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视苍域》正文 第22章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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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林风像是抓住了重点，灵台，脑海，这两者或许还有区别，但是空明，却是相对应的。
他心思电转，压制住一切杂念，脑海里，只想着一个‘空’。
佛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或许，人睡着了便代表空明，一切杂念抛却。当然，人还会做梦，可是，那也是虚无的，也是‘空’。
胸腔起伏，一急一缓，伴随一呼一吸，像是有了生命般，自主行动。林风盘坐在地，如一个入定老僧般，坚如磐石，气息稳固，呼吸奇怪，像是不由自主的，又像是没有规律般，都是那么自然。
突然，他张口，口鼻间白色气体缭绕，蒸腾，如同吸了口烟缓缓吐出，吞云吐雾之间，那种感觉非常奇妙，像是如鱼得水，又像是饥汉有了食物，总之并非一两句话能够说通。
“枯嗯！”
一声闷响，林风被惊得睁开了眼睛，半天也没回过神来。
不止是他，就连看电视的猴子，还未领悟精髓的周胖子，此时都转过头来紧盯着他，一人一猴神情布满伢然。小猴子还好，短暂的惊讶之后，它眸光中精光闪闪，周胖子却是羡慕嫉妒恨，自己这个死党竟然成功了，触摸到了吐息法的精髓……
这让他既艳羡又自惭，啊风成功了，自己还在摸索中，也不知何时才能领悟吐息法的要义。
“啊风，恭喜你，你成功了。”周胖子怀着郁闷的心情，但还是向林风道喜。
林风被他的声音惊醒，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搂住周胖子：“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是啊。”周胖子发自内心的高兴，只是一想到自己，多少还是郁闷。
“不跟你说了，我先回味下那种感觉，免得忘了。”林风丢下一句话，立刻闭眼。
周胖子挠头，神情郁闷，最后摇摇头闭上双眼。
……
“咕咚！”
半个小时后，林风张口发出打雷般的闷响，声音宛若雷鸣，咕咚作响。他口鼻间，白色气体缠绕，渺渺迢迢，像是缥缈无痕般的得道高人，让他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质。这一刻，林风浑身毛孔翕张，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自主呼吸，白色气体缭绕全身，灵台空明，精气神似乎达到一个神奇的意境中。
这个状态连续持续了数个小时，林风对外界的一切响动宛若未闻，世上独我一人，任何风吹草动，声响都无法将他惊醒。
一旁的周胖子心里不是滋味，因为在这个时间里，他根本无法静心，听着林风领悟吐息法精髓闹出的响动，他既羡慕又暗自惭愧，可是又打心底眼替他高兴。
终于，十多分钟后，林风醒了。
他睁开双眼，突然觉得自己精气神异常饱满，像是一觉睡了两天两夜般，疲惫感一扫而空。
“太神奇了，太奇妙了！”他忍不住感叹，心中异常激动。
“啊风，恭喜你。”周胖子的话语传来，他面容苦涩。
“胖子……”林风注意到他心情郁郁，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不用气馁，你迟早也会成功的。”
周胖子点头，但扪心自问，自己就算会成功，但也不知还要多久，不是吗？
似乎看出胖子的苦恼，林风道：“胖子，抛开杂念，心念合一，灵台空明。你用心去看那个‘空’字，去感受，相信你应该会有收获。”
“空？”周瑜愣住了。
“对。空！一切成空，任何东西都成空！”林风点头，神情慎重。
“我明白了。”周胖子若有所思，点点头，闭眼尝试领悟。
见周胖子专心致志的进入状态，林风没有打扰，而是起身到沙发上，因为小猴子就靠在这里，四脚朝天，脑袋倾斜，目不斜视的盯着液晶显示器，跟个大爷似的。
“悟性不错，可惜这才是第一步。”小猴子察觉到林风靠近，冷不丁的写了一句话。
三天来，林风和周胖子不知被它怎么打击，如今再看到打击的字体，似乎已经免疫了。他耸了耸肩，模样不以为意，既然走上这条路，心里早有预料，这条路岂会如此简单。
“嘿嘿，那第二步又是怎样的？”林风笑嘻嘻问道。
“第二步？”小猴子冷嘲，脸上满是冷厉之色。“第一步还未稳固，你就想一步登天，太过异想天开了吧。”
“呃……”林风愕然，随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老老实实去将吐息法的精髓稳固吧，到时你就会知道其中的好处。”小猴子一句话将他打发了，免得打扰自己看电视。
林风盘坐在窗边，暗自思忖小猴子的话，做完一套吐息法之后，他感觉浑身舒泰，所有疲惫感一扫而空，身体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可是，小猴子的话明显不仅限于此，显然还有更加深层的含义。
整个上午，林风沉浸在其中，他迎着朝阳，口鼻间白色气体缭绕，吞吐云雾间，如痴如醉，通体毛孔翕张，自主呼吸，像是浑身都是通气孔，吸气筒。金黄色阳光将他包裹，让他看上去如金甲战神般，神武耀眼，神圣非凡。
一呼一吸，一急一缓，胸腔起伏，呼吸交替间，林风诧异的感觉到，一股气顺着自己的呼吸节奏在自己体内缓慢游走，先是在双臂，而后游走到双腿，再慢慢向肚子，胸膛。那股气每一次游走，浑身的毛孔一张一合，自主呼吸，收缩，再反馈到毛发，直传大脑，这一刻，林风张口发出‘咕咚’声响。
这一过程一直持续着，大约三十多分钟后，林风苏醒，却惊呆了。
他感觉浑身很不舒服，黏黏糊糊的，像是泡在泥巴里，浑身的毛孔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非常难受。
“我靠！这是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他揪起衣袖，裤脚，发现身上有一层黑色的东西，像是液体，黏糊糊的，有点像是不靠谱的胶水，既沾不牢，倒也不是没作用。
“尼玛，这么臭？”鼻子抽动，林风差点把隔夜饭吐了出来，这说不出什么味道，无法形容，但就是很臭，臭不可闻。这味道，可比天生有狐臭的人臭多了，根本没有可比性。
他捂住鼻子，忍着恶心，看了旁边的周胖子一眼，发现对方依然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但也还没有进入吐息法的精髓状态，处在这两者的一个点。又看了看小猴子，这小家伙还是在看电视，漫不经心，漠不关心的，什么都不管。
林风摇头，独自向洗浴间走去，这副模样，肯定不能继续下去了。
用沐浴露冲洗了两遍，林风再次惊呆了，他收缩小肚子，隐隐浮现几块腹肌的轮廓。但他的肌肤，却诡异的泛着雪白，如同新生的婴儿皮肤一般，白皙，细腻，如蜕了皮一样，跟一些保养得不错的女生似的。
林风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以前他的皮肤虽然不白，但经过长期锻炼却是偏黄的，偏于古铜色，那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可现在，他的身体像是蜕了皮一样，皮肤比那些保养了几年的女人还要好，整个成小白脸了，典型的小白脸。
“枯嗯！”
突然，大厅中传来一声闷响，洗浴间里的林风很清晰的听见，他先是变脸，而后笑了，随便披了件浴袍便跑了出去。
周胖子沐浴在阳光下，口鼻间白色气体喷薄，如一头白色巨象般，震慑力惊人。
不久，他苏醒了，不过不像林风第一次领悟成功那样，整个人先是呆滞，周胖子是直接哈哈大笑：“成功了，胖爷我成功了，我做到了！”
“胖子，恭喜你，你终于成功了。”林风走来，向他发自内心的祝贺。
“哈哈，啊风，我做到了。”周胖子一把搂住林风，激动的直摇晃他的身体。
林风被摇得头晕目眩，都吃不消了。
“松，松手！你大爷……”
周胖子听到这话，嘿嘿笑个不停，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他松手，傻笑着，却显得很高兴。
“咦，啊风，我怎么感觉你的皮肤变得好好哦，跟小白脸似的。”
“滚！”林风顿时黑脸，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他郁闷得鼻子都歪了。
“是真的啊，我没跟你说笑呐。”周胖子一脸认真，他还以为林风误以为自己调侃他。
“我知道。”林风点头，随即嘴角噙起一丝坏笑。“你迟早也会跟我一样。”
周胖子不明所以，露出狐疑之色，但林风并没有多说，他此时被喜悦笼罩着，也懒得去问。
最惊异的，应该是小猴子，林风能够领悟吐息法的要义，它自个心里多少有猜测，但那个死胖子也能领悟，且还在这几天，这多少让它吃惊不已。小家伙眸光怪异，盯着林风和周胖子看，突然觉得，这两人或许是投错胎了，不然若是自小接触先秦练气士的家族，两人或者前途无量。
最少，他们将来会小有成就，成为一方高人。
只是嘛，很多东西并非人力能够掌控，世上没有如果。
“喂喂喂，本尊饿了！”小猴子尖叫，抗议，催促林风两人赶紧去做饭。
“胖小子，你们答应本尊的事情只做到一件，本尊的通讯器呢？这么多天了，连根毛都看不见。”
林风和周胖子两人面面相觑，随后满脸黑线，这几天来，他们确实没把答应给小猴子买的手机给它，原因自然是没时间，因为他们两人浸淫在研究吐息法的奥义之中，直到今日才迈进那一步。
不过，倒是吃的方面，两人没食言，做了一些清淡的食物伺候小家伙。
在小猴子的抗议声之中，两人做好了午饭，小家伙跟个大爷似的，翘起如绸缎般皮毛的双腿，捧着一个大碗，靠在沙发，看着电视，一边吃一边津津有味的享受着。
午饭过后，林风收拾碗筷走进厨房。
周胖子原本还想回味，继续沉浸在神奇的吐息法之中，不曾想，小猴子向他招手，示意他过来。
“胖小子，给本尊捶捶腿，按按摩！”
周胖子见状顿时瞪大了双眼，差点气得骂娘。
小家伙太过分了吧，竟然想把自己当成仆人使唤？！
周胖子一脸不岔，一扭头：“不干！”
“你确定？”小猴子眯起眸光，金绸缎似的毛发根根竖起，景象骇人。
周胖子心虚，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被它戏耍，却怎么也碰不到它的那一幕，神经都跟着紧绷。但随即也来了火气，胖爷我是个人，怎么能服侍一只猴子？
“百分百确定。”他点头，一副打死也不干的样子。
“哧……”
小猴子发出一声轻叱，浑身金色如绸缎般的毛发炸立，迅疾扑向周胖子，它手脚并用，双手非常利索的抓着周胖子那如同鸟窝的头发，胡乱狂挠，双脚舞动，夹在周胖子的腰间，稳固身形。
小猴子的爪子如刀，异常尖利，在周胖子肥嘟嘟的脸上胡乱挠动，仅仅眨几眼的功夫，周胖子的脸上便多了最少数十道爪痕，鲜血飞溅而出，小猴子毫不留情，视如不见，几下子就让周胖子破相。
“啊啊啊……你来真的啊！”周胖子要疯了，感受到脸上有温热，黏滑的液体流出，他早已变色，状若疯狂般大吼大叫。
谁知，小猴子却依然无视，继续挠抓，仅一小会儿功夫便爪痕满满，鲜血如注般流淌。
周胖子想抓住小猴子，将它丢出去，脱离魔爪，可是小家伙的速度太快，他根本抓不着。一时间，一人一猴陷入了较量当中，胖子剧烈挣扎，小猴子则卖力挠抓，直到周胖子不再攻小家伙的身体，改而将它夹在自己腰间的双腿抓住，连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才将它甩出。
不过，小猴子异常灵活，并没有摔倒，而是一个空中翻腾，双脚稳稳落地。
“服不服？还敢拒绝服侍本尊不！”它得意洋洋的在地上刻字。
周胖子肺都快气炸了，这小家伙真是狠毒，将自己的脸挠抓得破相，此时剧痛来袭，他疼得眯眼咧嘴，牙根紧咬，它却还在威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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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思电转，压制住一切杂念，脑海里，只想着一个‘空’。
佛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或许，人睡着了便代表空明，一切杂念抛却。当然，人还会做梦，可是，那也是虚无的，也是‘空’。
胸腔起伏，一急一缓，伴随一呼一吸，像是有了生命般，自主行动。林风盘坐在地，如一个入定老僧般，坚如磐石，气息稳固，呼吸奇怪，像是不由自主的，又像是没有规律般，都是那么自然。
突然，他张口，口鼻间白色气体缭绕，蒸腾，如同吸了口烟缓缓吐出，吞云吐雾之间，那种感觉非常奇妙，像是如鱼得水，又像是饥汉有了食物，总之并非一两句话能够说通。
“枯嗯！”
一声闷响，林风被惊得睁开了眼睛，半天也没回过神来。
不止是他，就连看电视的猴子，还未领悟精髓的周胖子，此时都转过头来紧盯着他，一人一猴神情布满伢然。小猴子还好，短暂的惊讶之后，它眸光中精光闪闪，周胖子却是羡慕嫉妒恨，自己这个死党竟然成功了，触摸到了吐息法的精髓……
这让他既艳羡又自惭，啊风成功了，自己还在摸索中，也不知何时才能领悟吐息法的要义。
“啊风，恭喜你，你成功了。”周胖子怀着郁闷的心情，但还是向林风道喜。
林风被他的声音惊醒，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搂住周胖子：“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是啊。”周胖子发自内心的高兴，只是一想到自己，多少还是郁闷。
“不跟你说了，我先回味下那种感觉，免得忘了。”林风丢下一句话，立刻闭眼。
周胖子挠头，神情郁闷，最后摇摇头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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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
半个小时后，林风张口发出打雷般的闷响，声音宛若雷鸣，咕咚作响。他口鼻间，白色气体缠绕，渺渺迢迢，像是缥缈无痕般的得道高人，让他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质。这一刻，林风浑身毛孔翕张，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自主呼吸，白色气体缭绕全身，灵台空明，精气神似乎达到一个神奇的意境中。
这个状态连续持续了数个小时，林风对外界的一切响动宛若未闻，世上独我一人，任何风吹草动，声响都无法将他惊醒。
一旁的周胖子心里不是滋味，因为在这个时间里，他根本无法静心，听着林风领悟吐息法精髓闹出的响动，他既羡慕又暗自惭愧，可是又打心底眼替他高兴。
终于，十多分钟后，林风醒了。
他睁开双眼，突然觉得自己精气神异常饱满，像是一觉睡了两天两夜般，疲惫感一扫而空。
“太神奇了，太奇妙了！”他忍不住感叹，心中异常激动。
“啊风，恭喜你。”周胖子的话语传来，他面容苦涩。
“胖子……”林风注意到他心情郁郁，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不用气馁，你迟早也会成功的。”
周胖子点头，但扪心自问，自己就算会成功，但也不知还要多久，不是吗？
似乎看出胖子的苦恼，林风道：“胖子，抛开杂念，心念合一，灵台空明。你用心去看那个‘空’字，去感受，相信你应该会有收获。”
“空？”周瑜愣住了。
“对。空！一切成空，任何东西都成空！”林风点头，神情慎重。
“我明白了。”周胖子若有所思，点点头，闭眼尝试领悟。
见周胖子专心致志的进入状态，林风没有打扰，而是起身到沙发上，因为小猴子就靠在这里，四脚朝天，脑袋倾斜，目不斜视的盯着液晶显示器，跟个大爷似的。
“悟性不错，可惜这才是第一步。”小猴子察觉到林风靠近，冷不丁的写了一句话。
三天来，林风和周胖子不知被它怎么打击，如今再看到打击的字体，似乎已经免疫了。他耸了耸肩，模样不以为意，既然走上这条路，心里早有预料，这条路岂会如此简单。
“嘿嘿，那第二步又是怎样的？”林风笑嘻嘻问道。
“第二步？”小猴子冷嘲，脸上满是冷厉之色。“第一步还未稳固，你就想一步登天，太过异想天开了吧。”
“呃……”林风愕然，随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老老实实去将吐息法的精髓稳固吧，到时你就会知道其中的好处。”小猴子一句话将他打发了，免得打扰自己看电视。
林风盘坐在窗边，暗自思忖小猴子的话，做完一套吐息法之后，他感觉浑身舒泰，所有疲惫感一扫而空，身体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可是，小猴子的话明显不仅限于此，显然还有更加深层的含义。
整个上午，林风沉浸在其中，他迎着朝阳，口鼻间白色气体缭绕，吞吐云雾间，如痴如醉，通体毛孔翕张，自主呼吸，像是浑身都是通气孔，吸气筒。金黄色阳光将他包裹，让他看上去如金甲战神般，神武耀眼，神圣非凡。
一呼一吸，一急一缓，胸腔起伏，呼吸交替间，林风诧异的感觉到，一股气顺着自己的呼吸节奏在自己体内缓慢游走，先是在双臂，而后游走到双腿，再慢慢向肚子，胸膛。那股气每一次游走，浑身的毛孔一张一合，自主呼吸，收缩，再反馈到毛发，直传大脑，这一刻，林风张口发出‘咕咚’声响。
这一过程一直持续着，大约三十多分钟后，林风苏醒，却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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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这是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他揪起衣袖，裤脚，发现身上有一层黑色的东西，像是液体，黏糊糊的，有点像是不靠谱的胶水，既沾不牢，倒也不是没作用。
“尼玛，这么臭？”鼻子抽动，林风差点把隔夜饭吐了出来，这说不出什么味道，无法形容，但就是很臭，臭不可闻。这味道，可比天生有狐臭的人臭多了，根本没有可比性。
他捂住鼻子，忍着恶心，看了旁边的周胖子一眼，发现对方依然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但也还没有进入吐息法的精髓状态，处在这两者的一个点。又看了看小猴子，这小家伙还是在看电视，漫不经心，漠不关心的，什么都不管。
林风摇头，独自向洗浴间走去，这副模样，肯定不能继续下去了。
用沐浴露冲洗了两遍，林风再次惊呆了，他收缩小肚子，隐隐浮现几块腹肌的轮廓。但他的肌肤，却诡异的泛着雪白，如同新生的婴儿皮肤一般，白皙，细腻，如蜕了皮一样，跟一些保养得不错的女生似的。
林风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以前他的皮肤虽然不白，但经过长期锻炼却是偏黄的，偏于古铜色，那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可现在，他的身体像是蜕了皮一样，皮肤比那些保养了几年的女人还要好，整个成小白脸了，典型的小白脸。
“枯嗯！”
突然，大厅中传来一声闷响，洗浴间里的林风很清晰的听见，他先是变脸，而后笑了，随便披了件浴袍便跑了出去。
周胖子沐浴在阳光下，口鼻间白色气体喷薄，如一头白色巨象般，震慑力惊人。
不久，他苏醒了，不过不像林风第一次领悟成功那样，整个人先是呆滞，周胖子是直接哈哈大笑：“成功了，胖爷我成功了，我做到了！”
“胖子，恭喜你，你终于成功了。”林风走来，向他发自内心的祝贺。
“哈哈，啊风，我做到了。”周胖子一把搂住林风，激动的直摇晃他的身体。
林风被摇得头晕目眩，都吃不消了。
“松，松手！你大爷……”
周胖子听到这话，嘿嘿笑个不停，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他松手，傻笑着，却显得很高兴。
“咦，啊风，我怎么感觉你的皮肤变得好好哦，跟小白脸似的。”
“滚！”林风顿时黑脸，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他郁闷得鼻子都歪了。
“是真的啊，我没跟你说笑呐。”周胖子一脸认真，他还以为林风误以为自己调侃他。
“我知道。”林风点头，随即嘴角噙起一丝坏笑。“你迟早也会跟我一样。”
周胖子不明所以，露出狐疑之色，但林风并没有多说，他此时被喜悦笼罩着，也懒得去问。
最惊异的，应该是小猴子，林风能够领悟吐息法的要义，它自个心里多少有猜测，但那个死胖子也能领悟，且还在这几天，这多少让它吃惊不已。小家伙眸光怪异，盯着林风和周胖子看，突然觉得，这两人或许是投错胎了，不然若是自小接触先秦练气士的家族，两人或者前途无量。
最少，他们将来会小有成就，成为一方高人。
只是嘛，很多东西并非人力能够掌控，世上没有如果。
“喂喂喂，本尊饿了！”小猴子尖叫，抗议，催促林风两人赶紧去做饭。
“胖小子，你们答应本尊的事情只做到一件，本尊的通讯器呢？这么多天了，连根毛都看不见。”
林风和周胖子两人面面相觑，随后满脸黑线，这几天来，他们确实没把答应给小猴子买的手机给它，原因自然是没时间，因为他们两人浸淫在研究吐息法的奥义之中，直到今日才迈进那一步。
不过，倒是吃的方面，两人没食言，做了一些清淡的食物伺候小家伙。
在小猴子的抗议声之中，两人做好了午饭，小家伙跟个大爷似的，翘起如绸缎般皮毛的双腿，捧着一个大碗，靠在沙发，看着电视，一边吃一边津津有味的享受着。
午饭过后，林风收拾碗筷走进厨房。
周胖子原本还想回味，继续沉浸在神奇的吐息法之中，不曾想，小猴子向他招手，示意他过来。
“胖小子，给本尊捶捶腿，按按摩！”
周胖子见状顿时瞪大了双眼，差点气得骂娘。
小家伙太过分了吧，竟然想把自己当成仆人使唤？！
周胖子一脸不岔，一扭头：“不干！”
“你确定？”小猴子眯起眸光，金绸缎似的毛发根根竖起，景象骇人。
周胖子心虚，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被它戏耍，却怎么也碰不到它的那一幕，神经都跟着紧绷。但随即也来了火气，胖爷我是个人，怎么能服侍一只猴子？
“百分百确定。”他点头，一副打死也不干的样子。
“哧……”
小猴子发出一声轻叱，浑身金色如绸缎般的毛发炸立，迅疾扑向周胖子，它手脚并用，双手非常利索的抓着周胖子那如同鸟窝的头发，胡乱狂挠，双脚舞动，夹在周胖子的腰间，稳固身形。
小猴子的爪子如刀，异常尖利，在周胖子肥嘟嘟的脸上胡乱挠动，仅仅眨几眼的功夫，周胖子的脸上便多了最少数十道爪痕，鲜血飞溅而出，小猴子毫不留情，视如不见，几下子就让周胖子破相。
“啊啊啊……你来真的啊！”周胖子要疯了，感受到脸上有温热，黏滑的液体流出，他早已变色，状若疯狂般大吼大叫。
谁知，小猴子却依然无视，继续挠抓，仅一小会儿功夫便爪痕满满，鲜血如注般流淌。
周胖子想抓住小猴子，将它丢出去，脱离魔爪，可是小家伙的速度太快，他根本抓不着。一时间，一人一猴陷入了较量当中，胖子剧烈挣扎，小猴子则卖力挠抓，直到周胖子不再攻小家伙的身体，改而将它夹在自己腰间的双腿抓住，连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才将它甩出。
不过，小猴子异常灵活，并没有摔倒，而是一个空中翻腾，双脚稳稳落地。
“服不服？还敢拒绝服侍本尊不！”它得意洋洋的在地上刻字。
周胖子肺都快气炸了，这小家伙真是狠毒，将自己的脸挠抓得破相，此时剧痛来袭，他疼得眯眼咧嘴，牙根紧咬，它却还在威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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