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越州赈灾 第十三章 初识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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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苏州城里最热闹的地方应该就数蒋府了，每天都是几十桌的酒席，不管请还是没请的熟人都要来蒋府吃一回酒，看一趟戏。蒋家在苏州城是数一数二的大商户，因为蒋竹山出来的缘故，苏州吴县的各级官员多有亲临相贺的。最高的官员便是长史李钧，许多有名商界大户也前来相贺，三天时间里刘聪自己的事半点也没法做。不过“收入”还是不菲，也认识了很多知名人士，“自己”的两个纨绔大哥李景玉和娄义圃。和自己三个人实是苏州南片的地头蛇，李景玉家也是有名的富户，在城前一带称雄。
刘聪的“娘家”却只有一些从户，除了刘坤、顾荣两家外，还有一家耿姓的远亲，户主叫耿清泉，五十多岁了。也算是大户，经营糕饼副食生意，家财跟蒋家自然无法相比。给刘聪的贺礼却不轻，竟和蒋竹山的一样多，五个一两的金锭。刘聪让刘坤的大儿子刘福暂时管那新卖的宅子和田地，小儿子刘顺与顾荣的小儿长利一起去那新买的场子里做事。新买的场子想做什么生意，沈学农与孙述俩竟然都不知晓，刘聪决定用来办肥皂厂。钢笔头这个项目终于有了新点子，便让铁匠铺的里的长顺与刘安一起去完成。
为了那个新宅子的事，刘聪自然得和发妻蒋宁商量，这是刘家的事，蒋宁也没反对。只是说道：“那新宅子现在事也不多，我有时间也可帮着打理。不如就由梅香姐负责那里的宅子，平时没个主子也不象回事。”其实有了刘福管家，那里也不会有什么差迟，也就几户佃农和几个下人的事。刘聪好想去看看那宅子，必竟蒋家对自己来说还没有落到实处。“自己”原来住在铁铺里，后来便在新开的花鸟铺设了个房间。不久以后便有了未婚同居者，于是便住到了那座属于钱家的小院里，有了一个真正的栖身之所。这些也都是去年的事。说起这位钱夫人发妻蒋宁好象很在意，刘聪也不明所以，也不敢多问。
蒋府的戏唱到第五天，来客终于稀疏起来，刘聪一早就盯着何老板把戏台搬到大门外去，府中显得清静了不少。没想到刚被请到门外，午后却又来了几位贵客，田蓉与乐思敏厚着脸皮不请自来。这两位刚亲近起来的新友，陈静怡不是没想到请她们，只是觉得她们的身份地位不一样，要请也不能和别的宾客放在一起，那样显得对她们不太敬重。没想到她俩还很随和，并没有达官贵人的架子和讲究。
田蓉怪怨道：“宁儿府上前几天这么热闹，为何不来叫我们一声……今儿个怎么把戏台搭到大门外去了？”蒋宁道：“在府里吵了好几天，也真够烦人。这不，一早三思便盯着戏老板把场子挪了。蓉妹妹想看戏，就让他们搬进来吧！”乐思敏笑道：“这江南的戏听上去和京城的不一样，搭在街上倒更有气氛了。不要搬来搬去的，外面看的人挺多的，吵了他们我俩倒不好意思了。要看到外面看去也是一样的。”蒋夫人原打算“上班”了，见他们来也只好作罢，她虽然独自打理蒋家的生意，平时也不是很忙。
刘聪难得清静便约了刘家的几户老家臣一起去看了新宅子，府第在苏州西城外面，很宽敞也很精致。是从一位去南方的商人手中购得，里面的园林树木南北结合，与苏州当地的稍有不同。那宅子虽然比耿家的还大得多，耿清泉看了却是不怎么乐意。不是他妒忌这个破落户主子没银子却置大房子，而是因为“刘聪”没有将刘家的老宅子先买回来。按他们的心思，祖业才是最最要紧的，何况那里还有刘家的一个小祠堂。城外的宅子虽大，却终究都是些暴发户的新宅子，没有太古老的根基。只有一群小字辈才显出羡慕的神色，可这三户人家中也只有耿家才置得起这样规模的大宅子。“刘聪”之所以能置起，也归功于入赘蒋家发了一笔横财，现在已经倾其所有了。
还去看了看新置的场子，座落在城西码头附近，虽然同处城西，和宅子相距较远，不过比到蒋府却近得多。刘聪不禁暗思：“看这个刘聪置房子和场子意思，压根就没想过要入赘为婿，做上门女婿可能出于一时的冲动。”新场子里准备搭五座大灶台，这些事便落到了刘顺与顾长利两人身上。耿清泉对刘聪做生意不太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帮刘家的祠堂搬到城西去。这是一项“巨大”的工程，不仅要上告天地，还要“请示”神灵，更要问过大庙的菩萨大神。这些事刘聪自然不懂，只好让刘家的三位老家臣去操持了。
回到蒋府，得到蒋宁的留话，叫他一回来便去房中，说有事要和他说。刘聪不禁奇怪，这小丫头还会有什么事和自己商量，不过夫人难得见招，还是急匆匆地进了后院。遇见蒋宁从陈静怡房里回来，淡淡地说道：“来房中吧……今日去哪了？田小姐乐小姐两都来了，后来钱夫人也来了，都在大娘房里等着见你呢！”刘聪笑道：“不是有你这位大才女陪着嘛，见我做什么？哦，钱夫人，哪位钱夫人？”回敬他的是一个不屑的眼神，身边的锦儿便说道：“还会是哪个钱夫人，不就你以前准备入赘的那个柳如是？哼，还挺会装的！现在我家的姑爷可是大大的有名了，既会作咏梅诗，又会画梅花。人家看了都念叨着您呐，想让您画着看看。小姐还怕你露乖卖巧，想先来叮嘱您一番呢！”这丫头嘴皮子就是不饶人，刘聪不敢再多问，自己以前犯下的事只好一件件碰过去。
回到房中，蒋宁让刘聪进了她的房间，桌子上放着几本书，说道：“也不知你看了些什么书，这几本是关于诗词格律的，你先翻翻，还有行令对联。晚上叫你一起在大娘那里吃饭，一起陪陪她们。可能会联句行令什么的，到时可别露了丑……这是我写的一首小诗。”蒋宁从书中拿出一张纸，刘聪心中感激莫名。这真是位贤慧的良妻，怕自己出现尴尬的场面，先给自己补上一课。心里却不住地好笑，这小丫头年纪轻轻，还是很要面子的，定是虚荣心作怪。原来那钱夫人柳是，字如是者，是江宁一位清倌人，颇有才情，又善歌舞，是润州江宁有名的艺妓。早几年嫁到苏州钱家后不久便死了老公，后来公公也死了，留给她几十万家产独自打理。人又长得漂亮，追求的男子不在少数。她和蒋夫人陈静怡可算是苏州双绝，不但人漂亮，家富万贯，而且很会做生意，更主要的都是年青貌美的小寡妇。而柳如是和陈静怡相比，更多了一份才气和清丽。
刘聪笑道：“难怪宁儿会对钱夫人有所成见，原来也是个富裕的才女。这叫什么来着……”蒋宁啐道：“谁又有成见了？叫你学学乖又静不下心来，随你去了，我们快过去吧！”难得见她脸上有些生气，刘聪得意道：“现在为夫把外室给打理了，自然再不会与她有所瓜葛，所以夫人一喜欢便教为夫作起诗来，对不？”见小丫头脸呈绯红，心早更是喜欢，有些不知所以。锦儿啐道：“脸皮就是这般的厚，谁不知道你打发了外室是讨夫人的好，和我家小姐又有什么关系。再说那钱夫人以前也不喜欢你，打发个清倌人陪陪你，原是不敢得罪了你这皇族恶霸。还真以为会娶你过门了？”锦儿的数落刘聪有时候还很喜欢的，可以听到“自己”以前的事。现在自己开心着让她这么说便火了，大声道：“你这臭丫头，嘴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将来将你卖到突厥去，看你求不求饶……帮姑爷把画板拿了，你这丫头是怎么当的！”和锦儿斗着嘴，往陈静怡院中而去。
陈静怡的小院里很热闹，听得里面弦歌阵阵，娇笑朗朗。听得丫头喊着姑爷来了，里面顿时静了下来。刘聪入内，见一群靓丽的女子均停了弦歌微笑地看着自己，不觉一阵心跳，笑道：“可能现在苏州城里的大美女都集中在这间屋子里了吧？我刘聪的眼睛可是大大的划算了！”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和接触，发现这个世界的美女没有想象中那么多。那位没见过的美女定是柳如是了，二十岁左右年纪，穿着宝蓝色镶茄色阔边襦服，头上一个简单的簪子。标准的瓜子脸型，高耸的鼻子秀气挺拔，小而略尖的下巴可爱诱人，白析的皮夫红润娇嫩。刘聪先见过田蓉和乐思敏，上前笑道：“柳姐姐好，多日不见越发漂亮了，看着您才晓得春天已经不远了……”柳如是的目光也不回避，微笑着和刘聪对着眼，慢慢地露出惊异的神情。拉着身边陈静怡问道：“怡姐，这三儿妹妹看着怎么和去年不一样了？难道成了婚真的能把人换了不成！您看他的眼睛……对，就是眼神不同以往。”蒋琦铬占了刘聪的身子，外貌上看也只有眼神不同，不细看还真不知道。刘聪听了心中一惊，急忙避开眼光，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想学会原来那个刘聪是不可能的。
陈静怡笑道：“我也这么觉着呢，自那日从井中上来后，便觉得换了个人似的。宁儿你倒说说看，三儿有没有跟以前不同的地方？”蒋宁淡淡地说道：“不同之处就是识字很快，画画学得也快，还有会念几首诗。以前还以为是钱夫人教得他的，现在才知是在井中冻了一下的缘故。”田蓉和乐思敏也听得好奇，都不住地打问。刘聪顿感尴尬，笑道：“别听她俩瞎扳，梅香可以作证，都是三思一个晚上一个晚上熬出来的。如果真的要说要害，那得感谢宁儿那一枕头打得好，将三思的脑袋一下子打得开了窍……”房间里众人不停地相问，也不住地互相打趣笑骂，也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边上知情的丫头们只是不停地偷笑。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刘聪的“娘家”却只有一些从户，除了刘坤、顾荣两家外，还有一家耿姓的远亲，户主叫耿清泉，五十多岁了。也算是大户，经营糕饼副食生意，家财跟蒋家自然无法相比。给刘聪的贺礼却不轻，竟和蒋竹山的一样多，五个一两的金锭。刘聪让刘坤的大儿子刘福暂时管那新卖的宅子和田地，小儿子刘顺与顾荣的小儿长利一起去那新买的场子里做事。新买的场子想做什么生意，沈学农与孙述俩竟然都不知晓，刘聪决定用来办肥皂厂。钢笔头这个项目终于有了新点子，便让铁匠铺的里的长顺与刘安一起去完成。
为了那个新宅子的事，刘聪自然得和发妻蒋宁商量，这是刘家的事，蒋宁也没反对。只是说道：“那新宅子现在事也不多，我有时间也可帮着打理。不如就由梅香姐负责那里的宅子，平时没个主子也不象回事。”其实有了刘福管家，那里也不会有什么差迟，也就几户佃农和几个下人的事。刘聪好想去看看那宅子，必竟蒋家对自己来说还没有落到实处。“自己”原来住在铁铺里，后来便在新开的花鸟铺设了个房间。不久以后便有了未婚同居者，于是便住到了那座属于钱家的小院里，有了一个真正的栖身之所。这些也都是去年的事。说起这位钱夫人发妻蒋宁好象很在意，刘聪也不明所以，也不敢多问。
蒋府的戏唱到第五天，来客终于稀疏起来，刘聪一早就盯着何老板把戏台搬到大门外去，府中显得清静了不少。没想到刚被请到门外，午后却又来了几位贵客，田蓉与乐思敏厚着脸皮不请自来。这两位刚亲近起来的新友，陈静怡不是没想到请她们，只是觉得她们的身份地位不一样，要请也不能和别的宾客放在一起，那样显得对她们不太敬重。没想到她俩还很随和，并没有达官贵人的架子和讲究。
田蓉怪怨道：“宁儿府上前几天这么热闹，为何不来叫我们一声……今儿个怎么把戏台搭到大门外去了？”蒋宁道：“在府里吵了好几天，也真够烦人。这不，一早三思便盯着戏老板把场子挪了。蓉妹妹想看戏，就让他们搬进来吧！”乐思敏笑道：“这江南的戏听上去和京城的不一样，搭在街上倒更有气氛了。不要搬来搬去的，外面看的人挺多的，吵了他们我俩倒不好意思了。要看到外面看去也是一样的。”蒋夫人原打算“上班”了，见他们来也只好作罢，她虽然独自打理蒋家的生意，平时也不是很忙。
刘聪难得清静便约了刘家的几户老家臣一起去看了新宅子，府第在苏州西城外面，很宽敞也很精致。是从一位去南方的商人手中购得，里面的园林树木南北结合，与苏州当地的稍有不同。那宅子虽然比耿家的还大得多，耿清泉看了却是不怎么乐意。不是他妒忌这个破落户主子没银子却置大房子，而是因为“刘聪”没有将刘家的老宅子先买回来。按他们的心思，祖业才是最最要紧的，何况那里还有刘家的一个小祠堂。城外的宅子虽大，却终究都是些暴发户的新宅子，没有太古老的根基。只有一群小字辈才显出羡慕的神色，可这三户人家中也只有耿家才置得起这样规模的大宅子。“刘聪”之所以能置起，也归功于入赘蒋家发了一笔横财，现在已经倾其所有了。
还去看了看新置的场子，座落在城西码头附近，虽然同处城西，和宅子相距较远，不过比到蒋府却近得多。刘聪不禁暗思：“看这个刘聪置房子和场子意思，压根就没想过要入赘为婿，做上门女婿可能出于一时的冲动。”新场子里准备搭五座大灶台，这些事便落到了刘顺与顾长利两人身上。耿清泉对刘聪做生意不太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帮刘家的祠堂搬到城西去。这是一项“巨大”的工程，不仅要上告天地，还要“请示”神灵，更要问过大庙的菩萨大神。这些事刘聪自然不懂，只好让刘家的三位老家臣去操持了。
回到蒋府，得到蒋宁的留话，叫他一回来便去房中，说有事要和他说。刘聪不禁奇怪，这小丫头还会有什么事和自己商量，不过夫人难得见招，还是急匆匆地进了后院。遇见蒋宁从陈静怡房里回来，淡淡地说道：“来房中吧……今日去哪了？田小姐乐小姐两都来了，后来钱夫人也来了，都在大娘房里等着见你呢！”刘聪笑道：“不是有你这位大才女陪着嘛，见我做什么？哦，钱夫人，哪位钱夫人？”回敬他的是一个不屑的眼神，身边的锦儿便说道：“还会是哪个钱夫人，不就你以前准备入赘的那个柳如是？哼，还挺会装的！现在我家的姑爷可是大大的有名了，既会作咏梅诗，又会画梅花。人家看了都念叨着您呐，想让您画着看看。小姐还怕你露乖卖巧，想先来叮嘱您一番呢！”这丫头嘴皮子就是不饶人，刘聪不敢再多问，自己以前犯下的事只好一件件碰过去。
回到房中，蒋宁让刘聪进了她的房间，桌子上放着几本书，说道：“也不知你看了些什么书，这几本是关于诗词格律的，你先翻翻，还有行令对联。晚上叫你一起在大娘那里吃饭，一起陪陪她们。可能会联句行令什么的，到时可别露了丑……这是我写的一首小诗。”蒋宁从书中拿出一张纸，刘聪心中感激莫名。这真是位贤慧的良妻，怕自己出现尴尬的场面，先给自己补上一课。心里却不住地好笑，这小丫头年纪轻轻，还是很要面子的，定是虚荣心作怪。原来那钱夫人柳是，字如是者，是江宁一位清倌人，颇有才情，又善歌舞，是润州江宁有名的艺妓。早几年嫁到苏州钱家后不久便死了老公，后来公公也死了，留给她几十万家产独自打理。人又长得漂亮，追求的男子不在少数。她和蒋夫人陈静怡可算是苏州双绝，不但人漂亮，家富万贯，而且很会做生意，更主要的都是年青貌美的小寡妇。而柳如是和陈静怡相比，更多了一份才气和清丽。
刘聪笑道：“难怪宁儿会对钱夫人有所成见，原来也是个富裕的才女。这叫什么来着……”蒋宁啐道：“谁又有成见了？叫你学学乖又静不下心来，随你去了，我们快过去吧！”难得见她脸上有些生气，刘聪得意道：“现在为夫把外室给打理了，自然再不会与她有所瓜葛，所以夫人一喜欢便教为夫作起诗来，对不？”见小丫头脸呈绯红，心早更是喜欢，有些不知所以。锦儿啐道：“脸皮就是这般的厚，谁不知道你打发了外室是讨夫人的好，和我家小姐又有什么关系。再说那钱夫人以前也不喜欢你，打发个清倌人陪陪你，原是不敢得罪了你这皇族恶霸。还真以为会娶你过门了？”锦儿的数落刘聪有时候还很喜欢的，可以听到“自己”以前的事。现在自己开心着让她这么说便火了，大声道：“你这臭丫头，嘴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将来将你卖到突厥去，看你求不求饶……帮姑爷把画板拿了，你这丫头是怎么当的！”和锦儿斗着嘴，往陈静怡院中而去。
陈静怡的小院里很热闹，听得里面弦歌阵阵，娇笑朗朗。听得丫头喊着姑爷来了，里面顿时静了下来。刘聪入内，见一群靓丽的女子均停了弦歌微笑地看着自己，不觉一阵心跳，笑道：“可能现在苏州城里的大美女都集中在这间屋子里了吧？我刘聪的眼睛可是大大的划算了！”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和接触，发现这个世界的美女没有想象中那么多。那位没见过的美女定是柳如是了，二十岁左右年纪，穿着宝蓝色镶茄色阔边襦服，头上一个简单的簪子。标准的瓜子脸型，高耸的鼻子秀气挺拔，小而略尖的下巴可爱诱人，白析的皮夫红润娇嫩。刘聪先见过田蓉和乐思敏，上前笑道：“柳姐姐好，多日不见越发漂亮了，看着您才晓得春天已经不远了……”柳如是的目光也不回避，微笑着和刘聪对着眼，慢慢地露出惊异的神情。拉着身边陈静怡问道：“怡姐，这三儿妹妹看着怎么和去年不一样了？难道成了婚真的能把人换了不成！您看他的眼睛……对，就是眼神不同以往。”蒋琦铬占了刘聪的身子，外貌上看也只有眼神不同，不细看还真不知道。刘聪听了心中一惊，急忙避开眼光，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想学会原来那个刘聪是不可能的。
陈静怡笑道：“我也这么觉着呢，自那日从井中上来后，便觉得换了个人似的。宁儿你倒说说看，三儿有没有跟以前不同的地方？”蒋宁淡淡地说道：“不同之处就是识字很快，画画学得也快，还有会念几首诗。以前还以为是钱夫人教得他的，现在才知是在井中冻了一下的缘故。”田蓉和乐思敏也听得好奇，都不住地打问。刘聪顿感尴尬，笑道：“别听她俩瞎扳，梅香可以作证，都是三思一个晚上一个晚上熬出来的。如果真的要说要害，那得感谢宁儿那一枕头打得好，将三思的脑袋一下子打得开了窍……”房间里众人不停地相问，也不住地互相打趣笑骂，也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边上知情的丫头们只是不停地偷笑。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