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清歌一曲舞倾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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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莺静静看着孟长安，待他笑够了，缓缓道：“没错，你喜欢他。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不，不可能！”孟长安苦笑道，“他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沉默。啼莺觉得胸口有些闷，想逃离，但没有勇气开口。
就在这时，苏小小的声音解救了啼莺。只听她说：“咦？这不是啼莺姑娘吗！你怎么出来了？”说话间，放开曲墨白拉着她的手。
“请苏爹爹安。”啼莺微微一笑，道，“苏爹爹总算来了！我们还以为您会不会因为什么事被绊住了脚。所以奴家和孟公子特意前来等候。”一番话，既没有落了曲墨白的面子，也没有点出孟长安的心思。
“哦，那可真是对不住啼莺姑娘了。”苏小小抱歉地笑笑，“刚才的确有些事耽搁了，真是劳烦你们在外头等我了。”
“不碍事，奴家也只是担心苏爹爹，怕您错过比赛。”
“哎，那你们都准备好了吧！”苏小小看到孟长安，见他依旧是一身青衣，话锋一转，“长安，你”
孟长安听到苏小小在喊他名字时浑身一僵，傻愣愣地站着。脸色有些发白，一抹淡淡的忧伤在他眉宇间弥漫和其周身儒雅的气质交织在一起，让人看了不免有些心疼。
纵使苏小小再迟钝，在看到孟长安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也稍稍紧了一下。“长安，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是生病了吗？要不要我去请大夫？”
“不不，不用。”孟长安快速地摆摆手，推脱了苏小小的好意。他，他怎么敢让他来关心自己呢。但是，这心口暖暖的，又是什么感觉？孟长安抬头看向站在苏小小身后的曲墨白，见他黑着一张脸，看向爹爹的眼神中带着些幽怨，顿时觉得心情愉悦c舒畅了不少。
“我说，你们还站在外头做什么？”一个声音有些没好气的埋怨着。
苏小小伸头向孟长安身后看去，她道是谁，原来是芳翠阁的宝妈妈！苏小小朝她慢条斯理地拱拱手，道：“哟，我道是谁呢！敢这么和我说话。原来是宝妈妈啊！失礼失礼。”
“我说我的绝音啊，你看看这时辰！”宝妈妈是个急性子，最瞧不得有人慢吞吞的和她讲话。她一甩锦帕，顿时香风习习，熏得苏小小是头昏目眩，分不清东南和西北。偏生那宝妈妈还要往自己身上凑，苏小小只好屏住呼吸向后退了一步，这才和宝妈妈拉来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你看看这都是什么时候了！这么迟！你，你还要不要参加花魁大赛了！”宝妈妈越说越大声，要不是啼莺一直扯着她的手，八成是要把底给漏光了！但还是有一些“无所事事”的同行们走过来看热闹。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呢！”苏小小瞄瞄周围情况，故作害怕状，“妈妈是咱们爹爹的至交好友，爹爹把绝音托给您照顾，自是放心的。何况，绝音今日并不是有意迟到，实在是前面耽搁了。绝音在此就先给妈妈赔罪了。”说罢苏小小便要屈膝下跪。
“别别别，你起来。”宝妈妈哪敢让苏小小跪啊！他可是万春楼的鸨爹，背后有皇帝这个靠山在呢！而自己只是一个没有背景的芳翠阁老鸨。要是这件事被有心人看去告诉皇帝，那自己这个小小的揽翠阁可就遭殃了。这可是自己的心血啊！宝妈妈不免想起自己因为不满万花楼的鸨母，在被恩客捧为花魁风头极盛的那几年，自己攒足了赎身钱，脱离了万花楼。在随后几日里通过媒婆，她嫁了一个卖豆腐的男人。虽然自己出身青楼，但他从没有嫌弃自己。在之后几年，她为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可惜天意弄人，她失去了家人，走投无路之下，她想起了老行当，在这烟花巷用积蓄租下一栋两层小楼，开起了揽翠阁。想到这，宝妈妈的语气也不免放缓。三年前，揽翠阁遭遇大火，虽然没有伤到人，但整栋楼已是面目全非。她很无助，因为赔完了恩客们的钱，手头已经没有足够的银两可以修缮揽翠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当时刚刚成为万春楼老鸨爹的苏晓知道了，他托人送来一叠万两银票，说是让自己好好把揽翠阁翻翻新
“行了，我和苏晓之间的恩情，怕是我宝容今生也还不清了。他托付的事，我自然要做好。快些进来换身衣裳吧。”说罢，宝妈妈扭着腰离开了。
“咦，爹爹，你没有告诉她”曲墨白颇为好奇地问着苏小小。从刚才的情景来看，爹爹并没有把自己假扮绝音的事告诉揽翠阁的宝妈妈。
苏小小朝他翻了个白眼，道：“所谓人多嘴杂。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就好了，没必要告诉她。”
四人一同走进小棚，苏小小看到棚内众人都换好了衣裳，不由有些尴尬地笑笑。虽然棚内光线有些暗淡，但苏小小还是可以看到男的俊，女的美。
“大家再准备一下吧，最近真是辛苦各位了。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去客云来好好吃上一顿！”
“真的？可是”揽翠阁的一个姑娘有些为难。
“放心，我会和你们妈妈说的。让她给你们放一晚上的假。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苏小小顿了顿，继续道，“条件就是今天的表演大家一定要尽力。”
“好，一言为定！”大家都兴奋地点头。
“下一组，万春楼。”过了一会儿，水榭上的表演就轮到万春楼了。
跟着引路小厮，众人来到水榭后台做最后的准备。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味，深深浅浅的蝉鸣声扰着众人，试图在他们心中荡起层层涟漪。
“各位，请。”
台前飘着一层薄纱，是起到遮掩参赛者上台或者其余和表演无关的动作，但是也给观众带去了一些神秘感和朦胧美。
“大家，准备好了吗？”苏小小问着，在看到众人点头示意后，走到舞台的角落告诉唱喏厮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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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孟长安苦笑道，“他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沉默。啼莺觉得胸口有些闷，想逃离，但没有勇气开口。
就在这时，苏小小的声音解救了啼莺。只听她说：“咦？这不是啼莺姑娘吗！你怎么出来了？”说话间，放开曲墨白拉着她的手。
“请苏爹爹安。”啼莺微微一笑，道，“苏爹爹总算来了！我们还以为您会不会因为什么事被绊住了脚。所以奴家和孟公子特意前来等候。”一番话，既没有落了曲墨白的面子，也没有点出孟长安的心思。
“哦，那可真是对不住啼莺姑娘了。”苏小小抱歉地笑笑，“刚才的确有些事耽搁了，真是劳烦你们在外头等我了。”
“不碍事，奴家也只是担心苏爹爹，怕您错过比赛。”
“哎，那你们都准备好了吧！”苏小小看到孟长安，见他依旧是一身青衣，话锋一转，“长安，你”
孟长安听到苏小小在喊他名字时浑身一僵，傻愣愣地站着。脸色有些发白，一抹淡淡的忧伤在他眉宇间弥漫和其周身儒雅的气质交织在一起，让人看了不免有些心疼。
纵使苏小小再迟钝，在看到孟长安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也稍稍紧了一下。“长安，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是生病了吗？要不要我去请大夫？”
“不不，不用。”孟长安快速地摆摆手，推脱了苏小小的好意。他，他怎么敢让他来关心自己呢。但是，这心口暖暖的，又是什么感觉？孟长安抬头看向站在苏小小身后的曲墨白，见他黑着一张脸，看向爹爹的眼神中带着些幽怨，顿时觉得心情愉悦c舒畅了不少。
“我说，你们还站在外头做什么？”一个声音有些没好气的埋怨着。
苏小小伸头向孟长安身后看去，她道是谁，原来是芳翠阁的宝妈妈！苏小小朝她慢条斯理地拱拱手，道：“哟，我道是谁呢！敢这么和我说话。原来是宝妈妈啊！失礼失礼。”
“我说我的绝音啊，你看看这时辰！”宝妈妈是个急性子，最瞧不得有人慢吞吞的和她讲话。她一甩锦帕，顿时香风习习，熏得苏小小是头昏目眩，分不清东南和西北。偏生那宝妈妈还要往自己身上凑，苏小小只好屏住呼吸向后退了一步，这才和宝妈妈拉来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你看看这都是什么时候了！这么迟！你，你还要不要参加花魁大赛了！”宝妈妈越说越大声，要不是啼莺一直扯着她的手，八成是要把底给漏光了！但还是有一些“无所事事”的同行们走过来看热闹。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呢！”苏小小瞄瞄周围情况，故作害怕状，“妈妈是咱们爹爹的至交好友，爹爹把绝音托给您照顾，自是放心的。何况，绝音今日并不是有意迟到，实在是前面耽搁了。绝音在此就先给妈妈赔罪了。”说罢苏小小便要屈膝下跪。
“别别别，你起来。”宝妈妈哪敢让苏小小跪啊！他可是万春楼的鸨爹，背后有皇帝这个靠山在呢！而自己只是一个没有背景的芳翠阁老鸨。要是这件事被有心人看去告诉皇帝，那自己这个小小的揽翠阁可就遭殃了。这可是自己的心血啊！宝妈妈不免想起自己因为不满万花楼的鸨母，在被恩客捧为花魁风头极盛的那几年，自己攒足了赎身钱，脱离了万花楼。在随后几日里通过媒婆，她嫁了一个卖豆腐的男人。虽然自己出身青楼，但他从没有嫌弃自己。在之后几年，她为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可惜天意弄人，她失去了家人，走投无路之下，她想起了老行当，在这烟花巷用积蓄租下一栋两层小楼，开起了揽翠阁。想到这，宝妈妈的语气也不免放缓。三年前，揽翠阁遭遇大火，虽然没有伤到人，但整栋楼已是面目全非。她很无助，因为赔完了恩客们的钱，手头已经没有足够的银两可以修缮揽翠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当时刚刚成为万春楼老鸨爹的苏晓知道了，他托人送来一叠万两银票，说是让自己好好把揽翠阁翻翻新
“行了，我和苏晓之间的恩情，怕是我宝容今生也还不清了。他托付的事，我自然要做好。快些进来换身衣裳吧。”说罢，宝妈妈扭着腰离开了。
“咦，爹爹，你没有告诉她”曲墨白颇为好奇地问着苏小小。从刚才的情景来看，爹爹并没有把自己假扮绝音的事告诉揽翠阁的宝妈妈。
苏小小朝他翻了个白眼，道：“所谓人多嘴杂。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就好了，没必要告诉她。”
四人一同走进小棚，苏小小看到棚内众人都换好了衣裳，不由有些尴尬地笑笑。虽然棚内光线有些暗淡，但苏小小还是可以看到男的俊，女的美。
“大家再准备一下吧，最近真是辛苦各位了。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去客云来好好吃上一顿！”
“真的？可是”揽翠阁的一个姑娘有些为难。
“放心，我会和你们妈妈说的。让她给你们放一晚上的假。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苏小小顿了顿，继续道，“条件就是今天的表演大家一定要尽力。”
“好，一言为定！”大家都兴奋地点头。
“下一组，万春楼。”过了一会儿，水榭上的表演就轮到万春楼了。
跟着引路小厮，众人来到水榭后台做最后的准备。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味，深深浅浅的蝉鸣声扰着众人，试图在他们心中荡起层层涟漪。
“各位，请。”
台前飘着一层薄纱，是起到遮掩参赛者上台或者其余和表演无关的动作，但是也给观众带去了一些神秘感和朦胧美。
“大家，准备好了吗？”苏小小问着，在看到众人点头示意后，走到舞台的角落告诉唱喏厮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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