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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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盗比例70%,盗文很绝望qa  于是, 她派人去查探了王家女的下落, 手下查探回来之后便告知云婉, 这女子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然病逝, 唯独留下一女, 名姚杏, 因身世尴尬便将她养在了管家名下。

    如今,她已经嫁给自己表哥, 成了一个默默无名的妾室。

    望着眼前无声落泪的女子和红了眼圈的丈夫, 云婉嘴角轻轻勾起。

    过了这么多年了,就算有再深的感情,也只剩下些许内疚,当年被愤怒冲昏了头的, 又何曾只是自己, 她手中的佛珠转动,平静的眼眸轻轻垂下。

    五公子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儿在王家只是一个妾室的事实。

    在他看来, 自己的女儿即使只是庶出,那也不是一般人家可以随意磋磨的,他的女儿, 就算是嫁给王家家主的嫡长子做正妻也是低嫁了, 所以在当场认下自己女儿后, 便给她更了姓氏, 随了锻刀谷姓氏, 改名柳杏。

    一个女人, 做了妾室之后有多少委屈,从柳杏的生母被云婉随意赶出去,锻刀谷家主当年也认为云婉做的并不是错,不过是一个玩意儿,就算是当场一掌拍死了也就死了。

    柳氏的样貌随了她的生母,那双湿润的眼眸微微流转着忧伤的波光,只是这样看着他就让他心都软透了,他在了解了她这些年的生活后,对她说:“我儿莫怕,三个月以内,你会成为正妻,再不受任何人的钳制欺凌。”

    柳氏其实对自己的母亲并无多少感情,她在自己有记忆之前就已经溘然长逝,对名义上的父母也无多少感情,毕竟只是养女,在王家,唯一待她有几分真心的,也就只有老夫人,可老夫人又不止她一个后辈,能顾及到她的地方也有限,在她的亲生父亲找上门的时候,她其实很想可着自己的性子,怨一声c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对自己不闻不问。

    可是,这个机会太难得了。

    这是上天扔在她面前的机缘,她太清楚她对那个位置的渴望,没有身份和地位,即使夏氏死了,她都不可能被扶正,她一辈子都只能是妾室,如今,这个机会就像天上掉下的馅饼,她当然得紧紧抓住这个机会。

    所以她在大哭之后,便对父亲表达了思念和渴望,以及没有父亲庇护的自己生活的不易,其余的什么都不说,而父亲也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儿会被如此欺凌。

    夏氏房中的汤药越来越多。

    幼子的死亡给她带来的打击太大了,大到拖垮了她的身体,让她如今连床都下不了。

    一碗接一碗汤药也没办法挽救回她的生命,她就像一朵已经过了花季的荷花,奄奄一息的的花柄上只剩下几片枯萎的花瓣摇摇欲坠。

    这一日,趁着丫鬟不注意,阿恒走进房间,却只看到了夏氏蜡黄的脸,因为长期卧床,夏氏的身上除了浓重的药味以外还有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酸臭味。

    她麻木的看着夏氏。

    对夏氏,她是带着几分厌恶的,因为乳母的死去,她甚至憎恨着这个母亲。

    如今,她卧病在床,曾经娇嫩的容颜不再,长期的病痛折磨使她的双眼深深的凹陷下去,颧骨突出,一眼就能看出被褥下的身体是如何瘦弱。

    很多方面可以看出,夏氏如今被怠慢了。

    照顾她的下人很多都是新来的,前一段时日她还能下床走动,丫鬟却以需要养病为由,不准她下床走动,除了平日里给她送饭喂药,她们都不会待在她的房间里。

    好几次阿恒想去看看夏氏,都被仆婢以夫人病重,怕病气过给她为由推拒了。

    夏氏最近几日一直都在昏迷,直到昨天才清醒过来。

    昏迷的日子里,她也不是完全昏迷,隐隐也能听到外人的说话。

    她听到丫鬟百无聊赖的聊着天。

    “哎,你说,这夫人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前几天我就觉得她要死了,没想到就是不断气。”

    “说来这夫人也真够可怜的,先是爹娘因卷入通敌叛国案子死了,然后儿子也染了风寒没救过来,这人受不住打击,这不就垮了。”

    “要我说这也是命,夫人福薄,怕是挨不了多少时日了。”

    身体的精力就像被抽干了一样,她躺在病床上,喉咙干渴,想喝一口水都没人递给她,想如厕,也没人帮她,好几次都直接解在了床上。

    她羞愧得想哭。

    等到她难得的清醒时,她突然想起,她已经不知道外面过了多久了。

    她的丈夫已经很久不曾来看过她了。

    此时女儿站在她的面前,静静的望着她。

    “你就要死了,”女儿平静的说,“现在就算你想跑,也跑不掉了。”

    夏氏的神情哀婉凄凉:“就算他不爱我,可我是王家妇,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我又能去哪里,儿啊,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命,你懂吗?”

    阿恒:“不懂,我只是来看看你,毕竟,你生了我。”

    门外传来丫鬟的通报。

    “夫人,您来了,里面请。”外面传来小厮谄媚的声音。

    柳氏下令:“你们都去外面看着,我自己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阿恒左右看看,果断钻进了床底。

    她小心的将自己蜷成一团,藏好。

    柳氏推开了房门。

    大片的阳光射入房中,长久不见光的夏氏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眼。

    柳氏关上了房门。

    夏氏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身正红着装,头上佩着只有正妻才能佩戴的三尾缠丝步摇的柳氏俏生生的站在她面前。

    比起以往,少了谦卑恭敬,多了一种自信傲然的美。

    柳氏的腰挺得笔直,显然是被屋里的气味给熏到了,她一手挥舞着帕子,一手捏着鼻子,嫌弃的说了一句:“好臭。”

    夏氏转动一下眼珠,盯着柳氏身上的正红衣饰,张口,声音不复以往的娇柔可人:“你只是夫君的一个妾室,你身上的衣服,逾矩了。”

    柳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着装,想找个地方坐下来,最后嫌弃的摇摇头,她脸上的笑容称得上愉悦:“是吗?不过没关系,很快,这一身衣服,就只适合我了。”

    夏氏勉强撑起病体,她不想在柳氏面前示弱,但身体已经病入膏肓,她也没办法站起身来了:“你就这么等不及了吗?夫君呢?”

    “夫君?”柳氏呆了呆,像是在理解夏氏的话语,她摇摇头,“夫君上朝去了,如今,他可是朝堂之上炙手可热的新贵,哪有那么多闲暇时间来看你这昨日黄花?”

    “你!”夏氏眼睛圆瞪,她的眼神本是柔柔的,可是如今只剩下两个突起的眼球镶嵌在干瘪的眼眶中,看起来尤为可怖。

    柳氏向后退了一步,居高临下的姿态,脸上的笑容随意冷漠:“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你知不知道,我很讨厌你!你什么都不懂,高门贵女,生来就拥有一切,父母的宠爱c正妻的身份,而我呢?明明是锻刀谷五公子的女儿,却偏偏要做一个奴仆养大,在你面前只能低三下四,因为我是妾!”

    “可是”夏氏似乎想说什么,她从来没想过,柳氏微笑恭维的表面,潜藏的是如此深切的恨意,她嘶哑着嗓子辩解,“我本就是王家下聘,明媒正娶的夫人,你有什么”

    “住口!”柳氏打断了夏氏的话语,“原本和夫君两情相悦的人是我,为他生儿育女的人也应该是只是我,可是你嫁进王家之后,夫君的眼神就只黏在你身上,我原本想,我不争不斗,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伴在夫君身边就好,可是你,让我什么都没有了!从外祖母向你下跪的那一刻,我就发誓,我一定要把属于我的一切夺回来!”

    夏氏喘着气,她捂着心口,盯着这个耀武扬威的女人,这个女人对着她,宣泄着自己的愤怒,问:“你是不是很愤怒呀?是不是很绝望呀?”

    “顺便告诉你,你天天喝下的药,里面掺了些其他药,这种药常人喝了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像你这样失了双亲又优思过重的人,可起到郁结于心的功效。”

    夏氏盯着她,尖声大叫:“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是你蒙蔽了夫君,你这样下毒害我,夫君要知道了真相之后,定不会饶了你!”

    柳氏掩嘴轻笑,一脸惊讶:“你一个罪臣之女,除了整天悲秋伤月,什么都不会,你到现在也还不知道吧,这每天的汤药,可是夫君亲自下令端到你床头的,你父亲乃十一皇子的党羽,夫君怎么可能让你一个罪臣之女占据他的正妻之位?”

    夏氏喘息得更厉害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垂死挣扎着,她突然从床上跳起来。

    柳氏吓了一跳,向后一躲。

    然而,夏氏显然已经病入膏肓,她没能扑过来,她连人带被子整个摔在了地上,在她穿着的绸裤上满是便溺后的痕迹,她趴在地上,嘶哑着声音:“你骗人!你骗人!夫君是不会这么做的!他当年,是心悦于我才娶我的!”

    柳氏看着趴在地上的可怜虫,心中只觉一阵快意:“别再自欺欺人了好吗,当年夫君娶你不过是看上了你背后的家族和权势,哦!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儿子也不是偶感风寒夭折的,他是夫君下令毒死的。”

    夏氏仰着头,死死的盯着柳氏。

    柳氏高高在上,笑得开心:“用你的脑袋想想,夫君嫡长子的位置,怎么可能给一个罪臣之女所生的儿子留下呢,所以,你的儿子死了,可怜了这么一条无辜的生命,不过就是投错了胎,便还未满岁就下了黄泉。”

    夏氏想说话,她的嘴唇颤抖着,连带着浑身都在颤抖。

    她想跳起来掐住这女人的脖颈。

    她想大声尖叫,对她说:“你这个贱/人!”

    可是,她已经做不到了。

    她的喉咙中,全是血腥的味道。

    一股血腥味从她的喉咙涌上来,紧接着一大口心头血从口中咳出,她的眼神开始涣散。

    这时候,她的脑海中慢慢浮现出曾经的一幕。

    寺庙中。

    那翩翩公子面白如玉,折扇纶巾,一手执着一支开得正盛的桃花,朝着她,微微一笑。

    “这位姑娘,你可是迷路了?”公子朝着她走来,嘴角的笑容像三月的春风,瞬间吹进了她的心口,于是。

    一生的劫。

    最后一个画面,是她没放在心上的女儿的命格。

    天煞孤星。

    她在断下最后一口气之前,突然抬头:“你会遭报应的!”

    柳氏眼中带着快意,她低头,正还要再说两句,发现夏氏趴在地上,无声无息。

    她伸出脚,踢在夏氏的头上。

    夏氏一动不动。

    她又踢了一下。

    夏氏随着她的动作晃了一下。

    柳氏回头,叫了丫鬟:“你帮我看看,她怎么了?”

    丫鬟领命,将趴伏在地的夏氏翻过来。

    夏氏的眼睛睁着,看起来很可怖。

    丫鬟伸手自夏氏的鼻端上探去。

    气息全无。

    显然对眼前这一幕已经有准备,丫鬟垂首回道:“回夫人,夏氏,殁了。”

    柳氏看着脚下死去的女人,有几分茫然:“啊?她就这么死了?”

    自己恨了这么久的人,就这样死了?

    这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如隔云端。

    隔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大笑起来。

    “死了!死了好啊!”柳氏下令,“把这件事告诉夫君吧,等他下朝回来,再行她的丧事。”

    她的记忆力很好。

    这从她小的时候就体现出来了。

    只要她愿意,她甚至可以回忆起自己曾经寄居的那个家中的一草一木,甚至一层一层剥开递进,她都能回忆起,她门前的那颗银杏树的树叶在哪一年的秋天落下了第一片叶子。

    自小,她便是有过目不忘的能力,父亲请来的女先生教导她识字,都是只讲一遍她就能复述出来,每一个教导过她的先生都赞不绝口,而在书法上,她的天分更高,她看过的书法,都能一成不变的模仿出来,也很少有人能看出二者的不同。

    一开始,她兴奋于自己的天赋,于是便与父亲提出习武。

    那时候父亲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很复杂。

    有追忆,有怀念,唯独没有的,是喜悦。

    父亲一口否决了她。

    那是她怀着几分忐忑第一次向父亲提出请求,最后被毫不犹豫的驳回。

    事后她曾不甘心,然而父亲发现了她有此念头后便将藏书阁中有关武学的书籍都收纳好,不让她看到分毫。

    她那时候是不甘的。

    话本中描述的飞天遁地她没见过,可她曾亲眼看到她的父亲手持长戟,借由武器发出气劲,武器尚未碰到实物,地面上就留下了苍劲有力的痕迹,从那一日开始,她就有了渴求。

    她在渴求什么?

    那时候的她还不甚明白。

    直到拥有了内力之后,她才懵懂的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望着小女孩的眼睛,她皱着眉头回忆着酒楼中那些人说的话。

    阿恒见婕铃犹疑,她好看的眉头皱成一团,即使做了些许掩饰,也无法掩盖她的天生丽质,她乐颠颠的给姐姐分析:“论剑城外以贩卖丝绸起家的钱富商昨天晚上被人屠了满门,唯独留下钱富商的老婆和一个幼子。”

    婕铃尚不明白阿恒的意思,阿恒已经自顾自道:“过了头七,钱富商的老婆会请人哭灵。”

    阿恒狡黠一笑:“哭灵可是我的拿手绝活,遇到大方的人家,可是能挣到十个铜板!”

    十个铜板在如今的阿恒而言已经是一笔可观的数目了,她也不是没有追忆过幼年的生活,不愁吃穿,然而那个所谓的家就像是一条披着华丽外壳的臭水沟,即使再怎么粉饰,也无法掩饰那股让人恶心到想吐的臭味,幼时的记忆被她深深埋在了心底,连同那一段过去。

    她张开十指在婕铃面前笑道:“等有了钱,我便带姐姐去布匹店,裁上一尺红布,给姐姐做一朵绢花。”

    婕铃看着这个不知愁滋味的小女孩,似乎原本有些沉郁的心也舒朗起来,她任由小女孩拉着她的手,走过喧闹的街道。

    阿恒盘算着,家里多了一口人,也就等于多了一张嘴,她带着姐姐回了破庙后,背上竹篓,一路前往附近的山上走去,贫穷人家一天也就两顿饭,她得赶在天黑之前捡一些野菜蘑菇回去,由于都是小孩子,深山中有猛兽,因此她在交代了姐姐捡野菜的位置之后,便约定好时间,分开寻野菜去了。

    然而,小女孩也忘记问了,这位长得好看的姐姐知不知道如何分辨能吃的野菜和可食用的蘑菇。

    看着阿恒欢快离开的背影,她低头看看自己臂弯间的篮子,就着一路所见的蘑菇都放入了篮子中,这一代时常有人来采摘野菜,因而能捡到的东西很少,她一路沿着深山走去,于是便在路上捡到了一只尾羽漂亮的山鸡。

    她控制着体内的热流流向手指,一道劲气从指间射出,精准的落在山鸡的腿上,这是她第一次尝试着内力外放,然而实验的结果是可观的,她提起那只兀自挣扎不休的山鸡塞进篮子中,一面想着,今天的任务,兴许就完成了吧?

    她一面想着,一面转身。

    而后,她便看到一个容貌俊逸的少年站在她的身后。

    事实上,在论剑城街道上行走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了这名少年在尾随她们。

    少年看来就十四五岁的模样,一身纯净的白色门派服饰,在宽大的衣袖和衣襟下摆绣着纹路清晰的狻猊花纹,腰上挂着一个绿色的配饰,他看起来青涩极了,身上全是少年人该有的蓬勃,如今这个少年站在她的身后,神色中有几分不安和恐惧。

    虽然与前日相比,眼前的少女容貌没有那般显眼了,可他还记得在花楼里见到她的时候。

    那时候时间尚早,落日虽已西斜,也尚未到恩客盈楼时,他是在自家师兄的怂恿下来的花楼。

    然而毕竟是出身衡阳宗的名门正派,这一次来论剑城也是奉了衡阳宗四长老的命令才随着师兄来增长些见识,这一路前往空禅宗分宗主要也是为了送一块大块打磨好的和田玉。

    此处空禅宗分宗毕竟建立时日尚短,分宗的掌事人却是大长老的大弟子,地位非同一般,这块和田玉便是打算给隶属无心教的分宗掌事人打造佛像所用。

    完成任务后,师兄却没有急着回门派复命,他是这样说的:“既然来都来了,不领略一番此处的风土人情,岂不是白来一遭?”

    而后他才懂了,这师兄留在这里,要领略一番的风土人情最为主要的,估摸就是青楼花魁的娇美和柔媚。

    那时候他推拒:“师兄,师父在出门前再三叮嘱,不可去秦楼楚馆,色乃刮骨刀”

    却见师兄挤眉弄眼一番,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师弟呀,你别看师门中那帮子师父师伯一个个一副正人君子的德行,前段时日里我还从师父的床底翻出了避火图,这出门在外游历,有几个遵守门派清规的,我们又不是空禅宗里无心教派那些清心寡欲的和尚尼姑,这人间乐事,你要是体验过之后便知晓,这刮骨刀呀,你还把巴不得给你多刮几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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