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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生辰临近,几位藩王陆续回京,朝中近几个月来动荡频繁,许多大人释兵回乡,空缺之际朝中名声大盛的靖王屡屡得皇帝器重几次三番拨兵放权,任谏臣几次上书都压制不理,更有甚者撞柱明志请奏圣上分权大忌。

    朝前酝酿风雨朝堂之后却风平浪静,以至于萧太后听到消息时已经是尘埃落定之后了。

    傅淮下朝便见祖母坐在书殿饮茶,神定自若的上前拜礼:“皇祖母。”

    萧太后放下手中的茶盏,不悦的抬眸一嗔:“自打你从战场上回来这心思一日一日的祖母都摸不透了,祖母信你之能但你却不能独自两耳清净,他们不敢来扰你全都来扰哀家这个老糊涂了。”

    傅淮勾唇,半跪在地上,头放在萧太后膝上,看着祖母斑驳的手心里酸涩:“皇祖母就这般信任孙儿”

    摸着自家孙儿的墨发,萧太后笑得慈祥:“你是哀家看着长大的,你的能耐旁人不知道哀家岂能不知,虽然我孙儿越来越难以捉摸但也不至于让旁人摆弄了去我只怕你有什么坏褶子。”

    半阖眼眸,傅淮苦怔怔看向一处,他也以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但独独一人他掌控不了,即便投入心血也换不来侧目。

    这空冷的皇宫也就只有祖孙两人相依为命,萧太后早年也是铁血之人,否则也不会在夫君去世后护住儿子登位更不会在孙儿小的时稳固这万里江山守护傅家不败,但年纪越大便常想起以前的事,那过往也愈发清晰,往日的种种便成了心中的疙瘩,轻抚傅淮的头发,萧太后一叹:“淮儿与哀家很像,想要做什么便无法顾忌其他,有时候横冲直撞也会让身边的人头破血流,都是人哪能会不痛呢,祖母只希望无论你想做什么都不要后悔,至少”至少不要像哀家一样终日后悔。

    抚了抚孙儿的脊背,萧太后摇了摇头,将后面的话咽回喉咙,人老了会悲秋伤春,但孙儿还年少,她何必惯着这不中听的话给孙儿,染了风霜的面容带着慈爱,满鬓花白却皆是愁。

    闭眸享受着祖母的安抚,傅瑞缓缓开口:“祖母何日动身”

    萧太后从往事中回神,轻拍一下傅淮的脊背,好似怒斥:“宫里宫外都劝着哀家不要动身,你倒好这是巴不得哀家走呢。”

    傅淮抬头,眼眸光亮,嘴角扬起:“祖母不是说了孙儿与祖母一样吗,想要做的事便一定要一意孤行做到底,孙儿正是了解祖母也知道与其劝祖母不如成全祖母。”

    摇头起身,萧太后含笑瞪了一眼:“你倒是会说,你生辰宴后便走,拖了这么久哀家早该去见见你父皇了,我可与你说清楚靖王是个好的,但你信任他归信任他,也不可全无了防人之心。”

    傅淮点头应是,起身将祖母送出书殿,目送祖母离开后眼帘低垂。

    傅径庭是不敢有他想的,正因为知道所以他有些急了,兵刃都递到眼下,他要是再不肯那便只能是他替他挥刀。

    酒杯一碰,各自将杯中酒喝下,已经过了几旬的酒了,陈大人四下看了看几位醉醺醺的大人见无人窥看便凑近到傅径庭跟前:“靖王,豫王世子承爵豫王,手里早握兵权,如今有意协助王爷特差臣问一问,王爷如今非吴下阿蒙,新帝独断蛮横不及王爷果决英明,王爷就没有其他打算”

    傅径庭揉了揉额头听到这话眉头皱紧睁开眼眸道:“陈大人这话是何意”

    陈大人一撩胡须,手指沾了沾杯中的酒水,一个反字蓦然在上。

    傅径庭心头一惊,抬手将那字抹去,垂下眼帘冷声道:“莫要乱说。”

    这一段插曲并未影响四下吃酒的大臣,傅径庭独自斟酒,心里却有些不安,自己如今备受器重在掌权的几位大臣离京之际暂代几处兵权,确实有能力一争,但他也没忘自己的一切是怎么来的,虽因儿子的事与妻子有忌嫌,但他从未忘记自己的一切是因为妻子而得的便利,说不定太后她老人家对他手里的东西知根知底,他即便有心不,他没有其他心思。

    众人喝酒听曲,楼下一阵喧闹,而后便有一人阔步进了门,房内的大人接连起身拜礼,来人却目不斜视径直走向傅径庭。

    “可惜啊,可惜啊。”

    端着酒杯豫王世子摇头走近,自顾自坐在傅径庭一侧,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素来高傲的豫王世子此时竟有几分平易近人。

    豫王与傅径庭这个有名无实的靖王不同,向来是备受先皇器重的兄弟,先皇逝世后这位豫王更是与太后一条心,辅佐幼帝长大,但这豫王世子可就不大一样了,传言皇帝小时曾将他推入湖中差点溺水而亡,豫王非但没有闹到太后跟前反而怒打儿子几天几夜下不了床,再后来便自请戍边,听说这位豫王世子与今上关系一直不好,如今回京也并非因着今上生辰将近而是豫王病危替父前来。

    但传言终究是传言,不知其中可信的有几分,傅径庭抬头一笑:“自打你离京便再未见过,听闻贤侄如今承了兵权代兄长几番上战场力挫蕃蛮,今日一见果真英雄出少年啊。”

    清俊的少年含笑不语,眼眸半眯着摇头:“可惜皇叔如此得民心却只能做个随时可弃臣子,侄儿为皇叔可惜啊。”

    傅径庭淡笑不语,与他轻轻碰了碰杯低声一笑:“是为本王可惜还是为你自己可惜。”

    哈哈一笑,豫王世子傅弈仰头喝下酒盅里的酒,猛地将酒盅放在桌上,眼眸一眯道:“都可惜,皇叔知道的倘若那人在位一日我便活的不安生,毕竟他当年可是想要我的命啊若不是父王力保将我毒打到御前我这命今日便焉能安在,这哀兵之策虽好,但实在让人窝火。”

    傅径庭摇了摇头淡笑,将酒盅递至唇边:“不知侄儿平蕃时可曾见过圣上,毕竟西蕃与西北战场不远。”

    嘴角一勾,傅弈挑眉:“皇叔这是何意”

    抿了一口就,傅径庭有些摇晃的起身,随意抚了抚衣摆道:“我只是猜猜或许昔日的旧怨也能随着时间化干戈为玉帛呢贤侄来的不巧了,我这会有些上头,先走一步了,改日贤侄定要到靖王府一叙,你还未见过傅瑞,你做兄长的也好让他涨涨见闻。”

    垂下眼帘,傅弈跟着作揖。

    不做停留,傅径庭抬步离开,如今自己今非昔比,决不能掉以轻心前功尽弃,刚刚与豫王世子说的话也是有心一试,不过权利啊,哪个男人不渴望权利呢。

    略带酒气的回府,傅径庭挥开上前搀扶的小厮,揉着额角道:“王妃呢”

    管事紧跟在自家王爷身后:“还有一个月便是皇帝生辰了,王妃这会儿还在宫中张罗呢,太后月后要离京,宫中大大小小的事宜现下全都交给了王妃,王妃这一时半会儿的”

    挥了挥手,后面的话傅径庭没有心思再听,即便他现在重权在握但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妻子的痕迹,妻子备受器重的话他已经听得太多,所有人都像是在无时无刻的提醒他他的一切都是托着妻子而来。

    面容紧绷,傅淮抬步向后院走去。

    怀孕六个月了,童绫的肚子却老大,抚了抚肚子,童绫更是眉眼温柔,她曾私下找人看过了,肚子里的是个男孩,她之前以为王妃会为世子着想而忌惮她肚子里的孩子,但自那事闹开,府里都在传世子并非王妃亲生,王妃更是发话世子若是品德不行便由品德好的来做,明摆着不愿给世子撑腰了,这世子非王妃亲子的事怕是要坐实了。

    既然王妃有意废除世子,那她的儿便不是没有可能了,现在对她来讲最重要的不是与王妃斗而是要讨好王妃,让自己的儿子有机会。

    心里暗自盘算着,童绫低低一笑,没想到自己无心作乱竟然将这么大个秘密捅了出来,想着想着眉头又是一皱,究竟世子是真的被陷害还是见色起意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门声一动打断了童绫的思索,看到来人忙起身上前,轻柔服侍:“王爷今日回来的竟这么早,这可好了,妾身正命小厨替王妃熬蛊鸽子汤补补,王爷一会儿也尝尝。”

    自从那日傅瑞做下错事,这府中便时常有流言蜚语,她这般殷勤打的是何注意他岂能不知,傅径庭瞥她一眼冷哼一声:“你倒是惦记着她。”

    童绫将傅径庭的外袍脱下,扶着腰身斟了杯茶,娇柔一笑:“王爷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这府内府外都由王妃操持,随便哪个府的主母都没有王妃这份能耐,妾身不能帮衬王妃但心里总要记挂着她啊”

    童绫这厢王妃长王妃短的说个不停却好似没见傅径庭脸越发的沉,妻子的好他通通知道,正因为知道才衬的自己没用,似乎无论自己走了多远一相对比便打回原形,即便他现在手握实权,即便他现在人人恭维,但是不是所有人在提起他时仍旧会想到的是那个备受皇室器重的妻子而不是他这个靖王他们会不会背后议论自己得来的一切更是源于妻子

    一想到这里傅径庭面上火辣,猛一墩茶盏,傅径庭怒然而起:“好好好,这府里府外都是她的功劳,她是太后跟前的红人,本王的一切都是因着她,我看着靖王府也改成沈姓的好。”

    从来没见过王爷发这么大火,童绫既窃喜王爷心中仍有那道刺之外也有惊惧,再不敢多的刺激忙上前安抚:“王爷怎能与女子相提并论,王爷威慑朝中,步步高升,在如何也不是后庭的女子可比”

    这话让傅径庭更怒,将人推开,大步向外走去。

    在朝堂上他步步高升,平步青云别人不知道自己却知道这份体面是哪里来的,还不是妻子在太后跟前求来的,一个男人为了前程去求妻子每每想起便面上无光。

    愤怒的从房内冲出,秋风一卷灌入脖颈时傅径庭头脑清醒许多,苦涩的摇了摇头,只要他为臣便永远摆脱不了求妻子谋职位的过往,他既然拥有了这些也该知足了。

    傅径庭叹了口气,抬步正要回房便时却见儿子跌跌撞撞的跑入,不由怒斥:“身为世子你如此莽撞成何体统。”明明年龄相差无几但那豫王世子已经能独当一面替父上战场了,自己的儿子却如此胆小怯懦,不过一点事便慌张成这幅模样。

    自那日做下错事傅瑞便暗暗调查是何人陷害自己,彻查之下竟然发现那日将他半路掳走的人竟然是府中的侍卫,顺查之下想没想到要害自己的人竟然是母亲,所以一得到消息傅瑞便从校场告假回府,一路难安,难怪自己闯祸那日沈素未那般镇定,那怪父亲的妾室近日殷勤讨好母亲,定然是沈素未对自己的生母怀恨在心想要报复他。

    几步跪在父亲跟前,傅瑞眼里慌张:“爹,那日儿子是冤枉的,儿子是被陷害的。”

    冷哼一声,傅径庭便要转身,他自是知道儿子是被陷害的,那日事发并不突然全是童绫引着自己,但如今她有孕在身他又能如何,都是自己的孩子:“吃一堑长一智,如今你姨娘怀有身孕,等她生下孩子,爹自会给你公道,你莫要再操心这事了。”

    急忙摇头,傅瑞跪着扯住傅径庭:“爹,陷害我的人是母亲,她不想我坐这世子之位,爹是她陷害我的。”

    傅径庭回身一怒:“胡说”

    傅瑞手忙脚乱的从怀中拿出一叠书信举起:“爹,母亲知道我不是她的亲子所以想要害我,那日只是其一,她日后还会害我的爹,爹你已经将我亲娘送走难道也要将儿子逼入绝境吗”

    看着纸上的字迹,傅径庭额上拧紧,他还以为妻子无子便不会乱来没想到她心里已经怨恨上他了,将信纸收回怀中:“王妃可回府了”

    院子里的小厮忙上前回:“刚刚回府。”

    脱离靠在软塌上,沈素未闭眸听着巧燕的回话。

    见自家主子满眼疲惫,钱嬷嬷上前服侍按揉,主子平日操劳宫中之事如何忙她是清楚的,如今还要操心着府中之事她难免有些心疼。

    在钱嬷嬷的按揉下,沈素未紧绷的额头稍稍缓解,自那日从烃花苑知道那人不是她赵循后她便怕了,怕因为自己的鲁莽而连累儿子,更怕了错付情感,如今那人身份不明更寻不到人,她不敢轻举妄动了,为今便只能尽快除去傅瑞的世子之位铲除那人才能认回儿子。

    “王妃命奴婢送出的信已经被人送到世子手中了,王妃大可放心。如今府中都盛传王妃要除去世子的爵位赶世子出府呢”巧燕回禀完府中的流言见主子闭眸不语,又有些为难的开口:“主子您何必以身试险呢,再有个几次彻底坏了世子的名声这请奏太后除去他的世子之位不是更好吗”

    将风声放出去,巧燕便一直不安,她跟在王妃身边,知道世子是个冷血的,即便是亲母都不会手下留情,如今知道王妃为除去他的世子之位从中陷害定然要怀恨在心了,若他真如王妃预料那般行刺该如何是好,即便自家主子做了防范那也是性命攸关的事啊。

    沈素未睁开眼眸怔怔的看向窗外,是啊,她大可毁了傅瑞的名声顺理成章的请奏到御前,但她等不了了,如今的她身心俱疲只想快些除去傅瑞迎儿子回府。

    门外嘈杂,打断了主仆的对话。

    沈素未挥了挥手巧燕会意将门打开探向门外:“主子,是王爷过来了。”

    娥眉微蹙,沈素未一边起身穿鞋子一边嘱咐道:“出去拦着就说我累了睡了。”

    往日便是如此,傅径庭对她心里有愧不会硬闯,然而刚穿好鞋子便听门外一声低呼,下一刻门被大开,傅径庭沉着脸迈入房内。

    沈素未蹙眉回身,看了眼被打在地的巧燕心头微怒:“王爷这是做什么”

    将怀里的信纸放在桌上,傅径庭垂眸坐在椅子上挥退两侧的仆从:“我竟不知你如此恨我,竟然是你出手陷害瑞儿,他自小在你身边长大,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待他。”

    嘴角含笑,沈素未将信纸拿起,傅瑞情急之下不是出手杀她而是去寻傅径庭,果真是被府里宠着惯着都不知什么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了,傅径庭若能护他们母子又岂能让那秦绣菀惨死,她这么多年与他说教的看来傅瑞一点都没听进心里。不过说来也是自己也不是他的亲娘他小时便知道了又怎么会听自己的教诲。

    她抚养他这么多年他仍旧没有长进,那她今日便告诉他求傅径庭庇护并没有什么用。

    手指细细的摩挲信纸,沈素未眼睑轻颤柔声道:“我难道不该恨你吗傅径庭你换走了我的孩子却抱一个你与外室生的孩子让我抚养,你说我不该恨你吗”

    傅径庭抬头伸手握住妻子的手柔声道:“产婆说我们的儿子出生时便没了气,太后又赐下世子之位,那时刚好她也产子不久,我便将孩子换过来,本想等你再有孕后重新谋划,哪知这么多年你再未有出,素素,我这么做都是为了靖王府,无论哪个都是我的儿子,你我成亲数十载,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我已经将外室处死,我们靖王府会越来越好,素素你不要再为难他了,家和万事兴。”

    忍着心头的窒闷,沈素未静静的抬眸看着这个与她生活十几年的人,这才是他啊,清心寡欲不谋权势与她恩爱和睦都是作假,戴了这么多年的面具终于露出冰山一角,她知道他说得是事实,为她接生的产婆是秦绣菀请的,他或许不知道儿子究竟是生是死,但今日的种种却也都是因为他种下的恶果,她恨秦绣菀更恨他傅径庭。

    垂下眼帘长舒一哭气,她要为自己的儿子忍,忍到除去傅瑞,至少她还有儿子啊:“时候有些晚了,王爷先回去吧。”

    见她眼里隐隐有泪水浮动,傅径庭有些怜惜,除了妻子官位品级在自己之上自己对妻子没有更多的不满,心里即希望妻子能够像寻常女子一般偎依在他身边又不得不让妻子侍奉在太后身边毕竟若是没有妻子他也不会再有机会入仕途。

    长睫情长,隐约似有水光,鼻尖轻吸,红唇微抿一时竟然没了平日男子都自愧不如的英明果决,心头一动傅径庭伸手将妻子拉入怀中,声音暗哑:“素素,我们好久没有了”

    鼻息靠近,傅径庭便要吻上那红唇,沈素未低呼一声转头将人避开:“我不行”

    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将她双手握住,傅径庭蹙眉抬头:“近些时候未有宫里的太医过来,我也问过了素素没有大碍了为何不行”

    沈素未神色慌张,双手挣扎:“我不想”

    她果断的拒绝和眼底的厌恶让傅径庭一怒,一把将人抱在床上,眼眸紧紧的盯着她道:“素素你是我的妻子,你最懂礼数该知道只有丈夫拒绝妻子没有妻子拒绝丈夫的道理”

    双手动作,低头吻向她的唇,记忆里的美好再次浮现在脑海,傅径庭顾不得其他胡乱吻着,他如今手握实权日后再不许妻子入宫这样他便能平衡了,他们靖王府便会越来越好。

    感受到他的怒火,沈素未面色涨红极力躲闪,喉咙一阵恶心,眼角含泪情急之下不得已高呼出声:“傅径庭你今日若碰我明日我便到太后跟前请奏高,我能让你平步青云也能让你跌入尘埃。”

    激烈的动作陡然停住,傅径庭缓缓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衣衫凌乱的妻子,这是她第一次要挟他,即便知道自己的一切是因妻子而来但如今被她摆下光下脸上只觉火辣。

    咬牙起身,傅径庭怒而离去。

    木门一声巨响,巧燕与钱嬷嬷冲进门之际沈素未终于松了口气跌在床上。

    傅径庭满面赤红的从院子离开,一路挥开问询的小厮驾马出府,她不肯让他碰却有大把的女人任他碰

    红花楼里,傅径庭沉着脸任楼里的女人服侍,但始终忘不了沈素未的话,一杯杯酒下肚挥开两侧的女人一把将手中的酒盅扔了出去拿起桌上的酒壶猛地倒入喉中,一连喝了几壶擦擦了擦嘴趴到在桌上。

    “是看不起我,是看不起我”

    “不想让我碰,那我便碰别人,又能算得了什么。”

    一声声低吼,傅径庭眼眸迷离的攥着酒壶。

    门声吱呀,一人含笑迈入房内,随意坐在椅子上拿起几个花生剥着:“刚刚还当是侄儿看错了,没想到当真是皇叔啊,素闻皇叔情深义重,怎么也会来这里找乐子”

    傅径庭已经上头,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仍旧埋头在桌子上:“等我成为朝中独一无二的人嗝我看你还能拿谁压我”

    将剥好的花生抛入口中,傅弈看向醉醺醺的男人:“皇叔你若想成为朝中独一无二的人还会有人压着你啊,成为独一无二便会遭人妒忌,不如皇叔听小侄一言如何”

    摇摇晃晃抬头,傅径庭眼眸迷离的看着来人。

    “皇叔你若想再不受人压制便是成为那万人之上的人中之龙,我与他宿怨在身不除掉他实在寝食难安,不如你我联手趁此次生辰将他除之后快如何”

    傅径庭屏住呼吸,酒气似乎散了几分,心头仿佛有一只打鼓不断擂动,只要他敢一搏那便再无人能威胁的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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