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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梦中只为你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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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宇开着车行驶在宽阔而又安静的公路上,在过一会儿就要到“天齐精神病院”了,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淡了,这些天的天气不怎么好,所以,夜晚来的总是很快,之前的雪还没有化尽,天空中就又已经飘起雪花来了。雅诗和落落坐在后面,两个女孩子为了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开始谈论一些关于化妆和服饰的问题,时不时的还会笑几声,而建宇则完全没有兴趣搭话,眉头一直紧锁着,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雅诗姐姐在遇到神仙哥哥之前从没有谈过恋爱吗?”周落落问。

    “对啊!”

    “哦,也是,像姐姐这么漂亮的人除了神仙哥哥谁又能配得上呢?”

    “哈哈,哪有,只是感觉没意思而已。”雅诗看了看建宇说,这时建宇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妙才的声音。

    “呼叫建宇,听到请回话!”

    “说。”建宇平静的说了一个字。

    “我们已经到周家了,这里一切正常,是不是要在客厅里一直等下去?”妙才问。

    “对,记住你们三个别分开。”

    “收到,我看电影了。”妙才说。

    建宇又拨通了徐剑的电话,“徐剑吗?”

    “在呢,已经守在外面了,连只大象都进不去。”徐剑在那一边说。

    “那就好了,有事给我打电话。”说完建宇挂断了电话,点了支烟,轻轻吸了一口。

    “喂,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在车里吸烟!”雅诗说。

    “--”建宇侧过头看了看,“半支而已--”

    “我倒是没什么,对落落多不好啊!”雅诗说。

    “雅诗姐姐没事,我感觉男人吸烟还是挺帅的。”落落说。

    “你看你看,还不知足呢!”建宇一笑说。

    “少臭美!”雅诗把头转向了车窗外,远远望去已经看不到行人了,这里安静的还真有点奇怪。

    “影雪,在不在?”建宇拿起电话说。

    “干什么?”那一边的影雪问。

    “你那边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不过还可以应付。”影雪说,“冤魂有些躁动不安,而且--”

    “怎么?”

    “总之9点以前你带韩小姐过来吧,再晚我就不能保证她可以见到那个人了。”影雪说,“她的力量很虚弱。”

    “好吧,你尽量。”建宇说。

    “恩,我挂了,我要去后面看看。”影雪说。

    建宇挂断了电话,皱起眉头看了看昏暗的天空,看来夜晚马上就要来了。

    “神仙哥哥,我哥哥在家里是不是会很危险?”周落落有点紧张的问。

    “危险当然会有,我们每个人都有危险,不过你放心,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建宇熄灭了剩下的半支烟说。

    终于来到了天齐,这里比以前要安静了许多,冬天来了,病人们不能再到外面活动了,这个冬天对他们来说一定很漫长。建宇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寒风吹过,建宇紧了紧衣领,看了看有些破旧的大楼,心里又是一阵难受--“肖灵--就住在这里?”雅诗满面的悲伤,又有点紧张。

    “是的--”建宇拍了拍雅诗单薄的肩膀,“进去吧!”

    “恩!”雅诗点了点头。

    于是三个人都心事重重的推开门走了进去,虽然里面比较温暖,但每个人的心里却都是冷的--刚走没几步,上几次遇到的那个护士便跑了进来,“你终于来了!”

    “怎么了?”建宇奇怪的问,护士的脸上分明写满了紧张。

    “肖--肖灵--快不行了!”护士说。

    “什么!”建宇一惊,“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一早就病倒了,后来检查出是中毒了,一种慢性毒药。”护士说,“现在已经没的救了,不过她似乎有什么心事未了,应该是想她见她的女儿了吧!”

    “她现在在哪里?”雅诗突然问。

    “--”建宇看了看雅诗,无语。

    “二楼--”护士一愣说,面前的这个人,和肖灵的女儿--实在太像了,难道她就是--“能带我们去吗,谢谢了!”雅诗急切的说。

    “好--好的--”护士点了点头。

    来到了二楼的一间普通的病房前,护士停下了,说,“就在这里了,我不知道你们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无论如何,请你们一定要让这个可怜的老人安心的离开--”

    “恩--”雅诗坚定的点了点有,然后推开门想要走进去,却被建宇一把拉住了,“--”雅诗台头看了看建宇,什么也没有说,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肖灵的身体已经相当虚弱,满面的苍白,深深的皱纹,斑白的头发,颤抖的双手还在紧紧的握着女儿的相片--“小雅,快回来啊,妈妈给你做好吃的了--小雅快回来啊--”肖灵的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着,似乎要用尽最后的力气,三个人走了进去,周落落看到这一幕已经忍不住泪流满面了,雅诗的眼圈也红了起来。这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这是一个多么不完美的结局啊,这个女人,前半生生活在被自己丈夫抛弃的痛苦中,后半生则是一个人孤单的思念着已经不在了的女儿--这是一个,多么悲惨的人生啊!

    肖灵缓缓的转过头,看了看走过来的三个人,呆滞的目光刹那间凝固了,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像是要说些什么,是--自己的女儿回来了!

    “小--雅,是你吗?”肖灵用微弱的声音问,干瘦的手臂想要伸起来却已经没有那个力气了。

    “妈妈,是我啊,我来看你了。”雅诗微笑着蹲下来,握起肖灵颤抖干枯的手放在自己白皙的脸颊上,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流,建宇满面的哀伤,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眼眶也湿润了--“真的是--我的女儿啊!”肖灵微笑着,很满足,像个孩子。

    “妈妈,我是小雅啊,妈妈--”

    “呵呵--呵呵--”肖灵哟内慈祥的目光看着雅诗,“我的女儿,终于--回来了--”突然肖灵的手臂失去了力气,微笑的表情也凝固了,她--死了。

    “妈妈,妈妈--”雅诗紧张的呼唤着,哭得也更加厉害了,不知为什么,这个人让她感觉到亲切,建宇扶起雅诗,把她抱在怀里,淡淡的说,“她已经离开了。”

    “怎么会--”雅诗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有种梦幻般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见面就要分离呢?为什么,为什么在一起的时间会如此短暂?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折磨一个可怜的女人呢?

    “她是微笑着离开的,这也是一种幸福。”建宇温柔的说。

    “--”雅诗依偎在建宇怀里,伤心的哭泣--离开病房,建宇拿出纸巾帮雅诗擦了擦眼泪,“暂时把刚才的事忘掉吧,你要坚强的去面对一个人,让她也能安心的离开。”

    “恩!”雅诗用力的点了点头。

    “都是我大意了,竟然没有想到那个人会用慢性毒药--”建宇自责的说。

    “神仙哥哥,我们这一组现在要去做什么?”周落落擦了擦眼泪说。

    “去龙大吧,去龙大帮影雪。”建宇说,然后拿出手机给妙才打了个电话--“有事吗?”

    “肖灵死了,现在别问原因,你带周治宇出去找徐剑和夏影,然后去仙踪酒楼,我安排好了,那里很安全。”建宇说,“记住别带张星亮,你就借口说出去看看情况。”

    “原来一切正常啊,我还以为怎么了呢,呵呵,放心吧!”说完,妙才挂断了电话,心里却一阵冰凉。

    “怎么了?”旁边的张星亮问,周治宇也是一脸的疑惑。

    “没事,就是说一下情况。”妙才强装镇定的说。

    “哦--”张星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奇怪的是,今天他没有看书。

    “对了,周先生,建宇说让你出去找徐剑和夏影,就在前面的咖啡厅里。”妙才说,然后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

    “怎么,不是让他不要出去的吗?”张星亮有点紧张的问。

    “改变方案了,呵呵,没事。”妙才笑了笑说。

    “好吧,我去,你们也小心。”周治宇看了看两个人,然后站起身想要离开。

    “我跟你去吧,也好有个照应。”张星亮也站了起来。

    “你别去!”妙才突然说,“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

    “什么事还能比保护他还重要啊,都这个时候了千万不能出乱子,我还是跟着他去吧,放心,我一会就会回来。”张星亮笑了笑跟了上去。

    “我说你回来,别去听懂了吗?”妙才平静的说。张星亮一下愣住了,原本轻松的表情也变得冷淡了--“好吧,那你自己小心了。”张星亮叹了口气说。

    “恩--”周治宇点点头,来开门走了出去,此时屋子里的两个人都沉默了,面无表情的相互看了看,客厅里安静的有些可怕,似乎随时都会有什么事发生一样。突然,妙才的电话响了,是建宇打来的,妙才看了看直接挂断了,并且关了机。

    “来吧,大亮,喝一杯,很久没有一起喝酒了。”妙才拿起瓶红酒帮张星亮倒了一杯,又自己倒了一杯。

    “今天有这么重要的事,就不要喝酒了吧!”张星亮笑笑说。

    “没事了已经,内鬼已经找到了,周治宇安全了。”妙才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内鬼--是谁?”张星亮皱着眉头问。

    “你猜呢?”秒才一笑。

    “秒才--”张星亮放下酒杯,“有件事我必须要和你说--”

    “说吧,我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呢?”秒才说。

    “我们认识10年了吧!”张星亮问。

    “问,10年多了。”秒才说。

    “你认为我们彼此够坦白吗?”

    “--世界上最了解你的的人永远只有你自己,没什么坦白不坦白的。”

    “是啊,人有的时候,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有些事还是要去做!”张星亮突然从怀里拿出把黑色的小手枪一下指向了秒才的额头--“果然是你--开始我还不相信。”秒才又倒了杯酒,淡淡的说。

    “周治宇必须要死,我已经等了六年了。”张星亮冷冷的说,与之前的那个安静的张星亮相比,根本就是不同的两个人。

    “为什么?”

    “因为他杀了我表哥最喜欢的人,而我表哥是我最尊敬的人--”张星亮说,“秒才,本来你不必死的,可是--你知道的太多了,还有建宇,你们都要死。”张星亮摘下眼镜扔到了一边,“我的视力一直很好,而且--我也并不是只会读书,这就是你所不了解的张星亮。”

    “是吗,感觉真的像在做梦一样,真的,大亮,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秒才疑惑的问,相处十年的兄弟,如今却用枪指着自己,或者说,一直都在欺骗--“我从来不开玩笑,这一次也不是。”

    “--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单独留在这里吗?”

    “--”

    “因为--我把你当兄弟。”秒才拿起酒杯向张星亮一提,嘴角微笑--张星亮一愣,这一句话似乎让他有些动摇了,“是吗--”

    “当然--”秒才猛的一闪身,手臂一挥,半杯的红酒全洒到了张星亮的眼睛上,“啊!”张星亮一手捂住受伤的双眼,另一只手握紧枪开始疯狂的乱射起来----张星亮缓缓的张开了双眼,刚才在慌乱中已经把子弹打的差不多了,而现在只剩下了两颗--周围一片的漆黑,是妙才切断了电源!

    “出来吧,你跑不掉的!”张星亮小心的环顾着四周,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会被突然偷袭,“还不出来吗,那我现在就出去杀掉周治宇,然后是建宇!”张星亮冷冷的说,周围依然没有任何的回应,屋子里太静了,就好象是妙才已经离开了一样--“当!”突然从一个角落里传来了一声轻响,张星亮马上转过身,嘴角一笑--

    徐剑和夏影终于赶到了周家大门前,整栋别墅里所有的灯都熄了,两人愈加的紧张起来--“妙才为什么要一个人留下呢?”徐剑伸出手去开门。

    “怎么也没有想到内鬼会是他--”夏影心事重重的说,她认识的张星亮,是一个看似沉默寡言,实则才华横溢而且善良的人,可是如今,建宇却突然说他就是内鬼,这让夏影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

    “当!当!”两声清脆的枪响--夏影和全身一颤,徐剑忧郁的面容也刹那凝固了,出事了--徐剑推开大门快步走了进去,而此时,别墅里却走出了一个人,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身上还带着血迹,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是张星亮。

    “妙才--死了?”徐剑颤抖着问,两个人都是和自己相交多年的朋友,他当然不希望任何一个人有事,可是现在--只走出一个人。

    “--”张星亮停下脚步,看着徐剑和夏影微微一笑,像是很轻松很满足的样子,然后--沉沉的倒了下去--“不要这样--好吗--”夏影的眼角终于还是流泪了,这时,别墅的门开了,一饿体形稍胖的人走了出来,手拿折扇,嘴里叼着半支烟--是妙才!

    “怎么--回事--”徐剑看着奄奄一息的张星亮问。

    “--”妙才无语走了过来,于吸了口烟,“为什么要这样呢?”

    “--”张星亮缓缓的伸出手,看着妙才无神的双眼,“我--们,还是--兄弟吗?”

    此时夏影早已忍不住哭了出来,这个结局--有点太让人难以接受了,为什么总要有人离开?为什么总要有人留下--徐剑看着妙才,无语,他在想,如果换做是他,于会怎样--“--永远都是--”妙才微笑。

    “--”张星亮欣慰的笑了笑,这是上天对自己最大的恩惠了,“终于--解脱了--”张星亮颤抖的手臂终于无力的垂下了,双眼也安详的闭了起来,好象一个--睡熟了的婴儿。

    “--”妙才无力的擦了擦眼角的泪,只感觉心里有种滴血的感觉,交往了10年的兄弟,最终却死在了自己的手上,这是一种怎样的悲哀啊!

    “妙才,算了--”徐剑拍了拍妙才的肩膀说。

    妙才低下头,感觉好累--“走吧,去帮建宇!”

    “恩!”徐剑坚定的点了点头。

    龙泉大学的正门上贴着一张金黄色的纸符,在风中孤单的乱舞着,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被撕碎一样!整个学校里都飘散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像是--肉类腐烂的味道。影雪和刘离并肩走在运动场侧面的小路上,刘离满面的惊慌,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疯了,学校里的人全都疯了,都像是失去了灵魂或者被什么控制了一样,有的发呆,有的抓狂!

    “我有点害怕--”刘离拉住影雪的手臂轻声说。

    “别怕,有我呢!”影雪温柔的一笑,好象午后的阳光一样温暖,“放心吧,我会给你最好的保护的。”

    这时,前面隐隐约约的走过来一个人--不对,不像是人,从他僵硬的动作上来看,他更像是一个人偶!

    “那--那个人--”刘离紧张的躲在影雪身后。

    “来者何人?”影雪试探着问了问,那个人不说话,继续向这边走来--终于看清了,是学校的保安小三,他面无表情,目光呆滞,手里--还拿着把尖刀!

    “他过来了!”刘离惊恐的说。

    “邪灵附体--”影雪脸色一变,没想到学校里的灵竟然想要控制活人了!这下不好办了--一进学校里就感觉不对,所以在门口贴了符,现在看来,这些灵是不想让活人出去了--小三举起尖刀猛的向两人冲了过来,刘离赶紧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影雪飞快的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向着小三的额头就是一下,只听“啊!”的一声女子的尖叫,从小三的口鼻眼里开始冒出浓浓的黑烟--影雪喘着粗气,额头上流出道道的冷汗,驱灵这么久了,今天的情况的确是最糟糕的一次,小三重重的倒了下去,一动不动了--“他怎么了?”刘离问。

    “没事了,几个小时以后就会醒来了。”影雪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学校里的人怎么全--”

    “被邪灵附体了。”影雪说。

    “这么多人,天啊,感觉有点像生化危机。”刘离说。

    “差不多了。”影雪说着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建宇的号码--“喂--”

    “储建宇同学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来,我这边快抗不住了。”影雪说。

    “已经来了啊!”

    “在哪儿?”

    “你身后--”

    影雪一愣转身一看,建宇,周落落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走了过来,那个人应该就是韩雅诗了。当初按照自己爸爸的意愿是想让他和韩雅诗定亲的--的确是个大美女。

    “这就是我爸爸妈妈经常提起的韩大小姐吧!”影雪一笑说。

    “你就是南宫影雪?”雅诗想起了出国前妈妈跟他说过的定亲的事。

    “哈哈,总算是见面了!”影雪坏笑着说。

    “你,你,你,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刘离气得满面通红。

    “好了好了,知道了。”影雪说,“现在的情况你们都看到了,邪灵附在了人的身上,也就是所谓的鬼上身,想要驱除,必须用我这样的匕首正好刺中眉心才行,稍有偏差,鬼死不了,人一定会死。”影雪挥了挥手上的刻着各种符文的匕首说。

    “你有几把?”建宇问。

    “这么强手的装备当然只有一把了,还用问!”影雪说,“不过即使给了你们,你们也不一定能刺中眉心,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就成杀人犯了,因为警察不会相信你是要杀鬼的。”

    “那怎么办,你自己来?”雅诗问。

    “其实我也不能保证没一下都很准--”影雪说,“不过有一个方法倒是可以不必那么费力就解决掉所有的问题。”

    “什么?”建宇问。

    “乾坤圣血阵--”影雪神秘的说,“一种可以大范围内净化掉所有邪灵怨念并另其灵魂回归地狱的阵法。”

    “那还不快用!”建宇说。

    “人手不够啊,圣血阵主要分为四部分,死门,生门,净化之路还有四方守护使,除此之外还需要有人到学校的八方向分别贴上对应的结界符,以免影响到其他的地方。”影雪说。

    “这样啊--”建宇皱起了眉头,很明显他们的人是不够的,而且去贴结界符的人一定会有危险--“我们来了应该够了吧!”徐剑高声说,身边是夏影,后面跟着妙才,不过可以看出三个人的心情都极度的不好,脸色很难看。

    “那个人呢?”建宇问,雅诗用异样的目光看了看妙才,似乎知道了所有的事--“内鬼已死,周治宇很安全,我们一定要保护好学校里每一个人的安全!”妙才信心十足的说。

    建宇一愣,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星亮--死了?那个整天看书身体瘦弱的人,真的死了?

    “好了,大家把其他的事先放一下吧,尽快解决掉眼前的问题才是最重要的。”徐剑说雅诗握了握建宇的手,她知道建宇此时有多么的难受,毕竟是他告诉妙才谁是内鬼的--建宇向雅诗点了点头,“影学开始分配吧!”

    “好的!”影雪说,“这一次每个人都有可能会有危险,所以请各位一定要小心行事,首先,生门是最安全的,需要一个人来守,我想--”影雪看了看刘离,“让落落来守。”

    “不行,周家已经欠大家太多了,我不能--”周落落说,“一个人苟且偷生!”

    “不要这么想,你年纪最小,别和我们争了。”雅诗说。

    “恩,然后是净化之路,一定要由我来守,剩下的死门--”影雪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无疑死门是最危险的一个。

    “怎么了?”建宇问。

    “死门是直接接触灵的一面,普通人赶本承受不了,会疯掉的。”影雪说。

    “一定会疯吗?”徐剑问。

    “那倒不一定,就成吧!”影雪说。

    “--我来吧!”妙才说。

    “别想抢我的位置,本来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建宇一笑说。

    “你--”影雪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建宇,“太勉强了不好吧!”

    “我是神仙当然不是普通人,都别和我争,我喜欢这位置。”他知道如果换做别人的话,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影雪点了点头,长长叹了口气,“四方护阵使不一定要用人,或者说最好不要用人,有危险,所以用一些法器比较好,但不能重复,我的符文匕首算一件。”

    “我的玉猫算一件。”建宇从颈上摘下一条闪亮的玉猫项链,雅诗认出来了,这是建宇第一次救她的时候用的,不过--似乎在哪里也见过相同的一条--“我的护身符算一件。”徐剑从怀里拿出一块金色的小佛牌。

    “你的不算,被骗了。”影雪看了一眼说。

    “锤子!”徐剑随手把佛牌扔掉了。

    “还有没有?”影雪问,众人无语,“好,我还有,我的八卦灵链算一件。”影雪从口袋里拿出条八卦形的项链说,“还少一个了。”

    “不要剩下的一个位置用人吧!”刘离说。

    “也只有这样了,那你留下吧!”影雪说。

    “要怎么做?”刘离问。

    “站着别动就行了。”影雪说,“好了,现在是材料问题,处男血谁有?”

    “--”众人无语,妙才看了看徐剑,微微一笑。

    “比看我,我早就不是了。”徐剑说。

    “那个--女的行吗?”周落落红着脸问。

    “不行,阴气太重,就要男的。”影雪看了看妙才,“胖子?”

    “我可不是了。”妙才笑着说,影雪又把头转向了建宇。

    “你看我干什么,我晕血,一会还怎么守死门。”建宇说。

    “就要一点!”影雪一本正经的说。

    “一点也不行!”建宇的态度很坚决,“你这么年轻又不是不敢放血,要用用你自己的!”

    众人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影雪,尤其是刘离。

    “都看我干什么--”影雪无奈的摇摇头,“好,好,好,拼了,我用自己的!”

    “哦--”众人松了口气,刘离也开心的一笑。

    “好了,最重要的,谁去贴符?”影雪拿出八张金黄色的纸符说。

    “我去!”雅诗举手说。

    “你不行。”影雪突然说,“你一会还有别人事。”

    “哦--”雅诗点了点头。

    “这八张符分别贴在东,南,西,北,东南,西南,西北,东北八个方向,而且现在在学校里的人基本全被邪灵控制了,所以这一次去--凶多吉少,只要一张符没有贴好,就会影响到法阵的启动。”影雪说。

    妙才伸手接过了影雪手里的八张符,“我去吧!”

    “八张符你一个人贴的完吗,我拿四张。”徐剑说。

    “你们都有事做了,我一个人干待着也不好啊,我去贴两张。”夏影说。

    “芊芊你留下吧!”徐剑从妙才手里接过了四张符说,“我们两个就够了。”

    “这样也好,万一哪一边出事了还有可能去补救。”影雪说。

    “走了妙才!”徐剑说。

    “ok!”妙才一笑说。

    “记住,你们的敌人是人鬼的合体,你们伤害不了鬼,但也不能去伤害人。”影雪说。

    “放心吧!”徐剑说,“妙才一定要回来啊,走了!”

    “出发!”妙才一挥手,向着远处的黑暗跑去了--“小心啊--”夏影望着徐剑远去的背影担心的说。

    “好了,我现在开始布阵了!”影雪说。

    “等等,你刚才说我还有别的事要做,那是什么?”雅诗突然问。

    “见你姐姐--”影雪握起刀缓缓的割破了自己的中指--

    天很冷,雪也越下越大,整个学校里到处都是腐肉的味道和女人的哀号声,好象人间的地狱--妙才小心的帖好了第3张符,长长的呼了口气,靠在冰冷的铁栏杆上点了支烟--“同学你在干什么?”一个戴着眼镜穿着西装的人向这边走了过来,他是学校的一个老师。

    “没你的事,不想死就回去!”妙才冷冷的说,然后看了看剩下的最后一张符,又向最后一个方向跑去了。

    “同学等等。”老师突然叫住了他。

    “怎么--”妙才感觉怪怪的。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那个男人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什么--事--”妙才小心的问。

    “你死吧!”分明是一个女子的声音--男人举起一把匕首向着妙才便刺了过来,妙才匆忙的闪开,但手臂还是被划了一下,鲜血刹那间飞溅出来。妙才一咬牙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另一只手握紧扇子用力一按,扇子底部竟伸出一个锋利的尖刺!妙才向着那人的心脏便刺了下去,但马上有收了手,不行,他是人--“放开我!”那个女子的声音再次传出,妙才收回折扇向着那人的脖子就是一下,谁知那个人竟然一点事也没有,看来想打晕他是不行了。

    “妈的!”妙才一脚把那人踹倒在地,然后转身便跑,那人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开始拼命的追!

    --龙大后运动场的角落里,徐剑终于贴好了最后一张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拿出电话,“喂--”

    “听到了,怎么样了?”那一边的影雪问。

    “ok了!”

    “妙才那边也好了,我现在要启动法阵了,你回来的时候小心点。”影雪说。

    “放心--啊!”徐剑突然一声惨叫--“徐剑,徐剑!”影雪大声喊着,可那边完全没有回应。

    “怎么了,他怎么了!”夏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影雪放下了电话,“净化仪式开始!”

    “我要去找他!”说着夏影转身便要离开却被影雪一把拉了回来,“你醒醒,他不让你去就是怕你会有危险,我还去做什么,想送死用这个!”影雪大吼着从怀里拿出把银色的小手枪丢在了雪地上。

    “--”夏影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哭泣--徐剑走了那么久,没想到这次回来,竟然是--永别。

    “开始吧!”建宇说,“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了--”

    影雪看了看这里的每一个人,一阵心痛,然后开始念动如同古老歌谣一般的咒语,安静而悲伤--法阵的周围开始泛起淡淡的白光,渐渐的漆黑的夜空也被照得通明,歌谣继续着,一道道黑色的气体开始从四面八方飞了过来,聚集在建宇的身边,不一会儿,建宇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黑气所淹没--建宇微微的闭上了双眼,平静的呼吸着,亡灵的气息弥漫在空气里,让他心烦意乱起来,有种死亡的感觉--“建宇--”雅诗担心的看着建宇,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渐渐的,黑色的气体减淡了,而周落落身边的白光更强烈了,同时她自己也有种轻松的感觉,空气里有种生的气息。

    刘离站在边上的法阵里,紧张的看着前方的建宇,她感觉到,建宇很痛苦。影雪的咒语更快了,法阵里的白光也开始强烈起来--“雅诗--”一个白衣女子突然出现在法阵中间,长长的头发披在肩头,相貌极美,一笑顷城--“姐姐--”雅诗的表情突然凝固了。

    “终于完成了--”建宇长长呼了口气,沉沉的坐了下去,点了支烟--“肖雅馨?”刘离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两个人--太像了!已经死了六年的人真的能复活吗?

    “好了,还剩下最后一句,你们姐妹两个有两分钟的时间,然后我就要完成法阵了,也就是说你们以后再也不能见面了。”影雪淡淡的说,仰起头望着漫天的飞雪,流泪了--“姐姐!”雅诗哭着跑向了这个只在梦里见过的亲人,张开双臂想要感受一下姐姐的温暖,可是却扑了个空,“怎么回事--”雅诗哭着问,“为什么我碰不到你。”

    “傻孩子,姐姐现在是灵体,你怎么会碰到我呢?”肖雅馨微笑着说,“爸爸还好吗?”

    “--恩--”雅诗点了点头,“你不恨他吗,你不恨我和妈妈吗?”

    “--以前有过,可是现在不了,世界上的事有怎么会都那么尽如人意呢?”肖雅馨说,“我们--是一家人吧?”

    “恩,当然是,你远都是我姐姐!”雅诗说。

    “这就足够了,今天我很开心。”肖雅馨说。

    “大家好,我就是肖雅馨,谢谢你们一直以来对雅诗的照顾。”肖雅馨说,“尤其是你。”

    “--”建宇无语,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此时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有点苍白。

    “我没有杀过任何人,只是--吓了一下石大爷,真是对不起,因为我的事牺牲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肖雅馨有些伤感的对着一直哭泣的夏影说。

    “姐姐,我们以后真的再也不能见面了吗?”雅诗问。

    “呵呵,当然了,因为我就快要灰飞烟灭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痛苦中以另一种形式存在,只能孤单的守望着我爱的人,现在终于解脱了,也可以安心的离开了,原来我是有一个家的--”肖雅馨陶醉的说。

    “姐姐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妹妹,相逢虽然很短暂,但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以后你要好好的生活,和爱你的人。”肖雅馨说,“从明天开始就要不要想姐姐了,你要开始新的生活,好吗?”

    “--恩!”雅诗用力的点了点头。

    “时间到了。”影雪擦了擦眼角的泪说。

    “雅诗,再见了--”肖雅馨微笑着挥了挥手。

    “让所有的悲伤随风飘散吧!”影雪大声念出了最后的咒语,法阵突然放射出异常耀眼的光芒,整个夜空灿若白昼--肖雅馨的身体开始模糊,一点一点的化做飞灰,随风飘散--“姐姐!”雅诗大喊着想要伸手去挽留,可是却什么也抓不到--“快乐的活下去--”肖雅馨微笑的看着雅诗,直到消失前的--最后一秒。

    --一切都平静了,夜空恢复了原本的黑暗,法阵的光芒也消失了,像梦一样,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结束了?”刘离傻傻的看着影雪问。

    “结束了。”影雪把刘离抱在怀里,如同珍宝一样,生怕她会受到一点的伤害。

    “雅诗--”建宇抱住雅诗的肩膀,“别伤心了,像你姐姐说的那样,快乐的生活下去。”

    “--恩。”雅诗把头埋进建宇的怀里,感觉很温暖很安全。

    “雪的颜色怎么变了?”周落落奇怪的伸出手接了几片,是灰色的,入手即碎。

    “不是雪,是灰。”影雪淡淡的说,“灵死后留下的灰。”

    “好奇怪的天气啊!”这时妙才走了过来,脸颊上还流着汗,看上去很累的样子,“大剑呢?”

    “--”众人无语,夏影沉沉的低下了头,看来,他已经--回不来了,也许,他的灵魂也已经伴随着法阵的结束而会飞烟灭了。

    “大剑呢,说话啊!”妙才有些激动。

    “一直没回来--”建宇说。

    “怎么会没回来,为什么没回来啊?”妙才说,“是不是出事了?”

    “--”建宇沉默了。

    “呵呵,大剑啊,没想到你的身手竟然不如我。”妙才无力的笑了笑,“说好了一起回来的,徐剑!”

    “你叫魂呢啊--”一个满身是血摇摇晃晃的人向这边走了过来。

    “--”夏影一愣缓缓的转过头--“--呵呵呵呵--”妙才一笑,点了支烟,“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你哪那么容易死!”

    “呵呵--”建宇一笑,有种烟消云散的轻松感。

    “我怎么会死,不过那疯子还真挺厉害的,差点搞死我。”徐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怎么了,芊芊,哭成这样子--”

    “--”夏影目不转睛的看着徐剑,然后微笑着再一次哭了起来,徐剑走过来扶起瘫坐在雪地里的夏影,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没事了,没事了。”

    “我还以为你--”夏影把脸贴在徐剑胸前,颤抖的说。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徐剑温柔的吻了吻夏影的头说。

    “神仙哥哥,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周落落问。

    “--”建宇看了看妙才,“张星亮身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忘记看了。”妙才一愣,“尸体还在周家。”

    “我们现在就去!”建宇说,“他身上一定会有什么线索。”

    “我也去。”雅诗说。

    建宇擦了擦雅诗眼角的泪,“听话,剩下的交给我吧!”然后转过身对徐剑说,“大剑,这几个女孩子就交给你了,把她们送到龙大宾馆,记住别分开--没问题吧!”

    “好的--”徐剑笑笑说,虽然身上有几处刀伤,但还好不太严重,“保护美女是我的责任,放心吧!”

    “恩。”建宇点了点头,“妙才和影雪跟我一起去吧!”

    “没问题,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少了我们,对吧,胖子!”影雪一笑说。

    “那当然!”妙才说。

    “好的,出发,我怕尸体会被动手脚。”建宇说。

    大街上的雪已经很厚了,行人更是少的可怜,建宇开着车带着影雪和妙才行驶在宽阔的公路上,速度很快。

    “哥们儿你还是慢点吧,要出人命的。”妙才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建筑说。

    “我开车你放心。”建宇说。

    “是啊,放心的把命交到他手里就行了,呵呵!”影雪说。

    “对了建宇,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大亮的?”妙才平静的问。

    “一开始就感觉他有点奇怪,为什么人人都说学校里有鬼,而只有他非要说没有呢,亲眼见到了都不承认,我想是因为他想要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不要去调查肖雅馨吧!”建宇说,“前一段时间芊芊出事的时候,所有人都有一个合情合理的去处,只有他是含糊不清的。”

    “原来是这样--”妙才叹了口气说。

    “还有一个理由--”建宇说,“一直以来大家都把他当作一个秀才来看待,有点弱不经风,可是我查看了一下他的资料,他上中学的时候就有过好几次见义勇为活捉歹徒的行为,试想一个文弱书生能够做的到吗?而且你们发现没有,他的眼镜是平的,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近视,但他为什么要这样隐藏自己呢?很明显是有什么重要的秘密。”

    “这样啊,建宇就是建宇,称为神仙也不为过。”妙才说,那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知道雅诗和肖雅馨的关系了?““恩--”建宇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一直都不说呢?”

    “是怕自己深爱的人受伤吧!”影雪说。

    “--”建宇无语。

    “看来这一次建宇是真的动了情,真期待你们的婚礼啊!”妙才仰起头看了看昏暗的天空说。

    影雪的脸色一变,眼中掠过一丝淡淡的悲伤,看了看建宇,什么也没有说。

    终于来到了周家,大门没有锁,别墅里的灯全熄了,这是妙才的杰作,如果没有切断电源的,估计此时倒在雪地里的就会是另有个人了吧--“你们两个来吧--”妙才说了句,然后转过身一个人靠在墙上发呆。

    “恩。”建宇点点头,他知道妙才和张星亮有着10年的感情,亲如手足,可如今--却是这样一个结局。

    “好奇怪啊!”影雪走近张星亮冰冷的尸体看了看建宇说。

    “是啊,没有一点的怨气,走的很平静。”建宇叹了口气说,“看来他也不是出于自愿的。”

    “大亮死前说过,他解脱了。”妙才平静的说。

    “仇恨只会让所有人痛苦,其实--有时候,放弃才会快乐。”建宇淡淡的说,然后蹲了下去--张星亮的身上的确没有什么可以的东西,只有一台旧版的电话,看样子用了很长时间了,手机的通话记录里大都是些熟人的号码,但在中间却有一串陌生而又醒目的数字--xxx242524建宇一愣,这几个数字--如果按照之前的推测来看的话就是--“x,y,x!”影雪如梦初醒般的说,“肖,雅,馨。”

    “恩。”建宇点点头,果然是这样的,建宇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拿出自己的电话,拨通了刘离的号码。““喂,建宇有事吗?”

    “刘离,学生会的资料里是不是可以查到全校教师的联系方式?”建宇急着问。

    “可以啊,怎么了?”那一边的刘离一头的雾水。

    “好,你马上去帮我查一下xxx242524这个号码的主人是谁。”建宇说。

    “好的,我马上去。”说着刘离挂断了电话。

    “你的意思是--凶手--”影雪满面的惊慌。

    “就是学校里的老师!”建宇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妙才问。

    “等等,让我想想。”建宇感觉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先不要报警,否则我们一定会被警察带回去录口供,那样的话就给凶手充足的时间作案了。”这时建宇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警局的龙海旭打来的。

    “喂,龙叔有事吗?”建宇问。

    “你让我帮忙查的事已经查到了,那个叫肖雅馨的女孩子死后并不是没有坟墓,只是比较隐蔽,就在城北的墓地里。”

    “是吗,太谢谢你了龙叔,现在周家这里我们刚刚杀了一个凶手的同伙,你来解决一下吧,我这边的事办完了再向你解释。”建宇急切的说。

    “没问题,我马上去。”龙海旭爽快的说。

    “好了我先挂了,龙叔。”建宇挂断了电话,看着影雪和妙才说,“城北的墓地里有肖雅馨的墓碑。”

    “什么!”影雪和妙才一惊。

    “现在是--”建宇看了看时间,“晚上22点,还有两个小时,他不可能没有行动,那他的目的是--”

    “韩雅诗!”影雪和建宇同时说出了口,妙才一愣,建宇再次拿出电话--“芊芊吗?”

    “建宇啊,什么事?”那一边的夏影问。

    “雅诗在哪里?”建宇急着问。

    “去洗手间了啊,不过好慢啊,怎么还没回来呢?”

    “快,去看看!”建宇的脸上开始流出道道的冷汗。

    “好--”夏影匆忙的跑去了洗手间,没过一会儿,又说,“建宇--雅诗不见了!”

    “什么!”建宇心里猛的一惊,头如同针刺一般疼了一下,“城北墓地,快!”然后便挂断了电话,建宇疯狂的跑出院子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影雪和妙才也跟了上去。

    “别紧张,这个时候最应该冷静。”妙才说。

    “--”建宇无语。

    城北的墓地相当的荒凉,几乎没有人烟,因为风水不好,时至寒冬,更没有人会来这里,建宇三人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建宇知道,已经来晚了--一下车,刘离的短信便发了过来,建宇拿出电话一看,有3个未接来电,刘离的信息很多,建宇看了一眼,长长叹了口气。

    “这么大的墓地要分头找了。”妙才说。

    “一定的。”影雪从怀里拿出把银色的手枪说,这一次的对手是人了--“我走这边了。”建宇平静的说了句,然后便跑向了远处那一座座高高矮矮的坟墓,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寒冷的黑暗里。

    墓地很大,尤其是在晚上,想看清楚墓碑上的字很难。此时的建宇更是心急如焚,好在以前来过一次,对这里的地形还算了解一点。雪越下越大,建宇几乎张不开眼睛了,这时,一股浓重的汽油味飘了过来,建宇停下来仔细嗅了嗅--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守墓人的小屋!

    建宇深一脚浅一脚的赶到木屋的时候,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此时的木屋里亮着灯,很明显里面有人,从外观上来看,这个木屋已经年久失修住不了人了。建宇喘着粗气跑到门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缓缓的推开了门--木屋里的构造比较简单,但面积很大,大都是些木制品,看样子年代比较久远了。建宇走进去看见桌子上点着蜡烛,而且满屋子都有种浓重的汽油味,让人头晕。里面的门是虚掩的,模模糊糊的可以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欧阳法金!”建宇推开门便冲了进去。

    “你来啦--”欧阳法金站在屋子中间,看到了建宇淡淡的说,而在他身旁就是被绑在椅子上的雅诗。

    “建宇--”看到了建宇,雅诗的眼里充满了希望,因为她的救世主--来了。

    “雅诗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建宇说。

    “保护?拿什么保护,今天你们两个都要死在这里。”欧阳法金冷冷的说。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我多么想和你并肩作战,结束这个故事--”建宇满面的哀伤。

    “怎么不能是我,你们所有人都该死。”欧阳法金有些激动,“看似维护正义,实际上也和这个世界上的罪恶力量一样,满口的仁义道德,周治宇犯了罪,你们为什么不去抓他?我的小雅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遭受一生的痛苦,被爸爸抛弃,被有钱欺凌--你们这些有钱人最可恨,犯了罪可以不用坐牢,可以像以前一样逍遥快活,难道我做错了吗?周治宇那个禽兽,他早就该死了,只可惜我不能亲手帮小雅报仇--”

    “张星亮已经死了,你就收手吧!”建宇说。

    “什么,表弟--”欧阳法金满面的悲伤,“今生欠表弟的只有来生再还了。”

    “因为你已经死了太多的人,现在肖雅馨已经原谅了周治宇,而且,这么多年来,周治宇也并是像你想的那样逍遥快活,他一直生活在深深的自责里,我想这已经够了,不管怎样,他是真心喜欢肖雅馨的。”建宇说,“倒是你,杀了这么多的人,就一点都不内疚吗?”

    “内疚--呵呵完全没有!”欧阳法金坚定的说,“我为什么要去研究心理学,就是想为小雅报仇,事实证明了,我的死亡之曲很成功,让那些杂碎在不知不觉之中死去,这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这就是催眠的力量,而我--就上决定你们生死的神。”

    “胡说,只因为生活富有就要被杀吗?如果肖雅馨还活着一定不会原谅你的!”建宇大声说。

    “我有什么办法,刚刚毕业的我没有钱又没有地位,想要去告周家是不可能的事,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有地位的人永远只能靠自己,黑暗,这个世界太黑暗了,反正小雅死了,我早就生无可恋,为什么还要让那些杂碎存活在世上呢,她们都应该去给小雅陪葬!有钱与地位的富家女,永远比不上小雅的分毫!”

    “我承认,现在的法律还有许多不够完善的地方,这个世界也存在着许多的不平等,可是--你又有什么权利去剥夺其他人的生存权利呢?你这样做和当年的周家又有什么区别呢?仇恨只会让人痛苦,肖雅馨都已经放下了,为什么你就放不下呢?”建宇说。

    “放下?我怎么放的下,我忘不了那个晚上,我忘不了小雅绝望的眼神和孤单的背影--”欧阳法金伤感的说,“储建宇你是我相当欣赏的人,虽然已经到了这样的境地,但我还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我这个没有作案工具,没有作案时间的凶手的。”

    “你的电话号码是xxx242524,最后的六位应该是英文字母里的x,y,x,也就是肖雅馨的前三个字母,而且--肖雅馨说过,她一直守望着她爱的人,雅诗是后来到龙大的,所以那个她爱的人应该就是你,也就是说你一直都在龙大里,还有你的办公室里有菊花,韩家人的怪病,都要借助到菊花的香味,你在办公室里养了一盆,应该是一种纪念吧!”建宇淡淡的说。

    “呵呵呵呵,和你做对手是我今生最大的荣幸。”欧阳法金说。

    “收手吧,肖雅馨那么爱她的妹妹,你不可以伤害雅诗的。”建宇说。

    “已经晚了,连小雅的妈妈都被我杀死了,我不想小雅孤单的离开,她想要一个家,我必须满足她。”欧阳法金说。

    “疯了,你已经疯了--”建宇说,“伤害雅诗,肖雅馨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现在回头还不晚。”

    “我问你--”欧阳法金突然对雅诗说,“你真的爱这个男人吗?”

    “我爱他,我爱储建宇,我爱雪影仙踪储建宇!”雅诗含着泪看着建宇说。

    “那你呢?”欧阳法金转过头问。

    “我爱韩雅诗,我会照顾她一辈子!”建宇说。

    “哈哈哈哈!”欧阳法金大笑起来,“你能为她做任何事吗?”

    “可以!”建宇坚定的说。

    “好啊,听说雪影仙踪有血晕的习惯,那我今天就来试验一下。”说着欧阳法金丢过去一把锋利的匕首,“我要你心上的血!”

    “不要!”雅诗疯狂的挣扎起来,心上流血,意味着--死!

    “好,我做给你看!”建宇捡起匕首举了起来,“如果我死了希望你放过雅诗,我从来不求人,但今天求你--”

    “--”欧阳法金微笑着点了点头。

    “雅诗--我爱你--”建宇猛的用匕首刺向了自己的心脏--“咔!”一声清脆的声响。

    “不,不要,求求你--”雅诗无力的哭泣起来,“别这样--”

    建宇一愣,手上的匕首已经断了,这是--“哈哈哈哈!”欧阳法金一阵大笑,“假的啊,不过--你很的这么爱她,真让我羡慕,你们一定会幸福的--知道永远。”欧阳法金淡淡的说,“可是,对不起了,时间已经不够了。”欧阳法金看了看手表,“还有10秒种,再见!”说着欧阳法金拿出个小瓶子拧开了盖子把里面的药剂一饮而尽,紧接着脸色一变,微笑着,倒了下去--“不要--”建宇冲上前来,但欧阳法金已经断气了。

    “快,外面的蜡烛马上就要燃尽了!”雅诗紧张的说,“别管我你快跑出去!”

    “别说这样的话!”建宇匆忙的帮雅诗解开了绳子,可是--滚滚的浓烟已经弥漫近来,紧接着猛烈的火焰便把两个人团团的围住了!

    建宇脱下外套披在了雅诗身上,然后紧张的看了看周围的熊熊烈火,看来想要出去--已经不可能了,灼热的火焰烤在脸上有种刀割般的疼,浓烟炝得人睁不开眼--梦想,一点一点的,融化了--“雅诗,你害怕吗?”建宇把雅诗抱在怀里温柔的说。

    “有你在身边,我一点也不怕。”雅诗依偎在建宇怀里,感觉这里是最安全的港湾,“我们会死在一起吧!”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雅诗,我爱你--”建宇捧起雅诗白皙的脸颊,深情的吻向雅诗淡淡的嘴唇--很温暖,如同沐浴在午后的阳光里,让人陶醉--原来这就是--吻的感觉。

    雅诗的眼睛开始模糊,模糊了建宇温柔的脸,模糊了灼热而又闪亮的火光,模糊了--整个世界--“雅诗,睡吧,等醒来了一切就都结束了。”建宇轻轻的说,眼角流出了淡淡的泪,深情的望着雅诗甜美的面容--微笑。

    影雪站在火光冲天的木屋前面,面色凝重,仿佛心头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流尽,凝固在寒冷的空气里,结成冰--徐剑和夏影来了,刘离和周落落来了,妙才也来了,大家都惊呆了--熊熊的烈火在北风的呼啸下仿佛要湮没一切!

    “建宇呢,雅诗呢?”妙才问。

    “在里面。”影雪平静的说。

    “那还等什么,去救人啊!”说着徐剑就要往里冲,而妙才就跟在他后面。

    “都回来!”影雪大吼一声,然后淡淡的说,“如果能救的话我会在这里等吗?这种火势,谁都没有办法。”

    “可是--哎!”妙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无奈的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心如刀绞!

    “神仙哥哥--”周落落呜呜的哭了起来。

    “建宇--”刘离的眼角也湿润了。

    “雅诗--”夏影拉着徐剑满面的哀伤。

    “--我相信,他可以保护自己爱的人。”影雪淡淡的说。今晚的雪好大,仿佛预示着一个故事的终结,或者说,这更像是一个雪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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