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编 少年持家 第十节 雇佣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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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平二年春正月初一，族长率全族成年男子到享堂祭祀先人。男子祭拜完毕之后，合族妇孺，在享堂之外，向祖先叩头祭拜。
祭祀完毕，族长留下众人开会，首先询问了各家各户去年的收成以及目前的存粮，春耕稻种是否足够，确定族中救助的对象。而后话锋一转，谈到对面高家对刘家的轻视，如何仗着有几个钱就敢公然欺负大汉宗亲，中山国后人。族长刘亢信誓旦旦的表示，只要他在当这族长一天，就绝不容许有一人被外族欺负，同时也希望族人团结一致，共同对外。
随后，刘亢抛出年前族中长辈参加议定的堆肥计划，以刘备家去年的堆肥增收增产为实例，充分强调了养殖蚯蚓对促进粮食增产以及喂养家禽的好处，并宣布在全族强制推广堆肥，并详细介绍了实施方法。要求各人回家后立即实施，正月十五之后，族中就开始检查落实情况，到时各家各户所有的人畜粪便都必须经堆肥处理，不得再使用未经处理的粪便做肥料，而且所有的生活垃圾，烂菜剩饭，都必须用于堆肥。因为堆肥关系到一族的健康和富裕，因此若有哪家不实施，就按损害家族利益依族规进行处置。
其实很多人家中已经悄悄开始堆肥育蚓，毕竟刘备家去年通过堆肥获得高产的事实也摆在哪里，族中人人皆知，因此不仅娄桑村，就连附近几个村的比较勤快的家庭也已经悄悄开始了堆肥，堆肥家庭的家禽养殖也有了小规模的扩大。也正因为很多人都认识到堆肥的好处，因此这个决定公布后得到大家一致的拥护。随后族长又宣布，将娄桑村西南那两百多亩的荒滩租借给刘备家，十年之内，那块地如何使用归刘备家全权处理，他人不得干涉。大娄刘族的族长刘亢这时肯定没有想到，他主持的这次族人大会，后来竟然被载入了史册，而他本人也成了大娄堂中最受后人所尊敬的族长。
年后这几天，刘备潜心于制定今年的具体发展计划，同时和族长他们商定扩大养殖的具体实施方法，从养殖棚屋的建造方法、式样，到确定如何分配劳力，再到引种，饲料制作，粪便收集，以及日常管理中的细节。并对疾病预防，突发事件的处理，都做出了详细规划，逐条记录在案。
正月初八，计划制定完毕，决定同时养殖猪、鸡、鹅三样，并确定常年雇佣十个人工，其中计划先养猪一百头，鹅两千只以上，鸡三千只以上，由于需逐渐繁殖，因此最终数量需依据当时情况随时调整。正月初十日，开始雇佣人工破土修建养殖棚。因为休耕的土地散布在五个地方，因此养殖地点也一分为五。猪舍规划在族长家的自留空地上，猪舍由刘备设计，分两排共五十间，每间至少可以容纳四头猪。猪舍全部面向南面，屋顶用竹帘上铺设一层稻草制作，而且屋顶为活动设计，可以通过插销固定在猪舍墙上，晴天拔开插销，就可以用撑杆将屋顶掀开，让阳光直接照射到在猪舍中。每间猪舍都设有独立的饮水槽和猪食槽。根据天气情况，养殖人员要在白天将猪轮流赶到休耕的稻田之中放风，放完后再赶回猪舍，确保猪有一定的运动量。
至于鸡和鹅，因为扩大规模需要时间，所以暂时只在预定养殖的两大块闲田里搭建了草棚，棚顶同样可以掀开，而正式养起来之后，准备每三个月换一块地，并全部采用活动棚舍，每三十只鹅或五十只鸡为一棚，棚舍全部采用竹帘制作，并且可以随时拆开晾晒。所有的鸡、鹅都采用放养方法，只在每天添加一到两次饲料。由于这次竹子需要量大，让组长看到了效益，因此一个春天，族长将附近所有能引种竹子的空地上，都种上了竹子。
正月十五，借着全族祭祀并聚餐的时间，族长向全族公开雇用劳力，并求购种猪、小猪、小鸡、小鹅，而种鸡和种鹅主要由刘备提供。同时，刘备宣布以每斤五十钱的高价，向族人求购活的野兔，只要活的，不要死的，大小不论，公母不论。
正月二十五日，因冀州、并州各地瘟疫流行，很多躲避瘟疫的流民逐渐进入涿郡，为了防止流民将瘟疫带到涿郡，刘备建议族长立即组织族人封路，不让流民进入村庄。同时要求族中所有人不得喝生水，不得吃生食物，如果出现疾病，要立即向族长报告，由族中出钱，延医请药。为防止流民生乱，又建议族长从族中公产中拿出部分钱粮，在大路两边设置粥棚，以刘氏中山堂大娄分堂的名义向流民放粥行善。没想到放粥的消息传开后，两天的功夫，在高阳镇附近居然集中了上千的流民，粥棚明显不够。族中有人开始反对浪费公产，建议应该立即停止施粥，否则很可能会导致更多的流民拥来，到最后不但空耗钱粮，而且会影响治安。
为解决这个问题，刘备建议族长采取两条措施，一是向县令刘范求助，要求派人看管流民，再派遣医生给流民看病施药，另外再和附近其他家族联系，大家共同出资放粥，这样，不仅能迅速提高大娄刘族的地位、声誉，也能缓解自身的压力。同时刘备建议，将所有需要建设的项目全部上马，直接雇佣流民参与建设，这样不仅能够降低劳力成本，还能加快建设速度，这个建议一出，马上得到了族中富户的同意，有项目要建的人纷纷贴出告示，雇佣流民为其建房耕地，在雇佣期间，向参与劳动的劳力提供两餐干饭，并保证吃饱，对于其他老弱流民则依旧施舍两餐稀粥。
刘备也利用这个机会，以每人每天一个鸡蛋，一份咸菜，两顿干饭的代价，从二十八日开始，雇佣流民整治河滩，最多时一天雇佣了八十个劳力同时施工，其中五十人参与夯筑围墙，另三十人则充分利用三个洼地的地形特点，挖土造堤堆在靠溪水的一侧，然后尽量改直河道，将弯道部分改成池塘。同时，刘备以每日向老弱提供一顿干饭的代价，让其捡拾河滩上的卵石，堆在池塘堤坝靠河的一侧，组成了一道护坡。人多力量大真是一点不错，前后也就半个月的功夫，这些流民就夯筑起一道七尺高的围墙，将河滩上地势最高的四亩地围了起来，同时流民们利用刘备免费提供的木材草料，在围墙内靠北面搭了一长溜草棚供自己居住。河滩上，也出现了三个总面积约有四十多亩，六尺来深的池塘。原本遍地都是的大卵石也集中堆成了护坡，这为水草的生长进一步提供了空间，在沿河靠近夏季水线的地方，一路挖了三排共三百多个两尺深的坑，准备在三月中的时候，在其中插种柳树。所有这些工程全部完工之后，实际耗粮不过百二十石，折算为钱大约是一万五千多钱，这粮食中一半是自家的存粮，鸡蛋就更是出产户了，这个投资，可以说是相当的超值。
二月初，朝廷也下令派遣医生在各地巡诊施药，涿郡也开官仓设棚施粥，在民间和官府的紧密合作下，流民逐渐安定，而且由于隔离措施严密，瘟疫并没有广为流传。二月的最后两天，天气突然转冷，虽然很多流民都拥着稻草挤在一起御寒，但是连着三天的倒春寒还是冻死了几个老弱流民，唯一的好处是，瘟疫的威胁也在寒潮的袭击中彻底消退。
春三月三，瘟疫基本扑灭，官员们开始组织人力遣返流民，部分流民也开始逐渐返乡参加春耕，但是仍然有部分无家可归的流民滞留涿郡，四处流浪，以乞讨为生。
在这个寒冷的春季里，由于附近富户纷纷雇佣流民干活，使得大部分壮年流民得到了基本的温饱，而老弱者依靠各个粥棚，也挺过了这次灾难。整个涿郡，三千多外来流民中，死者不足百人，这个比例算是相当低了。由于刘备族中采取了严格的隔离措施，所有雇工都在警戒线之外工作，而刘族除提供粮食和基本的工具之外，所有的工作都是流民自己完成，和流民几乎没有直接的接触，因此本地族人一个也没被瘟疫感染。由于在这次瘟疫事件中，刘备一族最先开始舍粥，对流民的安抚出力很大，郡守刘襄亲笔书写了一块“首倡义举”的匾额，敲锣打鼓的送到大娄刘族的享堂里悬挂了起来。在这个年代，郡守就是最大的地方官，掌握一郡军政大权，辖内的百姓生死全操在郡守一人之手，权力极大。现在郡守亲书匾额嘉奖，可以说是一个很大的荣誉，因为整个汉代，朝廷刻意的奖励行善积德之事，努力提倡儒家的忠孝仁义思想，刘族得了这个匾，就等于被官府确认为是仁义之族了，日后在官员选拔和孝悌力田的评比上，都会受到政策的照顾，因此刘族上下，都感到非常荣幸。
在救济流民的过程中，大娄刘族虽然消耗了些钱财，但是获利也不小，不仅养殖棚全部建好，而且各家各户，基本都利用外地流民将自家田地全部翻整完毕，自己也得了实惠。更重要的是，雇佣流民务工的办法开创了救济流民的新模式，这一模式，被幽州刺史刘虞当着救济流民的经验报给了朝廷，朝廷又将这经验推广到全国，在今后几年中，大约有四十多万的流民因此而得以活命，客观上缓解了流民之祸，但是地方豪族也因此更加强大。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祭祀完毕，族长留下众人开会，首先询问了各家各户去年的收成以及目前的存粮，春耕稻种是否足够，确定族中救助的对象。而后话锋一转，谈到对面高家对刘家的轻视，如何仗着有几个钱就敢公然欺负大汉宗亲，中山国后人。族长刘亢信誓旦旦的表示，只要他在当这族长一天，就绝不容许有一人被外族欺负，同时也希望族人团结一致，共同对外。
随后，刘亢抛出年前族中长辈参加议定的堆肥计划，以刘备家去年的堆肥增收增产为实例，充分强调了养殖蚯蚓对促进粮食增产以及喂养家禽的好处，并宣布在全族强制推广堆肥，并详细介绍了实施方法。要求各人回家后立即实施，正月十五之后，族中就开始检查落实情况，到时各家各户所有的人畜粪便都必须经堆肥处理，不得再使用未经处理的粪便做肥料，而且所有的生活垃圾，烂菜剩饭，都必须用于堆肥。因为堆肥关系到一族的健康和富裕，因此若有哪家不实施，就按损害家族利益依族规进行处置。
其实很多人家中已经悄悄开始堆肥育蚓，毕竟刘备家去年通过堆肥获得高产的事实也摆在哪里，族中人人皆知，因此不仅娄桑村，就连附近几个村的比较勤快的家庭也已经悄悄开始了堆肥，堆肥家庭的家禽养殖也有了小规模的扩大。也正因为很多人都认识到堆肥的好处，因此这个决定公布后得到大家一致的拥护。随后族长又宣布，将娄桑村西南那两百多亩的荒滩租借给刘备家，十年之内，那块地如何使用归刘备家全权处理，他人不得干涉。大娄刘族的族长刘亢这时肯定没有想到，他主持的这次族人大会，后来竟然被载入了史册，而他本人也成了大娄堂中最受后人所尊敬的族长。
年后这几天，刘备潜心于制定今年的具体发展计划，同时和族长他们商定扩大养殖的具体实施方法，从养殖棚屋的建造方法、式样，到确定如何分配劳力，再到引种，饲料制作，粪便收集，以及日常管理中的细节。并对疾病预防，突发事件的处理，都做出了详细规划，逐条记录在案。
正月初八，计划制定完毕，决定同时养殖猪、鸡、鹅三样，并确定常年雇佣十个人工，其中计划先养猪一百头，鹅两千只以上，鸡三千只以上，由于需逐渐繁殖，因此最终数量需依据当时情况随时调整。正月初十日，开始雇佣人工破土修建养殖棚。因为休耕的土地散布在五个地方，因此养殖地点也一分为五。猪舍规划在族长家的自留空地上，猪舍由刘备设计，分两排共五十间，每间至少可以容纳四头猪。猪舍全部面向南面，屋顶用竹帘上铺设一层稻草制作，而且屋顶为活动设计，可以通过插销固定在猪舍墙上，晴天拔开插销，就可以用撑杆将屋顶掀开，让阳光直接照射到在猪舍中。每间猪舍都设有独立的饮水槽和猪食槽。根据天气情况，养殖人员要在白天将猪轮流赶到休耕的稻田之中放风，放完后再赶回猪舍，确保猪有一定的运动量。
至于鸡和鹅，因为扩大规模需要时间，所以暂时只在预定养殖的两大块闲田里搭建了草棚，棚顶同样可以掀开，而正式养起来之后，准备每三个月换一块地，并全部采用活动棚舍，每三十只鹅或五十只鸡为一棚，棚舍全部采用竹帘制作，并且可以随时拆开晾晒。所有的鸡、鹅都采用放养方法，只在每天添加一到两次饲料。由于这次竹子需要量大，让组长看到了效益，因此一个春天，族长将附近所有能引种竹子的空地上，都种上了竹子。
正月十五，借着全族祭祀并聚餐的时间，族长向全族公开雇用劳力，并求购种猪、小猪、小鸡、小鹅，而种鸡和种鹅主要由刘备提供。同时，刘备宣布以每斤五十钱的高价，向族人求购活的野兔，只要活的，不要死的，大小不论，公母不论。
正月二十五日，因冀州、并州各地瘟疫流行，很多躲避瘟疫的流民逐渐进入涿郡，为了防止流民将瘟疫带到涿郡，刘备建议族长立即组织族人封路，不让流民进入村庄。同时要求族中所有人不得喝生水，不得吃生食物，如果出现疾病，要立即向族长报告，由族中出钱，延医请药。为防止流民生乱，又建议族长从族中公产中拿出部分钱粮，在大路两边设置粥棚，以刘氏中山堂大娄分堂的名义向流民放粥行善。没想到放粥的消息传开后，两天的功夫，在高阳镇附近居然集中了上千的流民，粥棚明显不够。族中有人开始反对浪费公产，建议应该立即停止施粥，否则很可能会导致更多的流民拥来，到最后不但空耗钱粮，而且会影响治安。
为解决这个问题，刘备建议族长采取两条措施，一是向县令刘范求助，要求派人看管流民，再派遣医生给流民看病施药，另外再和附近其他家族联系，大家共同出资放粥，这样，不仅能迅速提高大娄刘族的地位、声誉，也能缓解自身的压力。同时刘备建议，将所有需要建设的项目全部上马，直接雇佣流民参与建设，这样不仅能够降低劳力成本，还能加快建设速度，这个建议一出，马上得到了族中富户的同意，有项目要建的人纷纷贴出告示，雇佣流民为其建房耕地，在雇佣期间，向参与劳动的劳力提供两餐干饭，并保证吃饱，对于其他老弱流民则依旧施舍两餐稀粥。
刘备也利用这个机会，以每人每天一个鸡蛋，一份咸菜，两顿干饭的代价，从二十八日开始，雇佣流民整治河滩，最多时一天雇佣了八十个劳力同时施工，其中五十人参与夯筑围墙，另三十人则充分利用三个洼地的地形特点，挖土造堤堆在靠溪水的一侧，然后尽量改直河道，将弯道部分改成池塘。同时，刘备以每日向老弱提供一顿干饭的代价，让其捡拾河滩上的卵石，堆在池塘堤坝靠河的一侧，组成了一道护坡。人多力量大真是一点不错，前后也就半个月的功夫，这些流民就夯筑起一道七尺高的围墙，将河滩上地势最高的四亩地围了起来，同时流民们利用刘备免费提供的木材草料，在围墙内靠北面搭了一长溜草棚供自己居住。河滩上，也出现了三个总面积约有四十多亩，六尺来深的池塘。原本遍地都是的大卵石也集中堆成了护坡，这为水草的生长进一步提供了空间，在沿河靠近夏季水线的地方，一路挖了三排共三百多个两尺深的坑，准备在三月中的时候，在其中插种柳树。所有这些工程全部完工之后，实际耗粮不过百二十石，折算为钱大约是一万五千多钱，这粮食中一半是自家的存粮，鸡蛋就更是出产户了，这个投资，可以说是相当的超值。
二月初，朝廷也下令派遣医生在各地巡诊施药，涿郡也开官仓设棚施粥，在民间和官府的紧密合作下，流民逐渐安定，而且由于隔离措施严密，瘟疫并没有广为流传。二月的最后两天，天气突然转冷，虽然很多流民都拥着稻草挤在一起御寒，但是连着三天的倒春寒还是冻死了几个老弱流民，唯一的好处是，瘟疫的威胁也在寒潮的袭击中彻底消退。
春三月三，瘟疫基本扑灭，官员们开始组织人力遣返流民，部分流民也开始逐渐返乡参加春耕，但是仍然有部分无家可归的流民滞留涿郡，四处流浪，以乞讨为生。
在这个寒冷的春季里，由于附近富户纷纷雇佣流民干活，使得大部分壮年流民得到了基本的温饱，而老弱者依靠各个粥棚，也挺过了这次灾难。整个涿郡，三千多外来流民中，死者不足百人，这个比例算是相当低了。由于刘备族中采取了严格的隔离措施，所有雇工都在警戒线之外工作，而刘族除提供粮食和基本的工具之外，所有的工作都是流民自己完成，和流民几乎没有直接的接触，因此本地族人一个也没被瘟疫感染。由于在这次瘟疫事件中，刘备一族最先开始舍粥，对流民的安抚出力很大，郡守刘襄亲笔书写了一块“首倡义举”的匾额，敲锣打鼓的送到大娄刘族的享堂里悬挂了起来。在这个年代，郡守就是最大的地方官，掌握一郡军政大权，辖内的百姓生死全操在郡守一人之手，权力极大。现在郡守亲书匾额嘉奖，可以说是一个很大的荣誉，因为整个汉代，朝廷刻意的奖励行善积德之事，努力提倡儒家的忠孝仁义思想，刘族得了这个匾，就等于被官府确认为是仁义之族了，日后在官员选拔和孝悌力田的评比上，都会受到政策的照顾，因此刘族上下，都感到非常荣幸。
在救济流民的过程中，大娄刘族虽然消耗了些钱财，但是获利也不小，不仅养殖棚全部建好，而且各家各户，基本都利用外地流民将自家田地全部翻整完毕，自己也得了实惠。更重要的是，雇佣流民务工的办法开创了救济流民的新模式，这一模式，被幽州刺史刘虞当着救济流民的经验报给了朝廷，朝廷又将这经验推广到全国，在今后几年中，大约有四十多万的流民因此而得以活命，客观上缓解了流民之祸，但是地方豪族也因此更加强大。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