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章 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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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妤柔口中的小妍是她的同学肖妍，巧的是肖妍和黄妤柔、胡慧三人关系十分之好，对于胡慧的死，肖妍也抱有很大疑惑，这次我们来访，她也就把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了。
对比一心向学的姐姐何蔓婷，何文婷是个全方面发展的人，在保持成绩的情况下会参加很多课外活动，其中最为频繁的便是她加入的社团。
在社团内因为同本命的关系肖妍和何文婷交情匪浅，话说何文婷出事那天她们约好一起拍照片，结果肖妍在目的地等了许久都没见何文婷来，过后才知道何文婷失踪了。
听完后我们都有些唏嘘，但这好像对我们的追查也没有太大帮助，一时间，我们好像又进入了毫无头绪的境地。
“逼逼。”就在众人都苦思冥想的时候小羊突然出声，看其脸上表情好像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咋啦？”我赶忙问。
“你还记得上一次我们见何文婷是什么时候吗？”小羊眨巴眨巴眼。
嗯？上一次见何文婷？我给小羊问得一愣，“我很少见她的。”
“公交车。”小羊提醒。
“卧槽！”我一拍大腿，天呐，我怎么把这茬忘了。
一时间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好像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
何文婷是在和肖妍赴约的路上失踪，因为我们学校偏远，出入市区多乘公交，莫不成鬼车上那个女生真是何文婷！？
这样说来何文婷的失踪又和鬼车有关？鬼车又和长蛇岭有什么关系呢？这一切又是怎么和为首危害我们学校的那只鬼挂钩的呢？
“天呐！”我感觉脑袋快要炸掉，要是真像我想的那样，那这件事是有多复杂啊…
我们几个在连廊上谈话，不曾想却频频有人从我们身边路过，边走边讨论又有人跳楼了！
我们皆相视一眼，不由得随着人群走到了案发教学楼的底下，只见一名女生半吊在空中，顶楼上方好几个警察拉着她，却无法将她拉回去，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拽着女生往下似的，当真是邪乎啊。
我正咋舌呢，边上的黄妤柔突然一把抓住了我，我吓了一跳，忙问：“你干嘛？”
黄妤柔颤颤巍巍伸出了手，往头顶女生的方向指了指，“你没看到吗？”
“看到什么呀…”我话刚说到一半却登即愣住了，在我的记忆里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现在却多了一个穿白裙的女子，正悬浮着拼了命把跳楼的女生往下拽。
“我靠…”这他妈什么情况，光天化日女鬼都现行出来害人了？
黄妤柔看着我，咬牙切齿的说：“那天晚上我就是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把小慧拉下去的！”
我慌得一批，但是好像只有我和黄妤柔看到了那个女鬼，其他人皆是不明所以的听着我们的对话。
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只好甩锅给黄妤柔说道去，我兀自眯缝起眼打量那个女鬼，总感觉在哪见过怎么解？
想着想着我蓦地一惊，天呐，这他妈不是何文婷吗！？“卧槽！！！”
几个人都在对黄妤柔所描述的进行思索，被我突如其来的吼叫吓了一跳，纷纷对我怒目而视。
“癫？”小羊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不是，是何文婷啊，那女鬼是何文婷啊！”我差点没跳起来。
“啊？”我此言一出黄妤柔也怔住了，忙不迭去看那女鬼，看了好一会儿，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道：“我怎么觉得像何蔓婷学姐呢…”
“这…”脸盲的我莫名有些心虚，“她们都是亲姐妹，长得差不多，反正不是何文婷就是何蔓婷，真是有够神奇的。”
“哎哎哎！”蛋蛋突然叫唤起来，我们朝他的目光看去，原来在一众看热闹的人群中校长正和警察队长说着什么。
我们特意凑近听了听，发现校长竟然在和警察队长商量怎么解决鬼首？
我消化了一下，鬼首说的就是那只为首作祟的鬼，但是我奇怪的是校长怎么会和警察说这些。
“警察叔叔，关于鬼首，我们有事要说！”我们几个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呢，黄力廷在一旁听得心痒痒，突然就蹿出去，对着警察队长道。
许世凯作为刑警支队队长，奉命调查市五中学生连续自杀一案，经调查却发现这不是一桩普通的案子，正焦头烂额呢，听到有人这么说，不由得扭头看向发声人，问：“这位同学有什么话要说？”
众人见状皆是扶额，当真是不怕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黄力廷看了看我们，我们皆沉默不语，黄力廷权当我们默认了，把我们的些许推理以及他自己的揣测添油加醋给许世凯说了一遍。
其实听起来挺没头没尾的，没曾想许世凯还甚是重视，“这么说我们只要找到何文婷的下落，洗刷她的冤屈，瓦解她的能力，鬼首的助力就会少上一些，若是逐个攻破，鬼首便不攻自破了！”
“没错，警察叔叔，你一定要帮助我们找到何文婷的下落啊！”黄力廷道。
“好，我这就找人执行！”说罢，雷厉风行的许世凯就打起了电话，吩咐了一些调查关于何氏姐妹的事情。
我们看着许世凯和黄力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也不好多说什么。
不多时，许世凯的下属就回了电话。
“这位同学，能劳烦你和我们走一趟吗？我觉得你的推理对我们很有帮助！”许世凯问黄力廷。
“不行！”黄力廷坚决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许世凯不明所以。
“要去我们得一起去！”黄力廷指了指我们，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没问题。”许世凯对校长道，“请蒙校长放这几位同学假，我需要他们协助调查。”
校长狗腿的笑了笑，“没问题，没问题！”
“嗯。”许世凯点了点头，摆了摆手，示意我们跟他走。
“不是，那跳楼那个女生怎么办？”我愕然。
许世凯抬头看了一眼，“用绳索绑起来，我的人会分批看守，我们去找找何文婷的线索，看看能不能解决掉，要是实在不行只能通知她的家属收尸了。”
听到许世凯的话我瞬间无言了。
……
“我们现在要去哪啊？”坐了许久的车我实在是熬不住了，不免发问，而且我本来就晕车。
许世凯看了脸色发白的我一眼，“我们要去何文婷失踪的地方看看，还有挺远的距离。”
我一听几乎眼前一黑，思考能力都没有了，直接靠在旁边小羊身上，表示到了再叫醒我。
我头晕得厉害，只觉车弯弯绕绕的行驶，半梦半醒间好像看到有个人站在我面前，模模糊糊的，怎么都看不清…
我感觉只眯了一会儿就被小羊摇醒了，我快速下车呼吸了一口清新空气，整个人仿若重生。
四下观望，发现是在一条公路上停了下来，左右两旁全是一大片绿植。
“这哪啊？”左瞄右望的黄力廷问。
“澄碧。”许世凯指了指不远处一根电线杆，“上面的摄像头照下了何文婷最后一次出现的影像。”
“啊？”黄力廷懵逼，“她闲得慌跑城郊来干嘛？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许世凯摇了摇头，“但是这里有一间很大的工厂，而且再走不远就是问心庙了。”
黄力廷：“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去哪查探？”
许世凯：“先去工厂询问看看有没有线索。”
几个人没有多言，随着许世凯去找所谓的工厂，警车由司机小郭看着，其实刚才在听到问心庙时，我的心没由来咯噔一下。
绿植丛中没过腿根的杂草丛生，我们几乎是在其中穿行，多少被割了几道伤痕，众人抱怨不已，再走了有十分钟左右，我们才从杂草丛中走出，来到了一条小路上。
小路中凸旁凹，有很深的车轮印，上面夹杂着瓦砾等物的碎片坎坷不平，走上去尘土飞扬，黄力廷看着他的小白鞋逐渐变黄不由得暗骂，“警察叔叔，你确实没有带错路？”
许世凯走得也不舒服，“我是按照导航路线走的。”
几人一听都是白眼连连，什么狗屁导航，差评差评！
事实证明导航还是带对了路，再行了十几分钟，路的尽头出现了一家工厂，发锈禁闭的大铁门上用红漆写着“氮肥厂”几个大字，两旁的围墙延伸至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我们去拍门，等了很久，等到以为没人会来开门已经准备翻墙的时候铁门后“噌噌”作响，大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干瘦黝黑的老头从后面探了出来。
老头眯得小小的眼睛打量了我们几个人一眼，问：“你们是谁啊？来这干什么？”
这时候就轮到许世凯这种吃公家饭的人出面了，只见许世凯往兜一掏，一张证件给他摸了出来，摆在了老头面前。
岂料那老头一见是警察脸色骤变，一扭头就往回跑，反应要多迅捷有多迅捷。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赶忙追了上去，这还了得？见了警察跟老鼠见到猫似的，怕不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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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一心向学的姐姐何蔓婷，何文婷是个全方面发展的人，在保持成绩的情况下会参加很多课外活动，其中最为频繁的便是她加入的社团。
在社团内因为同本命的关系肖妍和何文婷交情匪浅，话说何文婷出事那天她们约好一起拍照片，结果肖妍在目的地等了许久都没见何文婷来，过后才知道何文婷失踪了。
听完后我们都有些唏嘘，但这好像对我们的追查也没有太大帮助，一时间，我们好像又进入了毫无头绪的境地。
“逼逼。”就在众人都苦思冥想的时候小羊突然出声，看其脸上表情好像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咋啦？”我赶忙问。
“你还记得上一次我们见何文婷是什么时候吗？”小羊眨巴眨巴眼。
嗯？上一次见何文婷？我给小羊问得一愣，“我很少见她的。”
“公交车。”小羊提醒。
“卧槽！”我一拍大腿，天呐，我怎么把这茬忘了。
一时间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好像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
何文婷是在和肖妍赴约的路上失踪，因为我们学校偏远，出入市区多乘公交，莫不成鬼车上那个女生真是何文婷！？
这样说来何文婷的失踪又和鬼车有关？鬼车又和长蛇岭有什么关系呢？这一切又是怎么和为首危害我们学校的那只鬼挂钩的呢？
“天呐！”我感觉脑袋快要炸掉，要是真像我想的那样，那这件事是有多复杂啊…
我们几个在连廊上谈话，不曾想却频频有人从我们身边路过，边走边讨论又有人跳楼了！
我们皆相视一眼，不由得随着人群走到了案发教学楼的底下，只见一名女生半吊在空中，顶楼上方好几个警察拉着她，却无法将她拉回去，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拽着女生往下似的，当真是邪乎啊。
我正咋舌呢，边上的黄妤柔突然一把抓住了我，我吓了一跳，忙问：“你干嘛？”
黄妤柔颤颤巍巍伸出了手，往头顶女生的方向指了指，“你没看到吗？”
“看到什么呀…”我话刚说到一半却登即愣住了，在我的记忆里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现在却多了一个穿白裙的女子，正悬浮着拼了命把跳楼的女生往下拽。
“我靠…”这他妈什么情况，光天化日女鬼都现行出来害人了？
黄妤柔看着我，咬牙切齿的说：“那天晚上我就是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把小慧拉下去的！”
我慌得一批，但是好像只有我和黄妤柔看到了那个女鬼，其他人皆是不明所以的听着我们的对话。
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只好甩锅给黄妤柔说道去，我兀自眯缝起眼打量那个女鬼，总感觉在哪见过怎么解？
想着想着我蓦地一惊，天呐，这他妈不是何文婷吗！？“卧槽！！！”
几个人都在对黄妤柔所描述的进行思索，被我突如其来的吼叫吓了一跳，纷纷对我怒目而视。
“癫？”小羊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不是，是何文婷啊，那女鬼是何文婷啊！”我差点没跳起来。
“啊？”我此言一出黄妤柔也怔住了，忙不迭去看那女鬼，看了好一会儿，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道：“我怎么觉得像何蔓婷学姐呢…”
“这…”脸盲的我莫名有些心虚，“她们都是亲姐妹，长得差不多，反正不是何文婷就是何蔓婷，真是有够神奇的。”
“哎哎哎！”蛋蛋突然叫唤起来，我们朝他的目光看去，原来在一众看热闹的人群中校长正和警察队长说着什么。
我们特意凑近听了听，发现校长竟然在和警察队长商量怎么解决鬼首？
我消化了一下，鬼首说的就是那只为首作祟的鬼，但是我奇怪的是校长怎么会和警察说这些。
“警察叔叔，关于鬼首，我们有事要说！”我们几个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呢，黄力廷在一旁听得心痒痒，突然就蹿出去，对着警察队长道。
许世凯作为刑警支队队长，奉命调查市五中学生连续自杀一案，经调查却发现这不是一桩普通的案子，正焦头烂额呢，听到有人这么说，不由得扭头看向发声人，问：“这位同学有什么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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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警察叔叔，你一定要帮助我们找到何文婷的下落啊！”黄力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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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黄力廷坚决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许世凯不明所以。
“要去我们得一起去！”黄力廷指了指我们，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没问题。”许世凯对校长道，“请蒙校长放这几位同学假，我需要他们协助调查。”
校长狗腿的笑了笑，“没问题，没问题！”
“嗯。”许世凯点了点头，摆了摆手，示意我们跟他走。
“不是，那跳楼那个女生怎么办？”我愕然。
许世凯抬头看了一眼，“用绳索绑起来，我的人会分批看守，我们去找找何文婷的线索，看看能不能解决掉，要是实在不行只能通知她的家属收尸了。”
听到许世凯的话我瞬间无言了。
……
“我们现在要去哪啊？”坐了许久的车我实在是熬不住了，不免发问，而且我本来就晕车。
许世凯看了脸色发白的我一眼，“我们要去何文婷失踪的地方看看，还有挺远的距离。”
我一听几乎眼前一黑，思考能力都没有了，直接靠在旁边小羊身上，表示到了再叫醒我。
我头晕得厉害，只觉车弯弯绕绕的行驶，半梦半醒间好像看到有个人站在我面前，模模糊糊的，怎么都看不清…
我感觉只眯了一会儿就被小羊摇醒了，我快速下车呼吸了一口清新空气，整个人仿若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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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啊？”左瞄右望的黄力廷问。
“澄碧。”许世凯指了指不远处一根电线杆，“上面的摄像头照下了何文婷最后一次出现的影像。”
“啊？”黄力廷懵逼，“她闲得慌跑城郊来干嘛？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许世凯摇了摇头，“但是这里有一间很大的工厂，而且再走不远就是问心庙了。”
黄力廷：“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去哪查探？”
许世凯：“先去工厂询问看看有没有线索。”
几个人没有多言，随着许世凯去找所谓的工厂，警车由司机小郭看着，其实刚才在听到问心庙时，我的心没由来咯噔一下。
绿植丛中没过腿根的杂草丛生，我们几乎是在其中穿行，多少被割了几道伤痕，众人抱怨不已，再走了有十分钟左右，我们才从杂草丛中走出，来到了一条小路上。
小路中凸旁凹，有很深的车轮印，上面夹杂着瓦砾等物的碎片坎坷不平，走上去尘土飞扬，黄力廷看着他的小白鞋逐渐变黄不由得暗骂，“警察叔叔，你确实没有带错路？”
许世凯走得也不舒服，“我是按照导航路线走的。”
几人一听都是白眼连连，什么狗屁导航，差评差评！
事实证明导航还是带对了路，再行了十几分钟，路的尽头出现了一家工厂，发锈禁闭的大铁门上用红漆写着“氮肥厂”几个大字，两旁的围墙延伸至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我们去拍门，等了很久，等到以为没人会来开门已经准备翻墙的时候铁门后“噌噌”作响，大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干瘦黝黑的老头从后面探了出来。
老头眯得小小的眼睛打量了我们几个人一眼，问：“你们是谁啊？来这干什么？”
这时候就轮到许世凯这种吃公家饭的人出面了，只见许世凯往兜一掏，一张证件给他摸了出来，摆在了老头面前。
岂料那老头一见是警察脸色骤变，一扭头就往回跑，反应要多迅捷有多迅捷。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赶忙追了上去，这还了得？见了警察跟老鼠见到猫似的，怕不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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