球队。征得欧阳轶的意见十分关键，否则在学校里寸步难行。
她目前是三年级七班的代理班主任，而且可以直接与篮球队教练对接上。教练是欧阳轶大学校友，关系不错。孟与察觉出只要他能说服欧阳轶去和陶贺教练讲一下，就可以实现他的愿望。无奈软磨硬泡了好几次都不成功。在他看来，那些拒绝的理由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话。
孟与有些时候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面孔青涩的女教师已经这么难对付了，不像两年前她刚毕业那会儿了。想到此不免觉得有些错然，感叹着一个人可以如此善变，当初那般友好c善解人意完全不见了。
几次三番之后，孟与还是觉得得找个机会向欧阳轶摊牌了，再不摊牌就会错过今年的比赛了，如果真的错过最后一次机会，那将是多优异的成绩也无法弥补的，他打心里这样认为。
临入学考试还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紧张与压抑充满了课堂。学生们坐的四零八散，个人相互抱团，喁喁低语，忽而闭目忽而定睛，和时间激烈赛跑。在这样的氛围下，45分钟显得极其漫长，尤其对于孟与来说，他在思考着如何说服欧阳轶，为自己博得一次救赎机会。时间就在凝固的空气中一秒一秒的划过，手尖似乎都可以感受到它正在以蜗牛般的速度轻抚而过。
铃铃铃铃铃铃下课的铃声此刻是欢悦的而不是聒噪刺耳的。
欧阳轶习惯性地做下课总结发言，“我想大家都了解记忆曲线，这次背熟悉了可能过会儿就会忘记。要掌握记忆曲线的规律，及时地温习，这样才能事半功倍。大家记住这是该拿的分，一定要拿啊！将命运攥在自己的手里！！！好，下课！”
大家一哄而散，没有任何犹豫。
孟与估量着欧阳轶差不多在办公室喝完水坐定了才踱进了办公室，见欧阳轶正在支颐合目似乎在等他，于是走上前去说：“欧阳老师，我来了。”
欧阳轶保持动作不变，只是眼睛不时瞥下呆立的孟与。她略带焦躁地说道：“你怎么想的啊？该说的话我已经说过好多次了，我从高一带你到高三，你一直表现得很聪明c稳重，怎么这会儿糊涂了？学习和打篮球哪个重要哪个次要分不清啊？”
“不是欧阳老师我想我已经和你讲过多少次了，我觉得只要努力成绩不成问题，那些知识我都是掌握了的，现在我是安定不下心情。我想我还是得参加篮球队，等拿到了冠军我就专心复习，成绩一定不会差的。”孟与也分不清眼前是严厉的老师还是贴心的朋友，但无论如何他都已经下定决心坦诚相待了，有什么心里话都说出来就对了。
“可是人家篮球队已经成立好了啊，现在对于你来说准备入学考试才是应该的啊，只要你进入到好的大学，到时候篮球队你一定会进去的，那时你的平台更广大，对手更有竞争力，对不对？”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但是眼下我必须去和兄弟们并肩作战，为虹宇高中赢得荣誉，我答应了他们的！”
“谁”
“篮球队的兄弟们。”
“你怎么知道他们需要你，他们告诉你的？”
“没有可是我不想让他们在束手无措时在球场上找不到我的身影，我应该和他们一起的，然后站出来得分，解决问题。我干的就是这个！”孟与神情切切地说道，一旁的欧阳轶换了个坐姿，侧身对着孟与，两人间隔不到一米。
“那么你父母同意了吗？他们同意了，那篮球队教练同意了吗？”
“我父母没有勉强我考什么大学，一切对于他们来说都无所谓，无所谓；篮球队教练不是你的校友嘛，关系不错的，这我知道！所以请欧阳老师帮忙去讲一下！陶贺教练和我很熟知的，他也愿意我参加篮球队的，新的球员毛毛躁躁，你知道”孟与把刚刚在课堂上想好的说辞滔滔不绝地讲了出来，说的欧阳轶哑口无言。
“你你，我是不会帮你说的，你愿意去随便你，等你班主任老师从医院回来你自己和他讲好了，我再代理班主任这个岗位几天就宣告结束了，拦不住你的。你等几天吧”欧阳轶见孟与说辞坚决，大有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架势，索性改变战术，将责任推脱给了还在住院的班主任胡东。
“等胡冬瓜回来就晚了，那边已经快要开始比赛了！你故意拖延的话，我也是不能全心全意去学习的。”孟与抽了几下鼻子，眼珠像是生了一层水锈。
“篮球真那么重要吗？孟与你要知道人生有许多节点是不能错过的，篮球不会成为你的节点，而入学考试才是的！虽然我大你不多，但总算是过来人，你再仔细想想，我再和你父母沟通下，先回去吧！”
春色已挣脱出冰冻的大地，乍暖还寒。被拒绝的孟与裹着一身黑色的风衣，推着一辆老式的山地自行车走在校园里，削长c健硕的身材简直就是个完美的衣架，引得不少女生的侧目。
孟与在为了怎样能加入篮球队而感到焦虑，突然身后一个响亮的声音穿透了沉闷的夜色，“孟与？真巧，好久不见了！”
“木舟啊，你这么晚了在干嘛？高二学生不是早放学了嘛！”孟与停住脚步回身说道。
“球队训练刚刚完啊！这不马上比赛了嘛，都在加练呢，他们还在练力量呢，我家里有事先走了。好久没见到你了，还好吧？”
“还好吧他们还在训练？”孟与说得有气无力，心里满是羡慕。
“是的，去年丢的今年看我们拿回来！嗬嗬嗬”
“那祝你们好运！”
“嗨什么你们我们的，大家都是虹宇的嘛！去年的失利谁也不能怨，只能说时运不济，今年你就瞧好吧！”
“你确定今年一定能获得冠军？嘿咱们学校哪年不是这样自信满满，搞到现在高中超级联赛办了二十多年了一个冠军没有。我劝你们别太大意咯”
“哎！孟与你说的一点没错，不过据我所知今年哪个高中的实力都差我们不少的。”
“最好不是井底之蛙嗨！没说你啦”
“随你怎么说吧对了，你有空过来训练馆玩玩吧！现在在活动室负一层训练呢，那里隐蔽一些。”
“好的，我想我会去的，但不仅仅是参观你到时候也许算了，嘿嘿嘿”
乘着夜色两人彼此聊了许多球队的近况，木舟家和孟与家在相反两个方向，两人在校门口结束了对话，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木舟去年是孟与的替补，今年自然而然是首发，但是实力和孟与是有些差距的，不知道经过一年的锻炼实力有没有提升。
孟与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想着刚刚和木舟的对话，他觉得从木舟的状态上看，今年球队显然有些骄傲。虽然不清楚具体更换了哪些队员，实力得到怎样大的提升，但都不应该如此轻敌的，骄兵必败这个词一直萦绕在那晚孟与的脑海中，他觉得自己这时候必须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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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就在虹宇高中宽阔的体育馆内，在无数双眼睛的期盼下，孟与率领的虹宇高中篮球队在抢七大战中负于育才高中，含恨败北。孟与在这场比赛中失误连连c得分惨淡的糟糕表现是导致主队失利的主要原因。若论绝对实力，他是有的，无奈伤病限制了他的表现，最终丢掉了全校上下期盼已久的江东市高中超级联赛的冠军。
那时，孟与高二，那是他最有可能获得冠军的一次机会。象征着江东市高中篮球最高荣誉的冠军奖杯就在他触手可及之处闪着金光，而他最终只能报以羡慕的眼光和失望的泪水。
在这之后，孟与顺利升入高三，篮球已不在是他生活的重心，而且似乎走出了他的视野。但热爱一样东西怎么能轻易放弃呢？他的心始终不甘，总幻想着还能有机会上场比赛，夺回属于自己和虹宇的荣誉。
“孟与!你看什么呢？啊？”在课堂上，一个散发及肩c五官标致的年轻女子朝孟与走了过来。
这位女子是孟与的高中语文老师，名叫欧阳轶，大学毕业就来到虹宇高中任教。孟与算是她第一届带的学生，从高一到如今的高三。
“孟与？！看得还真够专心的”欧阳轶在逼进，孟与似乎感觉到周围杀气，连忙绰起课本做出应急反应。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我在背啊呦！别打别打”
“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再想什么篮球赛了。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欧阳轶从孟与书桌角落里掏出了《篮球之道》，卷曲起来握在手中朝孟与打过去；一连几下，似乎在惩罚他的充耳不闻。
课堂上所有的同学都在默默地背诵诗词，虽然对于入学考试成绩的影响不大，但是因为这是付出努力就会有回报的事，所以都愿意去付出时间。孟与似乎不以为然，哪怕是一点点可以自己把握的时间他都用来钻研篮球的技战术。《篮球之道》中有一个章节是专门有篮球教练讲解技术的训练方式以及团队战术的，这对于孟与的吸引力远远超过了古诗词，每期不落，而这几乎是他目前与篮球唯一的交集了。
“你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这本书我先收走了。”欧阳轶语气坚定c干脆，丝毫不容置疑。坐在孟与一旁的蔡沈沈暗叹欧阳轶教学方法进步神速，似乎已得要领，完全没了刚毕业时的青涩c害羞。
“是呀!再用不着我出头帮她维持纪律了，反过来收拾我了”看着欧阳轶离开的背影，孟与碎碎念着。
孟与能说出这话不是因为欧阳轶收走了他的篮球杂志，那本破杂志到处都是，而是欧阳轶不同意他参加篮球队。征得欧阳轶的意见十分关键，否则在学校里寸步难行。
她目前是三年级七班的代理班主任，而且可以直接与篮球队教练对接上。教练是欧阳轶大学校友，关系不错。孟与察觉出只要他能说服欧阳轶去和陶贺教练讲一下，就可以实现他的愿望。无奈软磨硬泡了好几次都不成功。在他看来，那些拒绝的理由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话。
孟与有些时候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面孔青涩的女教师已经这么难对付了，不像两年前她刚毕业那会儿了。想到此不免觉得有些错然，感叹着一个人可以如此善变，当初那般友好c善解人意完全不见了。
几次三番之后，孟与还是觉得得找个机会向欧阳轶摊牌了，再不摊牌就会错过今年的比赛了，如果真的错过最后一次机会，那将是多优异的成绩也无法弥补的，他打心里这样认为。
临入学考试还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紧张与压抑充满了课堂。学生们坐的四零八散，个人相互抱团，喁喁低语，忽而闭目忽而定睛，和时间激烈赛跑。在这样的氛围下，45分钟显得极其漫长，尤其对于孟与来说，他在思考着如何说服欧阳轶，为自己博得一次救赎机会。时间就在凝固的空气中一秒一秒的划过，手尖似乎都可以感受到它正在以蜗牛般的速度轻抚而过。
铃铃铃铃铃铃下课的铃声此刻是欢悦的而不是聒噪刺耳的。
欧阳轶习惯性地做下课总结发言，“我想大家都了解记忆曲线，这次背熟悉了可能过会儿就会忘记。要掌握记忆曲线的规律，及时地温习，这样才能事半功倍。大家记住这是该拿的分，一定要拿啊！将命运攥在自己的手里！！！好，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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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与估量着欧阳轶差不多在办公室喝完水坐定了才踱进了办公室，见欧阳轶正在支颐合目似乎在等他，于是走上前去说：“欧阳老师，我来了。”
欧阳轶保持动作不变，只是眼睛不时瞥下呆立的孟与。她略带焦躁地说道：“你怎么想的啊？该说的话我已经说过好多次了，我从高一带你到高三，你一直表现得很聪明c稳重，怎么这会儿糊涂了？学习和打篮球哪个重要哪个次要分不清啊？”
“不是欧阳老师我想我已经和你讲过多少次了，我觉得只要努力成绩不成问题，那些知识我都是掌握了的，现在我是安定不下心情。我想我还是得参加篮球队，等拿到了冠军我就专心复习，成绩一定不会差的。”孟与也分不清眼前是严厉的老师还是贴心的朋友，但无论如何他都已经下定决心坦诚相待了，有什么心里话都说出来就对了。
“可是人家篮球队已经成立好了啊，现在对于你来说准备入学考试才是应该的啊，只要你进入到好的大学，到时候篮球队你一定会进去的，那时你的平台更广大，对手更有竞争力，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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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篮球队的兄弟们。”
“你怎么知道他们需要你，他们告诉你的？”
“没有可是我不想让他们在束手无措时在球场上找不到我的身影，我应该和他们一起的，然后站出来得分，解决问题。我干的就是这个！”孟与神情切切地说道，一旁的欧阳轶换了个坐姿，侧身对着孟与，两人间隔不到一米。
“那么你父母同意了吗？他们同意了，那篮球队教练同意了吗？”
“我父母没有勉强我考什么大学，一切对于他们来说都无所谓，无所谓；篮球队教练不是你的校友嘛，关系不错的，这我知道！所以请欧阳老师帮忙去讲一下！陶贺教练和我很熟知的，他也愿意我参加篮球队的，新的球员毛毛躁躁，你知道”孟与把刚刚在课堂上想好的说辞滔滔不绝地讲了出来，说的欧阳轶哑口无言。
“你你，我是不会帮你说的，你愿意去随便你，等你班主任老师从医院回来你自己和他讲好了，我再代理班主任这个岗位几天就宣告结束了，拦不住你的。你等几天吧”欧阳轶见孟与说辞坚决，大有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架势，索性改变战术，将责任推脱给了还在住院的班主任胡东。
“等胡冬瓜回来就晚了，那边已经快要开始比赛了！你故意拖延的话，我也是不能全心全意去学习的。”孟与抽了几下鼻子，眼珠像是生了一层水锈。
“篮球真那么重要吗？孟与你要知道人生有许多节点是不能错过的，篮球不会成为你的节点，而入学考试才是的！虽然我大你不多，但总算是过来人，你再仔细想想，我再和你父母沟通下，先回去吧！”
春色已挣脱出冰冻的大地，乍暖还寒。被拒绝的孟与裹着一身黑色的风衣，推着一辆老式的山地自行车走在校园里，削长c健硕的身材简直就是个完美的衣架，引得不少女生的侧目。
孟与在为了怎样能加入篮球队而感到焦虑，突然身后一个响亮的声音穿透了沉闷的夜色，“孟与？真巧，好久不见了！”
“木舟啊，你这么晚了在干嘛？高二学生不是早放学了嘛！”孟与停住脚步回身说道。
“球队训练刚刚完啊！这不马上比赛了嘛，都在加练呢，他们还在练力量呢，我家里有事先走了。好久没见到你了，还好吧？”
“还好吧他们还在训练？”孟与说得有气无力，心里满是羡慕。
“是的，去年丢的今年看我们拿回来！嗬嗬嗬”
“那祝你们好运！”
“嗨什么你们我们的，大家都是虹宇的嘛！去年的失利谁也不能怨，只能说时运不济，今年你就瞧好吧！”
“你确定今年一定能获得冠军？嘿咱们学校哪年不是这样自信满满，搞到现在高中超级联赛办了二十多年了一个冠军没有。我劝你们别太大意咯”
“哎！孟与你说的一点没错，不过据我所知今年哪个高中的实力都差我们不少的。”
“最好不是井底之蛙嗨！没说你啦”
“随你怎么说吧对了，你有空过来训练馆玩玩吧！现在在活动室负一层训练呢，那里隐蔽一些。”
“好的，我想我会去的，但不仅仅是参观你到时候也许算了，嘿嘿嘿”
乘着夜色两人彼此聊了许多球队的近况，木舟家和孟与家在相反两个方向，两人在校门口结束了对话，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木舟去年是孟与的替补，今年自然而然是首发，但是实力和孟与是有些差距的，不知道经过一年的锻炼实力有没有提升。
孟与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想着刚刚和木舟的对话，他觉得从木舟的状态上看，今年球队显然有些骄傲。虽然不清楚具体更换了哪些队员，实力得到怎样大的提升，但都不应该如此轻敌的，骄兵必败这个词一直萦绕在那晚孟与的脑海中，他觉得自己这时候必须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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