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初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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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x年7月
“很高兴你们能从这所大学走向社会，以后你们要面对你们的自己的人生道路……
……”
台上话筒的嘈杂声不断的入侵我的耳膜，心跳频率几乎都快跟上我鼓膜的振动频率般，让我觉得一口闷气一直瞥在胸口上。这样的演讲是我一生中最不想听到的。我总是想着在台上他们是衣观楚楚，但是下了台，在我眼中他们就成了衣冠禽兽，那些所谓的领导们总是一副嘴脸，说一套做一套，可能是我本身有点愤世的缘故，所以总不想听这种毕业或者开学典礼之类的演讲。虽然已经从小学到大学经过了那么多次，但我绝对会把这种感觉忘得一干二净。
某某大学的毕业典礼刚开完，学校的宿舍遍地的垃圾，我索性又走了进去，没错这里就是我上了四年大学的宿舍，其他人都把所有东西整理好，家里条件好的便把所有的东西当二手货变卖，我想，要是我到这种地方了收购的话，即使是二手我看也不比黑市上的差，冰箱、洗衣机、电脑、手机……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用过的的东西，都标着让人梦寐以求的价格。
没错，我确确实实毕业了，不用留恋在这种没人来怜爱的学校。
我是学习摄影专业的，毕业后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平常都是照些花花草草，如果拿出去别人肯定说，小学生也可能照得比你好吧，确实为了混过去，我也只是学了这点皮毛而已。不过总是对自己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呀。
易城
南方的易城天气是我比较喜欢的，所以我决定留下来，找份比较稳定的工作，其余的以后再慢慢考虑。
易城向东是靠这海的，不过奇怪的是东向左边一点却矗立这一座不算低的山，以前记得有空的时候，经常几个死党就到上面去玩乐。现在想想那些时候还真是悠闲。什么负担也没有，不像现在又要找工作又要找房子，一颗心都快碎成片了，好像那山就压在身上一样。
刚过响午我也顺着边城走上了这个唯一一条有绿荫的小道，而且这条小道也接近那座我们常去的小山，现在望去已经是绿色一片，说不准走进去了还会迷路呢。不过很快就来到了一座红色的小楼大概只有五米左右高，我想应该只有一层而已。在小楼的门外还有一棵看上去已是狼疮的大榕树，想来也已经有个把年头了。我在树下站了几分钟就把烟碾灭。
敲门声。。。。
等了一会儿一个年花甲老人从里面不慌不忙的走出来，轻声问道是不是要租房的，那声音像那垂柳一般似乎快没了底蕴，我也并不急着作答，看了几眼，也说到---是，老人又是不慌不忙的掏出了钥匙，打开院子的铁门请我们进去。我边走边说着，这里是否可以养宠物，那老人似乎并没在意也不做任何答复，他只是用蹒跚的步伐径直的带着我向房子内部走近，也许是他重听没听见，也许是他不想回答，我也不便再问了，不过看见外面院子的小树上还挂着一条手指粗大的铁链，我想应该有人养过猫狗之类的动物。作为一名刚从院校毕业的学生，我也并不喜欢养那些宠物之类的，一方面要考虑的是工作，一方面要考虑生活的作息，如果工作繁忙的话，几个礼拜没办法回家，那不就得等回来的时候替它们收尸么，我着实没那么残忍，也不想那么残忍。
那花甲老人终于开口了，一个月350块要水自己到外面打去，那边有口井，他指着院子的方向。我也顺着他指的方向瞧过去，还放着一个看来有些历史的木桶。花甲老人接着说，里面的家具一应俱全，是前屋主留下的他说就放着，如果把房子租出去了，那就给他们用了，不等老人说完我快步的走了进去，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实际上我却是很意外里面的家具全都还像是崭新的。不过350对我来说也勉强能接受，毕竟我还不能赚到钱来做其它补贴。不过看见这里的摆设，满是别致，我也不明白那前面租房的人就怎么放弃了这里的所有一切，人还真是不可思议的动物。那好吧，我允诺了那老人。他便轻轻摘下老化眼睛。从厅子的桌面上拿来了一张合同书，但上面赫然写着“契约书”三个大字。不过我想可能是老一辈的封建思想吧，契约和合同应该是差不多吧。看了上面的叙述也和现在的合同几乎所差无几，只是可能有些词句到像是文言文一般。不过大体上也能全部读懂。当我用笔写下名字的时候，那老头便有说到，还得加个手印，我说了一句“手印”，恩，就是手印，我想那老头可能真的是七八十年代的人了，反正字都签了还差什么手印，我也不便去辩解这种事情。突然的我想起了一些应该先问下的事情，那花甲老人慢慢将纸抽出，折好放进口袋，我便顺道问了，如果要和其它人一起住进来是否还需要多交费，那老头应经一脚迈出了门槛，他并没有回，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应是不必的样子，道了一句，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靠，刚觉得这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腐朽的思想后，便也会胡思乱想。可能是觉得会带女朋友回来住，或者是女人之类的想法吧。我还真有点哭笑不得了。
待那老人出了庭院后，我还想说钥匙都还没给呢。这才发现那老人早就把钥匙放在桌子上面了，应该是能够马上就搬进来住了。我环顾了楼房里面一周，惊奇的发现了原来还有一层阁楼呢，房子是老式的，就把左右分开了，很像那三合院一样，不过也并不那么粗俗，毕竟改革开放好多年了，而且南方不比北方的差多少，北方还是土窑，瓦窑，我们可确确实实都住上了石房，砖房。虽是不大的一套房子，附近沿路过来也有不少的房子，不过这间确是在这条路的尽头，在后面过来屋后的那片小林子就是那座山了。再后面就连着那海了。阁楼大约有两米之高，算是高的比较突出点的那种，不过上面放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我在进来里面的时候也看见了，离井三米左右的地方还有一道门是连着这间房子的一道隔房。我便拿着钥匙打开了那道门，里面堆放着一些过了年月的木头可能是早期时候做材放的房间。想我家乡也是农村，在房子附近总要建着一间堆放材草的小屋，一方面那时还都是烧材的，另一方面放些干草之类的剁草来喂养那些牛畜。看见里面杂乱的情景，我便又关上了那道门。
现在已是七月份了，天气着实一天比一天热，不过在这间房子里面倒还是感觉到了一点点的凉意。可能后面都是小林子的缘故吧。我躺着吹着气百无聊赖的不知道要做什么。
现在可以郑重的介绍一下我自己了，我其实是出身农村的，叫程昱明，而且这年头，进城的呆农村的个半吧，父母一边把你往大城里推，一方又要你回家多做些贡献，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何意，反正农村肯定是不想呆了，就连毕业了也顺道赶快找了借口说是要先找找工作再作打算，这不就坐在椅子上等消息呢。现在刚毕业的小子什么经验都没有，也只能走到哪算到哪了，哪里想得到那么远。在学校里也是混个日子，图个安心而已。本就没什么作为，再加上人缘不是很好就马马虎虎的撑过来了，要是好点的朋友们都一会听几个人要合作开一间小的摄影室，一会听那些比较大款的说要出国去深造。让我好不嫉妒这年代的大款可以多玩几年，回来又是一条好汉，身份更是倍升呢。这一番介绍下来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值得炫耀的东西。唉，平庸就是福阿，我也只能默默认栽了。
这日子是难熬的一过就是三天，原本以为自己也没机会进去的一家小摄影社里，却打来了电话，说就去那边面试。我便急急忙忙的跑过去了，反正也是含糊的扯了些，从老师那边听来的说法，顺着就脱口而出，胡编乱造一通，怎的想说即时面试了看来也是没戏唱了，灰心至极，却也得到了意外的录取通知。我真是想说这世界待人还是公平的。怎么说今天也得好好的补一顿。便也一下子多了一只很久没上桌的烤鸭。
摄影的生活在我看来是清闲的，至少我在学校也没做过多少实践，可事情却也没出什么意外的情况。上头叫你去帮别人拍些照片，一过去便也胡乱的抓了几个角度拍了起来，谁让我还是大学院校毕业的高才生呢，至少比起很多人连快门都抓不准，照了才发现挡光镜忘了开。毕竟我也学了不少理论这些还真的受用。生活就是这样慢慢积累起来的。不过却也越来越奇怪自己不过就是来了两三天就好像一切都上手起来了，一切都那么的顺其自然。
说也奇怪每天从出租房子出来的时候跟进去的时候总是让我有不祥的感觉。几次在偷闲到外面帮人拍照的时候总想去问问那老头那房子到底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总让我心神不宁的，不过，自己也总能找到推脱的借口，可能自己还不适应这个社会的生活节奏，产生压力才会这样的吧，不过算算这一个多礼拜来，自己想了想350块的月租到底还是有点贵，环境也不至于差，不过总让我有点后悔的感觉，看来也得想想其他的法子。
从人山人海的公园出来，我便站在这个公园的门口等待组长的安排，似乎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看见很多来来往往的情侣和带着一家大小的家人，我也有点心酸了。不过时间是可以忘却的，确实我也做到了，刚几天就可以把所有一切都尽数忘掉，想来也是不简单吧。组长却大大咧咧的走过来说，小程呀，今天也没什么事了，下午也就先放着吧，好好去体味体味一下你们年轻人的生活。我听后真是百感交集，什么时候这个畜生组长也说出了这样人道的话，平日里就你一个人在那边挑三捡四，我也不想多想，看来今天可以早点回家躺了。才没几天说实在的也还没适应这种大人们为生活所累的生活呢。拐出了门口不多远的地方，却不晓遇到了比我早一年毕业的学长，他站在一间房屋中介面前的玻璃正在寻找什么似的，莫非在找房子。我赶忙跑过去，从背后叫了声学长，学长便回过头来，看了一下似乎觉得眼熟，却也想不起是什么人。可能是因为我叫他学长的关系，半天他才恍然的说了声，原来是程昱明呀，怎么没回家乡去倒留下来，莫不是留级了，我还笑着说那是你爱开玩笑，其实眼前的这位学长是我们同一个村的叫程席，他父母都是教师，自小就家教好，哪像我，土里土气与这城很是不搭调，寒暄的话我就不想说了，也不会说。问了句是不是在找房子，他便回过头来，说现在好点的贵，差点的环境让人觉得住不自在，而且也不便宜。看情况我便说是否可以跟我一起合租，而且房子已经找到就是一个人有点贵，他说也好，便跟着我走回去了。其实当初来这所大学时候，由于，村里就只有我跟他两个人来，父母们一听说马上就奔到他们家，说在外多个人照顾也好，叫程席多照顾我点，嘴上得爽快，心理也塌实了，可做父母的永远也不会了解自己的儿子的，刚开始的时候很不适应学校生活，程席都很是兴高采烈的要来帮忙，每每都被我推掉，过后见我也没什么事情就都平淡了两三年，现在想来当初还真不该这样对待别人呢。
一路走来，程席的心却是凝重了许多，他话也不多，我只管一边跟他说一些刚毕业的事情，还有就是为在大学他帮忙我却推脱的事，原因也是碍于面子，在大学谁希望什么事情都要别人帮忙呢，那看起来很是没面子的事情。面也没见多少次，他也只记得眼熟，这也怪不了谁。
待我走到房子的门口时候，程席着实有点吃惊，他说你自己一个人就住这，我也毫不客气炫耀了下，说来就是寂寞了点。他便也玩笑般的边笑边跟着我进来了。还说你小子连着鬼屋也敢住，小心被鬼抓去后面树林呢，我不经意的笑了出来。现在这年代那里还说什么悬呼，不多是人搞出来人吓人的鬼把式，看是小说电视看多了，说说笑笑起来还真是别有一番乐趣呢。看他也是急性儿，赶明就想搬过来。我说也没什么不好就答应了，至于钱的问题，我想他也应该明白为什么招他进来了，应该不会住霸王房。
这一天就是这样过了。。。。。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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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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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大学的毕业典礼刚开完，学校的宿舍遍地的垃圾，我索性又走了进去，没错这里就是我上了四年大学的宿舍，其他人都把所有东西整理好，家里条件好的便把所有的东西当二手货变卖，我想，要是我到这种地方了收购的话，即使是二手我看也不比黑市上的差，冰箱、洗衣机、电脑、手机……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用过的的东西，都标着让人梦寐以求的价格。
没错，我确确实实毕业了，不用留恋在这种没人来怜爱的学校。
我是学习摄影专业的，毕业后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平常都是照些花花草草，如果拿出去别人肯定说，小学生也可能照得比你好吧，确实为了混过去，我也只是学了这点皮毛而已。不过总是对自己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呀。
易城
南方的易城天气是我比较喜欢的，所以我决定留下来，找份比较稳定的工作，其余的以后再慢慢考虑。
易城向东是靠这海的，不过奇怪的是东向左边一点却矗立这一座不算低的山，以前记得有空的时候，经常几个死党就到上面去玩乐。现在想想那些时候还真是悠闲。什么负担也没有，不像现在又要找工作又要找房子，一颗心都快碎成片了，好像那山就压在身上一样。
刚过响午我也顺着边城走上了这个唯一一条有绿荫的小道，而且这条小道也接近那座我们常去的小山，现在望去已经是绿色一片，说不准走进去了还会迷路呢。不过很快就来到了一座红色的小楼大概只有五米左右高，我想应该只有一层而已。在小楼的门外还有一棵看上去已是狼疮的大榕树，想来也已经有个把年头了。我在树下站了几分钟就把烟碾灭。
敲门声。。。。
等了一会儿一个年花甲老人从里面不慌不忙的走出来，轻声问道是不是要租房的，那声音像那垂柳一般似乎快没了底蕴，我也并不急着作答，看了几眼，也说到---是，老人又是不慌不忙的掏出了钥匙，打开院子的铁门请我们进去。我边走边说着，这里是否可以养宠物，那老人似乎并没在意也不做任何答复，他只是用蹒跚的步伐径直的带着我向房子内部走近，也许是他重听没听见，也许是他不想回答，我也不便再问了，不过看见外面院子的小树上还挂着一条手指粗大的铁链，我想应该有人养过猫狗之类的动物。作为一名刚从院校毕业的学生，我也并不喜欢养那些宠物之类的，一方面要考虑的是工作，一方面要考虑生活的作息，如果工作繁忙的话，几个礼拜没办法回家，那不就得等回来的时候替它们收尸么，我着实没那么残忍，也不想那么残忍。
那花甲老人终于开口了，一个月350块要水自己到外面打去，那边有口井，他指着院子的方向。我也顺着他指的方向瞧过去，还放着一个看来有些历史的木桶。花甲老人接着说，里面的家具一应俱全，是前屋主留下的他说就放着，如果把房子租出去了，那就给他们用了，不等老人说完我快步的走了进去，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实际上我却是很意外里面的家具全都还像是崭新的。不过350对我来说也勉强能接受，毕竟我还不能赚到钱来做其它补贴。不过看见这里的摆设，满是别致，我也不明白那前面租房的人就怎么放弃了这里的所有一切，人还真是不可思议的动物。那好吧，我允诺了那老人。他便轻轻摘下老化眼睛。从厅子的桌面上拿来了一张合同书，但上面赫然写着“契约书”三个大字。不过我想可能是老一辈的封建思想吧，契约和合同应该是差不多吧。看了上面的叙述也和现在的合同几乎所差无几，只是可能有些词句到像是文言文一般。不过大体上也能全部读懂。当我用笔写下名字的时候，那老头便有说到，还得加个手印，我说了一句“手印”，恩，就是手印，我想那老头可能真的是七八十年代的人了，反正字都签了还差什么手印，我也不便去辩解这种事情。突然的我想起了一些应该先问下的事情，那花甲老人慢慢将纸抽出，折好放进口袋，我便顺道问了，如果要和其它人一起住进来是否还需要多交费，那老头应经一脚迈出了门槛，他并没有回，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应是不必的样子，道了一句，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靠，刚觉得这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腐朽的思想后，便也会胡思乱想。可能是觉得会带女朋友回来住，或者是女人之类的想法吧。我还真有点哭笑不得了。
待那老人出了庭院后，我还想说钥匙都还没给呢。这才发现那老人早就把钥匙放在桌子上面了，应该是能够马上就搬进来住了。我环顾了楼房里面一周，惊奇的发现了原来还有一层阁楼呢，房子是老式的，就把左右分开了，很像那三合院一样，不过也并不那么粗俗，毕竟改革开放好多年了，而且南方不比北方的差多少，北方还是土窑，瓦窑，我们可确确实实都住上了石房，砖房。虽是不大的一套房子，附近沿路过来也有不少的房子，不过这间确是在这条路的尽头，在后面过来屋后的那片小林子就是那座山了。再后面就连着那海了。阁楼大约有两米之高，算是高的比较突出点的那种，不过上面放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我在进来里面的时候也看见了，离井三米左右的地方还有一道门是连着这间房子的一道隔房。我便拿着钥匙打开了那道门，里面堆放着一些过了年月的木头可能是早期时候做材放的房间。想我家乡也是农村，在房子附近总要建着一间堆放材草的小屋，一方面那时还都是烧材的，另一方面放些干草之类的剁草来喂养那些牛畜。看见里面杂乱的情景，我便又关上了那道门。
现在已是七月份了，天气着实一天比一天热，不过在这间房子里面倒还是感觉到了一点点的凉意。可能后面都是小林子的缘故吧。我躺着吹着气百无聊赖的不知道要做什么。
现在可以郑重的介绍一下我自己了，我其实是出身农村的，叫程昱明，而且这年头，进城的呆农村的个半吧，父母一边把你往大城里推，一方又要你回家多做些贡献，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何意，反正农村肯定是不想呆了，就连毕业了也顺道赶快找了借口说是要先找找工作再作打算，这不就坐在椅子上等消息呢。现在刚毕业的小子什么经验都没有，也只能走到哪算到哪了，哪里想得到那么远。在学校里也是混个日子，图个安心而已。本就没什么作为，再加上人缘不是很好就马马虎虎的撑过来了，要是好点的朋友们都一会听几个人要合作开一间小的摄影室，一会听那些比较大款的说要出国去深造。让我好不嫉妒这年代的大款可以多玩几年，回来又是一条好汉，身份更是倍升呢。这一番介绍下来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值得炫耀的东西。唉，平庸就是福阿，我也只能默默认栽了。
这日子是难熬的一过就是三天，原本以为自己也没机会进去的一家小摄影社里，却打来了电话，说就去那边面试。我便急急忙忙的跑过去了，反正也是含糊的扯了些，从老师那边听来的说法，顺着就脱口而出，胡编乱造一通，怎的想说即时面试了看来也是没戏唱了，灰心至极，却也得到了意外的录取通知。我真是想说这世界待人还是公平的。怎么说今天也得好好的补一顿。便也一下子多了一只很久没上桌的烤鸭。
摄影的生活在我看来是清闲的，至少我在学校也没做过多少实践，可事情却也没出什么意外的情况。上头叫你去帮别人拍些照片，一过去便也胡乱的抓了几个角度拍了起来，谁让我还是大学院校毕业的高才生呢，至少比起很多人连快门都抓不准，照了才发现挡光镜忘了开。毕竟我也学了不少理论这些还真的受用。生活就是这样慢慢积累起来的。不过却也越来越奇怪自己不过就是来了两三天就好像一切都上手起来了，一切都那么的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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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山人海的公园出来，我便站在这个公园的门口等待组长的安排，似乎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看见很多来来往往的情侣和带着一家大小的家人，我也有点心酸了。不过时间是可以忘却的，确实我也做到了，刚几天就可以把所有一切都尽数忘掉，想来也是不简单吧。组长却大大咧咧的走过来说，小程呀，今天也没什么事了，下午也就先放着吧，好好去体味体味一下你们年轻人的生活。我听后真是百感交集，什么时候这个畜生组长也说出了这样人道的话，平日里就你一个人在那边挑三捡四，我也不想多想，看来今天可以早点回家躺了。才没几天说实在的也还没适应这种大人们为生活所累的生活呢。拐出了门口不多远的地方，却不晓遇到了比我早一年毕业的学长，他站在一间房屋中介面前的玻璃正在寻找什么似的，莫非在找房子。我赶忙跑过去，从背后叫了声学长，学长便回过头来，看了一下似乎觉得眼熟，却也想不起是什么人。可能是因为我叫他学长的关系，半天他才恍然的说了声，原来是程昱明呀，怎么没回家乡去倒留下来，莫不是留级了，我还笑着说那是你爱开玩笑，其实眼前的这位学长是我们同一个村的叫程席，他父母都是教师，自小就家教好，哪像我，土里土气与这城很是不搭调，寒暄的话我就不想说了，也不会说。问了句是不是在找房子，他便回过头来，说现在好点的贵，差点的环境让人觉得住不自在，而且也不便宜。看情况我便说是否可以跟我一起合租，而且房子已经找到就是一个人有点贵，他说也好，便跟着我走回去了。其实当初来这所大学时候，由于，村里就只有我跟他两个人来，父母们一听说马上就奔到他们家，说在外多个人照顾也好，叫程席多照顾我点，嘴上得爽快，心理也塌实了，可做父母的永远也不会了解自己的儿子的，刚开始的时候很不适应学校生活，程席都很是兴高采烈的要来帮忙，每每都被我推掉，过后见我也没什么事情就都平淡了两三年，现在想来当初还真不该这样对待别人呢。
一路走来，程席的心却是凝重了许多，他话也不多，我只管一边跟他说一些刚毕业的事情，还有就是为在大学他帮忙我却推脱的事，原因也是碍于面子，在大学谁希望什么事情都要别人帮忙呢，那看起来很是没面子的事情。面也没见多少次，他也只记得眼熟，这也怪不了谁。
待我走到房子的门口时候，程席着实有点吃惊，他说你自己一个人就住这，我也毫不客气炫耀了下，说来就是寂寞了点。他便也玩笑般的边笑边跟着我进来了。还说你小子连着鬼屋也敢住，小心被鬼抓去后面树林呢，我不经意的笑了出来。现在这年代那里还说什么悬呼，不多是人搞出来人吓人的鬼把式，看是小说电视看多了，说说笑笑起来还真是别有一番乐趣呢。看他也是急性儿，赶明就想搬过来。我说也没什么不好就答应了，至于钱的问题，我想他也应该明白为什么招他进来了，应该不会住霸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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