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岁月有痕 第195章 浓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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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子铭决定把埋在马圈里的那具尸体挖出来，从明天开始就行动。
改莲静静地听着他在那里说着。这个时候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音音已经被合作送到水寒住的地方去了。
“还是不要挖了吧，当时埋得那么深，不会有人找到的，说不上现在都已经化成灰了。”改莲说。
对于解放丈人那天说的话，改莲是将信将疑的。他把距离都说得那么准，那他为什么算不出方位？
所以她的意见是，干脆就在地下埋着算了，也许都和泥土化成了一体。
肖子铭就那样姿势不变地蹲着。过了一会儿，站起来说，我去把马圈里的东西收拾一下，明天了我就开始挖。
肖子铭提了马灯，来到马圈里。埋人的位置他记得很清楚，在原来的马槽下面。后来他把马槽挪了个位置，专门让牲口在上面跳踏。
这个季节的地面已经变得有些坚硬，他试图用撅头挖了两下，除了把上面的浮粪挖下来了一些外，都是冰硬的冻土。
他本来想等着到开春以后天气暖了，地面消融了，也好挖一些。但一想起曹阴阳说的那句：现在尸骨正在受着水淹，以后对解放家不好。他怎么能算到被水淹？这也是让人惊奇的了。更何况，如果真对解放家不好的话，那自己的罪孽就更重了。
他决定了，不管再怎么难挖，都得在春节前把下面的尸体挖出来，再不能等了。
他提着马灯从里面出来，才看到改莲就在门口站着。他问改莲，你站这里干什么
改莲说，我给你看着点，合作应该快回来了。
合作现在有空就去杨老磨家，看木匠给她和哥哥打柜子。
合作对这个姓葛的木匠已经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来。
第一次见到这个木匠的时候，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当她来了几回以后，她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个木匠已经把她的大脑占据了。
他的身影总在她的眼前晃动着，难道自己喜欢上这个南方木匠了吗？
木匠说话有一种很别致的味道，她虽然有时候听不懂，但是她爱听。
木匠有着白皙的皮肤，尤其当他干活热了的时候，他会脱了外衣，只穿着一件背心的时候，她的心就会狂跳起来。
木匠也会看着她笑，让她帮着递一些工具，或者帮着做一些她能干的活。
后来当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合作会问他一些关于他们南方的话题。这个时候的木匠都会停下手中的活，很耐心地回答她的问话，包括那些很可笑甚至幼稚的问题，不像范家川的男人们，说话粗声大气的，而且还多是不耐烦的样子。
他给合作说，他们南方人爱洗澡不是多爱干净，而是天太热了，不洗受不了；他们那边也不是都是有钱人，也有穷人，比如他们这些木匠，都是家里条件不太好的。
当她问到木匠有没有成家时，木匠迟疑了一下说，还没有，家里穷。
合作的心就跳了一下。木匠也低下了头，两个人的脸都红红的。
他们的话题也越来越多，刚开始干活的时候娇娇还经常进来看，后来她渐渐地不来了，即使来的时候都要有意发出什么声音，分明是在给他们提醒着呢。
有一天院子里的人都出去了，木匠拿着刨子在干活，合作在后面看着，痴痴地。她不由自主地站在了他的身后，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木匠停下了工作，站直了身子。合作从后面抱住了他。
木匠并不意外，他回过身来把合作紧紧地搂在怀里。
合作觉得自己成了一团面，任由木匠揉着。木匠的手到放到哪里，哪里就燃烧起了熊熊的火焰。
合作觉得自己都要着火了，她期望着木匠把自己焚烧成一堆灰。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她浑身发烫，任由木匠就这样抱在怀里，两张同样滚烫的脸胶着在了一起。
最后还是水寒在院子里发出的声响把两个人惊醒了。当他们低头再看自己，身上沾了很多的木屑时，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合作问木匠，你能娶我不？可是在这个问题上，木匠总是把头一低说，我家里穷，没钱娶。
合作说，我不要钱。木匠就把她又看了几眼说，我们一块来的人多，我给他们说一声，里面有我舅。
合作不明白他娶自己和他舅有什么关系，还以为他的事他舅做主着呢！
这一天合作上午又来到水寒家时，却发现厨房里打扫着整整齐齐，木匠却不在屋里。
合作在各屋都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木匠。她实在忍不住了，这才问嫂子娇娇：“嫂子，木匠哪去了，这活不抓紧做，到年跟前了能做完呀？”
娇娇笑着说：“你不是担心这活吧？我估计你可能希望这个木匠一辈子都在咱家做活吧？”
合作知道嫂子是个聪明人，也就不再拐弯抹角，说嫂子，人到底去哪了？
娇娇也不再捉弄小姑子，说他到别的村去了，他们南方木匠好像都在那里会合，可能是商量回家的事情吧。
合作心里就很是不高兴，昨天木匠还和她说了一会话，都没有听到他说过到别的村去，这个人真是太可恶了！
以后再不理他了！合作在心里说。娇娇看着她那失落的样子说，合作，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南方木匠了？
合作不好意思地咬住了嘴唇。娇娇说，能让合作这么不知害臊的人不好意思，看来这个南方木匠是真的要给音音当姑父了。
合作很害羞地笑了。娇娇说，合作，别怪嫂子话多，这个人是南方的，咱们根本不知道他的底细，我和你哥的意思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娇娇怕合作多心，所以在表达意思的时候把水寒也给包括上了，她知道在合作的心目中，水寒还是很有份量的。
合作就低了头，害羞地说，嫂子，他也喜欢我的，只是他说他家里穷。我说了，我不嫌。
娇娇从合作的脸色看出来了，自己的这个小姑子这次是动了真情。她抱着恶作剧的心态说，反正你们俩干什么，我都看到了，等我给爹说了，看爹怎么收拾你！
合作急了，说嫂子你可别，我们就是亲了一下，真的再没有别的。
看着嫂子笑得前俯后仰的样子，合作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她扑上来就挠着娇娇，看她再胡说不。
水寒从门口领着音音进来，看着姑嫂两个闹成一团，就问你们两个干啥着呢，像两个娃娃一样，也不怕人笑话。
娇娇笑着说，我们两个闹着玩呢，我开合作的玩笑，她就不干了。
合作走的时候又把音音抱着走了，在这个家里，音音无疑是大家都疼爱的宝贝疙瘩。
娇娇把刚才和合作的对话给水寒又说了一遍。水寒说，这么说，咱们合作对木匠是有那个意思，木匠倒是还有顾虑？
娇娇说就是呀，木匠离得这么远的我是不放心合作。那个木匠的底细谁都不清楚，把合作害了咋办？我可给你说清楚，这两个一天躲在屋里，小心弄出什么不好收场的事来！
水寒这才有些紧张了，说你都看到啥了？
娇娇说那还用看呀？现在如果在爹妈的老院子倒还好说，如果在咱们这里出了啥事，我们给爹妈都没法交待！
水寒说干脆这样吧，等合作再来了，我把木匠叫到当面，真有意思的话就给爹妈说明让领了去，如果是咱们合作一头热的话，就趁早收拾了摊子，在邻近地方找个合适的人给嫁了。
合作把音音领着在外面转了一圈，她也不知道木匠到底到哪个村去了，心里骂了一千遍木匠，发誓再不理他了。
可是这些誓言不到几分钟都让思念给冲没了。讨厌的木匠，你早点回来吧，你把人折磨死呢！
木匠三天没有来了，合作已经变得有些魂不守舍了。就连音音都感觉到，姑姑给自己喂饭的时候，把勺子停在空中，并不往她的嘴里塞。
第四天的中午木匠才回来。他看到娇娇时，笑了一下说，你别急，过两天我们还过来一个人呢，少睡几个钟头，赶年前把柜子打完没问题。
大家都在各自的屋子里待着。就连杨老磨都知道，想凑热闹了就到水寒屋里来，厨房他是不进去的，那里会讨人嫌。
合作像疯了一样地捶打着木匠的胸口，嘴里骂着：“你死哪去了，给人说一声，你以为谁把你稀罕得很呀？”
木匠轻轻一揽，合作就倒在了他的怀里。木匠不说话，他的手更加放肆。当他把手放到女儿家那些不能触摸的禁地时，合作只是挣扎了一下后，就放弃了反抗。
合作感觉自己要疯了，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望，有一种期待，她害怕，却又想和木匠去做任何事情。
木匠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了个遍，嘴里还说着，我的小合作，你以为我不想你呀，这几天都快想疯了！
就这一句话就足以让合作欢喜了，把几天来的埋怨都消除了。当木匠在她耳朵边说，你晚上在这里陪我吧的时候，合作犹豫了。
木匠松开了搂着她的手，说我就知道，你就是嘴上说的，不是真的喜欢我。
合作抱住了他。说你娶了我吧，我陪你一辈子。
男人说，你对我就是嘴上说的，连这都不肯。我知道你在家里一个人睡，这里你哥你嫂子又不知道，晚上也不进来，那个傻子更不知道。你晚上来，我给你留门。
合作还是不吭声。木匠就站起来，拿起工具干起活来，不再理她。
合作在他后面站了一会，突然抱住他的腰说，今天晚上不行，我妈给我说了，晚上要帮她打些褙子。明天晚上你到我屋来，这边院子人太多了。你说，你真的能娶我？
木匠回头把她亲了一下说，我的小合作，你要真的陪我就说明你喜欢我，我这次回去就带你到南方。
真的？合作的眼里闪出了惊喜的光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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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莲静静地听着他在那里说着。这个时候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音音已经被合作送到水寒住的地方去了。
“还是不要挖了吧，当时埋得那么深，不会有人找到的，说不上现在都已经化成灰了。”改莲说。
对于解放丈人那天说的话，改莲是将信将疑的。他把距离都说得那么准，那他为什么算不出方位？
所以她的意见是，干脆就在地下埋着算了，也许都和泥土化成了一体。
肖子铭就那样姿势不变地蹲着。过了一会儿，站起来说，我去把马圈里的东西收拾一下，明天了我就开始挖。
肖子铭提了马灯，来到马圈里。埋人的位置他记得很清楚，在原来的马槽下面。后来他把马槽挪了个位置，专门让牲口在上面跳踏。
这个季节的地面已经变得有些坚硬，他试图用撅头挖了两下，除了把上面的浮粪挖下来了一些外，都是冰硬的冻土。
他本来想等着到开春以后天气暖了，地面消融了，也好挖一些。但一想起曹阴阳说的那句：现在尸骨正在受着水淹，以后对解放家不好。他怎么能算到被水淹？这也是让人惊奇的了。更何况，如果真对解放家不好的话，那自己的罪孽就更重了。
他决定了，不管再怎么难挖，都得在春节前把下面的尸体挖出来，再不能等了。
他提着马灯从里面出来，才看到改莲就在门口站着。他问改莲，你站这里干什么
改莲说，我给你看着点，合作应该快回来了。
合作现在有空就去杨老磨家，看木匠给她和哥哥打柜子。
合作对这个姓葛的木匠已经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来。
第一次见到这个木匠的时候，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当她来了几回以后，她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个木匠已经把她的大脑占据了。
他的身影总在她的眼前晃动着，难道自己喜欢上这个南方木匠了吗？
木匠说话有一种很别致的味道，她虽然有时候听不懂，但是她爱听。
木匠有着白皙的皮肤，尤其当他干活热了的时候，他会脱了外衣，只穿着一件背心的时候，她的心就会狂跳起来。
木匠也会看着她笑，让她帮着递一些工具，或者帮着做一些她能干的活。
后来当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合作会问他一些关于他们南方的话题。这个时候的木匠都会停下手中的活，很耐心地回答她的问话，包括那些很可笑甚至幼稚的问题，不像范家川的男人们，说话粗声大气的，而且还多是不耐烦的样子。
他给合作说，他们南方人爱洗澡不是多爱干净，而是天太热了，不洗受不了；他们那边也不是都是有钱人，也有穷人，比如他们这些木匠，都是家里条件不太好的。
当她问到木匠有没有成家时，木匠迟疑了一下说，还没有，家里穷。
合作的心就跳了一下。木匠也低下了头，两个人的脸都红红的。
他们的话题也越来越多，刚开始干活的时候娇娇还经常进来看，后来她渐渐地不来了，即使来的时候都要有意发出什么声音，分明是在给他们提醒着呢。
有一天院子里的人都出去了，木匠拿着刨子在干活，合作在后面看着，痴痴地。她不由自主地站在了他的身后，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木匠停下了工作，站直了身子。合作从后面抱住了他。
木匠并不意外，他回过身来把合作紧紧地搂在怀里。
合作觉得自己成了一团面，任由木匠揉着。木匠的手到放到哪里，哪里就燃烧起了熊熊的火焰。
合作觉得自己都要着火了，她期望着木匠把自己焚烧成一堆灰。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她浑身发烫，任由木匠就这样抱在怀里，两张同样滚烫的脸胶着在了一起。
最后还是水寒在院子里发出的声响把两个人惊醒了。当他们低头再看自己，身上沾了很多的木屑时，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合作问木匠，你能娶我不？可是在这个问题上，木匠总是把头一低说，我家里穷，没钱娶。
合作说，我不要钱。木匠就把她又看了几眼说，我们一块来的人多，我给他们说一声，里面有我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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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笑着说：“你不是担心这活吧？我估计你可能希望这个木匠一辈子都在咱家做活吧？”
合作知道嫂子是个聪明人，也就不再拐弯抹角，说嫂子，人到底去哪了？
娇娇也不再捉弄小姑子，说他到别的村去了，他们南方木匠好像都在那里会合，可能是商量回家的事情吧。
合作心里就很是不高兴，昨天木匠还和她说了一会话，都没有听到他说过到别的村去，这个人真是太可恶了！
以后再不理他了！合作在心里说。娇娇看着她那失落的样子说，合作，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南方木匠了？
合作不好意思地咬住了嘴唇。娇娇说，能让合作这么不知害臊的人不好意思，看来这个南方木匠是真的要给音音当姑父了。
合作很害羞地笑了。娇娇说，合作，别怪嫂子话多，这个人是南方的，咱们根本不知道他的底细，我和你哥的意思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娇娇怕合作多心，所以在表达意思的时候把水寒也给包括上了，她知道在合作的心目中，水寒还是很有份量的。
合作就低了头，害羞地说，嫂子，他也喜欢我的，只是他说他家里穷。我说了，我不嫌。
娇娇从合作的脸色看出来了，自己的这个小姑子这次是动了真情。她抱着恶作剧的心态说，反正你们俩干什么，我都看到了，等我给爹说了，看爹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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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说就是呀，木匠离得这么远的我是不放心合作。那个木匠的底细谁都不清楚，把合作害了咋办？我可给你说清楚，这两个一天躲在屋里，小心弄出什么不好收场的事来！
水寒这才有些紧张了，说你都看到啥了？
娇娇说那还用看呀？现在如果在爹妈的老院子倒还好说，如果在咱们这里出了啥事，我们给爹妈都没法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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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把音音领着在外面转了一圈，她也不知道木匠到底到哪个村去了，心里骂了一千遍木匠，发誓再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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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轻轻一揽，合作就倒在了他的怀里。木匠不说话，他的手更加放肆。当他把手放到女儿家那些不能触摸的禁地时，合作只是挣扎了一下后，就放弃了反抗。
合作感觉自己要疯了，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望，有一种期待，她害怕，却又想和木匠去做任何事情。
木匠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了个遍，嘴里还说着，我的小合作，你以为我不想你呀，这几天都快想疯了！
就这一句话就足以让合作欢喜了，把几天来的埋怨都消除了。当木匠在她耳朵边说，你晚上在这里陪我吧的时候，合作犹豫了。
木匠松开了搂着她的手，说我就知道，你就是嘴上说的，不是真的喜欢我。
合作抱住了他。说你娶了我吧，我陪你一辈子。
男人说，你对我就是嘴上说的，连这都不肯。我知道你在家里一个人睡，这里你哥你嫂子又不知道，晚上也不进来，那个傻子更不知道。你晚上来，我给你留门。
合作还是不吭声。木匠就站起来，拿起工具干起活来，不再理她。
合作在他后面站了一会，突然抱住他的腰说，今天晚上不行，我妈给我说了，晚上要帮她打些褙子。明天晚上你到我屋来，这边院子人太多了。你说，你真的能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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