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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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天祥正为岑春煊莫名其妙的话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北，那面就看到岑春煊居然翻出来第四张信签。
此时的天祥真是百感交集，哭笑不得。真如有首歌词说唱：“夏天没完没了，我的夏天没完没了”他是眼角发痒鼻子发酸，脑子里面一片混沌，万般滋味却上心头。
意外的是，岑春煊竟然没有念的意思，而是伸手递过来。“良心发现了？”天祥奇怪的接过。
“义父！？”天祥一眼见到满纸熟悉的蚯蚓文，惊讶的叫出来。
“对，”岑春煊激动的接过话头：“当年我在京城迁大仆寺少卿。由于年少无知放荡不羁在京城交结权贵子弟，习尚纨绔之风，“黄金结客，车马盈门”，与瑞徵、劳子乔有“京师三恶少”的称呼。不想得罪太多人，一日匹马香山赏叶，被人埋伏堵在山里，欲强杀而偷埋之。我当时思付必死无疑。你义父路见不平拔刀上前相助。以一人面对十数人，敢挺而出头，且出头后血战受伤二十几处，失去一耳后，依然战而不馁，终放倒群宵小。此等丈夫，我岑春泽佩服，遂结为金兰兄弟。后来遇庚子国变，我和你义父到南口救驾，又蒙恩督办粮台，向沿途各省府催粮催饷。你义父就此失踪，我这些年是夜不能寐呀，你义父也真是不就是几个小钱吗，输完就输完了，还不好意思见我，想我――”岑春煊突然醒悟天祥是他兄弟的义子，可不能坏了自己兄弟的名头，连忙转移了话提：“这次平儿――就是你今天见的那个末席军官，奉我令，入川调查你的情况。”
“靠，专门到四川调查我？？！”天祥听的直发傻：“有这么严重么。”
“天祥，国之大事，老夫不得不谨小慎微啊！”岑春煊感叹一句接着说：“平儿就见到了你半个耳朵的义父，一问，居然就是本人。后来又说起了你，哈哈，我说怎么突然冒出了个你这样的人才，原来是我兄弟调教出来的。”岑春煊一脸自得。
关于这点天祥无法辩别，因为义父确实也调教他和他的五友”很多东西。比如教他学会如何巧妙运用赌具以及如何抽老千，――“别的你可以不相信，但你应该相信我这只手，”义父展览似的晃动他还余两跟指头的右手，“这都是血的教训呀，这个教训启发了你什么？”鲁大牛站在一边问“听课”的八岁的天祥。
“告诉了我们，为人不能赌，更不能抽老千，要不会没指头的。”天祥挂着鼻涕回答。
“错，这个教训告诉了我们，为人可以赌，更可以抽老千，但是，我们需要高品质的赌和高技术含量的抽老千。”义父教导天祥。
还比如教“淫秀才”辨别处女的方法：一、眉毛是否散开，处女必定是眉毛连在一起的，特别是眉心处，往两边贴在眼皮上，而非处女则眉心处成散状和竖立状。这形状变化是立时生效的，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二、嘴唇皮是否为桃粉红色，这不是必定的，但是可以作为参考依据，发柴发黑紫红色是必定为非处女。三、髫发处，就是耳朵下面的细头发，紧贴皮肤者为非处女，散状即为非处女。四、走路时，膝盖处碰在一起，二大腿在走路磨擦着的，基本为处女，只做为参考标准，因为有时候有些女人喜欢这样走路，一般人分不出，只有经验丰富者能看的出来。五、腰部走路成僵硬型的，则基本上为处女，是直上直下的。六、走路时乳房整体起伏感的，非波浪型的，则为处女，或为性经验不多者。七、走路时，腋部紧贴身体二侧，手掌部位甩到时经常自然击打大腿处的，则为处女。八、鼻子无线条型的为处女。九、耳朵毛茸茸的，汗毛存在的为处女。十、后颈部的头发紧贴皮肤，且为往下紧贴的则为处女。教傅熊哪种女人是熟妇，而且是个欲求不得满足，又风骚又容易上手的熟妇。
再比如教黄二虎用那种肢势能让处人更爽，更欲仙欲死。叫白头翁喝酒，以及怎么猜拳，还有就是怎么关键时刻耍赖耍疯。
“人啊，有时站好一次队伍，做好一件事，可能就是一生的财富了。”天祥突然有种许多人尽其一生也没有的觉悟。
就因为鲁大牛赌的被人切掉手指，打的半死卧倒在路边污水沟。自己一时看见想验证老夫子刚刚将过的得寸进尺这个成语。当时打的主意是；先鱼肉酒他两个月，在撵他滚蛋，观察这花子的前后区别。
谁知道这货还没来的及叫他滚蛋，自己倒叫“十三缺五太保（被官兵挂了五个）”“请”进了山寨。
这下家里面乱了锅，四代单传呀！正焦急着，鲁大牛脑袋一硬蹭出来跳骂“我日他先人板板，敢打小公子的主意，老子这就去会会他。父亲一听感动的了不得。给钱，给枪，还要给他一大票人。“不用，不用，老子，两杆枪就撂干这群孙子。
众人均不信，不过当天午夜，三个罗罗抬着醉个死猪一样的鲁大牛和抱着天祥敲开了苏府大门，众人才心服不已。
据鲁大牛第二天酒醒说：当时他进了山，不久就迷了路，进不去也出不了山。一直转到下午天快黑了累个半死，正绝望的想自己不会从此要当“野人”吧，那面就听得前头高处有人喊：“你他吗，煞笔呀。一整天在这儿转悠，溜街呀！”
他抬头一看就看到前方山完‘扑通’一声滑到桌子下面醉死过去。
就这样二人被连夜送回，并且附带了五百大洋。罗罗带话说：“大哥们说了，不知道是鲁大哥义子，今送五百大洋，一为给小少爷压惊；二是他们父子向认的喜钱。”说的大家迷糊，唯唯诺诺的含糊应下来。第二天鲁大牛酒醒，大家才知道个究竟。“我怕他们刁难，故意这么说的。”
苏国章一听，连声说好，夸鲁大牛胆大，心细，机警，有勇有磨，是个人物，就顺势叫天祥认干爹。天祥看他那半个耳朵，和半拉子手就没胃口，只是父命难为，只好不爽的磕了几个头。但是不久他们‘五友’又都喜欢上了这个鲁大有，因为他教了他们太多在上学不到的‘知识’。黄二虎就曾经感叹并且赞扬的说过：“太实用了。”
看来认干爹有时也如娶媳妇，不防丑一点，丑点好呀，丑妇能持家，而且自己可以理直气壮的吃‘花酒’，并博得外人的原谅和同情，还不怕有人会给你戴‘绿帽子’。而认丑爹有时也不免有异曲同工之妙呀。
“天祥你即是大有的义子，那也等于是我的儿子。”岑春煊停住话，意味深长的望着天祥。
天祥只好又磕了几个货真价实的撞的地板“咚咚”响的头，嘴里喊：“义父”
“哈哈，”岑春煊坦然的坐受这个大礼，扶起天祥，从怀里掏出一个西洋金表：“这是你的。”
“我靠，这老狐狸连表都准备好了！厉害，厉害。”天祥一连佩服。
“孩子，”老狐狸的称呼立刻该了过来：“你一定非常奇怪为什么，我对招你入军一开始就那么谨慎，而且不但写信去问，还派平儿――他是你干妈娘家侄儿――亲自去一趟。”
天祥摇头，并做洗耳恭听壮，他知道下面可能就是有关于一个天大秘密。
“孩子，你我父子相认之事切不可道与外人。”他又补了一句。
天祥连连点头。
“这是一个关系重大的秘密，决不可教外人知道。只是你我父子情深，加上你已经深陷其中。”
天祥那里也不觉得他和岑春煊父子情深，看来是后者呀，他想。
“其实这事起源于聂飞。”
“叶飞？”天祥猜测。
“不，哦，哦。也对，叶飞其实就是聂飞。”岑春煊望着天祥：“这个‘聂’字能叫你想点什么吗？”
“这些年，要说‘聂’字，出名的只有庚子国变，血战而死的武卫前军统领聂士成了。难道――？”
“对，聂飞就是他的幼子。”
天祥一片崇敬，庚子国变中聂士成与八国联军血战，殉国而死，举世景仰。
“聂飞回国以后，行走于摄政王载沣，军部尚书铁良，军机大臣鹿传霖处，搞出了个方案，一个可能重铸我大清帝国的方案。聂飞说洋人喜欢给一个计划起个名号，例如：飞鹰行动，天使计划，也就给着个行动起了个名号叫做――”
“清天计划。”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嘶哑低沉陌生的男音。
“哐”岑春煊失手将杯子滑到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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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天祥真是百感交集，哭笑不得。真如有首歌词说唱：“夏天没完没了，我的夏天没完没了”他是眼角发痒鼻子发酸，脑子里面一片混沌，万般滋味却上心头。
意外的是，岑春煊竟然没有念的意思，而是伸手递过来。“良心发现了？”天祥奇怪的接过。
“义父！？”天祥一眼见到满纸熟悉的蚯蚓文，惊讶的叫出来。
“对，”岑春煊激动的接过话头：“当年我在京城迁大仆寺少卿。由于年少无知放荡不羁在京城交结权贵子弟，习尚纨绔之风，“黄金结客，车马盈门”，与瑞徵、劳子乔有“京师三恶少”的称呼。不想得罪太多人，一日匹马香山赏叶，被人埋伏堵在山里，欲强杀而偷埋之。我当时思付必死无疑。你义父路见不平拔刀上前相助。以一人面对十数人，敢挺而出头，且出头后血战受伤二十几处，失去一耳后，依然战而不馁，终放倒群宵小。此等丈夫，我岑春泽佩服，遂结为金兰兄弟。后来遇庚子国变，我和你义父到南口救驾，又蒙恩督办粮台，向沿途各省府催粮催饷。你义父就此失踪，我这些年是夜不能寐呀，你义父也真是不就是几个小钱吗，输完就输完了，还不好意思见我，想我――”岑春煊突然醒悟天祥是他兄弟的义子，可不能坏了自己兄弟的名头，连忙转移了话提：“这次平儿――就是你今天见的那个末席军官，奉我令，入川调查你的情况。”
“靠，专门到四川调查我？？！”天祥听的直发傻：“有这么严重么。”
“天祥，国之大事，老夫不得不谨小慎微啊！”岑春煊感叹一句接着说：“平儿就见到了你半个耳朵的义父，一问，居然就是本人。后来又说起了你，哈哈，我说怎么突然冒出了个你这样的人才，原来是我兄弟调教出来的。”岑春煊一脸自得。
关于这点天祥无法辩别，因为义父确实也调教他和他的五友”很多东西。比如教他学会如何巧妙运用赌具以及如何抽老千，――“别的你可以不相信，但你应该相信我这只手，”义父展览似的晃动他还余两跟指头的右手，“这都是血的教训呀，这个教训启发了你什么？”鲁大牛站在一边问“听课”的八岁的天祥。
“告诉了我们，为人不能赌，更不能抽老千，要不会没指头的。”天祥挂着鼻涕回答。
“错，这个教训告诉了我们，为人可以赌，更可以抽老千，但是，我们需要高品质的赌和高技术含量的抽老千。”义父教导天祥。
还比如教“淫秀才”辨别处女的方法：一、眉毛是否散开，处女必定是眉毛连在一起的，特别是眉心处，往两边贴在眼皮上，而非处女则眉心处成散状和竖立状。这形状变化是立时生效的，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二、嘴唇皮是否为桃粉红色，这不是必定的，但是可以作为参考依据，发柴发黑紫红色是必定为非处女。三、髫发处，就是耳朵下面的细头发，紧贴皮肤者为非处女，散状即为非处女。四、走路时，膝盖处碰在一起，二大腿在走路磨擦着的，基本为处女，只做为参考标准，因为有时候有些女人喜欢这样走路，一般人分不出，只有经验丰富者能看的出来。五、腰部走路成僵硬型的，则基本上为处女，是直上直下的。六、走路时乳房整体起伏感的，非波浪型的，则为处女，或为性经验不多者。七、走路时，腋部紧贴身体二侧，手掌部位甩到时经常自然击打大腿处的，则为处女。八、鼻子无线条型的为处女。九、耳朵毛茸茸的，汗毛存在的为处女。十、后颈部的头发紧贴皮肤，且为往下紧贴的则为处女。教傅熊哪种女人是熟妇，而且是个欲求不得满足，又风骚又容易上手的熟妇。
再比如教黄二虎用那种肢势能让处人更爽，更欲仙欲死。叫白头翁喝酒，以及怎么猜拳，还有就是怎么关键时刻耍赖耍疯。
“人啊，有时站好一次队伍，做好一件事，可能就是一生的财富了。”天祥突然有种许多人尽其一生也没有的觉悟。
就因为鲁大牛赌的被人切掉手指，打的半死卧倒在路边污水沟。自己一时看见想验证老夫子刚刚将过的得寸进尺这个成语。当时打的主意是；先鱼肉酒他两个月，在撵他滚蛋，观察这花子的前后区别。
谁知道这货还没来的及叫他滚蛋，自己倒叫“十三缺五太保（被官兵挂了五个）”“请”进了山寨。
这下家里面乱了锅，四代单传呀！正焦急着，鲁大牛脑袋一硬蹭出来跳骂“我日他先人板板，敢打小公子的主意，老子这就去会会他。父亲一听感动的了不得。给钱，给枪，还要给他一大票人。“不用，不用，老子，两杆枪就撂干这群孙子。
众人均不信，不过当天午夜，三个罗罗抬着醉个死猪一样的鲁大牛和抱着天祥敲开了苏府大门，众人才心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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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一看就看到前方山完‘扑通’一声滑到桌子下面醉死过去。
就这样二人被连夜送回，并且附带了五百大洋。罗罗带话说：“大哥们说了，不知道是鲁大哥义子，今送五百大洋，一为给小少爷压惊；二是他们父子向认的喜钱。”说的大家迷糊，唯唯诺诺的含糊应下来。第二天鲁大牛酒醒，大家才知道个究竟。“我怕他们刁难，故意这么说的。”
苏国章一听，连声说好，夸鲁大牛胆大，心细，机警，有勇有磨，是个人物，就顺势叫天祥认干爹。天祥看他那半个耳朵，和半拉子手就没胃口，只是父命难为，只好不爽的磕了几个头。但是不久他们‘五友’又都喜欢上了这个鲁大有，因为他教了他们太多在上学不到的‘知识’。黄二虎就曾经感叹并且赞扬的说过：“太实用了。”
看来认干爹有时也如娶媳妇，不防丑一点，丑点好呀，丑妇能持家，而且自己可以理直气壮的吃‘花酒’，并博得外人的原谅和同情，还不怕有人会给你戴‘绿帽子’。而认丑爹有时也不免有异曲同工之妙呀。
“天祥你即是大有的义子，那也等于是我的儿子。”岑春煊停住话，意味深长的望着天祥。
天祥只好又磕了几个货真价实的撞的地板“咚咚”响的头，嘴里喊：“义父”
“哈哈，”岑春煊坦然的坐受这个大礼，扶起天祥，从怀里掏出一个西洋金表：“这是你的。”
“我靠，这老狐狸连表都准备好了！厉害，厉害。”天祥一连佩服。
“孩子，”老狐狸的称呼立刻该了过来：“你一定非常奇怪为什么，我对招你入军一开始就那么谨慎，而且不但写信去问，还派平儿――他是你干妈娘家侄儿――亲自去一趟。”
天祥摇头，并做洗耳恭听壮，他知道下面可能就是有关于一个天大秘密。
“孩子，你我父子相认之事切不可道与外人。”他又补了一句。
天祥连连点头。
“这是一个关系重大的秘密，决不可教外人知道。只是你我父子情深，加上你已经深陷其中。”
天祥那里也不觉得他和岑春煊父子情深，看来是后者呀，他想。
“其实这事起源于聂飞。”
“叶飞？”天祥猜测。
“不，哦，哦。也对，叶飞其实就是聂飞。”岑春煊望着天祥：“这个‘聂’字能叫你想点什么吗？”
“这些年，要说‘聂’字，出名的只有庚子国变，血战而死的武卫前军统领聂士成了。难道――？”
“对，聂飞就是他的幼子。”
天祥一片崇敬，庚子国变中聂士成与八国联军血战，殉国而死，举世景仰。
“聂飞回国以后，行走于摄政王载沣，军部尚书铁良，军机大臣鹿传霖处，搞出了个方案，一个可能重铸我大清帝国的方案。聂飞说洋人喜欢给一个计划起个名号，例如：飞鹰行动，天使计划，也就给着个行动起了个名号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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