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预言书》正文 第四十二:鱼的女儿
推荐阅读： 宝鉴 扶明录 叶辰萧初然 重生之再铸青春 女神的上门豪婿(又名:女神的超级赘婿,主角:赵旭) 女神的上门豪婿 女神的上门贵婿 逆天丹帝 神魂丹帝 神魂丹帝 重生之搏浪大时代 仙府种田 这个领主大人非常科学 六指诡医 重生之我真是富三代 刚被悔婚超级天后带娃堵门 踏枝 叶君临
曼高德端坐在尔文的房间内，望着夜空的繁星，凝神静思着。今夜的夜空深沉却通透，好似成熟之外的轻佻，洋溢着些许的洒脱。没有惠风，也没有浮云，有的只有一圆明月与璀璨的星。
突然，一阵开门声打断了他的沉思。曼高德转眼望去，原来是阿尔瓦到了。他于是起身，逐渐点亮了房间中早已准备好的蜡烛。
“这个场景就像是五岁我给你庆生那是一样，阿尔瓦。”他一边点着蜡烛，一边侃侃而谈，“你说你喜欢繁星，问我怎样才能摘到星星。我说这烛光，便是地上的星。于是我叫仆人在中庭点满了蜡烛。你却在你母亲的怀里哭着说我骗你，这地上的蜡烛被风一吹就灭了，而天上的星星不会灭。”曼高德笑着回忆着这一切，“我被你的母亲骂了一通，你到头来还是没能爱上这烛光。”
阿尔瓦徐徐穿过烛火，来到曼高德的面前，略带有怒气地说道：：“你大可不必说这些煽情的往事。听尔文老师说，你想找我聊聊？原来也会知道悔意吗？我还以为你从来不会道歉。因为你从来不会做错事情。”
曼高德轻笑着没有回答，他点燃了所有的蜡烛：“你还记得莫兰家族的族语吗？阿尔瓦。”
“一切为了莫兰。”
“对，没错，一切为了莫兰。”曼高德朗声笑着，他转过身面对着阿尔瓦，苍老的身躯在此时却犹如古松一般笔挺，“你一直以为你的父亲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
“难道不是吗？为了利益可以将自己女儿都出卖的人，不是豺狼，又是什么？我现在已经难以将你以前的形象联系在一起了。人总是会变得，我只是没想到连你也会变。”
“人总是会变的，这话不错，只是我对你，一直没变过，阿尔瓦。”曼高德来到了阿尔瓦的身边，“自从你长大之后我们父女两个已经许久没有谈心了。今天就当成一个祷告日，我们父女俩来讲些肺腑之言吧。”
“你来当神父吗？”
“不，是你。”曼高德慈祥地摸了摸阿尔瓦的头，此时的他才看出些老的模样，那是老人对于子女特有的宠溺。
两人被烛光环抱，坐在其中。
“我还没对你讲过我和你母亲的事情，你想听吗？你父亲的一些烂谷子事。”
阿尔瓦点了点头。曼高德笑着仰起了头，闭上眼见，开始索取着更久远以前的回忆。
“这源于一次意外。那时的银月商会还是和众多商会一样，是一个伟大而又渺小的存在，就像一粒悄然发芽的种子。大概有十多个与我们莫兰差不多的家族。这样便会发生一件事情。”
“什么事？”
“联姻，在你看起来就像是你与多恩的婚事一般。我作为你莫兰家族的嫡长子，自然要承担这样的家族任务，这是保证家族的强大，也为了莫兰。哈哈，真是可笑，你的父亲显然不会屈服于此，当然因此，我也被软禁在家中，就在神赐城莫兰家族的祖宅中。这座院子在列罗的商道开通以后便没有去过，如今看来，也算是有些寒掺了。”
曼高德痴痴地凝望着阿尔瓦的脸，继续说道：“你的爷爷想让我屈服，这让我更加的厌恶，为此我连对方的姓都没有兴趣知晓。我那时的脑袋中只有一件事，那便是想着怎么从这该死的宅子中逃出去。当然，我抓住了机会。那是女仆上街买菜的时候，我偷偷地溜进了她们的马车里，随着马车一路行到了闹市。”
“但没过多久家里便发现了，他们派人一路追赶着车队。我在第一时间便发现了来寻我的人，他们真是蠢，穿着银月商会的衣服。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瞥见了一个鱼摊。一个宽大肥油的父妇女正在杀着鱼，我给了她一些钱，叫她不要声张，大概十几银具体多少数字我也不记得了，总之我一把钻入了鱼摊的鱼池之中。幸好那天大雨，人群接肘纷扰，他们在这大雨天没能寻到我。我憋着气，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就是我在水中极限的时间吧，于是我探出头来，却将头顶游动的鱼洒了一地。”
“此时我听见一个女孩的声音，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鱼递到我的面前，笑着让我放回浴缸里，还对我说道不要让鱼渴死。凝望着她迷人的眼睛，我着迷了，再也松不开目光。你的眼睛与褐色的短发便是遗传与她，阿尔瓦。那人便是你的母亲乌玛，而一旁的便是你的外祖母。那时你的母亲才八岁。”
“八岁？！”阿尔瓦惊呼了一声。
“没错。她的母亲有许多的女儿，乌玛是最小的一个，她的母亲不放心，便将她带到了鱼摊上。她将鱼递到了我的面前，但她的母亲却将她手上的鱼打落在地上，严厉地对她说道：‘你这孩子捡起来干嘛，你该叫他赔钱，把地上的鱼都赔给我们。’这就是你的外祖母，一个爱财如命的人。”
“当时你的母亲很是委屈，她泫然欲泣，像是做了一件错事，我忙着从鱼池中跳出来安慰着她说她并没有做错，是她的母亲错了。我不想让人如此玷污她的善良。她终于笑了，说我身上有鱼的腥味。我回答她说你也有，她便不相信地闻了闻。”
“所以你是鱼的女儿，阿尔瓦。是有了鱼，才有了你。也是从那时起，我便思考着如何娶她。”
“如何娶她？在我母亲八岁的时候吗？”
“没错，在她八岁的时候。但我知道这很难。家族就像是一道天埑，而唯一跨越的办法，便是我当上莫兰家族的族长。当我在族中有一言九鼎的能力时，便再不会有质疑声。从那时我便暗暗下了决心。”
“之后我暂住在乌玛的家中，顺便向族中寄去了一封信，上面写着我的决心。我不会接受这样的婚事，如果硬要的话，我只能远走高飞，流浪到没有人知晓的地方。最终，我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爷爷，还是偏爱与我，不敢对我如此狠心，于是取消了婚约。”
“你的外祖母知道我是莫兰家族的人之后，不断地向我推销她的女儿们，她想卖掉她的女儿，来养她的儿子。我笑着说我只要乌玛，她不解为什么她这么多女儿，我只看上了年龄最小的乌玛，她明明连初潮都都还未到。她自然不懂为何，因为她已经看不到人性中的闪光。而我也深知乌玛不能再与这群发着腐朽的人住在一起。于是便将乌玛送到了城外罗克镇上的女子学院内，为此还付给了她母亲很大一笔钱，我答应她母亲每周都可以去到学院里看乌玛，但她却从来没有去过，我想她一定是想着将乌玛卖给我了，想来也真是可笑。”
“那个学院里住着我母亲的神父理查德。我希望她能跟随着这位即将逝去的智者。但在你母亲看来，我的做法似乎让她失去了母亲。我每次去看她，她都会用牙齿咬伤我的手臂，大声嚎哭着说我夺走了她的母亲。我不怪她，她早晚会懂，在那之前，便都是阵痛而已。幸好理查德神父开导着她。她在那边学会了写诗，当然尽是些骂我的话。直到她十四岁的时候，她的诗中才减少了对我的骂词。也许是那一年，理查德神父去世了，我便让她去到家中暂住一阵，她感到了差别，感受到了金钱的恶臭。”
“六年的时间我也干了不少事，我努力工作，为家族争取利益。而我的父亲也渐渐地将家族中的生意交到了我的手上。我开始在族中有了些话语权，但我知道这还远远不够。之后我便安排她住进了祖宅中，在我旁边当我的贴身女仆。乌玛开始明白了我与她之间的关系，她有些抗拒，但出于我对她的恩情，什么也没有说。那是一段很微妙的时期，她将一切都写在了诗里。大多的诗都被她锁在了柜子里，我偶然见到几首，都是少女怀情的牢骚。那时的我已有些经老了，我等了你的母亲太久了。”
“直到乌玛十八岁的时候，我顺着我的计划坐上了莫兰家族的族长。那一天家族会议结束，她就俏俏地站在我房间的门口。她开口质问我是不是要娶她。我只是抚摸着她的脸庞问她：‘你有爱上我吗？’她迟疑了一会，便摇了摇头。我笑着对她说道：‘两个不相爱的人又如何能结婚呢？如果你连婚姻都将就的话，那你的一辈子不都将就了吗？’她似乎想不到我会如此回答她。而我也以为她那时会离开我，去往其他的地方。但是善良却没有让她这么做，她仍旧留在了祖宅中，我们两个的关系也就这样保持着。当然，我也会时不时地摸到她的房间的床上去。”
“我本以为我会一生未婚，就这样与乌玛保持这样的关系。直到一件事情的发生，那便是我得了风寒，当时请了许多有名的炼金术士与医生都未治好我的病。我那时自以为大限将至，乌玛日夜守在了我的旁边哭成了泪人。她对我说：‘爱能治愈一切，如果我爱她的话，不要这么早离开她。’说着，她便吻着我的嘴唇，我尝到了她泪水的咸味。”
“或许是她的泪水，又或许是她对我的爱，总是我的病在不久后便奇迹般地痊愈了。就在那不久后，在某一个繁星闪烁的晚上，她悄悄地打开我的房门，爬上我的床对我说她想要一个孩子，她希望她能姓莫兰。”
说道此处是，阿尔瓦笑了笑，她知道那个孩子便是她，于是她有些红着脸说道：“之后呢？”
“哈哈，怀上你也事件幸运的事。乌玛体弱，医生担心她如此弱的身体生孩子会难产而死。我心疼她，但她却执意要为莫兰家族诞生一个后代。所以直到乌玛三十多岁之时，才终于诞生下了你。那是因为你很小，阿尔瓦。你的母亲前面几胎都流产了，正是因为你很小，才生了下来，而更万幸的是母女平安。所以你的诞生是一个奇迹，阿尔瓦。乌玛说生你的时候没有用力，你却自己像鱼一样划了出来。”
阿尔瓦笑了笑，她还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往事。
“在乌玛死后，你便是我全部的爱了，阿尔瓦。”
“那那你为什么还要将我嫁给多恩呢？你也不是讨厌这种家族式的婚姻吗？”
“那是个意外，阿尔瓦。这桩婚事不会发生，我会为你扫清一切，你不用为此烦恼，你只要当它不存在便是了。莫兰家族的族语是‘一切为了莫兰’，而你便是莫兰，唯一的莫兰。”
“我是唯一的莫兰的话，那你是什么？”
“我已经不姓莫兰了，阿尔瓦。”
“不姓莫兰，那你姓什么。”阿尔瓦抬起头，疑惑地望着他父亲的面庞。
“我姓撒旦。”曼高德溺爱地看着阿尔瓦，缓缓开口说道。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突然，一阵开门声打断了他的沉思。曼高德转眼望去，原来是阿尔瓦到了。他于是起身，逐渐点亮了房间中早已准备好的蜡烛。
“这个场景就像是五岁我给你庆生那是一样，阿尔瓦。”他一边点着蜡烛，一边侃侃而谈，“你说你喜欢繁星，问我怎样才能摘到星星。我说这烛光，便是地上的星。于是我叫仆人在中庭点满了蜡烛。你却在你母亲的怀里哭着说我骗你，这地上的蜡烛被风一吹就灭了，而天上的星星不会灭。”曼高德笑着回忆着这一切，“我被你的母亲骂了一通，你到头来还是没能爱上这烛光。”
阿尔瓦徐徐穿过烛火，来到曼高德的面前，略带有怒气地说道：：“你大可不必说这些煽情的往事。听尔文老师说，你想找我聊聊？原来也会知道悔意吗？我还以为你从来不会道歉。因为你从来不会做错事情。”
曼高德轻笑着没有回答，他点燃了所有的蜡烛：“你还记得莫兰家族的族语吗？阿尔瓦。”
“一切为了莫兰。”
“对，没错，一切为了莫兰。”曼高德朗声笑着，他转过身面对着阿尔瓦，苍老的身躯在此时却犹如古松一般笔挺，“你一直以为你的父亲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
“难道不是吗？为了利益可以将自己女儿都出卖的人，不是豺狼，又是什么？我现在已经难以将你以前的形象联系在一起了。人总是会变得，我只是没想到连你也会变。”
“人总是会变的，这话不错，只是我对你，一直没变过，阿尔瓦。”曼高德来到了阿尔瓦的身边，“自从你长大之后我们父女两个已经许久没有谈心了。今天就当成一个祷告日，我们父女俩来讲些肺腑之言吧。”
“你来当神父吗？”
“不，是你。”曼高德慈祥地摸了摸阿尔瓦的头，此时的他才看出些老的模样，那是老人对于子女特有的宠溺。
两人被烛光环抱，坐在其中。
“我还没对你讲过我和你母亲的事情，你想听吗？你父亲的一些烂谷子事。”
阿尔瓦点了点头。曼高德笑着仰起了头，闭上眼见，开始索取着更久远以前的回忆。
“这源于一次意外。那时的银月商会还是和众多商会一样，是一个伟大而又渺小的存在，就像一粒悄然发芽的种子。大概有十多个与我们莫兰差不多的家族。这样便会发生一件事情。”
“什么事？”
“联姻，在你看起来就像是你与多恩的婚事一般。我作为你莫兰家族的嫡长子，自然要承担这样的家族任务，这是保证家族的强大，也为了莫兰。哈哈，真是可笑，你的父亲显然不会屈服于此，当然因此，我也被软禁在家中，就在神赐城莫兰家族的祖宅中。这座院子在列罗的商道开通以后便没有去过，如今看来，也算是有些寒掺了。”
曼高德痴痴地凝望着阿尔瓦的脸，继续说道：“你的爷爷想让我屈服，这让我更加的厌恶，为此我连对方的姓都没有兴趣知晓。我那时的脑袋中只有一件事，那便是想着怎么从这该死的宅子中逃出去。当然，我抓住了机会。那是女仆上街买菜的时候，我偷偷地溜进了她们的马车里，随着马车一路行到了闹市。”
“但没过多久家里便发现了，他们派人一路追赶着车队。我在第一时间便发现了来寻我的人，他们真是蠢，穿着银月商会的衣服。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瞥见了一个鱼摊。一个宽大肥油的父妇女正在杀着鱼，我给了她一些钱，叫她不要声张，大概十几银具体多少数字我也不记得了，总之我一把钻入了鱼摊的鱼池之中。幸好那天大雨，人群接肘纷扰，他们在这大雨天没能寻到我。我憋着气，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就是我在水中极限的时间吧，于是我探出头来，却将头顶游动的鱼洒了一地。”
“此时我听见一个女孩的声音，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鱼递到我的面前，笑着让我放回浴缸里，还对我说道不要让鱼渴死。凝望着她迷人的眼睛，我着迷了，再也松不开目光。你的眼睛与褐色的短发便是遗传与她，阿尔瓦。那人便是你的母亲乌玛，而一旁的便是你的外祖母。那时你的母亲才八岁。”
“八岁？！”阿尔瓦惊呼了一声。
“没错。她的母亲有许多的女儿，乌玛是最小的一个，她的母亲不放心，便将她带到了鱼摊上。她将鱼递到了我的面前，但她的母亲却将她手上的鱼打落在地上，严厉地对她说道：‘你这孩子捡起来干嘛，你该叫他赔钱，把地上的鱼都赔给我们。’这就是你的外祖母，一个爱财如命的人。”
“当时你的母亲很是委屈，她泫然欲泣，像是做了一件错事，我忙着从鱼池中跳出来安慰着她说她并没有做错，是她的母亲错了。我不想让人如此玷污她的善良。她终于笑了，说我身上有鱼的腥味。我回答她说你也有，她便不相信地闻了闻。”
“所以你是鱼的女儿，阿尔瓦。是有了鱼，才有了你。也是从那时起，我便思考着如何娶她。”
“如何娶她？在我母亲八岁的时候吗？”
“没错，在她八岁的时候。但我知道这很难。家族就像是一道天埑，而唯一跨越的办法，便是我当上莫兰家族的族长。当我在族中有一言九鼎的能力时，便再不会有质疑声。从那时我便暗暗下了决心。”
“之后我暂住在乌玛的家中，顺便向族中寄去了一封信，上面写着我的决心。我不会接受这样的婚事，如果硬要的话，我只能远走高飞，流浪到没有人知晓的地方。最终，我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爷爷，还是偏爱与我，不敢对我如此狠心，于是取消了婚约。”
“你的外祖母知道我是莫兰家族的人之后，不断地向我推销她的女儿们，她想卖掉她的女儿，来养她的儿子。我笑着说我只要乌玛，她不解为什么她这么多女儿，我只看上了年龄最小的乌玛，她明明连初潮都都还未到。她自然不懂为何，因为她已经看不到人性中的闪光。而我也深知乌玛不能再与这群发着腐朽的人住在一起。于是便将乌玛送到了城外罗克镇上的女子学院内，为此还付给了她母亲很大一笔钱，我答应她母亲每周都可以去到学院里看乌玛，但她却从来没有去过，我想她一定是想着将乌玛卖给我了，想来也真是可笑。”
“那个学院里住着我母亲的神父理查德。我希望她能跟随着这位即将逝去的智者。但在你母亲看来，我的做法似乎让她失去了母亲。我每次去看她，她都会用牙齿咬伤我的手臂，大声嚎哭着说我夺走了她的母亲。我不怪她，她早晚会懂，在那之前，便都是阵痛而已。幸好理查德神父开导着她。她在那边学会了写诗，当然尽是些骂我的话。直到她十四岁的时候，她的诗中才减少了对我的骂词。也许是那一年，理查德神父去世了，我便让她去到家中暂住一阵，她感到了差别，感受到了金钱的恶臭。”
“六年的时间我也干了不少事，我努力工作，为家族争取利益。而我的父亲也渐渐地将家族中的生意交到了我的手上。我开始在族中有了些话语权，但我知道这还远远不够。之后我便安排她住进了祖宅中，在我旁边当我的贴身女仆。乌玛开始明白了我与她之间的关系，她有些抗拒，但出于我对她的恩情，什么也没有说。那是一段很微妙的时期，她将一切都写在了诗里。大多的诗都被她锁在了柜子里，我偶然见到几首，都是少女怀情的牢骚。那时的我已有些经老了，我等了你的母亲太久了。”
“直到乌玛十八岁的时候，我顺着我的计划坐上了莫兰家族的族长。那一天家族会议结束，她就俏俏地站在我房间的门口。她开口质问我是不是要娶她。我只是抚摸着她的脸庞问她：‘你有爱上我吗？’她迟疑了一会，便摇了摇头。我笑着对她说道：‘两个不相爱的人又如何能结婚呢？如果你连婚姻都将就的话，那你的一辈子不都将就了吗？’她似乎想不到我会如此回答她。而我也以为她那时会离开我，去往其他的地方。但是善良却没有让她这么做，她仍旧留在了祖宅中，我们两个的关系也就这样保持着。当然，我也会时不时地摸到她的房间的床上去。”
“我本以为我会一生未婚，就这样与乌玛保持这样的关系。直到一件事情的发生，那便是我得了风寒，当时请了许多有名的炼金术士与医生都未治好我的病。我那时自以为大限将至，乌玛日夜守在了我的旁边哭成了泪人。她对我说：‘爱能治愈一切，如果我爱她的话，不要这么早离开她。’说着，她便吻着我的嘴唇，我尝到了她泪水的咸味。”
“或许是她的泪水，又或许是她对我的爱，总是我的病在不久后便奇迹般地痊愈了。就在那不久后，在某一个繁星闪烁的晚上，她悄悄地打开我的房门，爬上我的床对我说她想要一个孩子，她希望她能姓莫兰。”
说道此处是，阿尔瓦笑了笑，她知道那个孩子便是她，于是她有些红着脸说道：“之后呢？”
“哈哈，怀上你也事件幸运的事。乌玛体弱，医生担心她如此弱的身体生孩子会难产而死。我心疼她，但她却执意要为莫兰家族诞生一个后代。所以直到乌玛三十多岁之时，才终于诞生下了你。那是因为你很小，阿尔瓦。你的母亲前面几胎都流产了，正是因为你很小，才生了下来，而更万幸的是母女平安。所以你的诞生是一个奇迹，阿尔瓦。乌玛说生你的时候没有用力，你却自己像鱼一样划了出来。”
阿尔瓦笑了笑，她还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往事。
“在乌玛死后，你便是我全部的爱了，阿尔瓦。”
“那那你为什么还要将我嫁给多恩呢？你也不是讨厌这种家族式的婚姻吗？”
“那是个意外，阿尔瓦。这桩婚事不会发生，我会为你扫清一切，你不用为此烦恼，你只要当它不存在便是了。莫兰家族的族语是‘一切为了莫兰’，而你便是莫兰，唯一的莫兰。”
“我是唯一的莫兰的话，那你是什么？”
“我已经不姓莫兰了，阿尔瓦。”
“不姓莫兰，那你姓什么。”阿尔瓦抬起头，疑惑地望着他父亲的面庞。
“我姓撒旦。”曼高德溺爱地看着阿尔瓦，缓缓开口说道。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