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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 、年少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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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天古林之间,依稀可见一座小屋,屋外置有木椅,屋旁靠着巨树,树冠呈伞状向四周覆盖,树下雾气弥漫,不时传来滴水之声。

    椅上坐着一少年,,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额头隐隐可见三道虎纹,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羁,目光清澈,袍服雪白,袖口轻轻挽起,手上不时把玩着几片树叶。

    突然间,少年双目一凝,周围仿佛变慢几倍,水滴之上的树影都清晰可见。树干轻轻颤动,进而剧烈抖动起来,水滴汇成水幕从树上倾斜而下。少年一跃而起,手中几片树叶已不见踪影,而水幕之上出现几处空白,从远方望去,呈一个“风”字,树干之上,几片叶子已然半入。

    “哈哈,小风不错啊,你的无极指到了分水的境界了。”老者推开木屋的门,站在门口笑呵呵的看着虞风。

    虞风小脸一红,不好意思道“巽爷爷,你又取笑我了,我和你比还差得远呢。”周围的水雾又渐渐升起,似要将虞风从巽爷爷面前藏起来。

    老者抚了抚稀疏的胡子,“那是,你小子还只有我的百分之一呢。”巽老的笑容渐渐扩大,哪里还见得半点长者风范。然而老者心里嘀咕道,“你小子三年就达到分水的境界,想当年我可是花了十年,要是门里人知道还不把嘴都掉下来。”

    虞风见巽爷爷站在那发愣,悄悄垫着脚步,踩着风影,向屋内冲去,刚要入门之际,一双大手凭空出现,拎着虞风的后领。“小子,想趁我不备溜进去,还是省省吧。”说完,巽老又笑了起来。

    “爷爷,你耍赖,你刚刚看都没看我一眼就抓到我了。”虞风两脸通红,挣扎不已道。

    “你小子还是先在面待着吧。”说着,巽老走进屋,拿出一个葫芦,对着虞风晃荡两下,喝了起来。

    “给我,我要喝竹涎青。”虞风伸出一双小手不住的晃动。

    巽老两眼一瞪,“小小年纪,还成小酒鬼了。等你什么时候能过我这道门,你才能喝。”虞风悻悻止住脚步,嘀咕道“我是不会放弃的。”又来到院内,脚步化作残影,在竹林间穿梭起来。“这家伙,成风步法也精纯了许多。再过几年就逮不到这小兔崽子了。”巽老望着院中那尚且稚嫩的身躯,不由感慨起来。“唉,想当年我要不是”

    不知不觉巽老的眼神逐渐凌厉起来望向远方,心道,平稳的日子怕是没几年了。

    “臭小子,别踩到刚生的竹笋了,那可是我的竹涎青啊。”巽老看着虞风东倒西歪的动作又笑骂道。

    虞风不服气指着雨树“你看看雨树被你整成什么样了。”棉丝树看着身上插满的树叶,内心一段沉默。虞风却想起刚学无极指时,巽老拿着一片叶子对他说,这无极指讲究通天地,存乎一心,形外成内。话毕,手成一片残影,又仿佛没有动作,而放眼望去,棉丝树上多了一个细细的空洞。

    就这样,一老一少,在这与人世隔绝的地方静静地生活着。老者不时笑着少年的窘态,而少年顶着小红脸与老者争辩着。

    转眼间,五年悄然而过,少年依旧。

    木椅之上,虞风半斜着身躯,清澈的双眸平视着雨树。陡然间,巨树颤动,手中的叶片消失。水散,树叶依旧半入树干,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每片叶子上躺着三滴水珠,一滴不多,一滴不少。无极之道,刚柔并济!

    巽老在木门前望着这一幕,心中愈发感慨,这小子真是个妖孽啊。不知何时,也许是一刹那,也许是一瞬间,院内掀起一阵微风,而虞风也消失在这片风中。巽老同时在门前消失。两股风在门口碰撞,又不时产生新的微风,在门檐角留下道道痕迹。

    旋即,风止,只听得见水滴缓缓滴落于地面的清脆声响,一声清晰的吞咽声,然后传来倒地声,虞风正躺在地上,脸上升腾一片晕色。嘴中喃喃道,“竹涎青,竹涎青,好多竹涎青。”手中的葫芦不住的滚落到地上,停在巽老的脚边。

    巽老捡起葫芦,喝了一口看着倒在地上的虞风,眼中充满略带轻视的笑意,“臭小子,我这酒在外界可是称作千杯一醉,纵有千杯酒量,也是一杯就倒。”巽老将虞风拎回木屋,放在床上。看着沉浸酒乡的虞风,嘴角不由自主上翘。轻声道,“这日子怕是不长了。是该让你去外面看看了。”

    翌日,虞风睁开朦胧双眼,看着木屋屋顶,心里想道,老头的竹涎青还是这么霸道,一口都喝不完。从床上翻身而起,看到了桌上放着一块方形的物块,“老头好像说是什么iph一ne一x,每天都在看好多视频。”

    走出房门,看见巽老坐在木椅上,和着竹林过隙的清风微微摇动。“小子,醒啦。”看着这般坐在木椅上的巽老,虞风心中没由感到一种悲伤,好似所谓的英雄暮年。刚要张口说话,“去林间采点竹笋回来,这竹涎青都快被你喝光了。”巽老说道。

    “是。”虞风无奈答道。

    转瞬间,虞风消失在庭院中,一阵风吹过竹林的叶梢,残影掠过。古有惊鸿掠影之说,正是轻功达到极高境界才有的表现,可以说是臻至化境的前兆了,再进一步,天下再不能随其步者。

    然而在虞风的肩上,却是出现了一只小小的身影。细一看,原来是一只猫。不过在这深林之中,出现一只小猫,不由得感到惊奇,更不论它还跟上了虞风的速度。

    “小子,又偷跑出来玩啊。”小猫挠了挠虞风的耳朵。

    虞风对此确实见怪不怪了。答道“今天我是出来找竹笋的,别闹。”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小猫时,对它的速度惊讶不已,当它与他说话时更是吓坏了虞风,小猫不屑地说道,“神兽都有通人之灵,说话算什么,我还能直接心里交谈。”“不过这小子倒也奇特,竟让我感到亲近。”小猫望着虞风额头的虎纹嘀咕道。

    虞风望着它说道,“你是小猫吧。”

    小猫道,“你才是小猫,你全家都是小猫。劳资是狴犴。”

    “知道了,小猫。”

    小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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