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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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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你看到这一章的时候, 我们之间的真情已经开始被考验了!!!!

    俗话说瑞雪兆丰年,物以稀为贵, 所以在丁凝的认知里头, 雪是个吉兆。虽然在宫中随意做任何事都是很冒险的事情, 但是——

    不想了玩完再说!

    然后她觉得自己真的要玩完了。

    身后的人等了她片刻, 看起来很有耐心的样子。丁凝慌乱之际,脑子里忽然闪过一张温润隽秀的脸庞,一个动人的眼神,这些都给了她勇气,令她在慌乱中强行镇定下来, 忍不住在心中握拳——尚且没有看到子朝哥哥赢了二姐, 怎可轻易向命运低头!

    豁出去了!

    原本还有些僵硬的身子猛地挺直了小腰板, 丁凝端着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转过身来。

    容烁瞧见她面上的面纱时, 心中有了猜测——应当是哪家随行进来向太后贺年的姑娘。只是这样在寿康宫乱来太过冒险, 稍后吓吓她便是,免得再闯什么祸。

    不过也不可太吓到她,若是把她吓哭了,他可受不住。

    不等容烁开口, 丁凝已经正正经经的给容烁行了一礼,朱唇轻启, 如出谷黄莺:“这位贵人打扮不俗,必然不出皇亲国戚国之栋梁之列, 贵人可知自己已经犯了死罪!”

    容烁:

    丁凝拧着小眉头, 对着太后所在的天福殿恭敬的拱手一拜:“今日乃是腊八, 本座是奉命进宫为太后祈福的巫女!而此地更是最适合祈福的场所,祈福之中是不可以有任何人打扰的,贵人可知你这样闯进来,已经折损了本座半生的修为!咳咳咳——”说着还捂住嘴,凄惨的咳起来,舌尖飞快的舔过唇瓣上的朱红,连着悄悄塞进口中的雪水混合,流成血水。

    容烁折损了半生的修养才忍住不拆穿她,他眼锋一扫,落在那几个雪人身上,“祈福——堆雪人!?”

    “这不是雪人!”丁凝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神情严肃的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她做了一个“请看”的动作:“这其实是个法坛!这些雪人,肉眼凡胎来看,只是雪人,殊不知他们已经被本座注入了仙力,是本座的护法童子!”

    “哦——护法童子。”容烁干脆双手抱胸,低头去看被她才在脚底下的那一坨。

    “那这自雪人身上拔下来的,我听着怎么像是”

    “是凶(胸)器。”丁凝一本正经的解释,“贵人可有听说过以毒攻毒,魔高一丈!?宫中虽是真龙之地,但惹来太多邪祟觊觎,除掉邪祟最好的法子,就是以毒攻毒,以凶(胸)克凶!”

    容烁眼里堆满了笑意,偏偏说出来的话还是一本正经:“这样看来,闯入了这样厉害的阵法,我的确是犯了死罪啊。”

    “嘘——”丁凝紧张的四处瞅瞅:“贵人莫要这样说,其实贵人您何其无辜,不该因此送命的,这样,贵人您快些离开,本座还有一半修为,可重启阵法,贵人只管当做今日什么都没有看到,没有听到!”她深吸一口气,起誓般郑重:“本座拼死也会保住你这条命的!”

    容烁耳朵一动,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脸上的笑意收敛,淡淡道:“既是如此,容烁就此别过!”

    他自报姓名的时候,有意无意打量了一下她的表情,却见她神情正常,并不惊讶的赶他走:“快去吧!”

    容烁听着脚步声,不做多留,从另一边离开了。

    几乎是他前脚刚离开,丁凝后脚就两腿一软,跌坐在雪地里。

    妈呀吓死宝宝了。

    “孽障东西!”这时,华氏也在桂嬷嬷的领路下找到这里了,光是看她那模样,再想想从天福殿出来地上莫名多出来的几个雪球,华氏就知道这丫头干了什么,当着桂嬷嬷的面,痛斥了丁凝几句,转而对桂嬷嬷满是歉意。

    桂嬷嬷和煦一笑:“丁夫人何须客气,丁姑娘乖巧可人,天真烂漫,是太后允了她出来玩耍的,太后喜欢这样的小辈,丁夫人莫要责罚了。”

    华氏尴尬一笑:“总是失了规矩的。”

    桂嬷嬷和蔼一笑,眸子在丁凝的面儿上扫了一眼,身后跟来了一个奴婢,端着一盘子锦盒,桂嬷嬷和蔼道:“丁老夫人在世之时,是先太后最为信任的老人了,即便是老奴,也受过丁老夫人不少提点,太后心念旧人,又见丁家姑娘如此可人,方才命老奴在库房找了几样小物件儿,算是给丁家姑娘们的压岁。”

    华氏一见,立马跪了下来:“民妇愧不敢当!”

    丁凝直挺挺的站了一会儿,被华氏一瞪,条件反射般跪了下来,却是头朝下,双手诚实的向上呈接收姿势:“民女愧不敢当!”又愣了一瞬,举起的手方才放下来,改为大拜:“不敢当!不敢当!”

    华氏险些呕出一口老血来。

    桂嬷嬷轻笑起来:“是个逗趣的丫头。”身后丫头上前,将物件放在了丁凝面前,丁凝这才瞧见,这些锦盒每一个都是有名字的!她在家中排行老四,很快就找到了写着“丁四娘”的那个盒子。

    桂嬷嬷要送她们出去了,华氏目光低沉的盯了丁凝一眼,丁凝乖觉的把物件儿都收好给了华氏,乖乖的跟着离宫。

    天福殿里,刚刚送走了一波,就又来了一个,容烁去了披风,恭恭敬敬的向太后请安。

    太后身边摆着两碗粥,还热乎着。

    见到容烁,太后微微一笑:“容烁来了。”

    一奴婢将另外一碗粥端起,走到容烁面前递给她。

    只听太后道:“今儿个你来,也是赶巧,在外头等了多久!?吃一口暖暖身子。”

    容烁虽然能进寿康宫,但毕竟是男子,近不了太后的身,恭恭敬敬的坐在下头,安静吃粥。皇家进食规矩甚多,首要一个就是食不言,太后优雅的喝着粥,目光一瞟,只见正在喝粥的容烁竟泛着笑意。

    太后上了年纪,吃东西本也不多,吃了两口就放下,奴婢上前递水给她漱口,完了太后轻揩嘴角,好奇道:“倒是不知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让你吃饭都合不拢嘴?”

    忽然被问话,容烁赶紧咽下一口粥,也将粥放下,认真道:“太后见谅,是容烁不懂规矩。”

    太后叹了一口气:“让你讲有趣的事情,你倒跟我讲起了规矩。”

    容烁从善如流:“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今日偶然遇上一个见到雪都惊奇不已的人,忽然有感我大靖疆域辽阔,纵贯南北,自然是一方水土一方人。”

    太后平静的眼神忽然一怔,眼神颇有深意的看了容烁一眼。容烁姿态恭敬,回话的时候眉眼低垂,自然看不到太后的眼神。

    半晌,太后道:“这话倒是实话,哀家年轻的时候,其实十分羡慕男子,可以离家外出游历,大靖之内,各地不同,有趣之事也是不同,只可惜,哀家命生皇室,在这地方困了一辈子。”

    容烁抬手一拜:“太后乃天定贵凤,怎可与凡夫俗子相比,若是太后喜欢,往后容烁必然会将外头的景色一一讲给太后听。”

    太后被逗笑了:“好!好!”顿了顿,忽然又道:“可是哀家也不能平白听你的故事,既然你要说,哀家怎么着也得给些听书钱,桂嬷嬷——”

    桂嬷嬷上前,在太后身前站定,太后与她耳语几句,桂嬷嬷一愣,那那个么!?

    桂嬷嬷并没有愣太久,离开后很快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只小锦盒。

    “容烁,这是哀家赏你的。”

    容烁一看锦盒就知道里头的东西金贵,赶紧起身一拜:“容烁受之有愧,只是几个故事而已。”

    桂嬷嬷笑道:“太后心意,少国公屡屡推拒,未免扫了太后的雅兴。”

    太后笑笑:“只是个小物件儿,你收着便是。不过别忘记跟哀家约好的,哀家等着你的故事。”

    容烁有些哭笑不得,且不说他以后进宫的次数,即便是能进宫,他也未必是常年在外头跑的,本是客气话,没想到太后竟然这般当真。

    “容烁领旨。”收下了小锦盒,太后也乏了,容烁起身告退。

    容烁前脚离开,桂嬷嬷便轻声对太后道:“太后,此举怕是”

    太后微微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哀家活了一辈子,皆是为了皇帝,如今哀家只想做些让自己心里好受的事情。”

    桂嬷嬷一怔,不再多言,搀扶着太后回寝殿休息。

    泗凌商会新会长选举在即,若是此次无法打通关系,拿回丁家大房从他们这里夺走的会长一位,接下来三年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丁永隽是个极有才能之人,但就是心软,无论大房有多强权霸道,二房有多无赖恼人,能大事化小的他必然是一笑而过。

    不为别的,仅仅是因为当年的丁老夫人的那个决定,便让他这么多年来都甘之如饴!

    华氏为他不值,但她知道丁永隽不喜欢旁人提这些事情,所以从没有真正提出来过,她正准备说什么,一只纯金打造的衔珠金簪递到她的面前。丁永隽道:“路过一家店,瞧见里头的手工十分精致,便买下送你。”

    华氏眼神一动,心头泛起丝丝甜意:“老爷本是外出做正经事,何苦分心买这些。”

    丁永隽一直保持着温润有礼的态度:“给自己的夫人买东西,何来分心一说。”

    不多时,三个女儿也过来与父亲见面,丁永隽拿出一个盒子交给丁荃:“收好,回去了交给你母亲。”

    丁荃一看就知道里面是什么:“都说盛京神医如云,手中的银针细韧非常,那可是不外传的手艺打造出来的!用这个练穴位再合适不过了。这一套针可不便宜吧!”

    三房的另外一位夫人秦氏是一位游医的女儿,虽为游医,却医术高强,丁荃本应秉承母志,可是她醉心武术,宁背剑谱懒看医书,是个令秦氏非常头疼的女儿。

    丁永隽刚刚将礼物交给了丁荃,一双手嗖的一下就伸到了他的身边,丁永隽微微一挑眉,顺着那双手就看到了丁凝一脸的期待以及那双闪亮亮的眸子,丁永隽双手抱胸,一改刚才的温润有礼,语气里平白多了几分挑逗:“做什么?”

    丁凝笑嘻嘻的:“父亲还买了什么好东西?若是有母亲的便给我吧,我代为转交!”

    丁永隽抽出手来摆摆,冷漠拒绝,“为父倒是记得上回请丁四小姐帮忙送一盒糕点给你母亲,要了我这个老父亲比糕点价格还贵的劳务费不说,一路走到你母亲的房间,糕点已经被抠走七成,哎——”丁永隽故作感叹:“请不起请不起。”

    丁荃一个小眼刀飞过来——小妮子,竟然用这般不入流的手段骗取父亲的零用钱!

    华氏一直看着丁永隽的神情,刚才那丝丝甜意早已经消失殆尽。这么多年来,丁永隽敬她多于爱她,待人看似公平,可是细枝末节里头流露出的独特感情,并非无从查觉。反观一旁的丁婕,无声的将母亲那些细微表情收入眼中,好像此事与她完全无关似的,垂首站到母亲身边。

    丁永隽这一趟并非没有收获,盛京商路更广,虽然大哥丁永善在泗陵商会掌权的这几年早已经将盛京商会的关系打通了一些,生意上的往来越发顺利,赚了个钵满盆满,但正因为如此,许多扎根在盛京城中的一些小商贩们都被忽略在盛京商会之外。

    如今的大靖朝国力雄厚,八荒竞凑,物阜民丰,若论行商,衣食住行中,以丝织业与酿酒业为大头,也是大靖最出名的两样东西。其中北方以酿酒业闻名,南方则更擅丝织。但近几年,南方的酿酒业渐渐崛起,且口感更加多元清爽,与北方那中烈性的口感截然不同,但北方的丝织依旧以向南采买为主。

    南北距离甚远,索性各立一方商会,北方是以盛京城为基点的盛京商会,南方则是以蜀州泗陵为中心的泗陵商会。每三年选出一位会长,负责南北生意的交接与关系走动,虽看似南北对立,实则因为盛京乃是都城所在,泗陵商会的地位也就稍微低一些。

    近几年,因为买官风气盛行,盛京商会处在这样脉络纷杂的地方,不少人能凭着银钱上入九寺下入州县,谋个一官半职,越发将盛京商会抬得高人一等。丁永善喜欢结交权贵,这几年想靠花钱买个一官半职让丁家鸡犬升天,给家中子女寻好的姻缘,也就更不会允许丁永隽在这个时候抢走自己的位置,且他打点用掉的钱太多,如今一双眼睛又盯上了三房这边,不仅一早防着丁永隽有所行动,连正经的生意也经常暗地里捣乱,不是没办法按时交货就是一些其他意外。

    即便是到了这一刻,丁永隽也没想过撕破脸皮,干脆转换策略,到盛京来寻找出路。

    大商户都会垄断最赚钱的行业,可是并非处处都是大商户,那些小商户贩卖的东西,有的便宜易得,有的小众独特,虽不是爆款,可只要能把他们聚集起来,以丁永隽多年来积攒的人脉给他们提供一个稳定长久的生意渠道,相信会是一个商机。

    华氏是知道丁永隽的想法的,但就是因为知道,才会觉得可惜。

    这种野路子能赚多少钱!?若不是因为他处处退让狠不下心,何苦要千里迢迢的找这些细碎的小生意!?那些大头生意,随意掌一个在手上,都是肥的流油。

    但是丁永隽从不会说这些。

    倘若要赚一百两,明明可以用一次推杯换盏的应酬就能取得,他偏偏要跋山涉水事倍功半的去赚,只因他不争不抢,与世无争,更不爱应酬。几个孩子从小到大衣食无忧,从未在吃穿用度上短别人一处,那都是丁永隽用血汗赚回来的。

    所以华氏掌家,第一件事情就是精打细算后宅中馈,几个孩子吃穿不缺,唯独手上的零花钱少的可怜,从小到大宛若假富二代一般,从未体验过酥心所欲的买买买是何等滋味,每每提到这事,都要为自己鞠一把穷酸泪。

    他们此行,明面上是因为侯府那边的邀约,可是人家将他们请到了盛京却并不迎进门,丁永隽的意思是修书过去,提早告辞,早些回去一家人过年。得知马上就回家,几个孩子兴奋不已。这里虽然热闹,但接近年关,谁也不愿以整日待在外面,自然是家里舒服一些。

    夜里,华氏服侍丁永隽睡下,两人躺在床上,华氏总觉得丁永隽有心事,不免多问道:“老爷,可还有什么事情尚未解决。”

    丁永隽一只手枕着头:“夫人,咱们如今住的宅子,你觉得如何!?”

    华氏暗暗叹了一口气,还能如何。当初分家的时候,统共没有分走多少,不错,宅子在这些年的打理下精致不少,外客来访也不会丢人,可是比起大伯那边宅内开渎,奇木交植,就太不值一提了,听闻那边后宅每一位都自己独立的院子,还附带精致华丽的园子,各不相同,游廊怪石多不胜数,宅内开的人工湖,日子好的时候甚至能泛舟,蜀州富商不少,但是真正富裕热闹的地方都集中在泗陵城内,要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做这么大的工程,要花不少的钱。

    他们的宅子,也就是比一般人家多几间屋子,多些精致的打磨罢了,唯一的一个园子供全家人赏玩,早不知被那边笑话了多久。

    见华氏不语,丁永隽又道:“咱们在西郊还有三个庄子和一座山,你觉得那处地方怎么样!?”

    华氏在心中吐槽:你怎的不想丁家在城内还有多少店铺呢!结果倒好,那些店铺一个没捞着,只要了几个产量甚少,奴人敷衍,每年还要养着他们的庄子,至于那座山就更不必说了,泗水河贯穿泗陵城,山那一头就临着河到了边,却远离泗陵城河道的岸口,往西边是一条野路子,穿过那条野路子就是前几年专程修的官道。官道修成之前,还有几个行人,现在有了官道,谁也不走野路子,总之就是一座荒山,连打理的人都没有,哪一年住几个野人上去都无从知晓。

    华氏久久不言,丁永隽以为她犯困,便不再多说。

    心中的那一份筹谋,就这么压了下来。

    也是,先过年吧,来日方长。

    第二日一早,丁永隽让人往侯府那边送了信,只说家中生意上有急事要处理,再送了一些新年礼,一家大小便浩浩荡荡的回了蜀州。

    同一天,秦泽也带着小厮正安踏上了自己的任职之路,连年都不在家里过了。

    走的这一天,承安伯与发妻赵氏连送都未曾送过,倒是秦朗带了好些行李干粮来送他:“这一路可不好走,大哥你千万小心。”

    秦泽看起来完全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愤愤不平,他勾唇一笑,坦然的很,拍拍胞弟的肩膀,道:“我不在家,父母便要靠你照顾了,我是个不孝子,便只能亏心的将重担放在你身上了。”

    秦朗叹了一口气:“你确实是个不孝子。”

    秦泽笑容不改,拍肩膀的手转而改成捏住他的脸,一点儿没留情,捏的秦朗嗷嗷直叫。

    秦朗捂着脸:“走走走!赶紧走!”

    秦泽收了手,拉着车把扶手跃上马车:“赶紧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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