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峥嵘岁月 第十节 寇来吾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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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二年，冬十一月二十日一早，鲜卑万余骑兵抵达大汉山北侧！
刘备收到这个消息时，既紧张又兴奋。紧张是因为手下的骑兵已经四散而出，剩下的兵力，根本不可能对这股骑兵发动拦截，接下来的几天里，这股敌人将在刘备的领地内纵横驰骋，无人能挡！兴奋是因为他料敌正确，从鲜卑人的兵力看，鲜卑人前面所有的动作，都只能解释为是在调虎离山，真正的目标，还是自己。既然鲜卑人大举南下，那么刘备的奇兵就有可能重创鲜卑人的后方。
一万多鲜卑骑兵，打着鲜卑王旗，铺天盖地而来，经过大汉山北大营之时，停都没停，就直接突到大汉山南，然后分兵攻打永定城东北侧的五个碉楼。这五个碉楼是永定城东侧的屏障，不打下来，永定城东侧就没有安全扎营之地。
在碉楼内的守军顽强反击之时，刘备也领着两千步兵，沿着大汉山山坡，向这几个碉楼增援。这些碉楼都靠近大汉山，有三座碉楼离开山脚只有三百多步之内，在床弩的射程之内，强弩居高射击，也可以威胁敌军。
鲜卑人这次来，显然经过了精心的准备，因为大部分骑兵都配了盾牌，这是以往不曾见到的。为了攻击碉楼，这些骑兵纷纷下马，持盾向碉楼冲击。令鲜卑人意外的是，一年多没有交手，汉军的强弩兵更厉害了，几乎是箭不虚发。由于骑兵携带的筝形盾只能护住上身，因此暴露在外的腿部就成了守军的目标，冲在前面的鲜卑人往往被数支强弩重点照顾，不断有鲜卑人因腿部中箭而倒地，好在汉军对负伤的鲜卑人并不赶尽杀绝，中箭者倒地之后，绝不再射。汉军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刘备要他们这样做。
在这一年，刘备集中了众人的智慧，编写了一本薄薄的战术手册，采用短语、顺口溜的形式介绍了一些标准战术。在这本小册子里，刘备将大兵团作战总结为“一点两面”四个字，这里的“一点”表示作战时要集中精锐先突破一点，而后一拥而入，同时向两个侧面和纵深发起突击，扩大战果。这里的“两面”是指作战时要采用正面强攻和侧面突击相结合的方法，先严阵佯攻正面，同时以散兵突击侧面，一旦造成敌人混乱，就一拥而上，发起强攻，扩大战果。对于战斗力的发挥，刘备总结为“三三四四”，三三中的是指每什要分成三个战斗小组，每个战斗小组至少三人；四四中的第一“四”是指每什都要有四个兵种，即两名重盾长枪兵、两名轻盾刀兵、两名弓兵，四名枪弩兵；第二个“四”是指根据不同的地形和敌人的远近不同，弓弩兵、枪盾兵、刀盾兵在队形中的四种标准的列阵方法。
这本小册子只有三十页，包含的小战术却很多，其中就有这样一个顺口溜：“遇到骑兵不用慌，先找地形把身藏，沟边坡上树林中，对付骑兵好地方。敌强我弱白天守，夜晚无光奋短兵，看好地形分好人，三人一组不能散。悄悄接近悄悄退，沿途留下三两队，既防伏兵又断后，安心向前不心慌，遇到高地留几人，敌人伏兵无处藏，遇到埋伏不要怕，不乱不慌不出声，认准方向归好队，冲入敌阵就杀人，黑灯瞎火我不喊，谁知我是哪一方？突围只打拦路敌，背后之人不须看，先突围者要结阵，接应同伴很要紧，齐心协力必能胜，只顾自己难活命。晚上作战多用刀，白天作战多射箭，防守记着多伤敌，进攻记着多杀敌。”这一段讲的步兵分队遇到优势骑兵时的战法，里面讲到的战术都是刘备总结的标准应对方法，要求每名士兵熟记和背诵，之所以在守时要多伤敌，就是要利用敌人的伤兵来拖累敌人，降低敌军的士气和攻击能力，而攻击时要多杀敌，避免被俘虏拖累。
为了有效的实施伤兵累敌这个策略，刘备采用了加料箭头！这年代的箭头是铸造而成，表面难免存在砂眼等微孔，因此很方便给箭头喂毒。刘备曾想着在箭头上沾上腐肉中的病菌，后来考虑到腐肉太臭，不方便在军中保存，而病菌种类不知，又无法控制，一旦引起疫病还可能危及自身，因此排除了这个选择。为了安全的提高箭头的杀伤力，刘备想到了漆树上分泌的天然生漆。这东西毒性很大，绝大部分人对生漆都存在不同程度的过敏，好好的皮肤，只要挨到甚至一点生漆，轻者皮肤瘙痒，重者甚至休克。刘备命人将生漆储存到密封的小罐中，在战前准备时，弓箭兵启开罐口，在箭头上沾上少许生漆即可。沾了新鲜生漆的箭头，只要射中敌人，就会将生漆直接带入到伤口之中。强烈的过敏反应就会让伤口在短时间内肿大发红，一个小小的伤口，也可能让过敏反应强烈的人丧失行动能力。更关键的是，生漆产量大，成本低，而且绝不会引发传热病，一般也不容易致死，因此可以大规模使用。
这一年来，碉楼里的守军除了加固工事外，就只练了俯角射击，大部分人都练成了优秀射手，当然，必须站在碉楼内对下射击，站到平地上就不行了！在碉楼周围，还布置了标示距离的暗桩，守军根据暗桩就能将敌人离自己的距离判断得很准，弩箭又都经过专门的校准，按距离选用标尺就可以射得很准，多人攒射之下，鲜卑人暴露的腿脚中箭也就不太稀奇了。
当日鲜卑人派出散兵，头这样的话：“我军有辎重随行，而鲜卑人露宿野外，天气越不利，对敌军的打击越大，现在天降大雪，鲜卑人没有粮食和草料，在这种天气下不可能跑远，最多就在前面十里之外，如果不趁大雪未结成冰之前追赶，那就会失去鲜卑人遗留的痕迹。现在此战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就看谁能坚持得住，只要再追一天，就一定能赶上鲜卑人，也必定能够取得胜利。只要此战获胜，生擒步度根，那漠南草原一战可定，卫霍之功可成。”
初更，风雪稍小，刘备吩咐，汉军福星高照，因为每一部在濒临溃灭之前，都有援军及时出现，如果张飞部不偶然发现厥机部的行踪，那魏宏、彭玄那两千骑兵必定覆灭，而张飞部也很可能有去无回，赵云、王强部虽然摆脱了追兵，但是也不见得就一定能安然返回，如果这三部中任意两部溃灭，而关羽部依然坚持北上的话，那汉军骑兵有可能是全军覆灭之局。
十二月二十三日，小年，北征大军在北大营洗去疲惫之后，迈着整齐的步伐，赶回永定城。刘备领着留守步兵，列队出迎，城中皆张灯结彩，百姓沿街列队，欢迎凯旋将士。刘备下令，以最好的酒菜，犒赏三军，凡北征将士，人记大功一次，月奉加二十钱，余功另赏。又将秃发部两千多女俘，全部充为军妓，供北征士兵玩乐。
这是刘备第一次将女俘充为军妓，之所以这样干，主要是刘备觉得这一战打得太险太苦，再不给放松一下，实在太不近人情，而且关外男多女少，无论怎么从严管理，军中士兵勾引别人老婆偷情或调戏猥亵妇女的事情，还是时有发生，已经影响到军队的形象，这种情况下，搞些妓女给这些光棍们解决问题，也是可以接受的。既然妓女必不可少，那如其让汉女当妓女，就不如让鲜卑女人来做了。
中平三年春一月二十日，皇帝刘宏遣使到军中传令，拜刘备为前将军，封北平侯，食万户，诏曰：“前将军备躬率戎士，冒雪北征，转战千里，因粮于敌，师大捷，获鲜卑王、大人、头领十有余人，牲畜十万具卤，赐封北平侯，食万户，封备长子风宜城亭侯，食千户，余从征将士，议功另赏。”
刘备上表，固辞不受，曰：“臣受命北征，兵出年余，未有一战，臣罪一也。忝领将军任，坐镇北疆而并幽遭寇，百姓涂炭，臣罪二也。领强兵万余，逐饥寒归贼，不能一战克定，劳师一月，师帅减什五，几陷死，臣罪三也。赖陛下神灵，几绝几生，终克捷而归，皆诸校力战之功也。陛下天恩浩荡，幸已益封臣，臣子居温室，未有一日之劳，陛下亦裂地封侯，加殊荣，臣感激涕零之余，实惶恐不安，不敢受命。
当卫霍之时，匈奴正盛，控弦之士三十余万，出兵寇边，动辄十余万骑，实力强劲，败之极难，故武帝高爵厚赏有功应当，卫霍亦受之无愧。然臣之功实不可与卫霍同日而语，昔三路北伐虽未成功，然大挫鲜卑实力，其后天亦遣之，灾害连接，鲜卑牲畜人丁耗减太半。至檀石槐死，鲜卑数败于汉，部众离散，兵势日衰，至今一部之中，兵不满万。臣以负薪之资，统三万之众，小胜弱敌，功劳实微，与卫霍有云泥之别，距班侯有千里之远，不足陈汤、甘延寿之十一，一关内侯爵之封即足赏。
富贵名利，人皆欲之，臣亦如是，然臣重名倍于利。入仕之初，臣即誓为贤臣，立功于社稷，造福于黔首，流芳于后世，故每有所创制，皆推行于世，且常冠以己名，之所以不惧流讥于世者，是为名实相符耳。今臣以微功而至高爵，子无功而受禄，名不符实，臣惭愧无地，实不敢受。臣斗胆，恳请陛下收回成命，任臣领原职爵，使臣名实相符，则感激不尽。”
此表上后一月，皇帝刘宏再次下诏：“前将军备，领兵出塞，兵不妄动，耗费甚微，拓地千里，新置九县，功勋卓著，实国之能臣，立功而不骄，实世之楷模。为彰其功，改封刘备为怀远侯，食怀远县，赐金百斤，银五百斤，钱千万，特准其名下产业，按十税一纳商税，传世。从备所请，除备子风侯爵食邑，待其为国立功之日，另有厚赐。”
刘备上表谢恩。所谓的怀远县，是刘备自己在地图上随便划的一块空地，在定河县北，从月亮湾南到北征最后一战战场以北，面积在两万平方里以上。由于此战中损耗严重，很多阵亡将士遗骨都未能妥善安置，故此战后，刘备就将此地定为怀远县，并派眭固领五千步军北上，打扫战场，就地立营驻守。
此次刘备晋封前将军，北平侯，食万户，不受之后，又改封为怀远侯，说是食怀远全县，其实怀远新立，尚无一户百姓，所以父子两人一万一千户的食邑，一月之中就荡然无存。不过刘备并没吃亏，因为一万一千户的年税赋钱只有一百一十万钱，而商税降到十税一之后，刘备的年纳税额却可节约出四百多万！占了个大便宜。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刘备收到这个消息时，既紧张又兴奋。紧张是因为手下的骑兵已经四散而出，剩下的兵力，根本不可能对这股骑兵发动拦截，接下来的几天里，这股敌人将在刘备的领地内纵横驰骋，无人能挡！兴奋是因为他料敌正确，从鲜卑人的兵力看，鲜卑人前面所有的动作，都只能解释为是在调虎离山，真正的目标，还是自己。既然鲜卑人大举南下，那么刘备的奇兵就有可能重创鲜卑人的后方。
一万多鲜卑骑兵，打着鲜卑王旗，铺天盖地而来，经过大汉山北大营之时，停都没停，就直接突到大汉山南，然后分兵攻打永定城东北侧的五个碉楼。这五个碉楼是永定城东侧的屏障，不打下来，永定城东侧就没有安全扎营之地。
在碉楼内的守军顽强反击之时，刘备也领着两千步兵，沿着大汉山山坡，向这几个碉楼增援。这些碉楼都靠近大汉山，有三座碉楼离开山脚只有三百多步之内，在床弩的射程之内，强弩居高射击，也可以威胁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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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年，刘备集中了众人的智慧，编写了一本薄薄的战术手册，采用短语、顺口溜的形式介绍了一些标准战术。在这本小册子里，刘备将大兵团作战总结为“一点两面”四个字，这里的“一点”表示作战时要集中精锐先突破一点，而后一拥而入，同时向两个侧面和纵深发起突击，扩大战果。这里的“两面”是指作战时要采用正面强攻和侧面突击相结合的方法，先严阵佯攻正面，同时以散兵突击侧面，一旦造成敌人混乱，就一拥而上，发起强攻，扩大战果。对于战斗力的发挥，刘备总结为“三三四四”，三三中的是指每什要分成三个战斗小组，每个战斗小组至少三人；四四中的第一“四”是指每什都要有四个兵种，即两名重盾长枪兵、两名轻盾刀兵、两名弓兵，四名枪弩兵；第二个“四”是指根据不同的地形和敌人的远近不同，弓弩兵、枪盾兵、刀盾兵在队形中的四种标准的列阵方法。
这本小册子只有三十页，包含的小战术却很多，其中就有这样一个顺口溜：“遇到骑兵不用慌，先找地形把身藏，沟边坡上树林中，对付骑兵好地方。敌强我弱白天守，夜晚无光奋短兵，看好地形分好人，三人一组不能散。悄悄接近悄悄退，沿途留下三两队，既防伏兵又断后，安心向前不心慌，遇到高地留几人，敌人伏兵无处藏，遇到埋伏不要怕，不乱不慌不出声，认准方向归好队，冲入敌阵就杀人，黑灯瞎火我不喊，谁知我是哪一方？突围只打拦路敌，背后之人不须看，先突围者要结阵，接应同伴很要紧，齐心协力必能胜，只顾自己难活命。晚上作战多用刀，白天作战多射箭，防守记着多伤敌，进攻记着多杀敌。”这一段讲的步兵分队遇到优势骑兵时的战法，里面讲到的战术都是刘备总结的标准应对方法，要求每名士兵熟记和背诵，之所以在守时要多伤敌，就是要利用敌人的伤兵来拖累敌人，降低敌军的士气和攻击能力，而攻击时要多杀敌，避免被俘虏拖累。
为了有效的实施伤兵累敌这个策略，刘备采用了加料箭头！这年代的箭头是铸造而成，表面难免存在砂眼等微孔，因此很方便给箭头喂毒。刘备曾想着在箭头上沾上腐肉中的病菌，后来考虑到腐肉太臭，不方便在军中保存，而病菌种类不知，又无法控制，一旦引起疫病还可能危及自身，因此排除了这个选择。为了安全的提高箭头的杀伤力，刘备想到了漆树上分泌的天然生漆。这东西毒性很大，绝大部分人对生漆都存在不同程度的过敏，好好的皮肤，只要挨到甚至一点生漆，轻者皮肤瘙痒，重者甚至休克。刘备命人将生漆储存到密封的小罐中，在战前准备时，弓箭兵启开罐口，在箭头上沾上少许生漆即可。沾了新鲜生漆的箭头，只要射中敌人，就会将生漆直接带入到伤口之中。强烈的过敏反应就会让伤口在短时间内肿大发红，一个小小的伤口，也可能让过敏反应强烈的人丧失行动能力。更关键的是，生漆产量大，成本低，而且绝不会引发传热病，一般也不容易致死，因此可以大规模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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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三日，小年，北征大军在北大营洗去疲惫之后，迈着整齐的步伐，赶回永定城。刘备领着留守步兵，列队出迎，城中皆张灯结彩，百姓沿街列队，欢迎凯旋将士。刘备下令，以最好的酒菜，犒赏三军，凡北征将士，人记大功一次，月奉加二十钱，余功另赏。又将秃发部两千多女俘，全部充为军妓，供北征士兵玩乐。
这是刘备第一次将女俘充为军妓，之所以这样干，主要是刘备觉得这一战打得太险太苦，再不给放松一下，实在太不近人情，而且关外男多女少，无论怎么从严管理，军中士兵勾引别人老婆偷情或调戏猥亵妇女的事情，还是时有发生，已经影响到军队的形象，这种情况下，搞些妓女给这些光棍们解决问题，也是可以接受的。既然妓女必不可少，那如其让汉女当妓女，就不如让鲜卑女人来做了。
中平三年春一月二十日，皇帝刘宏遣使到军中传令，拜刘备为前将军，封北平侯，食万户，诏曰：“前将军备躬率戎士，冒雪北征，转战千里，因粮于敌，师大捷，获鲜卑王、大人、头领十有余人，牲畜十万具卤，赐封北平侯，食万户，封备长子风宜城亭侯，食千户，余从征将士，议功另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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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卫霍之时，匈奴正盛，控弦之士三十余万，出兵寇边，动辄十余万骑，实力强劲，败之极难，故武帝高爵厚赏有功应当，卫霍亦受之无愧。然臣之功实不可与卫霍同日而语，昔三路北伐虽未成功，然大挫鲜卑实力，其后天亦遣之，灾害连接，鲜卑牲畜人丁耗减太半。至檀石槐死，鲜卑数败于汉，部众离散，兵势日衰，至今一部之中，兵不满万。臣以负薪之资，统三万之众，小胜弱敌，功劳实微，与卫霍有云泥之别，距班侯有千里之远，不足陈汤、甘延寿之十一，一关内侯爵之封即足赏。
富贵名利，人皆欲之，臣亦如是，然臣重名倍于利。入仕之初，臣即誓为贤臣，立功于社稷，造福于黔首，流芳于后世，故每有所创制，皆推行于世，且常冠以己名，之所以不惧流讥于世者，是为名实相符耳。今臣以微功而至高爵，子无功而受禄，名不符实，臣惭愧无地，实不敢受。臣斗胆，恳请陛下收回成命，任臣领原职爵，使臣名实相符，则感激不尽。”
此表上后一月，皇帝刘宏再次下诏：“前将军备，领兵出塞，兵不妄动，耗费甚微，拓地千里，新置九县，功勋卓著，实国之能臣，立功而不骄，实世之楷模。为彰其功，改封刘备为怀远侯，食怀远县，赐金百斤，银五百斤，钱千万，特准其名下产业，按十税一纳商税，传世。从备所请，除备子风侯爵食邑，待其为国立功之日，另有厚赐。”
刘备上表谢恩。所谓的怀远县，是刘备自己在地图上随便划的一块空地，在定河县北，从月亮湾南到北征最后一战战场以北，面积在两万平方里以上。由于此战中损耗严重，很多阵亡将士遗骨都未能妥善安置，故此战后，刘备就将此地定为怀远县，并派眭固领五千步军北上，打扫战场，就地立营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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