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处理司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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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娇听完大惊，当即搂住了沈立，呦哭道：“我可怜的弟弟，你做什么不好非要去招惹夫人，难道不知夫人是长辈是我们母亲吗？”
沈立暗暗咬牙强忍痛苦道：“我只是不忍姐姐受委屈。”，
“我的傻弟弟哎。”沈娇闻言，心中愈发悲戚，眼泪掉的更凶了。
旁边的司棋见沈立的脸都白了，连忙扶着沈立道：“哎呦姑娘您先别哭了，二爷刚刚挨了老爷好一顿抽，这会子后背上都是伤，您这样搂着他，他身后伤该更重了。”
沈娇这才察觉到弟弟后背一片濡湿，连忙扶着沈立上了自己的榻，沈立先前还有些推拒，不愿意上姐姐的香榻，可是被沈娇一番训斥，也就乖乖地趴了过去。
瞧见弟弟安顺地趴在床榻上，沈娇颤抖着手帮沈立脱掉了上衣，沈立还有些不好意思想要乱动，可是很快就被沈娇按住了，沈娇瞧着沈立洁白的脊背上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狰狞伤痕，甚至有两道都出了血，她只觉得心头一窒，眼泪又直接掉了下来。
旁边的绿裳和连翘也惊呼了一声，不忍去看沈立后背上可怕的伤痕。
沈立的皮肤本来就又白又细，上面交错的青紫流血的伤痕就越发触目惊心。
“这这父亲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阿立可是他亲儿子，国公府的嫡长子啊！”沈娇用手帕擦着眼角，眼睛都哭的肿了。
司棋也没想到沈立的伤居然这么重，他站在旁边焦灼地看着沈立肿起来的后背，口中囔囔地道：“姑娘不知二爷出来的时候都咳血了，当时小的就觉得二爷情况不对，可是没想到二爷的伤居然会这么重，这这可怎么办啊！”
沈娇抿了抿唇，豁地一下站了起来，脸色严肃地道：“我去找爹爹，不管怎么样，爹爹总不会瞧着弟弟伤重不问，就算弟弟犯了再大的错，那也是爹爹的儿子。”
可是沈娇还没有迈步，就被床上的沈立一把攥住了袖子，床上沈立虚弱地道：“姐姐，不要去求他，他如今有了继妻，就忘了咱们的娘亲，也不把咱们当成子女了，你现在过去去求，正好中了那女人的下怀，平白她再泼你一身脏水，这一次是弟弟行事不周带累了姐姐，如今断没有还让姐姐帮着我扫尾的。”
听到沈立提起早逝的娘亲，沈娇眼圈又红了，再没有像现在这般更深刻的体会到他们已经是没有亲娘的孩子了，正是因为不再像前世那般糊涂，所以这种感觉就愈发撕心裂肺。
沈娇蹲在床边拍了拍沈立的手，眼圈微红道：“我的傻弟弟，你说什么傻话，那可是咱们爹爹，若他真不把咱们姐弟放在眼中，你以为我们还能稳坐国公府嫡子女的位置吗，这些话弟弟日后千万不能再说了，你若是真想姐姐好想你好，就一定要把爹爹和母亲放在心里尊重着，姐姐日后还等着你出息了鼎立门户，替姐姐遮风避雨，更何况我们姐弟之间说什么拖累不拖累的，若你不好了才真的是拖累姐姐呢。”
一直以来强忍着的沈立这才低下头，眼睛也跟着微微红了，他用带着鼻音的声音小声道：“姐姐对不起，都是弟弟的错，是弟弟给你丢脸了，是弟弟没有考虑清楚做了傻事。”
沈娇揉了揉沈立的头发，柔声道：“阿立，听姐姐一句话，这府邸后宅的事情你日后可千万莫要掺和了，只需好好在学堂读书，好好孝敬父母，随着父亲兄长走动见识，你是男子，合该长成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做出一番丰功伟绩，这样才能荫蒙你想要保护的人，不要让那些脏污的后宅手段平白拖累你。”
“姐姐，立知错了，日后一定将姐姐的教诲放在心上。”沈立愧疚地低着头，几乎忍不住要放声大哭。
虽然他一直在姐姐面前装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努力让自己长大，能够保护姐姐这个弱女子，可实际上他也不过是十岁的小人儿，哪怕再狠心逼着自己少年老成，其实内心深处也是惶恐无知的。
对着沈娇这个同胞姐姐，沈立内心深处其实一直将姐姐当成母亲一般尊重亲昵，所以哪怕在陆娴院子里，他被沈安抽的几乎要晕死过去，也强撑着不愿意在沈安和陆娴面前露出半点怯意和软弱。
可是一旦面对沈娇这个姐姐，那一切的坚强就如同纸筑的高台一般土崩瓦解了，他觉得自己重新变成了小男孩，可以小小地容忍自己软弱一会儿，依靠一点点姐姐的庇佑。
只是他还是不忍心让姐姐面对那个可怕的女人和冷酷的父亲，所以沈立攥住了沈娇的手，小声哀求道：“姐姐，你还是不要去了，父亲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你去了他只怕连你也一并训了，弟弟没有关系的，这点小小的伤痛算不了什么，挺一挺就过去了。”
沈娇无奈地摇了摇头，揉了揉沈立的发顶，温柔但坚定地抽走了手：“傻弟弟，在这这儿等我。”
沈立眼巴巴地看着沈娇，一副努力想要挽留沈娇的模样。
沈娇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弟弟，心中不由觉得好笑，同时也怅然发现自己前世到底错过了什么，前世她竟然一直把弟弟当做大男子汉当做依靠，从没有把弟弟当做弟弟照顾过。
沈娇正打算迈步离开去前院，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沈立：“你素日很少回国公府，一直专心在学堂读书，今天怎么刚一回来，府里的风言风语就传你耳朵里，平白累的你挨了一顿打？”
沈立愣了愣：“是司棋听来的，知道姐姐被那女人害的起了烧，我心里又担忧又不忿。”
旁边的司棋顿时白了脸，在沈娇的目光落过来之前，扑腾一声跪在了沈娇身前：“姑娘，都是小的的错，都是小的的错，小的不该嘴欠把府里的事儿同二爷说，都怪小的急着在二爷面前表现，知道二爷最最担心姑娘了，才一回来就问旁人姑娘在府里的情况，好让二爷知道姑娘过的好不好，能够安心在学堂读书。”
沈娇的目光只是落在跪地的司棋身上，蹙着眉半晌没有言语。
司棋见沈娇半天不说话，咬牙抬手啪啪不停地扇起自己的脸，一边扇一边痛哭自骂道：“都是小的错，都是小的错，是小人害了二爷，不让姑娘脏了手，小人自己就动手教训教训自己，姑娘您千万别饶了小人，仔细得把小人这张惹祸的贱嘴撕了。”
床上的沈立也皱起眉，他看了看沈娇的神色，正想开口让司棋消停一会。
那边沈娇也出声了：“好了，你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姐弟两个受了气平白拿下人出气呢。”
虽然沈娇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整治过下人，也没怎么瞧见过别人整治下人，这种场景让她生理上和心理上都不舒服，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拜上一次陆娴的恐吓所赐，她如今就算不舒服，居然也能忍下来，平心静气地看着司棋跪在地上自虐了。
司棋连忙磕头道：“小人是二爷的书童，姑娘二爷都是小人的主子，主子教训犯错的奴才天经地义，小人不敢乱说，外人也不敢乱说，小人瞧见二爷这般心里也难过的紧，恨不得替二爷受了这遭罪，姑娘怎么教训小人都是使得的。”
“确实是你多嘴多舌害了你二爷。”沈娇倒没有否认司棋的话，她心底的确有些气沈立身旁这个不懂事的小厮，她千防万防不让身边的丫头劳烦到弟弟，结果没想到弟弟身边的人却破漏嘴子把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全都说给弟弟听了。
地上司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沈娇看也不看司棋扭头朝沈立道：“弟弟，平时也是这般？”
沈立不解地看向沈娇：“姐姐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平时哪般？”
沈娇又看了地上的司棋一眼：“平时也是你这小厮多嘴饶舌将府里大大小小细碎事情都朝你耳朵里塞吗，只要你一回府这般添油加醋的流言没问清楚都说给你听？”
沈立愣了愣，默然不语地点了点头。
“姑娘，二爷”司棋哭丧着脸喊了一声。
沈娇有些不高兴了，她瞪着地上的司棋道：“我和你二爷又不打你骂你，你这么叫干什么，我不喜欢听。”
司棋立刻闭上了嘴，惴惴不安地看着沈娇。
旁边的沈立也有些不忍心，拉了拉沈娇的手道：“算了姐姐，司棋也是因着我的意思才这样乱打听的，他也是无心说给我听，全都是弟弟自个儿不小心不谨慎，这才犯了错，经了这回子事儿，弟弟想他也该受了教训，不会随意乱说了。”
司棋顿时感激地看向了沈立，因为沈娇之前的命令，他并不敢开口说话，瞧上去倒是有几分好笑。
沈娇摇了摇头：“做错事就是做错事，不能三言两语就没事了，阿立，你身边就只有司棋这一个小厮吗，去学堂的时候也只能带这么一个？”
沈立摇了摇头：“我院里还有一个司画，不过他比较内向胆小人也很闷，带出去做事不方便，再加上我也不乐意身边跟着的人多，所以就把他留在府里做事了。”
“那你把司棋和司画换一换吧，让司棋留在府里做事，司画随你一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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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立暗暗咬牙强忍痛苦道：“我只是不忍姐姐受委屈。”，
“我的傻弟弟哎。”沈娇闻言，心中愈发悲戚，眼泪掉的更凶了。
旁边的司棋见沈立的脸都白了，连忙扶着沈立道：“哎呦姑娘您先别哭了，二爷刚刚挨了老爷好一顿抽，这会子后背上都是伤，您这样搂着他，他身后伤该更重了。”
沈娇这才察觉到弟弟后背一片濡湿，连忙扶着沈立上了自己的榻，沈立先前还有些推拒，不愿意上姐姐的香榻，可是被沈娇一番训斥，也就乖乖地趴了过去。
瞧见弟弟安顺地趴在床榻上，沈娇颤抖着手帮沈立脱掉了上衣，沈立还有些不好意思想要乱动，可是很快就被沈娇按住了，沈娇瞧着沈立洁白的脊背上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狰狞伤痕，甚至有两道都出了血，她只觉得心头一窒，眼泪又直接掉了下来。
旁边的绿裳和连翘也惊呼了一声，不忍去看沈立后背上可怕的伤痕。
沈立的皮肤本来就又白又细，上面交错的青紫流血的伤痕就越发触目惊心。
“这这父亲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阿立可是他亲儿子，国公府的嫡长子啊！”沈娇用手帕擦着眼角，眼睛都哭的肿了。
司棋也没想到沈立的伤居然这么重，他站在旁边焦灼地看着沈立肿起来的后背，口中囔囔地道：“姑娘不知二爷出来的时候都咳血了，当时小的就觉得二爷情况不对，可是没想到二爷的伤居然会这么重，这这可怎么办啊！”
沈娇抿了抿唇，豁地一下站了起来，脸色严肃地道：“我去找爹爹，不管怎么样，爹爹总不会瞧着弟弟伤重不问，就算弟弟犯了再大的错，那也是爹爹的儿子。”
可是沈娇还没有迈步，就被床上的沈立一把攥住了袖子，床上沈立虚弱地道：“姐姐，不要去求他，他如今有了继妻，就忘了咱们的娘亲，也不把咱们当成子女了，你现在过去去求，正好中了那女人的下怀，平白她再泼你一身脏水，这一次是弟弟行事不周带累了姐姐，如今断没有还让姐姐帮着我扫尾的。”
听到沈立提起早逝的娘亲，沈娇眼圈又红了，再没有像现在这般更深刻的体会到他们已经是没有亲娘的孩子了，正是因为不再像前世那般糊涂，所以这种感觉就愈发撕心裂肺。
沈娇蹲在床边拍了拍沈立的手，眼圈微红道：“我的傻弟弟，你说什么傻话，那可是咱们爹爹，若他真不把咱们姐弟放在眼中，你以为我们还能稳坐国公府嫡子女的位置吗，这些话弟弟日后千万不能再说了，你若是真想姐姐好想你好，就一定要把爹爹和母亲放在心里尊重着，姐姐日后还等着你出息了鼎立门户，替姐姐遮风避雨，更何况我们姐弟之间说什么拖累不拖累的，若你不好了才真的是拖累姐姐呢。”
一直以来强忍着的沈立这才低下头，眼睛也跟着微微红了，他用带着鼻音的声音小声道：“姐姐对不起，都是弟弟的错，是弟弟给你丢脸了，是弟弟没有考虑清楚做了傻事。”
沈娇揉了揉沈立的头发，柔声道：“阿立，听姐姐一句话，这府邸后宅的事情你日后可千万莫要掺和了，只需好好在学堂读书，好好孝敬父母，随着父亲兄长走动见识，你是男子，合该长成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做出一番丰功伟绩，这样才能荫蒙你想要保护的人，不要让那些脏污的后宅手段平白拖累你。”
“姐姐，立知错了，日后一定将姐姐的教诲放在心上。”沈立愧疚地低着头，几乎忍不住要放声大哭。
虽然他一直在姐姐面前装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努力让自己长大，能够保护姐姐这个弱女子，可实际上他也不过是十岁的小人儿，哪怕再狠心逼着自己少年老成，其实内心深处也是惶恐无知的。
对着沈娇这个同胞姐姐，沈立内心深处其实一直将姐姐当成母亲一般尊重亲昵，所以哪怕在陆娴院子里，他被沈安抽的几乎要晕死过去，也强撑着不愿意在沈安和陆娴面前露出半点怯意和软弱。
可是一旦面对沈娇这个姐姐，那一切的坚强就如同纸筑的高台一般土崩瓦解了，他觉得自己重新变成了小男孩，可以小小地容忍自己软弱一会儿，依靠一点点姐姐的庇佑。
只是他还是不忍心让姐姐面对那个可怕的女人和冷酷的父亲，所以沈立攥住了沈娇的手，小声哀求道：“姐姐，你还是不要去了，父亲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你去了他只怕连你也一并训了，弟弟没有关系的，这点小小的伤痛算不了什么，挺一挺就过去了。”
沈娇无奈地摇了摇头，揉了揉沈立的发顶，温柔但坚定地抽走了手：“傻弟弟，在这这儿等我。”
沈立眼巴巴地看着沈娇，一副努力想要挽留沈娇的模样。
沈娇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弟弟，心中不由觉得好笑，同时也怅然发现自己前世到底错过了什么，前世她竟然一直把弟弟当做大男子汉当做依靠，从没有把弟弟当做弟弟照顾过。
沈娇正打算迈步离开去前院，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沈立：“你素日很少回国公府，一直专心在学堂读书，今天怎么刚一回来，府里的风言风语就传你耳朵里，平白累的你挨了一顿打？”
沈立愣了愣：“是司棋听来的，知道姐姐被那女人害的起了烧，我心里又担忧又不忿。”
旁边的司棋顿时白了脸，在沈娇的目光落过来之前，扑腾一声跪在了沈娇身前：“姑娘，都是小的的错，都是小的的错，小的不该嘴欠把府里的事儿同二爷说，都怪小的急着在二爷面前表现，知道二爷最最担心姑娘了，才一回来就问旁人姑娘在府里的情况，好让二爷知道姑娘过的好不好，能够安心在学堂读书。”
沈娇的目光只是落在跪地的司棋身上，蹙着眉半晌没有言语。
司棋见沈娇半天不说话，咬牙抬手啪啪不停地扇起自己的脸，一边扇一边痛哭自骂道：“都是小的错，都是小的错，是小人害了二爷，不让姑娘脏了手，小人自己就动手教训教训自己，姑娘您千万别饶了小人，仔细得把小人这张惹祸的贱嘴撕了。”
床上的沈立也皱起眉，他看了看沈娇的神色，正想开口让司棋消停一会。
那边沈娇也出声了：“好了，你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姐弟两个受了气平白拿下人出气呢。”
虽然沈娇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整治过下人，也没怎么瞧见过别人整治下人，这种场景让她生理上和心理上都不舒服，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拜上一次陆娴的恐吓所赐，她如今就算不舒服，居然也能忍下来，平心静气地看着司棋跪在地上自虐了。
司棋连忙磕头道：“小人是二爷的书童，姑娘二爷都是小人的主子，主子教训犯错的奴才天经地义，小人不敢乱说，外人也不敢乱说，小人瞧见二爷这般心里也难过的紧，恨不得替二爷受了这遭罪，姑娘怎么教训小人都是使得的。”
“确实是你多嘴多舌害了你二爷。”沈娇倒没有否认司棋的话，她心底的确有些气沈立身旁这个不懂事的小厮，她千防万防不让身边的丫头劳烦到弟弟，结果没想到弟弟身边的人却破漏嘴子把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全都说给弟弟听了。
地上司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沈娇看也不看司棋扭头朝沈立道：“弟弟，平时也是这般？”
沈立不解地看向沈娇：“姐姐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平时哪般？”
沈娇又看了地上的司棋一眼：“平时也是你这小厮多嘴饶舌将府里大大小小细碎事情都朝你耳朵里塞吗，只要你一回府这般添油加醋的流言没问清楚都说给你听？”
沈立愣了愣，默然不语地点了点头。
“姑娘，二爷”司棋哭丧着脸喊了一声。
沈娇有些不高兴了，她瞪着地上的司棋道：“我和你二爷又不打你骂你，你这么叫干什么，我不喜欢听。”
司棋立刻闭上了嘴，惴惴不安地看着沈娇。
旁边的沈立也有些不忍心，拉了拉沈娇的手道：“算了姐姐，司棋也是因着我的意思才这样乱打听的，他也是无心说给我听，全都是弟弟自个儿不小心不谨慎，这才犯了错，经了这回子事儿，弟弟想他也该受了教训，不会随意乱说了。”
司棋顿时感激地看向了沈立，因为沈娇之前的命令，他并不敢开口说话，瞧上去倒是有几分好笑。
沈娇摇了摇头：“做错事就是做错事，不能三言两语就没事了，阿立，你身边就只有司棋这一个小厮吗，去学堂的时候也只能带这么一个？”
沈立摇了摇头：“我院里还有一个司画，不过他比较内向胆小人也很闷，带出去做事不方便，再加上我也不乐意身边跟着的人多，所以就把他留在府里做事了。”
“那你把司棋和司画换一换吧，让司棋留在府里做事，司画随你一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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