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魂兮 020 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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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恹恹卧居，不肯动弹，我决定停舞一天。我一整天都跟着艾娘，什么异常也没发现。待到夜幕降临，艾娘伺候的人是礼部的吴侍郎。
两人把酒吟诗作对，艾娘悠悠拨动琴弦。声音似天籁，幽幽徘徊激荡。
我也不禁痴迷。望着她哀愁的水波，我知道她也是无奈。缓缓间，香油的味道越来越浓，眼前的两人瞳孔开始涣散。我直直盯着艾娘见她轻声询问，“吴郎，可知道景凤太子听何人建议下命种植马铃薯？”
问言我震惊地盯着艾娘，太子？她问这个做什么？
只见那侍郎喃喃说道，“他自己提出来的。没有异议就通过了。”
“如此。”
听见艾娘的声音我直觉望向她，她的袖口有殷红的血滴滴滑落。我震惊，看她的眸子渐渐聚焦。我才猛得惊悟。她以剧烈的疼痛来控制自己的意志。我好佩服。
吴侍郎在片刻后不支倒头就睡。艾娘起身擦干净了手腕上的血迹，倒头睡去。
深夜三更时分，吴侍郎一觉睡醒，艾娘服侍他穿上衣服离去。有丫鬟上前来添了香油。
浓郁的香味中，我愕然发现艾娘死死掐着自己的肉忍着。
良久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二姨浅笑走进。坐在了她的床沿。
“告诉我，他都说了些什么？”
艾娘睁开了眼，一片茫然无知，声音也平静无波。乖乖地回道，“他说是于大夫的主意。”
“于大夫？”，二姨再问道。
艾娘茫然地点头。
二姨轻柔道，“睡吧。”
艾娘乖乖地闭上了眼。二姨退出，我急忙跟上。
她来到了鸳鸯的房间，进入。
依旧是坐在床沿，轻轻问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太子自己的主意。”
床上的鸳鸯毫无生气，二姨问什么她答什么。我才愕然发现那香油居然这么厉害。猛然想起，她们应该用了很久了。纡彦说用久了会发生精神分裂。
二姨咬唇，“怎么会两样？”
我也懒得思索，回去守着五娘了。
天悠悠亮了，五娘醒来了。
我望着她，轻轻地问，“五娘想离开？”
五娘盈盈含泪没有回答。我抬头遥望天空，浮云游弋，温温的阳光洒下，我微微一笑。
“想离开的话，我帮你。走得远远的，好吗？”
“孟妩，我好怕。”，五娘抬头望着我泪珠滑落，“我爱言夕，可是他呢，他爱的是那能舞有才的你。”
我缓缓摇头，一直以来和言夕交谈的都是五娘。和他知心的是五娘，不是我。
“孟妩，什么我都能让。但是言夕不行，我做不到和你分享。一想到他爱的是你而不是我，我都要发疯了。”
我跪坐在五娘面前，淡淡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你知道我没权利爱他。况且我不会爱他的，你知道我追求的，我只要跳舞。哪怕只有一个观众，哪怕只有一天，我都愿意。”
五娘无言只是默默流泪。
敲门声响起，在五娘同意后小花走了进来。
她递上了一信函，五娘接过谴退小花。
看完信她茫然抬头，我瞟了一眼。终于还是开口劝道，“跟他走，你要的幸福你还犹豫什么？”
“真的可以吗？”，五娘问道。
我微笑，坚定地点头。
是夜，风依旧温柔，来来往往的是那醉生梦死的人。我轻拂衣袖，广袖轻飞，扬在那偌大的舞台。决定要走，那么这将是我最后一次站在舞台之上。我闭上双眼，什么都不想，什么都被抛却在脑后。
就是那飞舞的霓裳，万花飘洒后的哀婉。我微微一笑，站定。对着众人款款施礼，这些日子以来，我很高兴有他们的欣赏。
转身回到后台，泪水却不听使唤，我伸手擦干，举步走向雅阁。
相对而坐，我掏出了怀中的玉佩，递给了行云。
行云不解地望着我。
“行云大哥，珠珠的死跟这玉佩有干系。可我却偷了它，我真的很希望不是我，可是我确实拿了。她是妄死的，我由始至终都希望找到原因，让她的灵安息。可是因为某些原因我自己不能再继续查下去了。你能不能帮我，帮我给她一个理由原谅我。”
说完我默默垂眸，不敢看他的眼。
良久的沉默，我惶惶抬头望他。他却直直盯着那玉佩，喃喃道，“我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我错愕，“我不清楚，我觉得它像是某图案的一部分。我觉得它怪怪的，图案很奇怪。”
行云微微点头，“暂时搁在我这里，你有什么发现了没有？”
“诶？”
“你知道我一定会帮你的。”，他温和一笑。我感动得落泪，吸了吸鼻子，我缓缓讲到。
将我在怡红院的发现，关于那香油，还有那魏先生等等都告诉他了。
听完我的话他陷入了沉思。
“我明白了，五娘是怀疑里面有更深的纠葛？”
“不是怀疑，我敢肯定，但是这与我无关，我只是不想自己愧疚。”，我漠然抬眸，关于这的一切我终于还是留下污点。
“我不肯定可以查到，但是你拜托的事，岂有不办之理。”
他笑，微微带着淡淡的酒味，他总是这么温文而雅。我的蓝言知己。
相谈甚欢，已是夜深，我起身送他。在他推门的瞬间我扯住了他的衣袖。
他刚想回头，被我呵止。
“行云大哥，如果我再回不来，莫挂念。”
话说出口，有淡淡的不舍。他沉默，良久微微点头，“好。”
开了门，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两人把酒吟诗作对，艾娘悠悠拨动琴弦。声音似天籁，幽幽徘徊激荡。
我也不禁痴迷。望着她哀愁的水波，我知道她也是无奈。缓缓间，香油的味道越来越浓，眼前的两人瞳孔开始涣散。我直直盯着艾娘见她轻声询问，“吴郎，可知道景凤太子听何人建议下命种植马铃薯？”
问言我震惊地盯着艾娘，太子？她问这个做什么？
只见那侍郎喃喃说道，“他自己提出来的。没有异议就通过了。”
“如此。”
听见艾娘的声音我直觉望向她，她的袖口有殷红的血滴滴滑落。我震惊，看她的眸子渐渐聚焦。我才猛得惊悟。她以剧烈的疼痛来控制自己的意志。我好佩服。
吴侍郎在片刻后不支倒头就睡。艾娘起身擦干净了手腕上的血迹，倒头睡去。
深夜三更时分，吴侍郎一觉睡醒，艾娘服侍他穿上衣服离去。有丫鬟上前来添了香油。
浓郁的香味中，我愕然发现艾娘死死掐着自己的肉忍着。
良久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二姨浅笑走进。坐在了她的床沿。
“告诉我，他都说了些什么？”
艾娘睁开了眼，一片茫然无知，声音也平静无波。乖乖地回道，“他说是于大夫的主意。”
“于大夫？”，二姨再问道。
艾娘茫然地点头。
二姨轻柔道，“睡吧。”
艾娘乖乖地闭上了眼。二姨退出，我急忙跟上。
她来到了鸳鸯的房间，进入。
依旧是坐在床沿，轻轻问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太子自己的主意。”
床上的鸳鸯毫无生气，二姨问什么她答什么。我才愕然发现那香油居然这么厉害。猛然想起，她们应该用了很久了。纡彦说用久了会发生精神分裂。
二姨咬唇，“怎么会两样？”
我也懒得思索，回去守着五娘了。
天悠悠亮了，五娘醒来了。
我望着她，轻轻地问，“五娘想离开？”
五娘盈盈含泪没有回答。我抬头遥望天空，浮云游弋，温温的阳光洒下，我微微一笑。
“想离开的话，我帮你。走得远远的，好吗？”
“孟妩，我好怕。”，五娘抬头望着我泪珠滑落，“我爱言夕，可是他呢，他爱的是那能舞有才的你。”
我缓缓摇头，一直以来和言夕交谈的都是五娘。和他知心的是五娘，不是我。
“孟妩，什么我都能让。但是言夕不行，我做不到和你分享。一想到他爱的是你而不是我，我都要发疯了。”
我跪坐在五娘面前，淡淡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你知道我没权利爱他。况且我不会爱他的，你知道我追求的，我只要跳舞。哪怕只有一个观众，哪怕只有一天，我都愿意。”
五娘无言只是默默流泪。
敲门声响起，在五娘同意后小花走了进来。
她递上了一信函，五娘接过谴退小花。
看完信她茫然抬头，我瞟了一眼。终于还是开口劝道，“跟他走，你要的幸福你还犹豫什么？”
“真的可以吗？”，五娘问道。
我微笑，坚定地点头。
是夜，风依旧温柔，来来往往的是那醉生梦死的人。我轻拂衣袖，广袖轻飞，扬在那偌大的舞台。决定要走，那么这将是我最后一次站在舞台之上。我闭上双眼，什么都不想，什么都被抛却在脑后。
就是那飞舞的霓裳，万花飘洒后的哀婉。我微微一笑，站定。对着众人款款施礼，这些日子以来，我很高兴有他们的欣赏。
转身回到后台，泪水却不听使唤，我伸手擦干，举步走向雅阁。
相对而坐，我掏出了怀中的玉佩，递给了行云。
行云不解地望着我。
“行云大哥，珠珠的死跟这玉佩有干系。可我却偷了它，我真的很希望不是我，可是我确实拿了。她是妄死的，我由始至终都希望找到原因，让她的灵安息。可是因为某些原因我自己不能再继续查下去了。你能不能帮我，帮我给她一个理由原谅我。”
说完我默默垂眸，不敢看他的眼。
良久的沉默，我惶惶抬头望他。他却直直盯着那玉佩，喃喃道，“我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我错愕，“我不清楚，我觉得它像是某图案的一部分。我觉得它怪怪的，图案很奇怪。”
行云微微点头，“暂时搁在我这里，你有什么发现了没有？”
“诶？”
“你知道我一定会帮你的。”，他温和一笑。我感动得落泪，吸了吸鼻子，我缓缓讲到。
将我在怡红院的发现，关于那香油，还有那魏先生等等都告诉他了。
听完我的话他陷入了沉思。
“我明白了，五娘是怀疑里面有更深的纠葛？”
“不是怀疑，我敢肯定，但是这与我无关，我只是不想自己愧疚。”，我漠然抬眸，关于这的一切我终于还是留下污点。
“我不肯定可以查到，但是你拜托的事，岂有不办之理。”
他笑，微微带着淡淡的酒味，他总是这么温文而雅。我的蓝言知己。
相谈甚欢，已是夜深，我起身送他。在他推门的瞬间我扯住了他的衣袖。
他刚想回头，被我呵止。
“行云大哥，如果我再回不来，莫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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