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闯非洲》正文 第六十四章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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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成斌说道：“第一，你们三个大兵准备在非洲干多长时间？”田帆刚要回答，田成斌摆手止住：“先别着急回答我。我是问你们最长和最短的打算。”
田帆执拗了一下：“最长……不好说。最短……也不好说。”
“哈哈。”田成斌笑道：“那就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走一步看一步喽。”
田帆急了：“爸，真的，这几单生意还没真正落实，我们真的不知道……”
“别紧张，爸支持你们这种最原始、最质朴、最正确的想法。”
田帆吃惊的：“啊，支持？……还正确？我还以为您要批评我呢。”
“说过：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得亲口尝尝。你们不把这几个项目走下来，怎么知道非洲的路会有多长？”
“谢谢爸的鼓励。”
田成斌：“第二，你们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找到这么多好的项目，值得称道，值得肯定，更值得表扬。说明你们用心了，你们在非洲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发挥了你们的特长。所以，不管是机遇青睐了你们，还是认知能力帮助了你们，你们都可以拍着胸脯自豪地说：首战告捷啦。”
“谢谢爸的鼓励。”
田成斌：“但是，第三，你们这些项目都有一个躲不过去的通病。”
田帆一愣：“通病？什么通病？”
田成斌严肃的：“几乎都是打快拳的一锤子买卖，不具备长期经营的客观条件。”田父从茶几上拿起纸和笔，边写：“你看。包装机、治疗仪、教会、招标。进口包装机属于设备更新，哪家企业也不会没完没了地更新下去，所以是一锤子买卖，估计在一定时期内，这家企业不会再有新的订单。”他在“包装机”上画了一个叉。
田帆认同的点点头。
“进口辅助医疗器械，表面上看似乎符合长期经营的条件，可实际获得的经济效益能够支撑下去吗？……你们销售一台机器，能有多少利润？一个月，一年你们能销售多少台？……租用场所、内部装修、宣传布置、雇员、税金，再加上各种各样看得见，看不见的费用……我估计，充其量也就能给你们提供正常的生活开销，不会一锤子砸出个金元宝来。”
“爸，我们有过基本预测……”
田成斌继续说道：“如果这个体验中心能成为联通社会中高层人士的特殊场所，从中获得更多更有价值的商业信息，还是有长期经营价值的。”他在“治疗仪”上画了个对号，又在长挑上画个短线。
田帆瞪大了眼睛看着……
田成斌指着纸上的“教会、招标”：“至于帮助教会采购和参加军队的被装招标，那就更明显了，都属于短线项目，即不可能长久下去，也不可能给你们带来持续的经济效益。所以，只能……”他画上两个叉。
田帆心疼的拿起纸：“爸，您这是……就通过半个项目呀？”
田成斌笑了笑：“给你们一个中肯的建议吧。”
田帆颇有些不悦：“您说。”
“我建议：你们通过这几个项目挣到的第一桶金，不管多少，都不要分光花光，而是按股份，把它作成一个创业基金，保留下来。然后选择一个真正能长线作战，能保证你们长久生存的项目。”
“长久生存的项目？”田帆试探的：“您的意思是……得有一个实体项目？”
田成斌兴奋地一拍巴掌：“爸说得就是这个意思。”
“爸，这个我考察过了。中国人在坦桑尼亚的实体项目，大型的是包工程、搞建筑、修路、修桥、建工厂；小的，个体的多半是开商店、开饭店、开诊所、开修车行，还有开缝纫店的、办杂志的……”
田成斌摆摆手：“大陆千万条，各走各的道。不要看别人干什么，要知道自己能干什么？怎么干？在哪儿干？跟谁干？”
“我们已经注册公司了，而且……”
田成斌摇摇头：“公司只是以营利为目的的企业法人，是一种企业的组织形式，它并不能证明和决定你们的生存与发展。”
陈钰在餐厅喊道：“行了，行了，先别唠了，快过来拿盘拿碗，吃饭了。”
田帆回应道：“知道了……爸，咱过去吧。”
陈钰：“老头子，拿两瓶好酒来，助助兴。”
……
满桌丰盛的菜肴——家宴开始了。
田成斌拿起一瓶干白味美思：“来，先喝点餐前酒，咱们全家好好吃顿团圆饭。”
田帆打开酒塞，刚要给父母斟上，门铃响起。
陈钰：“谁呀？偏赶上这个点来？”
田帆起身：“我去开门。”
……
房门开处：站着一位中等身材，体态端庄，精神矍铄的中年人。
田帆：“请问，您找谁？”
林树材：“田总在家吗？”
田成斌在餐厅问道：“谁呀？”
“我，老同学，林树材。”
田成斌走出餐厅：“哎呀，林总，快请进，快请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林树材换鞋进屋。随从司机从他身后送来两只硕大的礼品袋。
林树材：“这不听说大侄子从非洲……”他瞄了一眼田帆：“哎，这位是？”
田成斌：“我儿子，田帆。”
田帆礼貌的：“林叔叔好。”
林树材上下打量着田帆，赞许的：“都说虎父无鼠子，强将无弱兵。打眼一看，大侄子果真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好，好哇。”
田成斌得意地笑道：“来来，林总，快里面请。”
“当着孩子的面改称呼，互叫名字。还像在学校那样，你叫我木桩子，我叫你大斌子。”林树材走进客厅，一眼看见摆放在玻璃柜橱里的乌木雕。他快步上前，像抱婴儿似的轻轻捧在手间：“哇，宝贝呀！我可找到你了……”
田成斌好奇地问道：“怎么，你对非洲木雕也情有独钟？”
“岂止是木雕，我对非洲所有的木材都感兴趣。”
田成斌：“你呀，还真是个木桩子，三句话不离本行。得，一会叫你大侄子跟你好好交流交流。”
“那是必须的。”
陈钰一旁提醒道：“老田，请客人一起来吃饭吧。”
林树材这才意识到自己到访的唐突，急忙致歉道：“哎呀，嫂子，实在对不起，耽误你们吃团圆饭了，抱歉抱歉。”
田成斌：“木桩子，既然夫人发出邀请，你就别客气了。来吧，上桌。”
……
林树材抱着木雕在餐桌旁坐下，两只眼睛仍在仔细观赏着木雕。
田成斌用手一指：“孩子，给大家倒酒。”
田帆起身，绕着餐桌斟酒。
田成斌见林树材依旧抱着木雕不放，劝道：“木桩子，来来，先喝酒，先喝酒……放心，那个黑木头人跑不了。”
林树材：“斌子啊，说实话，我不是怕它跑了，而是怕得不到它。”
田成斌：“这好办，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送给你了。”
林树材吃惊的：“送给我？”
田成斌真诚的：“对呀，送给你，老同学嘛。”
“你……”陈钰在一旁急得直给田成斌递眼色。
林树材知趣地把木雕放在桌面上：“不行，不行，我不能强人所难，夺人之美……不过，暂借几天，放在办公室里增添点气氛，还是可以的。”
田成斌：“拿去吧，没关系，以后叫你大侄子再快递个十个八个的嘛。”
陈钰趁机转移话题：“来来，先不说那个。大家举杯，庆祝儿子回家。”
林树材心不在焉地跟大家碰杯后，边饮边面对木雕自语道：“这种具有典型黑色心材的珍贵树种，是国标红木5属8类33种木材中的柿树科柿树属，在国家红木标准里是有正规编号的。”
田成斌：“嚯，你对乌木也了如指掌啊。”
林树材继续说道：“非洲的乌木，树高可达20米，胸径可达60厘米以上。因其硬度大，强度高，干燥性能好，且永不褪色、永不腐朽、永不生虫，是制作乐器、雕刻、工艺品、高级家具和仿古家具的理想之材……难得，实在是难得的宝贝呀。”
陈钰又劝道：“来来，大家吃菜，看看我的手艺怎么样？”
田帆坐在林树材旁边，见他不伸筷子，便主动给他夹了一条大虾。
林树材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你们知道吗？中国民间素有‘纵有珠宝一箱，不如乌木一方’的说法。从古代开始，乌木就被视作为佛教圣品，镇宅之宝、辟邪之物。现在的乌木工艺品更是身价百倍。”
他又情不自禁的端起木雕：“现在工艺品市场上，一只细细的非洲乌木烟嘴，开价就几十元，笔筒几百元；一套乌木象棋可卖到上千元哩。如果按照中国传统艺术雕刻成的佛教供品，那就得动辄千元以上，体型超大的可达万元。”
田帆：“林叔，我听人说，乌木还可以做成钢琴键？是这样吗？”
林树材肯定的：“没错。乌木制作的钢琴键，比酚醛树脂的更具有防滑和吸汗作用。制成的钢琴腿，承重力强，且不易变形。除此之外，乌木还可以制成唢呐、黑管等其他乐器的管身、配件。”
林树材呷了一口酒：“不瞒大侄子说，我打生下来就跟木头结缘。你爸知道，我在学校里的外号‘木痴’、人称‘木桩子’。不信？看呀，就连我的名字也都全带着‘木’字边呢。”
田帆急忙在手心上画了画林树材三个字：“林叔，还真是这样。”
田成斌：“看你今天兴致如此高涨，孩子，一会吃完饭，把你从非洲带来的木材样品都拿出来，亮亮相，让你林叔过过目。”
田帆点点头：“好的。”
“别呀，别等吃完饭呀，现在就去拿。”林树材说着起身，抱起木雕：“对不起，嫂子，斌子，你们慢慢用餐，我……饱了。走啊，大侄子。”
……
田帆打开拉杆箱，取出从依法卡拉搜集到的木材样板。
他取出一块深褐色，有黑色条纹的檀香木样板：“林叔，这是我爸说您想要的檀香木，您看看。”
林树材老练的鉴别起来：“鉴别檀香，首先要看颜色。檀香通常为黄棕色或深棕色，随着时间的久远而变暗。其次要闻气味。檀香香味轻而自然，持续时间越长，香气就越强。第三要看材料。檀香木的木材质量比较硬，密度比较高，手感光滑细腻，不是一般的木材可以比拟的。”
田帆耽心的：“是这个吗？”
“没错，是这个。虽然檀香木不属于5属8类，但其香味、色泽、纹理、木性、密度、含油率等综合指标，均超过了国标中的许多红木品种。好材呀，好材！”
田帆笑了。
林树材随手拿起一块红褐色，表面光泽，纹理交错的木块，内行的品鉴着：“这是桃花心木，适合做高档装饰材料、高档家具、高档细木工制品和地板。目前国内价格为5500元一立方米。”
他又拿起一块黄褐色，纹理略斜至交错，结构甚细且均匀，用指甲划不出痕迹的木块：“这块是典型的非洲柚木，最受欧洲客商喜爱。主要用于制作家具板材，特别是地板、楼梯、橱柜等。目前国内价格不低于每立方米6000元。”
他干脆靠着拉杆箱，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一块接一块用心鉴赏着：“这是红花梨，色泽鲜艳、颜色接近印度红木，无明显纹路，硬度比印度红木高，一般用来制作楼梯、门窗……这是非洲鸡翅木……这是黑酸枝木类的东非黑黄檀……这是非洲黑檀……这是安哥拉紫檀……哇，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林树材跪在地上，兴奋地举起双手：“发财啦，发财啦，这简直就是一座红木宝库啊！”
田帆惊讶的：“林叔……”
田成斌闻声赶来：“木桩子，几个小木块，至于吗？”
林树材：“对不起，失态了，失态了。”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田帆执拗了一下：“最长……不好说。最短……也不好说。”
“哈哈。”田成斌笑道：“那就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走一步看一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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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紧张，爸支持你们这种最原始、最质朴、最正确的想法。”
田帆吃惊的：“啊，支持？……还正确？我还以为您要批评我呢。”
“说过：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得亲口尝尝。你们不把这几个项目走下来，怎么知道非洲的路会有多长？”
“谢谢爸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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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爸的鼓励。”
田成斌：“但是，第三，你们这些项目都有一个躲不过去的通病。”
田帆一愣：“通病？什么通病？”
田成斌严肃的：“几乎都是打快拳的一锤子买卖，不具备长期经营的客观条件。”田父从茶几上拿起纸和笔，边写：“你看。包装机、治疗仪、教会、招标。进口包装机属于设备更新，哪家企业也不会没完没了地更新下去，所以是一锤子买卖，估计在一定时期内，这家企业不会再有新的订单。”他在“包装机”上画了一个叉。
田帆认同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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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你们通过这几个项目挣到的第一桶金，不管多少，都不要分光花光，而是按股份，把它作成一个创业基金，保留下来。然后选择一个真正能长线作战，能保证你们长久生存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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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这个我考察过了。中国人在坦桑尼亚的实体项目，大型的是包工程、搞建筑、修路、修桥、建工厂；小的，个体的多半是开商店、开饭店、开诊所、开修车行，还有开缝纫店的、办杂志的……”
田成斌摆摆手：“大陆千万条，各走各的道。不要看别人干什么，要知道自己能干什么？怎么干？在哪儿干？跟谁干？”
“我们已经注册公司了，而且……”
田成斌摇摇头：“公司只是以营利为目的的企业法人，是一种企业的组织形式，它并不能证明和决定你们的生存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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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帆回应道：“知道了……爸，咱过去吧。”
陈钰：“老头子，拿两瓶好酒来，助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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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桌丰盛的菜肴——家宴开始了。
田成斌拿起一瓶干白味美思：“来，先喝点餐前酒，咱们全家好好吃顿团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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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钰：“谁呀？偏赶上这个点来？”
田帆起身：“我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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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帆：“请问，您找谁？”
林树材：“田总在家吗？”
田成斌在餐厅问道：“谁呀？”
“我，老同学，林树材。”
田成斌走出餐厅：“哎呀，林总，快请进，快请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林树材换鞋进屋。随从司机从他身后送来两只硕大的礼品袋。
林树材：“这不听说大侄子从非洲……”他瞄了一眼田帆：“哎，这位是？”
田成斌：“我儿子，田帆。”
田帆礼貌的：“林叔叔好。”
林树材上下打量着田帆，赞许的：“都说虎父无鼠子，强将无弱兵。打眼一看，大侄子果真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好，好哇。”
田成斌得意地笑道：“来来，林总，快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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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成斌好奇地问道：“怎么，你对非洲木雕也情有独钟？”
“岂止是木雕，我对非洲所有的木材都感兴趣。”
田成斌：“你呀，还真是个木桩子，三句话不离本行。得，一会叫你大侄子跟你好好交流交流。”
“那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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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树材抱着木雕在餐桌旁坐下，两只眼睛仍在仔细观赏着木雕。
田成斌用手一指：“孩子，给大家倒酒。”
田帆起身，绕着餐桌斟酒。
田成斌见林树材依旧抱着木雕不放，劝道：“木桩子，来来，先喝酒，先喝酒……放心，那个黑木头人跑不了。”
林树材：“斌子啊，说实话，我不是怕它跑了，而是怕得不到它。”
田成斌：“这好办，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送给你了。”
林树材吃惊的：“送给我？”
田成斌真诚的：“对呀，送给你，老同学嘛。”
“你……”陈钰在一旁急得直给田成斌递眼色。
林树材知趣地把木雕放在桌面上：“不行，不行，我不能强人所难，夺人之美……不过，暂借几天，放在办公室里增添点气氛，还是可以的。”
田成斌：“拿去吧，没关系，以后叫你大侄子再快递个十个八个的嘛。”
陈钰趁机转移话题：“来来，先不说那个。大家举杯，庆祝儿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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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成斌：“嚯，你对乌木也了如指掌啊。”
林树材继续说道：“非洲的乌木，树高可达20米，胸径可达60厘米以上。因其硬度大，强度高，干燥性能好，且永不褪色、永不腐朽、永不生虫，是制作乐器、雕刻、工艺品、高级家具和仿古家具的理想之材……难得，实在是难得的宝贝呀。”
陈钰又劝道：“来来，大家吃菜，看看我的手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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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树材呷了一口酒：“不瞒大侄子说，我打生下来就跟木头结缘。你爸知道，我在学校里的外号‘木痴’、人称‘木桩子’。不信？看呀，就连我的名字也都全带着‘木’字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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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成斌：“看你今天兴致如此高涨，孩子，一会吃完饭，把你从非洲带来的木材样品都拿出来，亮亮相，让你林叔过过目。”
田帆点点头：“好的。”
“别呀，别等吃完饭呀，现在就去拿。”林树材说着起身，抱起木雕：“对不起，嫂子，斌子，你们慢慢用餐，我……饱了。走啊，大侄子。”
……
田帆打开拉杆箱，取出从依法卡拉搜集到的木材样板。
他取出一块深褐色，有黑色条纹的檀香木样板：“林叔，这是我爸说您想要的檀香木，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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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帆耽心的：“是这个吗？”
“没错，是这个。虽然檀香木不属于5属8类，但其香味、色泽、纹理、木性、密度、含油率等综合指标，均超过了国标中的许多红木品种。好材呀，好材！”
田帆笑了。
林树材随手拿起一块红褐色，表面光泽，纹理交错的木块，内行的品鉴着：“这是桃花心木，适合做高档装饰材料、高档家具、高档细木工制品和地板。目前国内价格为5500元一立方米。”
他又拿起一块黄褐色，纹理略斜至交错，结构甚细且均匀，用指甲划不出痕迹的木块：“这块是典型的非洲柚木，最受欧洲客商喜爱。主要用于制作家具板材，特别是地板、楼梯、橱柜等。目前国内价格不低于每立方米6000元。”
他干脆靠着拉杆箱，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一块接一块用心鉴赏着：“这是红花梨，色泽鲜艳、颜色接近印度红木，无明显纹路，硬度比印度红木高，一般用来制作楼梯、门窗……这是非洲鸡翅木……这是黑酸枝木类的东非黑黄檀……这是非洲黑檀……这是安哥拉紫檀……哇，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林树材跪在地上，兴奋地举起双手：“发财啦，发财啦，这简直就是一座红木宝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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