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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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们大概还有多久到啊？”我实在觉得寂寞无聊的很，这一路上上大家皆是一言不发――这样的场面直叫我的心里发慌。
“这么着急干嘛？”
“我觉得车上的氛围太过于沉闷，而且门窗都是处于关闭状态，空气不流通就更加闷了。”
“如果现在把窗户打开，以我这130码上下的速度，刮进来的风能呼死你。”
“为什么这么久了，他们还是维持这种很令人难受的状态？”我本想活跃一下气氛，只是马上被张汐月给怼回去了，便直接询问原因。只是此言一出，这群人明显产生了微微颤动，终究还是没人打破低气温。
“这你就不要问了，到了目的地你自会明白。”张汐月应该是不想见我太尴尬了：“耐心点，我开的这么快，不超过5分钟就可以准备下车。”
听见张汐月说很快就要抵达目的地，本来一直正襟危坐的这群人脸上的神色明显一紧。便是我再不灵敏，也可以闻出这其中几分异常的味道。
终于是进了别墅区，张汐月把钥匙拔了以后便牵着我的手第一个下车：“不要拥挤，按座位顺序一个个下来，走最后的关门；等会到餐厅集合。”她安排好这些事宜以后就立刻带我远离了人群。
“怎么回事？”今天的气氛实在太古怪了，本来应是满载着希望的远行，却处处散发出诡异的气息，这使得我不得不怀疑张汐月的目的：“我从一上车就觉得这气氛不对劲，怎么了？你肯定有事瞒着我！”
张汐月见到没有人跟着我们两个过来，便半是促狭半是开心的说：“你看手机吧，你就明白为什么了――昨天晚上，他们兴致勃勃，今天早上如此肃穆。”
她成功勾引到我的好奇心，余便打开手机，马上显示接受到一条短信――它着实解开了我心中的困惑，而且这条短信的内容令人从骨子里都感觉到寒意：作为违抗命令的惩罚，在你们18个人当中，今天将有两人死去。
“怎么回事？”我实在害怕了，连说话都出现稍许的语无伦次：“这是什么意思？”
“在他们全部上车之后，我便在十九人的群里发了公告――我没有拉你进来。”张汐月的表情中明显带着嗜血的色彩，仿佛一名技艺精湛的猎人正在挑选猎物：“他们每个人都曾经或多或少地违抗过我的命令：九分之一的死亡几率，足以让每个人害怕，却并不足以让他们鼓起勇气来反抗即将发生的一切。”
“这不是真的吧？张汐月，你应该清楚你说的这句话有多么可怕！”我已经很久没有直呼张汐月的全名了，但是此时此刻，她的言行已经践踏了我的底线――在她眼里，活生生的人命就仿佛草芥一般可容她任意收割：“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现在要取得这支队伍的绝对控制权――你听说过杀鸡儆猴么？现在他们就是猴群，而那两只鸡则在猴群中随机产生。”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要退出。”
“那你走回家咯！”
“你开车送我回去，活动取消。”
张汐月闻听此言，立刻将我横抱起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产生了天旋地转般失重的感觉。吾人立刻四肢不断的晃动，只是被她禁锢着便发现本就不大的力气竟好似完全丧失了一般。
“你好好看戏就行；新加入的那8个人，可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张汐月，你昨天在聚餐的时候不是说好的今天出发么？为何要在此延宕？”
“我可没说具体时间哩！只要在今天的24点以前启程，都可以算作今天出发。”
“你早有预谋了吧？”
“你听说过一个有关于斯大林的故事么？无论你有没有听说过，我还是由此说开去吧――一个非常有趣的小故事：斯大林时期的苏联，斯大林去看电影，总是会把制片导演叫过来陪看――2个小时的电影时长，便是导演一生中最可怕的时刻，只要他稍有不慎或是电影出了差错，斯大林会怎么处置那个导演，我们可想而知。我当时听见这个故事，可以说对我的震撼非常大――权力真可谓世间最强大的力量。无论是什么名导，斯大林想抓就抓了，想杀就杀了。斯大林如此的威权，便是前沙俄帝国的皇帝也远不能及――剑悬于颈上而不决，远比持剑乱砍更令人毛骨悚然。即便斯大林什么都不做，他所造成的心理压力绝非常人可以忍受。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杵――可是如此的暴君，还是保卫苏联c拯救人类的英雄――20世纪最伟大的三个统治者，便是中国c美国的罗斯福c苏联的斯大林。
我今天学习的便是斯大林的做派：今日，我必须杀掉两个人，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借口，那就以莫须有的罪名杀之。”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你这般歹毒的女人？”我发现张汐月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你应该立刻自绝于人民，谢罪于天下。日杀无辜，必遭天谴！”
她立即一把抓住我的喉咙，教我喘不上气来，可是接着就换成一副纯真良善的模样：“这世界上，多得是比我歹毒不啻于百倍千倍万倍的男人呀！他们为了手中的权柄c心中的无所不用其极――悍然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导致超过一亿人伤亡，还成功的让自己的国家永远退出强权之列，沦为半附庸状态的那个男人，不同样在全世界范围内收获了无数崇拜者么？甚至在被他的铁蹄践踏过的国家中，还出现了许多人疯狂的追随他的情景。
d一a一s d一e一u一t一h一e r一i一h，甚至包括n一a一z一i――有许多在如今的rany都被禁用的标志c符号c图画c头像，却在国外收获了无数芳心――无论是臭名昭著的党卫军，还是自诩正派实则狼狈为奸的国防军。”
“你不可理喻！”我发现她已经彻底泯灭了人性，竟敢随意发表这令人发指的言论，已是用人间一切的语言都无法描述她的罪恶：“你禽兽不如！”
“我难道在捏造谎言么？我所陈述的内容难道不是客观存在的现象么？你对我的指摘真的就有如此的大义凛然么？哦，我还想起来了，艾滋病也是因为有人去艹了非洲的猩猩才传出来的。”张汐月竟是不羞不恼，巧舌如簧，好生似个桀纣之朋党。
“你虽有蒯通口c张仪舌，真正是暴戾恣睢，无有一丝匡扶天下c济世救民之心，休想使得天子之剑；汝所挥者，不过斩颈斗鸡之剑；汝之所欲者，不出诸侯之剑。”
“说不过就进行人身攻击，这便是你的高尚么？。”
“你！”
“哈！我也能辩过你一次了――你这家伙算得上是口齿伶俐，把一身的功夫都用在舌头了。”
“还有笔杆子上面。”
“你的笔杆子？太逊，一根非科班出身的笔杆子挑不起大梁。”
“你说的没错。所以我们两个人在这里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是为何？就是斗嘴么？”
“不说这个了。张明，你等会想泡温泉吗？”
“这里还有温泉么？”
“当然有了，而且场地不小，有几百个平。”
“好啊，我从小到大一直没泡过温泉，今天我就来体验泡温泉什么感觉。”
“等会儿吃完中饭，我就跟他们讲这项活动，看他们会有多少人参加。”
“张明，我家的这个温泉水比较深，你还是带个救生圈吧。”
“啊？泡温泉还需要带救生圈的么？”
“18米深的水，足够淹死像你这样完全不懂水性的人了――万一你突然抽筋，我又不在旁边，怎么办？水底铺满了光滑的鹅卵石，如果你不慎滑倒了怎么办？任何潜在的危险性，我都要将其彻底排除。最后，有一点你要切忌：永远不能潜水，至少要保证你整个头在水面之上，否则可能出现呛水甚至窒息。”
“多管闲事，越俎代庖。”
“安全第一。”
“你别说了，我现在看见你就烦。”我再一次终止了谈话。
她走在路上一张嘴还是不歇气：“张明，为什么我只是提醒你要注意安全，你都有这么大的意见？你不想跟我说话就把我撇开，我什么时候对你有过这么恶劣的态度？”
“有啊！以前我上高中的时候，你对我是个什么样子自己心里清楚。”
“我以前确实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至少现在我自认为对你实在是尽心尽力了。”
听着张汐月这句毫无真实性的辩驳，吾人索性把话都挑明了说算了：“有句老话，叫‘道不同不相为谋’。曾经，我以为你这个人虽然很霸道，至少你本质上还算是个不错的家伙――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让我从心底鄙视你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昨天晚上，我真是吃错药了，居然会对你说那么多夸赞之辞，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恶心，你根本就不配！
刚才的辩论，你赢了那又怎样？你以为你嘴巴上占了便宜就很了不起？我告诉你，你算个球。什么极乐净土？什么人间天堂？不过是你的梦境，做不得真。就算它真的存在，你这种人渣也不可能混进去。”
张汐月听见我的斥责以后神色迅速低落，语气也是十分低沉：“张明，我只对你讲这些深埋心底的话，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真心吗？你一直都是这样厌恶我的吗？我难道对你还不够好吗？我不知道；你说‘道不同不相为谋’，那么，我想知道你的道是什么，你认为我的道又是什么？”
“昨天，我瞎了眼，被你一番长篇大论骗了，还以为你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你真是个演讲的天才！你为了自己的私心，为了那点所谓的威风，竟然不惜去杀人立威，你真是个政治的天才！现在，你又在我这里装楚楚可怜，把自己身上洗不尽的罪孽撇得一干二净，把我弄得一身脏，仿佛我对你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你真是个作秀的天才！张汐月，你可真是个不世出的天才！”我已是忍无可忍，自当无需再忍：“我告诉你，我只是个平凡人，你这种天才想到哪去到哪去，千万别来祸害我！”
“这便是你要对我说的话么？”她现在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淡：“只是弱不禁风的你，如何阻止我的行为呢？而且你离开了我甚至无法生存，你现在应该活得很难受吧？你只有耍嘴皮子的厉害，我只需把你说的这些话都当成空气，就什么事都没有。”
“无耻之尤！”
“我无耻？你每天蹭吃蹭喝算不算无耻哩？我琢磨着，是不是我养了头白眼狼呀？哪怕我只是养条狗，专门喂它吃剩下的骨头，它都会记得我的好――我在你身上不知倾注了多大的心血，怎么你连这最基本的感恩之心都没有呢？”
“你！”吾人一时气闷，只用手指着这厮。
“唉！别生气嘛！我就说了几句实话，你自己就气到说不出话了？难怪你和你的父亲c母亲会决裂，谁受得了你这种脾性。”
“滚！”
“这是我的家，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滚呢？”
“哼！”
“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我看你现在的脸色是一阵红阵白的。如果你受到什么委屈，都告诉我，我可以替你排忧解难。”
“张汐月，你太过分了，你捅了我一刀子还嫌不够？非得在伤口上撒盐才行？”
“你用最恶毒的语言骂我的时候，有为我着想过么？你知道你说的话有多伤人么？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信口开河，肆无忌惮，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能记仇呢？”
“我两年前打过你一次，你可以记恨到现在，我还能怎么办；吵了这么久，估计现在饭菜都已经上桌了，可是主人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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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着急干嘛？”
“我觉得车上的氛围太过于沉闷，而且门窗都是处于关闭状态，空气不流通就更加闷了。”
“如果现在把窗户打开，以我这130码上下的速度，刮进来的风能呼死你。”
“为什么这么久了，他们还是维持这种很令人难受的状态？”我本想活跃一下气氛，只是马上被张汐月给怼回去了，便直接询问原因。只是此言一出，这群人明显产生了微微颤动，终究还是没人打破低气温。
“这你就不要问了，到了目的地你自会明白。”张汐月应该是不想见我太尴尬了：“耐心点，我开的这么快，不超过5分钟就可以准备下车。”
听见张汐月说很快就要抵达目的地，本来一直正襟危坐的这群人脸上的神色明显一紧。便是我再不灵敏，也可以闻出这其中几分异常的味道。
终于是进了别墅区，张汐月把钥匙拔了以后便牵着我的手第一个下车：“不要拥挤，按座位顺序一个个下来，走最后的关门；等会到餐厅集合。”她安排好这些事宜以后就立刻带我远离了人群。
“怎么回事？”今天的气氛实在太古怪了，本来应是满载着希望的远行，却处处散发出诡异的气息，这使得我不得不怀疑张汐月的目的：“我从一上车就觉得这气氛不对劲，怎么了？你肯定有事瞒着我！”
张汐月见到没有人跟着我们两个过来，便半是促狭半是开心的说：“你看手机吧，你就明白为什么了――昨天晚上，他们兴致勃勃，今天早上如此肃穆。”
她成功勾引到我的好奇心，余便打开手机，马上显示接受到一条短信――它着实解开了我心中的困惑，而且这条短信的内容令人从骨子里都感觉到寒意：作为违抗命令的惩罚，在你们18个人当中，今天将有两人死去。
“怎么回事？”我实在害怕了，连说话都出现稍许的语无伦次：“这是什么意思？”
“在他们全部上车之后，我便在十九人的群里发了公告――我没有拉你进来。”张汐月的表情中明显带着嗜血的色彩，仿佛一名技艺精湛的猎人正在挑选猎物：“他们每个人都曾经或多或少地违抗过我的命令：九分之一的死亡几率，足以让每个人害怕，却并不足以让他们鼓起勇气来反抗即将发生的一切。”
“这不是真的吧？张汐月，你应该清楚你说的这句话有多么可怕！”我已经很久没有直呼张汐月的全名了，但是此时此刻，她的言行已经践踏了我的底线――在她眼里，活生生的人命就仿佛草芥一般可容她任意收割：“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现在要取得这支队伍的绝对控制权――你听说过杀鸡儆猴么？现在他们就是猴群，而那两只鸡则在猴群中随机产生。”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要退出。”
“那你走回家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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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看戏就行；新加入的那8个人，可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张汐月，你昨天在聚餐的时候不是说好的今天出发么？为何要在此延宕？”
“我可没说具体时间哩！只要在今天的24点以前启程，都可以算作今天出发。”
“你早有预谋了吧？”
“你听说过一个有关于斯大林的故事么？无论你有没有听说过，我还是由此说开去吧――一个非常有趣的小故事：斯大林时期的苏联，斯大林去看电影，总是会把制片导演叫过来陪看――2个小时的电影时长，便是导演一生中最可怕的时刻，只要他稍有不慎或是电影出了差错，斯大林会怎么处置那个导演，我们可想而知。我当时听见这个故事，可以说对我的震撼非常大――权力真可谓世间最强大的力量。无论是什么名导，斯大林想抓就抓了，想杀就杀了。斯大林如此的威权，便是前沙俄帝国的皇帝也远不能及――剑悬于颈上而不决，远比持剑乱砍更令人毛骨悚然。即便斯大林什么都不做，他所造成的心理压力绝非常人可以忍受。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杵――可是如此的暴君，还是保卫苏联c拯救人类的英雄――20世纪最伟大的三个统治者，便是中国c美国的罗斯福c苏联的斯大林。
我今天学习的便是斯大林的做派：今日，我必须杀掉两个人，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借口，那就以莫须有的罪名杀之。”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你这般歹毒的女人？”我发现张汐月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你应该立刻自绝于人民，谢罪于天下。日杀无辜，必遭天谴！”
她立即一把抓住我的喉咙，教我喘不上气来，可是接着就换成一副纯真良善的模样：“这世界上，多得是比我歹毒不啻于百倍千倍万倍的男人呀！他们为了手中的权柄c心中的无所不用其极――悍然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导致超过一亿人伤亡，还成功的让自己的国家永远退出强权之列，沦为半附庸状态的那个男人，不同样在全世界范围内收获了无数崇拜者么？甚至在被他的铁蹄践踏过的国家中，还出现了许多人疯狂的追随他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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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理喻！”我发现她已经彻底泯灭了人性，竟敢随意发表这令人发指的言论，已是用人间一切的语言都无法描述她的罪恶：“你禽兽不如！”
“我难道在捏造谎言么？我所陈述的内容难道不是客观存在的现象么？你对我的指摘真的就有如此的大义凛然么？哦，我还想起来了，艾滋病也是因为有人去艹了非洲的猩猩才传出来的。”张汐月竟是不羞不恼，巧舌如簧，好生似个桀纣之朋党。
“你虽有蒯通口c张仪舌，真正是暴戾恣睢，无有一丝匡扶天下c济世救民之心，休想使得天子之剑；汝所挥者，不过斩颈斗鸡之剑；汝之所欲者，不出诸侯之剑。”
“说不过就进行人身攻击，这便是你的高尚么？。”
“你！”
“哈！我也能辩过你一次了――你这家伙算得上是口齿伶俐，把一身的功夫都用在舌头了。”
“还有笔杆子上面。”
“你的笔杆子？太逊，一根非科班出身的笔杆子挑不起大梁。”
“你说的没错。所以我们两个人在这里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是为何？就是斗嘴么？”
“不说这个了。张明，你等会想泡温泉吗？”
“这里还有温泉么？”
“当然有了，而且场地不小，有几百个平。”
“好啊，我从小到大一直没泡过温泉，今天我就来体验泡温泉什么感觉。”
“等会儿吃完中饭，我就跟他们讲这项活动，看他们会有多少人参加。”
“张明，我家的这个温泉水比较深，你还是带个救生圈吧。”
“啊？泡温泉还需要带救生圈的么？”
“18米深的水，足够淹死像你这样完全不懂水性的人了――万一你突然抽筋，我又不在旁边，怎么办？水底铺满了光滑的鹅卵石，如果你不慎滑倒了怎么办？任何潜在的危险性，我都要将其彻底排除。最后，有一点你要切忌：永远不能潜水，至少要保证你整个头在水面之上，否则可能出现呛水甚至窒息。”
“多管闲事，越俎代庖。”
“安全第一。”
“你别说了，我现在看见你就烦。”我再一次终止了谈话。
她走在路上一张嘴还是不歇气：“张明，为什么我只是提醒你要注意安全，你都有这么大的意见？你不想跟我说话就把我撇开，我什么时候对你有过这么恶劣的态度？”
“有啊！以前我上高中的时候，你对我是个什么样子自己心里清楚。”
“我以前确实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至少现在我自认为对你实在是尽心尽力了。”
听着张汐月这句毫无真实性的辩驳，吾人索性把话都挑明了说算了：“有句老话，叫‘道不同不相为谋’。曾经，我以为你这个人虽然很霸道，至少你本质上还算是个不错的家伙――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让我从心底鄙视你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昨天晚上，我真是吃错药了，居然会对你说那么多夸赞之辞，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恶心，你根本就不配！
刚才的辩论，你赢了那又怎样？你以为你嘴巴上占了便宜就很了不起？我告诉你，你算个球。什么极乐净土？什么人间天堂？不过是你的梦境，做不得真。就算它真的存在，你这种人渣也不可能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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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瞎了眼，被你一番长篇大论骗了，还以为你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你真是个演讲的天才！你为了自己的私心，为了那点所谓的威风，竟然不惜去杀人立威，你真是个政治的天才！现在，你又在我这里装楚楚可怜，把自己身上洗不尽的罪孽撇得一干二净，把我弄得一身脏，仿佛我对你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你真是个作秀的天才！张汐月，你可真是个不世出的天才！”我已是忍无可忍，自当无需再忍：“我告诉你，我只是个平凡人，你这种天才想到哪去到哪去，千万别来祸害我！”
“这便是你要对我说的话么？”她现在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淡：“只是弱不禁风的你，如何阻止我的行为呢？而且你离开了我甚至无法生存，你现在应该活得很难受吧？你只有耍嘴皮子的厉害，我只需把你说的这些话都当成空气，就什么事都没有。”
“无耻之尤！”
“我无耻？你每天蹭吃蹭喝算不算无耻哩？我琢磨着，是不是我养了头白眼狼呀？哪怕我只是养条狗，专门喂它吃剩下的骨头，它都会记得我的好――我在你身上不知倾注了多大的心血，怎么你连这最基本的感恩之心都没有呢？”
“你！”吾人一时气闷，只用手指着这厮。
“唉！别生气嘛！我就说了几句实话，你自己就气到说不出话了？难怪你和你的父亲c母亲会决裂，谁受得了你这种脾性。”
“滚！”
“这是我的家，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滚呢？”
“哼！”
“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我看你现在的脸色是一阵红阵白的。如果你受到什么委屈，都告诉我，我可以替你排忧解难。”
“张汐月，你太过分了，你捅了我一刀子还嫌不够？非得在伤口上撒盐才行？”
“你用最恶毒的语言骂我的时候，有为我着想过么？你知道你说的话有多伤人么？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信口开河，肆无忌惮，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能记仇呢？”
“我两年前打过你一次，你可以记恨到现在，我还能怎么办；吵了这么久，估计现在饭菜都已经上桌了，可是主人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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