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觉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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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西郊要拆除的事情，林蓁更关心自己手头的几个案子。
在西郊发生的事，人物线索似乎又跟岳绫瑶挂起了钩。她怎么会突然从城东的大学特意来到西郊？朱辰海也那么巧在案发现场？
林蓁决定先去探望一下这个朱辰海，几次简单的会面都没有足够了解他什么。他是不是同伙，都值得研究一下。
在离开警局前，林蓁特意关照彭辉留在警局时刻关注调查结果，随时跟她联系。
由于林蓁每次都是气势汹汹地过来，又从不预约，分诊台的小护士都认识她了。
“林警官，你又有事找朱医生了啊？”小护士笑着说。
“嗯，在吗？”林蓁往诊室内张望。
“在的，不过现在有来访者，麻烦你等一下啊。”
林蓁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可还没坐多久，又站起来，想起了很么，走到小护士面前：“你们朱医生在医院多久了？”
“多久？”小护士想想，“大概三c四年了吧。”
“那他是个怎样的人？”
小护士盯着林蓁看了看，忍不住笑容满面：“我们朱医生可好啦！待人和蔼可亲又温柔体贴，做事认真细致，万里挑一。”
“呵。”林蓁忍不住冷笑一声，“这么多优点啊？难道就没什么其他的了？”
“你想知道什么？”小护士故意问。
林蓁想了想：“比如经常干什么？和什么人来往？”
小护士摇摇头：“我只是护士，不是保姆，朱医生的私生活我可不了解。”
“那都是什么人来找他？”林蓁继续追问。
小护士这倒有些不耐烦了：“来这里的还能有什么人，都是咨询者呀！”
林蓁瘪瘪嘴，看来从护士那边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讯息。好吧，她只好坐一边继续等待。
百无聊赖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姚玉，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已经好久没有和她联系了。
于是拿起电话拨起号码，但是耳边很快就传来手机铃声——滴滴滴答，滴滴滴答
怎么就在附近？难道小玉就在医院吗？她刚想站起来想要找这个声音的时候，电话就挂断了。
她的目光扫到关着的诊室大门，有一点奇怪，难道在诊室里的人是小玉？
林蓁立刻走到分诊台：“里面的来访者叫什么？”
小护士眨眨眼看着她：“不好意思啊，我们不能透露来访者信息的。”
“那是不是叫”她刚想问，诊室的门就打开了。
她赶紧凑过去一看，里面走出来的人的确是姚玉！她怎么会和朱辰海在一起？
“小玉。”林蓁赶紧叫了她一下。
“啊？”小玉一看居然是林蓁，又惊又喜，“林蓁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没问你呢。”林蓁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你来这里干嘛？”
朱辰海被她突然的举动也是吓了一跳，怕是自己又让林警官误会了，只能尴尬一笑。
“我，我只是来找朱医生聊聊的。”小玉说。
“聊什么？”林蓁一问，似乎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你不会都告诉他了？”
小玉点点头。
林蓁突然气就冒上来了：“你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吗？”
“喂，你什么意思啊？！”小护士有点听不下去了，气得站了起来。
朱辰海拍拍她的肩，示意她坐下，然后微笑着说：“林警官，是对我有误解吧？”
林蓁瞥了他一眼，一只手将姚玉护在了身后。
“不如，我们进去好好聊一下吧。”朱辰海发出邀请。
“行啊，我正好有很多问题想要问问你。”林蓁也没什么怕的，“小玉，你在外面等我吧。”
小玉却拉着她的手，表示要一起进诊室。
林蓁愣了一下，但看姚玉似乎很信任朱辰海。
“好吧。”
朱辰海关上了门：“林警官，请坐。”
林蓁往沙发上一坐，双手插在了胸前：“朱医生有什么要说的，先说吧。”
朱辰海让姚玉也坐下，然后自己再坐下，他推了一下镜架，诚恳地说：“首先，我要声明我和岳绫瑶并不熟。”
听到这个名字，林蓁来劲了，看着他解释。
“那一天，我也是偶然遇见她的。”
“偶然？”林蓁半信半疑，“我倒是见你们在一起了很多次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朱辰海换了一口气，“但是等这些事情梳理开了，我想应该就能给你一个答复。”
“有那么复杂？”
“因为，我也不太清楚她是什么人。”
林蓁半信半疑地撇了一眼窗外，透过百叶窗帘的空袭，正是东城大学：“听说，你曾经在东城大学教过课？”
“是的，不过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你怎么会来医院的？”
“当时医院建成的时候，是校长推荐我过来的。”
“那么，之前东城大学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你应该是有所耳闻的吧？”
朱辰海迟疑了一下：“是听闻过一些，但是我个人对此并不是很感兴趣。”
“那朱医生对什么感兴趣？”林蓁身体前倾，眼神犀利地看着他，“催眠吗？”
朱辰海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微微一笑。
林蓁顺带看了一眼小玉：“你是不是对姚玉催眠了啊？！”
“没有啊。”小玉赶紧解释，“林蓁姐，我好好的呢。”
“那你来这里干嘛呢？”
“林蓁姐。”小玉坐在她身边，“你相信我吗？”
林蓁点点头，小玉接着说：“那你也请相信朱医生是不会害我的，因为”
姚玉看了一眼朱辰海，似乎在请示。朱辰海点了一下头。
“我和朱医生都是有特殊能力的人。”
“特殊能力？”林蓁想了想，抬起眼看着朱辰海：“你果然会催眠啊？”
朱辰海看着林蓁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一声：“是的。”
“那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啊？”林蓁更是放心不下了，拉住了小玉的手。
朱辰海点点头：“我理解，但是有件事情，我想你一定也很关心。”
“什么事？”
朱辰海和小玉会意了一下，让小玉来说。
“林蓁姐，其实我今天过来，是因为我之前梦见，在西郊发生了命案死了好几个人，当时朱医生和”
姚玉看了朱辰海一眼，像是在征询意见，朱辰海默默点头。
“但是朱医生和白翼也在现场”
“白翼？”林蓁瞪大眼睛，“这事怎么又和白翼有关系？”
“姐，你先听我说。”小玉拉住她的手，让她别激动，“我今天来就是想核实一下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林蓁一想，的确当时消息都封锁了，不会有外人知道，小玉说的应该是真的。但是她又怀疑地看了看朱辰海。
“这事和朱医生没关系。”小玉继续说着，“我保证。他们只是目击者。”
“别瞎保证。”林蓁赶紧打断她，但是语气明显缓和了很多。
“林警官，我想你怀疑我，也是因为当时岳绫瑶在场吧？”朱辰海说，“但是，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这个女孩一点也不简单”林蓁喃喃自语。
片刻，她低头想起了什么，又仰起头：“我现在有个更重要的人要找。”她看着朱辰海，“白局长的儿子，我想只有通过朱医生才能见到了吧？”
朱辰海楞了一下，但又马上微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从医院出来后，林蓁准备先送小玉回去。一路上止不住的疑惑在她脑子里冒泡，一个接一个，不说不痛快。
“小玉，我问你。”林蓁说，“你怎么知道这个朱医生有特异功能的？”
小玉轻笑了一声：“我也不知道，就是梦里我感觉到的，然后跟他也验证过。”
“那你确定没被他催眠？”
“没有啦。”小玉忍不住笑了出来。
林蓁双手握着方向盘：“最好没有！要不然我跟他没完。”
“你干嘛那么针对他？”小玉倒是好奇了。
“针对？”林蓁看了一眼小玉，“我的直觉一直都很准，我就觉得他和岳绫瑶的关系没他说的那么简单。”
小玉顺着她的语气继续问：“那你认为？”
“也许他们是一伙的，他在帮她掩饰身份，都有可能。”
“但我觉得没有，因为，朱医生还是让我感觉很安心的。”
林蓁一连看了好几眼小玉，确认了一下她的表情：“我说，你别因为他好看，喜欢上他了吧？”
“才没有呢！”小玉赶紧解释，但又突然红起了脸。
林蓁笑了一声：“你啊，太年轻，涉世未深，别那么容易被人骗了。”
“不会的我不是还有你吗？”小玉看着林蓁微笑着说。
“嗯”林蓁很满意这个回答。
过了个路口，林蓁将车在路边停下，郑重其事地对小玉说：“不管你们是不是同类人，或者什么人，我都希望你都要保护自己，和他们保持一定距离。”
“我知道。”小玉笑着说，“谢谢你，林蓁姐。”
和林蓁告别后，小玉就进了小区。
小玉租住的房子在一个很普通的小区，人多杂乱。她们住的那一栋估计都是租房，电梯负荷不来了，时常卡顿。小玉有时候情愿多爬几层楼，反正住七楼还行。
进入大楼的时候，电梯门恰好开着，好像在等她。她也救没多想直接进去了。眼看快要到了，电梯突然又卡顿了一下，定在了五楼。
小玉按了一下通话按钮，那一头物业没有接通，按了好多遍，突然灯就灭了。
这是怎么回事？
小玉刚想拍门叫唤，眼前突然闪现了一个流动的画面，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眼前——杨欣姐？
这个感觉很不好为什么杨欣脸上都是血手里还有一把刀同样沾满了血迹她的眼神呆滞着，不知道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
从来没有见过杨欣这样，小玉的心吊了起来。
她尝试将自己唤醒，心里不断担心着：杨欣姐刚失恋，不会做什么傻事吧？
她刚拍了两下门，灯就突然恢复了，电梯又开始往上，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到达七楼后，小玉飞一样地冲到家门口去开门，嘴里不断念叨着：杨欣姐，别干傻事，别干傻事啊
门打开了，家里却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在。
“杨欣姐？”小玉喊了一声，没人答应。
环顾一下，家里的确没人。墙上的时钟安静地转动着它的指针，还没有到杨欣下班的时间，应该是在上班吧。
小玉打了个电话，想确定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杨欣懒洋洋的声音：“干嘛呢？”
小玉的心总算放下来了：“没没什么，我就问问你今天回来吃晚饭吗？”
“不了，我公司聚餐。”说罢，电话就挂了。
小玉放好电话，但是心又开始揪了起来，因为她并不知道这件事还有多久会真的发生，她能不能阻止杨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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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郊发生的事，人物线索似乎又跟岳绫瑶挂起了钩。她怎么会突然从城东的大学特意来到西郊？朱辰海也那么巧在案发现场？
林蓁决定先去探望一下这个朱辰海，几次简单的会面都没有足够了解他什么。他是不是同伙，都值得研究一下。
在离开警局前，林蓁特意关照彭辉留在警局时刻关注调查结果，随时跟她联系。
由于林蓁每次都是气势汹汹地过来，又从不预约，分诊台的小护士都认识她了。
“林警官，你又有事找朱医生了啊？”小护士笑着说。
“嗯，在吗？”林蓁往诊室内张望。
“在的，不过现在有来访者，麻烦你等一下啊。”
林蓁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可还没坐多久，又站起来，想起了很么，走到小护士面前：“你们朱医生在医院多久了？”
“多久？”小护士想想，“大概三c四年了吧。”
“那他是个怎样的人？”
小护士盯着林蓁看了看，忍不住笑容满面：“我们朱医生可好啦！待人和蔼可亲又温柔体贴，做事认真细致，万里挑一。”
“呵。”林蓁忍不住冷笑一声，“这么多优点啊？难道就没什么其他的了？”
“你想知道什么？”小护士故意问。
林蓁想了想：“比如经常干什么？和什么人来往？”
小护士摇摇头：“我只是护士，不是保姆，朱医生的私生活我可不了解。”
“那都是什么人来找他？”林蓁继续追问。
小护士这倒有些不耐烦了：“来这里的还能有什么人，都是咨询者呀！”
林蓁瘪瘪嘴，看来从护士那边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讯息。好吧，她只好坐一边继续等待。
百无聊赖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姚玉，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已经好久没有和她联系了。
于是拿起电话拨起号码，但是耳边很快就传来手机铃声——滴滴滴答，滴滴滴答
怎么就在附近？难道小玉就在医院吗？她刚想站起来想要找这个声音的时候，电话就挂断了。
她的目光扫到关着的诊室大门，有一点奇怪，难道在诊室里的人是小玉？
林蓁立刻走到分诊台：“里面的来访者叫什么？”
小护士眨眨眼看着她：“不好意思啊，我们不能透露来访者信息的。”
“那是不是叫”她刚想问，诊室的门就打开了。
她赶紧凑过去一看，里面走出来的人的确是姚玉！她怎么会和朱辰海在一起？
“小玉。”林蓁赶紧叫了她一下。
“啊？”小玉一看居然是林蓁，又惊又喜，“林蓁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没问你呢。”林蓁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你来这里干嘛？”
朱辰海被她突然的举动也是吓了一跳，怕是自己又让林警官误会了，只能尴尬一笑。
“我，我只是来找朱医生聊聊的。”小玉说。
“聊什么？”林蓁一问，似乎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你不会都告诉他了？”
小玉点点头。
林蓁突然气就冒上来了：“你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吗？”
“喂，你什么意思啊？！”小护士有点听不下去了，气得站了起来。
朱辰海拍拍她的肩，示意她坐下，然后微笑着说：“林警官，是对我有误解吧？”
林蓁瞥了他一眼，一只手将姚玉护在了身后。
“不如，我们进去好好聊一下吧。”朱辰海发出邀请。
“行啊，我正好有很多问题想要问问你。”林蓁也没什么怕的，“小玉，你在外面等我吧。”
小玉却拉着她的手，表示要一起进诊室。
林蓁愣了一下，但看姚玉似乎很信任朱辰海。
“好吧。”
朱辰海关上了门：“林警官，请坐。”
林蓁往沙发上一坐，双手插在了胸前：“朱医生有什么要说的，先说吧。”
朱辰海让姚玉也坐下，然后自己再坐下，他推了一下镜架，诚恳地说：“首先，我要声明我和岳绫瑶并不熟。”
听到这个名字，林蓁来劲了，看着他解释。
“那一天，我也是偶然遇见她的。”
“偶然？”林蓁半信半疑，“我倒是见你们在一起了很多次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朱辰海换了一口气，“但是等这些事情梳理开了，我想应该就能给你一个答复。”
“有那么复杂？”
“因为，我也不太清楚她是什么人。”
林蓁半信半疑地撇了一眼窗外，透过百叶窗帘的空袭，正是东城大学：“听说，你曾经在东城大学教过课？”
“是的，不过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你怎么会来医院的？”
“当时医院建成的时候，是校长推荐我过来的。”
“那么，之前东城大学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你应该是有所耳闻的吧？”
朱辰海迟疑了一下：“是听闻过一些，但是我个人对此并不是很感兴趣。”
“那朱医生对什么感兴趣？”林蓁身体前倾，眼神犀利地看着他，“催眠吗？”
朱辰海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微微一笑。
林蓁顺带看了一眼小玉：“你是不是对姚玉催眠了啊？！”
“没有啊。”小玉赶紧解释，“林蓁姐，我好好的呢。”
“那你来这里干嘛呢？”
“林蓁姐。”小玉坐在她身边，“你相信我吗？”
林蓁点点头，小玉接着说：“那你也请相信朱医生是不会害我的，因为”
姚玉看了一眼朱辰海，似乎在请示。朱辰海点了一下头。
“我和朱医生都是有特殊能力的人。”
“特殊能力？”林蓁想了想，抬起眼看着朱辰海：“你果然会催眠啊？”
朱辰海看着林蓁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一声：“是的。”
“那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啊？”林蓁更是放心不下了，拉住了小玉的手。
朱辰海点点头：“我理解，但是有件事情，我想你一定也很关心。”
“什么事？”
朱辰海和小玉会意了一下，让小玉来说。
“林蓁姐，其实我今天过来，是因为我之前梦见，在西郊发生了命案死了好几个人，当时朱医生和”
姚玉看了朱辰海一眼，像是在征询意见，朱辰海默默点头。
“但是朱医生和白翼也在现场”
“白翼？”林蓁瞪大眼睛，“这事怎么又和白翼有关系？”
“姐，你先听我说。”小玉拉住她的手，让她别激动，“我今天来就是想核实一下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林蓁一想，的确当时消息都封锁了，不会有外人知道，小玉说的应该是真的。但是她又怀疑地看了看朱辰海。
“这事和朱医生没关系。”小玉继续说着，“我保证。他们只是目击者。”
“别瞎保证。”林蓁赶紧打断她，但是语气明显缓和了很多。
“林警官，我想你怀疑我，也是因为当时岳绫瑶在场吧？”朱辰海说，“但是，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这个女孩一点也不简单”林蓁喃喃自语。
片刻，她低头想起了什么，又仰起头：“我现在有个更重要的人要找。”她看着朱辰海，“白局长的儿子，我想只有通过朱医生才能见到了吧？”
朱辰海楞了一下，但又马上微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从医院出来后，林蓁准备先送小玉回去。一路上止不住的疑惑在她脑子里冒泡，一个接一个，不说不痛快。
“小玉，我问你。”林蓁说，“你怎么知道这个朱医生有特异功能的？”
小玉轻笑了一声：“我也不知道，就是梦里我感觉到的，然后跟他也验证过。”
“那你确定没被他催眠？”
“没有啦。”小玉忍不住笑了出来。
林蓁双手握着方向盘：“最好没有！要不然我跟他没完。”
“你干嘛那么针对他？”小玉倒是好奇了。
“针对？”林蓁看了一眼小玉，“我的直觉一直都很准，我就觉得他和岳绫瑶的关系没他说的那么简单。”
小玉顺着她的语气继续问：“那你认为？”
“也许他们是一伙的，他在帮她掩饰身份，都有可能。”
“但我觉得没有，因为，朱医生还是让我感觉很安心的。”
林蓁一连看了好几眼小玉，确认了一下她的表情：“我说，你别因为他好看，喜欢上他了吧？”
“才没有呢！”小玉赶紧解释，但又突然红起了脸。
林蓁笑了一声：“你啊，太年轻，涉世未深，别那么容易被人骗了。”
“不会的我不是还有你吗？”小玉看着林蓁微笑着说。
“嗯”林蓁很满意这个回答。
过了个路口，林蓁将车在路边停下，郑重其事地对小玉说：“不管你们是不是同类人，或者什么人，我都希望你都要保护自己，和他们保持一定距离。”
“我知道。”小玉笑着说，“谢谢你，林蓁姐。”
和林蓁告别后，小玉就进了小区。
小玉租住的房子在一个很普通的小区，人多杂乱。她们住的那一栋估计都是租房，电梯负荷不来了，时常卡顿。小玉有时候情愿多爬几层楼，反正住七楼还行。
进入大楼的时候，电梯门恰好开着，好像在等她。她也救没多想直接进去了。眼看快要到了，电梯突然又卡顿了一下，定在了五楼。
小玉按了一下通话按钮，那一头物业没有接通，按了好多遍，突然灯就灭了。
这是怎么回事？
小玉刚想拍门叫唤，眼前突然闪现了一个流动的画面，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眼前——杨欣姐？
这个感觉很不好为什么杨欣脸上都是血手里还有一把刀同样沾满了血迹她的眼神呆滞着，不知道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
从来没有见过杨欣这样，小玉的心吊了起来。
她尝试将自己唤醒，心里不断担心着：杨欣姐刚失恋，不会做什么傻事吧？
她刚拍了两下门，灯就突然恢复了，电梯又开始往上，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到达七楼后，小玉飞一样地冲到家门口去开门，嘴里不断念叨着：杨欣姐，别干傻事，别干傻事啊
门打开了，家里却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在。
“杨欣姐？”小玉喊了一声，没人答应。
环顾一下，家里的确没人。墙上的时钟安静地转动着它的指针，还没有到杨欣下班的时间，应该是在上班吧。
小玉打了个电话，想确定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杨欣懒洋洋的声音：“干嘛呢？”
小玉的心总算放下来了：“没没什么，我就问问你今天回来吃晚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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