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岁月有痕 第172章 姐妹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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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秀才”多少知道一些娇娇这次从范家川回来变化的原因。
自己就是写对联的，可是娇娇从范家川回来拿着写好的春联。
更让他奇怪的是，小女儿玉玉给他说，姐姐把一副毛笔字放起来了，说是过几天了描到布上了要绣呢。
女儿给妈妈咬了一会耳朵，从女儿的脸上他看得出来，那是有了意中人特有的一种女儿家的羞涩之态。
孩子的大姨站在地上把肖家如何说娇娇的话说了。苏秀才沉默不语，做为一个农村多少有些文化的人来说，他对这件事的看法并没有婆娘那么激动。
娇娇哭了！也是因为当着姨娘和表哥的缘故吧，感觉自己怎么把人给丢到范家川去了。
婆娘还要再把肖家埋汰几句的，苏秀才说你就少说两句吧，我感觉这事儿我娇娇没有错。
在苏秀才看来，娇娇是自己的女儿，又是几个孩子中间他最喜欢的一个。到别人家去了两趟有什么错么。
娇娇也就上了个小学，但是一直喜欢看书。这些年把他的书都全部看完了。
门口就贴着水寒写的对联，都说这字如其人，他能感觉到写这个字的人那种发自骨子里的硬气。
女儿看上的人绝对不差。苏秀才想的问题是，即使女儿确实不稳当，那么这个当妈妈的有必要上赶着去给孩子的姨说吗？
对，上赶！这个当妈妈的明知道孩子的姨明天要到自己家来，还专门跑到她家说自己孩子的坏话，这不就是要让这个当姨的给他们传话吗？
当这个关系理顺以后，苏秀才明白了。肖家母子并不同心，这个当妈的不想让儿子和娇娇好，这一点才是最关键的！
其中的缘由他当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大姨能传这个话呢？是因为大姨家的照琴也有这个意思！
苏秀才读过很多书，能找到的书他都读过了。人都说“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虽然他这个秀才是村人们调侃叫的，但在这个村子里，他确实应该算个文化人了。
想到这里，苏秀才说“娇娇呀，你把你妈给你大姨专门烧的馍拿上，跟着你姨娘去他们家拜个年。给你姨父就说，我正月底了过来找他说说话。
那个肖家婶婶说的话也有可能是个玩笑，说得过点也没有什么关系，咱们乡里人说话都差不多，你看你妈说话都爱多说上那么一截子。”
苏秀才这么轻描淡写地一说，大家觉得好像这事还真是没那么严重。苏秀才说娇娇啊，你到厨房给你姨装馍去。
苏秀才也跟着女儿去厨房了，几个人出来往范家川走的时候，娇娇的脸上又浮现出了一种很高兴的神色。
看着娇娇跟着客人走了，苏秀才说婆娘呢，你就是个猪脑子，让你姐两句话就给唬住了，还在这个地方骂人家肖家人。
婆娘就一脸的茫然，说那么你刚才怎么不说？
苏秀才笑着说，你也不动脑筋想一想，你姐今天到咱家来，那个肖家的婆娘为什么那么急着要到你姐家说咱娇娇的坏话？
娘几个听着苏秀才这么说，都表示不懂。苏秀才说，我虽然没有见过这个肖家的婆娘，但这个人不简单呢。
“她不知是什么原因，不想让儿子娶咱们娇娇，但是她那个儿子又不想娶照琴，可是她愿意，你们听懂了没？”
玉玉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一些。她的妈妈还是一脑子浆糊的表情。
“肖家婆娘知道你姐肯定会把这话传给你，她了解你姐，原因是你姐想问题不过脑子，还有一点就是，这事对她的照琴有好处。”
婆娘这下表示听明白了。苏秀才又加了一句，如果一个人凭白无故地在你跟前说照琴不稳当什么什么的，你高兴不？
婆娘摇了摇头。苏秀才笑了，说玉玉，把爹的烟袋拿来，我抽一锅。
婆娘又问秀才，说你是不是到厨房给娇娇说啥了？
苏秀才吐了一口烟说，我给娇娇说了，让她去当面再把这个水寒问一下他的意思。咱娇娇眼高，能看上的人别给错过了。
这一天晚上娇娇和照琴两姐妹睡着。娇娇说姐呀，我听姨娘说，你和肖水寒两个要成？肖水寒说当兵回来再说？
照琴说好我个娇娇哎，你是不知道，那都是我爹看上他，当兵的时候我给他送了东西，谁稀罕他呀！
娇娇说不是吧姐？我咋看你口是心非着呢？你给我说实话，你俩要真有意思，我就不掺和了，要是你们俩不成，我可是想找他说去呢！
照琴和娇娇的关系一直就好，也知道这个表妹心灵手巧，又好读书，说不上水寒真的就喜欢这种女子呢。
照琴就叹了一口气说，娇娇，姐也不怕丢人，我现在是对他有意思，可他......对我......
娇娇明白了，说姐呀，如果我去找他，他又愿意和我，你生气不？
照琴说我生什么气呀，这种事又由不得我。其实我给你说一句实话，我现在对水寒没有以前那么上心了，可又是心里一时忘不了。他人好又有本事又硬气，范家川难找出第二个人。
他们家人都好，他哥还上的好大学，现在在省城工作；他爹人就更好了，他硬气人都说跟了他爹了；他妹妹合作你也见过，心直口快的，都好打交道。问题就是他那个妈，心眼太多了。
照琴就把人们议论当年如何把继羽和小凤给拆散的事给说了。临了又加了一句：“其实水寒确实好，我这么想，也是水寒看不上我，我自己给自己宽心呢。”
娇娇一听才明白，水寒妈说自己闲话就是为了这个呀，不想让水寒娶自己编排的谎话。
姐妹俩说了半晚上的话，早上都起得很早。两个人说好了，让沈照琴去约水寒，把这事再问一下。照琴说了，反正都看着他好，肥水不能流了外人田不是？
当沈照琴大大方方进了肖家上房的时候，人们都有些发愣。只有改莲心里清楚，这是自己那天给照琴妈说的话起作用了。
改莲就在心里暗自乐着，她知道照琴妈的意思，只要说自己家想娶照琴，以后能当亲家，她能不高兴吗？
改莲热情地招呼照琴坐下，合作赶紧给她拿了个小凳子过来。
只有水寒有些手足无措。照琴说肖家爸，婶，我来给你们拜个年。
肖子铭也在想她的来意，他对沈家这个女子也不太了解，但如果说是给水寒当个媳妇，他倒是挺满意的。
沈家的女子家教自不必说，这娃娃长相身段都没得挑。只是水寒不愿意，他也能理解。他有时候在心里总有一种愧疚，改莲和自己这么多年了，风风雨雨的，可自己不也在心里给小月留着位置吗？
所以对于沈照琴的到来，他和儿子一样心里是紧张的，但紧张的原因不一样。
合作问姐你喝水不？我给你倒。照琴就笑吟吟地对水寒说，水寒，我来你家了你也不给我倒碗水喝？
水寒就笑了笑，给她倒了一碗水。照琴接了过来放在桌子上，说合作呀，你到那屋姐问你个事。
两个女孩子说什么事，改莲自然是不便去听的。她看着照琴和合作进了水寒的屋，为自己的英明决策感到得意。
不是吗？那个娇娇有什么好的？在她看来，两个长得挺像，照琴更有旺夫相。
一会儿合作站在上房门口叫着，哥，你来，照琴姐找你有事。
等屋里就剩下肖子铭两口子时，改莲问，你看咋样？
肖子铭说什么咋样？改莲就白了他一眼，说沈家女子都主动来找水寒了，你说什么咋样？
肖子铭哦了一声，这能说明啥？就这么个就已经成了？
改莲不再和他废话，出去找解放妈去了，她想让解放妈有时间了问一下她的阴阳亲家，如果水寒要娶沈照琴，几月能有好日子。
照琴说水寒，你这么站着，好像你是客人我是主人一样的？
水寒笑了一下说，我还想着你问什么呢，这不正等着呢。
照琴朝着合作一挤眼，说我就来问一下什么时候你能娶我，我都老了，都是你耽误的。
水寒看了一眼合作，还是在笑，什么也不说。沈照琴用手掐了一下水寒的胳膊说：“我也再不难为你了，把你给吓死了咋办。我是给人带话的，马跑滩的娇娇知道吧？我二姨家的二女子，这会在我家等你着呢，去不去？”
照琴就看到水寒的眼里闪着奇异的神色，那种神色瞬间刺痛了她。
这个人一听到娇娇名字的时候，那种表现让她知道，人家要的感觉可能就是这种吧。
照琴和水寒出了门，合作说我去不？照琴说算了吧，等一会连我都是多余的。
沈先生不在家里，这个时候他肯定在什么地方喝酒下棋去了。照琴妈更是闲不住，说不上都已经跑了几家串门去了。
屋里就娇娇一个，水寒一进去，照琴就把门从外面关上了。
两个人就这样站着，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娇娇笑着，水寒也笑着。
“我来给姨父姨娘拜年来了，”娇娇说。
“是你表姐让我来的，我才知道你来了。”
“你今天怎么没穿军装呀，穿上好看。”
“洗了，还湿着呢。”
“以后我给你洗行不？”
“行。”
他们坐在炕沿上，聊着都没了时间。直到照琴敲着门说，你两个说完了没？我在门口都听了半天了。
晚上姐妹俩再睡到一起的时候，照琴一遍遍问着他们聊着什么。娇娇说什么她都不信，一双手就坏坏地在她身上乱掐，逗得娇娇一个劲地讨饶。
照琴妈在外边听到了这屋的动静，心里还想着，这个水寒到底是看上了照琴还是娇娇呢，我咋总感觉改莲的话没个准呢？如果照琴出嫁的话，还得给准备些嫁妆呢，再穷不能让范家川的人笑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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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是写对联的，可是娇娇从范家川回来拿着写好的春联。
更让他奇怪的是，小女儿玉玉给他说，姐姐把一副毛笔字放起来了，说是过几天了描到布上了要绣呢。
女儿给妈妈咬了一会耳朵，从女儿的脸上他看得出来，那是有了意中人特有的一种女儿家的羞涩之态。
孩子的大姨站在地上把肖家如何说娇娇的话说了。苏秀才沉默不语，做为一个农村多少有些文化的人来说，他对这件事的看法并没有婆娘那么激动。
娇娇哭了！也是因为当着姨娘和表哥的缘故吧，感觉自己怎么把人给丢到范家川去了。
婆娘还要再把肖家埋汰几句的，苏秀才说你就少说两句吧，我感觉这事儿我娇娇没有错。
在苏秀才看来，娇娇是自己的女儿，又是几个孩子中间他最喜欢的一个。到别人家去了两趟有什么错么。
娇娇也就上了个小学，但是一直喜欢看书。这些年把他的书都全部看完了。
门口就贴着水寒写的对联，都说这字如其人，他能感觉到写这个字的人那种发自骨子里的硬气。
女儿看上的人绝对不差。苏秀才想的问题是，即使女儿确实不稳当，那么这个当妈妈的有必要上赶着去给孩子的姨说吗？
对，上赶！这个当妈妈的明知道孩子的姨明天要到自己家来，还专门跑到她家说自己孩子的坏话，这不就是要让这个当姨的给他们传话吗？
当这个关系理顺以后，苏秀才明白了。肖家母子并不同心，这个当妈的不想让儿子和娇娇好，这一点才是最关键的！
其中的缘由他当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大姨能传这个话呢？是因为大姨家的照琴也有这个意思！
苏秀才读过很多书，能找到的书他都读过了。人都说“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虽然他这个秀才是村人们调侃叫的，但在这个村子里，他确实应该算个文化人了。
想到这里，苏秀才说“娇娇呀，你把你妈给你大姨专门烧的馍拿上，跟着你姨娘去他们家拜个年。给你姨父就说，我正月底了过来找他说说话。
那个肖家婶婶说的话也有可能是个玩笑，说得过点也没有什么关系，咱们乡里人说话都差不多，你看你妈说话都爱多说上那么一截子。”
苏秀才这么轻描淡写地一说，大家觉得好像这事还真是没那么严重。苏秀才说娇娇啊，你到厨房给你姨装馍去。
苏秀才也跟着女儿去厨房了，几个人出来往范家川走的时候，娇娇的脸上又浮现出了一种很高兴的神色。
看着娇娇跟着客人走了，苏秀才说婆娘呢，你就是个猪脑子，让你姐两句话就给唬住了，还在这个地方骂人家肖家人。
婆娘就一脸的茫然，说那么你刚才怎么不说？
苏秀才笑着说，你也不动脑筋想一想，你姐今天到咱家来，那个肖家的婆娘为什么那么急着要到你姐家说咱娇娇的坏话？
娘几个听着苏秀才这么说，都表示不懂。苏秀才说，我虽然没有见过这个肖家的婆娘，但这个人不简单呢。
“她不知是什么原因，不想让儿子娶咱们娇娇，但是她那个儿子又不想娶照琴，可是她愿意，你们听懂了没？”
玉玉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一些。她的妈妈还是一脑子浆糊的表情。
“肖家婆娘知道你姐肯定会把这话传给你，她了解你姐，原因是你姐想问题不过脑子，还有一点就是，这事对她的照琴有好处。”
婆娘这下表示听明白了。苏秀才又加了一句，如果一个人凭白无故地在你跟前说照琴不稳当什么什么的，你高兴不？
婆娘摇了摇头。苏秀才笑了，说玉玉，把爹的烟袋拿来，我抽一锅。
婆娘又问秀才，说你是不是到厨房给娇娇说啥了？
苏秀才吐了一口烟说，我给娇娇说了，让她去当面再把这个水寒问一下他的意思。咱娇娇眼高，能看上的人别给错过了。
这一天晚上娇娇和照琴两姐妹睡着。娇娇说姐呀，我听姨娘说，你和肖水寒两个要成？肖水寒说当兵回来再说？
照琴说好我个娇娇哎，你是不知道，那都是我爹看上他，当兵的时候我给他送了东西，谁稀罕他呀！
娇娇说不是吧姐？我咋看你口是心非着呢？你给我说实话，你俩要真有意思，我就不掺和了，要是你们俩不成，我可是想找他说去呢！
照琴和娇娇的关系一直就好，也知道这个表妹心灵手巧，又好读书，说不上水寒真的就喜欢这种女子呢。
照琴就叹了一口气说，娇娇，姐也不怕丢人，我现在是对他有意思，可他......对我......
娇娇明白了，说姐呀，如果我去找他，他又愿意和我，你生气不？
照琴说我生什么气呀，这种事又由不得我。其实我给你说一句实话，我现在对水寒没有以前那么上心了，可又是心里一时忘不了。他人好又有本事又硬气，范家川难找出第二个人。
他们家人都好，他哥还上的好大学，现在在省城工作；他爹人就更好了，他硬气人都说跟了他爹了；他妹妹合作你也见过，心直口快的，都好打交道。问题就是他那个妈，心眼太多了。
照琴就把人们议论当年如何把继羽和小凤给拆散的事给说了。临了又加了一句：“其实水寒确实好，我这么想，也是水寒看不上我，我自己给自己宽心呢。”
娇娇一听才明白，水寒妈说自己闲话就是为了这个呀，不想让水寒娶自己编排的谎话。
姐妹俩说了半晚上的话，早上都起得很早。两个人说好了，让沈照琴去约水寒，把这事再问一下。照琴说了，反正都看着他好，肥水不能流了外人田不是？
当沈照琴大大方方进了肖家上房的时候，人们都有些发愣。只有改莲心里清楚，这是自己那天给照琴妈说的话起作用了。
改莲就在心里暗自乐着，她知道照琴妈的意思，只要说自己家想娶照琴，以后能当亲家，她能不高兴吗？
改莲热情地招呼照琴坐下，合作赶紧给她拿了个小凳子过来。
只有水寒有些手足无措。照琴说肖家爸，婶，我来给你们拜个年。
肖子铭也在想她的来意，他对沈家这个女子也不太了解，但如果说是给水寒当个媳妇，他倒是挺满意的。
沈家的女子家教自不必说，这娃娃长相身段都没得挑。只是水寒不愿意，他也能理解。他有时候在心里总有一种愧疚，改莲和自己这么多年了，风风雨雨的，可自己不也在心里给小月留着位置吗？
所以对于沈照琴的到来，他和儿子一样心里是紧张的，但紧张的原因不一样。
合作问姐你喝水不？我给你倒。照琴就笑吟吟地对水寒说，水寒，我来你家了你也不给我倒碗水喝？
水寒就笑了笑，给她倒了一碗水。照琴接了过来放在桌子上，说合作呀，你到那屋姐问你个事。
两个女孩子说什么事，改莲自然是不便去听的。她看着照琴和合作进了水寒的屋，为自己的英明决策感到得意。
不是吗？那个娇娇有什么好的？在她看来，两个长得挺像，照琴更有旺夫相。
一会儿合作站在上房门口叫着，哥，你来，照琴姐找你有事。
等屋里就剩下肖子铭两口子时，改莲问，你看咋样？
肖子铭说什么咋样？改莲就白了他一眼，说沈家女子都主动来找水寒了，你说什么咋样？
肖子铭哦了一声，这能说明啥？就这么个就已经成了？
改莲不再和他废话，出去找解放妈去了，她想让解放妈有时间了问一下她的阴阳亲家，如果水寒要娶沈照琴，几月能有好日子。
照琴说水寒，你这么站着，好像你是客人我是主人一样的？
水寒笑了一下说，我还想着你问什么呢，这不正等着呢。
照琴朝着合作一挤眼，说我就来问一下什么时候你能娶我，我都老了，都是你耽误的。
水寒看了一眼合作，还是在笑，什么也不说。沈照琴用手掐了一下水寒的胳膊说：“我也再不难为你了，把你给吓死了咋办。我是给人带话的，马跑滩的娇娇知道吧？我二姨家的二女子，这会在我家等你着呢，去不去？”
照琴就看到水寒的眼里闪着奇异的神色，那种神色瞬间刺痛了她。
这个人一听到娇娇名字的时候，那种表现让她知道，人家要的感觉可能就是这种吧。
照琴和水寒出了门，合作说我去不？照琴说算了吧，等一会连我都是多余的。
沈先生不在家里，这个时候他肯定在什么地方喝酒下棋去了。照琴妈更是闲不住，说不上都已经跑了几家串门去了。
屋里就娇娇一个，水寒一进去，照琴就把门从外面关上了。
两个人就这样站着，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娇娇笑着，水寒也笑着。
“我来给姨父姨娘拜年来了，”娇娇说。
“是你表姐让我来的，我才知道你来了。”
“你今天怎么没穿军装呀，穿上好看。”
“洗了，还湿着呢。”
“以后我给你洗行不？”
“行。”
他们坐在炕沿上，聊着都没了时间。直到照琴敲着门说，你两个说完了没？我在门口都听了半天了。
晚上姐妹俩再睡到一起的时候，照琴一遍遍问着他们聊着什么。娇娇说什么她都不信，一双手就坏坏地在她身上乱掐，逗得娇娇一个劲地讨饶。
照琴妈在外边听到了这屋的动静，心里还想着，这个水寒到底是看上了照琴还是娇娇呢，我咋总感觉改莲的话没个准呢？如果照琴出嫁的话，还得给准备些嫁妆呢，再穷不能让范家川的人笑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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