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记忆塞爆硬盘》正文 第2章 永远的奥古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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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地方。”
“那等会见。”他一下子精神过来。甚至哼出了小曲，随意的套上一件邹巴巴的外套，也不梳洗一下，就这样出门。
他们所说的老地方，是距离他们工作的公司两条街外，藏在一家繁华的广场后面的美食街上最为偏僻的一家小餐厅。这里很安静，甚至你有需要，还能开一间带唱歌的小包间。他和这里的老板很熟，来到这里的时候，正在和老板娘一起吃饭的老板朝着他打招呼：“古老板，今晚那么好兴致啊！”
“来来来，找个地方坐。”老板从工作小房间里面出来，他急急忙忙的吞下两口饭菜，就出了房间，胡乱的将油腻的双手在他那条褪色的围裙上擦了擦，将印有山水图案的门帘拉上，然后逐一将店内的灯光打开，表示他开始做生意了。
阿古找了个安静的角落位置坐下，对着一直忙活的老板点了头：“往常一样。”
“啊，我知道，一个套餐鸡排饭不要酸菜，要来点小酒吗？”老板端来一杯冒着热烟的大麦茶放在他面前。
“来一瓶黑糖梅酒。”
“好嘞。”
他安静不发一语，看着杯中的大麦浮浮沉沉，茶水清澈幽绿，饮起来带有一股麦香味。在他盯着茶水间，眼角视线多出了一个黑影，身旁响起打招呼的声音：“哟！啊古。”
他抬头望去，站在他左手边的，是一个比他年长几岁，头顶却是秃了一块的男人，男人仍穿着上班穿的白大褂，里面的紫色衬衣已经被汗水打湿。阿古朝他点点头：“迈克，坐吧。”
他将白大褂一脱，揉成一脱，扔向旁边没有人坐的座椅上，然后端坐在阿古的对面，这个时候，老板也端来他要的套餐鸡排饭以及一瓶五百毫升的黑糖梅酒“哟，胃口不错哦。”迈克看着冒着香气的鸡排，打趣一句。他朝老板努努嘴，含糊不清的指着被塞入桌子玻璃面下面的菜单：“套餐a来一个。”
随后他丝毫不客气的端起酒瓶看了一眼，给阿古轻轻的倒上一杯：“你看起来”他用手指对着他的面庞转了转圈：“很憔悴，嘴唇都是白的。像游戏里面那个丑陋的吸血鬼。”
“唉。是这样的了。”阿古也不用餐，他端起酒杯，想也没想，将甜甜的梅酒一饮而尽。他吸了吸鼻子，将酒杯轻轻的放下：“现在我看到什么都会想到她。有时候，甚至会出现幻觉。”
“似乎，似乎她就一直在我身边。没有离开过。”他遥遥头：“我根本放不下。什么时间会冲淡悲伤，屁话。我现在都感觉她在我旁边，要么在劝酒，要么在倒酒。”
“幻觉。你是不是太累了。”迈克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之后，又给他续上一杯，继续提议道：“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
“不了。没什么用的。”阿古轻轻的摇着酒杯，里面的酒液荡漾。
“也是。那你有没有想过删了她？”迈克拿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继续说道：“删了关于她最后的记忆，那样你不会那么痛苦。”
“不可能！”他刚拿起酒杯的手又重重的砸下，整个桌面都震了一下，他的那杯几乎盛满的麦茶都溢出许些，将桌面弄湿。这下子所有人都望过来这边，就连正在切菜的老板都抬起头：“没事吧？”
阿古朝他摆摆手，示意没什么问题。老板小心的端上一份套餐a，那是一份招牌叉烧饭，上面肥瘦分明的叉烧在滋滋滋的冒出热油，老板好奇的望着迈克，他又习惯性的用那条脏脏的围裙擦了擦手，问迈克：“老板是泰坦电脑公司的吗？”
迈克“啊”了一声，接过餐盘。老板自顾自的说道：“那是间不得了的公司呢。那么多人工电脑。”然后他就擦着手，似乎在观察着迈克的面色。
“怎么啦？”迈克也不用餐，他抬起头问道。
“啊，没有，就是好奇这个人工电脑。二位老板好像也装了电脑欸。但是，看不出有任何区别啊？”老板低着头，靠近这边，好似在讨论些什么不见的人的话题一般。
“那是微创手术，几乎不会留下伤疤的。自然看不出。”阿古接过话题，轻轻的摆摆手，甚至将额头靠近老板，他掀开一部分头发：“呐，就是从这个位置切下去，然后将机器装进去。”
“这这个。”老板趔趄的后退了一步，他好似很热，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个电脑有那么重要吗？据说致死率很高。我听他们说，那些客人说，做那个手术会短命的。”
“没那么严重，致死又不至于。不做这个手术才死的快呢。”迈克轻轻的笑出声，他拿起餐具，叉起一块肥的在滴油的叉烧，一口下去，肥腻的油水将他的嘴唇润湿。“删掉一些没用的资料记忆，心情才叫爽。”他咬的啧啧响。
“啊。然后将你想要的记忆或者资料加进去。”阿古饮了一口麦茶润润喉。
老板只是苦笑着，擦了擦手：“不是很懂。”
“嗯这么说吧，就好像一台智能手机。你做这个手术，就给这台智能手机加了个内存卡，内存卡里面的资料啊记忆啊，你想删就删，想备份就备份，甚至想添加你想要的资料也没问题。我们公司就是做这个的。”迈克斜着眼，作出一个懂了吧的表情。
老板呆了一会，他叉着腰，最后说了句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
“真不懂他是真懂了还是假懂。”迈克苦笑了一下遥遥头，夹起叉烧来拌饭。
他们默默的吃着东西，阿古平时能够吃的有滋有味的可口饭菜，今天似乎也如同吞蜡，他痛苦的饮下一杯酒，将所有的不快咽了下去，他轻轻的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上一点，在给迈克的酒杯添酒的时候，他打破了这股沉默，既然谈到工作了，就顺势问一下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最近工作怎么样？”
“啊，这个。”迈克停顿了一下。他好似没什么胃口，他将餐盘推开，双手握着酒杯放在自己面前，眉头许些皱起：“就是，前几天，你还在上班的时候，门口那群人你还记得吧？”
他拉长音的哦了一声，回到：“就是那群看起来很闲一个个吃饱了没什么事做堆坐在门口拉横幅好像很有钱的家伙们。我记得他们。”
迈克苦恼的挠挠头发：“在你没工作这段时间，就这几天，他们和公司里面的安保人员发生了肢体冲突，结果人全部涌进来了，对公司造成了不少破坏。”
他歇了口气，灌下一口酸甜的梅酒润喉，继续说道：“尽管警察来了控制了局面，但是他们还堆在门口，几乎将公司的正门堵死，还把远途而来的客人赶跑。这几天。”他摇摇头：“没有一个客人。”
阿古沉思了一会：“他们是什么来头啊这，已经影响到公司的正常运营的话，堵门口的话”
“他们啊，他们是由一些人工电脑手术失败的人，家属，或是亲朋好友，花钱雇回来的，嫌热闹不够大的，唯恐天下不乱的，甚至还有流浪汉。他们背后肯定有人撑腰，不然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不过今天他们安分下来了。闹事最厉害那几个也被抓了。尽管没有将正门堵死，但也没有客人敢来我们公司。”迈克打了个哆嗦，他将酒杯放下，伸手一推，表示够了，他摊摊手：“也多亏了他们安分下来了，我今天才能溜出来陪你饮酒。”
“不会就这样算的。他们肯定在筹备些什么。”阿古接过他的话题。
迈克哼了一声：“这事情，用脚趾头想一下都知道不会这样就算了。”话毕，他拍了一下桌子：“我知道了，他们肯定想要在接下来的发布会里面搞事情！所以才安分平静下来！”
“什么发布会？”阿古眯着眼睛：“跟我说说看，我不在这段时间公司又推出了什么？”
迈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他并没有吃多少东西，反而酒饮的比他还多：“啊，是。智能人体电脑第三代，在修复了第二代的漏洞基础上，更适合人体”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广告词，直接说有什么功能吧。”阿古拿起酒杯，望着里面橘色的酒液，也不饮用，就这样看着。
“更加便捷的读取和输入，除此之外，最为重要的那点。这一次采用的是生物大脑。”迈克眼中似乎有精光闪过。
“什么意思？”阿古也无心饮酒和吃食，他盯着迈克的眼睛，想要从里面读取些什么。
“利用生物的大脑作为储存盘，和人工电脑结合在一起。意思就是，机器人也能够大量的进行读写数据。”他摊摊手，继续说道：“一直以来，储存空间不足是机器人最大的弱点。但是这一次更新了第三代的人工电脑，将有生物大脑的人工电脑放入机器人的脑中，它们也能够像人类一样储存大量的资料知识，接下来，它们就真的活过来了。现在我们公司更加是推出定制机器人。”
阿古连酒都不饮了，他不过是短短一个星期没有上班，没想到竟然一下子更新了第三代，尽管在此之前，第三代电脑是处于研发过程中。他不知道是饮了酒还是紧张，竟然觉得口干舌燥，他吞了吞唾液，作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就是那种，你先定做一个机器人，按照你的要求定制机器人外壳之后，然后你就可以加入你想要的资料。你想要一个厨师般的机器人，那就加入大量的食物烹饪知识以及注意事项给它，然后你就多了一个厨师机器人。或者说，你想要一个工程师的机器人，那就要更加改造它体内的配件，让它拥有更快的资料读取计算速度，随后添加大量的知识给它，它能够帮你处理很多工程上面的问题。”
“发布会的内容就是第三代人工电脑以及定制机器人。到时候会有很多参展商过来参加。第三代研发时间那么长，会有不少人期待。现场估计会爆满。”阿古回答道。他曾参与二代人工电脑的展会，那时候人头汹涌，人群完全前胸贴后背，哪怕展会限流，都无法阻止他们的狂热。现在回想起都有些后怕。
“是啊。而我估计，那群人说不定就隐藏在人群里面，乘机搞事。”迈克低着头，视线不知道看着哪里。
“只能是搞好安检工作咯。”阿古无奈的回答。
“嗯。那时候。我也要到现场。如果你这段时间上班的话，估计不用去现场，那群人也不会守在公司的，你也可以放心上班。”迈克用宽慰的语气说道。
“也行。我也差不多要工作了。让自己忙起来，说不定能够忘掉悲伤。”阿古突然苦笑，看着杯子出神：“这句话也是她说的。”
他们两个人沉默了一会。迈克突然间探过头来，他露出一个只可会意不可言传的笑容说道：“怎么样，现在没有女人在你身旁，你要不要定制一个女机器人解一下寂寞？”他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可以加入你想要的资料哦。你想要的。经验丰富的。甚至是没有经验的。”
“现在你找我定制，我还能给你优惠内部员工价钱，我要拿提成。你有朋友需要都可以找我，记得帮我宣传。”他拍着胸口示意信的过。
“不用了。”阿古想也没想，没有过多考虑就拒绝。
“哎呀，别想太多，别不高兴。出来喝酒嘛，说说心里话，没什么过不去的。”迈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说道。
阿古这一次没有饮的醉醺醺，对于迈克来说，这点酒他也不会醉，他们在小餐厅的门口分开：“我还有下半场，下次陪你饮个尽兴。”迈克拍了他的肩膀：“兄弟，没什么过不去的。我在公司等着你回来上班啊！最近加班加点，不然早就找你出来饮酒了。”
阿古和他分别后，他脑海中想得尽是刚才的每一个细节，茶杯上面漂浮的大麦，老板的围裙，迈克的笑容，还有他说过的每一个字。
一个疯狂的想法从他脑海中燃起，放在平时，他恨不得买上两支酒，一边饮一边看着花花绿绿的荧红灯光，感受人群的喧哗，然而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立马飞奔回家。
他回家的时候，家里是着了灯的，这一次他没有从地下一层的车库上去，而是直接从地面，从小区正门入去，然后快速来到早上来过的小庭院，他粗暴的敲着家门，直到里面出现人影，他才停下动作。
“爸爸你吓到我了！你又怎么啦！”开门的，是一个惊魂未定，约莫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侧着面，缩着身子，不敢和他直视。
阿古没有说话，他入屋后，快速的关上门，没有理会他的孩子，然后来到他的房间里面“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他到现在，心里面一直砰砰跳着，似乎饮酒之后使得他血液里面蕴含酒精，或许是心脏分泌解酒素而剧烈的跳动，或许是他的想法太过疯狂。
他看着自己房间墙上的照片，其中一张，有他和妻子的婚纱合照。
妻子的照片他有许多，电脑上面也有，冲印出来的也有。他看着那张婚纱照好一会，然后启动沉寂已久，隐藏在他体内，大脑里面的人工第二代电脑。
“读取十年前妻子订造婚纱时的三围码数。”原本他还打算翻以前的笔记，但是他想到他的电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用过了。
几乎瞬间他就得出几个数字。
随后他拨通了他同事迈克的电话。电话那头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不过和刚才分别的时候不同，他似乎已经有点醉醺醺，说话有点含糊不清：“喂。”
“是我。阿古。给我订造一个女机器人。”
“哦~!!!”电话那头传来兴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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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会见。”他一下子精神过来。甚至哼出了小曲，随意的套上一件邹巴巴的外套，也不梳洗一下，就这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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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找了个安静的角落位置坐下，对着一直忙活的老板点了头：“往常一样。”
“啊，我知道，一个套餐鸡排饭不要酸菜，要来点小酒吗？”老板端来一杯冒着热烟的大麦茶放在他面前。
“来一瓶黑糖梅酒。”
“好嘞。”
他安静不发一语，看着杯中的大麦浮浮沉沉，茶水清澈幽绿，饮起来带有一股麦香味。在他盯着茶水间，眼角视线多出了一个黑影，身旁响起打招呼的声音：“哟！啊古。”
他抬头望去，站在他左手边的，是一个比他年长几岁，头顶却是秃了一块的男人，男人仍穿着上班穿的白大褂，里面的紫色衬衣已经被汗水打湿。阿古朝他点点头：“迈克，坐吧。”
他将白大褂一脱，揉成一脱，扔向旁边没有人坐的座椅上，然后端坐在阿古的对面，这个时候，老板也端来他要的套餐鸡排饭以及一瓶五百毫升的黑糖梅酒“哟，胃口不错哦。”迈克看着冒着香气的鸡排，打趣一句。他朝老板努努嘴，含糊不清的指着被塞入桌子玻璃面下面的菜单：“套餐a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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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是这样的了。”阿古也不用餐，他端起酒杯，想也没想，将甜甜的梅酒一饮而尽。他吸了吸鼻子，将酒杯轻轻的放下：“现在我看到什么都会想到她。有时候，甚至会出现幻觉。”
“似乎，似乎她就一直在我身边。没有离开过。”他遥遥头：“我根本放不下。什么时间会冲淡悲伤，屁话。我现在都感觉她在我旁边，要么在劝酒，要么在倒酒。”
“幻觉。你是不是太累了。”迈克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之后，又给他续上一杯，继续提议道：“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
“不了。没什么用的。”阿古轻轻的摇着酒杯，里面的酒液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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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朝他摆摆手，示意没什么问题。老板小心的端上一份套餐a，那是一份招牌叉烧饭，上面肥瘦分明的叉烧在滋滋滋的冒出热油，老板好奇的望着迈克，他又习惯性的用那条脏脏的围裙擦了擦手，问迈克：“老板是泰坦电脑公司的吗？”
迈克“啊”了一声，接过餐盘。老板自顾自的说道：“那是间不得了的公司呢。那么多人工电脑。”然后他就擦着手，似乎在观察着迈克的面色。
“怎么啦？”迈克也不用餐，他抬起头问道。
“啊，没有，就是好奇这个人工电脑。二位老板好像也装了电脑欸。但是，看不出有任何区别啊？”老板低着头，靠近这边，好似在讨论些什么不见的人的话题一般。
“那是微创手术，几乎不会留下伤疤的。自然看不出。”阿古接过话题，轻轻的摆摆手，甚至将额头靠近老板，他掀开一部分头发：“呐，就是从这个位置切下去，然后将机器装进去。”
“这这个。”老板趔趄的后退了一步，他好似很热，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个电脑有那么重要吗？据说致死率很高。我听他们说，那些客人说，做那个手术会短命的。”
“没那么严重，致死又不至于。不做这个手术才死的快呢。”迈克轻轻的笑出声，他拿起餐具，叉起一块肥的在滴油的叉烧，一口下去，肥腻的油水将他的嘴唇润湿。“删掉一些没用的资料记忆，心情才叫爽。”他咬的啧啧响。
“啊。然后将你想要的记忆或者资料加进去。”阿古饮了一口麦茶润润喉。
老板只是苦笑着，擦了擦手：“不是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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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哼了一声：“这事情，用脚趾头想一下都知道不会这样就算了。”话毕，他拍了一下桌子：“我知道了，他们肯定想要在接下来的发布会里面搞事情！所以才安分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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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别说这些广告词，直接说有什么功能吧。”阿古拿起酒杯，望着里面橘色的酒液，也不饮用，就这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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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阿古也无心饮酒和吃食，他盯着迈克的眼睛，想要从里面读取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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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连酒都不饮了，他不过是短短一个星期没有上班，没想到竟然一下子更新了第三代，尽管在此之前，第三代电脑是处于研发过程中。他不知道是饮了酒还是紧张，竟然觉得口干舌燥，他吞了吞唾液，作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就是那种，你先定做一个机器人，按照你的要求定制机器人外壳之后，然后你就可以加入你想要的资料。你想要一个厨师般的机器人，那就加入大量的食物烹饪知识以及注意事项给它，然后你就多了一个厨师机器人。或者说，你想要一个工程师的机器人，那就要更加改造它体内的配件，让它拥有更快的资料读取计算速度，随后添加大量的知识给它，它能够帮你处理很多工程上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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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而我估计，那群人说不定就隐藏在人群里面，乘机搞事。”迈克低着头，视线不知道看着哪里。
“只能是搞好安检工作咯。”阿古无奈的回答。
“嗯。那时候。我也要到现场。如果你这段时间上班的话，估计不用去现场，那群人也不会守在公司的，你也可以放心上班。”迈克用宽慰的语气说道。
“也行。我也差不多要工作了。让自己忙起来，说不定能够忘掉悲伤。”阿古突然苦笑，看着杯子出神：“这句话也是她说的。”
他们两个人沉默了一会。迈克突然间探过头来，他露出一个只可会意不可言传的笑容说道：“怎么样，现在没有女人在你身旁，你要不要定制一个女机器人解一下寂寞？”他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可以加入你想要的资料哦。你想要的。经验丰富的。甚至是没有经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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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阿古想也没想，没有过多考虑就拒绝。
“哎呀，别想太多，别不高兴。出来喝酒嘛，说说心里话，没什么过不去的。”迈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说道。
阿古这一次没有饮的醉醺醺，对于迈克来说，这点酒他也不会醉，他们在小餐厅的门口分开：“我还有下半场，下次陪你饮个尽兴。”迈克拍了他的肩膀：“兄弟，没什么过不去的。我在公司等着你回来上班啊！最近加班加点，不然早就找你出来饮酒了。”
阿古和他分别后，他脑海中想得尽是刚才的每一个细节，茶杯上面漂浮的大麦，老板的围裙，迈克的笑容，还有他说过的每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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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没有说话，他入屋后，快速的关上门，没有理会他的孩子，然后来到他的房间里面“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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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照片他有许多，电脑上面也有，冲印出来的也有。他看着那张婚纱照好一会，然后启动沉寂已久，隐藏在他体内，大脑里面的人工第二代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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