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84章 计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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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之水天上来，孕育炎黄子孙几千年不曾断绝，那是根，是本。
如今却有酒精工业公司以“黄河”命名，似蕴意着无穷无尽，正如它的酒精产量足以供给整个亚洲乃至亚洲以外的国家，但身在这家公司上班的李截却自豪不起来。
他一早就来到公司了，路过门口时多停留了几分钟，门牌上那两个字尤为显眼，可再不如以前神圣。曾经他也有向往过这里，但现在更多的是悲哀，它到底不属于华夏，这仿佛是一种强加在心底里的耻辱，几千年文化传承都似被夺去，我们真的什么都可以丢了吗？
“凭什么？谁允许的？”李截不再停留，闷闷前行，路上竟遇到了王凯的秘书小泽。
“李截。”她笑着跟了过来。
“早！”李截调整好心情，挤出不算难看的笑容，
与此女同行，别有风味。一路走过狭小的走廊，于是开始扯扯家常，相谈甚欢。
越聊越觉得此女就是岛国土特产，李截换了个心态，有些荡漾，开始尽情感受她传来的成熟魅力。
“啊！se即是空，空即是se”李截不禁默念咒语，心想一定要把持住，下次再也不能和她同行，奶奶的每一个笑容都那么撩拨人心底最脆弱的防线。
推开王经理办公室的小门，两人还要谦让一下，终是在王大哥的咳嗽声中停止谦让。
“咳咳”
“哈哈，王哥好，王哥好早啊。”李截笑着打招呼，没想到这老王比自己还早。
“没事干整理文件去，公司的工艺都熟悉了吗？还想不想升职了？”王凯没好气，差点要开骂。
李截屁颠屁颠地回到自己办公桌，还扭头多看了小泽一眼，一把掀开办公桌上的散乱文件，重重拍击，大声道:
“不升了，升职有啥好？还不如在这小天堂舒服自在。”
“说什么呢你？你怎么对得起我的苦心栽培，啊？”王凯吼道。
李截不予理会，自顾自地吟唱起，连自己都感动哭了:
“为谁心猿意马，情难自若，官禄不趣，佳肴不味，日里相思夜里回”
“好诗。”小泽微微翘首，仿佛能感受其中的意境。
“天涯携手，几世修来同枕梦，共归南山，田垄耕耕，粗布织织”
“嘣！”
王凯一巴掌挥在办公桌上，吓了小泽一跳，李截也给震得闭了嘴，他怒道:“注意场合，时间！再有下次，李截你看着办。”
这反常的一吼把李截给唬住了，王凯向来圆滑，脾气也很随和，而今却莫非这家伙和小泽真的想到这，李截偷偷捂嘴，笑的浑身发颤。
“李截滚出去。”王凯冷道。
“啊？”
“让你滚你就滚。”
“不是，我做错啥了？”
“刚刚接到微信通知，你升职了，赶紧滚去隔壁工艺设计部，找姓段的报道。”
“哦？”李截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站起，触到桌子的一角，回过神:
“不，我不走，我舍不得这里，我舍不得王哥，我更舍不得小泽。”
紧接着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瘦高瘦高，长着长长的马脸，西装打领的男子站在门口，似有些火气:“哪个是李截啊？”
“怎么了？你谁？”李截诧异。
“叫我高哥，部长让我带你过去，你该挪地儿了。”马脸用拇指指着自己鼻子说道，一个被使唤来跑腿的也如此神气。
“哦。”李截应了一声，头摇的像拨浪鼓，一直盯着小泽说道:“我不走，我终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了，告诉你们部长，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好，你高哥我已经把话带到，自己掂量清楚了。”马脸说话的同时也在打量小泽，立即被此女的芳容吸引，两脚不情愿退去，转身时脑袋直磕门角，失了态，逃也似的离去。
“李截，你都好不容易升职了为什么要拒绝啊？你不是说要为公司奉献吗？”小泽疑惑，进公司的十个人有八个是为了梦想中的独立实验室，那就必须升职，然后有一定的贡献，像李截这样的还是少见。
“我舍不得”
“滚！”
王凯走过来一挥手把李截推远，几步跟上再推，那粗壮的胳膊让人提不起半点反抗兴趣，直推出门外，再推出走廊，传来哀嚎声:
“不我不走，小泽～”
这块巨大的空间才是真正的办公区，公司精英办公之处，每块小区域由高档磨砂玻璃隔开，分成各个部门。李截被王凯“挟持”到了设计部，位于最正最显眼的办公桌前。
“段总，人我给你带来了，还请多多栽培。”王凯客套一番。
那人中等身材，也是一身正装，戴着黑边眼镜，放下手头的工作起身，面容拘谨，伸出右手迎向王凯，他叫段車。
“王总说的哪里话，你可是实实在在为公司选拔人才，送来我这里的精英都已经数不过来了。”
“哦，今天这个跟往常的可能有点不一样，他这里有点交给你了。”王凯意味深长地指了指自己脑袋，转身离去。
段車不明所以，挥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叫段車，是生产设计部的主任，你先随意找个位置坐，等我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就给你好好安排。”
“不是，您把我弄回去，我不升职行么？”李截哀求道。
“放心，来我这里绝对有前途，小高来。”
段車向着那自称为高哥的马脸招手，马脸立即从办公桌过来，拖着李截坐到自己身边。
设计部又叫生产部，主要负责设计化学工艺，完成工艺设计后要传到下一个部门——审核部，审核通过才能投入到工厂。
周围肃静，二十多套桌椅整齐排列，每套桌椅前都有精英人士操纵电脑办公，对李截的到来仿若未闻，让人感慨大公司的素质就是不一样。
李截一时没事做，看向马脸小高时，小高已进入状态，正用高端软件做化工设计，瓶瓶罐罐摆的是有条有理。
“诶小高。”李截尝试性地叫了一句，没有效果，又叫:“高哥。”
总算有了回应，却是有些不耐:“你先坐一会。”
“不是，你这个反应罐摆错了。”李截笑道，小高当场就不愿了:
“你一个新来的懂什么？看好我整就行。”
“这罐子不应该竖着摆，要斜着摆，听我的。”
“呵！高哥我听过竖着摆，横着摆，倒立摆，还就从未听过斜着摆，你也太外行了，是怎么混进来的？”
李截一本正经:“你这是乙烯水合法制取酒精，纵观全局设计，反应罐内浓硫酸在下层，输料管在中层，乙烯密度太轻，入灌后会累积在顶层，不易与底料接触，会造成反应物堆积。”
小高一听好像是这个理，问道:“那不横放又是个什么理？”
“不横放的理由就更简单了，浓硫酸的接触面积加大，不安全。”
小高若有所思，握着鼠标的手一动不动，见李截笑眯眯地盯着电脑显示屏，立即回过神，不服道:
“我早就知道不合理了，只是想考考你这新来的。”
“嘿嘿，那个出料口也不合理，中间的过滤c除杂装置也不合理，还有后面的收集装置也有问题”
“你说什么！”小高一听，止不住大吼，使得周围工作的许多同事都投来不善的目光，尤其是坐在最前面的段車都扭头看过来，语气严厉:
“小高你在干什么！你的任务完成了？”
“不老大对不起，我马上好，马上完成。”小高慌忙回应，怒瞪了李截一眼。
李截则捂住了嘴，贱贱地，小声说道:“我粗略一算，按照你这么设计反应出来的酒精纯度不超百分之三十，酒精生产率顶天了也就百分之十五。”
小高脸色骤变，怒极而笑，要知道他可是精英，毕业于名牌大学的正统化工系，这个设计虽是上面特别安排的升职任务，直接跟前程挂钩，但在他看来就是小儿科，而今却被一个新来的指指点点，心中窝火。
“来，你坐过来。”小高保存了自己的设计，新建一个文件后让出位置。
“别，高哥，咱开玩笑的，我就是太无聊了刷刷存在感，别当真，我错了。”李截很憨厚似的，诚恳道歉。
小高被挑出真火，完全不接受，轻蔑道:“我三十分钟就完成了一套工艺设计，你来，给你一个钟。”
“哦。”李截应了一句还真占了小高的位置，当他抓起鼠标的那一刻，更加狡黠的笑容浮现了。
电脑上是一种能模拟化学反应，计算反应参数的软件，更重要的是这个软件连接着上级领导的电脑，设计文件可以直接传输给领导审阅。
李截尝试性地拖出一个反应罐，转动几下就确定横摆了，这看得小高直瞪眼。
“你不是说横摆浓硫酸的接触面积变大，不安全吗？”
“我不那样说你怎么会让位，呵。”李截笑呵呵地换了个眼神，就像看待白痴一样。
“你”小高胸口一闷，气得脑门缺氧差点晕了过去。原本还等着李截动手，言语嘲讽几句，而今自己却像个傻子一样被耍得团团转。
李截在电脑上一顿操作，就好像对这软件无师自通，鼠标刷刷刷猛点，比打游戏还激烈。6分钟后，只听回车键“啪”的响了一声，一堆化学参数在屏幕上跳动，压力c体积c温度c浓度c流速c流量
李截指挥鼠标再改动一下主要参数，最后移至左上角，出现“提交上级”，果断戳下去。小高看到了，差点跳了起来:
“你你居然提交了！瞎操作几分钟就提交上级，新来的你知道后果吗？”
“好像点错了，我很严重吗？”李截怔怔地卖了个萌。
办公室最前头，段車头也没回地大声道:“小高啊，你提交给审核部的是什么东西？自己检查过了吗？不是让你先发来我这儿吗？毛毛躁躁。”
“老大不是我，是这新来的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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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却有酒精工业公司以“黄河”命名，似蕴意着无穷无尽，正如它的酒精产量足以供给整个亚洲乃至亚洲以外的国家，但身在这家公司上班的李截却自豪不起来。
他一早就来到公司了，路过门口时多停留了几分钟，门牌上那两个字尤为显眼，可再不如以前神圣。曾经他也有向往过这里，但现在更多的是悲哀，它到底不属于华夏，这仿佛是一种强加在心底里的耻辱，几千年文化传承都似被夺去，我们真的什么都可以丢了吗？
“凭什么？谁允许的？”李截不再停留，闷闷前行，路上竟遇到了王凯的秘书小泽。
“李截。”她笑着跟了过来。
“早！”李截调整好心情，挤出不算难看的笑容，
与此女同行，别有风味。一路走过狭小的走廊，于是开始扯扯家常，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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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se即是空，空即是se”李截不禁默念咒语，心想一定要把持住，下次再也不能和她同行，奶奶的每一个笑容都那么撩拨人心底最脆弱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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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哈哈，王哥好，王哥好早啊。”李截笑着打招呼，没想到这老王比自己还早。
“没事干整理文件去，公司的工艺都熟悉了吗？还想不想升职了？”王凯没好气，差点要开骂。
李截屁颠屁颠地回到自己办公桌，还扭头多看了小泽一眼，一把掀开办公桌上的散乱文件，重重拍击，大声道:
“不升了，升职有啥好？还不如在这小天堂舒服自在。”
“说什么呢你？你怎么对得起我的苦心栽培，啊？”王凯吼道。
李截不予理会，自顾自地吟唱起，连自己都感动哭了:
“为谁心猿意马，情难自若，官禄不趣，佳肴不味，日里相思夜里回”
“好诗。”小泽微微翘首，仿佛能感受其中的意境。
“天涯携手，几世修来同枕梦，共归南山，田垄耕耕，粗布织织”
“嘣！”
王凯一巴掌挥在办公桌上，吓了小泽一跳，李截也给震得闭了嘴，他怒道:“注意场合，时间！再有下次，李截你看着办。”
这反常的一吼把李截给唬住了，王凯向来圆滑，脾气也很随和，而今却莫非这家伙和小泽真的想到这，李截偷偷捂嘴，笑的浑身发颤。
“李截滚出去。”王凯冷道。
“啊？”
“让你滚你就滚。”
“不是，我做错啥了？”
“刚刚接到微信通知，你升职了，赶紧滚去隔壁工艺设计部，找姓段的报道。”
“哦？”李截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站起，触到桌子的一角，回过神:
“不，我不走，我舍不得这里，我舍不得王哥，我更舍不得小泽。”
紧接着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瘦高瘦高，长着长长的马脸，西装打领的男子站在门口，似有些火气:“哪个是李截啊？”
“怎么了？你谁？”李截诧异。
“叫我高哥，部长让我带你过去，你该挪地儿了。”马脸用拇指指着自己鼻子说道，一个被使唤来跑腿的也如此神气。
“哦。”李截应了一声，头摇的像拨浪鼓，一直盯着小泽说道:“我不走，我终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了，告诉你们部长，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好，你高哥我已经把话带到，自己掂量清楚了。”马脸说话的同时也在打量小泽，立即被此女的芳容吸引，两脚不情愿退去，转身时脑袋直磕门角，失了态，逃也似的离去。
“李截，你都好不容易升职了为什么要拒绝啊？你不是说要为公司奉献吗？”小泽疑惑，进公司的十个人有八个是为了梦想中的独立实验室，那就必须升职，然后有一定的贡献，像李截这样的还是少见。
“我舍不得”
“滚！”
王凯走过来一挥手把李截推远，几步跟上再推，那粗壮的胳膊让人提不起半点反抗兴趣，直推出门外，再推出走廊，传来哀嚎声:
“不我不走，小泽～”
这块巨大的空间才是真正的办公区，公司精英办公之处，每块小区域由高档磨砂玻璃隔开，分成各个部门。李截被王凯“挟持”到了设计部，位于最正最显眼的办公桌前。
“段总，人我给你带来了，还请多多栽培。”王凯客套一番。
那人中等身材，也是一身正装，戴着黑边眼镜，放下手头的工作起身，面容拘谨，伸出右手迎向王凯，他叫段車。
“王总说的哪里话，你可是实实在在为公司选拔人才，送来我这里的精英都已经数不过来了。”
“哦，今天这个跟往常的可能有点不一样，他这里有点交给你了。”王凯意味深长地指了指自己脑袋，转身离去。
段車不明所以，挥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叫段車，是生产设计部的主任，你先随意找个位置坐，等我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就给你好好安排。”
“不是，您把我弄回去，我不升职行么？”李截哀求道。
“放心，来我这里绝对有前途，小高来。”
段車向着那自称为高哥的马脸招手，马脸立即从办公桌过来，拖着李截坐到自己身边。
设计部又叫生产部，主要负责设计化学工艺，完成工艺设计后要传到下一个部门——审核部，审核通过才能投入到工厂。
周围肃静，二十多套桌椅整齐排列，每套桌椅前都有精英人士操纵电脑办公，对李截的到来仿若未闻，让人感慨大公司的素质就是不一样。
李截一时没事做，看向马脸小高时，小高已进入状态，正用高端软件做化工设计，瓶瓶罐罐摆的是有条有理。
“诶小高。”李截尝试性地叫了一句，没有效果，又叫:“高哥。”
总算有了回应，却是有些不耐:“你先坐一会。”
“不是，你这个反应罐摆错了。”李截笑道，小高当场就不愿了:
“你一个新来的懂什么？看好我整就行。”
“这罐子不应该竖着摆，要斜着摆，听我的。”
“呵！高哥我听过竖着摆，横着摆，倒立摆，还就从未听过斜着摆，你也太外行了，是怎么混进来的？”
李截一本正经:“你这是乙烯水合法制取酒精，纵观全局设计，反应罐内浓硫酸在下层，输料管在中层，乙烯密度太轻，入灌后会累积在顶层，不易与底料接触，会造成反应物堆积。”
小高一听好像是这个理，问道:“那不横放又是个什么理？”
“不横放的理由就更简单了，浓硫酸的接触面积加大，不安全。”
小高若有所思，握着鼠标的手一动不动，见李截笑眯眯地盯着电脑显示屏，立即回过神，不服道:
“我早就知道不合理了，只是想考考你这新来的。”
“嘿嘿，那个出料口也不合理，中间的过滤c除杂装置也不合理，还有后面的收集装置也有问题”
“你说什么！”小高一听，止不住大吼，使得周围工作的许多同事都投来不善的目光，尤其是坐在最前面的段車都扭头看过来，语气严厉:
“小高你在干什么！你的任务完成了？”
“不老大对不起，我马上好，马上完成。”小高慌忙回应，怒瞪了李截一眼。
李截则捂住了嘴，贱贱地，小声说道:“我粗略一算，按照你这么设计反应出来的酒精纯度不超百分之三十，酒精生产率顶天了也就百分之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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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坐过来。”小高保存了自己的设计，新建一个文件后让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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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高被挑出真火，完全不接受，轻蔑道:“我三十分钟就完成了一套工艺设计，你来，给你一个钟。”
“哦。”李截应了一句还真占了小高的位置，当他抓起鼠标的那一刻，更加狡黠的笑容浮现了。
电脑上是一种能模拟化学反应，计算反应参数的软件，更重要的是这个软件连接着上级领导的电脑，设计文件可以直接传输给领导审阅。
李截尝试性地拖出一个反应罐，转动几下就确定横摆了，这看得小高直瞪眼。
“你不是说横摆浓硫酸的接触面积变大，不安全吗？”
“我不那样说你怎么会让位，呵。”李截笑呵呵地换了个眼神，就像看待白痴一样。
“你”小高胸口一闷，气得脑门缺氧差点晕了过去。原本还等着李截动手，言语嘲讽几句，而今自己却像个傻子一样被耍得团团转。
李截在电脑上一顿操作，就好像对这软件无师自通，鼠标刷刷刷猛点，比打游戏还激烈。6分钟后，只听回车键“啪”的响了一声，一堆化学参数在屏幕上跳动，压力c体积c温度c浓度c流速c流量
李截指挥鼠标再改动一下主要参数，最后移至左上角，出现“提交上级”，果断戳下去。小高看到了，差点跳了起来:
“你你居然提交了！瞎操作几分钟就提交上级，新来的你知道后果吗？”
“好像点错了，我很严重吗？”李截怔怔地卖了个萌。
办公室最前头，段車头也没回地大声道:“小高啊，你提交给审核部的是什么东西？自己检查过了吗？不是让你先发来我这儿吗？毛毛躁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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