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困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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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彭辉来上班的时候，发现林蓁正趴在桌上，睡得香。一看她那身衣服，就是昨天没有换下的。
彭辉心想，林警官什么时候这么认真，要熬夜工作了？难道局长要给她转正了？
刚想着，林蓁突然抬了一下头，彭辉以为她要醒了，赶紧坐好，打开电脑，谁知林蓁眼睛都没睁，张了个嘴打了个喷嚏，又倒头睡了起来。
彭辉松了口气，准备开始忙活自己的事情。
感觉也没过多久，突然林蓁整个人坐直了起来，吓得彭辉一哆嗦：“林警官，你干嘛呢？”
林蓁的表情像是突然清醒，有些不安，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彭辉见林蓁一动不动的，去过去帮她接起电话：“喂？嗯？哦”
然后挂掉了电话，看着林蓁，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林警官，大桥上有辆出租车翻河里去了”
林蓁好像有些神游在外，彭辉也不清楚她在不在认真听，没敢讲下去。
“然后呢？”林蓁两眼无神问着他。
“那个正准备打捞，让我们过去看看”
林蓁站起身来，将外套穿穿好：“那走吧。”
“哦哦！”彭辉赶紧跟着。
一路上林蓁都用手撑着脑袋惴惴不安的样子，她很少这样寡言少语，尤其面对这种外勤，她都会吐槽几句。
车子还没开到上桥的地方就有些堵了，前面的车子不停地按着喇叭，还有不少人围在前面一堆。林蓁让彭辉赶紧把车停一边去，干脆自己走上去得了，别浪费时间。
车子还没停稳，林蓁已经开门下了车，赶紧往事故现场走去。不知怎么的，越靠近这里，心跳越是加快，一种不安随时会爆发的感觉。
救援人员正在现场准备打捞汽车，河里这时已经救起了一个男人，全身湿漉漉地被拉到了岸边。救援人员和他询问了几句，又要准备下水了。
“什么情况？”
“出租车翻进去河里去了，车上好像还有一个人”
没听完林蓁就冲到了那男人面前，这个男人一身白色的工作服，应该就是司机：“车上还有什么人？”
那司机明显自己还是惊魂未定，见林蓁急吼吼地询问，愣了一下，眼神恍惚起来。
“快说啊！”
“啊”他缓缓神，“有有个女孩子”
“女孩子？”林蓁睁大了眼睛，“什么样子？”
那人尴尬极了，自己脑子还晕着呢，怎么想得起来，只能看着林蓁。
林蓁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又急又烦躁，冷静一想立刻问：“你从哪里接的人？”
“那个那个何乐小区”
何乐？不就是小玉洗衣店那边吗？这个点她不应该从那里出来啊？
可是一想起小玉的脸，林蓁的头就突然间刺痛，一直疼麻她眼前出现了一个画面，让她惊慌起来，想都没想，就把外套一脱跳进了河里——
“林警官！”彭辉没来得及叫完，林蓁已经潜入了水里。
刚准备下水的潜水员也愣了一下，以为是又有谁想不开跳了了呢，一看是警察，赶紧跳下去帮忙，别到时候添了乱子。
林蓁水性很好，只是这个河水不比海水，显得有些浑浊。她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前方，一辆出租车在水里还是很显眼的。当她奋力游过去的时候，车子的后座的确有一个人影，已经一动不动了。
她趴在车玻璃上一看，那个晕过去的人的确是小玉！她的脸已经在河水里显得有些发白了，林蓁拉了一下门，太紧了，无法打开。另一侧，司机的门打开着，她赶紧游过去，但是明显已经撑不住了，开始吃了几口水但是她告诉自己必须坚持住，从司机那边钻了进去，抓住小玉的胳膊就往外拽，幸好她已经解开了安全带，把她拉出车子外，潜水员也及时赶到，赶紧将她们两个往水面上啦。
冲出水面的那一刻，林蓁就是一阵呛咳，紧接着换了好几口气，她回头寻找了一眼小玉的方向，还好有人可以借力，将她一起带到了岸边。
医护人员已经到了现场，赶紧进行抢救。彭辉扶过林蓁，给她披上一块毛巾，林蓁都不顾上，赶紧看看小玉的情况。
在医护人员的按压下，小玉的口中突然喷出了很多浑浊的河水，然后呛咳起来，慢慢地人开始恢复了意识
“小玉！”林蓁赶紧走向前，叫唤着她。
小玉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隐约间看见了林蓁的脸，意识还有些模糊，但嘴里喃喃地说了一句：“姐”
“警官，我们要带她去医院进一步观察，请让一下。”医护人员提醒林蓁。
林蓁退后了几步，让他们带走了小玉，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湿透了身体，拿起毛巾混乱擦了一遍。
“你真勇敢啊！”彭辉凑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
“滚。”林蓁语气虽然强硬，但是明显不安已经褪去，“那个司机呢？”
“已经带去局里了。”
“那愣着干什么，回去好好问问！”
林蓁把毛巾一扔，正中彭辉怀里，她顺手拿起自己的外套，往车子方向走去。
桥下看热闹的人一边议论着一边散去。
“怎么样？活的还是死的啊？”
“没死，活着呢。”
“命真大啊！都沉了那么多时间，还活着啊”
林蓁迟疑了一下脚步，看了一眼车子翻落的地方，离上桥没有多少距离，这样的翻落不应该是一个出租车司机会犯的错误。而那些散去的人群，却总有一双眼睛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让她毛骨悚然。
回到警局，林蓁跑到了自己的储物柜前，随手就拿起了几件衣服，跑到卫生间去将它换下。
彭辉跟在身后看得一愣一愣的，就差跟着一起进卫生间了。
“我说林警官啊，你是不是经常备着这些衣服啊什么的？把警局当家了吗？”
“呸！”林蓁回了一句，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疙瘩的。
刚进警局的时候一直想着好好干，好好表现，快点转正，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
“我说”林蓁在里面缓了缓口气，“你跟着是不是也挺委屈的啊？”
彭辉愣了一下，本来倚靠在门框上的身体，突然站直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什么委屈啊，做工作有什么委屈的呀。”
“别人搭档，随便干干年终奖还能多拿点，你跟着我这个没编制的，每天这么瞎忙，还拿不到多少”
“哪里话！”彭辉赶紧解释，“钱能比干活好玩吗？跟你一起查案挺有趣的”说着他挠了挠头。
“那我们去问问那个司机吧！”
“啊！”彭辉还没反应过来，林蓁已经站在他身后，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他一跳。
林蓁也没顾上他有什么反应，只管自己往前走，走了几步，回头对他说了一句：“谢谢你啊。”
就这么短短一句，彭辉受宠若惊，脸意外红了起来。
出租车司机身上披着好几块毛巾，还在那边瑟瑟发抖，林蓁看他多半不是冷，是怕。
旁边的小警察递上了一份检查报告，司机的身体状况都很好，而且也没有酒驾，那是什么原因坠河了？
林蓁走到他面前坐下，那人一见林蓁还抖了一下，有些意外。
“说吧，怎么回事？”林蓁把报告往桌上一扔。
“我我也不知道啊。”司机皱着眉头，一脸无辜，“我都开了几十年车了，从没发生过这种事情啊！”
林蓁手肘搁在桌子上，靠近他一些，看得清楚些。
“那你说说，什么事情？”
司机尴尬地抽了抽嘴角，脸色实在是不好看，他努力回想了一下，估计自己也不知所以然来：“我就这么开着车，马上要上桥了，突然方向盘就不听话了，自己往一边开过去了，当时连刹车都不管用了！我们就我们就”
他两手一捧，做了个姿势，表示自己就这么掉进去了。然后又是紧皱着眉，摇了摇头。
“真是倒霉！”
林蓁看着他，说得很诚恳，样子也很懊悔，应该不是骗人的。再说，他没酒驾也没疲劳驾驶，不会故意制造意外害人害己。
“行，你先回去休息休息，有新发现，我们会联系你。”林蓁站起身来，吩咐彭辉去处理一下，自己便回办公室去了。
边走边想，车子突然不听话制造了意外？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又发生在小玉身上？
刚进办公室们，王警官正拿着刚泡好的茶，对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林警官真是见义勇为好警察啊。”
林蓁脑子里想的都是别的事，没空搭理他。
“咱们警局默默无闻这么多年，全靠林警官一跳成名了。”王洛勇一边放下茶杯，一边往椅子上一躺。
“什么成名？”林蓁一脸疑惑。
“呵呵。”王洛勇眯着眼说，“你现在是我们警局的‘网红’了，网上都是你的视频了。”
林蓁越听越糊涂了，什么“网红”？什么“视频”？
彭辉正好回来，也听到了这对话，和林蓁对视了一眼，都很纳闷。
林蓁打开电脑，第一次搜索自己，有点怪怪的，果然，有几个小视频发布于早些时间，她点开其中一个，正是自己跳入河里开始的
彭辉激动得看着屏幕：“哇塞，林警官这么看你，真的很勇猛耶！”
林蓁不理他，继续看。
视频中，围观的人都在议论：“沉了这么久，救上来能活吗？”“估计活不了”“你看你看，捞上来了！”“还活着吗？”“好像活着”“醒了醒了！”“送医院去了吧？”“真是命大！”
随着镜头的一阵晃动，应该是准备收起镜头撤回了吧。
等等！林蓁暂停了镜头，往回拉了一点，重播。再拉回，再重播。
“怎么了？”彭辉不明白了。
林蓁仔细盯着屏幕，就在收镜头的那一刻，扫了一眼旁边的人群，有一个背影特别的熟悉，那身笔挺的西装，那身材太眼熟了。
她拿起电话，打给了技术部门：“喂？我这里有个视频，第3八分42秒的时候，有个镜头，帮我放大打印出来给我。”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彭辉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查一个围观群众，但是心里也明白林蓁一贯的作风，所以，他就不多嘴了。
“阿嚏！”林蓁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揉了揉鼻子，有连续打了两个。
彭辉赶紧把她的外套递给她穿好：“你昨晚没休息好，今天又下水了，这个天气容易生病啊！”
林蓁把衣服穿好，拉链拉好，双手往兜里一插，裹紧了自己打了个冷颤。
“我给你泡杯姜茶去！”说着彭辉就去泡了。
林蓁的手在口袋里，摸到了什么，小心地抽出来看了一眼，是那张旧照片。她赶紧塞回去，眼珠子瞄了一眼四周，没人看见。这是她发现的大秘密，可不能让别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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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辉心想，林警官什么时候这么认真，要熬夜工作了？难道局长要给她转正了？
刚想着，林蓁突然抬了一下头，彭辉以为她要醒了，赶紧坐好，打开电脑，谁知林蓁眼睛都没睁，张了个嘴打了个喷嚏，又倒头睡了起来。
彭辉松了口气，准备开始忙活自己的事情。
感觉也没过多久，突然林蓁整个人坐直了起来，吓得彭辉一哆嗦：“林警官，你干嘛呢？”
林蓁的表情像是突然清醒，有些不安，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彭辉见林蓁一动不动的，去过去帮她接起电话：“喂？嗯？哦”
然后挂掉了电话，看着林蓁，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林警官，大桥上有辆出租车翻河里去了”
林蓁好像有些神游在外，彭辉也不清楚她在不在认真听，没敢讲下去。
“然后呢？”林蓁两眼无神问着他。
“那个正准备打捞，让我们过去看看”
林蓁站起身来，将外套穿穿好：“那走吧。”
“哦哦！”彭辉赶紧跟着。
一路上林蓁都用手撑着脑袋惴惴不安的样子，她很少这样寡言少语，尤其面对这种外勤，她都会吐槽几句。
车子还没开到上桥的地方就有些堵了，前面的车子不停地按着喇叭，还有不少人围在前面一堆。林蓁让彭辉赶紧把车停一边去，干脆自己走上去得了，别浪费时间。
车子还没停稳，林蓁已经开门下了车，赶紧往事故现场走去。不知怎么的，越靠近这里，心跳越是加快，一种不安随时会爆发的感觉。
救援人员正在现场准备打捞汽车，河里这时已经救起了一个男人，全身湿漉漉地被拉到了岸边。救援人员和他询问了几句，又要准备下水了。
“什么情况？”
“出租车翻进去河里去了，车上好像还有一个人”
没听完林蓁就冲到了那男人面前，这个男人一身白色的工作服，应该就是司机：“车上还有什么人？”
那司机明显自己还是惊魂未定，见林蓁急吼吼地询问，愣了一下，眼神恍惚起来。
“快说啊！”
“啊”他缓缓神，“有有个女孩子”
“女孩子？”林蓁睁大了眼睛，“什么样子？”
那人尴尬极了，自己脑子还晕着呢，怎么想得起来，只能看着林蓁。
林蓁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又急又烦躁，冷静一想立刻问：“你从哪里接的人？”
“那个那个何乐小区”
何乐？不就是小玉洗衣店那边吗？这个点她不应该从那里出来啊？
可是一想起小玉的脸，林蓁的头就突然间刺痛，一直疼麻她眼前出现了一个画面，让她惊慌起来，想都没想，就把外套一脱跳进了河里——
“林警官！”彭辉没来得及叫完，林蓁已经潜入了水里。
刚准备下水的潜水员也愣了一下，以为是又有谁想不开跳了了呢，一看是警察，赶紧跳下去帮忙，别到时候添了乱子。
林蓁水性很好，只是这个河水不比海水，显得有些浑浊。她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前方，一辆出租车在水里还是很显眼的。当她奋力游过去的时候，车子的后座的确有一个人影，已经一动不动了。
她趴在车玻璃上一看，那个晕过去的人的确是小玉！她的脸已经在河水里显得有些发白了，林蓁拉了一下门，太紧了，无法打开。另一侧，司机的门打开着，她赶紧游过去，但是明显已经撑不住了，开始吃了几口水但是她告诉自己必须坚持住，从司机那边钻了进去，抓住小玉的胳膊就往外拽，幸好她已经解开了安全带，把她拉出车子外，潜水员也及时赶到，赶紧将她们两个往水面上啦。
冲出水面的那一刻，林蓁就是一阵呛咳，紧接着换了好几口气，她回头寻找了一眼小玉的方向，还好有人可以借力，将她一起带到了岸边。
医护人员已经到了现场，赶紧进行抢救。彭辉扶过林蓁，给她披上一块毛巾，林蓁都不顾上，赶紧看看小玉的情况。
在医护人员的按压下，小玉的口中突然喷出了很多浑浊的河水，然后呛咳起来，慢慢地人开始恢复了意识
“小玉！”林蓁赶紧走向前，叫唤着她。
小玉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隐约间看见了林蓁的脸，意识还有些模糊，但嘴里喃喃地说了一句：“姐”
“警官，我们要带她去医院进一步观察，请让一下。”医护人员提醒林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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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勇敢啊！”彭辉凑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
“滚。”林蓁语气虽然强硬，但是明显不安已经褪去，“那个司机呢？”
“已经带去局里了。”
“那愣着干什么，回去好好问问！”
林蓁把毛巾一扔，正中彭辉怀里，她顺手拿起自己的外套，往车子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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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活着呢。”
“命真大啊！都沉了那么多时间，还活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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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警局，林蓁跑到了自己的储物柜前，随手就拿起了几件衣服，跑到卫生间去将它换下。
彭辉跟在身后看得一愣一愣的，就差跟着一起进卫生间了。
“我说林警官啊，你是不是经常备着这些衣服啊什么的？把警局当家了吗？”
“呸！”林蓁回了一句，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疙瘩的。
刚进警局的时候一直想着好好干，好好表现，快点转正，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
“我说”林蓁在里面缓了缓口气，“你跟着是不是也挺委屈的啊？”
彭辉愣了一下，本来倚靠在门框上的身体，突然站直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什么委屈啊，做工作有什么委屈的呀。”
“别人搭档，随便干干年终奖还能多拿点，你跟着我这个没编制的，每天这么瞎忙，还拿不到多少”
“哪里话！”彭辉赶紧解释，“钱能比干活好玩吗？跟你一起查案挺有趣的”说着他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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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彭辉还没反应过来，林蓁已经站在他身后，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他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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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短短一句，彭辉受宠若惊，脸意外红了起来。
出租车司机身上披着好几块毛巾，还在那边瑟瑟发抖，林蓁看他多半不是冷，是怕。
旁边的小警察递上了一份检查报告，司机的身体状况都很好，而且也没有酒驾，那是什么原因坠河了？
林蓁走到他面前坐下，那人一见林蓁还抖了一下，有些意外。
“说吧，怎么回事？”林蓁把报告往桌上一扔。
“我我也不知道啊。”司机皱着眉头，一脸无辜，“我都开了几十年车了，从没发生过这种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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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尴尬地抽了抽嘴角，脸色实在是不好看，他努力回想了一下，估计自己也不知所以然来：“我就这么开着车，马上要上桥了，突然方向盘就不听话了，自己往一边开过去了，当时连刹车都不管用了！我们就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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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倒霉！”
林蓁看着他，说得很诚恳，样子也很懊悔，应该不是骗人的。再说，他没酒驾也没疲劳驾驶，不会故意制造意外害人害己。
“行，你先回去休息休息，有新发现，我们会联系你。”林蓁站起身来，吩咐彭辉去处理一下，自己便回办公室去了。
边走边想，车子突然不听话制造了意外？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又发生在小玉身上？
刚进办公室们，王警官正拿着刚泡好的茶，对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林警官真是见义勇为好警察啊。”
林蓁脑子里想的都是别的事，没空搭理他。
“咱们警局默默无闻这么多年，全靠林警官一跳成名了。”王洛勇一边放下茶杯，一边往椅子上一躺。
“什么成名？”林蓁一脸疑惑。
“呵呵。”王洛勇眯着眼说，“你现在是我们警局的‘网红’了，网上都是你的视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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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辉激动得看着屏幕：“哇塞，林警官这么看你，真的很勇猛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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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彭辉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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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电话，打给了技术部门：“喂？我这里有个视频，第3八分42秒的时候，有个镜头，帮我放大打印出来给我。”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彭辉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查一个围观群众，但是心里也明白林蓁一贯的作风，所以，他就不多嘴了。
“阿嚏！”林蓁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揉了揉鼻子，有连续打了两个。
彭辉赶紧把她的外套递给她穿好：“你昨晚没休息好，今天又下水了，这个天气容易生病啊！”
林蓁把衣服穿好，拉链拉好，双手往兜里一插，裹紧了自己打了个冷颤。
“我给你泡杯姜茶去！”说着彭辉就去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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