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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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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臻的编辑出版社担任主编。”我说,我想她大概不会听说了解,只能选择谨慎的说法。

    “很好啊,现在能塌心做事的人不多了,我就一直觉得做编辑要比设计东西好得多。”

    “我其实反而羡慕经远喜欢的设计,而且他是那么有才华。”

    “他从小就喜欢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他是个非常理想化的人,老实讲,在他小的时候我们都非常的苦恼。”

    “不过时间终于证明了他是对的,不是吗”

    她这时候停下来,依旧带着善意的表情看我,但是似乎并不是十分的认同我说的话。“可能吧,我是老了,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我是明白不了的。”

    “惟光,伯母想问你一件事情。”她放下手中的杯子。

    “您说。”

    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你知道经远现在有没有女朋友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动静,我这个做妈的很着急啊。虽然说他的年纪还不算大,但是成家立业总要做的。白家的家业,只有他来继承。”

    我的内心突然之间一阵悲凉。一种发自内心的无可奈何。

    隐痛,铺天盖地的隐痛,我想我从那一刻起就已经明白了什么。不安全的感觉原来由此而来吗,我知道我最害怕的事情正在慢慢的发生。

    而我却无能为力。

    我礼貌地答:“没有,据我所知,他还没有女朋友。”

    可是她听了我的话并没有失望或者不满,倒是一副早有预料的神情。

    “没有也没有关系。”

    我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

    “正好有女孩合适他,也是以前认识的孩子。与其他在外面找不清不楚的,倒不如在我们的眼下娶一个门当户对的。”

    “阿姨,”我不知道自己说这话是不是合适,但是,“我想白经远不会很赞同他自己的生活被插手。原谅我冒昧了。”

    “我知道你们年轻的时候都会这么想,还保留着对爱情那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呢。哎,我知道你们现在肯定是不会明白。我只是想让他少走弯路。”

    “我作为他的母亲,也有我自己的立场。”

    “我知道伯母,您不用在意我说的话。”

    “没关系的,听听你们说的话我才感觉自己又年轻了。谁都有过做梦的年纪啊。”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透露出一种怅惘。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事情。

    “人总是慢慢变得平庸和世俗的。”

    之后她走了,留下一杯没有喝完的水。

    我没有告诉白经远他的母亲曾经来过,告诉了也没有结果。他和我,都是束手无策的。我们的战斗一开始就是悲壮的序曲,歃血同盟也抵挡不住灰飞烟灭的前兆。我想起见到他母亲的时候我用了“暂住”这两个字,自嘲的笑了。

    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我继续着每天繁琐细碎的事物,八天之后,白经远回来。他瘦了些,一双眼睛狭长又明亮,意气风发的样子。

    我凑过去钩住他的脖子,近乎虔诚地吻他。

    “想我了吗”他说。

    “想。”我叹息一声,脸颊去磨蹭他还冰冷着的面庞。我想他我想他我想他我想他,近乎发疯的想。我想我可以体会为什么沾染了毒品的人再难戒掉,烟鬼总是带着一颗破碎的肺走近死亡。

    自虐般的沉沦。又痛苦又痛快。

    “你什么时候可以休假。”我离开他的脸,他用额头抵住我的头发。

    “现在开始。”

    我笑了。

    “我有一个月的假期,不如一起出去走走,好不好”

    “好。”他吻住我,熟悉的阳光海洋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们极尽的缠绵,无休无止的接吻,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自己会接吻而死。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我看着他的眼睛,看着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倒影出来的痴迷的我自己。

    “如果有必要的话,你杀了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我看着自己和他握在一起的双手。

    “胡说。”他紧紧皱住了眉。

    “你怎么总是说这种话,我有那么像杀人狂么。”他温和地说,摸了摸我的头。

    我因为他的这一个动作而平静下来。对,就这样吧。他一直是那么冷静的人。

    “我们今天就出发吧。”我提议,昨天晚上睡得不好,额前有一绺头发翘起来。我伸手把它们摁下去。

    他在看阿特拉斯耸耸肩,像一株植物,半边身子陷在柔软的床上,神色宁静,挺拔而美好。

    “都听你的。”

    他依旧是那么冷冷清清的,好像没有什么能够深入他的心灵,但是有的时候,又毫无防备的等待着被人发现和憧憬。

    威尼斯水城。诡异纤细的哥特式建筑,散发着古老陈旧的气息的教堂,救赎的代名词。我们聆听布道,在梵蒂冈。

    盛开着大片薰衣草的普罗旺斯,宁静悠远的小村镇。我们在此停泊,种一些简单的事物和花朵,浇灌它们,虽然知道已经等不到收获和采摘的一天。只有开始。

    廉价的小旅馆,关着门一起洗澡,整日的缠绵。我曾说过醉生梦死,既然是梦的话,不如永远不要醒来。整夜整夜,我们喝啤酒,偶尔喝伏特加,一些烈性酒,喝到头昏脑涨,满口胡言。

    偶尔我认为自己是个疯子。

    我们去游乐场,去蹦极,挑战各种极限的运动,大声尖叫起来。然后释放出浑身的能量。我总是失态,而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人的本质其实是恶劣,我发誓自己想看到他失态的表情,不仅仅是在床上。不,即使是在床上他也总是衣冠楚楚,多么不公平,多么离奇。

    我看到什么,惊喜的睁大眼睛带着他过去。

    “旋转木马”他果然很不爽,眉毛皱起来。

    “来吧,人的一生如果连旋转木马都没有玩过是多么的可悲啊。”我说。

    我准备往前走,他拉住我的手,强有力的臂膀阻止了我的前进。他的嘴唇紧贴着我的耳朵,“你是故意的。”

    既然被识破就只好见招拆招,“看你玩一点都不刺激,你什么反应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没反应,不害怕”他挑挑眉,一脸好笑的表情。

    “你玩什么都不会大声叫,虽然脸色会变差。”我说。

    “喂,难道非要大声尖叫才能说明自己害怕吗,我也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表达恐惧。”

    “你真的害怕”

    “看见你尖叫的时候,我害怕。”他老实承认。然后他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居然敢耍我,我一定要让他坐旋转木马。一定要。

    正对着我的脸,他的表情郑重起来,“我是真的有点恐惧,座椅升到最高处的时候,我想到了死亡。”他说。

    “就这样死其实也不错。”我轻松地说,“只不过,换在是摩天轮上会更好,情侣们都在上面互诉衷肠。真的死在那上面,也算是一种永恒了。”

    “那你呢,你害怕我不知道苏惟光也有害怕的东西。”

    “你在嘲笑我。”

    “我没有。”他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

    “我害怕,因为很高,我当时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不过也很刺激。”

    “那现在呢”

    “啊”

    “现在呢”

    他的嘴唇慢慢衔住我的,我们开始了又一个漫长的亲吻。好像拥有大把的时间,大把的精力,可以一直如此。这里是异国他乡,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名字,我们来自何处。旅馆的老板娘是瑞典人,她说不是很标准的英语,她叫我们“神秘的东方人”。我们随意地在大街上接吻,没有人会露出厌恶的表情,只有祝福和平和的注视。

    “你们哦,结婚了吗”这个有着一张圆脸皮肤白皙的北欧女人问我们。她叫马蒂。

    “还没有。”我说,白经远则是摇了摇头。

    “哦,”她似乎有点惋惜,“你们的感情,非常的好。你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东方,还有东方人。”

    “我们也非常开心认识你。”白经远说。

    “哦,你们,很相配。神秘的东方帅哥。”她点点头,眼睛发亮地说着。

    “我的儿子,和你们一样。他爱上了一个法国人,喜欢浪漫。今年夏天,他们准备结婚。就在瑞典,或者是加拿大。”

    “那非常好啊,我们很羡慕。”

    我说。

    “哦,我很遗憾在你们东方,同性恋情是不被允许的,但是,请相信我,很快会好起来的。你们可以到瑞典去。”她露出牙齿,向我们微笑。

    “借你吉言,我们会的。”白经远搂过我,吻了一下我的嘴角。

    心跳得很快。我什么都没有说,轻轻地看着他,我在当时产生了一种幻想,那就是,也许我们是真的可以结婚的。

    “我们可以吗”我用中文问他。

    “当然。”他这么说,我们都知道这句话不是一个真命题。它的真伪没有人知道。

    我微笑着。

    “那我就当你愿意和我结婚了。”我笑着说。

    “那也应该是你嫁给我。”他漆黑的眼睛开始略过侵略的颜色。

    “你们在说什么”女人似乎非常好奇,“你们在讨论关于结婚的事情吗”不得不说,女人都是非常敏锐的。第六感,同样的事情,男人就做不到。

    “是的,我们在讨论我什么时候娶他做我的妻子。”我先发制人,胳膊搭在白经远的肩膀上,朝马蒂眨眨眼。

    “哦,我的天。”她似乎非常惊讶,“上帝,是我想错了吗,我以为他才是丈夫。哦,这和我想的不太一样。”她笨拙而无辜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我则是一脸尴尬。

    白经远笑了,风云与阳光的明朗,“是的,你没有说错马蒂,确实,他是我的妻子。”他宠溺地吻了吻我的额头,眼睛像是融化的一池春水。

    “他总是喜欢恶作剧和逞强。”

    我除了感受自己内心的悸动,竟然无话可说。我就是想要做一回他的主宰而已。当然,我并不是在歧视女性。丈夫,总是遮蔽风雨的理所应当的一方。

    好吧,我承认自己是下面的。

    “你们真有趣。”马蒂依旧清甜如少女的声音传递着她的欢乐。

    之后我们去挪威,满目葱翠的绿色乔木,绵延到远方的森林。我在清晨的薄雾里抓紧他的手,我们一起在充满野性气息的原始地带奔跑,就像我一直在梦里梦到的那样。肆无忌惮的少年,不可复制的天真纯粹。

    开始是我带着他跑,后来变成他带着我跑。他的两条腿修长有力,跑起步来有一种矫健的美感,很有爆发力。

    “喂,你一定要跑那么快吗”

    “有本事追上来,你的肺活量太小了”他的声音通过细微的风声传过来。我只看见他的头发在微风中浮动。

    跑出森林的那一刻,我看见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来。金红色的朝阳,散发着蓬勃的朝气和原始的美感。

    “没有雾霾的空气。”我张开双臂说。

    “你好像特别的喜欢挪威。”他非常肯定地说。

    “就是喜欢,喜欢这种蔓延的绿色,陌生又遥远的感觉。很多时候,其实我觉得自己是在流浪的。虽然我有家,但是灵魂,灵魂一直在漂泊。”

    “你看,我又矫情了。”我难为情的转过了头。

    一双温柔温热的手,他的手,温柔地覆在我的眼睛上。

    “有什么可以使你不再流离,告诉我。”

    “笨蛋。”一定要我说出来白经远,用你的心去体会啊。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我不告诉你。”我淡淡地说。

    “但是你要告诉我,我可不可以让你的灵魂停靠下来。”

    我刚要张口,就被他吻住了。

    “不许说不可以。”他警告我。

    “你这是威胁。”

    “我不仅是在威胁,我还很卑鄙。我会让你一直,一直都只能在我这里停靠。你明白吗”他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我,说的话却是那么温情。

    “可以,”我终于展露笑容,“只要你做得到。做不到的话,就说明你没有魅力哦。”

    对于挑衅,普通人的做法是什么呢回击当然要回击,但是请注意,白经远的报复方式的确如他所说的一样卑鄙。

    他火热的下身已经顶住了我。

    “你说,我没有魅力”他轻咬我的耳朵。

    “你耍赖。”我红了脸。真是没出息,比调戏我就永远不是他的对手。

    “大编辑,你要对我负责的。负责善待它。”他说着,恶质地向前一顶。

    “这里,是森林。我不要在森林里。”我顿时觉得自己闯了祸,有点慌神。

    “那就是说别的地方就可以了你说,我们去哪。”他轻笑。

    “喂,”我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声音有点闷,“不带这么给人下套的啊。”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我抬起头,一身白色运动服的他挺拔的像一棵树,坚硬又顽强,俊美非凡。此刻,他正微微低头看我,好像是在等待着我的回答。

    “惟光,你快乐吗”他从背后搂住我,难得的温情。

    “恩。”我看着头顶上升的太阳,轻轻点头。

    “我希望你一直快乐。”

    “”

    既然希望我快乐就不要一直用那根东西顶着我啊。你这个衣冠禽兽我在心里默默的呐喊,但是却又生出一种甜蜜的感觉。

    我终于感觉到是在被他爱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张果然被河蟹。。。。。。了

    c暗涌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是我们之间最波澜不惊的一段时光。没有争夺,没有猜疑,在一个没有名与利的地方,一次短暂又温情的旅行。许多细节的地方很多年之后依旧清晰如昨日。是的,那算是我们毫无隔阂的正式开始。冗长无比。而我经常会想到的一件事情是,如果我们都留在那里,或许真的可以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如果。

    最终我们在外面停留了一个半月。在飞机上,我们依旧面对着形形色色的人,可是我已经不会再看着别人的眼睛行事,内心里生出一种倦怠。我想我是厌倦了逢场作戏,厌倦了那种似是而非的伪装。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人总是容易把自己最脆弱又天真的一面表达出来。因为我们面对的只有未知的危险,没有已知的恶意。这种时候让人感到安全,也容易放松警惕。

    所以我放任自己靠在他的肩上,我们并排而坐,长时间的沉默不语。不想说话,所以很幼稚的找来纸和笔,我们在上面交流。

    飞机上的饭好难吃。这个橘子很酸。我写到。

    是很难吃。

    我看你吃的听不亦乐乎的╭╯╰╮

    那也要吃啊,不过,确实是没有你做的好吃。

    你是不是真的已经很习惯我做的菜了。我突然间很好奇这个问题。

    对。所以回去给我做吧。

    不用你说,你的人已经是我的了。包括你的胃。写完这句话我抬起头看他。

    你的人也是我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能够感觉出来他语气里的那种温柔。他一直是个很温柔的人,只不过在过去的很多年里,他并不属于我。所以,那时候的我并不曾得到过这种温柔。

    但是这种温柔还是被我得到了。这种被宠爱的微妙感觉。

    这样一想,心里又有了一种酸涩。

    “玩够了吗”他的语气依旧温和,他拿走我手中的纸和笔,象征性的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

    “不是很尽兴。不如以后我们也经常用这种方法交流吧”我提议。

    半晌他说:“其实我更喜欢身体的交流。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能明白。不是比白费口舌要好得多”他笑,带着一种全然放松的表情。

    说明他已经开始信任我。

    “流氓。”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称呼我,我以为自己并不是个暴躁的人。”他假装说。

    “再狡辩回去之后就不给你做饭。”

    “”

    以上事实说明,当和平谈判破裂,正大光明不能解决问题的时候,就可以使用一些杀手锏了。

    可喜可贺的是,苏惟光同学终于扳回了一局。顿时觉得自己神清气爽意气风发起来。

    “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幼稚。”他压低了声音,缓缓在我的耳边说。

    我伸手就去捏他的脸,被他灵敏地躲开。

    “不过,幼稚的可爱。”他忍着笑意,“你以前太正经了,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看来宝贝真的是需要一点点才能体会他的好啊。”

    他在我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虽说周围根本没有一个中国人,但是这样真的好吗白经远,不要教坏小孩子啊。喂

    我们的正对面,坐着一个五岁左右的美国女孩,正眨着眼睛看我们。

    于是我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生活又一次的步入正轨,意思就是要继续每天那种单调,继续写文,继续和一些想见到不想见到的人打交道。

    比如说宋潇来催稿。

    “新坑什么时候开啊”

    “正准备开呢,放心吧,你见我拖过搞么”

    “成。”

    “你干嘛呢”他又问。

    “正准备洗个澡,然后去浇花。”

    “啧啧,真有闲情逸致,养花这种事情我就应付不来。”

    “你可以养一些绿植,不用特别的费心思,基本不用施肥,浇很少的水就可以了,比如说绿萝就很好养活。”

    “你见过养死过仙人掌的人么”

    “”

    “哈哈,所以跟你说我养不活的。对了,玩的怎么样都忘了问你了。”他问。

    “挺好。”我如实回答。

    “特浪漫特美好吧是不是有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飘飘欲仙之感啊”

    “你丫怎么这么贫啊。”

    “我这叫忠诚于革命的友谊,关心朋友的生活。”

    “你这叫婆妈。”我一针见血。

    “喂。”

    “怎么”我问。

    “他对你好吗”

    我愣住了。因为他流露出来的那种本应该不属于他的语气。

    “恩。”

    “那就好,他欺负你的话,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这家伙,我也是男人好吗。感情我快一米八的个子和二十几年的智商都白长了。

    “喂,这周四有空的话,晚上七点在赵记等你。带着白经远也可以。”顿了顿,他加了这么一句。

    “我要带你见个人。”他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所有的话中只有那句“他对你好吗”才是他真正想问的话。

    周四晚上。赵记。

    他点了一桌子的菜,但是我无暇顾及这些。目光都被眼前的另一个人吸引过去了。

    “惟光,这是我说的要介绍给你的人。你俩自己看着办吧。”他耸耸肩,好像已经不关他的事了一样,意思是让我们自己看着办。

    “我是苏惟光,你好。”我说,率先伸出手看着他。

    “穆昕。”他点点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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