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越州赈灾 第三十六章 香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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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聪办学经商，诗名远播，名声越响，前来趁饭吃的人越多。为了那两块地皮，刘安带着几个趁饭吃的跟班到处奔走。学校差不多已能开展，刘聪便忙起了酿酒，答应蒋爷的事可不能食了言。蒋爷一直以为那蒸馏酒便是孙女婿给他的新产品，已投入好些银子做那蒸汽机。刘聪也没阻止，反正那些蒸馏设备也是酒厂需要的机械。要酿造新酒，自然得从“酒药”上下功夫，试着做了几种“酒药”，按不同的配方做了酿了四缸酒，埋在后园子里，上面堆上稻草，等它发酵。
做酒的事那些丫头不感兴趣，蒋宁和秀英几个在刘聪的理论指导下试制香皂。陈静怡兴冲冲地回来，边走边道：“这几个丫头能把香皂做出来吧，钻在那房里好几天了，也真呆得住。”梅香笑道：“秀英这几天精神着呢，试了好几锅了，说要配制浓淡几个品种……阿英，姑爷在家吗？”丫头道：“姑爷在后院做酒酿呢，府里忙了一下午……现在也该差不多了。”陈静怡道：“怎么想出来做酒了，他会酿酒吗？真是，别糟蹋了粮食。我们去看看……”梅香道：“夫人，姑爷酿这酒用了五种不同的粮食，说酿出来的酒叫五粮液，也不知成不成。我们去看看吧，不知有谁跟着？”丫头道：“老爷他们都在，叫了两个下手跟着学，都是老爷安排的……”
陈静怡皱了皱眉，问道：“多是谁？”阿英道：“是全叔和九叔，老爷说了，无关人员不得走得太近。”陈静怡道：“是全松和崔掌柜，他俩会这事吗？怪不得这几天总在府里，原来有了新差事。真是，学酿新酒得找几个酿酒师，那样学起来容易，这又不是做土酒。”正走着，见一下人从后面跑出来，见了她们便说道：“酒酿下好了，姑爷要洗澡呢……”梅香吩咐道：“阿英，去外面让人担澡水来，定是出大汗了……看看有没有熬好的汤？”阿英应着笑道：“我去跟小姐说一声，那些香皂拿些来试试。”陈静怡道：“每样都拿一块，让我看看，试验得怎么样了。”说着转身向蒋宁的院里而去。
梅香迟疑了一下说道：“夫人，您回房吧，等姑爷洗完澡再让他过来见您。”陈静怡站住了脚，脸上微微一红，笑道：“我只是去看看香皂好用不好用……你这臭丫头，房子这么大，我就非呆在澡房里吗？”众丫头低头微笑，不再言语。
刘聪酿完酒才想起今日宅子里要做法事，急急回到房里准备洗澡，心道：“身边没个长随也真不便，事情多时总是忙得晕头转向。”将外套脱了，坐在桌前喝水。澡水还没来，陈静怡和梅香先到了，刘聪问道：“梅香，那些丫头怎么连扇子也找不到？刚才热死了。”梅香笑道：“都和我一样第一年住到这房里来，到哪里帮你找去，晚上问问锦儿吧！”陈静怡道：“别热不热的，屋里凉着呢，快把外套披上了，小心着凉。”刘聪道：“还热着呢，不用不用……怡姐，刚从哪里回来，那织机做得怎么样了？”陈静怡一直关心织机的事，没事便要去看看。
陈静怡坐了说道：“今日没去看织机，去书社了……那边一直说今年业务好，我去看了看。”刘聪心中一凉，偷偷地看她的表情，见陈静怡并无异样，便道：“还好吧……没看到什么吧？”陈静怡反问道：“看到什么……哼，那书是不是你的？”说着全上微微一红，眼光却不敢和刘聪对着。梅香拿了衣服帮刘聪披了说道：“回来时去知一堂药房转了下……三思，你知道吗？那刘长卿把药铺卖给周郎中了，说是要离开苏州了。”刘聪哦了一声，笑道：“这么说怡姐是去送送他了……呵呵，应该应该。”心里却有些酸楚。
“谁去送他了！是路上遇到一位不要命的小子……送他去药房了！”陈静怡啐声道。
“是啊是啊，这小子才十二岁，竟然，竟然……嘻嘻。”梅香羞红了脸，笑着说不下去。
“有什么好怕羞的，知道他是为了这事，我还不送他去呢！下贱的东西，那几两银子就当送给叫化子了。”陈静怡花了银子有些后悔。
“小孩子生病，您花点银子也是积德的事。梅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生什么病了？”刘聪有点好奇，人家生病有什么好害羞的。
两人相互看看，陈静怡的脸也红了，刘聪笑道：“他才十二岁，总不至于生了不干净的病吧……”陈静怡啐道：“你的脑子才不干净呢，想哪去了。那小子是想进宫当差，把自己的那个东西给割了……想想就恶心，竟然还没割干净，刘长卿又给他补了一刀！哼，还让我付疹费！”刘聪笑道：“这小子竟然会自宫，有胆识，将来一定是个奸佞。现在在哪里，送官府了？”陈静怡道：“送什么官府，进宫有这么容易吗？让家人带回家去了……三儿，怎么现在想洗澡了，不去跑步了？”这时听得一群人说笑着向楼上走来，红玉进来说道：“乐小姐与田小姐她们来了。”刘聪起身将外套穿上，和陈静怡一起走到门口。
她们在对托盘里的香皂说长道短，两只小狗也凑热闹似的“汪汪”直叫，刘聪笑道：“蓉儿，把小狗带来做什么，总在人堆里转来转去的，狗的野性都转没了。”田蓉道：“谁让三哥哥好久不来，小狗长大了许多，带来让你看看。”乐思敏笑道：“来得真是巧了，这香皂我可得带几块过去，还有你家的酒也要……”刘聪问道：“城西宅子里做法事的来了没有，我正想洗个澡过去呢。耿爷也不差人来唤一声，我险些忘记了。”乐思敏道：“来了七个老各尚，要在府里呆几天呢。聪儿，你去那边住几天吧，你不在有些不方便。”
刘聪打趣道：“你就当是那宅子的主人便是，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明天起我又会天天过来了。宁儿，今晚我们去城西吃晚饭吧，耿爷他们也在那边，去看看怎么样做法事。”蒋宁问道：“那边干嘛要做法事了？我怎么不晓得……你先洗个澡吧，看看这些香皂能不能上市，我看也差不多功能了。”香儿笑道：“三哥哥，这些香皂怎么卖，这样拿出去，别人还会以为是什么糕点呢！”田蓉没好气地说道：“谁会这么笨，看看就知吃不得……给小狗吃吃看……”亏这小丫头想得出来，众人急忙止住。
刘聪道：“就做成四种颜色吧，可惜只有茉莉花香，以后再造些别的香精就好了。秀英，再设计个包装盒，我们得给香皂想个牌子……我看就叫虎丘牌香皂吧！”陈静怡笑道：“反正别人不会做，什么牌子都行。快去洗澡吧，我先拿一块去试试！敏妹，去我院里坐一会吧！”乐思敏啐道：“谁是你妹妹了，该叫你声姨才对！”陈静怡呆了呆，笑骂道：“你这小蹄子，我有这么老吗？蓉丫头都叫我姐姐呢，以后我也跟着她一起叫你婶娘吧……婶娘，跟侄女一起去吧！”众人笑着散了。
已经是四月头上，刚过立夏，室外的阳光已有些炙热，刘聪却还享受着温水浴，哼着小曲心里的美妙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望着眼前陪自己沐浴三位准老婆，连看锦儿也是顺眼了，不住地打趣着她，含羞的神太分外可爱。笑道：“锦儿，现在怎么越来越漂亮了，女孩子长大了到底不一样哦！”这三老婆和和前面两人比起来，美貌自然不在一个档次，也许这段时间真的对刘聪起了爱慕之心，在他跟前表现得相当温柔可人。让刘聪这么一说，锦儿越发显得娇美，蒋家或许有些看不过去，说道：“三思，你别再逗她开心了，嘴上说得一朵花似的，可你……锦儿对你也是尽心尽意的，你可别负了她对你的一番心思。”锦儿听了脸更红，说道：“小姐，爷的心里有着您，你还没跟他……他是不会……梅香姐也一样！”
梅香笑道：“怎么扯上我了？谁看不出来，你这小蹄子早想占在小姐前头了！”自从几天前的一晚上和梅香尝试了此生初吻之后，这二老婆已经以过来人自居。锦儿啐道：“你瞎说，你才想着占先呢！谁不知道你和爷俩总躲着小姐单独相处。谁也不晓得，不知啥时候，梅香姐的肚子已经大起来了呐！”小丫头嘴巴总不饶人。蒋宁失落地低下了头，轻轻唉了口气，道：“你们也别争了，三思，你也该……我们三个你总得先挑一个吧！难道真想撇下我们三个回你们刘家了。如你真的这样，这辈子宁儿绝不饶你！”
刘聪笑道：“好端端的又怎么了，难得三个老婆陪我洗澡，我心里开心着呢，怎么舍得撇下你们！宁儿，说句真话，为夫能有你们三人陪着，这辈子啥也不求了。谁先谁后你们谁也不许争，按岁数来，梅香最大，她第一个。为夫想好了，等祠堂建起来了，向祖宗磕个头就圆房。”蒋宁道：“梅香是蒋家的媳妇，跟刘家建祠堂又有什么关系？三思，你把祠堂立起来了，宁儿也正想着，也该为刘家订门亲事了。”
“什么！为刘家订门亲事？我不是已经有了你们了嘛！”刘聪急道，这三个老婆还没拿下呢，又要订亲事，这算哪门子事。
“这亲是要订的，三思，就算你不想找，耿爷他们也会去张罗的。他们就指望给你们刘家留个根，这事恐怕由不得你。”梅香边舀水边说道。
“梅香，你愿意吗？宁儿，不如让梅香算是刘家的媳妇成不成？”刘聪问道，这原本就是自己的打算。
“不成！”蒋宁和梅香齐声反对，蒋宁说道：“刘家是皇族，娶个谪妻哪能如些便当，你别瞎胡闹。梅香现在是蒋家的媳妇，别说我不同意，你们刘家也不会同意的！三思，不如你先顾着些，看看有中意的，先让排排八字。其实就算你没有看上的，耿爷他们可能已经问了很多人家在排八字呢！其实这事也由不得你，如果八字排对了，就算人家缺胳膊少腿，你也得把人家娶回来做谪妻。”
“哪有这种事！”
“怎么就没有这种事？你就没看到，八成的谪妻在家是不受宠的！”蒋宁失落地说道。
“没有这事……宁儿，过来！”刘聪大声道。蒋宁迟疑了一下，慢慢起家近，问道：“我又没说错……”刘聪大声道：“你就说错了……”一把拉过蒋宁搂住便吻。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做酒的事那些丫头不感兴趣，蒋宁和秀英几个在刘聪的理论指导下试制香皂。陈静怡兴冲冲地回来，边走边道：“这几个丫头能把香皂做出来吧，钻在那房里好几天了，也真呆得住。”梅香笑道：“秀英这几天精神着呢，试了好几锅了，说要配制浓淡几个品种……阿英，姑爷在家吗？”丫头道：“姑爷在后院做酒酿呢，府里忙了一下午……现在也该差不多了。”陈静怡道：“怎么想出来做酒了，他会酿酒吗？真是，别糟蹋了粮食。我们去看看……”梅香道：“夫人，姑爷酿这酒用了五种不同的粮食，说酿出来的酒叫五粮液，也不知成不成。我们去看看吧，不知有谁跟着？”丫头道：“老爷他们都在，叫了两个下手跟着学，都是老爷安排的……”
陈静怡皱了皱眉，问道：“多是谁？”阿英道：“是全叔和九叔，老爷说了，无关人员不得走得太近。”陈静怡道：“是全松和崔掌柜，他俩会这事吗？怪不得这几天总在府里，原来有了新差事。真是，学酿新酒得找几个酿酒师，那样学起来容易，这又不是做土酒。”正走着，见一下人从后面跑出来，见了她们便说道：“酒酿下好了，姑爷要洗澡呢……”梅香吩咐道：“阿英，去外面让人担澡水来，定是出大汗了……看看有没有熬好的汤？”阿英应着笑道：“我去跟小姐说一声，那些香皂拿些来试试。”陈静怡道：“每样都拿一块，让我看看，试验得怎么样了。”说着转身向蒋宁的院里而去。
梅香迟疑了一下说道：“夫人，您回房吧，等姑爷洗完澡再让他过来见您。”陈静怡站住了脚，脸上微微一红，笑道：“我只是去看看香皂好用不好用……你这臭丫头，房子这么大，我就非呆在澡房里吗？”众丫头低头微笑，不再言语。
刘聪酿完酒才想起今日宅子里要做法事，急急回到房里准备洗澡，心道：“身边没个长随也真不便，事情多时总是忙得晕头转向。”将外套脱了，坐在桌前喝水。澡水还没来，陈静怡和梅香先到了，刘聪问道：“梅香，那些丫头怎么连扇子也找不到？刚才热死了。”梅香笑道：“都和我一样第一年住到这房里来，到哪里帮你找去，晚上问问锦儿吧！”陈静怡道：“别热不热的，屋里凉着呢，快把外套披上了，小心着凉。”刘聪道：“还热着呢，不用不用……怡姐，刚从哪里回来，那织机做得怎么样了？”陈静怡一直关心织机的事，没事便要去看看。
陈静怡坐了说道：“今日没去看织机，去书社了……那边一直说今年业务好，我去看了看。”刘聪心中一凉，偷偷地看她的表情，见陈静怡并无异样，便道：“还好吧……没看到什么吧？”陈静怡反问道：“看到什么……哼，那书是不是你的？”说着全上微微一红，眼光却不敢和刘聪对着。梅香拿了衣服帮刘聪披了说道：“回来时去知一堂药房转了下……三思，你知道吗？那刘长卿把药铺卖给周郎中了，说是要离开苏州了。”刘聪哦了一声，笑道：“这么说怡姐是去送送他了……呵呵，应该应该。”心里却有些酸楚。
“谁去送他了！是路上遇到一位不要命的小子……送他去药房了！”陈静怡啐声道。
“是啊是啊，这小子才十二岁，竟然，竟然……嘻嘻。”梅香羞红了脸，笑着说不下去。
“有什么好怕羞的，知道他是为了这事，我还不送他去呢！下贱的东西，那几两银子就当送给叫化子了。”陈静怡花了银子有些后悔。
“小孩子生病，您花点银子也是积德的事。梅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生什么病了？”刘聪有点好奇，人家生病有什么好害羞的。
两人相互看看，陈静怡的脸也红了，刘聪笑道：“他才十二岁，总不至于生了不干净的病吧……”陈静怡啐道：“你的脑子才不干净呢，想哪去了。那小子是想进宫当差，把自己的那个东西给割了……想想就恶心，竟然还没割干净，刘长卿又给他补了一刀！哼，还让我付疹费！”刘聪笑道：“这小子竟然会自宫，有胆识，将来一定是个奸佞。现在在哪里，送官府了？”陈静怡道：“送什么官府，进宫有这么容易吗？让家人带回家去了……三儿，怎么现在想洗澡了，不去跑步了？”这时听得一群人说笑着向楼上走来，红玉进来说道：“乐小姐与田小姐她们来了。”刘聪起身将外套穿上，和陈静怡一起走到门口。
她们在对托盘里的香皂说长道短，两只小狗也凑热闹似的“汪汪”直叫，刘聪笑道：“蓉儿，把小狗带来做什么，总在人堆里转来转去的，狗的野性都转没了。”田蓉道：“谁让三哥哥好久不来，小狗长大了许多，带来让你看看。”乐思敏笑道：“来得真是巧了，这香皂我可得带几块过去，还有你家的酒也要……”刘聪问道：“城西宅子里做法事的来了没有，我正想洗个澡过去呢。耿爷也不差人来唤一声，我险些忘记了。”乐思敏道：“来了七个老各尚，要在府里呆几天呢。聪儿，你去那边住几天吧，你不在有些不方便。”
刘聪打趣道：“你就当是那宅子的主人便是，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明天起我又会天天过来了。宁儿，今晚我们去城西吃晚饭吧，耿爷他们也在那边，去看看怎么样做法事。”蒋宁问道：“那边干嘛要做法事了？我怎么不晓得……你先洗个澡吧，看看这些香皂能不能上市，我看也差不多功能了。”香儿笑道：“三哥哥，这些香皂怎么卖，这样拿出去，别人还会以为是什么糕点呢！”田蓉没好气地说道：“谁会这么笨，看看就知吃不得……给小狗吃吃看……”亏这小丫头想得出来，众人急忙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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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笑道：“怎么扯上我了？谁看不出来，你这小蹄子早想占在小姐前头了！”自从几天前的一晚上和梅香尝试了此生初吻之后，这二老婆已经以过来人自居。锦儿啐道：“你瞎说，你才想着占先呢！谁不知道你和爷俩总躲着小姐单独相处。谁也不晓得，不知啥时候，梅香姐的肚子已经大起来了呐！”小丫头嘴巴总不饶人。蒋宁失落地低下了头，轻轻唉了口气，道：“你们也别争了，三思，你也该……我们三个你总得先挑一个吧！难道真想撇下我们三个回你们刘家了。如你真的这样，这辈子宁儿绝不饶你！”
刘聪笑道：“好端端的又怎么了，难得三个老婆陪我洗澡，我心里开心着呢，怎么舍得撇下你们！宁儿，说句真话，为夫能有你们三人陪着，这辈子啥也不求了。谁先谁后你们谁也不许争，按岁数来，梅香最大，她第一个。为夫想好了，等祠堂建起来了，向祖宗磕个头就圆房。”蒋宁道：“梅香是蒋家的媳妇，跟刘家建祠堂又有什么关系？三思，你把祠堂立起来了，宁儿也正想着，也该为刘家订门亲事了。”
“什么！为刘家订门亲事？我不是已经有了你们了嘛！”刘聪急道，这三个老婆还没拿下呢，又要订亲事，这算哪门子事。
“这亲是要订的，三思，就算你不想找，耿爷他们也会去张罗的。他们就指望给你们刘家留个根，这事恐怕由不得你。”梅香边舀水边说道。
“梅香，你愿意吗？宁儿，不如让梅香算是刘家的媳妇成不成？”刘聪问道，这原本就是自己的打算。
“不成！”蒋宁和梅香齐声反对，蒋宁说道：“刘家是皇族，娶个谪妻哪能如些便当，你别瞎胡闹。梅香现在是蒋家的媳妇，别说我不同意，你们刘家也不会同意的！三思，不如你先顾着些，看看有中意的，先让排排八字。其实就算你没有看上的，耿爷他们可能已经问了很多人家在排八字呢！其实这事也由不得你，如果八字排对了，就算人家缺胳膊少腿，你也得把人家娶回来做谪妻。”
“哪有这种事！”
“怎么就没有这种事？你就没看到，八成的谪妻在家是不受宠的！”蒋宁失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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