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猎王》正文 第十七章 第一次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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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
一座宏伟的机械之城以十分震撼的方式暴露在肖慕辰的视野，一座座突破次元的现代化建筑，出现在白色舱室的舷窗外。
同此同时，久别了多日的阳光第一次的出现，柔和而温暖的太阳，一丝辉光从窗外射入，落入手心，肖慕辰有些不太适应，也因此非常感慨。
没等他思考太多，身后的合金房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了，两个魁伟的机械卫兵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夹着肖慕辰出去。
他接触到饱含温度的空气，脚下厚重的大地，享受了片刻的自由，只是很快，他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高耸监狱，钢铁铸造，直插云霄，带着一个特殊的标志，不同于神王。
肖慕辰转头，看着大地之上，在黑色钢铁之城之间，极远方的位置，一个高耸入云的机械高塔，无比巨大，它直插云霄，一眼望不到边际，他痴痴望了好久。
“那是什么？”
肖慕辰带着巨大的疑惑问，可惜，身边没人回答他。
只有机械战甲行动的律动声音。
巨大监狱塔入口是一座巨大的港口，来来往往一些简易工具，肖慕辰也在带领下进入其中。
在内部通道走走停停，拐来拐去，他坐上了电梯。
十五分钟之后。
一个圆柱形的容器里面，肖慕辰一个人满身枷锁站着，他被封闭在里面，无法动弹。然后，过了不久，连接地面的圆柱体升高，肖慕辰连着装置一起出现在一个宽敞的平台，四面空旷。
运动停止了，圆柱体四周防护层分散，如一颗洁白花朵，肖慕辰站在大厅中央，双手的锁链垂落在花瓣上。
低头一看，脚下是一圈的机械刻印，浅浅机械纹路，应该是机械工程的构造结构，可以让物体形状自动转变。
四周的尽头远隔百米，是环形的机械墙壁，一圈环绕着金属的银白色，上层的墙壁发出轻微的声音，他感应到什么，忽然抬头，在上层墙壁间，又有一层金属隔板冒出来，最后从四周环形墙壁形成一个小一号内环。
高层的悬阶廊道，那一个个电子投影仪器间，灯光亮起，顿时出现了一个个披着华丽服饰的人类轮廓，出现各种各样的人，他们面容冷峻，不怒自威，而最中央的老人尤为醒目，在修长长服的笼罩下他身材高挑，一身华丽红衣，双手轻握自然垂落，带着一个老式银色的单匡眼镜，冷冰冰的注视下方的人影，就像一个裁判团的主判。
肖慕辰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他动了动身体，可是双手双脚都无法移动，他只能这么站着，他只得抬起头来，安静的等待。
高台上，冷漠的电子音开始，红衣身侧的黑衣投影，开始宣读一份文件。
“判决开始，执行人：a1507，罪犯档案：肖慕辰。罪名：故意杀人……”
“根据神王星公民安全条例，星际同约法，最高法院认定其犯罪事实成立，将处于严重惩罚……”
“请问你有什么控诉吗？肖慕辰先生……”
肖慕辰环视一圈，只是十张冷漠的脸，十道几乎完全真实的身影，居高临下。
当然，他的脸也是一般木然，也不说话。
然后，判决如下。
红服主判官多看了他一眼，抬起一只手，结束了控诉阶段，俯视下方冷冷道：“鉴于您的违法行为，神王星裁决之地将给予您如下处罚……”
大概就是死亡了。
只是……
高台上，匆匆忙忙闯进来一个人，穿着黑色长靴，他急忙在主判身边低语两句，那裁者不苟言笑的面孔多了两份疑惑，深深皱眉，苍老的褶子弥补在面孔，然后一点点舒展，嘴角上扬。
来交谈的人也看了眼下面的罪人，迅速的转头离开，从来时的上层通道。
这时候，主判推了推左眼的银色眼镜，朗声问道：“肖慕辰？你不是神王星的人？”
肖慕辰不知道怎么回答。
“既然神王星域内查不到任何有关你的身份记录，你也就不是我们帝国的公民了……”
“但是，杀人是重罪，你依然犯罪了！”
“惩罚是不容置疑的。”
“那么……根据裁决团的商议……”并没有什么商议的过程，可能只是面对犯人的一概说辞。
“你可以自由选择如下三种惩罚。”
“第一……参与星际战士改造计划，加入拓荒者军团，成为其中的一员，为神王而战，戴罪立功……”
“第二……你将被永远流放至遥远遗弃之地，永远不会被星域的人接纳，在一个严酷的环境中生存苟活，直到结束你这罪恶的一生。”
“第三……作为一名罪犯，你可以选择就在当下，站在这里，有尊严的死去……”
肖慕辰默默听完了三种选择，已经完全理解了。
他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只是沉默十几秒之后，微微抬头，冷静道：“可以给我时间思考吗？”
主判凝视他的面孔，能读出的只有安静，他忽然很欣赏这个男人，哪怕这个时候，依然不卑不亢，挺直脊梁，这样的人，天生就是作为军团将领的材料。
他点了点头，非常善解人意，道：“可以……我推荐你选择第一种，如果你加入实验改造体，或许能成为一个优越的战士，重新挽回你犯下的罪过，甚至，在神王星的疆域内得到更多荣誉！直到一天，再次回到人类世界生存……”
肖慕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可以考虑。
主判看着他沉默，没等到现在的回答，点头说：“很好，你有半天的时间做出选择……”
接着，肖慕辰脚下动了，防护层的白色玻璃立起来，把他如花骨一般包裹，然后从机械通道径直下沉。
在经历短暂的失重和黑暗后，很快，他被送到一个陌生，狭窄的单独囚室。
其实不算小了，足足十几平方米。
囚室外置的白光亮起来，照亮一切，让囚室的任何一幕都无所遁形，肖慕辰也看到房间的摆设，只有一个机械桌子椅子，光秃秃的墙壁。
椅子是机械座椅，很是特殊，首先，它是全机械打造的，和地面相连，而且比寻常的凳子低了一倍，距离地面非常低，而靠坐后背是可调控的软垫，很像地球高级的按摩椅。
手脚的锁链还在，但他可以在地面附近简单活动，肖慕辰已经坐了上去，舒服的靠着。
他一点也没有抉择时候需要思考的艰难，很是惬意的闭上眼睛，抚摸身边的扶手。
“难道这个世界的任何家具都是用机械做的吗？哦，是智能机械……”
很快的，这个囚室被陌生人打开了。
那是一个穿着普通黑色便衣，穿着黑色长靴，如果不算双目偶然迸射出来的精光，平凡无奇的人，其实就在刚才，肖慕辰在方才审判大厅见过，他和红袍主判说过话。
肖慕辰抬起眼皮，露出黑色眼眸，静静看着来人，也不发言，似乎正在等待他预料的结果。
男人看着他，觉得他很奇怪，还是尽量和善的微笑，“您好……”
肖慕辰点了点头，依然没说话，对方一切都会和他解释清楚。
对方想找话头都没机会，停顿片刻，开门见山，“我有一件事委托你……”
肖慕辰继续点头，这是说好的，肖慕辰早已经答应过了。
男子看着他，不是适应这样的对话节奏，犹豫一下，然后继续道：“你要选择第二种处罚，选择流放。”
肖慕辰听着，对方肯定没把话说完。
男子还等肖慕辰问，可对方压根不问，他自讨个没趣，干巴巴的继续下文，“当然，流放的地方我们会尽量安排一个好环境，适合生存，我们需要你去那个地方，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一个人送一件东西……嗯，事情基本就是这个样子。”
肖慕辰微微点头。
“作为报答，你到了那个地方，送完东西之后，会有人赏赐你，你会重新获得安全的生活，得到物质上的保障，和你所需求的大多数。虽然没办法和神王主星这边的条件相比，但在那个地方，你依然能过上所有人中质量最高的生活，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口……你愿意接受任务吗？”
肖慕辰埋下头，想了想，很快的点头。
对他来说，虽然有三种三种，但其实只有两种，他可不会选择自取灭亡，哪怕死的有尊严点。
那么，只剩下第一种和第二种之间了。
参与改造实验，加入拓荒者的机械兵团，肖慕辰用屁股想都知道那是一件极富危险的事情，他这样的罪犯编入体制军团，说不定就是炮灰军团。
所以，最好的选择大概就是第二种了。
想到此，他才点头这么快。
对方见他识趣，准备好的太多说辞都无用了，不过这样也好。
男子笑了，那么……
“为了验证我话语的真实性，我可以先给你一些定金……直到你上了运输机，我们会把委托的物品交给你……”
对方几步过来，拿过来一个皮质口袋，从垂下来的流线，运动轨迹判断，那很重。
但肖慕辰不为所动，对方晃了晃袋子，笑着说。
“别那么不感兴趣，打开瞧瞧……”
肖慕辰接过东西，果然很沉重，他随手打开，在光线在照耀下，袋子深处洁白的光晕闪烁，无比灿烂，里面装着的东西，赫然是无数颗细小的碎钻，这在地球想也不敢想的东西。
但是肖慕辰的内心没有太多贪婪，他眯着眼睛，完全不需要思考就能挪开目光，然后随手扣上了袋子口。
肖慕辰不知道这份价值，但在地球上，这的确很贵重，少说换半个别墅，不，可能是半座城市。
肖慕辰的冷静大大出乎男子预料，对方嘴唇动了，却不知道说什么。
肖慕辰已经放下东西后，袋子留在脚边，抬起头，沉着道：“我不需要这些……”
“呵呵，我很不敢置信你这家伙，看起来真的很特殊呢？嗯……不过，这些是你的奖励，大人赏赐给你的……我也不能拿走，虽然重了点，可你还是收着吧，兴许到了流放星内还用得上。”
肖慕辰沉吟片刻，用脚踢了踢地面的袋子，说道：“那……不如这样吧！替我把它转交给董小姐，你应该知道她是谁？”
“这……”
肖慕辰疑惑的问：“有什么问题吗？”
便衣男子的脸上僵硬，生涩开口：“不……没有……”
“那你可以走了，我想安静一会儿。”
面前的肖慕辰下了驱逐令，用这样的语气，话说，只有自己的老板才敢这么和他说话的，他在原地摊了摊手，忍不住笑了一下，这才慢慢地下身捡起袋子，卷入袖口，眼角一抖，情不自禁道：“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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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宏伟的机械之城以十分震撼的方式暴露在肖慕辰的视野，一座座突破次元的现代化建筑，出现在白色舱室的舷窗外。
同此同时，久别了多日的阳光第一次的出现，柔和而温暖的太阳，一丝辉光从窗外射入，落入手心，肖慕辰有些不太适应，也因此非常感慨。
没等他思考太多，身后的合金房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了，两个魁伟的机械卫兵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夹着肖慕辰出去。
他接触到饱含温度的空气，脚下厚重的大地，享受了片刻的自由，只是很快，他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高耸监狱，钢铁铸造，直插云霄，带着一个特殊的标志，不同于神王。
肖慕辰转头，看着大地之上，在黑色钢铁之城之间，极远方的位置，一个高耸入云的机械高塔，无比巨大，它直插云霄，一眼望不到边际，他痴痴望了好久。
“那是什么？”
肖慕辰带着巨大的疑惑问，可惜，身边没人回答他。
只有机械战甲行动的律动声音。
巨大监狱塔入口是一座巨大的港口，来来往往一些简易工具，肖慕辰也在带领下进入其中。
在内部通道走走停停，拐来拐去，他坐上了电梯。
十五分钟之后。
一个圆柱形的容器里面，肖慕辰一个人满身枷锁站着，他被封闭在里面，无法动弹。然后，过了不久，连接地面的圆柱体升高，肖慕辰连着装置一起出现在一个宽敞的平台，四面空旷。
运动停止了，圆柱体四周防护层分散，如一颗洁白花朵，肖慕辰站在大厅中央，双手的锁链垂落在花瓣上。
低头一看，脚下是一圈的机械刻印，浅浅机械纹路，应该是机械工程的构造结构，可以让物体形状自动转变。
四周的尽头远隔百米，是环形的机械墙壁，一圈环绕着金属的银白色，上层的墙壁发出轻微的声音，他感应到什么，忽然抬头，在上层墙壁间，又有一层金属隔板冒出来，最后从四周环形墙壁形成一个小一号内环。
高层的悬阶廊道，那一个个电子投影仪器间，灯光亮起，顿时出现了一个个披着华丽服饰的人类轮廓，出现各种各样的人，他们面容冷峻，不怒自威，而最中央的老人尤为醒目，在修长长服的笼罩下他身材高挑，一身华丽红衣，双手轻握自然垂落，带着一个老式银色的单匡眼镜，冷冰冰的注视下方的人影，就像一个裁判团的主判。
肖慕辰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他动了动身体，可是双手双脚都无法移动，他只能这么站着，他只得抬起头来，安静的等待。
高台上，冷漠的电子音开始，红衣身侧的黑衣投影，开始宣读一份文件。
“判决开始，执行人：a1507，罪犯档案：肖慕辰。罪名：故意杀人……”
“根据神王星公民安全条例，星际同约法，最高法院认定其犯罪事实成立，将处于严重惩罚……”
“请问你有什么控诉吗？肖慕辰先生……”
肖慕辰环视一圈，只是十张冷漠的脸，十道几乎完全真实的身影，居高临下。
当然，他的脸也是一般木然，也不说话。
然后，判决如下。
红服主判官多看了他一眼，抬起一只手，结束了控诉阶段，俯视下方冷冷道：“鉴于您的违法行为，神王星裁决之地将给予您如下处罚……”
大概就是死亡了。
只是……
高台上，匆匆忙忙闯进来一个人，穿着黑色长靴，他急忙在主判身边低语两句，那裁者不苟言笑的面孔多了两份疑惑，深深皱眉，苍老的褶子弥补在面孔，然后一点点舒展，嘴角上扬。
来交谈的人也看了眼下面的罪人，迅速的转头离开，从来时的上层通道。
这时候，主判推了推左眼的银色眼镜，朗声问道：“肖慕辰？你不是神王星的人？”
肖慕辰不知道怎么回答。
“既然神王星域内查不到任何有关你的身份记录，你也就不是我们帝国的公民了……”
“但是，杀人是重罪，你依然犯罪了！”
“惩罚是不容置疑的。”
“那么……根据裁决团的商议……”并没有什么商议的过程，可能只是面对犯人的一概说辞。
“你可以自由选择如下三种惩罚。”
“第一……参与星际战士改造计划，加入拓荒者军团，成为其中的一员，为神王而战，戴罪立功……”
“第二……你将被永远流放至遥远遗弃之地，永远不会被星域的人接纳，在一个严酷的环境中生存苟活，直到结束你这罪恶的一生。”
“第三……作为一名罪犯，你可以选择就在当下，站在这里，有尊严的死去……”
肖慕辰默默听完了三种选择，已经完全理解了。
他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只是沉默十几秒之后，微微抬头，冷静道：“可以给我时间思考吗？”
主判凝视他的面孔，能读出的只有安静，他忽然很欣赏这个男人，哪怕这个时候，依然不卑不亢，挺直脊梁，这样的人，天生就是作为军团将领的材料。
他点了点头，非常善解人意，道：“可以……我推荐你选择第一种，如果你加入实验改造体，或许能成为一个优越的战士，重新挽回你犯下的罪过，甚至，在神王星的疆域内得到更多荣誉！直到一天，再次回到人类世界生存……”
肖慕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可以考虑。
主判看着他沉默，没等到现在的回答，点头说：“很好，你有半天的时间做出选择……”
接着，肖慕辰脚下动了，防护层的白色玻璃立起来，把他如花骨一般包裹，然后从机械通道径直下沉。
在经历短暂的失重和黑暗后，很快，他被送到一个陌生，狭窄的单独囚室。
其实不算小了，足足十几平方米。
囚室外置的白光亮起来，照亮一切，让囚室的任何一幕都无所遁形，肖慕辰也看到房间的摆设，只有一个机械桌子椅子，光秃秃的墙壁。
椅子是机械座椅，很是特殊，首先，它是全机械打造的，和地面相连，而且比寻常的凳子低了一倍，距离地面非常低，而靠坐后背是可调控的软垫，很像地球高级的按摩椅。
手脚的锁链还在，但他可以在地面附近简单活动，肖慕辰已经坐了上去，舒服的靠着。
他一点也没有抉择时候需要思考的艰难，很是惬意的闭上眼睛，抚摸身边的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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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这个囚室被陌生人打开了。
那是一个穿着普通黑色便衣，穿着黑色长靴，如果不算双目偶然迸射出来的精光，平凡无奇的人，其实就在刚才，肖慕辰在方才审判大厅见过，他和红袍主判说过话。
肖慕辰抬起眼皮，露出黑色眼眸，静静看着来人，也不发言，似乎正在等待他预料的结果。
男人看着他，觉得他很奇怪，还是尽量和善的微笑，“您好……”
肖慕辰点了点头，依然没说话，对方一切都会和他解释清楚。
对方想找话头都没机会，停顿片刻，开门见山，“我有一件事委托你……”
肖慕辰继续点头，这是说好的，肖慕辰早已经答应过了。
男子看着他，不是适应这样的对话节奏，犹豫一下，然后继续道：“你要选择第二种处罚，选择流放。”
肖慕辰听着，对方肯定没把话说完。
男子还等肖慕辰问，可对方压根不问，他自讨个没趣，干巴巴的继续下文，“当然，流放的地方我们会尽量安排一个好环境，适合生存，我们需要你去那个地方，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一个人送一件东西……嗯，事情基本就是这个样子。”
肖慕辰微微点头。
“作为报答，你到了那个地方，送完东西之后，会有人赏赐你，你会重新获得安全的生活，得到物质上的保障，和你所需求的大多数。虽然没办法和神王主星这边的条件相比，但在那个地方，你依然能过上所有人中质量最高的生活，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口……你愿意接受任务吗？”
肖慕辰埋下头，想了想，很快的点头。
对他来说，虽然有三种三种，但其实只有两种，他可不会选择自取灭亡，哪怕死的有尊严点。
那么，只剩下第一种和第二种之间了。
参与改造实验，加入拓荒者的机械兵团，肖慕辰用屁股想都知道那是一件极富危险的事情，他这样的罪犯编入体制军团，说不定就是炮灰军团。
所以，最好的选择大概就是第二种了。
想到此，他才点头这么快。
对方见他识趣，准备好的太多说辞都无用了，不过这样也好。
男子笑了，那么……
“为了验证我话语的真实性，我可以先给你一些定金……直到你上了运输机，我们会把委托的物品交给你……”
对方几步过来，拿过来一个皮质口袋，从垂下来的流线，运动轨迹判断，那很重。
但肖慕辰不为所动，对方晃了晃袋子，笑着说。
“别那么不感兴趣，打开瞧瞧……”
肖慕辰接过东西，果然很沉重，他随手打开，在光线在照耀下，袋子深处洁白的光晕闪烁，无比灿烂，里面装着的东西，赫然是无数颗细小的碎钻，这在地球想也不敢想的东西。
但是肖慕辰的内心没有太多贪婪，他眯着眼睛，完全不需要思考就能挪开目光，然后随手扣上了袋子口。
肖慕辰不知道这份价值，但在地球上，这的确很贵重，少说换半个别墅，不，可能是半座城市。
肖慕辰的冷静大大出乎男子预料，对方嘴唇动了，却不知道说什么。
肖慕辰已经放下东西后，袋子留在脚边，抬起头，沉着道：“我不需要这些……”
“呵呵，我很不敢置信你这家伙，看起来真的很特殊呢？嗯……不过，这些是你的奖励，大人赏赐给你的……我也不能拿走，虽然重了点，可你还是收着吧，兴许到了流放星内还用得上。”
肖慕辰沉吟片刻，用脚踢了踢地面的袋子，说道：“那……不如这样吧！替我把它转交给董小姐，你应该知道她是谁？”
“这……”
肖慕辰疑惑的问：“有什么问题吗？”
便衣男子的脸上僵硬，生涩开口：“不……没有……”
“那你可以走了，我想安静一会儿。”
面前的肖慕辰下了驱逐令，用这样的语气，话说，只有自己的老板才敢这么和他说话的，他在原地摊了摊手，忍不住笑了一下，这才慢慢地下身捡起袋子，卷入袖口，眼角一抖，情不自禁道：“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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