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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邦尼亚传奇》正文 第22章 堕落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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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stenclose now whaay

    听好我现在说的话

    a gonna head out wish one day

    有朝一日我肯定能如愿

    heard abouortuoade

    我听说有发财的好机会

    gonna getnowyou wait

    你等着看,我一定满载而归

    ave peoplewith

    勇敢的人与我同行

    caeard that theres gold  the west

    因为我听说西方有黄金

    举着被雨浇灭的风灯,醉醺醺的弗洛克边喝着酒壶里的酒边哼着一首跑调的南方小曲,跟着感觉回到了这座孤立于小镇之外的湖畔木屋。

    在伊欧恩外出后,弗洛克就没在这里待过一晚。当然,他这么做除了受不了一个整日以泪洗面的女人外,最大的原因就是避嫌。

    按照他以往的经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绝对会引来流言蜚语,再加上伊欧恩又是那么在意名声的人,自然要离他美丽的妻子远远的,这是作为朋友的基本常识。

    之所以改变主意,是因为弗洛克听到了一些猎头族袭击小镇的消息,担心贝特茜会遇到危险。

    他不是战士,也不喜欢与人厮杀,但他会的保护咒对付那些只会用蛮力的猎头族还是绰绰有余。

    一推门,就闻到了一股烧焦的糊味。

    思绪从贝特茜为什么没有锁门的疑惑上被转移开,弗洛克循着气味来到厨房,灶台锅里的汤已经煮干,只剩下焦黑的残渣和烧得通红的锅底,看来晚饭是没有着落了。

    “贝特茜!”

    弗洛克喊了一声,没听到回应,只是隐约听到二楼传来动静。

    走到楼梯口,他发现了一件湿透的斗篷和一件被撕成破布的布裙,一只沾满泥浆的长筒靴立在几格之上的楼梯上。踩着吱吱作响的木制楼梯来到两楼,更多凌乱的衣物散落在地板上。

    “嗯,啊,嗯啊。”

    粗重的喘息从虚掩的门缝间流出,就仿佛是恶魔的低吟,引诱着弗洛克,呼唤哀求他推开那扇没有关上的房门。

    弗洛克没有推开门,而是透过门缝朝里面看,吃惊的同时酒也醒了大半。

    卧室凌乱不堪的床上,贝特茜正与一个陌生少女唇齿交缠,她们贴身的衣物只能说是堪堪地挂在身上。

    罗西妮在她的颈后吐纳着湿热的呼吸,手像是蛇一样在贝特茜的身体上任意游走,然后从颈椎开始,一节一节地沿着脊柱不轻不重地向下按压。

    手掌感受着肌肤传递而来的炽热,罗西妮一时有些激动,她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脊背,光洁的肌肤润泽细腻如美玉,下面应该有一层薄薄的脂肪和紧实的肌肉包裹着肩胛骨,显现出优美柔和的轮廓,后背正中凹陷的线条如同水波一直绵延到腰部神秘的阴影之中。慢慢地,摸到了那妙不可言的背部曲线尽头高高翘起的臀,此刻正紧绷绷地裹在下半身的亚麻布料里。

    “很好,柔软度很不错。”

    罗西妮柔声赞美,脑子里则在想象把眼前的女人摆成各种姿势,就像是折人偶一样。她很肯定,贝特茜可以很轻易做到。

    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罗西妮自然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体香,浓郁芬芳,诱人犯罪。

    抬起她的胳膊,寻找着香气的来源。

    罗西妮发现贝特茜的腋下保留着茂盛的毛发,没有其他怪怪的味道,更没有让人厌恶的腋臭。

    忍不住遐想,她下面是否也是一片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的景象呢?

    手不动声色地覆住那高耸的胸口,它很大,很柔软又充满弹性,罗西妮用指尖好似无意地按在那微微凸起的一点上。

    贝特茜心中一颤,眼珠滚滚而落,自己明明应该怒不可遏,应该奋力反击,而不是僵在这里忍受从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意和身下火热的骚动,却又什么也不做。

    罗西妮一手扶在贝特茜的腰上,另一只手探进股间的私密地带,隔着布料,不怀好意地摩挲起来。感觉到渐渐湿润后,手指从布料底部的边缘滑入丘壑之间的一道缝隙,透明液体滋润着她的手指,她用指腹推开外层的花瓣,然后缓缓地深入,引得贝特茜一阵激颤。

    或许,贝特茜永远都不会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双腿屈辱地大大分来,颤抖的肉壁被灵活的手指搅动,被温柔地按压。

    快感是那么的强烈,就算牙关紧咬也无法阻止。

    激起的水声在头脑炸起的轰鸣声中扩大了无数倍,又也许仅仅是心理作用。

    贝特茜张大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罗西妮太了解沉迷于情~欲的人,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心灵遭受创伤的女人。

    “不需要多想,也没什么需要费神,除了享受之外没有别的。”

    她细声安慰着,加入第二根指节的同时开始轻轻地滑动起来。另一只手灵巧地解开贝特茜胸衣的扣子,两团白雪丰满的圆润弹跳而出。

    那两点如少女般粉嫩的两点吸引了罗西妮的全部注意力,她不停地来回品尝它们,直到它们变得充血肿胀。

    伴随着胸口令人羞耻的声响,贝特茜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罗西妮的指尖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到身体深处不安震动的那一点。

    “看,你里面都湿透了,流出来这么多。”

    罗西妮抽出腻滑的手指,将沾满蜜汁的手指展示在贝特茜的眼前。

    羞耻心一下子击中了贝特茜,烧红了她的脸。

    撩起遮挡视线的裙子,罗西妮把脸凑到那湿淋淋的双腿前,包裹私密部位的布料上没有污渍,只是被渗出的蜜汁染湿,勾勒出令人遐想的轮廓。隔着布料继续舔势,更多的蜜汁从花穴溢出。与唾液混合后,从罗西妮嘴角流到床上,染湿了洁白的床单,形成一块深色的水渍。

    最后,罗西妮褪下那条完全包裹屁股且透湿的遮挡,着迷地闻了闻,随后微笑着把它扔在地板上。

    先用手抚过发烫的小腹,有点赘肉,但没有关系。

    小腹之下那一片没有经过修剪的黑色森林,也果真跟自己预料般的生机勃勃,茂盛而浓密,触感也很柔顺。

    罗西妮用手指拨开两片粉嫩柔软的花瓣,双手牢牢伏在贝特茜雪白的大腿上,埋头卖力地榨取。肉壁上那些层层叠叠的皱褶被一再刺激的贝特茜分泌出更多可口的蜜汁,大量的温热汁液沾湿了罗西妮的鼻尖和脸颊,味道也变得浓郁而香甜。

    她竟然是这样的美味。

    也许是报复心理作祟,罗西妮觉得贝特茜是她品尝过味道最好的尤物,实在是弥足珍贵。

    在又是一阵绵长的喘息后,贝特茜迎来了一浪接一浪、层层叠加且从没有体验过的快感,这几乎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只能抓紧早已发皱的床单。

    突然,罗西妮的唇舌转移到花口近在咫尺,且未经人事的菊蕾。

    “啊,那里不要!”

    贝特茜抬起头,摇头抗拒着,不愿自己如此私密羞耻的地方被人触碰。

    觉察到贝特茜的异样反应后,罗西妮又迅速回到在两片丰厚花瓣间若隐若现的凸起,用牙齿轻轻地研磨充血的肉核,接着用嘴唇完全含住,随即双颊凹陷,猛地吸了一口。

    “嗯啊!”

    贝特茜的声调突然拔高,陡然从痉挛的花穴激射出一股温热透明的汁液,把躲闪不及的罗西妮打湿一脸。

    高~潮过后的贝特茜陷入了短暂的慌张,因为她从没有经历过这个,更不知道所发生的事。此刻,她就仿佛是一位刚刚经历初潮的少女,对自己的身体出现不熟悉的反应而产生莫名的恐惧。

    她竟然没有体验过潮~吹,这倒出乎罗西妮的意料,同时也为贝特茜感到遗憾:一个连极致的快乐都不过体验过的女人,是何等的悲哀啊。

    弗洛克被眼前的一幕深深吸引,她们似乎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事实上,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贝特茜的脸呈现出诱人的红晕,沾满汗水的肌肤透着熟透的粉红,看起来竟然是这样的完美无瑕。虽然明知道那是好友的妻子,弗洛克的思维却陷入僵直,脚像是长在地上,甚至没有注意自己出现的生理反应。

    几乎没有任何言语的交流,她们脱下了身上仅剩的衣物,握住对方的手在床上调整着位置,彼此间默契的程度让人根本不会相信她们是初次见面。

    两人的一只手始终紧握,只是在更换位置的时候偶尔分开,然后又不由自主地热切地缠绕在一起。她们侧卧着,各自用一只手臂支撑上肢,双腿叠靠,紧贴的花穴相互碾磨撞击。

    相近的耻毛纠缠在一起,似乎有点刺痒,此刻却有种别样的情愫。

    两人的腰如蛇般扭动着,以增加摩擦的力度,彼此顶撞的动作愈发的狂野。

    当熟悉的快慰逐渐窜起时,她们研磨的频率和速度也越来越快,摩擦的水声也越来越响亮。

    一起达到后,她们紧绷的身体脱力般的放松下来,精神涣散,大汗淋漓。

    弗洛克张大着嘴,只觉得喉咙干涩无比,看得血脉喷张。

    贝特茜露出一种像是要哭泣却不是哭泣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或是快乐,也许极致的高~潮本来就该伴随着一点忍无可忍的疼痛。

    精致的五官纠结在一起,扭曲着的眉,紧闭着的眼,薄薄的泪水在那样的表情之下,很自然地被挤出眼角。

    贝特茜的双唇紧紧闭着,呜咽的哭声被她封在喉咙里。

    弗洛克看到少女支起身子,撩起自己的长发,露出姣好的面容。她用一只手捧住贝特茜的脸,吻去眼角溢出的眼泪,再送到贝特茜的嘴里,跟她一起品尝甜蜜和苦涩,然后在她的耳边呢喃。

    “不必再逃避,不必再隐藏,不必再悲伤,接受我带给你的安慰。就跟我向你保证的一样,接受我。”

    在一步步引诱之下,挂着泪痕的贝特茜抽泣着点点头。

    “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

    罗西妮喝了一口装有绿色药剂的药罐,随后一阵光芒在她的双腿间聚集。当光芒散去时,她大腿间进入生长出一根宛如婴儿手臂般粗壮的庞然巨物,硕大的囊袋垂挂着,肉柱上布满突兀的经脉,像是蛛网一样遍布整条肉柱。

    “坐上来吧。”

    贝特茜羞红着脸,分开腿跨坐在罗西妮的身上。

    握住那一手难以掌握的巨物,抵住自己的花口,缓慢地沉下臀,直到把它完全吞没。

    被彻底填满的充实与被完全包裹的紧致,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满足的叹息,接下来就是贝特茜熟悉的步骤。

    没等完全适应那过人的尺寸,自己的腰却迫不及待地扭动起来。

    在缓慢地一抬一坐中,贝特茜能感觉到它坚硬饱涨的程度,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她对眼下这个陌生人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却试图在她那里得到安全感和抚慰。

    夹杂着爱慕和绝望气息的混乱话语,从贝特茜的唇间流出。

    “嗯啊,啊,舒服极了。”

    “跟你丈夫比怎么样,他有我强吗?”

    沉浸在欢愉中的贝特茜愧疚地转过头,羞于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她很快又说服了自己。

    毕竟,当清晨到来,这个熟知她内心伤痛的陌生人就要离开,继续她的旅程,从自己的生活中永远消失,就像她从未到来过。

    或者,也许她可能会留下来,至少一小段时间。

    不过,至少现在,至少在天亮之前,她们还有时间。

    今晚,她会远离痛苦。

    “你的里面真是棒极了,又湿又紧。”

    罗西妮双手托着那两瓣雪白的臀,在贝特茜往下坐的同时用力地往上顶。

    两股力量在花道的尽头交汇,柔软和坚挺的激烈碰撞,化作炸裂理智的快感。

    “告诉我,你和你丈夫到底多久做一次?”

    “他不是很喜欢这个,我们一年也做不了几次。”

    “真是太可怜了。”罗西妮面露同情,加快了挺动的速度,“那么今晚就让我来好好补偿你。”

    “喔,太、太快了,好深,嗯啊。”

    贝特茜无意识地摇晃着脑袋,长发散乱,身体随着一次又一次猛烈的顶撞而颤抖,胸口摇晃甩动的两点玫红色呈现出熟透的光泽。

    肉体的撞击声,肆意搅动的水声,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哀哀喘息,一共交织成一曲堕落的原罪乐章。

    在脑海中一丝丝闪现的白光之中,贝特茜放下最后一丝矜持与理智,受着本能的趋势,追逐着欲望,直至深陷其中,迷失自我。

    那种层层深入骨髓,又不知是何物而产生的不安感,被交合处荡漾到身体各处绚烂的诡秘快感所吞噬。

    “用力一点,对,就是这样!”

    贝特茜高声喊出自己渴求的欲望,腰肢迎合着迅猛的撞击,攀上灭顶的高峰。

    当喉咙之间发出的凄楚低吟声后,贝特茜就如失去灵魂的尸体般瘫倒在床上,她含住自己的手指,表情凝重,让人搞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极乐?

    骇人的柱身从持续痉挛的花穴中抽出,尚未达到的罗西妮笑着贴近贝特茜,她紧闭着双眼,浓密的睫毛忽闪着,泪珠缓慢划过红透的脸庞,逐渐染湿身下的床单。

    “张开嘴,我要吻你。”

    思绪一片空白的贝特茜顺从地张开唇齿,巍颤颤的舌头一下子就被捕获。

    湿润黏腻的水声和呼吸交缠在一起,唇舌交缠、唾液交换,连呼出的微热气息仿佛也透着香甜的气息。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当分开那个吻之后,两人的嘴角拉出了一条淫靡的丝线。

    就在丝线断裂时,弗洛克的理智线也跟着崩断。

    “咚。”

    长颈酒壶无意识地从手中滑落,发出沉闷的坠地声。

    声音惊扰到了房内的罗西妮,一双深红的眼睛直刺过来,将弗洛克惊出一身冷汗。

    眼前露出狰狞容貌的少女很显然是一个黑女巫,贝特茜已经堕落其中无药可救。

    没有自己能做的事了,弗洛克想到了逃跑。

    对,他必须得马上逃走!

    刚一转身,迎面就跟站在自己身后的人不期而遇。

    弗洛克吃惊地向后退,在撞开房门后踉跄地摔倒在卧室的地板上。等看清来人精美绝伦的容貌后,才惊讶地低声道:“玛格丽特?!”

    “你好啊,我的朋友。”

    玛格丽特慢悠悠地踏进房间,跟弗洛克一样,她刚才也看了一场好戏。

    她的守护兽走到弗洛克的身边,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着他脸上渗出的冷汗。

    弗洛克害怕地无法动弹,一股清凉湿润了裤裆,他吓尿了。

    一道诡异的咒文出现在玛格丽特的手背上,与之呼应的,弗洛克也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出现了相同的咒文,聪明的他立刻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等等,玛格丽特,我不明白。我完全按照你的命令行事,甚至牺牲了叶莉娅帮你从黑牢救出了普里西拉。”

    “你的行为的确让我非常感动。同时也再一次证明你们男人都是自私的,为了达到目的,就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能出卖。”

    “我可以出卖爱情,出卖尊严,甚至出卖灵魂,但我绝不会出卖伊欧恩,他是我仅有的一切。”

    “我知道,他曾经也是我的一切。”玛格丽特攥紧拳头,一团炽热的火焰在她的手上炸裂开来,“我很抱歉要结束你在这个世界的美好时光了,我的朋友。你的灵魂将重回冥界,而你的肉身则要成为她的躯壳。”

    弗洛克循着她的视线看向站立在床上的罗西妮,两腿间的粗壮尚未得到发泄,依旧高耸挺立着,那惊世骇俗的尺寸足以让所有男人都无地自容。

    一道闪光击中弗洛克,在撕心肺裂的痛楚下,弗洛克感到身体上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咯咯’作响。

    当痛楚消失后,弗洛克发现自己慢慢地漂浮起来,他的灵魂正在脱离自己的身体。万念俱灰之下,最终也没能逃过身为棋子的命运。

    “不,我必须警告伊欧恩,不能什么都不做。”

    弗洛克燃起反抗的勇气,咬紧牙关对抗着摄魂咒,那股消失的剧痛再次袭来。

    他摘下左手中指上的宝石戒指,扔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坠地声。

    在灵魂完全脱离的那一刻,渐渐被无数双手拉入冥界的弗洛克看到少女的肉身开始腐烂,皮肉随着她脚步剥落,露出阴森恐怖的骨头。

    整个骨架在玛格丽特念动的咒语之下燃起熊熊大火,然后化成一团黑影,迅速地侵入自己倒卧在地板上的肉身。而他眼前所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展露出完美无瑕酮体的玛格丽特喝下了一整罐魔药,在一阵耀眼的绿光中走向了床榻上酣睡的贝特茜。

    红河谷的夜晚寒冷而又漫长。

    一场冬雨刚刚停歇,放晴的夜空就闪烁着点点银白的星芒。

    偶有云层从月轮前缓缓掠过,柔缓而粘腻的旅途恋恋不舍,于这座古老小镇的夜幕天穹中流淌开无色之痕,又百般吝惜地挤出几丝月光碎屑,堪堪而不情愿地撒给大地。

    躺在地板上的罗西妮从头痛欲裂中苏醒,宿主的记忆杂乱而又猛烈,像是有千万只爪子撕扯着她的脑袋。

    要习惯一具全新的肉身,尤其是男人的躯壳并非易事,也需要时间。

    房间发霉的空气里悬浮着肉眼可见的浮尘,玻璃窗积着厚厚的灰尘,几乎令惨白的月光无法穿透。

    罗西妮僵硬地举起手臂,望着上面令人作呕的浓密毛发,眼中却闯入另一幅情~色旖旎到极限的画面:只见贝特茜费力地踮着脚尖,双手扶着卧室的窗台上,昂起头紧咬着唇,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充沛的汁液被撞得四处飞溅。而身后,玛格丽特双手按着贝特茜布满指

    印的丰臀,疯狂地挺动着腰身,嘴里低骂着,毫不怜悯地撞击,似乎只是为了泄愤。

    “嗯啊,嗯。”

    贝特茜眼神迷离地出声,汗湿的长发贴在玻璃上,侧脸红润高热,祖母绿色的眼睛无意识地缓慢眨动,从丰满的唇中呼出的气息在玻璃上形成一块扇形的白雾。

    透过那层层雾气,一只大鸟停在窗外的枝头上,那是只同时象征着智慧和死亡的猫头鹰。

    它一直在窗外徘徊,更多的时候都在无声的观望,眼睛闪闪发光,犹如宝石一般,深邃而又引人入胜。歪着脑袋,充满疑惑地盯着眼前这一幕近在咫尺的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这场已经持续数小时的摧残已经让贝特茜精疲力尽,随着过分凶猛的律动抽泣着,乞求,梗咽得一塌糊涂,拼命地想要从堆积得无法承受的快感中逃离出来。

    玛格丽特急促潮暖的呼吸侵略着贝特茜的皮肤,看着一滴滴汗水随着自己的撞击沿柔美的背部线条滑落,汇集到那两个凹陷的诱人腰窝里。贝特茜汗湿的头发里带着记忆中伊欧恩的气味,淡淡的,散发着微微的苦,再混合她此刻的味道真是好闻的要命。

    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撬开那张无力的小嘴,却狠狠地咬了一口。

    尖锐的刺痛感让玛格丽特有点恼火,表情也变得阴郁恶毒。她一下子扣住贝特茜的下巴,迫使她将嘴打开,然后伸进了更多的手指。

    “舔湿它们。”玛格丽特命令道。

    贝特茜自知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只能屈从的依言而为,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那些修长的手指,努力在吞吐中将它们打湿。

    暴虐成性的玛格丽特却不希望事情进展的过于顺利,用一只手拉扯着贝特茜的秀发,迫使她侧过头暴露自己的脖颈,随后毫不留情地死死咬住。

    牙齿深深陷进颈动脉,产生几乎见血的尖锐痛感。

    贝特茜试图痛呼,口中含着的手指趁机滑入喉咙的深处,只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低吟。

    玛格丽特欣赏着贝特茜眼中朦胧的水意,还有那脸上展露出的不屈与羞愤。刻意内外夹击地指甲抵在那脆弱的咽喉部位,感受到那一阵不容忽视的瑟缩。

    “据说只有极少数的女人才能从深喉中体验到快感,看来你也属于这种淫~荡的少数派。”

    有了这个意料之外的发现后,玛格丽特抽出自己坚挺的粗壮,凑到贝特茜的嘴边,依旧是命令的口吻。

    “含住它。”

    这一次贝特茜没有屈服,缓慢地转过头。

    玛格丽特一把扳回那秀丽的脸,盯着她脸上浮现的羞耻,语气再一次加重。

    “含住它,千万不要让我再生气!”

    终于,贝特茜妥协了,张开嘴,含住了那过分巨大的肉柱。

    “伊欧恩什么都不懂,根本就不清楚你真正所需求的。”

    玛格丽特的言词令贝特茜感到羞辱,更大大激发她对丈夫的愧疚,可此刻她已然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嘴已经撑到了极限,贝齿轻轻地划过肉柱上突兀的青筋。

    随着肉柱不断地深入,贝特茜的吞咽越来越困难,只能被迫停了下来,只是沉浸于游戏中的玛格丽特不会让她如愿。

    一个毫不怜惜的大力挺身,整根肉柱都全部进入,两颗肉球撞击到贝特茜麻木的下巴,令她感到一阵刺痛,仿佛嘴角都要被撕裂了。

    扯着那一头略显粗糙的长发,玛格丽特缓慢动作,颇有兴致地望着跪在身前那张由于缺氧而格外醒目的面孔。

    泛红的眼尾溢出泪水,还有因喘息和吞咽而不住起伏的喉咙,以及被多余津液润湿的嘴角,都让玛格丽特的眼眸愈发的幽暗。

    “嗯嗯。”

    贝特茜迷濛带泪地望着身前的玛格丽特,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的心脏与肺叶都快不堪负荷,血管里的鲜血疯狂叫嚣着需要更多的氧气,但口腔乃至整条食道都被巨大的肉柱堵塞,只能从鼻子喘出微弱的鼻息。

    “这一次就在你嘴里吧。”

    大量集聚已久的灼热液体随着弹跳的肉柱激射而出,一路冲刷过食道,灌入胃里。

    “咳咳咳!!!”

    贝特茜吐掉肉柱,剧烈地咳嗽起来,呛咳出许多白浊而又散发有花朵芳香的液体。

    可当煎熬的窒息感平缓后,身体里好像有一个开关被打开了,贝特茜感到潮热难耐,疯狂地席卷全身。

    细致滑腻的手指轻抚过脸颊带来冰凉的触感,完全无法消退,相反激起了更加强烈的燥热。

    贝特茜抬起眼望着露出绝美笑脸的玛格丽特,她戏虐的语调充满了作为胜利者的嘲讽。

    “看,我是怎么说的,你就喜欢这样,不是吗?”

    贝特茜屈辱地低下头,自尊遭到无情地践踏。不管再怎么嘴硬想要矢口否认,身体却是诚实的。

    相对于跟丈夫之间的相敬如宾,这种方式更能激起她的欲望。又或者,她只是一个愚蠢又淫~乱的女表子而已。

    “我们还没有结束呢,乖乖在床上趴好。”

    吃够苦头的贝特茜不敢违抗命令,浑身颤抖地跪趴下来,高高地翘起自己丰满的屁股,羞辱地闭上眼。

    玛格丽特钻到她的身下,在那粉嫩的一点画着圈,时不时还用力舔过。然后连同周边的粉晕也一同含在嘴里,用牙齿时轻时重的研磨,就仿佛是一头饥饿的幼崽。

    “滋滋滋。”

    寂静的黑夜,简朴的卧室内酝绕着浓郁的欲望气息,沙哑暧昧的喘息以及啧啧有声的水声。

    贝特茜无助地攥紧发皱的床单,听到自己分不清是苦楚还是快乐的哼叫声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羞得堕下泪来。

    玛格丽特用牙齿研磨的力道拿捏地非常精准,能让贝特茜感觉到疼痛,却没有破皮流血。

    随着玛格丽特重点关注的地方转移到身后,脱离视线接触的让贝特茜感到深深的不安,不知道下一步她将要折磨哪里。

    微弱的烛光下,折过腰的贝特茜只能看到一双按在自己臀部上的手,可怎么也看不到那张隐没在臀后的脸,只能看到混合着唾液与蜜汁的液体从自己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视觉上的遮蔽以及越来越强的快感,跟此刻自己保持的姿势,所组合的三重刺激让贝特茜遭受身心上的无尽折磨,直到玛格丽特又一次触碰到那令人羞耻的部位。

    “嗯?!”

    贝特茜在惊诧中回过神来,顿时满脸通红,更不知如何应对。

    “伊欧恩有没有碰过这里?”

    “怎么可能?!这里是···”

    贝特茜顿时语塞,泛起羞耻心的她只能紧闭双眼,摇头回应。

    用不着读心,只是单从贝特茜的反应上看,玛格丽特就知晓了答案。按照她对伊欧恩的了解,一个连口交都厌恶的人,怎么可能对月工交产生兴趣。

    先是一根手指试探着进入那紧紧闭合的菊蕾,贝特茜的感官就立刻全方面的入侵,喘息声渐渐难以克制。

    如此接近的距离,任何反应都瞒不过玛格丽特的法眼。

    她非常肯定,自己找到了这个女人最致命的点。就像是一名经验丰富的猎人,一旦找准了猎物的弱点,就毫不犹豫地展开攻击。

    在一轮深而彻底的吸舔后,经过唾液湿润的臀缝和布满皱褶的菊蕾保持着暴露,继续舔过每一道细密的皱褶,直到它们展开摊平。两个指节紧绷着旋转而入,往返搅动来回,扫过周围光滑的肠壁,每一次退出都能感觉到紧致甬道的吸附与推挤。

    等到那一圈湿润的肌肉张开得更大时,玛格丽特握住自己的粗壮,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火辣辣的痛楚传遍全身,缓慢磨人又层层挤兑的感觉让贝特茜能感受到巨物的形状。

    它实在太大了,大到无法承受。

    “放松!”

    玛格丽特在低吼的同时,用手狠狠地甩打在臀肉上,掀起震荡的臀浪。

    这种与众不同的方式让贝特茜一时间无法接受,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屁股,带动肠肉的绞动。被夹疼的玛格丽特秀眉紧皱,目光也变得极度危险,按住贝特茜不安分的扭动,紧跟着一鼓作气,一入到底。

    一切发生的很快,贝特茜跪趴的身体被撞向前方,进入体内的粗壮到达了一个可怕的深度,引发她的胃痉挛。

    只感觉头皮一麻,撕裂的涨痛让贝特茜半天反应不过来,额头渗出细细的冷汗——这种程度的疼痛,甚至比分娩时还要强烈。

    撞击的频率变得剧烈,疼痛也跟着扩大数倍,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莫名的快慰。

    贝特茜无法正确的去形容这种感觉,像是咬破了什么有毒的果实,甘甜而麻痹的汁液流过脑髓,化为泪水和唾液,从朦胧的眼角、难以合拢的嘴唇间溢出疼痛和快感的低吟。

    快感与痛楚的交融,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

    对于贝特茜来说,当疼痛不再那么强烈后,一切就宛如进了梦幻一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快感,一波紧接着一波,疯狂地吞噬人心。

    白皙的胸脯映衬着她红润的脸庞,急促的呼吸几乎到了即将窒息的地步。她那被猛烈撞击而前后摇晃的身体,臀肉被撞得变形抖动,然后又恢复原状,周而复始,仿佛是狂风暴雨大海中的一叶孤舟,无助地随波逐流。

    “啪啪啪。”

    剧烈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卧室,玛格丽特一会儿让贝特茜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托着她的双臀,旋转研磨;一会儿侧卧在贝特茜的身后,用臂弯圈住她的一条美腿,从身后用力地律动;一会儿把贝特茜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粗壮的男性雄伟宛如打木桩般一次比一次

    深入,一次比一次沉重。

    “啪啪啪。”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卧室,泛滥的汁液在炽热极致的肠道内成灾,继而搅成白浆,被突兀硕大的粗壮带进带出,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玛格丽特一手按住贝特茜的脑袋,让她趴得更低;一手抬起她的臀,让她翘得更高。

    看着她跪趴的姿势,大大刺激了玛格丽特的感官,也满足了她征服与报复的欲望。

    在一系列急抽猛送后,玛格丽特昂起下颚,喉咙深处爆发出一阵低吼,一股热液就随之喷射而出。

    释放的满足钻入四肢百骸,玛格丽特感觉到那异常硕大的男性器官逐渐消失,仿佛是融化在贝特茜的身体里,然后心满意足地抱着她一起倒在床上。

    床上的被褥褶皱凌乱,由于之前激烈的“交锋”而显得有些黏糊糊。

    从床上至床尾的地板,散落满地的血红、黑、灰与暗蓝的衣裙布料乱糟糟地堆叠着,纯黑色蕾丝胸衣纤细得可怜的带子摇摇欲坠垂下床沿,一条只是几片布条、几乎是缕空的露臀裤被丢在床尾的地板上,隐约沾着些晶莹粘稠的不明液体,将它洇湿了细细长长的一小片。

    贝特茜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丰满而美丽的健康胴体闪烁着汗水与蜜色光泽,在成年女性里颇为少见的流畅有力背脊线条被月光照射,起伏犹如山峦之轮廓。

    她无意识地微微敞开着双腿,仿佛这样就能为刚刚经历过强制高~潮的身躯带来些躲避束缚的自由——隐秘又湿润的花穴藏在双腿间若隐若现,绒毛密密的耻毛磨蹭着床单,享受高~潮余韵的肉体透露出禁忌而致命的诱人气味。而她身旁的,同样裸体、红帘披散的玛格丽特也露出一副满足慵懒的样子,毫无遮掩地暴露给空气。白皙细腻、找不到一处瑕疵的完美躯壳与身侧另一具有着截然不同深郁浓厚风姿的肉体之间流转着的,亲密而微妙,渲染出了惬意又绝美的画面。

    玛格丽特花了一些时间来舒缓激烈运动后所带来的疲惫感,贝特茜躺在她身边,安静且极度疲倦。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玛格丽特都必须承认,眼前这个女人是个古典的北方美人,有着温暖的绿色眼睛,优雅的下巴和丰满的嘴唇。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具大汗淋漓、陷入昏睡的成熟肉体,十足美味,也难怪伊欧恩会娶她为妻。

    面对眼前的这场肉体盛宴,罗西妮觉得自己没有理由错过,只可惜这具她尚且无法完全控制的躯壳还像是初生的幼鹿那样步履蹒跚。

    “你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习惯这具身体。”

    玛格丽特走下床,轻念咒语,散落在四周的衣服自行穿上了她的身体。

    罗西妮踉跄地从地板上站起身,迈动着僵硬的脚步,坐在木椅上,暗示性十足地说道:“或许你能帮我。”

    饱餐一顿的玛格丽特并不介意饭后的甜点,解开罗西妮裤裆上的三枚铜扣,掏出那已半勃的器官,顺势握住开始缓慢撸动。

    说实话,人不可貌相。

    弗洛克看起来很瘦弱,可他的家伙又粗又长,紫红的柱身饱涨杵立,尺寸壮观。

    在玛格丽特手法娴熟的掌控之下,罗西妮渐渐支持不住。没过几秒,这具男性的躯体就完全绷紧,急促的,不可自制地激射而出,还把自己射得一塌糊涂。

    “看来你要在持久力上面下点功夫。”

    玛格丽特笑着调侃道,更像是在幸灾乐祸,然后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走向卧室的门口。

    “怎么?!你要走?”

    “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了,没有留下来的理由。”玛格丽特看了一眼在床上昏昏欲睡的贝特茜,“现在她是你的了。”

    “很乐意效劳。”罗西妮脸上保持着微笑,只敢在心里发泄着小小的不满,小声嘀咕道:“没错,在你玩遍了她身上的三张嘴以后,真是谢谢你了。”

    “这种魔药很有趣,叫什么?”

    “生长魔药,是我的独门配方。”

    “不再是了,谢谢。”玛格丽特从罗西妮的脑海中窥探到魔药的配方后,还不忘不知廉耻地致谢。

    “该死的。”

    罗西妮再一次在心里咒骂,盘算着。

    玛格丽特脸上得意的神情闪过一丝转眼即逝的悲伤,她已经知晓了罗西妮接下来一系列恶毒的计划。她不想参与,也不愿亲眼见证伊欧恩最后悲惨的境遇。

    爱恨交加,这就是玛格丽特对他的感情。

    “做你想做的,只是不要让他受太多苦。”

    罗西妮向消失在门口的玛格丽特做了一个遵命的动作,捡起地上的宝石戒指,寻思了一会儿后戴在无名指上。视线再一次看向床上的贝特茜,她已经累得不想再移动一根手指,但并不妨碍她在梦中感受另一次极致甘美的绝顶。

    也许接下来几天里,除了待在床上哪里都不去,在熟悉这具男人的身体同时再带给贝特茜无数次高~潮,最终让她受孕。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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