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身份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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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勇说的“温柔乡”，卫华皓显然是没有享受到。当天下午，与沈妍妍在机场匆匆见了一面之后，卫华皓就被ss的人带离了机场，而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早在卫华皓的意料之中。
奥迪a8l后面两辆挂着红色军事牌照的猎豹suv缓缓地停了下来，文麟钦随后顺着卫华皓的目光也看到了后面刚刚停稳的军事牌照汽车。显然，文麟钦看到军事牌照的车的时候就已经看出了来人是什么人了。不待文麟钦开口说话，卫华皓对着文麟钦摇了摇头，接着推开了怀中的沈妍妍，对着文麟钦说道：“文老伯，您先送妍妍回去吧，我这边估计还有些事情需要解决。”说完双手扶着沈妍妍的双肩低头说道：“妍妍，你先和文老伯回去，我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快的话今天晚上就能将事情解决完。”
沈妍妍被卫华皓灼热的目光盯得一阵羞涩，刻意的躲着卫华皓的目光低头看着卫华皓的胸前轻声的说道：“嗯，那你早点回来，总之你没事就好。”
听到沈妍妍说的话后，卫华皓理了理沈妍妍的头发之后就要转身朝着奥迪a8l后面的车走去。“你现在就要走吗？”沈妍妍不舍得拉着卫华皓的右胳膊一下说道。
“他们已经在那里等了一段时间了，等我回来。”卫华皓转身轻拭了一下沈妍妍红肿的眼眶上的泪珠说道。接着又和文麟钦说道：“麻烦文老伯也帮忙通知沈老爷子一声了。”说完，卫华皓因为伤口的疼痛，下意识的捂了一下胸前伤口的位置转身离开了沈妍妍。
卫华皓走到第一辆车的副驾驶车门外敲了敲车窗，等车里的人将车窗摇下来以后，卫华皓客气的说道：“刚才的事情，多谢了。”
“不用客气，上车。”坐在副驾驶上留着平头的男人无所谓的看了一眼后座的方向说道。平头男子说完，卫华皓配合的打开了后车门坐了进去，接着汽车就驶离了机场，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沈妍妍的视线中了。
猎豹军车行驶到高速公路上之后，车内只听得到发动机活塞冲程发出震动和换挡时的声音。在过了十分钟之后，副驾驶的平头男子打破了车内的安静说道：“只是一次例行公事的审查，你也不要有什么压力。其实也就是走一个过场，我们总不会真的对你进行刑讯。”
“谢谢提醒，不过我也没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卫华皓调整了一下身子，向座椅的靠背上靠了靠说道。
“真的是真样的话就好，到时候也免得我们麻烦，这种得罪人的事情总是需要有人来干的。”副驾驶座位上的男子语气含糊的说道，卫华皓也没有从他语气中听出其他隐含的意思，不过卫华皓总感觉今天的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而且紧随沈妍妍其后赶到的时间也算的太准了。
一路上，卫华皓一直试图从副驾驶座位上的男子语气中判断些什么，但是平头男子将语气和情感都隐藏的极好。貌似如同熟人一般在和卫华皓聊着天，然而全部将卫华皓的试探都无形的化解掉了，这让卫华皓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般，赶到一阵的无力感。
“不能放松！”卫华皓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心中冒起了一阵冷汗。
“我们的心理专家和刑讯专家一会儿就会赶到，你先在这里等待片刻。”车辆停到了一个地下车库，随后卫华皓就被带到了地下三层的一间密闭的房间里。平头男子说完转身锁门离开了房间，随着锁门声响起，房间内的灯光瞬间亮得刺眼起来，整个房间白色的墙壁c桌椅和一块半透明的玻璃都在反射着房顶的强光。
三个小时过后，强光的照射让卫华皓的精神有些疲惫不堪的感觉，而久违的心理专家和刑讯专家则出现在了半透明玻璃的另一边。卫华皓疲惫的晃了晃头，眼睛透过半透明的玻璃只看到了两个模糊的身形。接着电子合成声音通过房间内四周的扩音器在房间四周响了起来，四周的声音却迫使卫华皓进一步稳住了心神。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两个声音不停地变换着问题向房间内的卫华皓提问，相关联的c不相关联的问题；重复的c不断重复的问题。
一个小时过去了，卫华皓终于听到了房间门开锁的声音。
“卫华皓，你现在可以出来和我去填一下表格，填完表格你就能离开了。”平头男子走了进来，房间的灯光和吵杂的扩音器声音也停了下来。
“不过可能你要提前退出现役军队了。”平头男子遗憾的说着，拿了一份审查档案的表格放到了卫华皓面前。
“退出现役吗？”卫华皓摇了摇头，一副早就预料到的神色叹道。说完拿起了桌子上的钢笔开始填写审查档案表格的内容。
卫华皓在填完审查档案表格以后，平头男子将档案交到了一个文职人员的手中之后就带着卫华皓乘坐电梯离开了ss的分部。回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停车场的灯光已经熄灭了一大部分，只留着出口和几个拐角的地方亮着灯。
卫华皓并没有询问平头男子的名字，车辆驶出停车场之后，街道上已经是华灯初上。卫华皓透过车窗的玻璃看了看窗外一家商店的led滚动广告：北京时间19:34分。
“在这里停车就可以了，谢谢。”卫华皓看完时间，对着副驾驶位置的平头男子说道。
“希望你的单位有一个好领导，在你退出现役之后能够完整的给你八年的退役金。”平头男子说着，看了一眼司机，随后开车的司机就将车停到了路边的停车位上。
车停稳过后，卫华皓一边说着“虽然我是中士军衔，但是我只有四年的服役时间。不过就算这样，我至少不会开餐馆。”一边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我就是你口中的那种希望开餐馆的人，只不过这辈子估计已经没有这种机会了。”平头男子听到卫华皓的话，降下车窗朝着站在路边的卫华皓挥了一下手感慨的说道。说完便升上了车窗，汽车很快就离开了卫华皓的视线。
川流不息的车辆c闪烁着千万光彩的霓虹以及三三两两的并肩行走在人行道的行人，都让卫华皓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至少现在要先将事情和周上校说一下。”卫华皓双手插进了上衣口袋，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钱包说道。说完，卫华皓径直走到了最近的一个三星手机专卖店。
“营长，我是卫华皓。”卫华皓走在人行道上对着手机说道。
周武康拿着自己办公室的电话，听到是卫华皓的声音以后说道：“看号码是已经安全回国了，这边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先在国内养伤，这边我多给你一个月的假期。”
“”卫华皓听到周武康的话以后，苦笑的摇了摇头。
“赵志勇现在在121医院，听说已经准备出院了，你要是想和他见见面的话，最好这几天就过去。晚了的话他可能就回老家了。”接着周武康又絮叨了说了一句。
“国安部的人已经对我做过审查了。”卫华皓终于还是对着手机将事情说了出来。
“结果怎么样？额，这倒是我瞎操心了，你现在能给我打电话说明你已经没事了。”听闻卫华皓的话后，周武康先是急急地问了一句卫华皓的处境，随后又恍然的自嘲道。
面对周武康的话，卫华皓还是决定现在就告诉周武康，于是用着玩笑的语气说道：“不过，今天审查的结果是提前退出现役。所以我以后就再也不用听你的指挥了。哈哈”
卫华皓的话音一落，周武康在电话里陷入了一阵寂静。一分多钟的时间过去了，两个人突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卫华皓拿着手机，漫无目的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周武康则拿着电话的话筒陷入了沉思。
“我知道这是谁做的，所以营长你就不用去做一些无用的事情了。”卫华皓打破了电话中的沉寂，开口说道。
卫华皓一开口，周武康的声音也从电话里再次响起。“唉，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也就不去掺和你的事情了。说吧，有什么其他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周武康叹了口气，语气无奈的说道。
“我现在已经没地方住了，孤儿院那边我不想麻烦院长，沈妍妍那边我现在去也不合适”卫华皓说到一半，周武康就从电话里打断了卫华皓的声音。
周武康一脸好笑的看着通讯员刚刚给自己送过来的一张加急文件，笑着对卫华皓说道：“你的老丈人现在给你解燃眉之急来了”笑声中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什么我的老丈人？”卫华皓被周武康的话说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的提前退出现役的命令已经发到我这里来了，也就是说你现在马上会有一笔六十万左右的退役金。这难道不是你老丈人给你解了燃眉之急吗？”周武康带着嘲讽的语气回答着卫华皓说道。
听到周武康语气中透露着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情绪，卫华皓很是感动。“算了，沈文鸯也只是爱女心切。像我这样的身份，一个上学时离开了学校宿舍，当兵退出了现役后都没有一个住的地方的人，确实看不出有什么未来。”卫华皓开口劝了周武康一句。
听到卫华皓电话里劝说自己的话，周武康左手将文件夹推到了一边，语气改了改说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不然先去看看赵志勇吧，你们两个可是老搭档了。当年你们两个新兵第一年就敢挑战旅里侦察营的营长，现在想起来还是旅里面上榜的一件有趣的事情。”
面对周武康的询问，卫华皓也没有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而且这通电话其实在卫华皓心中也是为了和周武康商量自己的决定。“先去和老张道个别吧。过几天再和沈老爷子告个别就准备出国参加外籍兵团的选拔去了。”卫华皓丝毫没有隐瞒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出国参加外籍兵团，继续军人的职业。
“什么！参加外籍军团？那你国内的事情怎么办？沈妍妍那小丫头知道你出了国，可不得三天两头的来我这里，不让我好过”周武康吃惊的说道，脸上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卫华皓不意外周武康吃惊的语气，随后沉了一口气对着电话说道：“这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我以后留在国内对她的影响不好。而且既然她的父亲已经做到了这一步，说明是真的对我这个人很不满意。既然这样，为了沈妍妍以后的生活，我现在离开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样对她以后的生活，和对我都有好处。”
周武康也知道卫华皓选择的无奈，只好叹着气说道：“唉，算了。你们的事情我也不掺和了。”不过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你小子可不要向沈丫头提到今天我和你通过电话，不然你离开以后我至少半年都得不到安生。你可要记住了！”
“保密条例我都懂，营长那就放心吧。”卫华皓好笑的看了一眼手机，摇了摇头回答道。
听着电话里卫华皓略带揶揄的声音，周武康笑骂道：“你小子，别叫我营长了，你和张志勇背地里老是喊我周老爷子，以为我不知道吗？”
“以后就叫我周老爷子吧，虽然我只有四十三岁”随后周武康装作略带不满的语气说道。听到周武康的话后，卫华皓从周武康的语气中就已经猜得到周武康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了。
“周老爷子，‘周老爷子’这个词也就现在的我敢喊。等老张归队以后，他要敢这么喊你的话，你是少不得给他来个武装越野加泅渡；海岛生存加伞降的一条龙服务的。”卫华皓一副‘我早就看透你了’的语气笑着对周武康说道。
周武康看了一下时间，无奈的对卫华皓调侃自己的话摇了摇头说道：“好了，说了这么长时间，你小子现在到底有没有地方住？实在不行我这就到机场附近的银行给你汇点钱过去，你先找个宾馆住几天。你的退役金快的话可能也要两天才能打到你的卡上。”
“哦，还有！你的保障卡和相关的证件都要上交到军务科，我现在不在国内。你直接找我们原单位旅里的政委办理一下相关手续就行了。”
“感谢周老爷子的关心，至于钱的事情就不用周老爷子担心了，我虽然一直都没有多少钱在身，但是我还从来都没有在紧急的是偶缺过钱的。”卫华皓笑了笑对着周武康说道。
听到卫华皓的话后，周武康想了想卫华皓的兴趣爱好，除了训练就是读书，吹笛子之后说道：“这倒也是你即不抽烟喝酒，也不外出逛夜店什么的，想来这几年也能存不少钱。”接着周武康话锋一转：“那就这样吧，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尽快给你把退役金的事情解决好，如果你确实缺钱就和我讲，我先挂电话了。”
“周老爷子！再见。”卫华皓故意将周武康称呼为‘周老爷子’，还刻意的加重了声音的说道，说完立刻关掉了电话。面对电话里的忙音，周武康无奈的笑着，随后也挂掉了电话开始填写文件夹中的卫华皓的提前退出现役的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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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迪a8l后面两辆挂着红色军事牌照的猎豹suv缓缓地停了下来，文麟钦随后顺着卫华皓的目光也看到了后面刚刚停稳的军事牌照汽车。显然，文麟钦看到军事牌照的车的时候就已经看出了来人是什么人了。不待文麟钦开口说话，卫华皓对着文麟钦摇了摇头，接着推开了怀中的沈妍妍，对着文麟钦说道：“文老伯，您先送妍妍回去吧，我这边估计还有些事情需要解决。”说完双手扶着沈妍妍的双肩低头说道：“妍妍，你先和文老伯回去，我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快的话今天晚上就能将事情解决完。”
沈妍妍被卫华皓灼热的目光盯得一阵羞涩，刻意的躲着卫华皓的目光低头看着卫华皓的胸前轻声的说道：“嗯，那你早点回来，总之你没事就好。”
听到沈妍妍说的话后，卫华皓理了理沈妍妍的头发之后就要转身朝着奥迪a8l后面的车走去。“你现在就要走吗？”沈妍妍不舍得拉着卫华皓的右胳膊一下说道。
“他们已经在那里等了一段时间了，等我回来。”卫华皓转身轻拭了一下沈妍妍红肿的眼眶上的泪珠说道。接着又和文麟钦说道：“麻烦文老伯也帮忙通知沈老爷子一声了。”说完，卫华皓因为伤口的疼痛，下意识的捂了一下胸前伤口的位置转身离开了沈妍妍。
卫华皓走到第一辆车的副驾驶车门外敲了敲车窗，等车里的人将车窗摇下来以后，卫华皓客气的说道：“刚才的事情，多谢了。”
“不用客气，上车。”坐在副驾驶上留着平头的男人无所谓的看了一眼后座的方向说道。平头男子说完，卫华皓配合的打开了后车门坐了进去，接着汽车就驶离了机场，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沈妍妍的视线中了。
猎豹军车行驶到高速公路上之后，车内只听得到发动机活塞冲程发出震动和换挡时的声音。在过了十分钟之后，副驾驶的平头男子打破了车内的安静说道：“只是一次例行公事的审查，你也不要有什么压力。其实也就是走一个过场，我们总不会真的对你进行刑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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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真样的话就好，到时候也免得我们麻烦，这种得罪人的事情总是需要有人来干的。”副驾驶座位上的男子语气含糊的说道，卫华皓也没有从他语气中听出其他隐含的意思，不过卫华皓总感觉今天的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而且紧随沈妍妍其后赶到的时间也算的太准了。
一路上，卫华皓一直试图从副驾驶座位上的男子语气中判断些什么，但是平头男子将语气和情感都隐藏的极好。貌似如同熟人一般在和卫华皓聊着天，然而全部将卫华皓的试探都无形的化解掉了，这让卫华皓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般，赶到一阵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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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过后，强光的照射让卫华皓的精神有些疲惫不堪的感觉，而久违的心理专家和刑讯专家则出现在了半透明玻璃的另一边。卫华皓疲惫的晃了晃头，眼睛透过半透明的玻璃只看到了两个模糊的身形。接着电子合成声音通过房间内四周的扩音器在房间四周响了起来，四周的声音却迫使卫华皓进一步稳住了心神。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两个声音不停地变换着问题向房间内的卫华皓提问，相关联的c不相关联的问题；重复的c不断重复的问题。
一个小时过去了，卫华皓终于听到了房间门开锁的声音。
“卫华皓，你现在可以出来和我去填一下表格，填完表格你就能离开了。”平头男子走了进来，房间的灯光和吵杂的扩音器声音也停了下来。
“不过可能你要提前退出现役军队了。”平头男子遗憾的说着，拿了一份审查档案的表格放到了卫华皓面前。
“退出现役吗？”卫华皓摇了摇头，一副早就预料到的神色叹道。说完拿起了桌子上的钢笔开始填写审查档案表格的内容。
卫华皓在填完审查档案表格以后，平头男子将档案交到了一个文职人员的手中之后就带着卫华皓乘坐电梯离开了ss的分部。回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停车场的灯光已经熄灭了一大部分，只留着出口和几个拐角的地方亮着灯。
卫华皓并没有询问平头男子的名字，车辆驶出停车场之后，街道上已经是华灯初上。卫华皓透过车窗的玻璃看了看窗外一家商店的led滚动广告：北京时间19:3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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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武康拿着自己办公室的电话，听到是卫华皓的声音以后说道：“看号码是已经安全回国了，这边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先在国内养伤，这边我多给你一个月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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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安部的人已经对我做过审查了。”卫华皓终于还是对着手机将事情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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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周武康的话，卫华皓还是决定现在就告诉周武康，于是用着玩笑的语气说道：“不过，今天审查的结果是提前退出现役。所以我以后就再也不用听你的指挥了。哈哈”
卫华皓的话音一落，周武康在电话里陷入了一阵寂静。一分多钟的时间过去了，两个人突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卫华皓拿着手机，漫无目的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周武康则拿着电话的话筒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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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华皓一开口，周武康的声音也从电话里再次响起。“唉，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也就不去掺和你的事情了。说吧，有什么其他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周武康叹了口气，语气无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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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参加外籍军团？那你国内的事情怎么办？沈妍妍那小丫头知道你出了国，可不得三天两头的来我这里，不让我好过”周武康吃惊的说道，脸上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卫华皓不意外周武康吃惊的语气，随后沉了一口气对着电话说道：“这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我以后留在国内对她的影响不好。而且既然她的父亲已经做到了这一步，说明是真的对我这个人很不满意。既然这样，为了沈妍妍以后的生活，我现在离开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样对她以后的生活，和对我都有好处。”
周武康也知道卫华皓选择的无奈，只好叹着气说道：“唉，算了。你们的事情我也不掺和了。”不过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你小子可不要向沈丫头提到今天我和你通过电话，不然你离开以后我至少半年都得不到安生。你可要记住了！”
“保密条例我都懂，营长那就放心吧。”卫华皓好笑的看了一眼手机，摇了摇头回答道。
听着电话里卫华皓略带揶揄的声音，周武康笑骂道：“你小子，别叫我营长了，你和张志勇背地里老是喊我周老爷子，以为我不知道吗？”
“以后就叫我周老爷子吧，虽然我只有四十三岁”随后周武康装作略带不满的语气说道。听到周武康的话后，卫华皓从周武康的语气中就已经猜得到周武康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了。
“周老爷子，‘周老爷子’这个词也就现在的我敢喊。等老张归队以后，他要敢这么喊你的话，你是少不得给他来个武装越野加泅渡；海岛生存加伞降的一条龙服务的。”卫华皓一副‘我早就看透你了’的语气笑着对周武康说道。
周武康看了一下时间，无奈的对卫华皓调侃自己的话摇了摇头说道：“好了，说了这么长时间，你小子现在到底有没有地方住？实在不行我这就到机场附近的银行给你汇点钱过去，你先找个宾馆住几天。你的退役金快的话可能也要两天才能打到你的卡上。”
“哦，还有！你的保障卡和相关的证件都要上交到军务科，我现在不在国内。你直接找我们原单位旅里的政委办理一下相关手续就行了。”
“感谢周老爷子的关心，至于钱的事情就不用周老爷子担心了，我虽然一直都没有多少钱在身，但是我还从来都没有在紧急的是偶缺过钱的。”卫华皓笑了笑对着周武康说道。
听到卫华皓的话后，周武康想了想卫华皓的兴趣爱好，除了训练就是读书，吹笛子之后说道：“这倒也是你即不抽烟喝酒，也不外出逛夜店什么的，想来这几年也能存不少钱。”接着周武康话锋一转：“那就这样吧，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尽快给你把退役金的事情解决好，如果你确实缺钱就和我讲，我先挂电话了。”
“周老爷子！再见。”卫华皓故意将周武康称呼为‘周老爷子’，还刻意的加重了声音的说道，说完立刻关掉了电话。面对电话里的忙音，周武康无奈的笑着，随后也挂掉了电话开始填写文件夹中的卫华皓的提前退出现役的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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