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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居庸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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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老掌柜朱春忍不住打了个大哈欠,用手肘有气无力的枕着下巴,年纪越来越大,发现自己也越来越怕冷了。昏黄的眼睛看着在中间大厅里擦桌子的儿子,心里在嘀咕着,儿子也有十六岁了,可不能再像自己和自己的祖辈一样,困在这居庸关下的小城里。老朱家在这小城已经有四代人了,好不容易是挣下了这一个小客栈,但现如今已经是汉人的天下了,该让儿子出去闯闯,见识见识才是。

    朱贵一个人在大厅里仔细的擦着桌子,看到父亲盯着自己看了又看,心里隐隐感到有点发毛,莫不是我和隔壁王铁匠家小女儿的事被老父发现了?他一直看不起王铁匠,说他是个只靠力气吃饭的莽夫。希望老爹不要阻止我和香儿的事情才好。

    父子两人大清早的在厅堂里,各自想着自己的事。“叮叮叮”,挂在客栈大门上的铃铛发出一串脆响,打断了父子俩的思绪。

    朱春父子都看向门口,只见一个面有三缕长须,面容俊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这个中年男子看上去约莫四十来岁,手里拿着把折扇,一袭青衫,淡绿的束腰,外面披着一件毛绒的披风,一头长发简单的束在背后。“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朱贵心下暗道,但是这几年自己跑堂,也算有点见识,忙迎了上去,“客官请早,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中年男子微微笑道:“小哥,今儿这店里还有其他客人吗?”

    朱贵忙道:“现在已经入冬,出关的人比较少,昨儿刚有一批参客出关,小店倒是全空了出来。”

    中年男子道:“如此甚好,估摸看上去,你家客栈该有十来间客房吧?都打扫打扫,今天客栈我包下了,招待几个朋友。”话罢,递给朱贵一个金锭子。

    朱贵接过金锭子,手心一沉,好重!

    他忙道:“客官,这个这这么重的锭子,我们小店找不开。”

    中年儒生轻声笑道:“无妨无妨,不需要找了。你只管上点酒菜,打扫好房间就可以了。”

    朱春看见这中年儒生出手如此阔绰,忙从柜台后走了出来,恭敬的道:“是是是,我们马上去准备。”也不管为什么这么早一来就要上酒菜。要知道,这么大的一锭金子,买下他的这家客栈都绰绰有余了。

    中年男子走到大堂正厅的一张桌子落座,朱贵赶紧提来一壶茶水,端来一组茶杯,翻开其中一个杯子,斟满一杯茶水,轻轻放到他面前,道:“时辰尚早,茶水是刚刚才泡好的,本是想给老爹的,客官别嫌弃粗茶,等会小的就去给您新泡一壶好茶。”

    中年男子轻笑道:”无妨,一大早的,确是难以照料到,你们把中间摆放一张大桌,自个儿去忙吧,我在这儿等着朋友们就可以了。”

    朱贵立刻跑去后堂把往日摆宴用的大桌子搬了出来,然后告退去了后堂。

    朱春看中年男子一个人端坐桌前,他经营客栈几十年,见识过的各色人也是不少,但却很少见到他这样的的男子,只见他就那么坐着,但浑身给人一种融入了环境的感觉,就像他一直就存在在这个客栈里面,那么自然,那么和谐。仿佛他就应该坐在那里,这个客栈就应该有他的坐着才真实一般。

    “叮铃~”挂在大门上的铃铛的响起,打断了呆坐着又有点想昏睡的朱春的思绪,他看向大门,进来的是一个青年男子,约莫二十出头,剑眉入鬓,一张方正的国字脸,英挺的鼻梁,一双眼睛,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锋利有神。一身紫色长袍丝质锦缎,配上一条淡黄的腰带,肩上披着一件披风,挺拔的身姿显得英武不凡。

    朱春刚想告诉他今天客栈被包下了,这个青年人对着正堂坐着的中年男子道:“问潮见过张师叔,许久未见,别来无恙。”话罢双手抱拳一礼。朱春知道这个青年一定是这个中年男子要请的人,所以也就不再说话,看了看时间,去后堂看看老婆子和儿子吃食准备的怎么样了。

    中年男子看看了紫袍青年海问潮,微笑道:“海贤侄,来的也很早啊,我还估摸着,你们会来赶午饭呢,来来来,坐下吧。怎么今次你几个兄弟,就来了你一个?”

    海问潮道:“家父闭关精研刀法,几个小弟也都还刚刚接手‘剑阁城’的各项事务,只有我年前成亲后把手头的事都交待给了二弟,现在较少管理城中的事,因此只得我来了。”边说边缓缓落座再下首,给自己也倒了杯茶。

    中年男子张士信淡笑道:“有时候真是羡慕你家老爷子,海家六子各个都是青年才俊啊。对了,听闻你家娘子已有身孕,你家老爷子岂不是乐开了花?”

    海问潮呵呵笑道:“张师叔虎父无犬子,张师弟现在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算’,多少人都为得他一言而煞费精神。待得我家孩儿出生时,到时希望张师叔和张师弟来’剑阁城’喝杯水酒,我还要找他给我家孩儿卜算一卦,取个好名。”

    张士信笑道:“要得要得,你家老爷子上次问我要的棋谱我还得拿回来呢。”海问潮道:“这黑白之道是家父除了刀法之外最喜爱的事,到时候张师叔一定要在‘剑阁城’多住些时日。”

    张士信刚要答话,大门外传来哈哈笑声:“我就知道我又不是最早的。”伴着响亮的笑声,门口走进一个一身金袍的中年男子,“唉,我老沈一路奔波,还盘算着,今儿肯定是要做东的了,怎想士信兄还是赶早了一步啊。”只见这男子,一撮小胡须,红光满面,笑容满面,连眼睛都看不清了,隐隐已经发福的小肚子,给人一副富商大贾的感觉。

    张士信笑道:”万林兄还是这大嗓门,我也就堪堪比你和海贤侄早了一步而已。”

    海问潮站起抱拳道:“问潮见过沈师叔。”

    沈万林哈哈大笑道:”贤侄无需多礼了,我老沈做生意无利不起早,今儿不是最早就该认,等此间事了,我请你们去吃顿最好的。”

    张士信道:“好极好极,能痛宰你一顿,我是非常愿意的。”

    沈万林大笑着落座,摸了摸自己的小胡须,道:“能和士信兄把酒言欢,我是求之不得。我本还以为今趟士信兄不会来了呢。”

    张士信微微一笑:“今次他老朱家动用了‘天势令’我没理由不来,每家百年只能用一次的‘天势令’,我再不情愿也要来凑这个热闹。再说,我堂兄士诚和他老朱家争夺天下,输了就是输了,我张家还是输得起的。话说,你们家那旁系的沈万山帮了老朱家那么大的忙,怎么你们还是做自己的清闲人,不去学学人老徐家,你看看人家徐达,这都已经是太傅,魏国公了吧。”

    沈万林嘿嘿笑道:“我们沈家本就是文人出身,万山做生意竟能有如此成就已是难得。两年前万山离世,这偌大家业都交到我手上,我年前接手至今,做生意都做的我头晕眼花,哪还有那闲功夫去官场厮混。”

    张士信眼中惊芒一闪,道:“万山兄弟从小虽然武学天赋一般,但不想竟会英年早逝,着实可惜。”沈万林浅声道:“可不是嘛。”

    他又转头对海问潮道:“问潮,听说你家老爷子年初参悟出你们海家的‘春色三分刀’最高境界,将巴蜀一带恶名昭著的‘蜀山九天楼’一夜之间横扫,威震天下。记得三年前我途经剑阁的时候,你家老爷子刀法还没这么霸气。”

    海问潮道:“我们家的刀法注重体悟,年前家父与到访的顾师叔彻夜秉烛,而后闭关半载刀法大成,想是两位长辈相互之间交流心得,有所偶得吧。”

    张士信点头道:“想是如此,留痕兄的顾家‘十洲云水剑’洒脱不羁,行云流水,与你海家刀法确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沈万林道:“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苏东坡的这首《水龙吟》倒是给了你们海家刀法最好的注解。”

    “沈兄不愧是文人世家出身啊,就算而今做起这天下最大的生意人,也不减当年的文采风流。”话音未落,门口又走进来三个人。

    只见门口走进三个人来,当先一人是个约莫四十出头的男子,工整有力的梳理着一撇八字须,一双丹凤目,出现在这男子的脸上,散发着一股出奇迷人的魅力,让人心底里觉得,这是一个有着无限柔情的男子。明明是个屹立如庭岳的男子,却给人这般柔和的感觉,而且这感觉让人没有任何感到不适。

    他身后的两个青年男子,模样与当先男子有着七分相似,长得英俊挺拔中透露着一股柔来,虽没胡须点缀,但因着年轻,竟隐隐有着更多狷狂的魅力。

    张士信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老沈你看,留痕兄这可不就来了。”

    沈万林哈哈笑道:“顾老弟,总算今次我老沈比你来的早了吧。来来来,快坐吧。”

    顾留痕笑道:“沈兄,张兄,别来无恙。”他身后两个青年也是抱拳为礼:“仲景,伯景见过张师伯c沈师伯c海师兄。”

    海问潮站起回礼,并招呼顾氏兄弟和自己一并坐下。

    几人刚落座,门口“叮铃”一声,又进来两个青年人,这两个人青年男子一身白衫,模样有着几分相似。虽然长相不是非常出众,但是浓眉大眼,给人一种豪爽的感觉。一束宽白的腰带扎在腰间,披着淡黄的大氅,看上去精气十足,仿佛如苍劲的松柏,屹然如山。左首青年抱拳道:“公孙无垢携弟无一,见过几位师叔伯以及几位师弟。”

    张士信道:“原来是两位师侄,日前我听闻公孙兄身体染恙,本想去探望,可巧遇得此间事情,还未成行,快落座吧。”然后看了看站在公孙无垢边上默默无言的公孙无一,“贤侄就是公孙兄曾向我提及过的无一师侄?据闻你年纪轻轻,已经深得公孙家剑舞精髓,可是和无垢师侄并称当代公孙家双壁啊。”

    公孙无一忙恭声道:“师叔夸赞了,无一年轻学浅,对祖辈传下来的剑法所习还多有不足,无垢堂兄剑法早就已近大成,今次我跟着他来此也是出来历练的,还望师叔伯们多提携我等晚辈。”

    张士信深深的看了眼公孙无一,点了点头。沈万林道:“你们兄弟俩快坐下,无垢贤侄,公孙老哥的伤还没痊愈啊”

    公孙无垢叹了口气:“家父自年前和魏国公徐师伯在草原千里奔袭,击杀了北元余孽军中的三大高手之后,伤势一直未曾痊愈,上个月伤势又有反复,所以今次未能来此,他一再叮嘱,请各位师叔伯见谅。”

    几人寒暄坐定,沈万林道:“奇了怪了,怎的他老朱家发的‘天势令’,反倒人还没来。”

    “因着有些琐事来迟一步,请沈师叔,张师叔,顾师叔以及几位师兄见谅见谅。”话落处,伴着门口的“叮铃”声,三个人鱼贯而入。

    当先一人是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虽是年纪尚轻,样貌也谈不上俊俏,但是给人一种久居上位者睥睨天下的气魄。一身锦袍,衣着华丽。他的身后是个年约四十四五的男子,一脸虬髯,国字脸,双目如电,气势非凡,一身淡黄长袍,步履生风。他的身后进来的是个与他年级相仿的和尚,一身深灰的袈裟,面容古井不波,但是眉宇间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张士信淡笑道:“想不到,今次真是不得了,堂堂当今四皇子燕王殿下亲至。还有魏国公也来了,反倒是姚兄,你这是?”

    那中年和尚合十道:“现今贫僧法号‘道衍’,张兄就不要取笑贫僧了。”

    沈万林指着这中年和尚哈哈大笑:“姚兄弟,你这行头实在让我让我哈哈哈哈,算了算了,我都不想说什么了,快快落座。掌柜的,掌柜的!上菜了!”

    燕王朱棣c魏国公徐达和道衍姚广孝三个步入堂中,朱棣径直落座首座,徐达和道衍分坐左右。张士信和沈万林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顾留痕,未置可否。

    朱春带着儿子朱贵从后堂端着菜摆放到中间大桌上,然后把后院埋着本是打算自己六十过寿时候喝的陈年好酒全搬了过来。

    张士信对朱春道:“掌柜,这儿不用照看了,我们自己来,你去忙你的吧。”

    朱春看着厅中十余人,个个都是器宇轩昂,仪表不凡,他经营客栈几十年,心知他们有事要谈,自己不闻不问才是最聪明的,忙道:“是是是,各位客官有什么事只管招呼小的,小的先告退了。”话罢作揖告退。

    沈万林也没动碗筷,对着徐达道:“我说老徐,你们不在京城享福,发个‘天势令’让大伙儿跑到这冰天雪地的居庸关来,倒是有什么大事?”

    徐达把酒杯端起轻咗了一口,道:“不想着小小客栈竟也有如此好酒。”然后才对沈万林道,“万林兄,今次皇上亲自发出‘天势令’,并让我陪四殿下来此,确是有要事。皇上需要借助我们‘八势’当代高手之力,稳固北疆,护我河山。”

    张士信摸了摸自己的折扇,缓缓道:”北元这几年不是被徐兄你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了吗?年初的时候,你还和公孙兄远赴北漠,杀了他们军中的几个顶尖高手和好几员大将,北元的灭亡,只是时间问题了吧?“

    徐达道:”年初我和公孙兄奔赴北漠,虽说杀了几员将领,但是难以对北元造成实质性的打击。我们去年年底收到消息,北元余孽意图集所有部族之力,南下入侵大明,故而,我相约公孙兄,想去打探下虚实,但是因太过冒进,累得公孙兄身受重伤,上个月皇上将大内秘制的‘夺天丹’送与公孙兄,不知公孙贤侄,现今公孙兄的伤情如何?”

    公孙无垢道:“徐师叔,家父近几个月伤势一直都是偶有反复,‘夺天丹’上个月就已经送到,但是家父在疗伤闭关,还未及服用,无垢代家父谢过皇上和徐师叔。“

    徐达叹了口气,道:”只怪我错估了北元余孽的境况,才会累得公孙兄受此重伤,我和公孙兄从北元一行,将北元的情况做了一次细致的勘察,现今,北元已经有分裂之势,各个部族之间的矛盾也开始愈发尖锐。但是,他们现在他们都在一个人的统御之下,保持着完整,北元要是一直拧成一根绳,那对整个大明,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顾留痕看了看徐达,道:”徐兄说的是王保保吧?听闻这王保保是北元百年难得一见的将才,军事才干出类拔萃,而且手段不凡,蒙古各个部族之间虽是矛盾众多,但是对着王保保都是心悦诚服。王保保确是个棘手的人物。”

    一直坐着并未做声的朱棣环顾了众人,道:“正如顾师叔所言,前日,我们在北元的探子冒死送回了消息,王保保集结了蒙古余孽十几万兵马,秣马厉兵。就在四日前,他的前锋营兵马已经在居庸关北两百里处扎营。此人不除,大明北疆难有宁日。”

    道衍接道:“半月前,我派了‘蹑雪居’门下弟子查探,得知王保保今次做出了孤注一掷的排兵,他本人就混在前锋营中,带军直逼居庸关而来。据查,他身边有新搜罗来的几个顶尖高手保护他。想是也怕我们派出高手取他头颅。所以今次,为了北疆边关的安宁,我们必须要一击即中,将王保保永远的留在居庸关下!”

    沈万林笑道:“我就知道姚兄你这袈裟是假的吧。看看看,说起杀人来,你这’蹑雪居”的大长老又是原形毕露了。”

    道衍苦笑道:“沈兄又笑话我了。今次事关边疆防务,所以才会请各位同来。当今天下,我相信,只要我们‘八势’齐力,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张士信盯着朱棣看了看,道:“我在想,以我们十一人的能力,在前锋营中取王保保首级是绰绰有余的,但是,杀一人并不能解决掉北疆整个军队。以我所知,北元的各个部族已经内斗的非常激烈,就算是原蒙古的皇族也已经是形同虚设。早就没有了足以统一全族的实力。蒙古诸部的分裂已是必然。以我所见,怎样借机让蒙古余孽加速分裂才是上上之策。”

    徐达点头道:“不错,我也是这个意思。如果可以让他们祸起萧墙,无力南侵,我大明就可以借机休养生息,养精蓄锐,为将来灭了北元蒙古余孽做好准备。”

    沈万林道:“还是你们的道道多,反正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了。”

    朱棣举起自己身前的酒杯,倒了满满一杯,道:“诸位师叔伯c师兄弟,我们汉人被蒙古欺压了百年,天幸我们大明推翻了蒙古暴政,还了天下百姓一个太平日子。这也是当年老祖宗建立‘八势’的初衷。如今,蒙古余孽还想兴风作浪,搅乱这天下大局,我‘八势’子弟当仁不让,必须要把这帮鞑子好好的打怕了,打服了,不敢再来为祸天下!”

    张士信和沈万林c顾留痕等人都互相看了看,心道:“老朱家年轻一辈出了个人物啊,这为老朱家的天下卖力的事,让他几句话就把整个‘八势’给绑上了马车。”

    朱棣将酒杯高举:“今次事了,我会请准父皇,让我就藩这北京城,亲自为他镇守这大明朝的北疆!我们兄弟自小受父皇教诲,天下不只是我们朱家的,更是天下百姓的,我们既然统领了这个天下,就要好好的守住这个天下。我就代我父皇来守住这国门!今次,朱棣谢过诸位恩情,以后只要诸位有何事用的到我朱棣,朱棣也义不容辞!”话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张士信道:“我们‘八势’本就有安定天下的大义在身,今次也算是实践我等家族使命,你也无需承我们的情,只是希望你们老朱家可以好好的守住这份家业,对得起‘八势’建立的初衷,对得起天下的黎明百姓。”

    朱棣站起,抱拳对在场所有人道:“诸位,父皇常教诲我们兄弟,这天下是付出了无数仁人志士血的代价才安定下来的,当年父皇与士诚师伯一战,甚至惊动了出家修道的张三丰真人。张真人是张师伯的远方旁亲,他从武当山远赴张师伯的营中,与师伯长谈一夜,力劝师伯‘八势’同心,共守天下。才得大明一统山河,天下归心。父皇常言道,‘我大明老朱家是‘八势’朱家的旁支不错,但是既然得了天下,就要有‘八势’子弟的担当,我们大明老朱家的规矩只有一句话:从令往后,上至帝王,下至黎庶,皆必遵之: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他说过,我们老朱家,要用自己的脊梁,撑起汉家的江山!”

    顾留痕抚掌道:“说得好!好一个撑起汉家的江山!就为了这句话,老朱家今次这个忙,我帮了!”

    张士信道:“我叔祖出家修道,一心向善,他知晓天下大势,我张家也不必妄自多伤人命,是以才会去劝诫士诚堂兄不要再去与你们老朱家争夺这天下。希望你们老朱家能守好这天下!”

    朱棣正色道:“必当如此!”

    沈万林举起手中酒杯,朗声道:“不得不说,当今皇帝这句话说的好!天下八势,势霸天下!各位,痛饮此杯!今次又是我们八势子弟展现风采的时候了!”

    堂中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杯酒:“天下八势,势霸天下!”

    大明朝洪武八年冬,北元余部集结十数万大军,意图借入冬严寒契机,南下入侵,先锋营大军直袭居庸关!

    是年十一月,王保保与贴身六大高手共七人,被刺杀于帅帐之中。因着贴身六大高手全部来自察罕帖木儿一族,且王保保即扩廓帖木儿乃是其外甥,故察罕帖木儿深信,乃是被其政敌借机刺杀。察罕帖木儿于是令大军回撤,将军权全面掌握手中,开始趁机肃清政敌,建立自己势力,造成北元政局动荡,此后数十年无力发动大规模南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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