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第 7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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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脚步一顿, 她就那么怔怔地停在当路, 像是个迷路的人，突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良久——她听到了身后刺耳的鸣笛声。车的远光灯将前路探照得一片雪白。
祁霖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睛, 回过头看到, 就在她身后, 停着一辆从山上下来的车。
逆着光, 祁霖看不清那是一辆什么车，也看不到车里的人是谁。
大概是被她挡了路吧, 车主一直在狂按着喇叭，能明显从毫无规则刺耳的鸣笛声里，听出对方的不满和暴躁。
祁霖往路边挪过去, 把整条路让出来。
避开了远光灯的直射, 祁霖才勉强看清楚身后的这辆车的样式, 是一辆白色的b。
她让开了路，那辆车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车窗摇下来, 祁霖看到了楚霁那张冷冰冰的脸。他不耐烦地皱着眉，眼风扫过来, 看着祁霖, 像是在看一件废品。
“上来！”语气里，都是满满的不耐烦和嫌弃。
祁霖瞥了他一眼，却没有理他，沿着路边, 继续往曙山花园的大门口方向走。
楚霁立刻就炸了：“祁霖你不上来信不信我撞死你？”那模样, 已经像是一个完全丧失了理智的疯子。
刚走了几步的祁霖猛地折身回来, 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一把揪住楚霁的衣领，把他像拎鸡崽子一样扯到跟前，抵着他的鼻尖，满眼阴戾的狠意。
“楚霁。”她叫了他的名字，“你是不是忘了我祁霖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
楚霁怎么会忘了，在市一中的时候，祁霖是个打架多厉害的狠人。有一次，她把一个惹她的男生脑袋都敲破了。
她说，“我在我妈面前脾气好，不代表我在别人面前脾气也好。以前我忍你让你，只是看在我妈和你爸面子上，要不然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煞笔。”她冷冷的，没有表情地对他吐出这两个字，然后像甩破布袋子一样，把楚霁扔回驾驶座上，打开车门，踹了一脚把车门踢开，迈腿便要下去。
楚霁懵了几秒——这是他头次被祁霖扯着衣领抵着鼻子骂，就像曾经惹到她的那些人一样，还可能会被祁霖按在地上打一顿。但是祁霖这回还是没有打他，他曾经惹过她那么多次，蹬鼻子上脸，变本加厉，可她却从来都没有反应，像一头沉睡中的懒洋洋的狮子。而这一次，狮子睁开了眼睛，冲着他亮出了獠牙。
她对着他冷淡地说着煞笔的样子，让楚霁想起在高二的那一年，她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撕掉了道歉的稿子，表情又清高又倔强，掷地有声地说——辣鸡不配让我道歉。
那一瞬间，楚霁好像看到，自己心里，那颗长了刺的枯树，似乎要活过来了。
楚霁竟然觉得有一丝丝兴奋。他想看更多祁霖被他激怒的反应，代表着她还没有完全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活着的反应。
“你需要钱是吧？我可以给你！”
祁霖离开的脚步一下停住了。她明白，这可能是她能借到那么多钱的最后一个机会。
她回过头来，看到楚霁目视着前方，调整着被揪歪的领带，线条流畅漂亮的喉结微微滚动。
祁霖不会天真地以为，楚霁会好心到给她做慈善——毕竟那么讨厌她的一个人，只是想借这件事来拿捏她吧。
“什么条件？”可是他诱惑着她的东西，恰恰是她现在急需的，就算知道是陷阱，她也是要跳一下试试的。
“上车再说。”楚霁把手刹拉起，挂好了档，好似笃定，祁霖绝对会上他的车。
祁霖看着车窗外急速晃过的黑影，还有远处越来越熟悉的灯光，是z大北门。
楚霁直接把车开进北门这边的z大学苑小区里，停在一栋白墙红瓦的单层小别墅前。他取了后备箱的行李，打开门，让祁霖跟着他进去。
把行李箱放到里屋，楚霁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抱着一个超薄笔记本电脑。他戴上细边黑框眼镜，打开了电脑文档，敲下四个字。
婚前协议。
然后一条一条地飞快补充好不平等条款，说：“我给你三十万，买你两年。”
祁霖看到了他正在打的那些一言难尽的条款，眯了眯眼睛：“什么意思？”
“意思不够明显么？”楚霁嗤了一声，“就是这两年里，你所有的时间，都属于我，必须随叫随到，我让你干什么，你就给我干什么。难不成你还以为我真的想和你结婚？”
这下，祁霖懂他的意思了。其实那些条款，就是一份卖身契，婚前协议只是个幌子，好让它有几分法律效力而已。
“可以。”祁霖很爽快，这笔买卖她并不亏，一年十五万，就当接了一份一个月一万两千五的高薪工作，辛苦点也是应该的，就算当全职保姆，她也认了，值。
“婚前协议没必要，直接签全职保姆合同吧。”祁霖说。
“我需要的不止是保姆。”楚霁抬头看了祁霖一眼，突然问她，“你说我把结婚证拿到你妈面前，你妈会是什么表情？”
祁霖低下头，盯着他的眼睛。
“楚霁，这就是你的报复吗？”
楚霁却只自顾自说着：“哥哥娶了妹妹，算乱口伦的吧。你说你妈和我爸会不会被气死？”
祁霖冷眼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疯子。
今晚的楚霁反常地话多。
而且，这个煞笔，他们只是法律关系上的拟制血亲关系而已，又没有真的血缘关系，《婚姻法》都是允许继兄妹结婚的，乱哪门子的伦。
楚霁突然安静了下来。好像发泄掉压力的皮球，整个人都松垮掉了。
“祁霖，我想跟你结婚。”他的声音有些飘，听不出情绪，而他人也只是看着电脑的屏幕，并没有回头去看祁霖的表情。
“无所谓，你开心就好。”祁霖突然想抽烟，烟瘾上来，她显得有些烦躁，“我只想尽快拿到钱，其他随你。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明天就去办结婚证吧。”
“可以。”祁霖站起来，“明天我来找你，办完证你把钱给我。”她好像只是在和他说着一笔钱货两讫的生意，那样寻常的语气。
电脑连上小型打印机，两张婚前协议打印出来，楚霁抽过那两张纸，递给她：“签了。”
祁霖签完字，要出门离开，楚霁站起来，问她：“你去哪？”
“我现在，还没卖给你吧？”祁霖睨了他一眼，“去哪里你管不着吧。”
楚霁就眼睁睁看着她去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了包烟，站在那边的路灯下开始吞云吐雾。很快，她的脚边就多了四五个烟头。她抽烟抽得很凶，微微垂着头，火星在指尖明灭。
直到抽完了，祁霖才把手插回衣兜里，慢腾腾地往自己家里走回去。
楚霁在自己的窗口站了很久，直到看到小区门口那间便利店都要关门了，他才出去，在便利店关门之前，买了整整一大桶各种口味的棒棒糖。
看到祁霖抽烟的时候，他就特别想冲过去把她嘴里的烟夺下来掐灭，然后给她嘴里塞个棒棒糖。
向她招着手的男孩子看她不明所以的表情，直接从网咖门口跑出来，跑到施雅意面前：“学姐，你不认识我啦？”
男孩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像看到施雅意一脸疑惑的样子觉得很有趣。
“你谁？”就算对方走近，她仔细看了他的脸一遍又一遍，脑内飞快搜索着自己是否见过这张脸，但是完全没有结果。
大脑反馈出来的是——查无此人。
施雅意几乎以为是自己最近记性太差了吗？为什么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见没见过这张脸。
“我呀。”男孩子笑得更开心了，“我是闻弦歌啊学姐！”
“哈？”施雅意脸上的表情突然整个垮掉了，满脸不可思议。
无论怎么样，她都没有办法把眼前这张素净的男孩子的脸和中午才见过的那张可爱得让人心动的萌妹子的脸联系起来——大脑完全找不到两者任何重合的共同点，这完全不符合施雅意大脑的运算逻辑。
得知真相的她现在只有一个感想，大概上午的闻弦歌不是化了妆，而根本是换了头了吧？
大概是她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太好笑，闻弦歌一下噗嗤笑了出来。
“学姐来逛街吗？”
“嗯算是吧。”施雅意看着面前的男孩子，眼神里依旧难掩一丝狐疑的神色，好像还是有点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男生真的是闻弦歌。
闻弦歌张望了一下，没有在施雅意身边看到别人：“学姐一个人逛街吗？”
“嗯。”
“哦，”闻弦歌了悟地应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天色，“有点晚了呢，而且学姐是今年才新入学的吧，之前应该没有逛过这边吧。”
“嗯。”施雅意点点头，“只是随便逛一逛。”
“不介意的话我陪学姐逛逛吧，可以带你了解一下这边比较好玩的地方。”
“唉？”施雅意看了看闻弦歌身后的那个网吧门口，指了指，“你玩完了吗？”
她以为闻弦歌也是出来进网吧玩的。闻弦歌理解了她的意思，笑了笑，“我住在这里，网吧三楼。”他指了指三楼的一个窗户，又说，“这个网吧是我开的，学姐有空可以带朋友来玩啊。”
“啊？”施雅意的眼神太好懂了，满脸都写着难以置信和震惊。过了半响，她问，“你今年大二吧？”
“是啊，今年大二了。”闻弦歌的口气突然唏嘘了起来，给人一种下一刻他一开口就会吐出——“果然是人老了”这种装13的话来。
但是闻弦歌总算没有说这一句装13的话，因为他的口气，已经充分地装完了——无形装13，最为致命。
然而，施雅意好像并没有t到他装13的这个点，由衷地赞叹道：“了不起！”
被她直白地夸完，闻弦歌突然觉得装13的爽感至少下降了一半以上。
两人便沿着北街向前走，路过一家化妆品小屋的时候，闻弦歌突然转头问施雅意：“对了学姐，你有没有置办一套s用的彩妆？出片的时候会用到哦。”
“出片？”施雅意问道，“我也要出吗？”
闻弦歌觉得她这话问的奇怪，因为爱好加入s社的，都会想要出片的吧。不过他倒是也没有多想，以为施雅意只是还没来得及置办出s片用的化妆品和工具，正好他可以给施雅意推荐一套，直接从他的网店走流程，s社的社员还可以享受九折优惠。
现在带施雅意来这个彩妆小屋实体店看看也不错，而且这个彩妆小屋里的化妆品种类很全，牌子也很多，好用的不好用的都有，价格对于一般学生党来说也算很亲民，能让人接受的。
两人推门进来，闻弦歌轻车熟路，像是回到自己的店铺里一样。毕竟他经常来逛一逛，了解现在的彩妆行情，来的次数太勤，彩妆小屋的老板都跟他熟起来了，见是他，根本连招呼也懒得打——毕竟同行隔仇，闻弦歌还经常只看不买，在老板这里简直就是劣迹斑斑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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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一顿, 她就那么怔怔地停在当路, 像是个迷路的人，突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良久——她听到了身后刺耳的鸣笛声。车的远光灯将前路探照得一片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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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着光, 祁霖看不清那是一辆什么车，也看不到车里的人是谁。
大概是被她挡了路吧, 车主一直在狂按着喇叭，能明显从毫无规则刺耳的鸣笛声里，听出对方的不满和暴躁。
祁霖往路边挪过去, 把整条路让出来。
避开了远光灯的直射, 祁霖才勉强看清楚身后的这辆车的样式, 是一辆白色的b。
她让开了路，那辆车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车窗摇下来, 祁霖看到了楚霁那张冷冰冰的脸。他不耐烦地皱着眉，眼风扫过来, 看着祁霖, 像是在看一件废品。
“上来！”语气里，都是满满的不耐烦和嫌弃。
祁霖瞥了他一眼，却没有理他，沿着路边, 继续往曙山花园的大门口方向走。
楚霁立刻就炸了：“祁霖你不上来信不信我撞死你？”那模样, 已经像是一个完全丧失了理智的疯子。
刚走了几步的祁霖猛地折身回来, 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一把揪住楚霁的衣领，把他像拎鸡崽子一样扯到跟前，抵着他的鼻尖，满眼阴戾的狠意。
“楚霁。”她叫了他的名字，“你是不是忘了我祁霖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
楚霁怎么会忘了，在市一中的时候，祁霖是个打架多厉害的狠人。有一次，她把一个惹她的男生脑袋都敲破了。
她说，“我在我妈面前脾气好，不代表我在别人面前脾气也好。以前我忍你让你，只是看在我妈和你爸面子上，要不然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煞笔。”她冷冷的，没有表情地对他吐出这两个字，然后像甩破布袋子一样，把楚霁扔回驾驶座上，打开车门，踹了一脚把车门踢开，迈腿便要下去。
楚霁懵了几秒——这是他头次被祁霖扯着衣领抵着鼻子骂，就像曾经惹到她的那些人一样，还可能会被祁霖按在地上打一顿。但是祁霖这回还是没有打他，他曾经惹过她那么多次，蹬鼻子上脸，变本加厉，可她却从来都没有反应，像一头沉睡中的懒洋洋的狮子。而这一次，狮子睁开了眼睛，冲着他亮出了獠牙。
她对着他冷淡地说着煞笔的样子，让楚霁想起在高二的那一年，她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撕掉了道歉的稿子，表情又清高又倔强，掷地有声地说——辣鸡不配让我道歉。
那一瞬间，楚霁好像看到，自己心里，那颗长了刺的枯树，似乎要活过来了。
楚霁竟然觉得有一丝丝兴奋。他想看更多祁霖被他激怒的反应，代表着她还没有完全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活着的反应。
“你需要钱是吧？我可以给你！”
祁霖离开的脚步一下停住了。她明白，这可能是她能借到那么多钱的最后一个机会。
她回过头来，看到楚霁目视着前方，调整着被揪歪的领带，线条流畅漂亮的喉结微微滚动。
祁霖不会天真地以为，楚霁会好心到给她做慈善——毕竟那么讨厌她的一个人，只是想借这件事来拿捏她吧。
“什么条件？”可是他诱惑着她的东西，恰恰是她现在急需的，就算知道是陷阱，她也是要跳一下试试的。
“上车再说。”楚霁把手刹拉起，挂好了档，好似笃定，祁霖绝对会上他的车。
祁霖看着车窗外急速晃过的黑影，还有远处越来越熟悉的灯光，是z大北门。
楚霁直接把车开进北门这边的z大学苑小区里，停在一栋白墙红瓦的单层小别墅前。他取了后备箱的行李，打开门，让祁霖跟着他进去。
把行李箱放到里屋，楚霁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抱着一个超薄笔记本电脑。他戴上细边黑框眼镜，打开了电脑文档，敲下四个字。
婚前协议。
然后一条一条地飞快补充好不平等条款，说：“我给你三十万，买你两年。”
祁霖看到了他正在打的那些一言难尽的条款，眯了眯眼睛：“什么意思？”
“意思不够明显么？”楚霁嗤了一声，“就是这两年里，你所有的时间，都属于我，必须随叫随到，我让你干什么，你就给我干什么。难不成你还以为我真的想和你结婚？”
这下，祁霖懂他的意思了。其实那些条款，就是一份卖身契，婚前协议只是个幌子，好让它有几分法律效力而已。
“可以。”祁霖很爽快，这笔买卖她并不亏，一年十五万，就当接了一份一个月一万两千五的高薪工作，辛苦点也是应该的，就算当全职保姆，她也认了，值。
“婚前协议没必要，直接签全职保姆合同吧。”祁霖说。
“我需要的不止是保姆。”楚霁抬头看了祁霖一眼，突然问她，“你说我把结婚证拿到你妈面前，你妈会是什么表情？”
祁霖低下头，盯着他的眼睛。
“楚霁，这就是你的报复吗？”
楚霁却只自顾自说着：“哥哥娶了妹妹，算乱口伦的吧。你说你妈和我爸会不会被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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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楚霁反常地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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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霁突然安静了下来。好像发泄掉压力的皮球，整个人都松垮掉了。
“祁霖，我想跟你结婚。”他的声音有些飘，听不出情绪，而他人也只是看着电脑的屏幕，并没有回头去看祁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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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去办结婚证吧。”
“可以。”祁霖站起来，“明天我来找你，办完证你把钱给我。”她好像只是在和他说着一笔钱货两讫的生意，那样寻常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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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霖签完字，要出门离开，楚霁站起来，问她：“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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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施雅意脸上的表情突然整个垮掉了，满脸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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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真相的她现在只有一个感想，大概上午的闻弦歌不是化了妆，而根本是换了头了吧？
大概是她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太好笑，闻弦歌一下噗嗤笑了出来。
“学姐来逛街吗？”
“嗯算是吧。”施雅意看着面前的男孩子，眼神里依旧难掩一丝狐疑的神色，好像还是有点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男生真的是闻弦歌。
闻弦歌张望了一下，没有在施雅意身边看到别人：“学姐一个人逛街吗？”
“嗯。”
“哦，”闻弦歌了悟地应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天色，“有点晚了呢，而且学姐是今年才新入学的吧，之前应该没有逛过这边吧。”
“嗯。”施雅意点点头，“只是随便逛一逛。”
“不介意的话我陪学姐逛逛吧，可以带你了解一下这边比较好玩的地方。”
“唉？”施雅意看了看闻弦歌身后的那个网吧门口，指了指，“你玩完了吗？”
她以为闻弦歌也是出来进网吧玩的。闻弦歌理解了她的意思，笑了笑，“我住在这里，网吧三楼。”他指了指三楼的一个窗户，又说，“这个网吧是我开的，学姐有空可以带朋友来玩啊。”
“啊？”施雅意的眼神太好懂了，满脸都写着难以置信和震惊。过了半响，她问，“你今年大二吧？”
“是啊，今年大二了。”闻弦歌的口气突然唏嘘了起来，给人一种下一刻他一开口就会吐出——“果然是人老了”这种装13的话来。
但是闻弦歌总算没有说这一句装13的话，因为他的口气，已经充分地装完了——无形装13，最为致命。
然而，施雅意好像并没有t到他装13的这个点，由衷地赞叹道：“了不起！”
被她直白地夸完，闻弦歌突然觉得装13的爽感至少下降了一半以上。
两人便沿着北街向前走，路过一家化妆品小屋的时候，闻弦歌突然转头问施雅意：“对了学姐，你有没有置办一套s用的彩妆？出片的时候会用到哦。”
“出片？”施雅意问道，“我也要出吗？”
闻弦歌觉得她这话问的奇怪，因为爱好加入s社的，都会想要出片的吧。不过他倒是也没有多想，以为施雅意只是还没来得及置办出s片用的化妆品和工具，正好他可以给施雅意推荐一套，直接从他的网店走流程，s社的社员还可以享受九折优惠。
现在带施雅意来这个彩妆小屋实体店看看也不错，而且这个彩妆小屋里的化妆品种类很全，牌子也很多，好用的不好用的都有，价格对于一般学生党来说也算很亲民，能让人接受的。
两人推门进来，闻弦歌轻车熟路，像是回到自己的店铺里一样。毕竟他经常来逛一逛，了解现在的彩妆行情，来的次数太勤，彩妆小屋的老板都跟他熟起来了，见是他，根本连招呼也懒得打——毕竟同行隔仇，闻弦歌还经常只看不买，在老板这里简直就是劣迹斑斑的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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