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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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高峰简单的收拾一番出了宿舍楼晃悠悠的向食堂走去。
“伟哥，起得挺早啊？”
宋伟熟练的扒着鸡蛋道：“当然起得早，我能像你吗？没心没肺吃了就睡！我是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工作，压力大呀！能不起得早吗！”
高峰打好了饭菜走到旁边坐下道：“伟哥，你这个理由真好！整的我楞是无言以对。”
“小子，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你就知道男人有多难了！”
“再难也得吃饭睡觉拉屎，日子该过还得过！”说完拿起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口。
宋伟点点头道：“那倒是啊！对了，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还下去摸线索吗？”
“不知道！宋哥和于姐下去摸线索还没有回来呢！等他们回来了我们商量商量，才能决定下一步的方向。”
宋伟抬头道：“你不知道吗？蝎美人他们回来了，正在你们重案组单间吃饭呢！”
“是吗？那我得去看看，伟哥，我不陪你了啊！”
“去吧！”
“宋哥，于姐，啥时候回来的啊？”
宋天龙嘴里边嚼着小菜和馒头边道：“刚回来不一会，你那边调查怎么样？”
“没啥大的收获，你们呢？”
于倩抬起头道：“我们这边也是没什么收获！”
“行了，都别说了赶紧吃饭，吃完了以后回去我们再合计合计。”宋天龙边喝粥边道。
吃完早饭回到办公室组长欧阳光大声的喊道：“你们几个过来，把你们摸排的情况说一说。”
宋天龙拎着板凳走到欧阳光的办公桌前坐下道：“组长，我昨天去的这几个区情况基本上都大同小异，既没有遇到什么屠宰高手，近一年来也没有辞职的人，并且这些屠夫都是本地人，我到当地派出所也侧面的了解了一下他们的家庭情况，没有什么异常。”
欧阳光看了于倩一眼道：“小于，你那里的情况呢？”
“组长，我这里的情况跟老宋差不多出入不大。”说完于倩转头看向高峰道：“大兄弟，你那里情况怎么样？”
“倩姐，大体上咱们的情况都差不多，唯一的一个区别就是，我从屠宰场老板的口里了解了一点情况，那就是屠宰高手一般都是回蒙藏这几个民族的人比较多，还有一个就是这几个民族的人如果到外地来工作基本上都会去投他们的老乡，其他就没有了。”
“这个情况昨天小高回来的时候已经向我汇报了，现在来看调查我们本地的屠宰场这条路是不通的，我觉着应该扩大调查范围，从农村到全市所有从事与屠宰有关系的行业全部调查一遍，只有这样也许我们可能还有一点希望。欧阳光有节奏的敲着桌子道。
高峰沉思了一会儿道：“组长，我同意您这个想法，但是我补充一点，我们下一步的侦查方向主要还是以少数民族为主，重点是那些在我市从事私人牛羊肉贩卖和饭店经营为主的行业。”
“小子，你是怀疑这件案子与少数民族的人有关吗？”
“宋哥，你还记得我昨天早晨分析这件案子的时候，我说我有一种感觉吗？”
宋天龙点点头道：“记得，你说这具女尸的摆放方式，有一种宗教仪式的感觉。”
“对，就是这种感觉，从我们调查的情况来看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的排除本地人作案，但是我感觉本地人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小，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外地人流窜作案，并且少数民族的可能性比较大。据我所知，少数民族有很多的祭天拜神习俗，他们的祭品往往都是牛羊猪这些东西，并且摆放方式很特别。”
“大兄弟说的有一定道理，如果说把犯罪嫌疑人划为外地人，那我们查找的方向也明确了，就是屠宰高手这四个字！于倩边思考边说道。”
宋天龙站起身在办公室里走了两步道：“小子，在目前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你提出的侦查方向，我同意。但是你也要考虑到这个犯罪嫌疑人在哪里分的尸，又哪来的车把尸体运到山上，并且这个女死者到底又是谁？我觉得不能只侦查一个方向，应该多个方向一起侦查。”
“宋哥，你的意见我完全同意，可是我们现在不是没有其他线索吗？就这个女死者来说，她长啥样我们不知道，他的指纹足迹我们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胎记或者其他特征我们更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咱们怎么查？
你说的车和分尸现场，我相信一中队肯定也查过，他们但凡能查出一点线索，就像您说的他们也不会把这个功劳让给我们吧？
欧阳光看着宋天龙道：“小宋啊！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可以说一说吗？”
宋天龙摇了摇头道：“没有，我现在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有时脑子里能闪过一丝感觉可是又抓不住。”
“行了，小宋啊，你也别急躁了，暂时呢，我们还按着小高分析的方向走，不过这次我们要扩大范围，一会儿我去申请给全市的派出所下一个协查通报，请他们在各自的辖区配合我们侦查。”
“行，组长，我没意见。”宋天龙返身坐下道。
“小于，小高，你们两个人有意见吗？”
“没意见。”
欧阳光点点头道：“好，那这个案子就这么办。另外，小宋，小于，还有一件事情，就是盗墓的那个案子，陕省公安厅给我们回函了，经过核实李道忠交代的情况完全属实。
我已经向大队长请示了，大队长的意思是让我们对其进行普法教育，然后就把案子撤了！我已经联系了咱们国家的考古部门领导，他们对李道宗这个人极其重视，我估计过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会来把人请走，你们现在赶紧过去简单的教育两句，然后就把人放了吧！”
宋田龙起身道：“那行，我现在就去办。”说完转身向办公室外走去，高峰立即起身尾随而出道：“宋哥，这是我昨天打车的发票一共一百六十块钱，您看啥时候给我报销了？”
宋天龙接过发票翻了翻道：“行了，我会把发票交给财务的，到发工资的时候一起就补给你了！”
“得嘞，那我去忙了！”高峰心里美滋滋的道。
“去吧！”
“王所，这么急把我们喊回来什么事情啊？”
所长王志没好气的道：“每次开会都磨磨蹭蹭的最后一个到。”
片警李大勇放下腋下夹着的登喜路包嬉皮笑脸的道：“所长，我忙呀！你说我的片区，又是饭店c又是批发市场c又是居民楼，每天鸡毛蒜皮的琐事一堆一堆的都的我来处理。”
所长王志点起颗烟吸了一口道：“咱们这个所里就你忙啊？我们不忙吗？告诉你啊，下次再来晚了，我直接就给你调个轻松的片儿区！”
李大勇点头哈腰道：“哎，所长，您放心下一次我一定早到。”
教导员推了推王志道：“行了，老王，开会吧！”
王志把手头上的烟放在烟灰缸里掐灭道：“同志们，今天开会就一件事情。刚刚接到上级的协查通报，让我们全市各基层派出所协助咱们区的重案组调查一起去年发生的碎尸案。调查的方向主要集中在各个市场私人屠宰肉摊儿还有与屠宰有关的饭店和其他行业。总之就四个字查找屠宰高手，明白了没有？”
“明白，明白，明白。”各管区民警络绎不绝的答道。
教导员敲着敲桌子道：“我补充一点啊！如果这个犯罪嫌疑人出在你们任何一个管区里，你们管片民警都要承担责任，当然了，如果你们查出有利的线索那另当别论。”
教导员说完后所长王志看了看在座的民警道：“还有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没有问题就回去忙吧！”
“没问题了！”
“那好，回吧！”
李大勇腋下夹着登喜路包出了派出所大门回头呸了一声道：“什么玩意？不就是当个小破所长吗？牛什么牛？我就是书念的少！不然我能让你走在我前面。”
上了面包车后协警问道：“李哥，今天开什么会呀？”
李大勇没好气的道：“屁会，这是协查通报，你们自己拿着看吧！”
两名协警看完协查通报后道：“李哥，您说咱们片区人龙混杂，这个杀人犯不会出在我们那儿吧？”
“赶紧开车，瞎操什么心？这是你们该操心的吗？就算出在我们片区又能怎么了？我们三个人管几万个人，怎么可能面面俱到？”
开车的协警钱路看了李大勇一眼无奈的道：“李哥，你准备去哪里？”
李大勇想了想道：“好长时间也没有去咱们片区的蒙记牛肉馆了，今天晚上就到他那里，我请大家搓一顿。”
“得嘞！李哥，您坐稳了？”
功夫不大，面包车开到了新街口蒙记牛肉馆，车停下后钱路回头道：“李哥，我们到了！”
李大勇睁开眼看了看道：“走，我们进去喝两杯！”
“巴雅尔大叔，好长时间不见了，我今天来给您捧场了！”
“呦，李警长，您好长时间没来了，今天咋得空了呢？”巴雅尔恭敬的道。
“啊！我今天主要是来办公事的！其次，顺便在你这里吃个晚饭。”
“李警长，办公事不急，我给您整两个好菜，吃完之后咱们再办！”
李大勇腆着肚子道：“得嘞，巴雅尔大叔，把你家的酱牛肉来两盘，再来两罐闷倒驴。”
“李警长，您稍等，马上就到。”时间不长，巴雅尔端着两盘酱牛肉，身后的服务员拿了两罐闷倒驴送了过来。
“李警长，您尝尝这是我们今天早晨才烀出来的酱牛肉味道绝对正宗。”
李大勇伸手拿起一块酱牛肉放进嘴里，边嚼着边问道：“巴雅尔大叔，我看您这客人不多呀？以前这个时候那客人都是乌泱乌泱的！”哎，不对呀？你这个牛肉怎么跟半年前的味儿不一样呢？没以前好吃了！”
巴雅尔叹了口气道：“哎，换大师傅了！以前还不觉得，现在这一换大师傅，生意一落千丈，悔死我啦！”
李大勇把嘴里的牛肉吐出来小声的问道：“你以前那个外蒙的大师傅怎么不干了呢？”
巴雅尔有些无奈的坐下来道：“李警长，您给我评评理。你说这小子偷渡到咱们国家来，看在都是一个民族的份上，我好心好意的收留他，结果倒好，收留成仇人了！”
“说说，具体是什么情况？”李大勇好奇的问道。
“倒也没什么复杂的，就是这小子在我这呆了一段时间以后，又是调戏女服务员又是要求我给他涨工资，我一气之下就把他撵走了。”
“巴雅尔大叔，那可就是你的不对了！那小子炖牛肉有一套啊！您看他那刀功切出来的牛肉不管是从重量上还是形状上那都是一模一样的。”
巴雅尔拍着大腿道：“谁说不是呢？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看来呀，还是你老没福啊！”说完对两位协警道：“兄弟们，吃好喝好，吃完后咱们唱卡拉一k去！”
“得嘞，谢谢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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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哥，起得挺早啊？”
宋伟熟练的扒着鸡蛋道：“当然起得早，我能像你吗？没心没肺吃了就睡！我是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工作，压力大呀！能不起得早吗！”
高峰打好了饭菜走到旁边坐下道：“伟哥，你这个理由真好！整的我楞是无言以对。”
“小子，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你就知道男人有多难了！”
“再难也得吃饭睡觉拉屎，日子该过还得过！”说完拿起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口。
宋伟点点头道：“那倒是啊！对了，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还下去摸线索吗？”
“不知道！宋哥和于姐下去摸线索还没有回来呢！等他们回来了我们商量商量，才能决定下一步的方向。”
宋伟抬头道：“你不知道吗？蝎美人他们回来了，正在你们重案组单间吃饭呢！”
“是吗？那我得去看看，伟哥，我不陪你了啊！”
“去吧！”
“宋哥，于姐，啥时候回来的啊？”
宋天龙嘴里边嚼着小菜和馒头边道：“刚回来不一会，你那边调查怎么样？”
“没啥大的收获，你们呢？”
于倩抬起头道：“我们这边也是没什么收获！”
“行了，都别说了赶紧吃饭，吃完了以后回去我们再合计合计。”宋天龙边喝粥边道。
吃完早饭回到办公室组长欧阳光大声的喊道：“你们几个过来，把你们摸排的情况说一说。”
宋天龙拎着板凳走到欧阳光的办公桌前坐下道：“组长，我昨天去的这几个区情况基本上都大同小异，既没有遇到什么屠宰高手，近一年来也没有辞职的人，并且这些屠夫都是本地人，我到当地派出所也侧面的了解了一下他们的家庭情况，没有什么异常。”
欧阳光看了于倩一眼道：“小于，你那里的情况呢？”
“组长，我这里的情况跟老宋差不多出入不大。”说完于倩转头看向高峰道：“大兄弟，你那里情况怎么样？”
“倩姐，大体上咱们的情况都差不多，唯一的一个区别就是，我从屠宰场老板的口里了解了一点情况，那就是屠宰高手一般都是回蒙藏这几个民族的人比较多，还有一个就是这几个民族的人如果到外地来工作基本上都会去投他们的老乡，其他就没有了。”
“这个情况昨天小高回来的时候已经向我汇报了，现在来看调查我们本地的屠宰场这条路是不通的，我觉着应该扩大调查范围，从农村到全市所有从事与屠宰有关系的行业全部调查一遍，只有这样也许我们可能还有一点希望。欧阳光有节奏的敲着桌子道。
高峰沉思了一会儿道：“组长，我同意您这个想法，但是我补充一点，我们下一步的侦查方向主要还是以少数民族为主，重点是那些在我市从事私人牛羊肉贩卖和饭店经营为主的行业。”
“小子，你是怀疑这件案子与少数民族的人有关吗？”
“宋哥，你还记得我昨天早晨分析这件案子的时候，我说我有一种感觉吗？”
宋天龙点点头道：“记得，你说这具女尸的摆放方式，有一种宗教仪式的感觉。”
“对，就是这种感觉，从我们调查的情况来看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的排除本地人作案，但是我感觉本地人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小，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外地人流窜作案，并且少数民族的可能性比较大。据我所知，少数民族有很多的祭天拜神习俗，他们的祭品往往都是牛羊猪这些东西，并且摆放方式很特别。”
“大兄弟说的有一定道理，如果说把犯罪嫌疑人划为外地人，那我们查找的方向也明确了，就是屠宰高手这四个字！于倩边思考边说道。”
宋天龙站起身在办公室里走了两步道：“小子，在目前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你提出的侦查方向，我同意。但是你也要考虑到这个犯罪嫌疑人在哪里分的尸，又哪来的车把尸体运到山上，并且这个女死者到底又是谁？我觉得不能只侦查一个方向，应该多个方向一起侦查。”
“宋哥，你的意见我完全同意，可是我们现在不是没有其他线索吗？就这个女死者来说，她长啥样我们不知道，他的指纹足迹我们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胎记或者其他特征我们更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咱们怎么查？
你说的车和分尸现场，我相信一中队肯定也查过，他们但凡能查出一点线索，就像您说的他们也不会把这个功劳让给我们吧？
欧阳光看着宋天龙道：“小宋啊！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可以说一说吗？”
宋天龙摇了摇头道：“没有，我现在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有时脑子里能闪过一丝感觉可是又抓不住。”
“行了，小宋啊，你也别急躁了，暂时呢，我们还按着小高分析的方向走，不过这次我们要扩大范围，一会儿我去申请给全市的派出所下一个协查通报，请他们在各自的辖区配合我们侦查。”
“行，组长，我没意见。”宋天龙返身坐下道。
“小于，小高，你们两个人有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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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光点点头道：“好，那这个案子就这么办。另外，小宋，小于，还有一件事情，就是盗墓的那个案子，陕省公安厅给我们回函了，经过核实李道忠交代的情况完全属实。
我已经向大队长请示了，大队长的意思是让我们对其进行普法教育，然后就把案子撤了！我已经联系了咱们国家的考古部门领导，他们对李道宗这个人极其重视，我估计过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会来把人请走，你们现在赶紧过去简单的教育两句，然后就把人放了吧！”
宋田龙起身道：“那行，我现在就去办。”说完转身向办公室外走去，高峰立即起身尾随而出道：“宋哥，这是我昨天打车的发票一共一百六十块钱，您看啥时候给我报销了？”
宋天龙接过发票翻了翻道：“行了，我会把发票交给财务的，到发工资的时候一起就补给你了！”
“得嘞，那我去忙了！”高峰心里美滋滋的道。
“去吧！”
“王所，这么急把我们喊回来什么事情啊？”
所长王志没好气的道：“每次开会都磨磨蹭蹭的最后一个到。”
片警李大勇放下腋下夹着的登喜路包嬉皮笑脸的道：“所长，我忙呀！你说我的片区，又是饭店c又是批发市场c又是居民楼，每天鸡毛蒜皮的琐事一堆一堆的都的我来处理。”
所长王志点起颗烟吸了一口道：“咱们这个所里就你忙啊？我们不忙吗？告诉你啊，下次再来晚了，我直接就给你调个轻松的片儿区！”
李大勇点头哈腰道：“哎，所长，您放心下一次我一定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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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把手头上的烟放在烟灰缸里掐灭道：“同志们，今天开会就一件事情。刚刚接到上级的协查通报，让我们全市各基层派出所协助咱们区的重案组调查一起去年发生的碎尸案。调查的方向主要集中在各个市场私人屠宰肉摊儿还有与屠宰有关的饭店和其他行业。总之就四个字查找屠宰高手，明白了没有？”
“明白，明白，明白。”各管区民警络绎不绝的答道。
教导员敲着敲桌子道：“我补充一点啊！如果这个犯罪嫌疑人出在你们任何一个管区里，你们管片民警都要承担责任，当然了，如果你们查出有利的线索那另当别论。”
教导员说完后所长王志看了看在座的民警道：“还有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没有问题就回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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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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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勇没好气的道：“屁会，这是协查通报，你们自己拿着看吧！”
两名协警看完协查通报后道：“李哥，您说咱们片区人龙混杂，这个杀人犯不会出在我们那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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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勇想了想道：“好长时间也没有去咱们片区的蒙记牛肉馆了，今天晚上就到他那里，我请大家搓一顿。”
“得嘞！李哥，您坐稳了？”
功夫不大，面包车开到了新街口蒙记牛肉馆，车停下后钱路回头道：“李哥，我们到了！”
李大勇睁开眼看了看道：“走，我们进去喝两杯！”
“巴雅尔大叔，好长时间不见了，我今天来给您捧场了！”
“呦，李警长，您好长时间没来了，今天咋得空了呢？”巴雅尔恭敬的道。
“啊！我今天主要是来办公事的！其次，顺便在你这里吃个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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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警长，您稍等，马上就到。”时间不长，巴雅尔端着两盘酱牛肉，身后的服务员拿了两罐闷倒驴送了过来。
“李警长，您尝尝这是我们今天早晨才烀出来的酱牛肉味道绝对正宗。”
李大勇伸手拿起一块酱牛肉放进嘴里，边嚼着边问道：“巴雅尔大叔，我看您这客人不多呀？以前这个时候那客人都是乌泱乌泱的！”哎，不对呀？你这个牛肉怎么跟半年前的味儿不一样呢？没以前好吃了！”
巴雅尔叹了口气道：“哎，换大师傅了！以前还不觉得，现在这一换大师傅，生意一落千丈，悔死我啦！”
李大勇把嘴里的牛肉吐出来小声的问道：“你以前那个外蒙的大师傅怎么不干了呢？”
巴雅尔有些无奈的坐下来道：“李警长，您给我评评理。你说这小子偷渡到咱们国家来，看在都是一个民族的份上，我好心好意的收留他，结果倒好，收留成仇人了！”
“说说，具体是什么情况？”李大勇好奇的问道。
“倒也没什么复杂的，就是这小子在我这呆了一段时间以后，又是调戏女服务员又是要求我给他涨工资，我一气之下就把他撵走了。”
“巴雅尔大叔，那可就是你的不对了！那小子炖牛肉有一套啊！您看他那刀功切出来的牛肉不管是从重量上还是形状上那都是一模一样的。”
巴雅尔拍着大腿道：“谁说不是呢？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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