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章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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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一接到欧阳组长的电话我就把人手准备齐了，下一步该怎么走，你来指挥吧！王志坐在办公室里手里夹着烟道。
“这样吧，痔疮。让你们所的协警把外来人口住宅区的四周围住只准进不准出，然后我们挨家挨户的查。”
“宋哥，我觉得这样不妥！”高峰提醒道。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宋哥，把外来人口住宅区四周围住只准进不准出，这个可以。但是，我们先不要查住宅区，而是先把这个住宅区里的洗头房，洗脚房里的全部人员抓回派出所，然后再挨家挨户的排查。”
“嗯，也可以，我们分两拨干，我带人先把这这一片给扫回来，小于你和小高在所里进行审讯。扫完后我再带人挨家挨户的查，这样咱们两面进行进度能快一点。”
“行，没问题！”于倩点点头道。
宋天龙转头看向王志道：“痔疮，带人跟我走。”
“得嘞，走着您呢！”
宋天龙走后于倩对高峰道：“大兄弟，今天这件事情有把握吗？我可告诉你，如果今天这件事情办砸了，你小子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呀！”
高峰苦笑道：倩姐，世界上的事情哪有百分之百有把握的？我们作为一名警察，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之。难道能看着凶手逍遥法外继续伤害我们的人民吗？至于好不好过，我不在乎，大不了脱了这身皮，干啥都能吃碗饭！”
“你这个大兄弟没看出来还挺犟的，脱警服不至于，我就是劝你以后再遇到案子不要再这么冒失随便提自己的意见，如果对了那没啥说的，如果错了对你以后的进步有影响，同事们会咋看你，领导会怎么看？”
“谢谢倩姐的提醒，我会注意的。嘿嘿。这个话我前段时间毕业的时候，我们校长也说过。”
“大兄弟，我一直听一中队的人喊你小半仙，难道说你真的会算命吗？”于倩好奇的问道。
“嘿嘿。会点，不太精！”
“那你能不能给我算一卦啊？”
“不行，这一行有规定，不能给公家人算命，我给你测个字倒是可以。”
“为什么不能给公家人算命呢？”
“因为公家人都是掌重器的普通人，所以不能算。”
“什么意思啊？”
高峰摇头晃脑的道：“天机不可泄露。”
“大兄弟你就装吧！早晚有一天露出你的狐狸尾巴。”
“倩姐，为了表示我不是骗你，这样吧，你写一个字我给你测一下，我让你看看准不准！”
“行，我写个吕字，你给我测一下吧！”
“倩姐，你想测什么呢？”
大兄弟，我来咱们队里好几年了，一直没有人知道我们家是干什么的，你测一测我爹我娘是干啥的？
“得嘞，您稍等！”
过了一会儿高峰指着这个吕子道：“倩姐，我要是没有测错的话，伯父伯母都是当官的，并且官职一般大。”
于倩睁大了双眼看着高峰道：“行啊！大兄弟，你真会算啊？”
“嘿嘿。这都是小道，不足为奇！”
“大兄弟，你教教姐姐，这个东西怎么算的？我也跟你学学。”
“倩姐，不是兄弟不教你，这门学问一般人学不会！”
“那有啥学不会的，你把原理说出来就没有学不会的。”
高峰看着于倩胡诌八扯道：“倩姐，这门学问可不是11等于2的那种科学道理。想学这门学问首先你得骨骼清奇，悟性奇特，不然的话打死你也学不会。”
于倩斜着眼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骨骼清奇，悟性奇特。我就是俗人呗？
“倩姐，你的悟性还是不错的，这说明你比俗人高一点点。”
“你去死吧，小半仙。”于倩翻着美目道。
“你俩在说啥呢？”王志拿着一份名单走了进来问道。
“王所长，回来挺快啊？”高峰惊讶的问道。
“嗯，今天挺顺利，刚进第一个店就被我们按了一拨人，当时正在进行。眼镜怕你们等的着急，让我先把这一拨人送回来。这个名单上面记录着这个艳艳洗头房五名交易女的情况。你们先审着，我马上赶回去随后还会给你们送人来。”说完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高峰拿着名单看了看道：“倩姐，你主审还是我主审？”
“还是我来，女人之间好沟通。”
“行，那我在旁边给你拾缺补遗。”
来到审讯室后，高峰对派出所民警道：“把店主带上来。”时间不长一名四十多岁的女人被带到审讯椅上坐下。
“姓名？”于倩看着这名女性问道。
“石艳艳。”
“年龄？”
“四十一。”
“籍贯？”
“东省黑市！”
“知道为什么把你抓进来吗？”
“知道。”石艳艳无所谓的道。
“那你知道组织卖淫嫖娼罪是犯罪吗？”
“没有念过书，不知道！再说我也没有组织她们卖淫，都是小姐妹们自发组织起来的，我只不过就是带个头而已！”
于倩温和的道：“石艳艳，你不用狡辩，想证明你是不是组织者对我们来说很容易。作为一个女人，我很理解你的行为也同情你的职业！可是，我再怎么理解你也是犯罪了！根据我们国家法律规定组织卖淫罪判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听完于倩温和的话语后，石艳艳表情凄惨的道：“大妹子，你这人不错没有瞧不起我们，我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我真的没有组织卖淫，我们店里的这些小姐妹都是我们以前厂里的工友，厂子不景气，大家都下岗了！
下岗后我们这些人也没什么手艺，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如果我们不赚钱家就得毁了！后来我们几个姐妹一合计就干了这个行当啦！我们知道这个事情犯法，可是我们也没办法！但凡是能找到一份工作，我们也不会不要脸的干这一行！”
“石艳艳，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法律面前没有人情可言。除非你有立功表现，法院才会对你减轻处罚或者说不处罚。”
石艳艳苦笑的道：“大妹子，我一个农村妇女啥都不懂能有什么立功表现？”
于倩站起身拿起巴音桑的画像走到石艳艳面前问道：“这张画像上的人你见过吗？”
石艳艳仔细看了一会儿道：“不但见过还认识呢！他是蒙记牛肉馆的大厨师。”
“你怎么认识他的？”
“我在蒙记牛肉馆吃过饭，并且他经常半夜到我们那一片找小姐！”
“你所说的经常是什么意思？”
“大妹子，您别见怪我书念的少用词不当，可以这么说这个人是天天半夜一点左右到我们那边找小姐。”
“去过你们店里吗？”
来过两次，但是他主要还是去我旁边丽丽洗头房，基本天天去她家。
“为什么天天去她家不去你家呢？”
“这个大兄弟在丽丽家有个相好！”
“知道他的相好叫啥名字吗？”
“那当然知道了，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看上那个妹子叫杜娟！”
“这段时间你见过杜娟吗？”
“没见过，好长时间都没有见过了！为了这个事情我还问过她们的老板娘，那个骚娘们说她跟姘头跑了。”
“丽丽老板娘跟你说过那个姘头是谁吗？”
“没有，她怎么可能告诉我呢！我们同行都是冤家，虽然她没有说，但当时我猜有可能是巴音桑。”
“那你有多长时间没有见过这个杜鹃了？”
“嗯，能有个大半年了吧！”
于倩回头看了一眼，高峰微微的点了点头。
于倩回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询问笔录转身道：“石艳艳，你今天的表现非常好，这是询问笔录你在上面签个字，我会在上报的材料中给你笔下留情的。”
石艳艳边在询问笔录上签字边道：“谢谢你大妹子，我今天真是遇到好人了！”签完字后高峰迅速的向民警示意的点点头。
石艳艳被带出询问室后，于倩兴奋的道：“大兄弟，看来你的分析是正确的，这个八音桑不离十就是这个杀人犯！”
高峰拿过询问笔录又看了一遍道：“倩姐，我们现在应该马上通知宋哥把丽丽洗头房的老板娘抓回来进行审讯。”
“行，我现在就去给老宋打招呼。”
“痔疮，家里刚给我来传呼，让我们把丽丽洗头房的老板娘抓回去，我估计可能是家里人在第一批人身上得到了什么线索。”宋天龙对王志说道。
“眼镜，我现在马上就把人送回去。”
“行，你快送回去，这里我指挥。”王志把人拉回派出所后对协警钱路道：“你把人带进去交给高警官和于警官，等到他们审完后，你把这些人都给我看管起来，他们都是我们所的财路啊！我现在立即赶回现场。”
“好的，王所，您慢走。”
来到审讯室钱路对高峰道：“领导，你们要的人我已经给您带回来了！”
“行，辛苦你了！你把丽丽洗头房的老板娘给我带起来。”
“哎，马上带到。”时间不长，王丽丽被带到审讯室的座椅上。
于倩打量了她一会问道：“叫什么名字？”
“王丽丽。”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知道。”
“知道你这种行为可以判多少年吗？”
“知道一点。”
“想戴罪立功吗？”
王丽丽快速的点头道：“想！”
于倩拿起巴音桑的画像问道：“认识这个人吗？”
“认识，他叫巴音桑。”
“怎么认识的？”
“他经常到我们洗头房来找我的小姐妹杜鹃。”
“你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什么时候？”
王丽丽犹豫了一会道：“是在去年六月中旬的一个晚上，他到我们洗头房来找杜鹃，并且当天晚上把杜鹃带走了。”
“杜鹃被带走后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丽丽有些心虚的瞟了于倩一眼道：“自从那天晚上走了以后，杜鹃再也没有回来。”
“人没有回来，你不担心吗？”
王丽丽有些害怕的道：“说实话公安同志，我非常担心，我曾经犹豫过要不要报警？”
“那为什么没报警呢？”
害怕，干我们这行的本身就偷偷摸摸，如果报警了人找不回来，我们还得进去，所以我就选择了没报警，再说我还以为杜鹃跟八音桑私奔了呢！
“杜鹃是哪里人？”
“山省大山乡的”
“她的名字是真的吗？”
“真名字，我看过她的身份证。”
难道你店里的姐妹可以随便让人带走吗？“
“一般不可以，但是巴音桑和杜鹃关系非常好，所以我就没在意。”
“知道带到哪里了吗？”
“不知道！他也没有说。”
“关于巴音桑和杜鹃的信息，你还知道些什么？”
“没有了，就这些。”
高峰对钱路点头道：“把人带出去。”
“大兄弟，现在基本可以断定巴音桑就是凶手。”于倩兴奋的道。
“倩姐，我们通知宋哥凶手基本锁定，接下来就要查一查，这个外来人口住宅区是不是第一凶案现场？”高峰冷静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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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痔疮。让你们所的协警把外来人口住宅区的四周围住只准进不准出，然后我们挨家挨户的查。”
“宋哥，我觉得这样不妥！”高峰提醒道。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宋哥，把外来人口住宅区四周围住只准进不准出，这个可以。但是，我们先不要查住宅区，而是先把这个住宅区里的洗头房，洗脚房里的全部人员抓回派出所，然后再挨家挨户的排查。”
“嗯，也可以，我们分两拨干，我带人先把这这一片给扫回来，小于你和小高在所里进行审讯。扫完后我再带人挨家挨户的查，这样咱们两面进行进度能快一点。”
“行，没问题！”于倩点点头道。
宋天龙转头看向王志道：“痔疮，带人跟我走。”
“得嘞，走着您呢！”
宋天龙走后于倩对高峰道：“大兄弟，今天这件事情有把握吗？我可告诉你，如果今天这件事情办砸了，你小子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呀！”
高峰苦笑道：倩姐，世界上的事情哪有百分之百有把握的？我们作为一名警察，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之。难道能看着凶手逍遥法外继续伤害我们的人民吗？至于好不好过，我不在乎，大不了脱了这身皮，干啥都能吃碗饭！”
“你这个大兄弟没看出来还挺犟的，脱警服不至于，我就是劝你以后再遇到案子不要再这么冒失随便提自己的意见，如果对了那没啥说的，如果错了对你以后的进步有影响，同事们会咋看你，领导会怎么看？”
“谢谢倩姐的提醒，我会注意的。嘿嘿。这个话我前段时间毕业的时候，我们校长也说过。”
“大兄弟，我一直听一中队的人喊你小半仙，难道说你真的会算命吗？”于倩好奇的问道。
“嘿嘿。会点，不太精！”
“那你能不能给我算一卦啊？”
“不行，这一行有规定，不能给公家人算命，我给你测个字倒是可以。”
“为什么不能给公家人算命呢？”
“因为公家人都是掌重器的普通人，所以不能算。”
“什么意思啊？”
高峰摇头晃脑的道：“天机不可泄露。”
“大兄弟你就装吧！早晚有一天露出你的狐狸尾巴。”
“倩姐，为了表示我不是骗你，这样吧，你写一个字我给你测一下，我让你看看准不准！”
“行，我写个吕字，你给我测一下吧！”
“倩姐，你想测什么呢？”
大兄弟，我来咱们队里好几年了，一直没有人知道我们家是干什么的，你测一测我爹我娘是干啥的？
“得嘞，您稍等！”
过了一会儿高峰指着这个吕子道：“倩姐，我要是没有测错的话，伯父伯母都是当官的，并且官职一般大。”
于倩睁大了双眼看着高峰道：“行啊！大兄弟，你真会算啊？”
“嘿嘿。这都是小道，不足为奇！”
“大兄弟，你教教姐姐，这个东西怎么算的？我也跟你学学。”
“倩姐，不是兄弟不教你，这门学问一般人学不会！”
“那有啥学不会的，你把原理说出来就没有学不会的。”
高峰看着于倩胡诌八扯道：“倩姐，这门学问可不是11等于2的那种科学道理。想学这门学问首先你得骨骼清奇，悟性奇特，不然的话打死你也学不会。”
于倩斜着眼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骨骼清奇，悟性奇特。我就是俗人呗？
“倩姐，你的悟性还是不错的，这说明你比俗人高一点点。”
“你去死吧，小半仙。”于倩翻着美目道。
“你俩在说啥呢？”王志拿着一份名单走了进来问道。
“王所长，回来挺快啊？”高峰惊讶的问道。
“嗯，今天挺顺利，刚进第一个店就被我们按了一拨人，当时正在进行。眼镜怕你们等的着急，让我先把这一拨人送回来。这个名单上面记录着这个艳艳洗头房五名交易女的情况。你们先审着，我马上赶回去随后还会给你们送人来。”说完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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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来，女人之间好沟通。”
“行，那我在旁边给你拾缺补遗。”
来到审讯室后，高峰对派出所民警道：“把店主带上来。”时间不长一名四十多岁的女人被带到审讯椅上坐下。
“姓名？”于倩看着这名女性问道。
“石艳艳。”
“年龄？”
“四十一。”
“籍贯？”
“东省黑市！”
“知道为什么把你抓进来吗？”
“知道。”石艳艳无所谓的道。
“那你知道组织卖淫嫖娼罪是犯罪吗？”
“没有念过书，不知道！再说我也没有组织她们卖淫，都是小姐妹们自发组织起来的，我只不过就是带个头而已！”
于倩温和的道：“石艳艳，你不用狡辩，想证明你是不是组织者对我们来说很容易。作为一个女人，我很理解你的行为也同情你的职业！可是，我再怎么理解你也是犯罪了！根据我们国家法律规定组织卖淫罪判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听完于倩温和的话语后，石艳艳表情凄惨的道：“大妹子，你这人不错没有瞧不起我们，我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我真的没有组织卖淫，我们店里的这些小姐妹都是我们以前厂里的工友，厂子不景气，大家都下岗了！
下岗后我们这些人也没什么手艺，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如果我们不赚钱家就得毁了！后来我们几个姐妹一合计就干了这个行当啦！我们知道这个事情犯法，可是我们也没办法！但凡是能找到一份工作，我们也不会不要脸的干这一行！”
“石艳艳，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法律面前没有人情可言。除非你有立功表现，法院才会对你减轻处罚或者说不处罚。”
石艳艳苦笑的道：“大妹子，我一个农村妇女啥都不懂能有什么立功表现？”
于倩站起身拿起巴音桑的画像走到石艳艳面前问道：“这张画像上的人你见过吗？”
石艳艳仔细看了一会儿道：“不但见过还认识呢！他是蒙记牛肉馆的大厨师。”
“你怎么认识他的？”
“我在蒙记牛肉馆吃过饭，并且他经常半夜到我们那一片找小姐！”
“你所说的经常是什么意思？”
“大妹子，您别见怪我书念的少用词不当，可以这么说这个人是天天半夜一点左右到我们那边找小姐。”
“去过你们店里吗？”
来过两次，但是他主要还是去我旁边丽丽洗头房，基本天天去她家。
“为什么天天去她家不去你家呢？”
“这个大兄弟在丽丽家有个相好！”
“知道他的相好叫啥名字吗？”
“那当然知道了，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看上那个妹子叫杜娟！”
“这段时间你见过杜娟吗？”
“没见过，好长时间都没有见过了！为了这个事情我还问过她们的老板娘，那个骚娘们说她跟姘头跑了。”
“丽丽老板娘跟你说过那个姘头是谁吗？”
“没有，她怎么可能告诉我呢！我们同行都是冤家，虽然她没有说，但当时我猜有可能是巴音桑。”
“那你有多长时间没有见过这个杜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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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倩回头看了一眼，高峰微微的点了点头。
于倩回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询问笔录转身道：“石艳艳，你今天的表现非常好，这是询问笔录你在上面签个字，我会在上报的材料中给你笔下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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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艳艳被带出询问室后，于倩兴奋的道：“大兄弟，看来你的分析是正确的，这个八音桑不离十就是这个杀人犯！”
高峰拿过询问笔录又看了一遍道：“倩姐，我们现在应该马上通知宋哥把丽丽洗头房的老板娘抓回来进行审讯。”
“行，我现在就去给老宋打招呼。”
“痔疮，家里刚给我来传呼，让我们把丽丽洗头房的老板娘抓回去，我估计可能是家里人在第一批人身上得到了什么线索。”宋天龙对王志说道。
“眼镜，我现在马上就把人送回去。”
“行，你快送回去，这里我指挥。”王志把人拉回派出所后对协警钱路道：“你把人带进去交给高警官和于警官，等到他们审完后，你把这些人都给我看管起来，他们都是我们所的财路啊！我现在立即赶回现场。”
“好的，王所，您慢走。”
来到审讯室钱路对高峰道：“领导，你们要的人我已经给您带回来了！”
“行，辛苦你了！你把丽丽洗头房的老板娘给我带起来。”
“哎，马上带到。”时间不长，王丽丽被带到审讯室的座椅上。
于倩打量了她一会问道：“叫什么名字？”
“王丽丽。”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知道。”
“知道你这种行为可以判多少年吗？”
“知道一点。”
“想戴罪立功吗？”
王丽丽快速的点头道：“想！”
于倩拿起巴音桑的画像问道：“认识这个人吗？”
“认识，他叫巴音桑。”
“怎么认识的？”
“他经常到我们洗头房来找我的小姐妹杜鹃。”
“你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什么时候？”
王丽丽犹豫了一会道：“是在去年六月中旬的一个晚上，他到我们洗头房来找杜鹃，并且当天晚上把杜鹃带走了。”
“杜鹃被带走后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丽丽有些心虚的瞟了于倩一眼道：“自从那天晚上走了以后，杜鹃再也没有回来。”
“人没有回来，你不担心吗？”
王丽丽有些害怕的道：“说实话公安同志，我非常担心，我曾经犹豫过要不要报警？”
“那为什么没报警呢？”
害怕，干我们这行的本身就偷偷摸摸，如果报警了人找不回来，我们还得进去，所以我就选择了没报警，再说我还以为杜鹃跟八音桑私奔了呢！
“杜鹃是哪里人？”
“山省大山乡的”
“她的名字是真的吗？”
“真名字，我看过她的身份证。”
难道你店里的姐妹可以随便让人带走吗？“
“一般不可以，但是巴音桑和杜鹃关系非常好，所以我就没在意。”
“知道带到哪里了吗？”
“不知道！他也没有说。”
“关于巴音桑和杜鹃的信息，你还知道些什么？”
“没有了，就这些。”
高峰对钱路点头道：“把人带出去。”
“大兄弟，现在基本可以断定巴音桑就是凶手。”于倩兴奋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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