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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灭顶之灾 第15章 坠子被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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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有难的你怎么知道驾车的还带着羊毛”徐天音狐疑地问那斯鲁。

    “因为我是法师,可以未卜先知啊。”那斯鲁半开玩笑地说。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总得说一个理由吧”徐天音厉声说。

    “对不起,现在得保密。”

    “如果说我必须要一个理由呢”徐天音审视他。

    那斯鲁仍是在笑,语气却渐渐犀利起来:“你闭上嘴巴,什么都不问,乖乖地让我把你救走,要么是你追问到底,惹恼了诚心救你的我,我就你再送回去。”b50000

    徐天音赶紧闭上了嘴巴,眼珠一转,准备跳车逃跑。

    “你不想知道坠子的秘密了么”那斯鲁冷笑着说。他简直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

    徐天音悻悻地退回羊毛上坐着,审视着他的背影,紧皱着眉头想东想西。

    那斯鲁把徐天音拉到了一个山谷中。山谷里阴冷昏暗,一个小房子静静地趴在角落里。徐天音一进屋就瘫倒在地。她已经很疲乏了。

    那斯鲁从眼角瞄着徐天音,轻轻地把门关严。徐天音发现眼前的光忽然变暗,立即警觉地坐了起来。她的眼前放着一个陶瓶,她把它捞了起来如果那斯鲁对她不利的话,她立即用这个敲他。

    “放心啦,”那斯鲁不以为然地拿木棍把门栓上,用揶揄的语气说:“我不否认我心怀叵测,但既然救你就不会伤你”

    “这么说你另有所图喽我可是什么东西都不能给你的。”徐天音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前。那枚改变她的命运的坠子就藏在她胸前的衣服里。她已经隐约感到那斯鲁想要这枚坠子。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这个坠子交出去的。

    “看来你已经发现了啊。”那斯鲁发现她的怀疑,微微一笑后没有否认:“我是对你的坠子很感兴趣。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从你手里硬夺的。”

    “那你是要巧取,是么”徐天音冷冷一笑,用手紧紧地护住了坠子:“你为什么对我的坠子感兴趣你到底是谁”她早就怀疑那斯鲁是西娜的人了。也许西娜在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发现了破绽,却因为重要的坠子在她手里而不敢轻举妄动,便派那斯鲁来接近她,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走坠子,或是干脆在她虚弱的时候硬夺。现在想来西娜公主也不简单。或者应该说在政治漩涡中长大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人物

    “那你应该先告诉我你是谁吧”那斯鲁冷笑着,目光中渐渐有了锋芒:“你这个坠子应该不是捡来的吧。你到底是哪位大人物派来的或者说你自己就是个大人物”

    徐天音噎住了。她感到周围的空气正渐渐变得锋利,一下下地切割着她的身体。

    那思鲁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徐天音被他笑愣了,慌忙看向他,发现他满脸都是揶揄之意:“你看看你自己,不也是不愿意说自己的秘密吗那你干吗还要盘问我呢”

    徐天音没话说了。

    “屋后就有个水井,我去给你打点水来。你可能不知道,别看这山谷阴森森的,底下可有条不小的暗河,”那斯鲁冷冷一笑。就拎起两个巨大的水桶。徐天音心头一震,下意识地捏紧了自己的衣襟:他能用这么大的水桶打水,力气一定很大。

    那斯鲁很快就打来了一盆水,并告诉她屋角的箱子里有衣服,然后便出去了。徐天音不客气地坐进了浴桶。水很清凉,徐天音感到紧张和疲惫迅速地退去,接着便放松到疲惫。她发现木痛的边缘有很多半月型的痕迹,有深有浅,相互交叠在一起,至少有几十个。徐天音的眼前立即浮现出一个人靠在澡盆里,双目紧闭,双手用力地抠着澡盆边缘的情景。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那斯鲁。一个人洗澡的时候应该是最放松的时候,他却在这个时候还无意识地用指甲抠澡盆的边缘,看来他的内心一定很痛苦。

    徐天音三两下便洗完了澡,去屋角的巷子里找衣服。衣服很干净柔软,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箱子里。徐天音伸手去抓,忽然感到一阵火炙般的疼痛,“啊”地一声跳了起来。

    箱子里扬起一个带着毒钩的尾巴,一只黑色的蝎子杀气腾腾地从衣服里爬了出来。天哪他竟然在衣服里放蝎子果然还是要暗算她

    不知过了多久,徐天音醒来过来,还没睁开眼睛就感到自己的整只手都如火烧般地痛。然而这种疼痛并不纯粹,里面还包含着肿胀的麻木和少许的清凉。她费力地睁开浮肿的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手指上敷满了黑绿色的草药。那斯鲁正站在隔壁的炉灶边熬着草药。

    那草药的味道很难闻,徐天音忍不住大声咳嗽起来。

    “你醒了”听到徐天音醒了,那斯鲁的语气中饱含着惊喜。

    “你不是要杀我吗干吗又要救我”徐天音挣扎着喊道。

    “哈”那斯鲁不以为然地一笑,把药汁从药罐里倒出来端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揶揄道:“是啊,我竟然要杀你,干吗要救你”

    徐天音哑然。

    “放心啦。那蝎子只是自己爬到衣箱里的。之前也出过这样的事情。我自己也被蝎子蜇过,否则怎么会备有解蝎子毒的药草呢”那斯鲁舀起了一勺药汁,笑着递到徐天音的唇边:“来,张嘴”

    徐天音犹豫着喝了一口药汁。这药汁又苦又臭,简直难喝到极点。徐天音用力把它咽下去,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慌忙去摸胸前的坠子,这一摸竟摸了个空。

    “你这卑鄙小人”徐天音尖叫起来,一掌打翻了药汁:“你就是在暗算我为了偷走我的坠子”

    “唉呦呦”那斯鲁飞快地站起身来,以免那些药汁泼到身上:“你看看你这药汁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熬出来的”

    “我的坠子呢”徐天音的眼睛都红了,看起来就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你是说它吗”那斯鲁不慌不忙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芦苇编的盒子,坠子正好好地躺在里面:“我是看你昏迷不醒,把坠子放在你身边不安全,便自己拿来收了。”

    “还给我”徐天音想从床上站起来,无奈头重脚轻,一头栽倒了地上。被子从她身下落下来,露出了大片的赤裸的肌肤,她此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

    “你你这个”徐天音赶紧用被子裹住身体。她已经惊怒到极点,一时间找不出词来骂他,只知道歇斯底里地大叫。

    那斯鲁重重地叹了口气,走过来把她连人带被子抱回到床上。

    “不许碰我”徐天音伸手打他,却被他抓住了双手。

    “你不要这么不讲理好不好你晕过去的时候就没穿衣服啊。”那斯鲁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什么”徐天音想到自己的身体都被他看光了,一时间羞愤不能自制,竟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再度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屋子里已经点上了油灯。那斯鲁正就着油灯吃力地读着一块粘土板。徐天音眯起眼睛,想看看上面写些什么,竟发现上面写的字她一个都不认识。

    “这是咒文吗”徐天音脱口而出。

    那斯鲁一惊,飞快地把粘土板收了起来,含混地答道:“不是咒文只是一个灭亡了的国家的文字”

    “哦”徐天音疲惫地垂下眼帘。虽然是刚刚醒来,但她还是觉得自己一不小心就会睡过去。

    “那你和这个民族有什么关系吗”徐天音还是对任何事情都要刨根问底。她的想象力正在无限地延展。

    “不要胡乱想象我只是在研究他们民族的文化而已”那斯鲁被徐天音刨根问底后很不高兴,声音低沉而混涩。

    徐天音撇了撇嘴:他越是这种反应就越可疑。她正想继续盘问他,没想到他倒抢先问起她来:“话说回来,你是什么民族的你的肤色是象牙色的,比埃及人和沙漠民族都要白,你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徐天音的眼前忽然模糊了。虽然已经经过了很多历练,在提起她的民族和来临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要激动和伤感。要在平时的话,她也许还能假装无事。但现在她的身体虚弱,心理也随之虚弱下去,因此任何的感情波动都会不加伪装,直接宣泄出来。

    “看来你有很多伤心事啊”那斯鲁审视着她,眼中透出些许怜悯。这份怜悯是他拼命淡化过的,必须仔细看才能看出些端倪。

    那斯鲁的严重忽然闪过一道惊骇的目光,飞快地朝装着坠子的盒子瞄了一眼。他终于想到了。徐天音会这么在意这个坠子,原因一定非比寻常

    “你的身世和那个坠子有关吗”

    一听到坠子,徐天音像被冷水泼了一样迅速冷静下来。她异常冷淡地说了句:“不要你管。”

    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朝他伸出手,“我的衣服呢”那斯鲁把已经洗好晾干的衣服丢给她。她在被子里慢慢地穿好衣服,忽然想起一件事,想被炮烙般叫了起来,“你怎么能这么及时来救我”

    “我”那斯鲁一怔,赶紧微笑,“碰巧而已。”

    “哪有这么个巧法”徐天音冷笑着说,眼里像有火焰要喷出来,“是不是你向那个狗屁治安官举报我进入过监狱你怎么知道我进入过监狱”

    宛如雷轰电掣一般,徐天音忽然猜到了:那斯鲁一定是西娜公主的人,并和泰伊普接触过

    “你果真是西娜公主的人”徐天音冲口而出,之后才发现自己不该想什么说什么:那斯鲁脸色一变,忽然冲过来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把她打晕了。

    等徐天音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那斯鲁已经走了,而她的坠子也没有了

    啊徐天音只觉得天旋地转:她必须把坠子找回来一定要把它找回来,即使粉身碎骨

    她果真坐了一个弄不好就要粉身碎骨的决定。那斯鲁不是在王宫服侍法老么她要潜入王宫把坠子找回来

    徐天音向底比斯的方向狂奔。远处忽然传来了车轮的滚动声。早已如惊弓之鸟的她立即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一个黑影渐渐从地平线上冒了出来,在如血残阳下显得格外诡异。等它来到徐天音的眼前时候,她才发现它只是一个拉货物的货车。驾车的车夫戴着头巾,光着上身,身上只围了一块围腰布,肥硕的肚子在夕阳下发着恶心的油光。

    徐天音下意识地想瞥过头去,忽然想起这个人是否在哪里见过。

    对了。徐天音的嘴边浮起一丝惊喜而又惊悸的笑容。她想起来了。这个人是塔蒙的家臣。

    塔蒙就是当初为娜芙蒂丝给徐天音传情信的宫女。埃及的宫女全是贵族家的女儿,塔蒙也是一样。只是她的身份比其他的贵族女子稍低一点:她的父亲是乡下的贵族,和城里其他的贵族比起来稍差了这么一些在宫廷之中,些微的差距就是一天一地。塔蒙为了在宫里站稳脚跟,经常从家里运来各色礼品,在宫里上下打点。之前徐天音去宫里推销的时候,曾经看到这个人给塔蒙送东西来,一下便记住了。

    经过一天的劳累,这个家臣有些心不在焉,车也赶得很忙。徐天音目不转睛地盯着车上的货物,发现上面卷起的上等芦席中可以藏下一个人。一个大胆的想法顿时从她的心里直冒了上来。家臣还在心不在焉地走着,忽然被一个小石子打在后脑上。他骂了一句,没有停车,却又被一个石子打在了头上。这次他被打得很痛,顿时恼了,停下车来仔细查看。他发现山崖上的石缝边上露出了一个袖子,似乎有个人躲在那里,立即骂骂咧咧地爬上去看。以他的火气,找到这个人后立即会把他打一顿。他爬到石缝边上,才发现里面只是一截断袖,呆了片刻之后立即大叫不好,连滚带爬朝车子冲过去:这人引开他肯定是要偷车上的东西

    塔蒙的家臣心惊胆战地冲到车边,却发现车上的三卷上等席子和五箱礼品一个不少。他大呼奇怪,慌忙驾车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他丝毫没有发现,车上已经多了一件“东西”。

    徐天音此时正挺直身子,藏在卷起的席子里。刚才她把袍子的袖子扯下来一截,放到石缝边上,再偷偷地跑到山崖下面。此时家臣已经驾着车走出了老远,她正好从后面朝他扔石头人在从背后受到攻击的时候,根本分不清上下左右。因此虽然徐天音是在平地朝他扔的石头,家臣看到山崖石缝中的袍袖之后还是误以为有人在那里朝他扔石头。之后家臣怒气冲冲地上山去捉人,徐天音便抓住机会上车藏到了席子里。她的身体纤瘦,而席子又无法完全卷实,她藏在里面刚刚好。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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