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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云山雾罩案中有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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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节、连环车祸

    成都,是四川的省会城市,是西南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教育、金融中心。

    成都,是一座远离战火侵袭的城市,最近一次遭受战火洗礼的时间已经是多年前的抗日战争时期遭到日寇的空袭,再向上追溯就是三国时期邓艾的攻城和清初张献忠的ug事件。

    成都,是一座相当悠闲的城市,这里有很好的茶文化,大街小巷里茶楼林立,每到晴朗天,人们就会如潮水般地从各自的家中蜂拥而出,要么来到茶楼里品茗玩耍、要么就流向府南河边饮茶观风。

    成都,是一座历史文化非常深厚的城市,成都市的街道名称弥久不衰,比如盐市口、盐道街、督院街、牛市口、草市街、柿子巷;成都虽然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破四旧中拆除了古城墙,建起了天府广场,但依然还保留着许多的古建筑,如杜甫草堂、大慈寺、文殊院、武侯祠、万里桥、昭觉寺、薛涛井等;历史上许多重量级文人墨客要么出自成都要么就一定来过成都,比如诸葛亮、李白、杜甫、扬雄、司马相如、袁天罡、巴金、艾芜、流沙河等。

    成都,是一座典型的美食消费城市,无论你是从哪里来,你都能在成都市轻松地找到适合你胃口的美味佳肴——粤菜、沪味、京菜、西北面食、江浙小吃等等。

    成都,是一座充满温暖的城市,至少韩雅莉是这么认为的。

    年月日星期二,中午,当韩雅莉从成都电子科技大学居民区的租住房出来时,一直低迷的乌云突然洞开,久违的阳光犹如钢水般倾泄下来。留着一头短发的韩雅莉今年刚满二十二周岁,高挑的身材裹着时尚的装扮却不失稳重,清秀的面庞不施粉脂依然光彩亮丽,恰似春日里的麦苗,青新向上。

    成都电子科技大学是一所以无线电专业起步的电子科技类综合大学,它坐落于四川省成都市一环路北二段。

    韩雅莉骑着她新买的电动摩托车穿梭在繁华溢彩的一环路上,她是去一家在太升南路办公的名叫讯达通讯器材公司应聘电脑程序员工作的。

    毕业于成都电子科技大学的本科生对电脑程序并不陌生,讯达公司与她预约的时间也相当充足,因而,韩雅莉并不特别着急。

    昨天晚上,韩雅莉为应聘该职位,还专门翻看了一堆与应聘有关的书籍,虽然这是她第一次应聘工作,但在校园里,许多的同学都有过打工的经历,因而平时遇到同学三四在一起时,都会交谈这一方面的内容,韩雅莉是个聪明的人,每次听到新鲜的东西,她都会细心地记录下来,作为自己的宝贵经验。

    比如招聘方会提出:你认为你的工作能力怎样的问题。

    那么你就要告诉招聘方:我在工作能力方面没有任何问题,我可以单独设计出公司需要的应用程序、我可以团结同事、我可以配合同事完成公司交给的工作任务、我有很好的亲和力,我与客户的沟通是公司最放心的工作交流等等。

    比如招聘方会提出:你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你没有多少工作经验的问题。

    那么你就要告诉招聘方:我在校时是参加过工作的,我在许多的公司都获取过工作经验,我在三人行电脑公司做程序员、在brk电脑公司做销售员、在蜀光电脑公司做经理助理、在同辉广告公司做宣传员,我知道我所拥有的工作经验对我在公司的发展有多重要,我也知道因我所拥有的工作经验对公司未来的发展有多重要,我会充分发挥我的技术优势,努力为公司创造更大、更多、更好的经济价值。

    比如招聘方会提出:你认为你的月薪是多少才合适的问题。

    那么你就必须告诉招聘方:月薪的高低是代表我的勇气、胆量、学识、技能、能力的综合指标,我目前是成都市最优秀的电脑程序高手,我有获取月薪元的本领,但这一目标对你们接受我进入公司任职肯定是有难度的,况且我也没有展示出自己的才能让你们发现我的价值,因而,我目前向你们提出的月薪是不少于4元。

    比如招聘方会提出:你在专业知识方面掌握的程度如何的问题。

    那么你就必须肯定地告诉招聘方:我已经掌握了中文输入程序、图形编辑程序、绘图程序、动漫效果设计、网页设计、搜索引掣等等。

    想起校园生活,最值得她怀念的是校园里的那个帅小伙,那个从大四川重庆潼南走出来的高材生。每当碰到校庆、同学聚会或什么重大的日子,他总是最吸引女生眼球的明星;如果他的歌喉一旦亮出,总会抱回一堆美媚们的美誉。虽然韩雅莉与他没有特别的交往故事,但是他的故事总是会让韩雅莉莫名其妙地想起他。为了搜寻往日的故事,她就在校园旁的居民区租了一间房栖息。

    从电子科大到蜀都大道再到太升南路是韩雅莉以前经常走的地方。成都市有三个女孩喜欢去的地方:第一是春熙路,百年老店春熙路;第二是太升南路,精品时尚太升南;第三是天府广场,投怀送抱主席台。春熙路、天府广场都和蜀都大道相连,因而韩雅莉每逢星期天都要到这里走上一走——同学们戏称“踩地皮”。

    今天的这一线路,商家店面都悬挂着鲜艳的五星红旗,人来人往都兴奋异常。

    也许是受了路上行人的影响,也许是临近过节的心境,此时的韩雅莉不自禁地哼起了童年时的一首儿歌:

    清晨赶着小牧马,去到小村外

    天边云朵映彩霞,好像小毡房

    清清溪水流,马儿饮得欢

    青青山坡上,我们在捉迷藏

    天边云儿散,妈妈在呼唤

    赶回小牧马,快背起小书包

    上学堂

    座落于成都市蜀都大道中段的四川宾馆是老字号的国宾馆,这里曾经接待过伟大领袖毛/主席。

    虞冰洁,浙江嘉兴人。中等身材、瓜子脸,具有典型的江南美女气质,年毕业于四川音乐学院。由于年她与众多明星携手同台奉献“汶川雄起&#;抗震援助”晚会得到大众认可,受“冰粉”们的鼓动,她随后参加了大型电视综艺节目“我要当歌手”并获得当年冠军。原本学于音乐,父母也致力培养,收获冠军后的虞冰洁前途是一片大好,几乎所有认识她的人都一致以为她会像以往众多青春少女一样,踩着红地毯、舞着荧光棒,在追星族的呐喊声中演绎着自己的人生。然而,江南沿海人骨子里赚钱的思想最终还是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光大,毕业后的她没有选择继续从事音乐之路,而是选择了结婚、选择了经商。度的大转弯,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老公,有事吗?”虞冰洁边倒车边对着手机说。

    “你现在哪里?”电话中的男子问。

    “我刚到市中心的四川宾馆刚停好车。”虞冰洁下了车将车门一推,随手按了遥控器就将车门锁好。

    “到市中心去干什么?”男子问。

    “这是我的秘密,等我办完后再亲自当面告诉你。”虞冰洁迈着优雅的步姿向王府井百货走去。

    听见手机里传来的嘈杂声音后,男子又问:“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热闹?”

    “今天是月日,后天是国庆佳节,现在是商家在提前做促销活动。好了,人多噪杂,我不跟你说了。”虞冰洁说完就挂机了。

    此时的王府井百货商场门前早已异常地热闹,人在人群中游动就有如鱼在水中漫游一样,有驻足看热闹的、有登台领奖的、有提问的、有抢答的、有卖彩电的、有卖鞋袜的,台高聚人气、台低无人问,张灯结彩、歌舞如潮,真似你方唱罢我登场,大有赤膊上阵杀个血淋淋的你死我活之势。

    见惯不惊的虞冰洁并没有理会场外的那份热闹,迈开的脚步也丝毫没有停下留恋的意思,脚步匆匆就如台上的鼓点,穿过人海,她就进入了王府井商场里。

    清爽!没有室外的酷热。这是虞冰洁的第一感受。

    成都的气候很特别,虽然天很难得有几天是能够见到太阳的,但盛夏的酷热依然能够让你汗流夹背、让你止步于空调房中。尽管现在已经进入到九月末期了,但户外的闷热仍然没有改变。

    看见气度不凡、扮装时尚的虞冰洁进来,那些眼尖、心快、嘴勤、腿长的营业员就立即带着一叠宣传单扑了上前,热情地和虞冰洁打招呼。

    “小姐请到这里看一看,这是今年公司最新推出的化妆品。”卖欧莱雅的女销售员说。

    “小姐,这是今年世界最流行的时尚化妆品,你来试一试。”卖沙宣产品的销售人员说。

    “小姐,你来看我们的产品吧。”卖雅诗兰黛的销售人员比较低调地说。

    “小姐,这是今年冬天最新的饰品,你戴起来肯定是成都市最美的女人。”一名推销饰品的销售人员抢了进来说。

    虞冰洁好像是要教训这帮只认钱不认人的势利小人,她一会儿向前走、一会儿停下听、一会儿左顾右盼、一会儿媸之以鼻。然后又对每一位售货员都瞄一眼,有点遗憾地又向前走了。她知道这样做的结果将会发生些什么,她到不远的地方佯装要买东西而停了下来。果然,那帮营业员开始了激烈的口水战。

    “就是你个瓜婆娘!坏了老娘的大生意!”

    “还不是她在这里吵吵嚷嚷的,害得老娘的生意没有做成!”

    “你才是瓜婆娘!”

    “你个瓜婆娘,是老子先和她打招呼的,你cha.进来干什么?”

    “我看你今天是欠揍了!”

    “老娘看你是欠揍了!”

    虞冰洁带着满心的欢喜进入了下一个旅程。

    她今天到王府井的目的是要买一套价值元的高档时装。

    四川宾馆保安队的宿舍区很不起眼,与伟岸的主楼相比,显得非常低调。

    崔国政起g洗漱后就去保安队找队长领休假条,这是他到川宾工作后休的第一个节假日。

    出门刚下一层楼梯,崔国政就遇上了川宾保安队长扶文泉。

    “嗨!扶队长,还真巧,我正要到你那边领假条哩。”崔国政惊讶地说。

    “我就是到你宿舍送假条给你的。”扶文泉说。

    “这还需劳烦队长的大驾吗?”崔国政说。

    “出来走走,是我多年的习惯了。”扶文泉说。

    “假条批下来了?”崔国政问。

    “昨天晚上就批了,我见你睡下了,就现在给你送来。”扶文泉说。

    “真是谢谢你了。”崔国政说。

    “怎么,想家啦?”扶文泉问。

    “是啊,都有一年没有回家了。”崔国政说。

    “什么时候走呢?”扶文泉问。

    “十月一日一早就回家。”崔国政说。

    “说实话,我还真不想让你走,有你在我们四川宾馆值守,上上下下都会感到特别的踏实和平安。”扶文泉说。

    “队长,你可真会说话,要么我现在就去向老板销假?”崔国政说。

    “别,别,想家又不是一件坏事,人之常情嘛,谁能没有个家?”扶文泉顿了顿说:“国政,我给咱伯伯、伯母、咱的弟媳和小侄女都准备了一份礼物,一会儿你到我的办公室去拿,同时也请你代我向你的家人表示诚挚的祝福:祝他们节日快乐!”

    “谢谢你!”崔国政说。

    “我现在去楼上查岗了,东西就放在我的办公桌上,一个大包,你全拿去啊。”扶文泉说。

    崔国政把假条放入口袋,目送扶文泉上楼后,就径直来到了扶文泉的办公室。

    秘书唐情说:“听说你的请假已经批准了,我和扶文泉队长今天一大早就上街给你买了好多的礼物让你带回去孝敬家人。”

    崔国政说:“谢谢你和扶队长。”

    唐情说:“都是同事,这是应该的。这里还有一包,这是我买的,你也一起收下。”

    崔国政说:“唐秘书,你们今天都怎么了?”

    唐情说:“我和扶队长今天下午都要放假休息,到时都不能来送你,所以都是今天给你送礼的。”

    崔国政说:“那我也该送些东西给你们啊。”

    唐情说:“算啦,等我们休假回来再补吧。”

    崔国政说:“你们是有什么个人秘密吧?”

    唐情说:“回来再说。祝你一路顺风!”

    从扶文泉办公室出来回到宿舍后,崔国政的心里是暖融融的,自从到四川宾馆工作以来,尽管每年都会收到员工、同事、领导送来的礼物,但那都是送给他一人的,而这次收到的礼物却是送给他一家人的,这让他多多少少感到有些惊喜、有点意外。“如果我现在就告诉了吴梅(吴梅是崔国政的爱人),那她一定会乐翻天的!”这是崔国政的第一想法;“算啦,等回到家里再告诉她,那时说不定她会把房屋都掀翻的!”这是崔国政的第二想法。

    收拾好礼物后,崔国政整好一切着装后就出了门。他来到四川宾馆大门和换班的保安做了交待后,他就高高兴兴地开始他熟悉而又喜欢的工作了。

    今年岁的崔国政是四川宾馆的保安员,他在这个工作岗位上干了足足年整,用他的话来说“我的工作年份都已经可以打败日本帝国主义了”。他每天都要和成百上千的国际友人打照面,被国际友人称为“夜的守护神”。

    崔国政不仅对本职工作尽心尽责,对警戒线以外的各种人与事也是相当的洞悉于iog,他是成都市有名的捉贼专家,还当选过成都市的十大杰出青年。

    经过一番颠簸,此时的韩雅莉已经骑着电动摩托车来到了四川宾馆的门前。

    “到了四川宾馆再转个弯就可以进入太升南路到达讯达通讯器材公司了”。韩雅莉心里是这么想着的,可她还是很谨慎地驾驶着电动摩托车,尽量避开路上穿来串去的行人。

    虞冰洁从百盛购物中心出来时,香气也飘了出来,许多贴上结算清单的提袋摇晃在手中,显示了她的富有。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尽快地放下手里的各式物品,然后给老公打个电话,约他晚上到美高美kv好好享受一下,以庆祝他们完婚三周年。

    虞冰洁是成都市成志诚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的总经理,二十五、六年岁的她可以对房地产项目投资一窍不通,但她对如何搜刮男人的钱财却是手段高明。

    虞冰洁向宾馆走去,因为她的坐驾“宝马”就停在她视线内的四川宾馆停车场,她只需向宝马再走二十几步,就可以放下物品,打开车门,就可以打开成都市交通台收听时尚音乐,就可以拔打老公的电话,就可以和老公来一番线上iaoqig了。

    崔国政将目光从离去的车队收回了,他习惯地将身子向蜀都大道方向偏转,一辆军车视若无人地由东向西从水碾河方向飞快地出现在他的视线内,车子在四川宾馆门口有意识地调整了一下方向。

    “闪开!”崔国政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高声大喊,这就像他在捉贼时的吼叫。然而,他感觉周围的人对他的高喊置若罔闻,就像他在捉贼时,无论他如何叫喊如何与贼进行殊死搏斗,周围的人都始终是无动于衷的。

    “闪开!”崔国政的第二声再次冲出他本已紧闭的喉管,他没有任何选择了——脚如离弦之箭冲出、手像捉贼时一样坚定有力地伸向虞冰洁。

    韩雅莉听到了崔国政的喊声,她不以为然,她的第一个反应是:你个瓜娃子喊啥子,三年前你朝我吼过,那时老娘刚出道,没有经验,现在你还要冲我喊个球!

    韩雅莉是聪明的,她的第二反应是猛然回头,天啊!死定了!

    “砰——乓”人车相撞。

    “啊——”人在半空。

    “哗——”东西落地。

    “砰——”人从半空落地。

    血,顿时从头部流出。

    韩雅莉摔在崔国政的脚下,电动摩托车死死抵在军用吉普车的车轮下。

    随着周围人群的惊呼,世界霎时静止,就连在蜀都大道上急速行驶的车辆也停了下来。

    开军车的小伙一脸的无奈和茫然。

    忍着疼痛,韩雅莉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掏出了手机,拔打着成都市指挥中心。

    占线!占线!占线!成都市人是富有的,人们拥有的通讯工具实在是太过普遍了!成都市也像其他各大城市一样,有太多无聊的人拔打太多无聊的电话了,拚命地占线!韩雅莉心里想。

    一分钟过去了,还是占线。

    韩雅莉朝肇事军车看了看,她看见了肇事司机正对着电话说着什么。

    韩雅莉又拔打起急救电话。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在喊:“让一让,让一让,部队的督查人员来了。”

    韩雅莉抬头看时,督查车已经停在肇事军车的前面,车上下来了两名佩枪的威武战士。

    其中一名督查战士走到肇事军车前,礼貌地向司机敬礼:“请出示您的证件!”

    肇事司机态度非常地配合,他麻利地掏出证件递给了督查战士。

    督查战士验证后说:“你是军区后勤司令部的?”

    肇事司机赶紧点头。

    督查战士神情威严地说:“就请您跟我们回去见你们的司令员吧。”

    肇事司机面有难色地看了看地上受伤的虞冰洁,他的意思好像是要等交警过来处理,又好像是对不起受伤的虞冰洁。

    督查战士说:“你的身上装有现金吗?”

    肇事司机疑惑地看着督查战士,像是怀疑,又像是不解,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左手下意识地向裤兜摸了摸了,却仍然直直地盯着督查战士。

    督查战士像是非常了解似的说:“根据部队管理条例,你驾车违规并出了重大交通事故,你不妥善处理善后并接受部队处分,要么送你上军事法庭,要么就直接脱下军装,滚蛋回老家!”

    肇事司机一听,立即说:“有,有,我带了元。”

    督查战士说:“那就全拿出来救助伤员吧。”

    肇事司机说:“行吗?”

    督查战士说:“看伤者的伤情还特别严重,这点钱是肯定不够的,但你是出公车,部队会按章处置的,你先到副驾坐好。”

    肇事司机把钱一交就忙说:“好的,好的。”边说就边坐进了肇事车的副驾。

    督查战士转身对围观的群众说:“我是成都军区司令部的督查员,我叫刘子民,纠章查办是我的职责,肇事司机是成都军区后勤部的战士,他已经拔打了急救电话和,现我按部队的管理条例,将肇事司机带回部队,我保证部队会按章办事,严肃处理肇事司机。”

    督查战士转身来到崔国政和韩雅莉面前说:“这是肇事司机提供的元钱,我希望你们俩将该款交,伤者的其他后续费用,部队会在三天内支付。”

    肇事司机被两名督查战士带进了督查车,刘子民来到肇事车上将车发动并跟上督查车沿蜀都大道朝通惠门方向成都军区后勤部所在地驶去。

    事故的结束和事故的发生一样,并不以周围的人群意志而发生丝毫改变,来也匆匆就去也匆匆,和平日里所发生的任何一起车祸一样,没有让人有丝毫的特殊感觉。

    军车违章有它的特殊性,这些平头百姓只知道看个热闹,对如何处理是一窍不通的,因而也就没有任何人提出任何的异议。更何况处理事故的战士还配有枪——这是不提异议的关键!

    当军车溶入到滚滚车流里,消失在人们的视线时,事故的发生过程也就淡出了人们头脑,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该走的走了,该留的留下,一切都回到原态。

    毕竟有太阳、有空气、有水,人们就可以活下去,谁会关心与自己无关的一起车祸呢?

    擅长于民事案件与经济案件诉讼的成都市法圣律师事务所就在成都市交大路金牛区法院对面办公,这里有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每天前来处理纠纷、处理起诉、应诉的人络绎不绝。

    “小黄,老板要的材料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老板要的是哪份材料啊?”小黄回问一句。

    被称为小黄的是成都市法圣律师事务所的黄文春,稳重又精明,经常是西装领带的职业装,给人一种得体的享受。

    “就是关于阮成友案子的材料,你可别不上心啊。”问话的人说。

    “早准备好了,我的郭大律师。我把材料就放在抽屉里,保管你们明天随时取用。”小黄回答道。

    郭大律师名叫郭宗槐,是成都市法圣律师事务所的二号人物,从早已谢顶的脑门来看,就知道此人善于辩论和排查,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经他过手的案子基本上都能够胜诉。

    “那就好,否则,老板不炒你鱿鱼,我都不饶恕你哦。”郭宗槐说。

    “知道了,经我手准备的材料还从没有拉稀过,你就别吆五喝六的了,我ig上心做事的。”黄文春说:“我说郭大律师,阮成友是啥人物啊,他的案子你一人就能应付了,干嘛非得让老板亲自出面啊。”

    “阮成友是啥人物,我不知道,但阮成友的案子有料。”郭宗槐头也不抬地说。

    “啥叫有料?是给的钱多还是他的案子复杂啊?”黄文春又问。

    “他的案子不复杂,虽然阮成友在事实上有理,但对方目前在证据上有理。”郭宗槐仍然不抬头地说。

    “就是,我在准备材料时就知道了,可却感到胜诉的可能性不大啊。”黄文春说。

    “事在人为。”郭宗槐调侃地说。

    “郭大律师,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啥叫事在人为?既然对方是原告且证据充分,被告方虽然事实上有胜算却缺少证据,怎么就能够做到事在人为了?”黄文春不服气地说。

    “天机不可泄露。”郭宗槐说。

    “不说就算了,反正我明天要回家休假了,官司就让有能者去打吧。”黄文春说。

    “算你小子聪明。其实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排除一切障碍。”郭宗槐说。

    “哦,你也有不知道的时候吗?我还以为你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九州之内,无一不精的大人物啊。”黄文春有些挪揄地说。

    “不是我不知道,是时候未到,对你小屁孩说,不就等于对牛弹琴嘛。”郭宗槐说。

    “谁是牛了?”黄文春问。

    郭宗槐看了看屋内就说:“当然是说你这头牛啊。”

    “你不说,我当然不知道,可你说了,未必我就是一头牛啊。”黄文春说。

    这时,黄文春的手机响了。

    “是老板吗?您在哪?”小黄立马就问。

    此时的蜀都大道四川宾馆门前段早已出现了交警忙碌的身影,他们有的在询问记录,有的在指挥控制交通,有的在丈量刹车痕迹,有的在拍照,还有几个交通协理在道口维持秩序,一切都在紧张、有序地进行着。

    做完笔录后的崔国政看着韩雅莉替虞冰洁止血就特别的感动。

    崔国政说:“这样止血管用吗?”

    韩雅莉说:“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崔国政带着诚挚歉意说:“对不起,刚才我使的劲太大了,把你给伤到了,对不起了。”

    韩雅莉说:“你是在救人命,我应该感谢你才对,我这一点伤就不算什么了。”

    一直想挽回些什么的崔国政主动地说。“要不我来帮你按住伤口吧。你按的也太久了,累了,就歇息一下吧。”

    韩雅莉迟疑了一下说:“这是女人用的东西,你还是不插手,我来按住吧。”

    崔国政嘴上不说,可他心里却不住地想:这小女子还真有能耐,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到用那玩意来止血的。

    救护车呼啸着终于赶到了,从救护车车身的字迹上就可以知道这是华西医院的救护车。

    医生简单地检查了虞冰洁伤势后就麻利地将虞冰洁搬上担架抬进车厢。领头的医生与崔国政做了简短的沟通后,就请韩雅莉也一同上车。

    崔国政赶紧把收到的元钱递给韩雅莉,并互留手机号就送韩雅莉坐进救护车。

    救护车一路鸣笛的来又一路鸣笛地的去了。

    崔国政看着韩雅莉的电动摩托车,无奈地苦笑一下,随即拿出手机翻看一下号码,从中找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是康老板吗?”崔国政问。

    “我是康青松,请问您是?”康青松说。

    “我是四川宾馆的崔国政。”崔国政回答。

    “哦,您好,您就是鼎鼎大名的捉贼大王啊!你找我有事?”康青松问。

    “康老板,你们这儿有电动摩托车吗?”崔国政问。

    “电动摩托车?噢,我兄弟那儿有。”康青松说。

    “太好了,现在有货吗?你们能够送货吗?”崔国政问。

    “您真要电动摩托车?数量大吗?”康青松问。

    “嗯,我真要,只要一台。”崔国政回答。

    “你确定就只要一台?不是你们保安队伍要换装备吗?”康青松问。

    “不是我们保安队伍要换装备,我确定只要一台。”崔国政回答。

    “行,我一会就让我兄弟给您送来。”康青松说。

    “价格多少啊?”崔国政问。

    “让我兄弟告诉您吧,您可是我们兄弟的大恩人啊。”康青松说。

    “老板,你还是让郭大律师去办吧,我明天得回家休假啊。”黄文春哭丧着脸说。

    “这这这,这叫啥回事啊,怎么就把电话给挂了啊。”黄文春狠狠地摔了摔手臂,大有一种要将手中的手机给扔出去的架势,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骚娘们,竟敢威胁老子,自己在外fgliu浪活,却要我给你办这办那的。哼!”

    “我说小黄啊,你就少摆谱了,啥事得让我亲力亲为啊,你也给我说上一说啊。”郭宗槐说。

    黄文春无奈地说:“她让我务必拿到证明原告证据是假的证明材料,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吗?我上哪去弄什么证明材料啊?”

    “老板有没有说什么具体方法?”

    “办法?哼!没有!她说办法自己找!你说,我能找出什么办法来?”

    “让我梳理一下思路。”

    “还想什么想啊,不就是一场官司,何况还是别人的官司。”

    “你别打岔,让我好好地想一想。”

    “不用想了,老板的脑壳多灵光啊,她都没想出方法来。就你,古人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谁让别人比我们多一份有用的证据呢。这场官司输了就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的牢骚也太多了吧,黄文春。”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原告提供的材料最重要的就是两份盖有单位公章的手写证明,这能够被推翻吗?”

    “不一定。”

    “恐怕不是不一定,而是你也确实没办法吧。”

    “我知道办法了。”

    黄文春急切地问:“你有办法了?真的有办法了吗?”

    “但你得配合我。”

    “怎么配合?只要你能完成任务,你想我怎么配合你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哦。”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咱们晚上请出具证明材料的村委领导吃饭。”

    黄文春疑惑地问:“就这么简单?”

    郭宗槐铁定地说:“就这么简单!”

    一辆微型四轮货车停在崔国政的身边,随即从车上下来一位衣装品位尊崇的年青人,只见他三步两步地就来到崔国政身前,对崔国政是上下一番打量后,“哈哈哈哈,崔国政!哈哈哈哈,你还是那么的英姿勃发、孔武有力!太好了!”

    崔国政疑惑地问:“你是?”

    “我是康青明啊!难道你把我给忘了?”康青明说。

    崔国政惊奇地问:“是康青松的弟弟吗?”

    “就是啊!三年前,如果不是你的出手,我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啊。”康青明说。

    “我还真认不出你啊,三年了,我只模糊地记得那个满身是血的康青明。”

    “谢谢你当年的救命之恩啊!”

    “那都是我应该做的。这没什么。”

    经康青明这么一说,崔国政终于想起了三年前的一段奋勇搏斗的往事。

    一天晚上,崔国政值守夜班,当他巡更到四川宾馆后门时,看到三四个人在进行混战,其中一人打不过后就拔出尖锐的匕首向康青明刺去,他高呼一声“住手!”,但那人并没有停下,为阻止伤人毙命的发生,他只好出手,击退了三名伤人者。康青明在失血昏迷前让他给哥哥康青松打电话。后来康青松在医院与他有过深入交流而相识。青明因失血太多要输血,青松立即撸起衣袖说自己的血与兄弟是同型号的,尽管抽就是,就这样,把青明从生死线上给救了过来。但国政从没有想过要向被救者索求什么回报。因此,被救者都一一从他的头脑里淡了出去。

    康青明诚恳地说:“国政哥,我其实早就应该主动来看你了,只是这些年一直忙于生意上的事,几乎将我的救命恩人都给忘记了,罪过,罪过啊。”

    “别这么说,在当时,换作其他人,也许同样会出手相救的,我只是尽了一点力而已。”

    “国政哥,大恩不言谢!你看我给你送来什么了?”

    顺着康青明的手一看,微型货车上有四辆小面包车。

    崔国政问:“这是什么玩意啊?”

    康青明说:“这就是你要的电动摩托车啊!”

    “可这明明是汽车啊。”

    “这叫电动汽车。”

    “电动汽车?管用吗?”

    “当然管用了。”

    “这得要好多钱啊?我可买不起这新鲜玩意啊。”

    “奉我青松哥之命,我青明的命都是你国政哥的,还在乎钱吗?今天不收你一分钱,你自己选款式就行。”

    “那怎么行啊,我一次付不清,还可以按年付清啊。”

    “我们先不说钱的事,你先看哪个款式好就行。”

    “我看那款红色的就行。”

    康青明玩笑着说:“好眼力!这是一款适合女性乘坐驾驶的车哦,你这是要送给我未见面的嫂子吗?”

    “这,还有这说法吗?”

    “好,我青松哥大方送你一台车,我也不含糊,照样也送你一台。”康青明一转身,对车上的人说:“下一台红色的,一台黑色的,把手续和票据都放在包里,一会给我。”

    听着要下两台车,崔国政急了:“这,不好,不好吧。你们别搬两台啊。”

    尽管崔国政再三阻止,但两台车还是给停在停车场内。

    康青明说:“国政哥,这没花我兄弟多少钱,就是个运费钱,别在意。这是生产厂家的广告宣传品,只要你们把广告图案贴在车门上,使劲地开就行了。”

    “就这就行了?”

    “就行了。”康青明把手中的名牌包往崔国政手中一递:“车,我可是给你挑最好的,全部实行三包,全套手续都在包里,你收好就行了。”

    “那,我下班后请你们兄弟一聚?”

    康青明说:“改天,大家都闲着时再聚。”

    位于四川省成都市人民南路的华西医院是四川省最好的综合性医院,她的前身是华西医科大学附属专科医院。华西医科大学与四川大学合并后,华西医科大学附属专科医院就正式用华西医院之名了。

    救护车一停下,韩雅莉就火急火燎地冲向门诊大厅。

    韩雅莉急切地说:“同志,我要办急救!”

    “什么急救啊?”挂号室的一名挂号员问。

    “就是用救护车送来的那种急救。”韩雅莉解释着说。

    挂号员解释说并问:“那叫急诊。病人是什么情况?”

    “头部出血,是被车撞的。”

    “那就挂脑外科手术。”

    “什么都行,只要能救命就行。”

    “病人的姓名?”

    “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挂什么号啊?”

    “我真不知道啊。”

    “是你撞的?”

    “不是,我是过路的。”

    “在哪撞的?”

    “在四川宾馆门前撞的。”

    “都有谁能够证明呢?”

    “我就知道四川宾馆的保安崔国政可以为我证明。”

    “那你叫什么名字?”

    “韩雅莉。”

    “嗯。年龄?”收费员输入好后又问。

    “”

    “我问的是病人的年龄。”

    “不知道。”

    “那就不填表了,先急救。”

    韩雅莉迫切地说:“好,好,好。”

    看着韩雅莉一脸释然的样,收费员善意地提醒说:“付钱啊。”

    “付钱?噢,付钱。付多少钱?”

    “先交押金一万元。”

    “一万元?我没有,我只有撞人的人给的元。”

    “撞人的人给的?就元?”收费员问。

    “是啊,就元。不过部队的人说三天内会送钱来的。”

    “你是说是部队的人开车撞的人?”

    “是啊。”

    “是哪个部队啊?单位姓名又是谁啊?”

    “是成都军区后勤部的,姓名?姓名?噢,是一名叫刘子民的在现场处置的。这一点,那个救护车的师傅可以证明。”

    “开救护车的师傅是谁啊?”

    “不知道,我没问,他也没说,但我知道救护车的车牌号是川aayy4。他现在还在停车场等着我的急救手续哩。”

    “那你先交吧,另外,你的联系方式也交给我,如果三天内没有钱送来,我还是要找你要钱的哦。”

    “好,好,我把身份证和钱都给你吧。”韩雅莉说。

    处理完军车交通肇事案后,出警的交警就随同所长白卫国来到华兴街一家“面面俱到”的小面馆,白所长说:“我们今天就到这用餐吧。”

    “白所长,大家都忙活了一中午,你不会就请我们吃一碗面?”

    “姚飞鹏,就你鬼!又想敲所长一顿就直说,干嘛要绕着弯子来呢?”

    “桂永和,我怎么了,我说错了吗?”姚飞鹏反问一句。

    “所里的这个点也已经没吃的了,吃碗面,还是我来付帐,不行吗?莫非你们要海吃我一顿?”白所长说。

    “快过节了,怎么也得意思意思一下嘛。再说了,吃又吃不穷的嘛。”姚飞鹏嘀咕一句。

    “是啊,快过节了,那就意思意思一下?”白所长看了大伙一眼说。

    “这才是我们的好所长啊,大伙说是不是啊?”姚飞鹏乐得蹦了起来。

    “那就一人一碗面,外加几样卤菜,可以喝水但不许喝酒,这是纪律。”白所长说。

    “好吧,嘿嘿,还不如一碗面来得快当些。”姚飞鹏又是嘀咕一句,但声音显然弱了许多。

    走进面馆后,姚飞鹏按照人头点了卤肉面、肥肠面、排骨面、杂酱面,但最重要的是点了一盘泡凤爪、一盘凉拌耳朵、一盘花生米、一盘凉拌三丝、一只烤鸭、三只猪蹄。

    白所长待大家都安静后说:“大伙都说说今天的结果。”

    桂永和说:“我是负责外围群众调查的,我有一个明显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与以往的结果都不相同的,只怕说出来,会让你们都产生异议。”

    “等你把结果说出来,黄花菜都凉了。还是我先说吧。”姚飞鹏正眼不瞧地说:“我是负责痕迹勘查的,从目前的痕迹数据与感观来分析,肇事军车要负主要责任,这种说法是基于两点。一是道路口行人线是否为绿灯。如果道路口此时的行人线是红灯,那么肇事军车就负主要责任。二是行车线是否为黄灯。如果此时的行车线是黄灯,那么肇事军车也负主要责任。这是我说的第一条。”

    “哟,飞鹏,你今天是插了哪根葱啊,装起a象来了啊?你还整出个第一条、第二条。”派出所副指导员薜征军笑着说。

    “这第二嘛,我感觉肇事军车是有意识而为之的故意行为。理由如下:首先,肇事车辆跃过双实线是事实,跃过双实线后,有一个行驶变向,也是事实。其次,司机有以下基本动作反映在痕迹上。一是正常行驶、加速行驶、紧急制动、完全刹车。从记录数据上,司机的正常行驶痕迹是在行驶反向车道上,说明肇事军车一开始就要冲道路口,再有其加速区还是相当明显的,加速区还是在反向行驶车道上,这也符合其一开始的意图:冲过道路口。第三,从其加速到紧急制动,只有米的距离,这段距离的绝大部分还是落点在反向行驶车道上,又一次肯定了前面的结论。而当他从紧急制动到完全刹车,只有米距离。这是一个正常人的行为吗?不是!因而,我判断:肇事军车是有意识而为之的故意行为。”

    看着大伙都在沉思,白所长说:“都说说,别在这作文章,有什么就说什么。”

    “既然飞鹏说得那么透澈,那么我也说一说我的调查数据吧。”桂永和说:“首先是群众对部队的督查人员刘子和赞赏有加。而过程是刘子和强制要求肇事司机先行垫付医疗费用。这个结论是对我们交警在处置交通事故时的一种鞭策。第二大多数群众都说到肇事军车有闯红灯、违规行驶、变道加速等行为。基本上肯定了飞鹏的推理,印证了他的数据。”

    “原来你前面说话吞吞吐吐,就是为了给我们交警维护脸面的啊?看来大伙都小瞧你了!”薜征军笑着说。

    白所长说:“是啊,我们都是从老百姓中来的,成为光荣的公安交警,我们就应该多为百姓们谋划谋划,他们需要什么?平安、繁荣、稳定。可我们这些年伤害百姓的事没少干啊,看看打虎行动、看看打苍蝇行动,谁个百姓不拍手啊。我们是到了该转变工作作风、转变工作态度的时候了。你们就如实地将手中的调查数据汇总上报,不得有任何遗漏!”

    “你就不怕局里给你难堪吗?”薜征军小声地对白所长说。

    白所长说:“再大,不过就是回家!我怕什么?”

    受到郭宗槐的点拨后,黄文春又将一股热情给燃起。

    “喂,是贾文平支书吗?”黄文春对着手机说。

    “是的,我是。请问你是谁?”贾文平支书问。

    “噢,我是成都市法圣律师事务所的黄文春。”

    “哦,是黄大律师啊,请问有事吗?”

    被人称为大律师,这对黄文春来说可是头一次,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贾文平支书,我们律师事务所接了一宗你们村一个叫火荣富的人起诉一个叫阮成友的案子,这事你知道吗?”

    “知道,这个我知道。”

    “这起案子现由我们接手了,明天就要开庭审理了,所以有些事想向你核实一下。”

    “是有关哪方面的事?”

    “就是关于案子来龙去脉方面的,越详细越好。”

    “要说这啊,电话里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啊。”

    “那这样,今天晚上,我们到你们村委请你,我们一起说一说,怎么样?”

    贾文平说:“也好,那我们就晚上见。”

    一拿到入院手续,韩雅莉就一阵风似地飞奔到了停车点,她把手续向工作人员一亮,工作人员就迅速将虞冰洁推进急诊室。

    “姑娘。”领头的人冲着韩雅莉喊了一声。

    “是喊我吗?”韩雅莉问道。

    “是的,这里还有几个手提袋和一个包,不知是不是你的,你过来看一下。”

    韩雅莉过去一看就知道这是伤者落下的东西,她默默地将物品归类后拎起就追着虞冰洁进了急诊室。

    “小姐,请到外面休息。”一位年青的护士出现在韩雅莉面前,面带微笑地说。

    韩雅莉一脸惊愕地看着护士,脸上写满了问号。

    “里面是不允许病人家属进入的。”护士说。

    “哦,我怎么就成了病人家属呢?”韩雅莉一时还没有领悟过来。

    韩雅莉还是遵从地退出了急诊室,她无聊地坐在休息椅上,看着对面墙上的宣传画。

    急诊室里传来严肃而又迫切的声音。

    “病人的病情不稳定,请脑科专家速到急诊室参与急救。对,就请冯振天。”

    “调b型血浆到急诊室,要快!”

    “请解芳兰护士长速到急诊室!”

    不一会,韩雅莉就一一看到满头银发的老医生、推着盛有血浆的车子、fg仆仆的护士分别进入到急诊室。

    韩雅莉想走又不敢走,不留又非得留,她几次掏出手机想打电话,却又不知道该打给谁,明明自己只是一个过路人,却不其然地成为了病人家属。明明自己是去应聘工作,却又莫名其妙地来到了医院。明明自己也有小碰伤,却还要像没事人一样守护病人。

    “您好,你是韩雅莉吗?”这是一位刚刚急匆匆走进急诊室的护士。

    “我是韩雅莉。”韩雅莉说。

    “你是病人家属吧。病人现在的情形不稳定,请你在这签个字,我们好展开诊治工作。”护士说。

    “怎么,是我交的钱不够吗?”韩雅莉生怕医院在变着法子让她交钱,就警惕且怀疑地问。

    看到韩雅莉一副不信任样,听她一番怀疑的话,护士就继续说:“我不是说你交的钱不够,我让你签字,是要你放心,这里是医院,对病人做手术可能会没有绝对的把握但也不至于不承担医疗责任的,让你签字,是让所有的人都明辨各自的责任。”

    “我知道你是解芳兰。”韩雅莉边签字边说。

    “你认识我吗?”解芳兰问。

    “不认识。”

    “不认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刚才急诊室里有喊你的名字,然后你就进去了,所以我就猜你是解芳兰护士长。”

    “你真聪明。”解芳兰赞扬了一句。

    “她会死吗?”

    “谁会死?”

    “里面的那个病人。”

    “你不认识她吗?”

    “不认识。”

    “我刚才检查了一遍她的物品,没有找到有识别其身份的物件。”

    “她的物品?噢,我这里也有一些,你看,这都是她留下的物品。”

    “方便我检查吗?”

    “行!你检查吧。”

    护士长解芳兰首先查看了三个手提袋,里面都是崭新的时装和饰品,没有发现有线索价值的物品。然后她拉开lv坤包,里面有一叠现金、三张银行卡、一部手机、一叠名片,一个钱夹。

    韩雅莉拿起一张名片:“成都市成志诚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总经理,虞冰洁,手机号44。护士长,里面的病人叫虞冰洁!”

    解芳兰也拿起一张名片一看,果真是成都市成志诚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总经理,虞冰洁。

    “护士长,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拨打一下这个号,就可以确定手机在哪。如果手机在这,就证明虞冰洁在这。”韩雅莉说。

    “鬼精灵!”解芳兰又是一句赞扬。

    解芳兰拿出自己的三星手机按了号码,就听到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

    “成功了!里面的病人可以确定就是虞冰洁了!”韩雅莉高兴的蹦了起来。

    “韩小姐,我们一起用她的手机找一下她的家人,好吗?”

    “行!”对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来说,只要能让她尽早离开医院,让自己有时间去做自己的事,她都觉得行。

    好在虞冰洁没有设置锁机密码,解芳兰拿起虞冰洁的苹果一划屏就进入正常界面,她迅速浏览一遍通话记录,轻易地就找到署名为“老公”的号码。

    “护士长,我觉得就这个号最有可能了。”

    “嗯,你打还是我来打?”

    “还是你来打,毕竟你是医院的嘛。”

    解芳兰说:“行,我来打,试一下。”

    在成都,只要一提起五大花园,就没有人是会不知道的。五大花园初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共有中央花园、红运花园、名流花园、交大花园、皇家花园组成,四至是:北达清水河为界,西至三环路、铁路西环线为界,南面以吉福路为界,东边以青羊大道为界。这里较为突出的特点是:进入中央花园、红运花园、名流花园、交大花园只有一条宽不过二十米的金雁路,而金雁路到了清水河断了。因此,金雁路与晋阳路就成了丁字路。

    由于五大花园建成时间早、价格便宜,据说当年的房价只有五、六百元一坪。因而,来五大花园居住的人用过江之鲫来形容那是恰如其分。中国银行正是看中这上好的市场前景,随着第一批业主的入住,中国银行五大花园分理处就在唯一通道的丁字路口也正式开张了。

    逢年过节忙得不亦乐乎的除了商家卖货外就只有银行数钱的最忙了。不管是应景还是应事,银行都得为节假日安排人员休假发愁。可中国银行五大花园分理处则不然,临到过节了,营业员不仅不休假,反而主动要求继续上班,三名营业员齐唰唰地在各自的位置上有条不紊地处理手上的业务。

    “老婆,怎么我打你电话你一直都不接啊?想死我了。”

    “你是谁?”电话另一头传来的是女性声音。

    “我是你老公啊?你说话的声音怎么就变调了啊?”

    “我是华西医院的护士长解芳兰,你是谁?”

    “解芳兰?我不认识你啊,我老婆也从没有提到过有你这么个朋友啊。”

    “你是谁?”

    “我是宗政有富。我老婆的手机怎么会在你的手上啊,我老婆人在哪?”

    “你老婆是谁?”

    “我老婆是虞冰洁。她人在哪?”

    “我也是刚知道虞冰洁的,说明你确是虞冰洁的老公了。”

    “老公还能有假不成?”

    “虞冰洁出车祸了,非常危险,现在我们华西医院抢救,请你务必尽快赶来。”

    “出车祸了?华西医院。好,我一定尽快赶到。请你们保证我老婆的生命安全,一定要救活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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