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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叛逆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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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斯顿·马丁vira,刚刚上市的最新款。尽管对这款在纽伯格林赛道上调校出来的车子心痒不已,钟离友也是绝对没胆子在这时候说要开的。

    两个小孩耷拉着脑袋站在车前,2+2的座位很小,upe的后排绝对是憋屈的。两个小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在秋文弨一眼望过来的时候连滚带爬的上了车。钟离友先一步爬到后排去将自己蜷起来,迟文弢正想和他换,钟离友就对他比了个手势,“坐你哥旁边,我傻啊!”

    迟文弢暗恨自己动作慢,被钟离友抢了先机。只好乖乖等在旁边,等哥哥过来了才敢上车。

    一路沉默,压缩的空气将恐惧放大了无数倍,迟文弢只觉得屁股下以舒适著称的奢华座椅像铺了一层针垫。正好一个红灯,秋文弨目不斜视,“坐不稳吗?”

    “对不起,哥。”

    “对不起,文弨哥。”

    虽然不知道是在说谁,两个人一块认错。

    绿灯,继续走。迟家大宅。

    迟文弢咬住下唇,怎么往常跑步的时候,不觉得自己家这么近呢。

    秋文弨一进门,就有车库的主管男佣过来放车,迟文弢和钟离友过冬松鼠似的缩着脖子跟在哥哥后面。听说了大哥回来的小公主眼巴巴地望着,大哥才踏进门就飞着小裙子奔出来,“大哥好讨厌,回来都不告诉弥儿!”小公主一下跳进哥哥怀里要他抱。秋文弨轻轻吻了吻妹妹额头,“哥哥的小天使越长越像妈妈了,再继续漂亮下去,哥哥就要担心会不会被发金苹果了。”

    小公主给了哥哥一个响亮的见面吻,招手和那两个难兄难弟打招呼,“钟离哥,二——哥”,两位哥哥肿起来的脸让小公主吓了一跳,“大哥,你才回来就打哥哥们。”

    秋文弨抱着小公主进门,在女佣的服侍下脱了外套,换过鞋子又将小公主抱起来,走了三四阶楼梯才淡淡道,“去镜室等着。”说话的时候头都没有回。

    “是。”两个小家伙乖乖应了,小公主不满地捏住了大哥鼻子,“大哥不许欺负哥哥们。”

    秋文弨宠溺地揉揉妹妹的脸,“爸妈在观景房还是花厅?”

    迟家的别墅是三垣相通的格局,爻安安喜欢植物,迟慕瑀便在每一条通路上都铺了草坪移了花木,闲下来的时候夫妻二人便一起赏花做些园艺。

    “不告诉你。”小公主嘟着嘴,“你不许打二哥。”

    秋文弨贴了贴妹妹的脸,在他裙摆上捻起一小片花瓣,外瓣洁白如玉,尖端却透出粉色,秋文弨笑道,“胭脂点玉。芍药喜温,适宜湿润的地方,又要地势高敞,在——太微花厅。”

    “大哥欺负人!”迟弥儿捶着大哥的胸膛,“天才什么的,最讨厌了!”

    秋文弨抱着妹妹,“已经将近四个月没回来了,小公主一见哥哥,可是一句好听的都没有说过呢。哥哥失望啦。”

    迟弥儿想了一会儿,掐了掐自己的嘴唇,“对不起嘛,大哥不要难过。可是,二哥和钟离哥哥真的好可怜好可怜。”

    秋文弨替妹妹将辫子上的小草莓摆正,“那好吧。既然哥哥的小天使都这么说了,就打轻一点儿。”

    “真的?”小公主侧着脑袋问。

    秋文弨笑,“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小公主高兴了,扑上去又亲了哥哥一下,“大哥什么的,最好了!”

    秋文弨走到太微花厅,微微蹲下(身)子将妹妹放下来,整理好了衣服就牵着小公主的手进去。迟慕瑀正坐在大片的芍药中和爻安安下棋。

    “爸,妈。”秋文弨恭敬地打招呼。

    “回来了?”迟慕瑀道。

    “嗯。”秋文弨走到爻安安身后,弯下身子帮母亲看棋路,爻安安回头看他,“怎么样?你爸是不是输定了?”

    秋文弨帮着母亲走了一子,“和妈下棋,爸向来是输定的。”

    迟慕瑀没抬眼,“你就讨打吧。”

    爻安安让出了半个石凳,“文弨杀他!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秋文弨半条腿跪在石凳上,拢着母亲肩膀,又落了一子,“父亲恕罪,母命难违啊。”

    迟慕瑀道,“先赢了再说吧。”

    小公主凑到父亲身边,“爸爸要加油啊!不能输得太快。”

    迟慕瑀笑着将小女儿抱在腿上,“怎么,弥儿也觉得爸爸一定会输吗?”

    “和妈妈下棋,爸从来就没赢过。不过和大哥就不一定了。爸,下到今天晚上,明天早上才好呢。”弥儿道。

    看着女儿忽闪的大眼睛,爻安安笑了,“最好不要。”

    小公主偏过了脑袋,“为什么啊?”

    迟慕瑀向后靠了靠,让女儿满满的坐在自己腿面,笑道,“要是下到明天早上,你二哥怕是在惩戒室里都吓惨了。早死早超生,你应该叫爸快点赢了他。”

    小公主双手托腮,“爸怎么知道二哥会被打啊?”小公主蹭在父亲怀里对母亲撒娇,“妈妈未卜先知,爸爸料事如神,哥哥们全是天才——不好啦,整个家里,就剩下弥儿一个小笨蛋啦。”

    秋文弨再落一子,完全封住了迟慕瑀的埋伏,小公主在一旁着急,“爸,快点想办法啊,这样输给大哥太丢脸了。”

    迟慕瑀却是不动声色。

    秋文弨将棋子还给母亲,“不出五十步,妈赢定了。我去看看文弢。”

    “去吧。”迟慕瑀随意一挥手。

    小公主望着哥哥背影,“大哥答应我的,要说话算话啊!”

    秋文弨回身对妹妹招手,“一定!”

    镜室。

    等得要发疯的迟文弢和钟离友终于听到了推门的声音。哥哥的影子立刻被四面的镜子照的格外高大起来。迟文弢腿抖了一下,镜面反射下,这种一个房间都是哥哥的强大视觉冲击还真的有些承受不来。

    “哥。”

    “文弨哥。”

    两人又是同时开口,却都不知道还要继续说什么。

    秋文弨缓步走来,站在了钟离友身后,左手轻轻托住了他的腰,钟离友只觉得半个身子都僵起来。被那种强烈的窒息感一压,立刻什么面子也要不起来了,带着哭腔道,“文弨哥,我错了。”

    “咔!”秋文弨顺手打开了他铜质的皮带扣,四指宽的牛皮皮带立刻被抽出来。

    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喜欢穿一些类似于嘻哈风的松垮垮的牛仔裤,秋文弨才拿走了他皮带,钟离友就吓得腿一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裤子已经挂到胯上了。

    钟离友连忙伸手按住自己的牛仔裤,却不敢往上提。

    秋文弨将皮带握在手里,“怎么,还等着我帮你脱吗?”

    钟离友连忙摇头,“不是,不是。”十四五岁的男孩最爱的就是面子,可是,跟皮开肉绽比起来,还是里子比较重要。钟离友将牛仔裤褪到膝弯,乖乖低下头,再也不敢看镜子里自己飞红的脸。

    “刷!”地一声,秋文弨一展皮带,一道极具威势的劲风便刮在钟离友臀上。

    “小友,你多久没见我了?”秋文弨问。

    钟离友一愣,“两,两,四个月了。”

    “啪!”狠狠的一记皮带抽在钟离友臀上。

    “四个月,记性就这么差了吗?”秋文弨的语声还是那么温柔,钟离友却几乎连心都跳出来了。

    “我,我,我没有啊。”钟离友都要哭了。他最怕的就是文弨哥了。和被他教训时那种强烈的压迫感比起来,老爸下死手的鞭子和大哥动手就没数的板子又算什么。

    “啪!”又是一下。钟离友觉得自己的屁股瞬间胀大了一倍。天杀的,为什么非要买这条死宽死厚的皮带啊。

    “文弨哥,我错了,我错了。”钟离友连忙认错。

    “是吗?我看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又是一下。

    钟离友疼得直哆嗦,再也站不住,将额头抵在镜子上。镜面因为他额上的冷汗晕出了一个小白圈,耳边是迟文弢的声音,“裤子。”

    “啊?”钟离友没听清。

    “裤子!”

    “啪啪!”极为凌厉的两响,一下抽在迟文弢脊背,一下拍在钟离友身上。

    “还没到你呢,老实站着!”秋文弨呵斥。

    “是。”迟文弢绷紧了开始发酸的腿。从刚才进门就罚站,已经站了差不多一刻钟了。

    钟离友得到提醒,这才知道自己错哪了,回过头可怜巴巴地望着秋文弨,“文弨哥我错了。就留那一层,内裤,就那一层,您饶我一回吧。”

    迟文弢咬紧了牙,在心中骂道,“你个傻子,你当我哥是你大哥啊!”

    果然,秋文弨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哭求,提着皮带就又是两下。钟离友疼得屁股一抽,秋文弨伸手就将他拨了个转,正撞在镜子上。

    “文弨哥。”钟离友叫道。

    秋文弨用握着皮带的手指了指镜子,“自己看。”

    钟离友不解。

    秋文弨扯出他一条手臂,要他侧面对着镜子站,又是一皮带。

    钟离友疼得一个趔趄,险些倒在地上。秋文弨将他扶起来,扳过了他脑袋,叫他看镜子。钟离友只能看到一只拖着牛仔裤,屁股上挂着白色内裤的全身粉红的小虾米。

    秋文弨伸手拨了下他内裤,钟离友这才意识到,刚才挨打的时候吓着了,皮带一下一下抽得屁股一缩,内裤的褶皱太贴着股沟了。想到这儿,这个十四岁的大男孩哪里还挂的住,耳朵一下就红成了小兔子。

    钟离友咬着唇,羞得恨不能将自己埋到地底去。秋文弨拍了拍他肩膀,“想要面子,有时候,偏偏就最没脸。小友,这个道理,我不相信你大哥没有教过你。”

    “文弨哥。”钟离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裤子脱了。记住,在我这儿,怎么样也没关系。”他轻轻拽了拽钟离友的耳朵,就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兔子。

    “文弨哥我错了!”钟离友扑到他怀里,一下就哭出来。

    秋文弨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好好流了一把眼泪,才扶着他肩膀将他推起来。

    钟离友吸了吸鼻子,乖乖将内裤褪到脚踝。四面的镜子直照,映出一个又红又肿的屁股。

    秋文弨再次握住了皮带,这一次,再也没留情,重重一下,将那四指宽的厚牛皮腰带击在他臀上。

    “啊!”钟离友疼得受不住,大喊一声就瘫在地上。

    “起来。”秋文弨的声音并不严厉,却让迟文弢吓得一个哆嗦。

    秋文弨看了立在一边反省的弟弟一眼,“今天这顿打,小友是被你连累的,你给我站直了,好好看清楚!”

    “没,没有,不是的。”钟离友撑起身子,“文弨哥,那烟真是我的,不关阿弢的事。”

    秋文弨淡淡道,“我知道是你的。软金砂,他现在抽不起。”

    钟离友又是一阵脸红。

    秋文弨等他重新在镜子前站好了才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钟离友和迟文弢没出息地对看了一眼,两个人都没说话。

    “怎么,想让我问第二遍?”

    秋文弨话音未落,两个人就一起道,“六个月。”“半年。”

    “也就是说,我上次回来,就开始抽烟了。只不过,运气好,没被我抓到。”秋文弨道。

    “不,不是。”钟离友连忙否认。

    “啪!”狠狠的一记皮带落在钟离友屁股上,“还等着我审吗?”

    钟离友只觉得屁股都要烧起来了,连忙交代道,“我说。是半年前,第,第一次。那时候也没多抽,就一次。是这三个月才,才抽起来的。”

    “你也是吗?”秋文弨一皮带抽在迟文弢屁股上。

    迟文弢点头。

    “刷!刷!”连着的两下,隔着裤子都能听出一个惨字来,“抽烟!迟文弢,你长本事了。”

    迟文弢才刚换下工作服,他不像钟离友,从来不拿校纪校规当回事,衣服随便换。他今天穿得是校服,那薄薄的运动裤哪经得起哥哥的手,就两下,他就感觉到包裹在内裤里的屁股肿起来了。

    “裤子脱了!”秋文弨命令。

    迟文弢可不敢在这儿和哥哥争着要脸,一点不带犹豫的将裤子脱下来,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边。

    秋文弨看着弟弟颀长纤细的双腿,单薄的没有一点肉,想到他的身体,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立规矩。”

    “哥——”听到这三个字,迟文弢可真是连魂都吓出来了,他知道自己抽烟就是找死,可是,到底这些年哥哥是将他放在手心里捧着的啊。

    “没听懂?”秋文弨看他,“是不是要我再说一遍?”

    “哥,求你了,弢儿知错了。我戒,我真的戒。”迟文弢求道。

    “迟文弢,小友在这儿,你今天是铁了心让我不给你脸了?”秋文弨道。

    “没,没有。”迟文弢连忙摇头,“我知道了。哥不要生气。”到底是极为明白哥哥脾气的,迟文弢乖乖走到墙角,从柜子里将自己的小镜子和规矩板子拿出来。先将镜子用木台垫高,再冲着对面的壁镜弯下身子,腰背和地面平行,腿绷得直直的,将规矩板子顶在臀上。这样,对面的镜子就刚好能够照到他赤躶躶的光屁股,再将他顶着板子的样子通过眼前的镜子反射出来。这规矩,一般是挨过打后才立的,可没想到,今天,当着钟离友的面,哥哥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

    秋文弨走过来,伸手将他的腰按得更低些,“撑好了。看清楚现在有多丢脸,让自己长长记性。”

    迟文弢只觉得整个屁股都是麻的,立规矩是很丢脸,可是,却没有哥哥的话难堪。

    秋文弨拍了拍他后背,“你身体不好。我不会勉强你站太久,但是记住,已经做了就给我把规矩立起来,否则,更没脸的法子还在后面。”

    “是。”想到哥哥关于惩罚的无限创意,迟文弢不禁双腿打颤,顶在屁股上的板子也晃了一下,迟文弢吓了一跳,连忙屏住呼吸站好,在心里默念着我错了。

    秋文弨在他身侧站了一会儿,确定这个弟弟是真的开始反省了,这才重新回到钟离身边。

    钟离吓得窸窸缩缩的,他早都知道迟家的大哥厉害,从小跟文弢一起闯祸,被他罚也不是第一次了。可究竟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修理人的,登时心里一紧。果然,就听秋文弨道,“你也看清楚了,一会儿挨完了打,跟他一样。镜面反省,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起来。”

    钟离友想说我现在已经想好了,我戒烟,我从此以后根烟不近滴酒不沾,可是又没有这个胆子,只好乖乖应是。

    秋文弨提着皮带,“抽烟。你们俩谁带的谁啊?”

    钟离友想都没想,“我带的他。”

    “啪!”屁股上挨了狠狠一下。

    秋文弨将皮带在手上折成两股,“你是真的以为我好脾气吗?”

    那边反省的迟文弢连忙道,“是我带的他。”

    “反省不专心,加十。”秋文弨的口气太过云淡风轻,迟文弢却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明明不用抢着认哥哥也会知道的。钟离,你个记吃不记打的笨蛋,在我哥面前还想撒谎。

    秋文弨轻轻按了下钟离脊背,“小友。你大哥有没有跟你说过,任何错误都可以被原谅,除了说谎。”像是为了证实这句话的权威似的,秋文弨扬手就给了钟离友一皮带。

    钟离友疼得小腿肚子都在转筋了,文弨哥也太狠了,为什么总是朝着一个地方打啊,“我,我——”

    “谁带得谁?”秋文弨再次扬起了皮带,“顺便,因为让我问了第二次,一会儿你也加十下。”

    “我带的他。”

    “我带的他。”

    再次异口同声。

    “你个笨蛋!你再说话又要加罚了。”钟离友抱怨迟文弢。

    迟文弢也在气自己多嘴,本来已经告诉自己再不能插话的,可是哥哥一问——绝不能让钟离替我扛。虽然明知道身体不好还抽烟更连带着朋友一起犯错会被打个半死,但是,自己做的就是自己做的啊。钟离你个蠢货,你以为你不是我哥的亲弟弟他就会手软吗?什么不学学抽烟,他非抽死你不可!

    秋文弨将皮带卷在右手上,“很好。讲义气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是值得被称道的品质。”突然,他手上的皮带蛇一样的飞起,展开,狠狠一下,带着重力加速度的狠劲就抡在钟离屁股上,直打得钟离跪倒在地,蜷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秋文弨连着两下皮带就往他身上抽,钟离疼得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秋文弨一点也没留情,劈头盖脸的又是两下抽过去,他还要再打,钟离挥着手去挡,“我错了,文弨哥我真的错了,不要这样打行吗?感觉你一点都不疼我了。”

    “刷!”秋文弨一记皮带抽在他侧腰,肋骨都生疼生疼的。他一扬手将皮带缠在腕上,“难受了?”他伸手将钟离扶起来,“我也难受。刚才这五下是告诉你,在哥哥面前,不用为对方遮掩。你若当我是外人——”

    钟离友连忙摇头,“不是的。不是!”他舔了舔嘴唇,又看了眼在一边立规矩的迟文弢,终于定下心来,“是,是文弢带的我。”

    秋文弨掀起他衣服,看了看他身侧的伤,从口袋里摸出一管药膏来,小心地替他将刚才打出来的几道伤痕涂好。

    钟离友心里难受极了,明明打定了主意要替文弢扛的,怎么被文弨哥一逼就——“文弨哥我错了,阿弢也是,我们都知错了。我们一定会改的。我们没有烟瘾,我们就是想抽抽,我们——”

    秋文弨在喉间应了一声,轻轻揉了揉他汗湿了的头发,“好了,我知道了。去墙边撑好,三十下。你究竟知错没有,反省后看了《悔过书》再说吧。”

    “是。”钟离友不敢再辩,乖乖去镜子边撑着。

    秋文弨伸手握住了他已经高高肿起的臀,用手掌轻轻扑了扑,“会很疼。打到中间你可能撑不住。实在站不住了就告诉我,剩下的跪着挨也成。嗯?”

    钟离友淋湿的小狗样点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小到大闯祸闯了那么多次,就想在文弨哥这挨打还挨得心服口服感恩戴德的。

    秋文弨扬起皮带,一指在一边立规矩的迟文弢,“你,闭上眼睛听好了。报数。”

    作者有话要说:  唉,教训人家的弟弟都不手软,文弢,你自求多福吧

    顺便,小小小秋比小小小迟大三岁

    再顺便,秋家的哥哥,在教训人的时候都是比较有创意的

    太累了,去睡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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